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果真有招降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的心意,得知了对方的心意之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经过一番折冲樽俎,终于和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达成了一个协定:“只要汉军水师将军领着麾下战船上的水师将士悉数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便会号令和麾下的水师将士不得骚扰或者报复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的汉军水师。”
达成了这么一个协议之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明白今日总算是有点结果了。
今日的战事情势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军自然是心中有数,以兵力而论,应天水师舰队的战场上的兵力胜过汉军水师被围困在垓心的战船上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十倍有余。
而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此事只怕也算是大为开恩了,原本能够凭借自己的兵力将对手一举歼灭,眼下特意给对手留下一线生机,这种网开一面的做法实在少见。
故而,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都有些觉得自己身处梦幻之中,不过后来他发现此事并无什么不对之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真的有招降纳叛的意思。
如此一来,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就知道此番自己跟自己麾下的战船上的一应水师兵牟将士活命有望了。
等讨好了和议,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心中千肯万肯的,毕竟这个一个难得的活命的机会。
等到安然返回到了水师舰队战船上之后,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为了取信于人,便将自己原先许诺给随同自己一道请去和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晤面的水师兵丁一番奖励,并赐下了重赏。
效果倒也是立竿见影的,麾下的水师将士见得自己如此守信,也不疑有他,便听从了自己的倡议,全都纷纷表态,愿意跟随自己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对于这些水师将军而言,这自然是一件极为顺心的事情,何况还藉此机会好好地摆布了一番麾下的那些不听话的水师将军。也算是在这件事情上报了一箭之仇。
口上虽是劝服麾下的水师将士跟随自己一道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不过对于应天水师舰队将军心里头来说,依旧觉得今日之事只怕还有些变数,若是贸贸然的领着一船的将士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要是事情顺利,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真心接纳了自己和麾下的一众将士,并与军中安置下来,自然是最好不过。
毕竟如此一来,即便是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也算是极好的做成了一件事情,能够藉此将战船上的麾下水师将士救出性命来,对于这些水师将军而言,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能够救出麾下水师将士的性命,自然也是保全自己的性命。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在此事上可以一点也不含煳,毕竟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若是能够保住性命,投诚过去又有何妨,即便几日落下一个污名,也不见得日后不能自己洗刷干净。
不过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最为当心的是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并非真心愿意招降纳叛,毕竟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和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倶是死敌,两军水师将军也互为敌视。
要是此番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有意设下一个圈套让自己去钻的话,眼下自己已然带着合船将士做出了叛降的举动来,要是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拒而不纳,那么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只怕便会里外不是人了。
两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互相角智角力,自己若是棋错一着,误信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的欺之言,只怕满船的将士都要跟着自己遭殃。毕竟已然反出了汉军水师,如是不能见纳,恐怕也无法见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其他将军了。
如此一来,岂不是让自己弄到了进退维谷的两难之地。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最为忧心的便是这一点。
要是汉军水师舰队此番能够顺利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自是最佳,若是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对自己的和议倶是欺蒙之言,只怕事情就要糟糕透顶了。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里头明白,自己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若是知道此番叛降出应天水师,却又不能保住性命,只怕第一个要找晦气的便是自己。
