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四个月了,再不鼓起来那不要把人急死?”吴昕微微缩着脖子,忍受着他的唇瓣和温热气息带来的酥.痒。

西陵殇骤然翻身俯视着她,“我想听听他的动静!”

“今日先睡觉,太晚了,下次再听!”

“不行,我现在就要听!”虫

“再不睡,明日早晨又起不来!”

“你让我听了,我就会睡得踏实一些!”

吴昕无力抚额,只得掀开薄被,解开寝衣的衣襟。

寝衣里面就只有一条粉色的肚兜和一条白色的裘裤,西陵殇眉眼弯弯,俯身下去,轻轻将她的裘裤往下拉了拉,露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后就轻柔地将耳朵贴在上面。

半响,他抬起头,有些幽怨地看着她,“他好像不理我,没有动静。”

吴昕忍不住一笑,“现在还小,下个月应该胎动的动静会大一些,下个月再让你听!”

“好”说着,他又将脸颊贴了下去,这次不是贴在她的肚子上,而是往上,隔着丝滑的肚兜,贴在她高耸的柔软上。

“西陵殇…”吴昕脸色一变,身子忍不住一阵紧绷。

西陵殇薄薄的唇边突然绽开一记动人心魄的浅笑,“小家伙不让我听,就让我听听你的心跳!”,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脸埋在她的双.峰之间。

吴昕的身子难以抑制地一阵薄.颤,她咬了咬下唇,不敢乱动,因为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

“西陵殇…..”她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也变得低哑暧.昧,她脸一红,没再接着说下去。

西陵殇自她的胸前抬起头来,看着她双颊酡红的样子,一时心中砰然大动。

缓缓凑到她的面前,胳膊撑在她的两边,将她禁锢在狭小的范围内,也十分小心地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

他凝眸看着她的脸,温热的指腹更是轻轻地描了上去,那眉、那眼、那唇,他低低唤着她的名字,“无心”,就朝那两片诱人的唇瓣贴了上去。

“唔…”吴昕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到唇上一重,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席卷了过来,将她的话语和呼吸一并吞没了去。

他的吻狂野中带着温柔,似期盼已久一般,有些迫不及待,温热的舌尖不断地撩.拨着她的唇齿,直到她无法呼吸,稍稍张开一点嘴巴,他的舌就快速地趁虚而入,卷起她的,辗转缱绻,翩翩起舞。

不知过了多久,吴昕只感觉到浑浑噩噩之中,似乎他放开了她的唇,凑到她的耳畔,含着她的耳珠,轻轻撕咬,“无心,可以要你吗?”

吴昕粉面含春,双眼迷离,混混沌沌地摇头,又意乱情迷地点头。

“你不是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要的吗?我会很温柔的。”

西陵殇一边低声地说着,一边解开她的肚兜。

最后一层遮挡被拿掉,胸前骤然一凉,吴昕也似乎恢复了一丝意识,刚想本能地伸手遮住胸前的美好,西陵殇的吻却是已经如同雨点一般落下。

夜,宁静祥和。

秋夜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上一层清凉的光。

桌上的烛台嘶嘶地燃烧着,烛光摇曳,耀出一室氤氲的色彩。

西陵殇很轻柔地进入她的,就连律动也幅度很小,他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爱着她,生怕将她弄疼、伤到。

可就是这般不同寻常的他,更是令人着迷,不知不觉很快沉沦,深深地陷入他用柔情编织的网中,不能自拔、情难自禁。

今夜她是属于他的,而他也只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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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在西陵殇的臂弯里,吴昕的呼吸依旧微微急促,抬起眼偷偷睨他,只见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床幔的帐顶,不知在想些什么,两排浓密的睫毛卷翘、纤长。

吴昕幽幽叹了一口气,“好饿啊!”

西陵殇鼻子里“唔”了一声,就转过脸来看着她,“饿了?”

