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仔细看了看,心想,难道昨晚侯爷没有…看来侯爷真的不喜欢小姐,一月两次都不愿意碰她。

这样下去,要是于姨娘肯定会先生下庶长子,这以后的情形还真是说不准…

她忽然又摇摇头,心中矛盾的要命,她怎么又想这些了,难道她真的要背叛小姐吗?

第93章 生辰宴(一)

祝大家春节快乐!在新的一年里。能如若男一般,手挥小皮鞭,鞭打周围一切小人!

这天蒋若男决定进宫去看看。感情要靠长时间不间断地维系,老是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

不过蒋若男没有像平日里去的那么早,在家里吃过了早饭,又陪着太夫人说了会话,估摸着皇帝应该已经给太后请了安后,才动身往宫里去。

去到慈宁宫时,正见太后和叶姑姑从御花园的方向散步回来,看到蒋若男便笑着问:“身子已经全好了吗?”

蒋若男走过去,搀扶着太后的手臂,笑答:“只不过是一点小毛病,休息了两天就好了。”

叶姑姑在后面笑道:“若兰小姐,你这么久没进宫,太后一直念叨着你了。”

太后笑着回头看了叶姑姑一眼:“如今哀家已经习惯若兰的陪伴了!还有若兰说的那孙猴子的故事,很久没听,心里痒痒的。”

蒋若男做出难过的样子:“原来太后不是想念若兰,而只是想听若兰讲故事!”说着还长叹了一口气,逗得太后呵呵笑,转头对叶姑姑说:“你看看这孩子,越来越没规矩了!”

蒋若男拉着她的手臂摇了摇。笑道:“因为太后疼若兰,若兰才敢这么放肆。”说着又靠过去,依偎在太后的身边,轻轻地说:“太后,若兰也很想念太后了。”

这是真话,在太后的身上,蒋若男感受到一种温情,从没有过的,让她觉得非常的温馨,她很珍惜。如果说之前是刻意的讨好,刻意的接近,那么现在,她是发自内心地想要靠近太后。

太后转过头看着她微微一笑,嘴角眼角都浮出几天皱纹,可是却让人感觉到她的欢喜。

“这孩子…”太后握住了蒋若男的手。手中温温的热度一直传达到她心底。

蒋若男朝着太后笑了笑,扶着她进了内殿。

进殿后,像往常一样,蒋若男让人打来盐水给太后烫脚。

太后笑着说:“这样用盐水烫脚,真能治消渴症吗?”

“坚持三个月,一定会有效果的。”说着,蒋若男在她脚边的小杌子上坐了下来,用一条干净的布巾垫在腿上,然后拿起太后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

太后奇道:”这是要做什么?”

“这叫脚底按摩,可以行气活血,对身体很有益处的!之前太后身体还没复原,若兰不敢给太后做,现在太后身体好多了。就可以放心做了!”蒋若男用手轻轻地按摩太后的脚底。

在这个世界,洗脚修脚都是很低贱的活,一般都是下人做的。太后见她摸自己的脚,连忙缩回脚来,“若兰这些事情让奴婢做就行了!”

旁边叶姑姑见到,也连忙上前想接过若男手中的事情。若男笑着阻止了叶姑姑,然后小心拉回太后的脚,笑道:“太后,这脚底按摩可不是一般的洗脚,里面有很多诀窍,她们可不会。”说完又低着头做起按摩来。

太后见蒋若男身为侯夫人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无顾忌给自己按摩脚,心中着实感动,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袒护和疼爱都是值得的。

“太后,力度可以吗?”蒋若男不时抬起头来问。

“不错,挺好的。”她看着底下全神贯注的若男,发自内心地说了句:“若兰,要是你是我女儿就好了!”之前虽然也疼爱若兰,可是从没像今日这般,希望她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太后…”蒋若男没有抬头,声音轻轻的,却非常的清晰。“若男对母亲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她抬起头来看着太后,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在若男的心目中,母亲应该是像太后这样子!”

