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苹果(意会过来):于是你们的声音也能传过去…

序生(低咳):小丫头很惊醒,稍微有声音就会醒,然后大哭…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序生(扶额):多如牛毛。

宛宛:我何时诱惑过?我每次都是直接扑倒的有木有!

小苹果(默默语):无形中…宛宛是承受自己是受方了么?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宛宛(风凉):大部分时候会反抗两声,然后就躺下来享受了。

小苹果(一记鄙视扫向序生):序序你好福气啊…

86 攻方有过□的行为吗?

宛宛:他不敢,打不过我。

序生(想辩解,最终作罢):…

小苹果:序序貌似想证明什么,宛宛你今晚要小心。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小苹果:既然没有就跳过吧。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宛宛:他。

序生:她。

小苹果(远目):…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两只同时点头)

90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宛宛:十七岁。

序生(眼神迷蒙):…

小苹果(惊讶):序生你在回忆什么?难道不是十八岁那次么?

序生(默):…

宛宛(脸沉):…

小苹果(忽然觉得气氛有点寒冷):…

91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宛宛(死盯着序生):…

序生(继续默):…

小苹果(被寒气逼得默默退了一步):…

92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宛宛(继续等着序生):…

序生(缓缓抬起头):没有。

小苹果(舒了口气):那你前两题沉默神马?

序生(摇头):从医学上,它们并不对等。

宛宛(揪过序生,语气阴寒):你解释清楚!

小苹果(默默缩脖子提醒):序序,小心今晚回去绿豆糕伺候哦。

序生(脸红,悠悠抬起右手):第一次…是它。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宛宛:嘴。

序生:耳根。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序生:嘴。

宛宛:耳垂。

小苹果:两位很了解彼此啊。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宛宛(防备地看着某小苹果):为什么要让你知道?

小苹果(委屈地退了一步):好吧,咱跳过这题…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序生:一般没时间想别的吧?

宛宛:那是前期,后期我会想,什么时候结束…

97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小苹果(争先恐后盘点):银针,绑头发的绳带,冰块…还有什么?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宛宛:这也取决于谁主动。

序生(低声呢喃):或者说不脱衣服…

(某小苹果耳尖,被序生那一句话绝杀在地)

99 对您而言H是?

序生:养生的一部分。

宛宛:生孩子的一部分。

(小苹果躺地上不起)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宛宛(提早站起来,指着序生):你要敢回去向我证明什么,就等着明早绿豆糕伺候!

序生(温润一笑,拉过宛宛的手):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宛宛:都要。

序生(微笑):好。

某小苹果目送二人离开,如神仙画卷,羡慕之极,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对了,我的也有话要说。小苹果的新文《行行出榜眼》即将跟大家见面,大家看文名就知道,这是一个…啊!谁用菜叶扔我?!

群众:下去!谁要听你打广告!

小苹果(捂头狂奔,边跑边喊):大家记得支持哦!

最后,一百问在一片菜叶中落幕了。

番外:一世尘埃(补完)

一。静苒

弥留之际,若还有放不下的,不甘愿的,那么便将前尘种种尽数回忆一遍。

犹记得,她第一次见他,她九岁,那是在魏国大长公主的生辰之日,那一天,他带着自己最爱的女子来拜见自己最敬爱的姑姑。

席间,公主一句戏言,改变了她的一生。

公主说,府上有个小丫头,生得像他带来的女子。

于是,她就这样,被带到了他的跟前,仅供他一观。

见到他的第一眼,她便愣住了。

自父亲死后,她与母亲一路相依为命,不得已到了公主府当舞女,平日里混口饭吃,哪里见过如此丰神俊朗的男子。

何况,这名男子乃是一国之君,气宇非凡。

她不放过这男子脸上的任何表情,只见他仔细地瞧了瞧她,又瞧了瞧自己身侧的女子,感慨道:“是有几分相似,一样的粉粉柔柔的,只不过染夕小时候更乖巧,更有灵气些。”