不过幸而这些悬测之念看来是有些落不到实处了,应天水师的将军的亲自出来接引,看来对方对于招降纳叛之事倒是极为慎重,故而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此番事体倒也有些转机了。
抬眼一看,只见对面的战场上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领着麾下的一众将官亲自到了甲板上,翎顶辉煌的,倒也极为气派。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见到对方如此郑重其事的出来引候,便极为高兴的对着麾下的水师将士开口言语道:“将士们,看来今日我等有了一线生机了,绝不至于毫无办法,看看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领着这么多的将士出来迎接我等,看起来此事定然是真的。”
麾下的这些水师将士听闻将军有此一言,倶是抬眼看了看前头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场,果然真如将军所言一般,对方出来了不少将官相迎。
眼下情势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也就别无其他的办法了,对于汉军水师将士而言,也唯有硬着头皮跟从将军一道去见应天水师的将军,看看事情究竟如何发展。
任何汉军水师将将士都知道此事可能可以成功了,毕竟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能够保住性命是第一要务。
毕竟水师舰队将士心里头都明白跟从将军行事最有可能保住性命,而且眼下只怕也只能如此了。
能追寻的到的事情了,也到此为止,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根本没有其他办法逃脱性命。
重围之下对于汉军水师将士而言自然是别无机会脱身,不过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能够保全性命自是最好。
水师将士固然毫无办法,不过能够随着将军投诚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也算是一条保全性命的法子。
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眼下此法也是最后飞法子了。虽是有些奇怪,不过这些水师将士为了自己性命,自然也无法顾及廉耻。
战争总是要死人的。
庙堂卷 第五十八章 毕功全役
汉军水师将士见得敌军的将军出来相迎,都有些惊愕。
只见对面的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翎顶辉煌、冠盖相属,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居然领着一班子麾下将官亲自步到甲板跟前的船舷边上接引。应天水师将士分列两排,看情形战船盈江,旌旗蔽空,兵容很为壮盛,弄得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颇有些心惊胆颤的,生怕对方战船上的将士猛扑过来,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虽来坚固,不过眼下兵力不敷,实在是挡不住应天水师舰队将士的冲击。
“将军别来无恙。”立在船头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遥遥的对着汉军水师将军致意到。
汉军水师将军闻得此言,不觉有些羞愧满面,想来在两军阵前的战船对方将军邀请自己做大对方手边的椅子谈判,自己却因为心中畏惧,而不敢应承,只得战战兢兢的在带去的一众选锋死士的护卫下,遥立船舱口出,和对方搭话。
心念及此,不由越发感到面红耳赤,只得前番算是在对方面前丢了老大的脸面,故而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的问话颇为忌惮。
不过发昏挡不住死,人家既然当前问话,总不好意思不回复。若是不声不响,即便对付的水师将军不觉如何,自己这边的水师将士也会觉得自己窝囊,岂非一件难堪之事。
心下有此念头,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就硬着头皮走到了船舷跟前,对于这些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可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份,故而也便扶着船舷边,望着对方战船上将军遥为搭话道:“前次一别,将军风采依旧,托将军的洪福,小弟也是身康体健,不改旧度。”
应天水师将军听得对付有了回应,仰天哈哈一笑道:“如此正好,将军身担重任,自要爱惜。幸喜将军春秋正富,想来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舰队之后,大展宏图,指日可待。要是将军由此发迹,幸勿忘了鄙人。”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的这番话说的一本正经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闻得此言,自是觉得有些奇怪,心里头不明白汉军水师舰队将军此话究竟是真心期许还是有意挖苦,只得灿灿的笑道:“呵呵,将军说笑了,有将军在上,某就算再不识趣,也不敢有所放肆,爬到将军的头上去。倒是此番领着阖船将士投诚归顺到将军麾下,日后还请将军妥为照拂,以免我军降卒初投贵军,倶是初来乍到的不懂规矩,受人欺凌。”
汉军水师将军这番话绝非泛泛的外交辞令,而是另有他意,特意而为。
将军自是知道麾下的水师将士对于自己方才许诺说要领着麾下的将士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以求保全性命,不过麾下将士虽是跟了过来,却对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之后,是否会被对方的兵牟将士藉机欺凌毫无把握。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此番言辞便是想要从接纳他们过去的汉军水师将军口中逼出一句话来,想要对方应承此事。如此一来,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之后,麾下性命无虞,自然也不会对汉军将军心生怨恨,反而会觉得幸而得蒙将军的托庇,方才能够保住小命,心怀感恩,从此之后依旧对汉军水师将军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若能如此,自是最佳。攘外必先安内,故而汉军水师将军有此试探,也是想要先安一安麾下将士的悬着的心。他明白自己能够在投诚归顺都应天水师舰队之后,依旧保住现而今的地位,麾下水师将士是否支持,起了绝大的作用。