太后点点头,想笑,眼睛鼻子却都有些发酸。她转过头去,悄悄抹去眼角的逸出的泪水。

从慈宁宫出来,蒋若男又去了坤宁宫,皇后见到她很开心,拉着她说着两天后生辰宴会的事情。

如今皇后重新得宠,神采飞扬,说起话来眉飞色舞:“这次的生辰宴会连办三天。”

蒋若男连忙说:“恭喜皇后,这可是莫大的荣宠。”

“可不是,”皇后斜倚在床榻上,瘦下来的身躯玲珑有致,尽显风情,她眉毛轻佻,神情间有种掩不住的得意,“总算是能杀杀某人的锐气!”

这某人自然是指徐贵妃了,不过这次,蒋若男低着头没有接口。

皇后见她没出声,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笑着拉住她的手,“生辰宴那天本宫会有大礼送给你!”

大礼?蒋若男心微微一跳,不知是什么呢?

还没到这一天,蒋若男已经开始期待了。

***

皇后生辰宴共有三天,第一天是最重要的,皇帝皇后接受王公大臣以及各地使节的朝贺献礼。然后在奉天殿设宴,这一天没蒋若男什么事。但是靳绍康必须出席,并献上贺礼。太夫人准备的贺礼是一盆

第二天,也是在奉天殿举行的盛宴,出席者为皇后皇帝,妃嫔,公主,皇子,以及京城中的王公大臣和其家眷,晚上还会有戏台,烟火,这是生辰宴会的重头戏,蒋若男和靳绍康以及靳嫣然都会出席。

第三天便是皇后与后妃,公主,命妇,贵女举行的家宴。这一天没靳绍康什么事。

第一天蒋若男虽然没去,但也能感觉到皇宫里的热闹,因为这一天一大早,便有不少车马向皇宫的方向赶去,车辕声一阵又一阵,可见有多少人赶着去朝贺。连太夫人私底下都在和蒋若男说:“好大的场面,看来皇后真的是重新获宠了!”又交代她,“明天皇城中有脸面的人几乎都会进宫。你规矩可都记牢了?可别给侯爷丢脸!”

蒋若男笑道:“母亲你放心,若男一定给你长脸回来!”靳嫣然也在一旁笑着接口:“娘,还有我了,我会提点嫂嫂的!”

太夫人点了她额头一下,“我更操心你!你要是丢了侯府的脸面,回来就把你送到别院里去!”

靳嫣然急了,扯着太夫人的手臂撒娇:“娘,瞧您这话说的,女儿一定不会丢侯府的脸的!”

太夫人笑,“但愿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蒋若男便起身开始打扮。这一天非比寻常,自然要盛装出席。

今天必须准备两套衣服,中午的午宴必须身着朝服,晚上可以换常服。

打扮妥当后,蒋若男便带着红杏,连翘二人出去同靳绍康兄妹会合。

出去时,靳绍康已经在马车旁候着,身着剑袖蟒袍,领子和袖口,腰带处镶有明珠,在晨光下莹润生光,跟衬得他英武不凡,贵气十足!

他的神情本有些不耐烦,见到蒋若男后立即皱起眉,本想斥责几句,可是在看清蒋若男后,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会,然后又慢慢舒缓下来,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这么晚?时辰已经不早了!”

蒋若男无奈地摊摊手,示意他看自己身上,“侯爷,你看看,多少行头,我天未亮就起身了,可是还是弄到这么晚,可怨不了我!”

