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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急症啊?真不是吃坏肚子了吗?”

“是啊!你们他们家的东西那么臭,别是放坏了拿出来卖的!”

讲这话的明显就是想落井下石的人了。

恰巧此时,大夫赶到了。

大夫给茶商诊断完后,及时为醉仙居辟了谣:“是肝胆之症,不是吃坏肚子!一群大男人,还没个小姑娘有见识!”

俞婉应急措施妥当,否则茶商必疼晕过去不可,众人纷纷称赞起她来,茶商也再三谢过她。

“看不出来呀。”秦越上下打量着俞婉,“俞姑娘这么深藏不露的。”

俞婉但笑不语,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是第一次给人看诊。

茶商与大夫一道离开了,一场风波就此化解。

城郊,松花亭。

燕怀璟见到了传闻中的百晓生。

百晓生一副书生打扮,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可燕怀璟明白,这并非他原本的容貌,百晓生不仅从不以真面孔示人,而且从不以同一副面孔示人,是以,他在江湖还有另外一个称呼——千面真人百晓生。

君长安淡淡地倚在亭柱上,为二人守着四周的动静。

百晓生与燕怀璟对坐于凉亭中的石凳上,桌上摆了美酒与小食,燕怀璟是皇子,自然不会为个江湖人低下身份。

百晓生笑了笑,亲自为燕怀璟斟了一杯酒:“二殿下,请。”

燕怀璟开门见山道:“今日见先生,是有两件事向先生请教。”

百晓生笑着道:“君小兄弟难道没告诉二殿下,百晓生向来只答一个问题,且一个问题只答一遍,殿下问过的,只要我答了,旁人再来问,我也不会说了。”

燕怀璟蹙了蹙眉。

他想问周槐的下落,也想打听当年那个女人的消息。

百晓生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细细地品了起来:“宫里的酒就是好喝,可惜不如江湖酒烈…殿下想好了么?”

燕怀璟大掌一握,目光凛凛道:“我想知道,两年前在许州救了我一命的女人现在何处?”

百晓生愉悦地笑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来:“一株血灵芝。”

血灵芝乃疗伤圣药,世间罕有,恰巧二皇子府就有一株,这代价虽大,却并非燕怀璟承受不起的,燕怀璟一口应下:“长安,你回府将血灵芝取来。”

君长安犹豫了一下:“殿下…”

燕怀璟道:“那血灵芝我留着也没用,就送给百晓生吧。”

君长安神色复杂地看了百晓生一眼,应声去了。

君长安动作很快,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桌上便多了血灵芝一株。

百晓生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对燕怀璟道:“殿下所问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只叹相逢不相识,相识不相认。”

燕怀璟瞳仁一缩:“是她!”

百晓生含笑说道:“看来殿下是知道答案了,那么百晓生告辞了。”

燕怀璟感觉自己的心口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撞了一下:“怎么会是她…她明明怀孕了,都快生了…她孩子呢?孩子去哪儿了?!”

百晓生笑容不变:“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百晓生从容淡定地站起身,冲燕怀璟拱了拱手:“告辞,后会有期!”

说罢,带上血灵芝离开了。

“殿下,您不该把血灵芝给他的,百晓生此人极为狡猾,谁想从他口中问话,付出的都是自己难以承受的代价,那株血灵芝,或许将来殿下会用到的…”

燕怀璟却压根儿没在意君长安的话,他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无法自拔:“是她…长安…真的是她…”

“是,是俞姑娘。”结合燕怀璟的反应,君长安也猜出来了,因为不在意,因此并没有多震惊,君长安语气如常地说道,“殿下还要见那位老嬷嬷吗?”

为了确定俞婉是否就是当年那个孕妇,燕怀璟让君长安找出了当年在宫中为娘娘们接生的老嬷嬷,那老嬷嬷眼光十分毒辣,只用看上一眼便能知道一个女人是否有过生养。

燕怀璟目光悠远道:“不必了,已经确定是她了。”

只是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是莲花村的人,当年为何去了许州?她打扮像个千金,身旁还跟着一个体面的嬷嬷。

她明明快生了,两年过去,孩子去哪儿?是没生下来,还是夭折了?

孩子的父亲又是谁?

“燕九朝!”

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俞婉一眼看到了在遛娃的燕九朝。

这人真是长了一副天妒人怨的容貌,即便是茫茫人海中,也能让人一眼认出他来。

三个小家伙原本耷拉着小脑袋,没精打采地走着,听到熟悉的声音,眼底登时光彩重聚,唰的抬起小脑袋,撇下自家爹爹,跐溜跐溜地跑过去了!