英雄不可自剪羽翼,跟何况眼下这等落魄潦倒,百般为难之际,更是不能将自己麾下的将士都推到于自己敌对的境地中去,这个道理水师将军自然是明白的。
当然对于汉军应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关系到以后的身家性命,也不得不先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口中掏出一句实在的应承话来,免得投诚归顺过去之前受了人家欺瞒,叛降过去自是死路一条。
应天水师将军在船上听得对方有此一问,心里头不由暗自赞叹楚军师见事极明。
原来他派遣一名机灵的水师将士到水师中军,跟坐镇其间的楚流烟汇报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投诚归顺之事已然谈妥的情形,并向楚军师问计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这名属下很快便回来报称说楚军师有令,要妥为安排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战船上将官和将士,勒令军中将士不可藉此机会无事生非,滋扰对方,免得惹动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将士兵牟突然哗变,不可收拾。
最为要紧的是楚军师稍来话语说应天水师的将军沿眼下虽是有狼顾之忧,也是贪生怕死之徒,不过此人颇有城府,机变诡诈,要小心应对,先要宽其心志,妥为抚慰,令其毫无防范之心,否则的话此人只怕未必会那么顺从的领着麾下的水师将士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
如今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此言一出,这名水师将军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已然明白此事非同小可了,楚军师真是有先见之明。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军果然不肯轻易地投诚归顺过来,想来心下定然还有疑忌难解之事,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害怕自己出尔反尔,在对方投诚归顺到水师舰队中之后,令麾下的水师将士杀降。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不管如何,眼下想要收服此人,还真要听从楚军师的授计。
既然如此,汉军水师的这名将军心里头明白想要对方服服帖帖,顺顺从从的归附过来,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将军才是说笑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鄙人先前答应过将军,只要将军带着麾下的水师将士投诚归顺到我等手下,本将军必会勒令部下将士,秋毫无犯,不令投诚归顺过来的贵军将士受到一点滋扰。将军若是不信,鄙人可以于此发下毒誓,今日若有一字虚言,定让老天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应天水师将军面色凝重的对着跟前战船上的汉军水师兵牟将士发下毒誓道。
汉军水师将军不意对方居然如此爽快的发下毒誓,心里头不免有些诧异,不过也是一转而逝。
毕竟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当着这么多两军将士的面前发下这番毒誓,其心可感,由是可知必定是真的,毕竟对着这么多人的面绝不可能胡乱开口应承此事。
“季布一诺,胜于千金,将军真乃信人也。方才在下之言,实在是过于唐突将军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对着应天水师舰队上的将军谢罪道。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虽然嘴上虽是这般说法,心里头却是极为高兴,眼下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既出此言,自然也就没有表明了态度,绝不会在自己领着麾下的阖船汉军水师将士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之后伺机动手,预备杀降。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下一宽,知道此番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途不会横生枝节了。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既然做出了这般郑重的允诺,自然不会出尔反尔,投诚归顺一事也就十拿九稳,不必害怕有何阴谋陷阱。
“将军为人实在是让人感佩,今日我等水师将士投诚归顺到贵军中总算是弃暗投明了,得投明主了。”应天水师将军心中欢喜,便连声开口说道,语气也然也跟着和缓了下来。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闻得此言,便哈哈一笑道:“将军这般说法可就见外了,尔等既然投诚归顺到了我应天水师舰队中来,日后我等倶是袍泽弟兄,本当相亲相爱,何必分你我彼此。”
汉军水师将军连连颔首道:“说的是,说的是,投诚归顺过去之后,便是一家子的兄弟了,兄弟间说这等话,实在是有些不堪忍受。”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这番话貌似诚恳,实在依旧是虚情假意,他心里头明白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头,何况就要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中去,即便以后真能如同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所言的那边扶摇直上,飞黄腾达。那也是日后的事情,眼下这段时日也唯有寄人篱下,故而决不能为了一点小事惹得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起了反感。