靳绍康朝着她上下一打量,只见她身穿黑色做底,却用五彩丝线绣的极为华丽的花鸟图案的朝服。颈上挂着一串大东珠项链,颗颗圆润莹白,头梳凤云髻,插着鎏金点翠金步摇,一边还插着翡翠碧玉簪,簪上垂下的东珠吊坠散发出莹白的光,与她颈上的东珠项链交相辉映,将她的一张脸映得雪白可爱。

从未见过她如此正式的打扮,原来她打扮起来,竟然也这么…美。

“先上车吧。要快点进宫了。”他向她伸出手。

蒋若男将手放在他的手上,靳绍康握住她的手,只觉她的手柔软异常,仿若无骨,心中不由一荡,这只手抓起鞭子来是那么凶猛,原来平日里却是这么纤弱。

他稍一用力,便将她送上车,蒋若男转过身,见他仍看着自己发呆,便道:“侯爷,时候不早了,你还不上来?”

靳绍康看着她笑了笑,长腿一迈便上了车。

就如同她人一般,以前以为她刁蛮任性,不可理喻,可是谁又想得到,她也会有温柔可爱的一面?

车里坐着盛装打扮的靳嫣然,本来就生得精致的靳嫣然这么一打扮更是娇艳动人。

她很兴奋,一看见蒋若男便招呼她在旁边坐下,而靳绍康则在她们对面的位置坐下来。

靳嫣然左右瞧了瞧她,笑道:“嫂嫂这么一打扮出来…”说着转过头对靳绍康说:“哥哥,你说今天嫂子漂不漂亮?”

靳绍康看着蒋若男,微微一笑,左颊的酒窝若隐若现:“今天还是挺漂亮的。”

蒋若男转过头去,有些忍不住笑,话说,这是穿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人夸漂亮了。

只是,什么叫今天“还是”…这猴子,连夸个人都能让人心情不好!

车子不一会便到了皇宫。

宫门前停满了车,各式各样,大大小小,大臣贵人们依次从车上下来,在太监宫女的带领下步行入宫。

王公大臣们下了车见了面都脸上堆笑,互相打招呼。而靳绍康这个皇上跟前的红人,自然是王公大臣们重点笼络的对象。

一时间。蒋若男只觉耳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是千篇一律的

“安远侯,有礼。”

“靳大人,有礼。”

再看靳绍康,却见他脸上挂着温文的微笑,从容地和每一个人回礼,没有让任何一个人有被冷落的感觉。一时间,他像是处在了光芒的中心。

这样从容以对,温文尔雅的靳绍康是蒋若男从未见过的。她不禁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忽然,他回过头看着她,挑起一条眉毛:“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蒋若男脸微微一热,可是嘴中却丝毫不肯吃亏,“我只是好奇,你明明在笑,怎么没看到酒涡?”

提到酒涡两个字,靳绍康把脸一板:“胡说八道!”可是转过脸去时,又忍不住笑了,这一笑,颊边的酒窝又荡漾出来,旁边一名贵妇见了不由地红了脸。

第94章 生辰宴(二)

除夕快乐~~

进了宫。太监引着王公大臣们往奉天殿那边去,而女眷则由宫女引着去了坤宁宫。

坤宁宫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大殿里,已经有不少妃嫔,命妇就坐。个个都是盛装华服,珠光宝气,空气中充斥着一种浓郁的脂粉香。却没有看到皇后,想是还在准备。

蒋若男和靳嫣然走进去先是给一众妃嫔请了安,然后又有不少命妇来给她请安行礼。

其中有不少熟人,刘子矜的母亲刘夫人一见到她,连忙拉着女儿刘子桐走过来。

母女俩见到蒋若男都是一脸的笑容,蒋若男见刘子桐脸上的暗疮几乎已经全好了,只留下淡淡的印记,假以时日,一定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便笑问:“刘小姐,我那瓶药膏的效果怎么样?”

