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实没想到一个辞职那么久的人竟然成了她的情敌,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勾引了利彻远,难道是被调上总裁办公室的时候,这个女人可真不要脸。

她心里把简汀骂了好几遍,脸上却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板起脸呵斥:“简汀,你怎么会在这,是谁让你进总裁办公室的”。

“是宋秘书带我进来的”,简汀懒得去猜她心思,她只是看到蒋思蕾胸前的衬衣纽扣解开了一小粒,恰到好处的可以露出她半边迷人的胸部,她穿成这样来办公室什么意思,想勾引利彻远?

“我现在是彻远的未婚妻”,简汀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她重新坐回沙发,眼神温婉大度,“蒋小姐是来找彻远谈工作上的事吗,他在开会,要不你坐会儿吧,或者等会儿彻远回来我告诉他”。

蒋思蕾气得胸都要炸了,她这话什么意思,当自己是这里的主人,她这辈子最讨厌这种没身份、没地位的女人,还妄想麻雀变凤凰。

“行啊,简汀,真看不出来啊,你勾搭男人的本事倒有一手”,蒋思蕾深深的吸气后,嘴角绽放出嘲弄的笑容,“未婚妻,呵呵,你真以为利总会娶你,也不拿块镜子照照你自己,你配得上利总吗”。

简汀皱眉,“我配不配的上不是你说了算,是彻远说了算,我怎么吸引彻远的注意力,也是我的事,你不就是喜欢彻远吗,可感情这种事不能强求,就像…你把自己打扮的这么美艳、性感,可彻远还是不喜欢你”。

她每一句都戳中了心窝,蒋思蕾捏紧拳头,“你…你别这样得意,利总早晚会知道谁对他才是最好的,他纯粹就是想玩玩你的身体而已,想必你用你残破的身体吸引过不少男人吧,不要脸”。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嫉妒吗吗”?简汀忍着怒气拨了拨乌黑的长发,反而笑的更加愉悦,“因为你想被他玩都没有这个机会”。

蒋思蕾来公司这么久还从没受过这等侮辱。

她气得端起桌上的水就往简汀脸上拨

过去。

湿哒哒的水渍瞬间脸颊流进胸前,简汀头发上、胸口全都是茶叶,她里面的白色衬衣黏贴着胸口,薄而透,脸上更是在溅过后热腾腾的灼热、不舒服。

利彻远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简汀捂着脸,身上的水渍狼狈不堪,而蒋思蕾被手里拿着一个茶杯。

“简…”,他脸色一变,忙走过去扶住她,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和紧张的声音,简汀明明之前不想哭,可莫名的,泪腺就好像要失控似得,她咬住唇,死死忍住眼睛里的酸楚,但湿漉漉的大眼睛却看得更加让人心疼。

利彻远漆黑的眼眸一凛,起身,声音阴沉如雷滚,“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调去下面工作,没有我的允许,永远都不准踏进总裁办”。

“利总…”,蒋思蕾眼眶一红。

“滚,别让我看到你”,利彻远冷若冰霜,那眼神仿佛她在停留一刻,就会有巴掌落下来。

蒋思蕾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她转身伤心欲绝的冲了出去。

简汀也被这样的利彻远吓的微微出神,她不是没有见过利彻远不高兴,但这样的态度却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女人。

她知道,他是尊重女人的,但这次却是真的怒了。

他在为她而动怒。

简汀喜欢这样的利彻远。

她望着他,眼睛里蓄着泪意。

“来,让我看看脸有没有事”,利彻远轻轻拿开她手,简汀躲了躲,脸皮有点烫,但还好,茶也冷了十多分钟,没那么热。

利彻远手指摩挲着她被烫红的娇嫩肌肤,眼底的愤怒越来越深,若这是一杯滚烫的开水泼过去后果有多严重。

越想就越厌恶蒋思蕾,他根本就不该看在蒋董的面子上把她留在总裁办的,平时略微一点不安份他不计较也就罢了,如今竟然嚣张至此。

“我没事啦”,简汀柔弱的把脸埋进他脖子里,正好他背对着门那边,简汀靠过去正好察觉门外站着肖柏、宋悦还有其它几个办公室的人,有些人简汀还认识,大家都用很吃惊、很诡异的眼神看着她。

