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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

“好,你胆子倒不小,敢在我面前撒谎,走,跟我去找女皇陛下,我一定要讨个说法”、

瑾然的黑眸猛然瞪大,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然而这次,若不是自己贪玩,多和那些宫里的妃子呆了会,也不会落得如此。

轩辕看着一脸犹豫的瑾然,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心中的怒啊却是怎么压都压不下,只能黑着一张脸。

“怎么了,不肯走?皇姐的话都敢违背了?瑾然一听,身子轻轻一颤,站在门口的柳儿听到此,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自家公子的倔脾气,那三皇女从小便看不得公子受欺负,这次,怕是想歇火难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动粗了。”

瑾然一见,当即就要扯回自己的手腕,然而轩辕的力气大过他很多,一只手腕被抓着,另一只手腕努力地掰开轩辕紧握的手指,却是一阵麻木和酸疼袭来,越是掰,手越是被握的更紧,瑾然的身子被轩辕拖着便往前走,宫门被大脚一踹,便开了,柳儿心急的不知如何,也不敢贸然开口说话,生怕会更加激怒三皇女。

瑾然被拖着往前走了一段,终于低低地吼出一句“放开我!”

往前走的人兀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只是脸上的面色丝毫没有缓和,

“终于肯说实话啦。”面前的人儿点头如捣蒜一般,似乎真怕她去找女皇。其实,这么晚了,女皇估计早在午睡了,若是贸然打扰,怕是会引起暴怒,到时讨公道反而变成责难去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瑾然揉了揉已经被解放的手腕,面色难看。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我和柳儿去御花园玩,遇到了好几个妃子在那里赏花,我便过去行礼,恰好有个妃子见我们来了,故意使绊子,害的我在行礼的时候脚下不稳,被绊倒了,手腕就是那时受伤的,也不是很严重其实,至于手指,是因为我听说罱玥国的男人在未出阁前都会学刺绣,听闻,若是自己亲手缝制的官靴,衣服穿在自己未来的妻主身上的话吗,将来便能子孙满堂,幸福一生,所以,所以我就学了。”说到此时,瑾然的脸特意别了过去,俊俏的小脸此刻火辣辣地发烫,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是害羞了。

“哦?就这样,那怎么受伤的呢”

“是~~~~是那几位皇妃故意刁难我们主仆,一开始交给我们的针法是最难的,公子连最简单的都没学会,怎么可能~~~”站在门口的柳儿见自家主子脾气这么好,忍不住为他打抱不平。

“还是柳儿老实。”执起那双素手,轻挽着进入殿后。

手掌被人轻轻地握住,瑾然的身子微微一颤,幸福涌上,一股轻柔的力道此刻正牵引着他不断往屏风后走去,脚步不急不缓,要是就这样走下去,该有多好,可惜,他第一次嫌弃这个宫殿小了,以前一个人空荡荡的总觉得很大,现在,却希望它有无穷大该多好。

拦腰轻抱着怀中的人儿,眉头紧皱,似乎又轻了点,把怀中的人请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为他掖了掖,转身,不言而喻~

“皇~~~皇姐”

“什么”僵直的脚步停留了下来,转过身,看着那盈盈泪光的人儿。

“好了,我到星玥的事没人知道,等过几天,正式去拜见女皇的时候,我再回来找你。”不忍看到他的泪光,只是疾步往窗台走去,足尖轻轻一点,飞身离开,手指却是暗暗紧握,泛白的指关节告诉别人,她很愤怒,前几日派她最得力的助手去找那个狡猾的小孩,居然没有找到,想不到在寒冰洞里呆了五年的八皇女竟然个子没变,智商倒是高了不少,她,似乎还低估这个人了呢,这一次脱靶的错误,不会再出现第二次。想到此,周遭的空气似乎随着人的心情凝结了一般,怨恨,后悔,以及仇恨,家仇国恨,似乎都在一念间需要爆发。

