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怎么了?这种事难道非得女人才能做吗?一看你就是没经验。”影六说着去解影十三的裤腰带。

影十三呼吸一滞。

“哦,忘了要拿东西。”影六抽回手,闪身出去了。

影十三被媚药折磨得五迷三道,是那种滑滑的、凉凉的膏脂吗?

该死的影六,知不知道这媚药究竟有多烈,他一会儿可能真的…

影十三闭上眼,不敢往下想了。

影六自门外探出一颗圆溜溜的脑袋:“东西备好了,你跟我过来吧!记得把衣裳脱了!”

影十三拳头一握,还要脱衣服…这小子!

一刻钟后,影十三坐在了铺满了冰块的木桶中,影六看着哪儿的冰块要化了,便赶忙舀上一勺添进去。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多啦?”影六笑嘻嘻地问。

影十三的脸黑成了炭。

夜里下了一场大雨,俞婉与燕九朝抱着三个瑟瑟发抖的小家伙相拥到天明。

翌日清早,天空放了晴,三个小家伙又活蹦乱跳的了。

燕九朝叫来已无大碍只是脸色有些铁青的影十三,让他把三个小家伙送去了莲花村。

三个小家伙可怜巴巴地看向俞婉。

俞婉暗道,对不住了儿子,要给你们爹解毒,也要收拾苏莯,只能先委屈你们在乡下住一阵了。

三个小家伙泪汪汪地去了。

有燕九朝撑腰,俞婉要处置一个苏莯并不难,可怎么处置得众人心服口服就是一门学问了。

兰芳阁中,万嬷嬷掂了掂桌上的书册:“你觉得皇帝用得着学这些规矩吗?”

“不用学吗?”俞婉问。

万嬷嬷一哼:“他自己就是规矩!你记住了,他们该敬你不是因为你是少主的妻子,也不是因为你是小公子的生母,而是你就是他们的主子!你就是这儿的规矩!不要让人因为你的出身轻看了你,你先得把自个儿的身份摆正了,他们才能把自己的眼珠子安正了!你以为王妃改嫁这么多年,燕王府的人是凭什么还叫她一声主子?因为她从来不是靠着少主的生母、燕王的妻子在燕王府立的足,同样,她去了萧府,她的处境不会比你的出身强到哪儿去,可你见过她在萧府受委屈了吗?不要做好人,要做个聪明人。”

俞婉受教了,冲万嬷嬷感激地了行了一礼。

她出了兰芳阁,天还是那个天,却似乎蓝得不一样了。

俞婉回了清风院,让桃儿将苏莯叫了过来。

苏莯进了俞婉的屋,恭敬地行了一礼:“奴婢见过少夫人。”

俞婉含笑说道:“听说你有事找我。”

苏莯一愣。

俞婉对桃儿道:“你去外头守着。”

“是。”桃儿出去了。

“倒茶。”俞婉说。

苏莯走上前,给俞婉倒了一杯茶。

俞婉捏了捏手中的瓷瓶,拔掉瓶塞问苏莯道:“知道在是什么吗?”

苏莯摇头:“奴婢不知。”

“这是砒霜。”俞婉将砒霜倒进了茶水中。

苏莯眸光一动。

“量不大,成年人吃下去得五六个时辰才发作。”俞婉拔下头顶的银簪,在茶水中蘸了蘸,簪子以看得见的速度变黑了。

苏莯的心头涌上一层不祥的预感。

俞婉将簪子轻轻地放在桌上,眸光一凉,一巴掌拍上桌面:“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本夫人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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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虐的就是你

苏莯当场懵了。

桃儿本守在门外,听到这声动静花容失色地走了进来:“少夫人,怎么了?”

俞婉撇过脸道:“你自己看。”

桃儿看向了桌上的浓茶,以及摆在茶碗边的一支已经发黑的银簪,桃儿目瞪口呆:“这…这茶水里…有毒?”

苏莯素手一握,目光凛凛地看向俞婉:“少夫人!”

俞婉一脸哀痛地说道:“苏莯啊苏莯,本夫人没料到你的心肠如此歹毒,我不过不同意你回到清风院而已,你就要对我下如此狠手。”

这时,梨儿与紫苏、半夏也听到动静赶来了,三人恰巧听到俞婉这席话,不由地齐齐一怔。

苏莯想回到清风院?

少夫人不同意?

然后她就起了歹心?

