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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小蓝摇着头,一脸遗憾,“晕过去了,抬出去的,醒了,这儿,”小蓝指着人中,“都掐出血了,活该!”

小蓝话没说完,外面一声通传,佚先生来了,不等李兮吩咐,小蓝和白英猛一步窜前,一左一右打起帘子,笑容如花把佚先生往里让。

白芷没抢到打帘子,急忙奔过去沏茶,翠花伸胳膊引佚先生坐下,一脸讨好,“先生,您累着没有?婢子给您捶捶腿?”

“都出去!”姜嬷嬷又气又笑。

佚先生一脸的笑,“还是你们明理!个顶个的好姑娘!”

“这样的小人个个该杀!该碎尸万断!”白英咬牙切齿,李兮担忧的看向她,她心底的戾气,时不时的往上冒,还得想想办法化解一二。和痛心,白英是个柔顺的性子,从前就没见她发过脾气,如今

姜嬷嬷轻轻蹙着眉头,看向白英的目光充满了自责珍珠诧异的看着白英。

佚先生挑起眉梢,“他倒不算太小人,也不是伪君子,他就是蠢,朽木一根,我跟姑娘说说话儿。”

姜嬷嬷忙打了个手势,见珍珠也曲膝要退出,忙叫住她,“你留下。”

第389章 要有实力

“姑娘生气了吧?”佚先生侧头看向李兮的方向,李兮点了头又想起来他看不见,‘嗯’了一声,被人闯****莫名其妙一通骂,说不生气是假的。

“这不算什么。”佚先生语气清淡,姜嬷嬷赞同的点头。

“陆离是梁地之主,如今的形势,陆离和姑娘成亲的日子,也是他自立为王,争霸天下的开始。”佚先生一脸向往,“陆离连续三次抗旨不遵,从第一次起,这梁地就暗潮涌动,有人来,也有人举家搬迁,稍稍明眼一点点的,都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李兮的心抽紧了,他和她说过,早就说过,他要自己当家作主,完全当家作主,他隐忍,只是因为他羽翼还没丰满,力量还太小,还有,那时候,太上皇还在

从前,她几乎没想过这些事。

“孟青林和孙东山,已经张亮旗帜,投进梁地,他们关切担忧陆离以及梁王府,是情理之中的事,不光他们俩们,所有已经或是准备投身梁地的人,都会紧盯着陆离和梁王府,尽他们认为的臣子的本份,其中之一,就是规范君王的行为。”

佚先生神情严肃,“今天孙东山找****责骂,是他没想周全,失误了,要是他当众这样指责姑娘,咱们就不能这样应对,当着众人,咱们就得有理有据,引经据典的驳回去,不但要礼仪周到,还要恭恭敬敬,他毕竟是陆离的先生。”

“先生说的是。”姜嬷嬷轻轻叹了口气,担忧的看着李兮。

“姑娘听懂了吗?知道为什么吧?”佚先生看向李兮。

李兮点头,“名声。”

“对!”佚先生手里的折扇猛的一拍,“那姑娘觉得,要是再遇到今天这样的事,咱们应该如何应对?”

李兮沉默,佚先生不等她答话,接着道:“两种应对,一,诸事不管,让王爷处置,王爷要娶姑娘,就得事无巨细,保护好姑娘。”

李兮横着佚先生,他这些话说的很端正,可她怎么听着那么象反话呢?

“第二,咱们自己应对,姑娘要做梁王妃,就得展现出做梁王妃的实力,就算没有梁王,姑娘也是权柄在握,威风八面的梁王妃!”

李兮瞪着佚先生,直咽口水,他这是要让她曲线称王称霸吗?

姜嬷嬷听的一双眼睛亮极了,珍珠看看佚先生,再看看姜嬷嬷,又看向李兮,鼓足勇气道:“姑娘小时候,婢子听先帝和先皇后说过好些回,是要让姑娘做女帝的。”

李兮一头跌在靠枕上,半天透不过气。

“我看先生说的对,姑娘这样的身份,又有先生辅助,犯不着躲到王爷身后,再说,姑娘要真是替王爷着想,也是自己立起来最好,王爷雄才大略,姑娘要能撑得起来,让王爷后顾无忧,才是真正的夫妻敌体,真正的辅助王爷。”姜嬷嬷发表意见。

李兮深吸了口气,“一到这太原府,就跟从天上一个跟头跌下来一样,还是跌进了蜘蛛网!”

“嗯!”佚先生重重点头表示赞同,“这比喻好!好在是跌进了蜘蛛网,要是一头跌在地上,指定跌断骨头。”

“我不是不想立,而是,”李兮顿了顿,“我除了医术,别的什么也不会,读书不多,连字都写不好,什么朝政军国,阴谋阳谋,我听起来都费劲,心有余而力不足。”

“姑娘不要妄自菲薄,姑娘的血脉在那儿呢,聪明天成,朝政军国,不外乎人心二字,姑娘要应付,绰绰有余,再说,还有我呢!”