简汀脸一热,忙从他怀里出来。

“怎么了”,利彻远看到她眼神不对,往后看去,脸色再次一沉,“都还没去工作,站在这里无聊没事做要不要我把你们都换下去”。

他话一说完,众人一溜烟的就不见了,只留下宋悦。

他沉了口气,坐到简汀边上,宋悦忐忑的瞄了眼简汀胸口,“利总,简小姐没事吧,要不要我去拿买套干净的衣服来”。

“去吧”,利彻远也发现了,冷声命令。

离开时,宋悦带上门。

简汀嘟唇狼狈的趴开额头上湿掉的刘海。

利彻远心里涌起一丝怜惜,再次不放心的轻声问:“脸真的没事”?

简汀摇了摇头,想想,倒还是委屈,连声音里也夹了几分沙哑的哽咽,“利总,我的情敌可真凶悍啊,这次泼热水,下回不会泼硫酸吧”。

利彻远心疼的抹掉她身上的茶叶,“别胡说,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我先带你去洗个澡好吗,这样会感冒的”。

简汀点了点头。

利彻远带她去休息室的浴室,另外找了件男士衬衣递给她,“你先穿这个,等会儿宋悦买衣服回来你再换”。

“嗯,你先去吃饭吧,我给你熬了鸡汤”,简汀接过衬衣,温柔的说。

“好”,利彻远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低头亲了她脸颊一口才出去。

她熬的鸡汤又香又浓,里面还放了药材,另外还有一个牛肉和他爱吃的丝瓜。

利彻远闻了闻,哪怕刚才在会议室吃了一点饭,现在也还是觉得胃口极好。

简汀洗完澡出来,利彻正好吃完饭,他把保温饭盒收起来,转头,看到简汀穿着她浅蓝色的衬衣,她之前穿了条长裙,裙子没湿,她把衬衣扎在裙子里,洗干净的梳的整整齐齐贴着小脸和肩膀,发尾略湿的在衬衣上留下几滴水渍,乍一看非常的秀美。

“好吃吗”?简汀口吻讨好似得问。

“特别好吃,很好没吃过这么好喝的汤了,里面满满的充满你的爱心”,利彻远牵着她坐到自己膝盖上,她身上一股沐浴后的香味扑面而来。

“你知道就好”,简汀漂亮的眸里盛满了被夸赞后的喜悦。

利彻远唇微弯,目光从她脸上往下移,“怎么内衣没换,刚才看着好像也湿了”。

他说着把衬衣从裙摆里扯出来,手从下面钻进去。

简汀脸发烧,抓住他手,“没湿呢”。

“不可能,你一向穿的那么薄”,利彻远挣脱开她手,果然摸到里面潮湿,“你这样真会感冒的”。

---题外话---明日继续。。。

第一百零十九章你真的有点过分了

他说完解开她后面的内衣扣,简汀面红耳赤,“你这个衣服太透了,不穿像什么样子”。

“你穿湿的在身上更难受”,利彻远就着她两只手臂把内衣取出来,扔在一边,薄薄的衬衣下,有些东西隐隐绰绰的看的清楚。

简汀羞得要命,赶紧用手捂住是。

利彻远原本没什么,可此刻看着心里也有一丝丝的痒痒,尤其是看到她嫣红的双腮和不停煽动的长睫,两片唇紧紧的抿在一块,泛出粉色的光泽…。

“简…”,利彻远轻声呢喃了遍她的名字,喟叹一声,低头,倾身上前吻住她柔软的双唇堕。

滚烫触碰上来时,简汀瞬间僵硬,推着他胳膊,“彻远,这是在办公室”。

“难道…以前跟我在办公室吻得还少吗”,利彻远加深了这个吻,他沉重结实的身体将她抵压在沙发和他的胸膛之间,而他两只手则强制的抓住简汀双手挂在她脖子上。

简汀被他迷迷糊糊,他微微灼烫的延续到她胸口时,她才忽的清醒过来,低头,自己的衬衣纽扣被他解开了一大边,她懊恼,“利彻远…”。

天啊,这是在办公室,要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不是在电话里说想我了吗,难道是骗我的”?利彻远在她颈子上重重一吮,简汀顿时像被电流击中…。