俞婉跳下马车,弯下身来,接住了扑进她怀里的小家伙。

俞婉捏了捏他们的小脸蛋:“又没好好吃饭吧,瞧你们,又瘦了。”

三人心虚虚地低下头。

俞婉一见他们这副样子,又有些心软,揉了揉他们小脑袋道:“真拿你们没办法,算了,正好我也没吃东西,肚子饿不饿?”

三人点头点头。

“有多饿?”俞婉打趣道。

三人撸起上衣,露出光溜溜的小肚皮,好饿好饿,都瘪了!

俞婉忍不住笑了,将小家伙的衣裳放了下来,看向不远处的燕九朝,见他没像往常那样过来,纳闷地眨了眨眼,与车夫交代一声后,带着几个小家伙走过去了。

几个小家伙一蹦三跳,高兴得不得了。

燕九朝哼了哼,被他带着,就装死,一到她手里,活蹦乱跳,到底是谁亲生的!

俞婉见到几个孩子,空落落的心瞬间被填满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连眉梢都是笑意:“燕九朝,我方才去少主府了,你们不在,还以为今天见不着了。”

“你去少主府做什么?”

“看你们呀!”

主要看孩子,顺便来看你。

燕九朝淡淡地睨了几个小崽子一眼:“我看你是看他们吧。”

诶?这家伙难道不该说:“一天不见本少主都耐不住寂寞是不是?跟踪到客栈不够,还打着探望几个孩子的名义找上门来!”

“我…”

“哼!”

俞婉刚要开口,某少主已经甩袖坐上马车了。

俞婉心里苦,真是来看你和孩子的,怎么还不信了?

俞婉将三个小家伙抱上马车,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袱,取出一个小食盒,里头有桂花糕、杏仁酥与几个她亲手捏的猪猪包。

小家伙们一见到猪猪包,口水都流出来了。

俞婉笑了笑:“吃吧。”

小家伙们却没着急自己吃,而是拿起一个猪猪包,齐刷刷地递到俞婉面前。

俞婉这才想起自己说过没吃东西的话,几个小家伙记下了,还把他们最喜欢的猪猪包让给她吗?

俞婉心里暖暖的:“我不爱吃猪猪包,我爱吃杏仁酥。”

三个小家伙改为拿了杏仁酥给她,见她笑眯眯地接下,这才抓着手里的猪猪包,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还剩最后一个猪猪包,俞婉给了燕九朝。

“我才不吃!”燕少主一脸嫌弃地说。

“很好吃的。”

“不吃!”

俞婉塞进了他嘴里。

第035章 一家五口

点心只能垫垫肚子,正餐还是要吃的,恰巧附近有家个汤圆的摊子,俞婉其实说不上迷恋甜食,可近几日莫名地有些想吃。

“燕九朝,我们去吃汤圆吧?”她转头看向燕九朝。

燕九朝嫌弃地嗤了一声:“脏死了!不吃!”

俞婉却已经带着三个小奶包跳下马车了。

燕九朝:“…”

真是把她惯坏了,都敢无视本少主了!

被无视的某少主黑着脸,也跟着下了马车。

这条街与京城最繁华的长安街首尾相接,但商铺少,因此人流量并不大,卖汤圆的摊子在街道右侧的一个胡同口,有两张小桌被摆在街边,余下一张摆在胡同里。

街边的桌子都已经有人了,考虑到尊贵无比的某少主大概不乐意与人拼桌,俞婉带着小奶包走向了胡同里的小桌。

桌小,凳子更小,她与几个小奶包坐着正好,却是委屈燕九朝这个七尺男儿了。

他弯着身子的样子有些滑稽,甚至有些委屈,俞婉忍不住想笑,同时,也觉得这样的时光有些美好。

“公子,夫人,请问你们是吃汤圆还是饺子?”摊子的老板娘走过来问,她没见过颜值这么高的一家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暗叹真是郎才女貌呀,怪道生出来的孩子都个顶个的可爱。

俞婉正要说你误会了,燕九朝淡淡地开口了:“汤圆。”

“公子您可挑对了,咱家的汤圆最好吃了,有芝麻馅儿、花生馅儿、豆沙馅儿、莲蓉馅儿与五仁馅儿,您要哪一种?”

“各来一碗。”

“大碗小碗?”

“大碗。”

“孩子就小碗吧。”

“也行。”

“要放米酒吗?还是纯汤的?”