佚先生得意的点着自己,“姑娘只有把心态放好,就象今天,姑娘对孙老儿说的那些话,就很好!”

“怎么算心态放好?”

“第一,不因为这个生气,第二,不迁怒别人,比如陆离,你要明白,这是为王为后者都必须承受的事情之一。”佚先生神情严肃认真。

李兮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她觉得自己象一只站在陷阱边上的老鼠,走吧,实在舍不得那些美味佳肴,吃吧,又怕被关笼子再也出不来

“宅子买好了,医馆得赶紧开起来,我看过日子了,正月二十四是吉日”

“正月里?姑娘哪能好那么快?”姜嬷嬷吓一跳。

佚先生嘿嘿笑起来,“我算着,那姚圣手这几天就该到了,到时候让他去坐堂,他看不好的病,再劳动姑娘。”

李兮无语的看着佚先生,他算计的可真好,跟做梦一样!

青林先生抱着东山先生,还没到家,陆离就得了禀报,“抬出来的?”

“是!上了车,青林先生就吩咐去请大夫,请的城东宁大夫,说是让宁大夫去东山先生府上。”

陆离拧起了眉,孟青林和孙东山去玉华院,应该是去找佚先生的,孟青林和佚先生是旧交,孙东山本是陪客,怎么反倒被抬出来了?正巧犯了病?

“明山,你去一趟,问问东山先生的病重不重,再问问,怎么回事。”陆离吩咐,明山答应一声,忙出来往库房取了几样常用的贵重药材,急急赶往孙先生府上。

陆离转了几圈,到底耐不住,大步出来,往玉华院赶去。

李兮正在写药方,见陆离进来,斜看了他一眼,接着认真写字。

“写什么呢?”陆离一脸笑凑上来。

“配几个驱瘟避病的香囊。”李兮板着脸答道。

“过年用的?要配几个?功用不同?”陆离伸手去拿药方,李兮用毛笔杆推开他的手,“不是,我的医馆年后开业,年前配些驱病香囊送人,替医馆挣点人气。”

“你的医馆还用得着这种法子挣人气?就怕一开业就堵的全是病人了。”陆离没拿到药方,讪讪的收回手陪笑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不过佚先生说年里年外最好送点香囊啊药丸啊什么的,说什么搏兔也须用全力什么的。”李兮声音淡淡。

“我替你写?你说我来写?”

“嫌我的字写的不好?”

“不是”

“嫌弃就嫌弃,干嘛那么虚伪。”

第390章 功力高深

陆离有些狼狈,小兮今天跟平时很不一样。

“是不好看,不过我可没嫌弃,你的长处不在写字上。”

“那是!”李兮一点也不客气。

“你不是说最喜欢看我写字,你说我写,不是正好?”陆离接着努力。

“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陆离说一句,李兮答一句,句句不客气,她心情不好,十分的不好,可佚先生说了,这事不能怪陆离,她答应了的,就不能怪他,可她还是心情不好。

陆离看着她,沉默片刻,往前凑了凑问道:“你见到青林和东山先生了?没什么事吧?”

李兮笔停了,侧头斜着陆离,他还问她,孙东山气晕了抬出去的,这么大的事,他难道不知道?这是跟她装模作样呢?

“我没事,东山先生有没有事我不知道。”

“怎么回事?”陆离听李兮这么说,心里一沉,东山先生的脾气他是知道的,硬,拧,不近人情。

“他来骂我祸水,让我离你远点,离太原府远点,后来我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晕过去了。”李兮接着写字。

陆离呆了呆,抬手揉着额,看来小兮没吃亏,而是东山先生吃了大亏。唉,孙东山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小兮是祸水?他可真敢想!他晕过去,大概是被佚先生气的,要不就是小蓝

“你生气了?”

“没有啊!”李兮手一摊,一脸认真严肃,“佚先生说了,不能生气,不能怪你,心态要好,你看我很好!我一点儿都不怪你,一点儿也没生气!”

陆离无语的看着她,她这个样子,还不如痛痛快快生一场气呢!

“这事是怪我”

“不怪你!”

“是我的错”

“都说了不怪你!”李兮啪的把毛笔拍在了桌子上,“烦不烦哪?还让不让人好好写药方了?都说了不怪你,还要怎么样?难道让我头顶着祸水二字给你磕几个头?看看我,没生气!我在笑!在!笑!看清楚了?”