“不是,真想…”,简汀话没说完,脑子里片刻的窒息。

她潋滟的眸里瞬间溢出眼泪,利彻远低头吻住她眼角,抱着她在腰上一步一步的往休息室里走去。

大约半小时后,宋悦敲门进来,办公室里没人,只看到黑色沙发上安静的躺着一个杏色的薄内衣,一条裙子则掉在沙发边上。

她脑子里大约猜到了什么,放下纸袋,正想出去,突然听到休息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媚低喃声飘了出来。

她脸上泛起一股滚烫,忙关上门离开了。

休息室里,简汀跪趴在床上,到后面嗓子都喊哑了,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被逼着一声一声的唤着他名字,而身后的男人却没有一点要结束的意思。

后来,她腰都快累断了,躺在床上,乌发凌乱,嘴唇红肿,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利彻远看的眼睛里又冒出火光,本来想离开,没忍住又将她捞起来,沉身,缓慢有力的磨入,直接把简汀折腾的哭了出来。

雷昱凯两了总裁办公室两次,两次宋悦都无奈的将他拦在门口,暗暗的摇了摇头。

雷昱凯着急之余又诧异的要命,他认识利彻远多年,向来知道他不是个重欲的人,哪怕跟之前那位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啊。

他皱眉,只好说:“老利出来了,叫我”。

下午四点多钟,利彻远才洗了个澡,换件新的衬衣出去,宋悦买的新衣服也拿进来了,他满意的提进去,然后按内线。

雷昱凯上来时,利彻远坐在真皮座椅上,深蓝色衬衣,没系领带,领口解开了三粒,墨染的眉飞扬,和他中午在会议室里严肃沉静的模样有点不一样。

作为过来人,雷昱凯感觉的出来。

“为了等你签这字,我等了将近一下午了”,雷昱凯把文件扔过去,“利总,本来我下午还有安排的,现在可因为等你耽搁了”。

“抱歉”,利彻远打开钢笔盖,“唰唰”的签下名字。

雷昱凯注视他片刻,说:“彻远,你是真的对这个简汀着迷了吗”?

利彻远合上笔盖,抬起幽远的双眸。

“我听说你为了简汀把蒋思蕾狠狠的骂了一顿,这件事可已经传的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蒋思蕾毕竟是蒋董的侄女…”。

“如果她不是蒋董的侄女,我也许已经动手了”,利彻远一脸淡漠。

雷昱凯复杂的皱眉,“你真的已经决定结婚了”?

“嗯”。

“好吧,作为朋友我祝福你”,雷昱凯拿起文件,“聂沛洋这颗钉子,不好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跟我说”。

“我知道,你去忙吧”,利彻远颔首。

简汀睡醒过来,外面天色已暗,她爬起来看到身上斑驳的吻痕,又羞又恼,一个人想了一阵,最后爬了半天才将要散架似得身子拖起来。

她整理了半个小时出去,办公室亮着灯,利彻远端坐在电脑边上忙碌,听到开门声,他转过清俊的脸来。

简汀看到那张清俊的脸又羞又恼的过去锤了他两拳,“你这个混蛋,欺负我那么久,疼死我了”。

利彻远听得她沙哑的声音里还带着一股子媚人的尾音,再加上那娇媚的神情,心中不争气的膨胀处一股热气。

真是个妖精。

他暗暗抽了口气,用力把她扯进怀里,大手摸向她最柔弱的地方,“哪里疼,让我看看”。

“坏蛋”,他到现在还动手动脚,简汀羞红的拨开他手,用牙齿咬他。

“你属狗的”,利彻远脖子上真被她咬的不轻。

“你真的有点过分了”,简汀抬起生气的双眼,因为被爱过,落在他眼里水盈盈的。

“好,我过分”,利彻远像抱孩子似得轻哄,漆黑的双眼无辜,“可是,亲爱的,我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是你把我变成了这样”。

“你现在是把责任推我身上吗”?简汀委屈,反倒更生气了,这人还倒打一耙。

“好,我错了我错了,罚你捏我脸好不好”,利彻远抓着她两只手往脸上放。

简汀真不客气的捏了捏他脸皮,看到他滑稽的模样最终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了就好”,利彻远亲亲她脸蛋,“给我五分钟时间,忙完手里的事我们去别墅陪我妈吃饭”。

