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爱好者:果然不亏是最年轻的太后…这样的小手段怪不得闻人安之后说什么也要让她入宫,还要立她为后,为了让她当皇后闻人安可是煞费苦心啊,如今看来…那是应该的。

宅斗萌:一下子从傻白甜变成了妖|艳|贱|货,这酸爽我喜欢。拜托主播你多留意一下,看那边可以开启天眼了继续开啊,不要错过了剧情。

“当啷”一声,宅斗萌打赏了三万五千金。

阮流君看着弹幕,这边陪着沈薇入了府,送她去了老夫人那里,借着回房换衣服对光幕里道:“天眼还是开着的,如果可以了会自己跳回去的,金子还多,不必打赏的。”

她匆忙换好了衣服又去了老夫人那里,便听老夫人说今日裴迎真也来府上送年礼了,还送了几张上好的皮毛说拿来给庭哥儿和流君做斗篷穿。

阮流君忙问:“什么时候来的?如今可是走了?”

老夫人笑道:“来了坐了一会儿,你没回来他便带着庭哥儿出去玩了,他今日沐修,我留他吃晚饭,一会儿便过来了。”

阮流君心中一喜,沈薇便又将嫁衣的事告诉了老夫人,两个人好没趣的打趣了她一番。

好容易等到了晚饭,裴迎真果然带着庭哥儿回来了。

阮流君迎上去笑问:“去哪儿了?”瞧庭哥儿一脸的汗,忙让下人带他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庭哥儿便兴冲冲道:“裴迎真大哥带我去练骑射了,他好厉害!”

裴迎真笑着望阮流君道:“这要感谢我的半个老师,是我那半个老师厉害。”

阮流君知他在打趣自己从前自称是她半个师父的事情,拍了拍庭哥儿让他快去换衣服吃饭,又拿了帕子亲自递给裴迎真擦手。

裴迎真接过那帕子笑了笑,他记得第一次他对阮流君心生好感是因为他喝了宋元香的药吐了时,她递了帕子给他擦脸,他莫名其妙觉得这个人真好。

一桌子人便都落坐,说了几句话热热闹闹的用了一顿晚膳,席间沈薇与大夫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嫁衣之事,怕毁了裴迎真的惊喜。

等用完饭,老夫人也乏了,有沈薇服侍着便让阮流君去送送裴迎真。

阮流君心里也急着要与裴迎真说说话,便点头陪着裴迎真出了屋子,沈薇还特意留下了庭哥儿不让他跟去。

夜里没有星月,廊下灯影晃晃。

两个人走在回廊下谁也没有先开口,是裴迎真先伸手轻轻拉住了阮流君的手指,抿嘴笑了笑不讲话。

阮流君侧头看他,愈发觉得他笑的‘心怀鬼胎’,忍不住问他道:“裴大人可是偷偷干了什么好事没让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陆楚音进步这么快是谁的指点?我真。

感谢:呀!是卷卷啊和卜易的地雷!

第123章 一百二十三

阮流君侧头看他,愈发觉得他笑的‘心怀鬼胎’,忍不住问他道:“裴大人可是偷偷干了什么好事没让我知道?”

弹幕里开心起来——

来看裴迎真:主播好调皮,这是要逗我真呢→_→

最爱病娇变态:哈哈哈感觉裴迎真会惊讶,他也有失策的一天啊!

霸道总裁:可以感受到裴迎真的懵逼。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主播终于又反攻这一天了。

光幕里果然闪过裴迎真的惊讶脸,他看着阮流君短暂的愣了一下,随后问道:“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不知为何他那语气让阮流君心里‘咯噔’了一下,总觉得…他瞒着自己的不止一件事,而且…还有不是什么好事的。

她往裴迎真眼前靠了靠,压低声音道:“哦?这么看来你瞒着我的‘好事’还不止一件呢。”

裴迎真伸手将她在怀中一搂,挑眉笑道:“你这是在诈我吗?流君,你学坏了啊。”

阮流君的手指在裴迎真的衣襟前理了理,“我哪里敢诈裴大人啊,裴大人如今可是京都里的大红人…”裴迎真手指忽然在她腰间一抓,痒的她笑着往他怀里躲了躲忙抓住他的手。

就听裴迎真低笑道:“还学会油嘴滑舌的挤兑我了,跟谁学的?以后少跟许大哥学这些胡说八道的。”

“你干嘛不答我?”阮流君笑盈盈的仰头望着他,伸手抱住了他的脸,细细瞧他道:“东扯西扯的就是不正面回答我,你可是做了什么虚心事?”