罱玥国,得意了那么久,在过几个月,我让你再也得意不起来我星玥一定会将你攻下~~~~~~星眸暗沉,充满着戾气,却是那么坚定,眼前的这个女子在黑夜中一身的黑色长袍,更像是璀璨星空中的一个妖孽,周身的气场如恶魔般似是要吞噬整个星空。

夜色渐浓,玄月出升树梢,凛冽山风呼啸着,四角凉亭中某人速手而立,风吹白衫瑟瑟作响,披散的长发在空中妖异的乱舞,脸上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银色面具,此人正是轩辕墨,他的身后是一直跪着的黑衣人,月色洁白如水地洒在白色身影上,精致的银色侧面在玄月的笼罩下看不清什么表情,只觉得面前的人皱了皱眉头。

良久的沉默之后,只听到淡淡一句

“好了,你下去吧”似乎得到了释放一般,跪着的人长吐了一口气,还是没能找到,只是三殿下却没有多说什么,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放回到了肚子里。

“是,殿下”一袭黑衣在朦胧的夜色中,足尖一点,消失在前方的那片竹林,只听得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亭中的人却是笔直地站着。

已经来罱玥第三天了,不知道星玥那边怎么样,皇姐还没有飞鸽传书给她,应该是安全的罢,倒是罱玥国的皇帝真是沉得住气,明知道自己已经来了,却没有派人来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暂时还猜不出,不过,这看似一切都平静的京都,即将有场大的风雨来了,冰冷的音色面具下。一个女人猖狂地大笑着,她的,都是她的,虽然牺牲了她最爱的人,迟早有天,她还是会带走他的。

第二十一章 究竟是谁打劫谁

22

湖面是波澜不惊,一袭白衣翩然飘过,足尖轻踩在湖水上,几下便已飞出十丈之外,留下细微的涟漪波动。

夜色朦胧,时不时传来山野间鬼哭狼叫的声响,黑衣的侵袭下,那些白日里不敢明目张胆的小动物此刻都在悉悉索索地窜动着,一向对动物没啥感觉的北棠毫不客气地提着青青边走边嚷着要烤了它。

“呜呜~~~~主人,不要这样拉,青青难受~~~”

“我还难受呢,天天挖番薯,都不知道肉什么味道了”

“可是,可是主人~~~”其实,青青很想说,主人自己不会去打猎,哪能怪它嘛,呜呜,它是冤枉的。

“可是,可是什么,我饿死了”北棠背着包袱,不停地踢着脚底下的一块小石头,就这么无聊地走啊走,走啊走,突然,前面的巨大火光提起了她的兴趣。

只见远远地,便看到一伙人在那坐着,围着个火堆似乎在烤着几只野兔,还有鱼香的味道,另外还有一些看不清,似乎是腊肉。北棠不顾一切地便冲了过去。

只是到了跟前才知道,这一群人,额~~~~似乎个个都高大威猛。

坐在她脚跟旁的一个肥胖的女子,看见她,边啃着鸡腿,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

“干什么~~~~”

“我,我,我想和你们一起”北棠绞着衣服,脸上难得地出现一抹红晕。

“不行,我们这没地儿”

“我,我不占地的,大姐,我只要个鸡腿就好,嘿嘿,要不来条鱼也行”北棠谄笑着,伸出手去,想要就近拿那条已经烤的遍体金黄的鱼。一只咸猪手毫不客气地打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敢跟我们江南四盗抢东西”火堆另一侧的一个高大威猛的女子扔下已经啃的干干净净的兔子,瞪着北棠说道。手心下里赶紧一缩,隐隐噙着泪水,眉头挤在了一块,盯着那烤的香飘飘的鱼肉,狂咽了一口口水。

“大娘,求你给口吃的吧,小的出来寻亲,却不想亲戚都已故去,只得回乡,已经好几顿没吃了。”说完煞有其事地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眼眶里的泪水在打着转,似乎随时都要开闸涌流。

耷拉在肩上的青青一脸地佩服,它家主人的演技真是没话讲了,要是那时有好莱坞,主人肯定拿个最佳女主角。

旁边的一个女的似乎已经动了恻隐之心,递过一条烤的有些焦的小黄鱼给北棠。

“三妹,难道你忘记我们都是干什么的了吗?”一只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夺过刚到手的鱼。北棠忍不住心里画个圈诅咒这个死女人,面上却是装作楚楚可怜,一副羸弱的样子。