“嗯,你快点”,简汀从他怀里出来,她有点口渴,给自己倒了杯茶。

五分钟后,利彻远关掉电脑,拿上外套和简汀一块离开了办公室。

正好遇上员工下班,遇到了总裁办的几个老面孔员工,大家都惊奇万分的偷偷看着靠在利彻远怀里的简汀。

尤其是沐婷,指着她不停的用口音说话,一会儿凶神恶煞,一会儿又拿手抹脖子。

简汀大概猜到她想说什么,觉得她神情搞怪好笑,嘴里也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利彻远低头,语气温和的令旁边等电梯的员工差点掉了下巴。

老板,您这么温柔,我们以前怎么都不知道啊。

“没什么”,简汀把脑袋放的更低点。

利彻远双目温柔的看着她侧脸。

总裁电梯打开后,他搂着她进去,门快关上的时候,简汀朝沐汀挥了挥手。

“你跟谁打招呼”?利彻远扬眉。

“沐婷”。

“那丫头…”,利彻远笑了笑,“你倒是和那个偷懒鬼关系不错”。

“偷懒鬼”?简汀哭笑不得,要是沐汀知道她总裁给了取了这么个贴切的外号估计会羞晕在厕所里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利母说:“我听说你超市最近卖过期的肉,彻远,你这样不行啊,咱不能为了利益做出一些没道德底线的事”。

利母一本正经的模样,弄得简汀差点忍俊不禁,不过静下来,又感到阵阵内疚。

“别人说什么您就信什么吗”?利彻远眉不动、眼不眨,口吻却有教育的味道:“还是您认为我已经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了”?

“…额…我倒没那个意思啦”,被儿子眼神一扫,利母顿时底气不足,声音也弱了下去,“不过电视上播着还是不大好是吧”。

“商场如战场,有时候别人嫉妒、眼红,在后面动动手脚,就像吃家常便饭一样”,利彻远淡淡的说:“妈,这些事别总让我跟您解释好吗”?

“我知道,说来说去你就是觉得妈啰嗦了”,利母委屈的“哼”了声,“妈就一句话都不能说了”。

简汀眼看着这两人都快不高兴了,忙打圆场,“彻远,不管阿姨怎么样,都是关心你”。

利彻远看着她暗

暗朝自己眨眼的模样,好笑又好气,倒是没再说话了。

这边,利母听到有人帮自己,立即舒心了笑了起来,“瞧,学学人家小简,多懂事,多善解人意”。

简汀被夸得很不好意思,立即给利母夹菜,“阿姨,您别理他,多吃菜”。

利彻远瞧着乐呵呵的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电视的时候,利母又想起一件事来,“昨天你爷爷过来了”。

“他来做什么”?利彻远脸色一沉,“没又欺负您吧”。

“这次倒没有,客客气气的,我都不习惯了”,利母哼哼的说:“我还不了解,看你有出息了,又想着跟你拉近关系,不过你爷爷老的蛮厉害了,头发都白了,看着蛮可怜的”。

“这种人不值得可怜”,利彻远受不了母亲总是一副不记仇的样子,但有些事情他却是忘不掉的。

他别开脸,简汀一个人坐在边上吃芒果,吃了一小块,吮了吮沾着芒果汁的食指尖。

利彻远看在眼里,脑子里闪过些不该想的东西,连小腹也隐隐难受起来,之后,利母说什么他也不大听在心上。

夜里回房后,简汀被他抱进了浴室,她不想洗澡,今天都洗了好多次了,可他愣要帮她洗。

说是洗澡,其实就是想干坏事。

“彻远,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简汀趴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有点想哭,为什么他这个样子好像不是去了西安,简直就像去了非洲几个月,完全没沾过荤,下午折腾了那么久也够了,怎么晚上还那么有精力啊。

她两腿酸的都打颤了。

“嗯,还能骂我,看来我还不够让你专心啊”,利彻远危险又沙哑的声音盘旋在她耳边。

“没…没有啦…”,简汀话还没说完,人就像卷进了龙卷风里一样,结结巴巴的,真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完整了。

两人又闹腾了一个多小时,简汀身上的力道像榨干似得,她真的有点生气了,翻过被子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