“嗯”吴昕抿着唇,点了点头,晚膳她几乎没吃,而且还是两个人在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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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怎么有点小心心被小殇殇诱.奸的感觉!O(∩_∩)O

坑深228米:真的不甘

“那你等着!”西陵殇一边说,一边捡起床边的衣衫往身上套。

吴昕一阵疑惑,“你要干嘛?”

“给你弄吃的!”他将软履拔上,就准备起身出去。

“西陵殇”吴昕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算了,天很快就亮了,而且睡着了也感觉不到饿的。”懒

她不是矫情的人,从来不是,甚至连撒娇都不会。

这种突然被捧在手心里、被人照顾的感觉,虽然让她觉得幸福甜蜜,却也让她很不习惯。

西陵殇看了她一眼,勾着唇淡淡一笑,透着宠溺,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将她的手拿开,径直开门走了出去。

吴昕只得又躺了回去,伸手环抱着薄被,薄被上面还有刚刚他身上的温度,她望着头顶床幔的幔顶,鼻尖发酸,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虫

厨房里,一豆烛光

西陵殇将几片干柴堆在灶膛里,点着,然后又将她们晚膳吃剩下的菜倒进了锅里。

他拿着铁锅铲,轻轻地翻搅,尽量不碰撞出太大的声响,毕竟夜已深,大家都睡了,吵醒大家总归是不好。

等菜已经热透,他盛起来后,将锅刷了刷,又加了一些水进去,将一个小小的竹蒸笼放在水的上面,蒸笼里面是两个高粱馒头。

做完这一切,他再又回到灶边坐下,往灶膛里添了几片干柴。

厨房的门口一抹娇俏的身影,扶框而立,站了很久。

盈盈的月光洒在她白色的中衣上,将她整个人镀上一层清冷的色彩。

她抿着唇,水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屋里忙碌的男子,眉目间笼罩着一股浓浓的愁绪,似抹也抹不开。

直到西陵殇起身准备将锅里面已经冒大气的蒸笼拿出来,一个抬头就看到了她。

“雪儿”

女子淡淡一笑,跨过门槛,走了进来,“怎么那么晚了弄吃的?”

她自是知道他弄给谁吃的,不知为何嘴里面还是忍不住要那么废话一问。

“哦,无心晚膳没吃,肚子饿,我就将剩菜剩馒头热了一下,雪儿怎么还没睡?路上这几日那么辛苦。”西陵殇转过身,一边说着,一边将蒸笼里的馒头拿出来放到一个盘子里。

看着他专注的样子,雪儿眸色一痛,有些自嘲地笑道:“一觉醒来见厨房的灯亮着,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叱咤风云的四爷,一贯拿刀拿剑的手拿起锅铲也是这般的娴熟?”

西陵殇眸光微敛,转过头来看着她,苦涩一笑,“叱咤风云?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再说,小时候,在西隅做质子的时候,什么事情没做过?”

雪儿一震,原本是想奚落的话,却不曾想伤到了他,不免有些窘迫,“四爷.....对不起.....我......”

“没事”西陵殇勾勾唇角,端起菜和馒头就往外走,越过她身边的时候,她骤然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声,“四爷.....”

西陵殇脚步一滞,黑眸疑惑地看着她,“雪儿还有事?”

“其实在四爷的心里,是不是瞧不起雪儿、嫌弃雪儿?”

西陵殇微微蹙了蹙眉心,转过头对着她淡然一笑,“没有,真的,雪儿不要多想。”

说完,又径直往外走,走到门口,似乎又想起什么,回过头,“雪儿,麻烦你出来的时候帮我将烛台灭掉,谢谢!”

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背影,又转过头望着那豆摇曳的烛火,雪儿心痛得无以复加,身子剧烈地颤抖着,连披在身上的中衣滑落到了地上,她也浑然不觉。

为了和这个男人携手并肩,她做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却只是像这盏在风中飘摇的烛火,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被灭掉。

未来怎样,她完全看不到一丝希望。

不甘,真的不甘,她咬牙,素手猛地攥紧,露出森森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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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殇回到厢房的时候,发现床榻上的人儿一动不动,竟然已经睡着。

勾起唇角,他无奈地摇摇头,竟然累成这样?