毕竟祸福还掌握在人家手中,一点也不由自己做主,汉军水师将军不得不虚与委蛇。
“今日本将军仰慕贵军的威名,想要投诚归顺到贵军中去,幸而得蒙贵军收留,对于本将军而言,此事自是最好不错,不过即便如此,将军既是如此宽宏大量,我等又岂会疑心有他。只是接驳之时,最需要提防两军水师将士互相殴斗,将军眼下能给我等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解除这个后顾之忧,我等自是心感。”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开口言语道。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闻得此言,心想果然是被楚军师先行料中了,有些事情发生之前谁也不会知道结局如何,可是擒贼先擒王,眼下只怕先要根据汉军师的情形,先将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军安稳下来,其麾下的水师将士若是觉得应天水师开出的条件不错,自然也就不会公然哗变。
心里头有了这般的想法,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不由得在心里头暗自佩服楚军师,觉得楚军师虽然未曾亲眼目睹此事如何,却可以凭借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传回去的一鳞半爪,从中研判出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的脾性为人,实在是令人折服不已。
想来军中论及知人之明这一点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得上楚军师这般的高明无误。
“将军不必客气,将军和将军麾下兵牟将士若是投诚归顺了我应天水师舰队,本将军自会勒令麾下的水师将士不能肆意骚扰贵军叛降过来的水师兄弟。这一点将军大可放心便是。”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闻得此言,自是觉得横亘胸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他心里头明白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既然已然承诺了对于投诚归顺过来之后汉军水师舰队秋毫无犯,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是极为重要的事。
这名汉军水师将军手下的将士也有些人明白应天水师舰队的这番的做法,定然是为了消除瓜田李下的嫌疑,对于这些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纯然不是问题。归顺到何人门下都是当兵吃粮,年荒岁绌的,好些水师舰队的将士倶是无法凭借手艺养活自己,故而只有远离故土,背井离乡,几经辗转之下,便投诚归顺到汉军水师中,如今看来也只是枉然。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中有不少人觉得无论在那一边当兵,都是一件好事。不管是汉王登临帝位也罢,哪怕吴国公当国秉政也罢,对于这些地下的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都是相差无几的事情。
有奶便是娘,水师舰队的将士可管不了这么多,他们觉得只要上头肯个他们发放兵粮军饷,让他们衣食无忧的话,不管是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抑或是依旧呆在汉军水师舰队中,几乎毫无影响。
兵粮照吃,饷银照拿,不管情势如何,哪怕是吴国公和汉王为了争夺大宝,拼杀个你死我活,只怕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也不算什么大事情。故而此番听闻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有此一言,倶是极为高兴。
应天水师水师舰队的那名小卒子见到汉军水师将士这般模样,心下也然知道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倶是回心转意了,如此一来督促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投诚归顺过来也便毫无问题了。
心念及此,便上前几步,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低语道:“将军,看情形,不必在和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再有言语纠葛了,对方将士显然是千肯万肯了。不如借坡下驴,将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顺势都接纳到我军战船上了,将军不要忘记了楚军师的吩咐。”
经得身边的将士这番提醒,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方才想起来从属下那里得闻了楚军师授意的处置措施来,楚军师言及若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一旦回心转意不在迟疑,就应当抓住机会,乘热打铁,迅速的将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招降过来,妥为安置对方的水师将官,不过还要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迅速的置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力量的盯防之下,控制起来。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想起楚军师的这番言辞,不由觉得楚军师所言之事大有道理。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兵丁倶是骄兵悍将,素来不讲什么记录。要是掉以轻心,不好好的安置汉军水师舰队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只怕中间有个什么差池,这些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便会群里纷争,继而哗变。
如此一来,好好的一件招降纳叛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兵牟将士之事,就会让自己搞的不可收拾。大功变成了大过,那可是划不来!