“米酒。”

二人一来二去的,俞婉根本插不上话,斜对面的巷子里传来葱油饼的香气,俞婉索性起身去买葱油饼了。

以往这些都有影六与影十三来做,可今日二人不在。

俞婉来到了卖葱油饼的小摊前,这家的葱油饼生意很不错,用的是素油,价钱比别的葱油饼贵上许多,六文钱一个,要知道,镇上的才两文钱呢。

葱油饼够大,俞婉估摸着五人的饭量,一共买了三个。

俞婉拿着牛皮纸包好的葱油饼往回走,刚走没两步,与一个多日不见的故人不期而遇。

“许公子?”俞婉惊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燕怀璟是在巷子的另一头看到她的,当时马车正好路过,他让马车停下,朝这边走来了,然而俞婉不知这一切,还当他也是来买葱油饼的。

“这一锅的最后一个被我买走了,许公子想要,怕是得再等等了。”俞婉说。

燕怀璟深深地凝视着她,虽一早怀疑过她便是当年将他送去寺庙的那个人,可真正确定之后,还是让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许公子?你怎么了?你…是来找我的吗?”俞婉觉得他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劲。

燕怀璟忍住某种将她带回府的冲动,语气低沉地说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对吗?”

“许公子指的是我不记得什么?”她确实没继承多少从前的记忆,可这件事只有她家人知道。

燕怀璟一路上想了许多,始终不确定要不要告诉她真相,她忘记的似乎不仅是他而已,也有那段在许州的过往,他是应当查探清楚了再告诉她,还是告诉她,让她与自己一起查?

“许公子?”这人今日简直有些莫名其妙。

燕怀璟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告诉她:“我…”

然而话未出口,一个行色匆匆的小贩推着一辆推车,火急火燎地自后方冲了过来。

“让让让让!”

小贩推得太快,连自己都刹不住了。

眼看着就要撞到俞婉,燕怀璟伸出手来,打算将俞婉拽到自己身边来,却不料一只修长的胳膊,比她更快地搂住了俞婉的肩膀,俞婉跌进了一个健硕的胸膛,衣衫上浮动着熟悉的冷香。

俞婉没有抵抗,就那么乖乖地伏在他怀中,一直到小贩的推车走过。

燕九朝的瞳仁缩了缩。

俞婉直起了身子,看着被推车擦了一下后背的燕九朝,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燕九朝放开了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燕怀璟,淡淡地说道,“二殿下,好久不见啊。”

殿下?

俞婉眸光一顿。

燕怀璟绝没料到自己的身份会被燕九朝道破,他原本都打算亲口告诉她了…

“原来那日在天香楼中,将我从冰窖里救出来的人是你。”俞婉对着燕怀璟,疏离地欠了欠身,“从前不知殿下身份,多有冒犯,请殿下恕罪。”

她这是…与自己划清界限了吗?

燕怀璟的拳头紧了紧,冷冷地看向一旁的燕九朝。

燕九朝眉梢一挑,拉过俞婉的手腕:“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不打搅二殿下了。”

燕怀璟的眸光落在俞婉的手腕上,见她竟然没将燕九朝的手甩开,心头蹭的窜上一簇火苗:“燕九朝,你不是被父皇罚了闭门思过吗?”

燕九朝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哦,有本事你去陛下那儿告我状呀。”

以燕九朝的尿性,傻子也能猜出他不会乖乖地闭门思过了,只要不闹得太过,皇帝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真有人敢把燕九朝外出的事捅到皇帝跟前,那就不是在找燕九朝的茬儿,是在触皇帝的霉头了。

“走了。”俞婉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别与二皇子抬杠了,好歹二皇子帮过她两次,就算他隐瞒了身份,她也没立场去指责他的不是。

二人回到了卖汤圆的巷子。

君长安走过来:“殿下。”

“她竟一点也不生气…”燕怀璟喃喃。

“这不是好事吗?”君长安道。

“你不懂的。”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动怒。

燕怀璟又望向了坐在巷子里的二人,以及二人身边,三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

他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她的孩子生下来了,也该是与燕九朝的骨肉一般大了。

俞婉把葱油饼分了,三个小包子一个,大包子一个,她自己一个。

一口咸香的葱油饼,一口甜腻的米酒,滋味好得不可思议,三个小奶包吃得满头大汗,俞婉拿出帕子给他们擦汗,一双眸子里满是宠溺,她看着孩子,燕九朝看着她,眼底有燕怀璟从未见过的柔情。

这画面,温馨得有些刺痛了燕怀璟的眼。

燕怀璟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长安,我怎么觉得…”

“殿下觉得什么?”君长安问。

燕怀璟却不往下说了,而是话锋一转道:“那个老嬷嬷身在何处?”