方才分明都是他在出力,也没疲惫成这个样子。

是不是怀孕就会让一个女人变成这样?又嗜睡、又反应迟钝?

将盘子放到桌上,他走到床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无心!”

饿着肚子睡觉总归是对身体不好。

女子嘤咛了一声,慵懒地抬了抬沉重的眼皮,见是西陵殇,嘴里不知咕噜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看睡得香甜的女子,又看看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菜和馒头,他只得兀自抚额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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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甜蜜吧?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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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就到这里,素子晚上还要开会,哎,郁闷~

坑深229米:她怎来了

吴昕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大亮,这也是十几日以来,她睡得最踏实、最沉的一次。

看看身边早已经没有人,也没有温度,西陵殇似乎已经起去了多时。

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和练剑的声音,吴昕呼出一口气,坐起,哎,还是他回来,有些人气儿。懒

刚准备穿起衣衫,视线却是被案桌上的一盘菜和两个高粱馒头吸了过去。

原来他昨夜还真的去帮她弄了吃的。

虽然只是这两样再寻常不过的东西,却已经让她的心里,掀起阵阵涟漪。

不知道是现在的西陵殇变得太多,还是她以前根本就没有了解过他。

她从来没想到过,有一天,那个双手不沾阳春水的男人会为去她做这一些。

曾经以为自己肯定是穿越女里面最倒霉的一个,所有的不幸都发生在她的身上,现在想来,上天对她是不薄的,真的不薄,有这样一个男人,又夫复何求呢?

穿上衣衫、拔上软履,顾不上梳妆,她有些雀跃地快步走了出去。

院子里,西陵殇一袭紫袍,手持银剑、身形如燕,他不断变换着招式,衣袂和墨发一起飞舞,绝艳得让人移不开目。

雪儿娉婷地站在一棵树下,视线始终一瞬不瞬地追随着那抹上下翻飞的身影,美眸中流转着无限风情和万般情绪。虫

曼霜在不远处的井边洗着衣服,不时抬起头看看西陵殇,又看看雪儿,眉心蹙起。

吴昕一出门,就猛地看到树下那美得如同天仙一般的女子,脚步一滞,就停在了门槛边。

她怎么来了?

见到雪儿,她是有一些尴尬的,毕竟曾经她承诺过雪儿,要彻底的离开。

如今没有做到的是她。

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她已经深深地懂得,爱不是可以拿来随便交换的东西。

只是,西陵殇昨夜为何也没有跟她说他将雪儿带了回来?

抿了抿唇,她拾步走了过去,“雪儿,好久不见了。”

雪儿一怔,转过头来看着她,视线在她的脸上稍稍停留,就落在她拢起的小腹上,眸光微敛,倏尔便弯起唇角淡淡一笑:“无心!”

西陵殇也已经停了下来,将手中的银剑插于剑鞘,笑着朝吴昕走了过来,“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吴昕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幽怨地应了一声“好吧!”,就拾步朝屋里走去。

西陵殇一怔,好吧?是什么意思?

一时反应不过来,想了想还是不明白其意,就连忙跟了过去。

吴昕径直进了屋,脱掉软履,上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生气?

她原本不是这样一个矫情、小气的女人,但此刻明明就觉得心里面闷闷的、堵堵的,说不出的不舒服。

西陵殇走了进来,看到她又背脊朝外蜷在那里,眸光一闪,似乎有些明白了过来。

他笑着摇了摇头,将银剑放在桌上,坐到床边,扳过她的肩膀,黑眸兴味地看着她:“无心怎么了?”