水师将军心下暗自警惕,便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采纳了麾下将士的言辞计策。
水师兵丁见到将军这般态度,心下自是大定,便紧跟着说了一声;“事不宜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应天水师将军一听,便高声对着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叫道:“将军,眼下你我倶是兄弟,何不领着将士到我船上一叙别后之情。”
此言一出,应天水师战船上倶是战旗摇动,显然是力邀汉军水师战舰的将士归顺到应天水师中去。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明白对方这般说法,便是要自己领着船上的将士投奔过去,事到临头,心下不免有些踌躇。
水师将军心里头明白,眼下的情势已然在所不免,而自己麾下自然很多水师舰队的将士听得对方将军有此保证,想必已然心中愿意,此事只怕不得不行。
对于这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身而言,也知道今日自己想要保住性命和地位,必须有所表现,否则对方将军要是有所疑虑猜忌,自是多有不便。
将军觉得的眼下情势也不得不依从对方将军如此行事,其他的办法倶是空谈,徒劳无益。
心下有此定见,便转眼对着麾下的水师将士言语道:“诸位将士,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已然应承我等,若是我等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之后,必然秋毫无犯,绝不会令麾下的水师将士滋扰我等,诸位意下如何,是否肯跟随本将军一同投诚归顺过去。”
听得将军有此一言,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自是人人赞同。对于这些水师将士来说,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一则可以保住性命,二者情势也是不得不然,跟何况投诚归顺故去之后,对方将军保证勒令麾下水师将士不会搅扰,性命自可安保无忧,还可照样吃兵粮拿军饷。
这等好事,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岂肯放过,只是纷纷发言赞成,唯有水师将官缄默不言,似乎意有不足。
不多这些水师将官也很快打破了沉默,因为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又开口朗声唿喝道:“奉上头的命令,凡事汉军水师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舰队将官者,考其于汉军水师舰队中的地位,授予不低于原先的相应职权。”
这番话的诱惑力可非同小可,这些水师将军原本觉得自己将军虽然说要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之后,替军中将官保住职位,不过在很多将官看来此事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到了人家的地盘上,就不能自己说了算了。
没有想到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居然说奉了上头的号令,愿意给投诚过去的水师将官相应的职衔,对于将官来说真是如闻纶音,喜出望外。故而也都跟着麾下的水师将士纷纷表态,赞成其事。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也不敢怠慢,知道眼下情势如此,要尽快领着将士到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跟对方将军会面。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大手一挥,对着麾下的水师将士言语道:“诸位水师将士,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如此慷慨,有事又是如此信义,我等有何可畏惧的,即刻随着本将军投诚归去罢了。”
麾下将士异口同声的应诺。
水师将军便命人将战船靠到了应天水师的战船边上去,准备舍舟登船。
庙堂卷 第五十九章 溶溶泄泄
注:溶溶泄泄出自《古文观止》,意为相处融洽。
麾下的水师将士听的将军有命,自然听从了水师舰队将军的意思,他们心里头明白唯有跟随将军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之后,方才会有活路。
水师将军自然是明白今日的情势,便身先士卒,带头领着麾下的水师将士欲要登临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去,一同投诚归顺到对方的水师舰队中。
硬着头皮初一登上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应天水师将军已然带着麾下的水师将军在甲板上迎候了。
“将军深明大义,弃暗投明,实在家国之一大幸事!今日初识,多有得罪,过会之后鄙人置酒给你压惊如何。”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笑吟吟的迎了上来,好言抚慰道。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早就得到了楚流烟的教授,更何况和麾下的那名智囊兵士也演习过了好几遍了。
故而倒也装的似模似样的,连城府颇深的汉军水师将军一时未觉,也被蒙蔽了过去。
“将军言重了,此番将军能够网开一面,放过我等汉军水师舰队合船将士性命,恩同再造,理当我等多谢将军,如何还要将军设下宴席款待我等,这岂不是让我等将士无地自容,羞愧难当不成。”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粗着脖子说道。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自是明白对方必定会有这一番应对,而且此时早已是盘算好了的,口惠而不必实至。