刘子桐脸微微一红,接着又笑着说:“效果很好了…谢谢你。”接着又亲热地拉着蒋若男的手左右瞧瞧,笑道:“蒋…侯夫人今天好漂亮。”忽然想起正式场合不能直呼对方姓名。

蒋若男被夸得飘飘然,没脸没皮地说:“这话说的,我哪天不漂亮?”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冷笑,蒋若男她们循声望去。却见徐婉清和一群贵女站在不远处,都斜着眼睛看着蒋若男,小声说话掩嘴笑,笑容中满是讽刺。

靳嫣然一见到她便皱起眉头,小声说:“是徐婉清了,到哪里都会碰到她,真讨厌!”

刘子桐见她声音中充满厌恶,不明就里,靳嫣然拉过她,小声说了那天双方结怨的事。

刘子桐看了一眼徐婉清,微微蹙眉,“没想到她竟是这般嚣张!”

那边徐婉清见刘子桐皱着眉头看着她,又和靳嫣然低声说着什么,知她们是在说自己,便向着她们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群贵女,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神情。

“靳嫣然,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了?”徐婉清话是对着靳嫣然说的,可是目光却瞟向蒋若男。

靳嫣然自然不甘示弱:“怎么,徐小姐,你有很多坏话让我说吗?”

周围的贵女们都捂着嘴笑,徐婉清脸上有些挂不住,朝着靳嫣然一瞪眼:“靳嫣然,你少在外面胡说八道,否则我一定让你好看!”

“徐婉清,今天是什么场合你也敢在这里乱叫?”蒋若男上前一步,伸手轻轻一挡。便将徐婉清阻在她们的圈子外,回头看着她冷笑道:“莫不是你根本没将皇后娘娘放在眼里?”

徐婉清被她推得连退两步,心中气极,当下冲口而出:“马屁精!蒋若男,你除了会拍人马屁外,你还会什么,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显摆,我都替你脸红!”说着,像是想起什么来似地,捂着嘴,夸张的一笑:“哦,对了,差点忘了,你还会挥鞭子!”

徐婉清身边的这些贵女们都是和徐晚清交好的,此时虽然不敢当着蒋若男的面说风凉话,但都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她,嘴角似笑非笑,这种神情比犀利的言语更是让人难堪。

不远处,徐贵妃和一些宫妃们面带微笑地看着戏,根本就没有阻止徐婉清的意思,其中徐贵妃还高声笑道:“婉清。不要去惹侯夫人,否则待会挨了打,本宫可不帮你!”

旁边的宫妃,命妇想起之前蒋若兰的行径,都忍不住捂嘴笑。

场面对于蒋若男说非常的尴尬。

靳嫣然看了看徐婉清,又看了看身边脸色越来越沉的蒋若男,又有些害怕蒋若男会忍不住出手打人,丢侯府的脸,不禁伸手扯了扯蒋若男的袖子。

此动作落在徐婉清的眼里,更是得意,“靳嫣然,你也怕你嫂子会丢侯府的脸吧!”

靳嫣然脸一红,连忙缩回手。

蒋若男看着徐婉清,心中的火又开始往上窜,如果不是顾忌着这种场合,她恨不得再给她一巴掌!可是这个时候,能跟她吵吗?越吵越丢脸,越动怒越是中了她的计。当下只有忍着这口气转过身,不去理会她。只当是一种疯狗在叫。

可是她能忍下这口气,旁人却忍不下了。

“谁说侯夫人什么都不懂的!”一旁的刘子桐忽然站出来,大声道:“侯夫人会治病,我娘和我的病都是侯夫人用食疗调理好的!”

徐婉清见好好的竟然有人出来帮腔,心中更来气,可看清此人是刘子桐后,又笑起来:“刘子桐,你这个人还真是大方,当年她把你推进水里,让你病了这么久,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如今病刚好一些,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了?你可要小心,再来一次这样的事情,可没人敢娶你咯!”

徐婉清字字句句地翻旧账,就是想让蒋若男在大家的面前丢脸,以报之前人前受辱之仇。

“你…”刘子桐脸皮薄,不敢再与她争论下去,她退后两步,气得眼泪水都要流出来。

“徐小姐此话差矣。”

徐婉清一怔,心中烦躁不已,今天怎么这么多人为蒋若男说话?之前大家不是都不是很讨厌她吗?