陆离瞪目结舌看着她,半晌才透过口气,只觉得想笑,却无论如何不敢笑出来,猛咳了一通,“我看清楚了,是我不说这个,你医馆看好了?在哪儿?”

“好了,忘了。”李兮团起那张戳的全是墨团的纸扔了,重新拿一张,拿起笔用力在砚台上戳了几下,提起来,还没写字,一大团墨又落下来污了纸。

“还是我来吧。”陆离伸手拿过笔,拿了几张干净纸盖在上面,“你说就行,我来写,你身子弱,写字多了要累着的。”

“我累了,不写了,药名都累忘了,白芷,把这些都收了。”李兮夺过陆离手里的笔拍在纸上,扬声吩咐。

笔从陆离手里被夺走,墨沾了一手,陆离张着手,看着满手的墨渍,再看看李兮,李兮板着脸只装看不见,白芷一边收拾纸笔,一边斜眼瞄了瞄陆离手上的墨,却一声不敢吭,姑娘正在气头上,她不发话,她可不敢多事。

陆离抽出帕子,慢慢擦了手,折好帕子收起,探头过去,看着李兮笑道:“我陪你到园子里逛逛?今天天气不错。”

“冷,不去!”

“中午我陪你出去吃饭?德丰楼的海参做的不错,你最喜欢吃海味。”

“海参算海味?我什么时候喜欢吃海味了?你知道什么叫海味?切!”李兮给了陆离一个大大的白眼。

“切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你这院里春联写了吗?罚我给你把这院子里的春联写了好不好?一直写到你满意为止。”

“罚你?你做错什么了?我凭什么罚你?为什么罚你?师出无名啊!”李兮斜着陆离,她一肚皮的不痛快,佚先生说的都对,她承认,全对,可她就是不痛快,非常的不痛快,最好他生气了,跟她大吵一架,一拍两散,她这一肚皮的不痛快大概就更不痛快了。

“我把你接到太原城,你住的不开心,难道我没有错吗?至少没尽到地主之谊,罚写几幅对联理所当然。”

“不敢当!”李兮拳拳打在棉花里,十分无趣,“我敢让你写对联,指不定又有什么人跳出来冲我喷粪,懒得惹那份闲气。”

“唉,是啊。”陆离叹了口气,“今天一大早,御史曹随年指着我鼻子大骂,说我穷兵黩武,视人命如草芥,视百姓如刍狗,口水喷了我一脸。”

陆离指了指自己的脸,“我真想一脚把他踹个口鼻喷血,没敢,顶着一脸口水夸他忠直敢言,乃御史楷模。”

李兮眼眶一酸,长叹了口气,抬手在陆离脸上点了点,“一会儿我多写个清新口腔的方子,让人配点漱口水,回头给御史们一家送几瓶,下回再喷的时候,好歹气味清新些。”

陆离陪李兮吃了饭才出来,明山上前,将从青林先生那儿听来的详细情形说了,陆离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一会儿才吩咐道:“去请青林先生晚上过来说话。”

相比于东山先生,孟青林就活络太多了,而且,佚先生这样的话,以及这间玉华院,肯定已经让心眼极多的孟青林想到些什么了,既然这样,那就再透一些给他,让他出面去解开东山先生这个结。东山先生这种古板之极的人,最重上下尊卑,皇权血统。

小兮初来乍到,现在树敌很不明智。

东山先生竖着进玉华院,横着抬出来这事,传进苏老爷耳朵里的速度几乎和传进梁王府的速度一样快,苏老爷立刻吩咐备车,拿了一堆人参鹿茸,直奔东山先生府上。

梁王府后院,陆大爷躲在乔夫人外院花厅里,百无聊赖。

他去找李神医的晦气被人打出来,这事没脸跟夫人说,老二说的那些

唉!陆大爷长叹了口气,他都说的清清楚楚了,媳妇儿就是不信,不过说的也是,子孙根那么大点,再怎么缝能缝几针?用得了四五六个时辰?媳妇儿哭的没人腔,老二说的肯定是对的,可他也真是想不明白,子孙根那点地方,还说是缝一圈,这么一圈

陆大爷抬手比划了下,就这么点,几针不就完事儿了?怎么能用得着四五六个时辰?

第391章 惊吓交加

这事他越想越想不明白,越想越闷气。

可闷气归闷气,老二发了话,无论如何,他是不能再去找姓李的那小妮子的麻烦了。

那小妮子他不能怎么着,这缝不缝的事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媳妇儿那里,自然更解释不清楚,既不能替媳妇儿出气,又不能说服媳妇儿,媳妇儿一看到他就哭就闹,哭的他一个头两个大。

唉,这日子,这过的叫啥日子啊?