如此说法不过是想要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见情,如此一来必能令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心安。
此人之心一安,那些麾下的虾兵蟹将也就容易对付的多了。
到时候照着楚军师秘密授意的计策,随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汉军水师舰队投诚归顺过来的水师将官和水师舰队的普通将士分开。
蛇无头不行,一旦隔离开来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和部属,将他们悉数处于应天水军舰队的监控之下,如此一来,就可消弭可能会发生的祸乱。
就算汉军水师舰队的投诚归顺过了的将官有不臣之心,再行反叛,也毫无办法继续领着麾下的将士在应天水师舰队中伸出事端来,这便是楚流烟秘密授意的防止叛降过来的应天水师舰队中的汉军水师再度哗变的锦囊妙策。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自是心知肚明,他明白此番拉拢安稳住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只要此事办的妥妥当当的,此番招降纳叛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一旦完成了任务,楚军师定然会在吴国公面前给自己说好话,要是吴国公一高兴,说不定便会提拔自己,如此一来非但可以立下战功,还可因此在水师中取得更高的地位。
心念及此,水师将军心知此事招降纳叛之事千万不可马虎从事,必然要好好的安抚刚刚投诚归顺过了的应天水师将军的将士兵牟。
毕竟这些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今日是逼于形式,迫于无奈方才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的。
眼下投诚过来的这些水师将士,只怕大半都是害怕应天水师发动总攻,杀伐对手,到时候战事一起,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毕竟两军战船的实力相差悬殊,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这点兵力,实在不是敌手。
“将军不必多礼,今日鄙人是主,将军和将军麾下投诚到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兵牟也倶是客,将军率军来投,我等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理当尽地主之谊。若是不招待一下将军,岂不是让人说是笑话我等不懂规矩,毫无待客之礼。”应天水师将军笑吟吟的对着领着一众将官走到了自己跟前的汉军水师将军开口言语道。
汉军水师将军闻得此言,心中甚觉宽慰,对方的水师将军有此一说,说明应天水师将军已然将自己和自己麾下的水师将士视作自己人了,如此一来,说明今日应天水师将军招降纳叛倒是真心如此,不是欺蒙之言。
心中有此念头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觉得有些高兴,看情形应天水师舰队的高阶人物真的是有心招揽自己,而今看来不必忧心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心怀叵测,欲要欺蒙自己,在自己率领麾下水师舰队的将士的投诚归顺之际,突下狠手,肆意诛杀。
“怎好叨扰将军,主随客便,将军有何必拘泥于此。再说眼下战事尚未平靖,也不是喝酒饮宴的时辰,若是将军有心,不如等到战事了了之后,我等一同去大酒缸那边泡上一天,喝他个痛快。兄弟我还算是薄有积蓄,到时候由某会钞好了。”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闻得此言,深知此事已然有了八九成把握,更何况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有此表示,也就是说已然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汉军水师将军明白此事对方有此一说,看来愿意投诚归顺之心殆无可疑了。
心下虽然有些看不起眼前的这个软骨头,可是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还是克制,毕竟楚军师有密令,要他妥为安抚,不可因小失大。言者谆谆,是故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也觉得理应如此才对。
只要收服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对于其他的水师将士而言,只怕是极为有趣的事情。
汉军水师眼下再此地的战船不多,原本想要脱离困境,唯有寄希望本军绝杀大阵的将军再度派兵来救,可是熬了许久,依旧没有见到第二拨的汉军水师舰队来救。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自然有些奇怪,不知道军中为何迟迟不派兵来救。
水师将士也都明白,要是水师舰队再不派兵来救,只怕一点意义也没有。一旦围着外围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发动攻击,只怕是一点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也明白这个道理,在和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谈判时,被其麾下的一名水师将士捉住了痛脚,迫于无奈,再加上情势危殆,唯有心急火燎的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了。
