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吃了,公司还有事!”

他只想仓惶的逃掉,他想,此时自己的脸一定红的要命。

“哥,人家等你很久了。”

她是难得柔媚,字字句句听的他心中一阵酥麻。

不离还是不敢看不弃的脸,不过,他留下了。

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灌牛奶,男人不语。

他做好准备,等着不弃的责难和依依不饶。

不离当然不会知道,昨晚不弃真的喝多了,以至于,他亲吻她的画面,不弃根本不记得。

头有点晕,不弃早早的睁开眼睛,换下外衣时偶然碰到乳尖,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扒开衣服一看,自己的淡粉色的乳晕肿得高高的,上面是明显是齿痕。

是谁做的,昨晚一直跟土豆在一起,会不会是这小子趁自己喝多了,把她上了。

不弃想着,脱下裤子和贴身的T裤,可是,再转念一想应该不对。

怎么说也是她的第二次,事实上应该祢得上是第一次,跟不离的那次,男人只是那么一下下就退出来了。

不应该没有任何异样的。

不弃坐在床上,怎么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应该不会了。

她想问问不离,或许哥哥能知道些情况。

但是,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么,不离会不会嫌弃自己呢?

不弃又犹豫了。

思想斗争了一会儿,觉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她索性到楼下等不离一起吃早饭。

很久没这样做了,不弃有点期待。

“哥,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她一点点渗透,深入。

“我带你回来的。”

他回答着,为她的下一个问题做准备。

“哥,你在哪把我带回来的?”

她隐约记得,土豆把她带到酒店的客房,会不会在那里…

“酒店,南宫说你喝多了,不肯回来,我就硬把你带回来了。”

该进入正题了,不离觉得浑身直冒冷汗。

男人总要敢做敢当,不离就是这么想的。

“哥到的时候,土豆有没有?”

她想问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可是,要怎么才能婉转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又不会引起不离的怀疑呢?

不弃越说越乱。

“南宫…”

他是何等聪明,睿智,恍然明白,原来不弃误会了,她以为加载在她身上的牙印是南宫咬的,原来她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不弃,是这样的…”

他该怎么做?要不弃就这么误会下去,还是全盘坦白。

不离踌躇。

该死,昨晚是那根神经错位了。

“哥,不要说了,当我没问。”

不能再问了,不离若是亲眼看到,再亲口说出来,不弃一定会难堪死,还是给自己留个台阶吧。

何况,这件事可以直接问土豆的。

怎么不敢看了,这不是你的杰作吗

不离没想过,不弃会去跟南宫睿求证事实。

他只是做好准备,下班后第一时间告诉不弃,她身上的伤出自他不争气的牙齿。

管不了不弃她会怎么想,不离觉得一定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

“不弃…”

不离轻轻推开不弃的房门,柔柔的唤她。

而不弃一下蹦到不离面前,像是等他很久了。

“哥,你回来了。”

她拉不离进屋,一屁股坐到床上。

“哥…”

直接问他,不弃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她只是暧昧的叫了一声,哥。

“不弃,我有事要跟你说。”

不离大有负荆请罪的架势。

“你说。”

他能自己开口,当然最好,不弃仰着小脸看不离。

“我昨晚也喝了很对酒,我…把你…当作乐姗了。”

说出实情,不离真的张不开口,到现在为止,他也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

最后,不离扯了谎。

不弃听到的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这一天她喜喜的等他归来,还是空欢喜一场。

不弃噌的从床上站起来,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嘭”

照着不离的脸就是一拳。

男人楞了,鼻孔涌出的血流到唇边,滴答在雪白的床围上。

“我长得很像乐姗吗?由的你想发泄就发泄,想离开就离开。”

她指着他大喊,却又是说不出的委屈。

下午的时候,不弃打过电话给南宫睿,她质问南宫睿,有没有碰她,男人非常肯定的回答,没有。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不会骗她,旌不离和南宫睿。

南宫睿说他没做时,不弃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要欢腾了。

竟然是他,不离哥哥。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爱上自己了。

她强忍着愉悦,等他回来一问究竟。

越等越兴奋。

而她等来的无疑是一盆冷水,她的心都冻住了。

“对不起,不弃,对…”

除了这几个字,他不知该说些什么,而这几个字最近他们真的说的太多了。

“对不去什么?对不起,你上了我,上了自己的妹妹,我告诉你,我不在乎,那天我能给你,就不在乎你以后会要了我,可是,为什么我要做别人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