偏偏阿娘又严令他好好陪着媳妇儿,不许他出这个院儿,想叫几个美人儿进来吧陆大爷心底一寒,这怎么就不能缝他没想清楚,可老二说的四哥儿死时的惨状,他可是听进心里去了,已经做了好几夜噩梦了,美人儿,唉,还是算了!

陆大爷正长吁短叹,感慨这日子好生烦恼,小厮一溜烟进来通传,苏三爷请见,陆大爷站起来就往外走,阿娘让他没事儿就陪着媳妇儿,现在有人找,那就不是没事儿!

太原城外,一支十几辆大车的商队不紧不慢的往太原城过来,姚圣手穿着件靛蓝粗布厚棉袍子,袖着手坐在中间一辆大车上,看到不远处厚重巍峨的太原城,轻轻舒了口气,总算到了。

十几匹骏马从太原城方向由远而近,直奔商队包抄过来,几个保镖急忙往前冲,胆颤心惊的看着疾驰而来的十几匹马。

这十几匹马,冲面而来的压迫感,竟如同千军万马一般,几个保镖手都抖了,这样的气势,只能从杀人中养出来,他们不是人家的对手。

眨眼间,十几匹马就冲到了商队周围,各站其位,虽然没举刀也没张弓,几个保镖已经浑身汗透,商队脚夫和伙计们,吓的紧紧靠着大车,大气不敢出。

一匹马往前出来半个马身,马上的壮汉神情冷峻,“姓姚的是哪个?”

车队里三四个姓姚的,每个人都摊上好几根手指,壮汉皱了皱眉,“哪个是从京城来的?”

“是找我吗?”不等别人指,姚圣手跳下了车,跺了跺脚,依旧袖着手,仰头看着壮汉,壮汉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卷轴,哗的拉开,看看卷轴,再看看姚圣手,收起卷轴挥手,“带走!”

一个壮汉拍马上前,一把抓住姚圣手的腰带,提起来打横放到马背上,拍马就走。

“你们”

“闭嘴!再乱叫卸了你的下巴!”

姚圣手不敢再叫,面朝下横在马背上,口鼻吃土,肚子上硌的生疼,头晕脑涨,想不起来这是谁、为什么要捉拿他。

离城门不远,马骤然停住,汉子一把提起姚圣手往下扔,有人接住,将晕头转向的姚圣手塞进了一辆马车。

姚圣手只觉得满眼金星乱转,靠着车厢板,好半天才看清楚。

车厢非常大,奢华雅致,温暖如春,在他对面,白衣胜雪,气质绰然的佚先生端着杯茶,正眯着眼睛细细的品。

姚圣手愕然看着佚先生的脸,用力挤了几下眼,再睁开,还是那张脸。

“是你?真是你?怎么是你?你你!妖僧”姚圣手口吃的说不成句。

“呸!你才是妖僧!你才是僧!你全家都是僧!老子不长眼,你也不长眼?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是僧了?”佚先生将手里的杯子‘咣’的扔到几上,结结实实的啐了姚圣手一脸。

“你!你你!”姚圣手抹了把脸,他心里只有惊骇。

“瞧你这点出息,见到个把旧识就这幅德行了?还有,不许说僧!”佚先生指着姚圣手,“老子最恨这个僧字!你再说一次,老子就让人拨了你的舌头!”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你和在草原上?你们没去草原你”姚圣手总算能说成句子了。

“本来在草原上,特意来接你。”佚先生抖开折扇,左右摇着。

“皇上已经死了,华妃也死了,你要干什么?”姚圣手往后缩了缩,极其警惕的盯着佚先生。

“华氏死的挺惨吧?”佚先生桀桀笑起来,“荣华富贵了一辈子,就死的时候惨一点,划算得很呢。”

“果然是你们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投靠梁王府了?你又要祸乱天下?”姚圣手缓过口气,一句接一句质问。

“祸乱天下?”佚先生笑出了声,“想倒是想,就是东主不肯,我算着你一个月前就该到太原府了,怎么现在才到?”

“你”

“老子问你话呢!”

“我从镇宁府过来的。”姚圣手咽了口口水,他上次见他时候,离现在已经有二十年了吧,二十多年了,那时候,他还年青,也是这样一身白衣,飘飘胜雪,可声音却不是这样,他这声音象是中过毒。

“因为李姑娘在镇宁府?”

“是。”姚圣手倒没什么惊讶,他见识过他的神鬼莫测,他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他并不意外。

“你来找姑娘,听说是来拜师的?”

“我和李姑娘是同门。”姚圣手疑惑而又愕然的看着佚先生,有些迟疑的答了一句,他这话什么意思?好象有哪儿不对。

“同门?这几十年你医术涨没涨不知道,脸皮可厚多了。”佚先生嘴角往下撇,“就你和李姑娘的医术,真要是同门,也得是差着辈份的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