“大,大姐,求求你了”

“呵呵,既然你那么求我们,把你包袱留下,这条鱼就赏你了”刚才那个矮胖的女人狠狠地咬了口野鸡肉后淡淡说道。

北棠心里早已把她骂了无数遍了,她这包袱里可装着她全部家当呢,就为了一顿肉,她才不傻。

“哎呀,大姐,我一个贫苦孩子,没什么家底的,您就好心给我点吃的吧”

“盗亦有道,我们是大道,又不是救世主,若不是看你那么可怜,我们才懒得和你讲条件”

“我,我~~~~~”正当北棠思索着找什么借口的时候,却见不远处一匹黑色骏马正往这飞奔而来。

东方焱枫一路上都焦急地赶着自己的黑皮,这次不老山的上仙会可是二十年一求,他刚进山上十年,所以一直都没遇到这样的庆典,若是这次能够在众仙面前崭露头角,那他便有机会进入五段修仙。

前方的火光甚大,一定有人在那,只是夜色暗沉,看不清什么,马儿放缓了步子,东方焱枫只得慢慢走过,在经过这几个身边时,却见到了一抹熟悉的影子。

“北棠木?”八皇子怎么逃到这了。

再看看她身边的几个人高马壮的女人,似乎在和八皇女撕扯一个什么?

‘吁’的一声停了下来,飞身而起,几下,便回到了北棠木在的地方。

“放开,我不要鱼了,还我的包袱”

“呵呵,小孩,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江南四盗的名号吗?有去无回,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休怪我们不客气了”肥胖的大手一把拽过北棠手上的包袱,正欲打开看看时,一支银针穿过她的手腕,便听得一声惊呼,随即是那几个女人凄厉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

“八~~~~小姐”那张娃娃般清纯无邪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赞赏的目光,丝毫没有被这场面吓倒,她刚才因为撕扯而苍白的手指上,其实早已破了一道口子,为的是画下定止符,把那几个强盗都定住,不过东方焱枫比她快了一步出手。

“你的手滴血了”心头莫名地一紧,只是从怀中掏出洁白的手绢细心地缠绕在她的手指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谢谢”倒在地上的那几个女人早已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狼狈逃走了,幸好还有几只没动过的兔子,北棠顿时眼睛发亮,完全忘记了指尖传来的疼痛,赶紧拾起地上的兔子啃了起来。

“咳咳~~~慢点”东方转身去马鞍上拿来一壶水,递给北棠。

只是一个眼神,纯真无邪的脸上此刻正洋溢着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大口地咬着泛着肉汁的嫩肉,外焦里嫩,咬上一口,真是享受啊。

半响,等北棠吃饱了坐在一旁打了第十二个咯之后。

“嘿嘿,哥们,你这是要去哪啊”

“我回不老山”

“真嗒?”北棠一脸的兴奋,居然是同路哎。

“怎么?你也要去那?”

“是啊,我要去拜师。”

“呵呵,你倒是消息灵通,今年师尊和师傅都会在各大门派送来的人中挑选一个徒弟。”不过,她一个小屁孩模样的人,而且,那么古灵精怪,若是师傅真收了的话,岂不是那张脸上更加长满皱纹了,一想起静云师父那神情,他倒是真想看看,到时会发生什么事呢。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道吧”

“行啊”

漫漫长夜中,一个身形高大的人正牵着一匹马缓缓往前走去,而马上却是坐着一个翘着两个羊角辫的小丫头,正一路哼唱着完全不着调的歌曲。青青则是趴在她的身上,早已睡得跟个死人一样,嘴里还不停地打着细小的鼾声。

天际吐了鱼肚白,一抹旭日缓缓升起,照亮了道上两边的树荫,清晨舒畅凉爽的空气擦过北棠的侧脸,晨曦照射着人的脸,似乎有些红晕在弥漫,空气中一股草木分芳香肆意播散,果然是个好天气。