三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紫苏率先一步走了进去,半夏与梨儿跟在她身后。

三人来到桃儿身旁,看看满面哀痛的少夫人,又看看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的苏莯,轻轻地拉了拉桃儿的袖子。

“怎么了?”紫苏小声问。

桃儿想适才领着苏莯进屋时,少夫人说的那句“听说你有事找我”,她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少夫人召见苏莯是因为苏莯率先提出了请求,再结合俞婉指责苏莯对她下毒的一番话,大致整理出了事件的“经过”。

她说:“苏莯想回清风院,少夫人不同意,然后苏莯就给少夫人下毒。”

三人大惊,苏莯给少夫人下毒?这、这怎么可能呢?苏莯那么善良的人,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苏莯张嘴。

俞婉却并不给她辩驳的机会:“怎么?不承认?这间屋子里只有你与桃儿进来过,若不是你下的毒,莫非是桃儿?”

“奴婢没有!”桃儿正色说。

桃儿当然没有,可苏莯也没有不是吗?毒就是俞婉下的,但苏莯有胆子说吗?说了会有人信吗?堂堂少主府主母,会为了陷害区区一个丫鬟自己给自己下毒?

须臾,万叔推着燕九朝的轮椅过来了。

“出了什么事?”燕九朝神色淡淡地问。

俞婉一副委屈得不想说话的样子。

紫苏是大丫鬟,她落落大方地禀报道:“回少主的话,少夫人亲眼看见苏莯给自己投毒。”

燕九朝的脸登时沉了下来。

万叔错愕道:“苏…苏莯投毒?”

“我没有。”苏莯说。

俞婉一脸懵圈道:“你没有,桃儿也没有,难道我有?”

俞婉这么一说,算是截断苏莯的退路了,她再说亲眼看见俞婉投毒落在旁人眼中也顶多是替自己脱罪罢了。

苏莯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脸上那张完美的面具仿佛终于露出了一丝表情:“…我真的没有。”

“少夫人是亲眼看见苏莯投毒了?”万叔问。

俞婉哼道:“没,但这杯茶是她倒给我的,她怕是不知道我是大夫,一闻便闻出了不对劲儿,壶里的茶水是干净的,只她倒了的这杯被放了毒,万叔说说看,不是她投的毒,又会是谁?”

“这…”万叔给问住了,他自是不会怀疑俞婉,可他也不信苏莯能干出这等蠢事,当面给主子投毒,她还想活着离开少主府吗?

俞婉早猜到万叔的疑惑了,叹息着说道:“这里头是砒霜,分量不重,我吃了并不会当场毒发,而是会在五六个时辰之后,那时我身边的东西早不知经了多少人的手,再想查出凶手怕是难了。”

“不过…”俞婉又话锋一转,“我的确没亲眼看见她投毒,不排除有人事先在杯子动了手脚,她恰巧拿到了有毒的杯子。”

燕九朝自小到大没少遭人暗算,万叔觉着这种可能性很大,对方极有可能是影十三那样的高手,是冲着自家少主来的,只是阴差阳错让俞婉发现了。

俞婉一口咬定苏莯反倒让人起疑,不如以退为进,为自己博个公允大度的美名。

果不其然,万叔赞赏地看了俞婉一眼:“夫人明智,这些事我会让人细细查探的。你们几个,把屋子里的茶具收好跟我来。”

这话是对桃儿几人说的。

紫苏没动,桃儿、梨儿与半夏都端着茶具出去了。

做戏做全套,俞婉看向苏莯:“你也退下吧,竹月轩是我二哥居住的地方,让你去打理是看得起你,希望你别辜负了本夫人的一番好意。”

这话说得没走远的万叔几人全都听见了。

苏莯也退下了。

“你也去忙你的吧。”俞婉对紫苏说。

“是。”紫苏出了屋子,为二人合上门前,她往里望了一眼,好巧不巧地对上了俞婉的视线,她瞳仁一缩,垂下头来。

紫苏离开后,俞婉看向燕九朝道:“紫苏发现了。”

燕九朝哦了一声:“要解决她?”

俞婉嘴角一抽:“想什么呢?怎么动不动就要解决谁?紫苏不是傻子,她不会乱说,说了对她没好处。”

她守得住苏莯的秘密,自然也守得住她的,这就是聪明人,永远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你很高兴?”燕九朝淡淡地看向俞婉。

当然高兴了,她总算在苏莯脸上看见自己前几日的表情了,俞婉露出了一抹这个年龄应有的笑,走到燕九朝身边,蹲下身挽住他一条胳膊:“燕九朝…”

“手!”

燕九朝凶巴巴。

俞婉悻悻地抽回手来。

大白天挽挽胳膊也不成,还是不是她相公了?