裴迎真垂眼望着她,她眉目含笑又调皮又可爱,就忍不住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我做了许多你不知的事,却并无一件是瞒着你的虚心事,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问我必定老老实实的答你。”

阮流君靠在他的臂弯里眨了眨眼,看到弹幕里有人发了一条——

纯白之夜:裴迎真这个意思是不是主播问陆楚音的事他也告诉你呀?那主播能不能问一问他和陆楚音打算怎么搞死渣皇帝啊?李云飞又怎么办?

她垂了一下眼,再抬起时却是轻声道:“我今天陪宝珞去绣店了,城东那间绣春坊。”她没有想过问有关陆楚音和闻人安的事情,这是陆楚音和裴迎真想做的事,既然裴迎真不想让她知道,那必定是有他的道理,她不想插手令裴迎真为难。

况且,她也自知自己没有能力帮到陆楚音或者裴迎真,她只能做好不让裴迎真分心。

裴迎真愣了一下,倒是真没想到阮流君会问起这件事,这些日子太忙他自己都将这件事给忘了…如今恍然大悟般的松出一口气笑着问她:“你都看到了?”

阮流君点了点头,笑的像是藏了蜜一般,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笑着道:“都看到了,你什么时候偷偷干的?”

裴迎真眨了眨眼认真想了想回答:“具体日子忘了,好像挺久了。”又叹气道:“本想等好了给你个惊喜,让你给先看了去,到时候你肯定就没什么开心的了。”

“怎么会?”阮流君道:“再看多少次我都很开心,很惊喜。”

“当真?”裴迎真问她。

她点了点头,“很漂亮,很惊喜。”

裴迎真将她贴在怀里,用披风裹住了她,“都看了吗?可有什么不喜欢不满意的?左右你都看了,哪日我陪你去试试看,若是不合适可以直接改了。”

阮流君笑了,“哪有这样的规矩?”本来男方替女方准备嫁衣就已是不和规矩了,还要一同去试,成何体统。

“怎么没有。”裴迎真却不在意道:“在我这里就有,我的规矩是以你为先,你满意才合规矩。”

阮流君笑的合不拢嘴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这般的熟练,可见是经常与旁人说的。”

“太想让你开心了,所以平日里想到什么好听话就攒着,等着见面的讨好你。”裴迎真一点都不嫌害|臊,甜言蜜语一箩筐的往外倒,“那件嫁衣做的如何了?”

“已经快完工了。”阮流君被夜风吹的往他怀里缩了缩,“那件嫁衣的样子真的全是你想的?”

提起这个裴迎真苦笑了起来,伸手又将披风拉高挡住那夜风,“一辈子穿一次的东西,我可是下了大功夫做了许多功课,想做件配得上你的,又独一无二的,就是不知我们阮大小姐满意不满意?”

“满意。”阮流君笑的一刻都没有停过,“特别特别好看,珍珠是我喜欢的,红宝石也是我喜欢的,还有那袖子里的流云,你是怎么想的?”

“因为你叫流君。”裴迎真道:“便选了一个和你名讳一字相同的纹饰,领口里也有。”

当真是花了心思…

阮流君将头靠在他怀里终于是问出了那句话,“你…为什么会想给我做件嫁衣呢?这本该是我自己做的事。”

裴迎真抱住了她,怕她冷手掌细细的摩擦着她的背道:“还记得许大哥定亲之时谢绍宗送来的你从前的那些东西吗?”

