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乎的不是不离碰了她,而是,他不该做这么龌龃的事,这不是他的为人。

她怎会知道,不离只是被妒忌冲昏了头脑,她的行为,她对不离的依恋已经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男人。

他对她的爱,已在心中悄悄萌芽,只是他自己不想面对罢了。

“我…”

不离还是无话可说,血已经流进口中,一阵咸腥。

她不耐烦的将门题上,不知道家里的人没有没听到他们的对话。

“嘭”的一声后,她定在他身前。

“还想要吗?想要是吧?我现在就给你,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弃说着,一把扯开睡衣,丰满却不丰硕的胸露了出来。

昨晚,不离咬过的地方已变成紫红色。

他转过头,想开门离开。

她则先他一步,堵在门边。

“怎吗不敢看了,这不是你的杰作吗?”

她的脸涨得红红的,气得不轻。

他垂头,用手摩挲着将她的衣服系好。

还是那句对不起。

“既然不爱我,就不要给我希望,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崩溃就是这种感觉吧,她哭的满脸是泪,他抹得满脸是血。

心都是那么痛。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南宫,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闷头喝酒的不离,冷不丁来这么一句。

“什么感觉,就是看不到就想,看到了就不想要她离开,她横你,都觉得甜。”

男人说这话时,看着酒杯中自己的影子,想到了不弃。

“在说不弃?”

不离知道南宫睿一直倾心的只有不弃。

“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有我这种感觉。”

男人一声叹气,灌了一大口啤酒。

她早就有这种感觉,只是对象不是南宫睿,而是旌不离。

爱就是挖空心思的想,真TMD够苦的。

不离好像也是这样吧,而且最近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莫不是,他真的爱上了…

不行,这个念头一定要打消,不离没有不弃那么洒脱,他无法不顾及血缘和世俗的牵绊,没有世外桃源是为他们准备的,何况,他不能辜负父母的嘱托。

“乐姗,怎么样?”

不离决定依照江峦的意思,就这样吧,不是说,很多婚姻都是如此吗?

再说,他不讨厌乐姗。

“乐姗,是个不错的人选,以前没听你提过,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好像她的父亲还在…”

都是混商界的,南宫对乐姗的背景略有了解。

听说乐姗父亲的公司设计了一桩很大的诈骗案,为此身为公司老总的他也是锒铛入狱。

有这种老丈人并不利于树立不离在商界的形象。

“你说乐良友?这我倒没想过,我听乐姗说,他好像是被人栽了,谁知道呢?好了,喝酒。”

从终身大事上又回了主题,不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排除她父亲的因素,乐姗是个不错的人选,况且那日江峦能这么说,就证明乐姗对此时也绝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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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姗,你过来。”

不离抬头对窝在沙发上的乐姗说道。

女孩没动。

“乐姗…”

他又喊了一次,她微微睁开眼。

“旌总,您叫我…”

声音很小,很低,很无力。

“怎么了?病了吗?”

不离走过去,按下乐姗欲坐直的身子。

女孩的头很热,小脸也是通红通红的。

“都这样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带你去医院。”

不离说着拽起乐姗,却发现她的手臂连搭在他肩上的力气都没有。

他犹豫,最终还是将乐姗抱在怀中。

女孩的身体很热,隔着彼此的衣服,不离都觉得烫人。

“旌总,不去医院,带我回家。”

她的病,她自己最清楚,根本不需要医治。

“你这样不行的。”

不离坚持。

“求你。”

乐姗也坚持,只是两个字,那种韧性,执意,让不离想起了不弃。

不离就这样抱着乐姗,在公司人的眼皮底下走出“明光”。

金童玉女的完美搭配,她蜷缩在他的怀里,他凛然正气,她的柔弱纤美,旁人看来是那般的契合搭调。

以至于在南宫到公司找不离时,这种羡慕,嫉妒,惊艳的议论还在进行中。

“南宫先生,我们旌总出去了,对,好像是乐姗怎么了?”

“是脚扭到了。”

“不,是病了。”

“什么呀,是晕倒了。”

看到没,什么叫人言可畏,这一会儿工夫竟然滋生出这么多版本。

南宫睿诧异一笑,旌不离这家伙昨天才提及此事,今天就付诸行动了,不愧商界给他的评语,行动派。

不过,行动派,真的行动了吗?

是行动了,但,绝对是被动的,因为不离被勾引了。

不许碰她

“为什么不去医院?”

把乐姗送到家,不离倒了杯水给女孩,在他看来她烧的这么厉害还不去医院,一定是有某种郁结。

乐姗自己明白,每每胃疼后的隔天,她都会烧起来,只不过这次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