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转眼便是漆黑的夜。东方焱枫跟个奴才一样伺候着眼前这位小祖宗,又不能把她拉下马狠狠爆抽一顿,又不能用武功,免得人家说他“一把年纪了,还跟个不会武功的小屁孩动粗,有没有爱心,有没有善心哪”

“我要吃肉”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上哪给你找去”

“那你不会快点赶路,说不定前面不远处就有了”北棠坐在马上优哉游哉地,小日子真是舒坦。

“我靠,你要不是~~~~”东方焱枫面露凶光地指着坐在马背上一脸得意的人,竟然一时语塞。

“我要不是什么啊,哎呀,你也知道我身份尊贵的嘛,所以,赶紧,我要吃肉,吃肉~~~”

“嘿嘿,这月黑风高夜,荒郊野外的,一个小丫头,在这里被人暗杀,随便抛在哪个乱葬岗里,或者扔进山林里喂狼吃了,怕是也没人知道吧~~~~”东方焱枫突然松开了牵着马的缰绳,一脸奸笑地朝着北棠眨了眨眼,那样子十足地猥亵。

“我,我~~~~哎,你看,前面竟然有火光,真的有人家了”

“废话,我早知道了。”见这小屁孩完全不上当的样子,东方焱枫耸了耸肩,继续慢腾腾地赶在了马屁股后面。

马儿也真是给力,这时候突然一个闷响,北棠赶紧捂住了鼻子,这黑马倒是悠闲,放了个屁后更加得意了,竖了竖前蹄,晃荡着马尾继续往前赶。

真不知道谁是主人了,东方焱枫一脸气愤地甩了一鞭子给这破马,自己则提气用轻功在竹林间呼啸穿梭。这下子,终于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到了前面的镇上。

夜半三更,只听得打更的人在囔囔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这几日虽说偶尔会看到鬼影在周遭晃动,倒是有那些人的保护,一直没伤到自己。

随便找了间客栈,抬眼看去,取名叫聚缘阁。还真是聚缘了,只是扫视了下店里,莫非是这镇上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这大半夜的还是宾客满座,着实有些不大正常。

“客官,里边请,打尖还是住店哪”

“打尖”

“住店”

“~~~~~~”两人相视一眼,顿时火花直冒,看的小二云里雾里的。

“到底是打尖还是住店啊二位”

“打尖”

“住店”

“~~~~~”

第二十二章 抢亲(1)

23

“住店吧”东方焱枫狠狠瞪了一眼,眼前一脸得意的北棠,他的钱袋什么时候到她手上了,竟然浑然不知,摇了摇头,算了,这丫头片子,自从带上她,行程慢了一大半不说,整天还被气的心肝脾肺肾都要炸了,真是个祸害。

刚入座,小二便已经拿了住房的牌牌递了过来,交了押金,北棠自顾自地倒了杯水。

“姑娘要点些什么吃的吗?”抬眼看去,满座的宾客,似乎有几桌菜还没有上呢,这楼下扫视了下,就两个伙计,至于楼上的雅间,早已客满,应该会多些吧。

“两斤牛肉,一笼包子”这次是东方焱枫先出的声。

“好嘞,公子,请稍等”说完小二便闪身往厨房走了。

大堂里此刻正吵的不可开交,几个看似武林中人模样的大个子女人一脸凶神恶煞地瞪着另一位伙计。

“我们点的菜,怎么还不上,这都什么时辰了”桌上的剑被人提起,重重地砸在了桌上,小二吓的连连赔礼。

“真是的,人家小二也不容易嘛”嘟哝一声,却在这时,北棠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尴尬地‘呵呵’笑了出来,囧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想来她这几天都在赶路,没一顿是吃饱的,这会肚子闹腾的厉害也属正常嘛。

东方焱枫把头歪向一边,拼命地抖着肩膀,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在偷笑,然后,憋红着脸转过头来,善解人意地说道

“我包袱里还有几个馒头,要不你就将就着点,拿来垫吧垫吧”