原本她是想一个人沉淀一下,却终是被他的样子激怒,她冷冷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我应该多睡会儿,听你的话,我来睡了。”

其实她很清楚,他当时的那句话并没有什么意思,但是不知为何,她就是想曲解为,他嫌她起得太早,打扰了他和雪儿。

西陵殇黑眸深深地睨着她,片刻,倏尔就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中透着愉悦,“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啊?

什么意思?

敢情看她生气是一种人生乐趣?

吴昕气结,咬着牙看着他那张笑得迷人、魅惑众生的俊脸,却一时找不到可以泄愤的语言。

“知道为什么吗?”西陵殇伸出手臂,想将她揽进怀里。

她没有回答,而是挣扎地往床里面挪了挪身子。

他就干脆双手一捞,将她从床上抱起,强行禁锢在怀里,“因为这样的你,远比你什么都不说、面上平淡无波,心里却盘算着要怎样离我而去要让我安心得多。”

她心头微微一滞,抬起眼,有些怔忡地看着他。

他低下头,让下颚抵着她的发顶,接着说道:“以前,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说,面上也总是清冷的、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而心里面却总是将我往最坏的那面去想,然后不是逃离,就是伤害。现在的你远比那时的你真实,最起码我知道你是怎样想的,最起码我还有解释的机会。”

解释?他会解释?他本就不是一个会解释的人,从来不是!

吴昕心里头有些懊恼地想着,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稍稍挣脱了一点距离,“那你就解释来听听!”

闻言,西陵殇先是一怔,旋即又是轻笑了起来,抬手缓缓抚上她绝美的容颜,低声问道:“无心是说雪儿吗?”

她垂下眸子,抿唇不语。

西陵殇长叹了一口气,再次伸手将她按进了怀里,紧紧抱住:“无心,雪儿她为了帮我拿到玉,受了很多的屈辱,而且她也没地方可去了…”

“所以你现在要报答她是吗?”没等他说完,吴昕却已是幽幽地开口,不知为何,这不解释还好点,越解释,这心里面反倒越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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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230章:你懂我的

西陵殇双手扳着她的肩膀,拉开了一点他们的距离,勾着唇角,黑眸深邃地看着她:“自是要报答,但却不是无心想的那样!”

吴昕微微怔了怔,接着就剜了他一眼,咕哝道:“我怎样想的?”

他低低一笑,“我对雪儿,就像对曼霜一样,只当成妹妹,我们有照顾她们的义务,不是吗?”懒

吴昕斜睨着他,有些不信,不过听到他用的是我们,还是免不住心中一动,这可是他在跟她宣誓着什么?

撅了撅嘴,她喃喃地说道:“是有照顾她们的义务,但谁知道你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西陵殇看着她,目光转凉,垂眸,叹了一口气,“难道经历了那么多事,无心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

他的话让吴昕心尖蓦地一抖,望着他有些失落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抿了抿唇,轻轻靠进他的怀里,她挪揄着,“不是的.....我是......”

温热的食指轻轻压上她的唇瓣,西陵殇淡笑着打断她的话,“我明白。”

她鼻尖一酸,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怀里,听着他强劲的心跳,闻着熟悉的略带一丝清冽香气的气息,她缓缓阖上眸子。

他,她自是相信的,可她知道,雪儿不是曼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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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继续,大家也相安无事,雪儿也似乎已经摆正自己的位子一般,对她极为的尊重和客气,有两日还过来非要给她梳妆、盘发髻。

她本就不是小气的人,而且还因为上次自己答应过要消失又没做到,一直觉得有一丝歉疚,所以人家都这样了,她也不好有什么不悦。

西陵殇跟她说,再多住两日,就要回东墨,华安正在秘密招收兵马,他要回去主持大局。

吴昕也不多说什么,因为她已经决定好了,怎么说她这次也要一同前去,哪怕是不跟他一起上战场,住在东墨也可以,只要离他近点就行,否则整日挂念、担忧,连见个面还得跋山涉水、折腾个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