俞婉幽怨地站起身来,忽然,趁他不备在他脸颊上香了一个,随后得逞一笑,目光狡黠地出去了。

燕九朝坐在轮椅上,被她碰过的脸颊滚烫,一路烫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俞婉出了院子,指腹压了压唇瓣,亲太快,和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都没尝出是什么滋味…

等等,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她是猪八戒还是他是人参果?

不过,脸蛋儿真软。

俞婉弯了弯唇角。

这头俞婉春风得意,另一头的苏莯就没这般幸运了,清风院的消息一传出来,所有人都知道苏莯对少夫人将她调去竹月轩不满了,他们虽也觉着少夫人此举不妥,可他们觉得是一回事,苏莯心存怨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毕竟苏莯在人前一直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却原来这般在意得失的么?

当然了,他们暂时还并不相信苏莯会投毒。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道理俞婉明白。

俞婉优哉游哉地去了竹月轩,竹月轩的下人已经让影六引开了,苏莯蹲在花圃的地上,用铲子铲着泥土,看到投射在地面上的人影,苏莯没动。

俞婉淡淡地勾了勾唇角:“这就要原形毕露了?”

苏莯捏了捏手指,缓缓站起身行了一礼:“见过少夫人。”

“陪我走走。”俞婉说。

苏莯犹豫了一下,放下铲子。

俞婉转过身朝院子外走去。

苏莯盯着俞婉的背影,捏紧拳头,眸子里掠过一丝冷光。

俞婉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劝你不要动手。”

苏莯一点一点松开了拳头。

俞婉走到池塘边,望着平静的水面:“你就是在这里把紫苏害下水的吧?”

苏莯从容不迫道:“奴婢听不懂少夫人在说什么。”

俞婉道:“不用强装镇定了,这里又没别人,你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是不是以为我从颜如玉手里夺走了小公子和燕九朝,你就也可以复制我的经历?可你不要忘了,我与燕九朝是真正的夫妻,我与小公子血浓于水,你学不来的。”

苏莯没吭声。

真能忍,她倒要看看她能忍到几时?从前是顾忌几个孩子,如今不必了,俞婉也就不会再束手束脚。

俞婉看向苏莯,淡淡地牵了牵唇角:“有些手段我不是不会,只是不想,譬如…这样。”

俞婉说着,一把掐住苏莯的脖子,不等苏莯做出反应便将她狠狠地抻进了水里。

苏莯赶忙抡起手来,可说时迟那时快,俞婉的另一手夹住银针,嗖的刺进了苏莯的大穴!

不要和大夫打架,因为大夫知道你全身上下每一处死穴。

苏莯的力道被卸掉了。

俞婉抓住她,像抓着一只小鸡仔儿。

俞婉冷眼看着她。

“诱拐我儿子?”

俞婉毫不留情地将她摁进了水里。

她扑腾地挣扎起来,然而不论她怎么用力,都挣不开俞婉的魔掌。

俞婉将她拽了上来。

“勾引我男人?”

再度将她摁进水里。

待到俞婉再次把她拽出水面时,苏莯的发髻全都乱了,呛了无数口水,脸也发白了。

苏莯恶狠狠地瞪向俞婉,却连俞婉一个头发丝儿都没瞪下来便又一次地让俞婉摁进了水里。

这一次,她直接在水下晕了过去。

苏莯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竹月轩的床铺上,半夏与几个丫鬟守在她身旁。

“苏莯,苏莯你醒了?”半夏激动地说。

苏莯浑身酸软无力,连看人都没力气。

半夏握住她的手:“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呀?没人怀疑你投毒,你干嘛要以死自证清白?不是少夫人把你救上来,你已经没命了!”

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就是了。

苏莯素手拽紧褥子,气得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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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媳妇儿,是不是该解毒了?

婉婉:嗯!

评论区似乎又瘫痪了,咱们老地方见,新浪围脖儿——偏方方

第131章 解毒

少主府的下人多了,嘴自然也就杂了,不过一下午功夫,苏莯投湖自尽的事便在府里传开了。

说是苏莯不甘心待在清风院,去请求少夫人将自己调回清风院,结果少夫人不答应,苏莯便急了,恰巧此时又出了少夫人被人下毒的事,矛头理所当然地指向了苏莯,苏莯为了证实自己的清白这才投了湖。

当然也有说苏莯是不堪委屈投了湖。

苏莯为何被调去清风院倒是鲜少有人在意了,他们在意的是少夫人竟然救了苏莯。

“谁说少夫人是容不下苏莯才将苏莯调去竹月轩的?真容不下怎么不让她在池子里淹死算了?”一个打理果园的粗使丫鬟说。

同伴点点头:“少夫人与二哥兄妹情深,每日都会摘了樱桃让人送去国子监呢。”

丫鬟寻思道:“这么说来,少夫人把她调去竹月轩根本是在抬举她。”