她点了点头,谢绍宗送来了十几口箱子,全是她从前的衣物首饰,各种用品。

“我那时想你曾经为自己准备的嫁衣大概是也落在了谢绍宗的手中。”他语气格外的轻柔,女孩子打小为自己准备的嫁衣,那是寄托了多少的情意与希冀,他只要想起流君在即将大婚之时遭受家破人亡,谢绍宗的背弃,他就于心不忍,“便是再找回来我也不会让你再穿着它嫁给我,你如今又在许家,许家虽说待你极好,但你的性子我明白,你心中想来总是顾及着不想太过麻烦许家,嫁衣这种事必定会草草了事。”他摸了摸阮流君柔软的发,细细穿过手指间,“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些,但我在意,我要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不让你委屈半分。你没有父亲母亲为你准备,我提你准备。”

阮流君抓着他的衣襟将脸在他怀里埋了埋,她那样开心,又那样想哭,裴迎真不止给了她丈夫的爱,还给了她父亲一般的支撑。

他事事为她想到了。

“怎么了?”裴迎真感觉到她似乎沉闷了下来,低下头去托起了她的脸,发现她的一双眼红红的像是要哭了,忙抱住她笑道:“怎么了这是?怎么说着说着竟还将你说哭了?”

阮流君搂紧他,仰头看着他感激万分的道:“裴迎真,谢谢你。”这一路走来所有的苦难,到最后她都不知该如何报还,只想谢谢他。

裴迎真低头亲了亲她的唇,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笑了起来,“我要的可不是你谢谢我。”他细细抚摸着她的腰,低声道:“真想谢我就快点嫁给我吧,流君。”

阮流君耳朵红了红,抱着他埋在他怀里闷声道:“那也不是我说了算的…”

裴迎真笑了一声,在她耳侧悄声道:“那我只能再多忍些日子了。”

阮流君一张脸登时便红了,笑着推了他一下,拉着他的手道:“我送你出去,早些回去也好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还要上朝,多睡一会儿。”

裴迎真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指上亲了亲道:“愈发像个贤妻了。”

“又胡说八道!”

阮流君笑笑闹闹的将裴迎真送出了府,等再回到自己房中时陆楚音光幕那边居然还没有跳转回来。

弹幕里都在胡说八道——

咖啡不加奶:还没有跳回去…是还在不和谐吗???都已经一天了啊…

来日方长:闻人安够厉害的啊,时间这么久,也不怕猝死了…

宅斗萌:我觉得陆楚音厉害→_→小姑娘深藏不露,这是吃定了闻人安了,毕竟男人这种生物性|趣决定他有多爱你,如今看来整个后宫没有可以和陆楚音匹敌的了。

奸臣爱好者:本来闻人安的后宫就没有什么女人,历史上他私生活还算挺简单的,一开始对皇后敬爱有加,后来宠爱陆楚楚,很少去别的宫中,嫔妃也不多,到最后是专宠陆蔷,比起别的皇帝他算是后宫简单的…当然这是历史上记载。

霸道总裁:也不一定都在不和谐,沐个浴啥的也不能播啊。

阮流君看弹幕里大家都在等着便也不好关直播间,跟着大家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跳转回去,时辰确实也不早了,便和大家商量了明日早点再开,光了直播间睡觉去了。

她信守承诺,第二天早早的起来就开了直播间,陆楚音那边果然也通了,弹幕里激动的不行,又是打赏又是让主播不要关天眼。

可是几乎还是和昨日一模一样,陆楚音只待在自己宫里睡觉,闻人安却是一下朝就过来,两人一起吃些东西玩玩闹闹的便又开始不能播的内容,天眼强行关闭,一关就是一天一夜。

一连三天都是如此,陆楚音连那大殿都没有出过,而闻人安离开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最后一日连早上早朝那一会儿天眼都无法开启。

弹幕里惊了——

隔壁老王:闻人安这是没有上早朝??从此君王不早朝?@奸臣爱好者你不是说他是个明君吗?怎么一有个女人就荒废朝政呢!

宅斗萌:我不禁有点怀疑陆楚音是不是给闻人安下了蛊,这么夸张,这是饥|渴了多久?遇到陆楚音解放了天性?