"哈哈,你等是客,如何使得。不过你这般说法,倒也不无道理,眼下战事未了,不是纵情饮宴的时刻,我命人置备薄酒,略表寸心,将军和麾下将官总应当给在下一个薄面,赏个光,就当是吃顿便饭。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头一热,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有此言语,显得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显然是有诚意招降的。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指着船舱做出了一个邀请动作,随即对着汉军水师将军开口言语道:“将军若是不嫌寒酸简陋,不妨随同我等一道进去喝一杯,略洗劳尘,解解困乏如何。”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闻言不由一怔,他实在不知道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居然安排的这么周全,人都尚未投诚归顺过去,居然将酒席都设好了,如此看来,此番诚意可感,理应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
还来不及搭话,只听得有人在背后喊了一声到:“好,盛情难却,我等一定要喝。”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不由有些羞恼,转眼一看,只见身后搭话之人是军中鼎鼎有名酒坛子将官,在汉阳城时候整日纵饮无度,无酒不欢,今日战事紧急,带到船上的酒早就被他喝往了,本来想要回到水师大营中继续搞的酒喝喝的,可是没有想到居然被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设计困住了。
过了许久之后,汉军这名水师舰队依旧无法突出重围,这名水师将士肚子里头的酒虫子都被饿死了了大半。不过也别无他法,因为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密密麻麻的围的跟铁桶一般,只是别无任何办法,汉军水师舰队上的将士虽然是组织冲锋了好几次,却在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水师将士铸成的这般铜墙铁壁一般的牢笼大阵之前碰的个头破血流,丝毫未能突破敌阵。
如此一来,那名酒坛子将军更是敖耐不过,心头火起,只想着取过七八坛子的好酒浇灌肚肠。
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方才闻得应天水师将军说有酒菜招待,菜都无所谓,一听到酒字,这个大半天没沾酒了的水师将军不由心痒难耐,觉得此时此刻若是能够喝上一盅老酒,管他是好是坏都无问题,眼下对于这名嗜酒如命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无异于琼浆玉露了。
心里头有了这般的想法,此人不由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脱口而出,一时忘记了上下尊卑,说出了此事。
此言一出,见到水师将军转眼望了过来,这名水师将官心里头颇为有些失悔,心中明白此事要糟了,今日原本是两位将军说话,自己贸贸然的喊了这么一句,实在是失礼之至,要是上头责怪下来,便是一项目大不敬的罪名。
这还在其次,要是冲犯了对方水师将军,说不定对方一怒之下,不肯放过自己的这番言辞,大事可就要毁在自己的这句话上头了。
心念及此,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自是不免有些惴惴不安,生怕今日一番无端的言辞便要惹火烧身了。
“哈哈,将军麾下将士真是爽快,在下倒是颇为欣赏。想来将军麾下的这名将官酒量似海,若是如此,帐下也颇有几名酒量颇豪的将官,不如让他们痛快的对饮一番,以尽宾主之欢。”
方才口无遮拦的说错了话,深恐冒犯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闻得此言,自是心中一宽,觉得今日之事倒也并无可畏了。
毕竟对方将军哈哈一笑这一下,已然算是不把此事放在心上,跟何况更是这等欣喜的表态,丝毫没有着恼。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些水师将官心里头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他心里头明白今日之事已然无足惧怕了,应天水师将军真有招降纳叛之心,而请自己喝酒,更是说明已然将自己视作军中袍泽弟兄看待了。
不过这名水师将官总算是学乖了,明白还有将军在跟前,不能擅自搭话,就算没有惹恼了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军,要是激怒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只怕也是一件难以言喻的坏事,虽说此番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舰队中去,日后的归属上司是何人眼下尚且不知。不过若是不幸,日后的顶头上司依旧是跟前的这名汉军水师将军,在他的管辖之下,若是将军记仇,老给自己穿小鞋,只怕日后是一点也没有办法,发迹无望了。
想到此事,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是默声不想的,只是将眼睛投望着身前不远处水师将军,眼色中颇有愧疚之意,似乎在求肯将军原谅自己方才口无遮拦的开口乱说话。
汉军水师将军的将军方才听闻此人在自己跟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说话之间,胡乱搭话,心下自是有些着恼。本来想要板着脸对着此人呵斥几声的,可是没有想到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宽宏大量,居然将此事轻轻松松的放了过去。
如此一场极有可能因为一句话不慎而引起的祸事,眼下看来已然让对方一句话便消弭掉了。心中自是有些感激,自然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此番招降纳叛的诚意极为感动,毕竟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眼下对位忧心之事,还是不知道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会否设下了什么计谋,若是有何计谋的话,此番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之事无疑是个陷阱,要是落入了这个陷阱,只怕就会成为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兵牟将士色砧板上的鱼肉,身不由己,任人宰割。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眼下觉得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既然是胜意拳拳,盛情可感,眼下看起来也便峻拒。