君长安道:“惠嬷嬷吗?刚送出城。”

燕怀璟看着俞婉与她身边的三个孩子,眸子紧了紧:“把人接回来。”

“老奴叩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二皇子府的院落中,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嬷嬷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向立于廊下的燕怀璟虔诚地行了跪拜之礼。

“你就是惠嬷嬷?”燕怀璟道。

惠嬷嬷道:“老奴贱姓,不足殿下挂齿。”

燕怀璟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听说你是因为犯了事,才被逐出皇宫的。”

燕怀璟要用她,自然不可能不查她底细,要说这位嬷嬷的本事,那真是无人能及,并非出自身份显赫之家,不过是个二两银子卖入宫的小孤女,早先被分去永巷,伺候那些常年失宠的女人,后跟了一位医女,在医女手下打着杂,别的本事没学会,就是能给人看肚子。

是皇子,还是公主,断得比太医还准。

她也曾被指派到储秀宫,监管新来的秀女,秀女入宫需得验身,非完璧不留,这位嬷嬷验多了,也就验出经验了。

以惠嬷嬷的本事,本该在宫中混得风生水起,奈何她好赌,又恰巧碰上皇后整顿后宫,这才给废了一只手,逐出皇宫了。

“知道本殿下为何把你找来?”燕怀璟居高临下地问。

惠嬷嬷没答他的话,而是伏在地上,忠肝义胆地道:“老奴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燕怀璟神色不变:“孤听闻您只用观其貌,窥其身,便可知对方是否有过生养,此言当真?”

“当真,当真!”惠嬷嬷略略挺起了身板儿,“老奴年轻那会儿,一眼便够,如今上了年纪,老眼昏花,须得看上三眼。”

燕怀璟淡道:“别说三眼,三十眼也能让你看,但你务必要看准了,不许有任何差池!”

这个,惠嬷嬷就有底气了:“敢问殿下,是要老奴看谁?”

“小姐!小姐您歇下了吗?”颜府,颜如玉的闺房外,一名值夜的小丫鬟轻轻地叩响了房门。

颜如玉刚躺下,她知道自己定下的规矩,不是不得不处理的要紧事,不会在这个时辰烦到她跟前来。

“彩琴,你去瞧瞧。”她吩咐道。

“是。”睡在外间的彩琴披了上衣,拉开房门,“什么事?”

小丫鬟道:“外头来了一位公公,留下一封信,让务必亲手交到小姐手中。”

“知道了,你去歇息吧。”彩琴合上房门,点了油灯,把信递给颜如玉。

宫里来的信,颜如玉不敢怠慢,忙起身拆开看了,看完,狐疑地皱起了眉头:“许贤妃?她宣我明日入宫赏花?”

巷子里,汤圆与葱油饼总算吃完了,三个小奶包吃得肚子肚肥溜圆,直打饱嗝。

俞婉也似乎吃撑了,她平日里没这么能吃,可几个小家伙吃相实在太好,她忍不住多吃了些,一旁的燕九朝似乎也吃了不少。

她眨了眨眼道:“好吃吧?”

燕九朝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告诉她,自己根本就尝不出味道。

俞婉伸了个小懒腰:“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小奶包们依依不舍地看着她,表情有些委屈。

俞婉…俞婉也舍不得他们呀,可她不回去,家人会担心的,毕竟她是有“失踪”前科的人,若彻夜未归,她阿爹一定会出来找她,那样就违抗圣旨了。

让燕九朝带小包子住回莲花村也不现实,他因为替她阿爹求情被罚了禁足,偶尔偷溜出府倒还罢了,真搬出来还是太过了。

“城门什么时辰关?”她算算还能陪小家伙多久。

燕九朝不屑地哼道:“本少主让它什么时辰关,它就什么时辰关!”

俞婉:“…”

有权了不起啊?

有权还真了不起…

租来的马车早回镇上了,俞婉与小奶包一道坐上了燕九朝的马车。

大宝、二宝趴在俞婉的怀里,小宝被自家爹爹抱在怀里。

小宝委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小家伙们吃饱喝足,马车没颠簸多久便在自家爹爹与俞婉的怀里睡了过去。

马车缓缓地驶出京城,驶向莲花村。

孩子们都睡了,俞婉这才问起在心里横了一晚上的事:“燕九朝,你今天是为什么不高兴?”

因为比鸟。

燕九朝打开食盒,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梨子:“吃梨吗?”

俞婉摇头:“我不喜欢吃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