不止是她,周围的宫妃命妇们有都有些意外。蒋若兰虽然一直得太后的宠,可是她的行事为人大家都是看不过眼的,一些公开场合里经常会有冷嘲热讽的事情发生,只要不当着太后的面,谁又会帮蒋若兰说话,都是在一旁看她的笑话。

今天是怎么回事,不但有人帮她说话,而且还是她之前狠狠得罪过的人。

徐婉清转过身去,却见出声帮腔的是刘子桐的母亲,刘夫人。

刘夫人虽然只是五品命妇,可是长了徐婉清一辈,徐婉清在众人面前还是不敢放肆。

她忍下心头气。“不知晚辈的话哪里错了?”

刘夫人走到徐婉清的身边,不高的身材却因为满脸的正气而有一种迫人的气势。她先是转身向着以徐贵妃为首的宫妃们一礼,“不知娘娘可容老身说几句话?”

徐贵妃又怎好阻止,今天又不是她的生辰宴,她与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是客人。

“今天本来就是个欢庆的场合,刘夫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刘夫人又转过身向着蒋若男一笑,笑容中无限安抚的意味,像是在说,放心,老身一定挺你!让蒋若男好生感动。

“人孰无过。在座的各位,有谁敢说自己从未犯过错?”刘夫人一边说,一边环视着四周,周围的人还真没有跑出来说自己从未犯过错的。

“就是徐小姐自己难道就没犯过错吗?”

徐婉清嘴皮子动了动,可是转脸接触到靳嫣然凌厉的目光,想起上次街上发生的事,又不敢出声了。

刘夫人继续道:“之前侯夫人是不太懂规矩,老身是个直人,不会说些弯巧的话,就是老身自己也是不喜欢侯夫人的!”

听到这里,刘子桐有些着急,“娘这是想帮侯夫人吗?”倒是蒋若男反过来安慰她,她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别急,我敢肯定,你母亲是想帮我的!”

“不错,之前她是将小女推进水里,让小女病了几乎一年,可是她后来亲自上门道歉,还费劲心思找到治疗小女疾病的方法,几次上门为小女刮痧治疗,陪小女说话解闷,让小女的心情逐渐开朗起来,病情也跟着好起来。她现在堂堂一品夫人之身,能做到这个地步,这份心意,这份诚心,难道大家不认为这很难得吗?话说回来,如今大家也应该能看到,侯夫人在努力地改变自己,大家能说她的规矩不好吗?能说她进退有失吗?大家能指出侯夫人有何与身份不符的言行呢?”

刘夫人的几句问话,让徐婉清哑口无言,周围的人看着蒋若男的目光也慢慢起了变化,都用一种慎重的目光重新注意起她来。

刘夫人并未就此打住,而是看着面前的徐婉清一字一句地说:“老身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徐小姐对侯夫人的改变视而不见,反而要揪住之前的事情不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侯夫人难堪呢?侯夫人自重身份,不与你计较,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于她,难道这就是徐小姐的大家风范吗?还有,徐小姐说侯夫人什么都不懂,可是老身告诉你,侯夫人的医术很是高明,就是我家老爷对侯夫人的医术也是赞赏有加,不仅是小女的病,就连老身的痼疾,也是侯夫人帮老身调养好的,徐小姐不相信的话可以问王夫人她们,那天在侯府的茶会,是她们亲眼看着老身在侯夫人手里转危为安的!”

蒋若男适时作出备受委屈的模样,低着头,一副忍辱负重,大事化小的表情,与徐婉清之前的嚣张跋扈成为一个鲜明的对比,这时不用说任何话,已经成功地得到大家的认同。

被刘夫人点名出来,王夫人和一些参加侯府茶会的夫人们虽然不愿惹麻烦也不得不出来为蒋若男说两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