奸臣爱好者:…历史上没有这个记载,我也不知道。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可以理解吧,闻人安从前遇到的女人,皇后太高冷,陆楚楚太娇怯,宫里其他女人又怕他,难得遇到这么一个又爱撒娇又主动的小野猫类型,一时就…难以抗拒。但他也是个厉害的,这一点我服气。

阮流君便做着自己的事情,一边留意着陆楚音那边,是在快要晌午那会儿,陆楚音那边突然亮了起来。

这让阮流君也跟着惊喜了一下,便看到光幕里殿中窗帘还没拉开,光线暗暗不明,闻人安从那榻上起身坐了起来,刚要下地,背后的陆楚音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腰,问道:“姐夫要去哪里?”将头探了出来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闻人安神容有些憔悴,眼睛里却满是宠溺,伸手摸了摸陆楚音的头发道:“时候也不早了,朕今日未上朝,也是该去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紧急的事。”

陆楚音便皱了皱眉抱紧他道:“姐夫不想陪我了吗?要留下我一人?”

闻人安低下头亲了亲她道:“朕怎么舍得留下楚音一人,只是朕是一国之君哪里能凭自己的喜好误了朝中事。”

陆楚音脸色一暗,闷声道:“我明白姐夫是一国之君,天下都等着姐夫处理,哪里只能陪我?可我…却只有姐夫一人,我的全部都是围绕着姐夫,这可真不公平。”她松开了手,歪回了榻上,“我若是个男子就好了,我从商或者考官,我也要处理许多许多的事情,让姐夫只成为我生活里的一小部分,每日里像如今的我一样,等着候着盼着我过来赏个脸。”

闻人安被她的歪理邪说逗的发笑,伸手将她抱起来揉在怀里道:“你这小脑袋瓜里整日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在怪朕陪你的时间不够多吗?”

“我哪里敢怪姐夫。”陆楚音拨弄着他肩膀上的散发道:“姐夫日理万机,能陪我这些时日已是天大的恩赐。”她细细的理了理他的衣襟,对他笑了笑,“姐夫快去吧,别误了朝中大事。”一缩身子,又躺回了榻中,侧过身去要补觉。

闻人安坐在那榻边,瞧着她纤细的背,又想笑又无奈,歪身又半躺回去,手指慢慢的揉捏着她的手臂道:“不开心了?”

她说:“没有。”

闻人安便将她扭过来道:“朕陪你吃午膳,等吃过了饭宣许娇进宫来陪陪你,你这些日子也闷坏了,让她陪你出宫去玩玩可好?”

陆楚音立刻便笑逐颜开,伸手一把搂住他的腰道:“不用那么麻烦宣许姐姐进来,我出宫去找她玩。”她仰头亲了一口闻人安的下巴,“姐夫真好。”

闻人安被她小孩子一般的变脸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道:“让福禄陪着你出宫,不然朕不放心。”

陆楚音便不高兴道:“我带上侍书,去许姐姐那里姐夫有什么不放心的?可是要福禄监视着我?那我不出去便是了。”

闻人安拿她无奈,在她腰上拍了一巴掌道:“就你心思多,朕还不是怕你出什么岔子,你不喜欢便不带福禄,带侍书去。”

陆楚音这才又高兴了起来。

陆楚音却是没有来找阮流君。

她在用过午膳送走闻人安之后带着侍书做马车出了宫,却是一路去了京都中一家十分有名气的酒楼中,说是要给阮流君打包几道好吃的,但她一路上楼进了第一个包间。

那包间门打开,裴迎真坐在里面。

陆楚音将侍书留在了外面,让她守着,进去包间对裴迎真道:“我时间不多,一会儿要去许府,免得闻人安起疑心,裴迎真大哥就长话短说。”

裴迎真倒了一杯茶给她,“不急,今日圣上未上早朝,朝中那些人正群情激昂的在殿外候着,等着进言,他一时半刻想不起你。”

陆楚音将茶接在手里却是没有喝,只是道:“这么说已经够了吗?朝中已经有人参我了吗?”