同伴道:“可不是吗?少夫人身边已经有紫苏了,还有早来的桃儿与梨儿,苏莯待在清风院也难有出头之日,可她去了竹月轩立马就能是大丫鬟,若再得俞二公子赏识…”

那就成了通房,日后若是运气好还能开脸做个姨娘,怎么想也比在清风院有前途啊。

除非——

她是想勾引少主,做少主的姨娘。

若果真是这样,那么少夫人将她罚去清风院就是她活该了。

不论哪一种才是真相,整个事件都从俞婉无容人之量变成了苏莯不知好歹。

“以为她是个安分的,没想到闹出这么多事来,咱们做下人的哪个不是全凭主子差遣?主子让干什么咱们就得干什么,爱调去哪儿便调去哪儿,她是仗着小公子亲近她有些得意忘形了吧?还敢要求少夫人将她调回来——不调回来她就投湖,威胁谁呢?”

从以证清白、不堪委屈,到现在直接变成苏莯无理取闹了。

“是啊,威胁谁呢?怎么那么巧少夫人就在附近?依我看,她是算准了少夫人的行踪,故意跳给少夫人看的吧?”

俞婉的出现都让这群丫鬟们自动合理化了,要不怎么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呢,这脑补的能耐真不是吹出来的。

要说苏莯的确干过不少坏事,但绝不包括投湖自尽、以死相逼,可她解释得清吗?

她曾让俞婉吃了多少哑巴亏,如今俞婉都会让她加倍地吃回来。

俞婉坐在房中练习插花,猪笼草,她的最爱,夏天有了它,咱也不用担心宝宝被蚊子咬了;薄荷,她的次爱,能提神醒脑,有利目聪耳明。

屋子的丫鬟齐齐抽了抽嘴角,您真的是在插花?确定不是插草吗…

茯苓进了屋,按照俞婉的吩咐将听来的闲言碎语一一禀报了。

众人的神色变得有些紧张,齐齐看向俞婉,俞婉轻叹一声:“唉,怎么就闹成了这样?得了,你们几个去照顾苏莯吧,别让她听到这些话,回头又该难受了,紫苏留下,茯苓你去小厨房看看给苏莯熬的粥怎么样了。”

几人鱼贯而出,最后的梨儿为俞婉掩上了房门。

没人质疑俞婉为何单独留下了紫苏,紫苏是大丫鬟,少夫人理应有更多的事要交代她、过问她。

屋子里没了第三人,俞婉淡淡开口了:“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紫苏垂眸,双手拽紧了帕子。

“想问什么就问。”俞婉又往花瓶里插了一株猪笼草。

紫苏犹豫再三,打量了俞婉好几眼,最终还是壮胆道出了心底的疑惑:“苏莯她…她真的给夫人下毒了吗?”

“没有。”俞婉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茶水里的砒霜…”紫苏张了张嘴,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往下问了,偏偏她又按耐不住心头的那股子冲动。

索性俞婉没让她为难太久,亲自替她开了口:“没错,是我下的。”

紫苏目瞪口呆。

严格说来,也不算太意外,可猜到是一回事,听俞婉亲口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

俞婉的神色始终平静得仿佛在讨论今日天气如何一般,她又折了一株栀子花,这个时节能培育出栀子花来不容易,就冲这个,俞婉都觉着万叔挺难得。

“还想问什么?”俞婉说。

俞婉自始至终不曾将目光落在紫苏的身上,可紫苏就是莫名紧张,竟比那日入宫觐见皇宫还要紧张。

“苏莯真的投湖自尽了吗?”她问道。

“当然没有。”俞婉说道。

紫苏的帕子捏得更紧了,若紫苏不是自己投的湖,那么少夫人便也没有救紫苏,一切…

“一切都是本夫人用来对付她的手段。”

心思再一次被道破,紫苏的眉心跳了跳。

知道了少夫人这么多秘密,说是器重,但也可以说不是什么好事情,一旦她泄密,那等待自己的将是少夫人的雷霆怒火。

俞婉没将苏莯的罪行告诉紫苏,也没澄清自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万嬷嬷说的没错,不要做一个好人,要做一个聪明人,而她此时,就是一个聪明的恶人,背叛一个恶人的代价比背叛一个好人高多了。

紫苏比那几个丫鬟机灵,有些事瞒不过她,可好人的身份压不住她,她做错事了也只会觉得自己原谅她,所以有必要让她知道得罪自己的代价。

紫苏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深深的忌惮:“少夫人请放心,奴婢会替少夫人守口如瓶的。”

“少夫人。”茯苓过来了。

“进来。”俞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