直到这一刻,她才注意到他身侧那所谓与她生得相似的女子。

这女子极美,美中又带了一股子清丽淡漠,初看有些耀眼,多看几眼却又觉着温和,站在他身边,当真如同一对璧人。

一时间,她羡慕她有如此福气,却又嫉妒她能与她如此靠近。

那时候的她看不懂,不明白女子脸上若有若无的疏离,以为那是大家小姐该有的气度。

到后来,她才知,这女子,根本不爱他。

一切尽是他的一厢情愿。

只是她明白过来这一切时,他已不再年少,眸子中的哀伤落寞再难抹去。

与他未完的缘分,来自一只断线的风筝。

据说,她捡到风筝的那一日,他最爱的女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任他大动干戈封赏,平冤,立后,也留不住她。于是他将封存了多年曾与那女子一起放过的风筝拿出,看着天际间的风筝形单影只,伤心欲绝地割断了线,任它自由自在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它找到了她。

她捡到了它。

风筝做工十分的精致,她一时爱不释手,将这风筝私藏了起来,一藏就是七年,直到她十六岁偶然间拿出它时被他撞见。

从此,一段情缘开始。

她从清河郡君开始做起,从修媛到了美人。他爱她至极,甚至不惜弄虚作假,将一场刺杀中原本皇后护驾的功劳栽到她的头上,光明正大升了她的位分,直接从美人拉到了贵妃的位子上。

据说,这样的事,他已不是第一次做了。

第一次,似乎便是为了那女子,当时他给了更高的位分——皇后的头衔给她。只是,那女子不爱他,所以拒绝了。

而她爱他,所以她欣然接受。

同时,她也留了心——自己是否只是被他控制着遵循他的愿望,替他完成那女子不愿完成之事?

她闺名“静苒”,每次听他唤她名儿时,总是十分动人,特别是那个“苒”字,被他唤得极近温柔,令她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之人。

但自从她得知,那女子小字“染夕”,乃当今陈国夫人后,她顿时觉着,这一个“苒”字,仿佛就像是她的劫难。

他唤的,或许从来就不是她…

她要的,从来就不是位分,而是枕边之人的真心而已。

她以为她得到了,哪知道,她得到的,只是一场水中捞月的幻境。

妒意,就这么生了出来。

她处处留心起陈国夫人,搜集一切可以击倒她的方法。

就是这时,她找到了影三。敌人相同,合作也是相当的愉快。

她就这样,一步又一步,逼近了陈国夫人,然后逼死了她。然而,陈国夫人虽死,自己最爱的那人,却似乎并不哀伤。

是不爱了,还是另有隐情?

她还没想明白,御史台的大军便咄咄逼来,生生折断了她在朝中的所有羽翼,令她孤立无援。

可她不怕,她枕边最爱之人,终于是她一人的了。

至少,在之后三年的时间里,她一直这样认为。

直到他为了救一人,明知道她体弱失血过多,仍旧要放她的血时,她才忽然记起,当年给她这味药的人说过,若想解毒,须得服她七天的活血。

原来,这个噩梦一直没有消失。在他心中,她永远不是最重要的那个。

如烈火一般爱了十四年,终在这一刻红到了尽头,化为灰烬。

忽然,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可他却对她呢喃:“静苒,不要死,朕不能离开你。”

她笑了,最后一刻,她竟然不知,他离不开的,是自己,还是自己代替的人。

“皇上,臣妾一直有一个心愿。”她闭着眼,安静道。

“你说。”他连忙应道。

“臣妾…一直想做一做你的妻子。”她笑,极是无力,用尽最后的力气睁开眼睛,看他最后一眼。

“好,朕答应你,只要你快点好起来。”他执起她的手,用力地握着,挽留着。

这一刻,她分不清了。究竟是临死前的幻象,还是他见她快死了的同情,为何他的眼里流露出的悲伤与不舍,竟是这样的真切?

但,是不是晚了?

“皇上,臣妾不悔…不悔拾了那风筝…”

“嗯…”他闭眼点头。

“不悔…做你的枕边人…”

“嗯…”应答间,竟带了鼻音。

“只遗憾…自己生了与她相似的脸。到最后…最后也未能明白…”明白他对她,到底有没有,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真情?

只是气息虚弱,竟然再无法吐出完整的一句话。

“静苒,你说什么?”泪,悄然滑下了这天下最尊贵之人的容颜,滴在她的手背上。

倏地,她就明白了。

黑暗已经笼罩,来世的光芒就在前方。

此生,再无遗憾。

二。温婉

佛前,烛火通明,檀香缭绕。

当第一千五百支香烧尽,当夕光散去,当木鱼声已经响起,一切仿佛到了终点,又回到了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