裴迎真点头道:“你与圣上那些事情我已命人传了出去,今日又误了早朝,朝中那些‘忠良之臣’怎会放过你。”他抬眼看陆楚音,“圣上如今可是大孝在身。”

太后刚死,闻人安是一国之君虽不用像寻常人守孝三年,却是要守满三个月的,可他如今才几日就与陆楚音不干不净的,可想而知朝中那些忠臣言官会怎样口诛笔伐,将陆楚音生吞活剥了。

陆楚音心安的点了点头,她只怕做的还不够,问道:“那我如今该怎么做?要不要再多缠着他几日?”

裴迎真摇了摇头道:“不必,闻人安并非是不明事理的昏君,你不可真让他感觉到你耽误朝政。况且浅尝即止他才会愈发觉得不够,太多了反而厌烦。”他抿了一口茶放下又道:“要趁着这股新鲜劲头达到目的。”

“那我该怎么做?”陆楚音又问他。

他便道:“你现在该走了。”

“今天就走吗?”陆楚音惊讶道。

裴迎真却摇头道:“你今日先回宫去,继续缠着闻人安,能缠几时是几时,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我会怂恿那些‘忠良之臣’火上浇油,你等到这把火彻底点大了再走。”又道:“只是怕要委屈你一下,受些不好听的话。”

陆楚音苦笑一声道:“还有什么能比闻人安更令我恶心的?他我都受了还怕几句话?”

裴迎真便没有再讲话,陆楚音等那边菜好了也就起身告辞了。

她刚刚出了包间,那房门关上,裴迎真便淡声道:“出来吧。”

那屏风之后有人影晃了晃,李云飞从那屏风后走出来,垂头坐到桌子边一声不吭的拿起酒壶猛灌了两口酒。

裴迎真也不拦他,只是叹气道:“何苦呢?既已如此,何苦再求着见一面?”

李云飞又灌了一口酒闷声道:“我便看她一眼就好。”

“见了也只是徒增苦恼。”裴迎真淡声道。

李云飞擦了一把嘴上的酒看向裴迎真问道:“如果有一日,将你换做我,许姑娘换做楚音,你会怎么做?”

裴迎真手指顿了顿,他想了想才慢慢道:“我不会让她走到这一步。”他只是单单想想若是流君为了报仇以身服侍仇人,他便会无法忍受,“我会替她报仇。”

“可她的仇人是当今圣上,是君王。”李云飞道,他为臣子,她的仇人偏偏是他的君王。

“那又如何?”裴迎真没有看他,只是慢慢的又喝了一口茶,“只要是她的仇人,无论是谁我都会拼尽一生帮她报仇。她既然将一生托付于我,她的仇人便也是我的仇人,没有君王臣民之分。”

是君主就杀了君主令立新王,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替她报仇。

李云飞惊讶无比的看着他,越看心中翻涌的情绪越多,最后他慢慢将手中的酒喝尽,细细的想过裴迎真这番话。

那光幕随着陆楚音上了马车一路来了许府。

陆楚音进到许府来,亲亲热热的和众人打招呼,还给庭哥儿带了宫中的点心,见到阮流君便笑眯眯的迎上来一把抱住了她,赖在她身上道:“我好想你啊许姐姐,你近来可还好吗?”

阮流君抱着她在心底里叹了口气,她像是一点没变,又想是全部都不一样了,她越来越懂得如何讨人欢心了,“好,我一切都好,你呢?”她托起陆楚音的脸瞧了瞧,“当真瘦了。”

陆楚音眼神动了动,又靠在她怀里抱着她的腰道:“许姐姐别担心我,我一切都好。”

阮流君拍了拍她的背,无不难过的笑道:“希望你一切都好。”

陆楚音也没有在许府多留,只坐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便走了,阮流君送她出府,看她登上马车,远远的离去。

那光幕里一天到晚都开着天眼,大家看着陆楚音回了宫,她刚刚入了大殿没有一会儿,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闻人安便进了来。

他从背后一把抱住陆楚音,笑道:“今日可玩的尽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