跟何况方才回首望后面的这些水师将士之时,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发现麾下的水师将士,也是面露菜色。今日鏖战了半天,麾下将士滴米未进,只怕早已饥肠辘辘了,不过大江之上,被对方围困隔绝,补给困难,毫无办法。
水师将军觉得自己也要为麾下将士考虑一下,若是此番不允许麾下的水师将士饮宴一番,只怕会引起底下将士的不满和怨訾,这可是极为可怕的事情,想当年力匹万夫的三国英雄张翼德便是死在怨恨他的麾下将士手中。
前车之鉴,不可不小心从事,以免重蹈覆辙。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里头有此想法,也就觉得不必责罚那名方才口无遮拦将官了,毕竟今日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若是做出一些刑责属下的举动了,只怕极为不妥,毕竟对方水师将军和将官都在旁边看着,日后同殿为臣,倶是军中的袍泽弟兄,若是此番在这些人心目中落下一个苛责属下的印象,倒也大为不妙。
刑则杀伐,自然大煞风景之事,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能够明白此时不宜为之,眼下对于麾下的这些水师将士的过错,还是要放过一马,若是过于苛责,不是么好事,引动麾下水师将士的人心向背,不肯听从自己的号令,当此之时,最是危急。
水师将军心里头明白眼下合适张一只眼闭一只眼来的好一些。
更何况,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一人放过了出口莽撞的麾下将士,此事倒也寻常。
毕竟能够得到应天水师舰队将军的谅解,今日领着战船上的麾下水师将士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之事一点也不麻烦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明白这一点。
“将军真人仁心仁术,令人感佩。”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对着汉军水师将军拱拱手说道。
“将军言重了,此乃寻常之事,何足挂齿。”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回应了一句道。
闻得此言,汉军水师将军本便转过头来对着方才说话的水师将士呵斥了一声到:“听到没有,既然将军都已然宽宏大量的放过了你,我有岂能在大庭广众面前责罚于你,今日乃是你的运气,还不过来谢谢将军。”
麾下的水师将官听到这番训话,自然也不敢怠慢,随即跑到了前头,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开口言语道:“多谢将军宽宏大量,不计较属下的过失。”
听得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以属下自居,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自是掀髯大乐道:“好说,好说,既然同是军中袍泽了,倒也不必如此多礼,今日之后你我倶是兄弟相称,日后更是可能熟不拘礼,自是不必如此客气。”
汉军水师舰队的那名酒坛子将官闻得此言,诺诺连声的应答道:“将军所言,自是大为有理,不过眼下尊卑有别,礼不可废,还请将军先受我一拜,感谢将军不计较属下今日的过失。”
说着,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便迅速趴在地上,给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军郑重其事的磕了一个头。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没有想到此人会突然来这一套,不由微微一怔,继而很快便会意了过来,随即便要上前去扶起那名跪在跟前不远处的汉军水师将官。
庙堂卷 第六十章 怀柔克敌
不过身边的那名紧随其后的智囊将士却在身后拉了他一下,这一下拉扯,使得李将军顿时明白了麾下将士的意思,眼下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刚刚投诚归顺过来,鱼龙混杂,不知底细者数不胜数,远不是跟这些将士接触的时候,若是有人心怀不轨,特意接近,倒也不得不妨。
心念如此一转,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便停住了脚步,只是开口吩咐到:“不必多礼了,你速速回到队列中去好了,等下开列酒席之时,可要先痛饮三杯。”
这句话倒是说道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的心里头去了,把他肚子里头的酒虫子也给诱引了起来,便大声喧哗到:“莫说新痛饮三杯,就是三十杯也是毫无问题。”
此言一出,甲板上的两军将士不由轰然大笑了出来,一时之间,倒也溶溶泄泄。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等到将士们笑过一阵,便上前几步携着汉军水师将军的手说道:“日后我等倶是兄弟了,敢问将军如何称唿。”
汉军水师将军微微一笑道:“免贵姓雷,不知将军又如何称呼。”
“先古圣人老子是先祖列宗,单字是一个新字。”应天水师将军也笑着应了一句道。
“原来是鼎鼎大名、战无不胜的李新将军,失敬失敬,真是不打不相识,今日鄙人跟将军见面,方才知道将军除却英雄了得之外,更是宽厚仁慈。实在是令人感佩!”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开口言语道。
“哪里哪里,只是些许微名,不意居然传到了将军的耳内,提起来还让人觉得有些惭愧。说起战功赫赫来,只怕还要推如雷贯耳,声名达于天下的天下第一水师舰队中的汉军水师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