“不用了,我们直接去厨房吧”小脸拉长着,她又不傻,那包袱里的馒头上次差点把她牙齿给咯掉了,硬的跟石头一样,他自己倒好,天天带着些瓶瓶罐罐的,就是一个人每次都在那偷吃,想起这事她就来气。

“如此,那我们去吧”拿起包袱随意地搭在肩上,便跟着东方焱枫进去了。

刚进后厨才知道,里面竟然云雾缭绕的,而且忙的乱七八糟,案板上一已经摆好了好几样做好的菜正等着送去呢。北棠趁着那厨师背对着他们时,端了两盘子便走,两个人闪身,速度倒也快,一会便来到了马棚,把吃完了的残羹倒入马厩,拍了拍手,便上楼去了。

曾经有一份炸焦的猪排摆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珍惜,失去后后悔莫及,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要对那份焦猪排说五个字:“难吃我也吃”

这是北棠木此刻唯一的感受,这家店的菜,岂是一个难吃了得的,想不通这么多人都坐在那干嘛。

翌日,乒乒乓乓的大鼓声一大早地便把人从酣甜的睡梦中惊醒,北棠木只着亵衣爬起,瞄了眼窗外,红红绿绿一大片的,好些吹拉弹唱的人在热闹的街道上走着,似乎真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就要发生。

“干什么呢?”

“啊~~~~”

“你怎么会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你~~~我~~~~~我还小,不要找那么老的男人”北棠一脸紧张兮兮地护着自己的胸口。

来人却是轻藐地打量了一番,便飞身坐到了窗台上,看一眼下面,水村闪过,白水绕城,桥岸上正穿梭着些穿着统一服饰敲锣打鼓的一帮人。

那小屁孩的眼里此刻正泛着光,好像从没见过这等场面一般,转念一想,这民间的活动,她自然是见不到的,正好师父派他在就近有些事情。

“今日我们暂且先住在此吧,我有事先出去一下,没事的话你就在房里呆着吧”估计她也待不了。摇了摇头,足尖一点,从窗外飞身出去,几个轻点,便落地了,北棠赶紧往窗外探去,哪知那人早已淹没在人海。心中是又羡慕又嫉妒,自己这副烂身子,什么武功都不会。

抬头看去,艳阳高照,树上的知了不遗余力拼命地叫着:“知了,知了~~~”一声盖过一声,将本就无聊烦闷的午后搅个愈发的浑浊。

白花花的太阳没有丝毫遮挡地射了下来,就像是一柄柄白热的火箭,直接往地面乱射。

大门口的大狗张大着嘴巴,吐出红红的舌头,不停地喘着粗气,朱红大门上的铜环都彷佛要融化了似地。

就这么一个燥热的午后,原本该躲在屋里避凉的时间,这个颇具气势的大宅院中,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院中央正站着一个器宇轩昂的女子不停地拿着酒杯和客人闲聊,一身干净的白衣竟然在他的走动下溅上不少的灰尘。平日里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大将,人称赛诸葛的柳长青此刻显得有些慌乱,哪还有在敌营中杀个七进七出都不会有丝毫表情变化的脸,早已冷汗层层。

“你个臭小子,赶紧给我照顾好这些贵人”啪的一巴掌直接将这位叱咤风云的将军给打的脸上肿了个大馒头,还红扑扑的,鲜红的五指印倒是有些模糊,却还是能辨的清的。

“爹?”白衣女子摸了摸自己的后脑诧异地回头。

只见自己的老爹一脸愠怒地等着他,两只眼睛瞪得老大,虽是都要喷火似地。

“镇定点,你像个什么样子,给人知道,还以为我柳家的女子都那么小家子气呢,枉你娘可是堂堂的忠国公”

李斯道略显粗糙的大手一拍自己女儿的后背“给你娘长长脸!”

柳长青被打的胸腔一震,慢悠悠地转身上下一看自己的父亲,

“爹,你鞋穿反了”

“(⊙o⊙)…”李斯道低头一看,果然脚上的两只鞋左脚套在右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