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萌:为什么要放下恩怨?恩怨就是要报还的。

霸道总裁:楼上的总算说了一句我比较认同的,有些恩怨可以放下,有些恩怨…真的说起来容易,放下去难如登天。

裴迎真的大老婆:我真什么时候到?

阮流君算了算时间回答道:“按时辰算,应该要用过晚饭后才会到。”

果然,在陆楚音刚刚用过晚饭之后裴迎真带着人马到了静云庵外。

这静云庵是佛门净地,又是太后曾在这里修行,闻人安几经修葺,给了无数特权的庵堂,所以裴迎真带着人也不敢贸然进去,只是在外找了守门的小尼姑将来意说明,请她进去回禀师太与陆楚音。

那小尼姑一路小跑进去,正好住持师太正在与陆楚音说话,她便一起回禀了,说外面来人了,说是宫里的人来请陆姑娘回去的,叫裴迎真。

师太听完只是看了一眼陆楚音。

陆楚音也并未有太大的表情,只是与那小尼姑拜托道:“还劳烦小师妹去向那裴大人说明,让他回去吧,回去告诉宫里的人,我已在这里修行,一切都好,不必牵挂,也无需再来。”

那小尼姑便又跑了出去回禀。

等小尼姑出了房门,陆楚音扶着侍书起身跪在了住持师太的眼前,刚想张口说什么,师太却抬手止下她道:“你不必与贫尼解说什么,你若当真了尽前缘想要在此处修行只管随静康她们去,若并非如此,只当是故地重游吧。”

陆楚音忽然觉得羞愧,师太未必知道她的心思,可师太如何看不懂她是否真心回来修行的?

她那满腹心眼便在师太面前赧颜不已,低头道:“我此次回来…只是遇到了难处,恳请师太收留我,容我在静云庵叨扰些时日。”她给师太叩了一个头。

师太却是不受的,只是同她说了几句她如今参不透的话,随她住下。

陆楚音从那禅房中出来发现天黑透了,没有星月的夜,瑟瑟夜风穿过山林而来,她往那山门外遥遥望了一眼,只觉得路那么长,那么黑。

天眼时间到了,光幕跳转了回来,阮流君又买了一个天眼开到了裴迎真那里。

只见黑漆漆的山门之前,裴迎真下令让随他而来的人马今夜就在此地守着,该做的戏要做足,他要守上两三日才好回去交差。

他就当真这样在那山门前守了整整三日,每日都会让人进去禀报一次求见陆楚音,陆楚音不见他便也没有强硬的要进去。

在这三日里,陆楚音倒真的像是要皈依佛门潜心修行一般,换了素衣布鞋,不施脂粉,每日随着静康她们一起做早课做修行。

让侍书看在眼里,竟觉得她是慢慢的放下了一般。

是在第三日夜里裴迎真余下两个手下继续守在山门外,他连夜打马回了京。

静康看裴迎真走了,忙来向陆楚音说,她是真心希望陆楚音留下来的,像个多年没回来的玩伴突然回来了一般,陆楚音在外面过的又不快活,在此地安安静静的修行多好。

她却是听了师父的不可劝人皈依佛门,修行全在个人心。

陆楚音谢过她,跟她说了一会儿话便有些累了。

静康便忙起身告辞。

陆楚音将她送出房门,关上了关门甩了鞋子倒在了榻上,她小时候就不喜欢做早课,如今一坐坐一天倒是真累。

侍书替她将鞋子放开,扭了热帕子过来递给她道:“姑娘这几日觉得如何?依奴婢瞧此地清清静静的倒是真安宁。”

陆楚音接过帕子擦了擦脸道:“没有报仇之前我是不会得到安宁的,佛祖普度众生?”她笑了一声将帕子丢回给侍书又躺回了榻中幽幽道:“皇奶奶吃斋念佛半辈子佛祖可怜悯她了?我阿姐一生不曾杀生信奉菩萨,菩萨可曾渡她了?”她看着挂在墙上的佛祖象,又笑了一声,“佛祖普渡众生却不普渡我。”

光幕外,阮流君为庭哥儿研墨的手指顿了顿,她忽然想起在这许府后园中她被崔游侮|辱时也曾绝望过。

菩萨没有救她,佛祖没有救她,满天的神明都没有怜悯她,让她在最不堪的时候被最恨的人救下了。

若是没有裴迎真,她大概早就活不下去了。她不感激佛祖菩萨,她只感谢裴迎真。

这世间哪有公道可言?她在有时候会觉得世道如此,只有裴迎真以恶制恶的手段才最有用。

“阿姐?”庭哥儿抬头叫了她一声,皱眉道:“裴迎真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让他带我去骑马。”

阮流君回过神来,对他笑了笑道:“你裴迎真大哥最近很忙很累,没有时间陪你去骑马的,等到明日让荣庆大哥带你去可好?”

庭哥儿不开心的低下头去写字闷声道:“荣庆大哥还没有我骑的好呢,我才不要。”

阮流君哭笑不得,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道:“不许这样说荣庆大哥。”看他确实许久没有出去玩了便又道:“那…等明日阿姐陪你去骑马行吗?”

庭哥儿一瞬间抬头,眼睛都亮了,“当真?”

阮流君挑眉道:“自然当真,正好看看你的骑射可有进步。我可够格陪你去?”

“当然!”庭哥儿开心的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不忘了说好听话道:“阿姐最厉害了!比裴迎真大哥都厉害!”

这小子倒是跟裴迎真学会了说好听话。

阮流君又让庭哥儿写了两个字便让他去早点休息了,她也收拾了一下躺下了,竟是开着天眼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庭哥儿闹了起来,庭哥儿已经换了整整齐齐的一套胡服在外面等着她。

她没办法先给光幕里开了个陆楚音的天眼,便匆忙换了胡服出了屋子,她在庭哥儿的催促之下只胡乱的喝了一碗粥。

大夫人怕她们饿着又忙命香铃带着写糕点跟着去,若非许荣庆今日当真有事走不开,她非让许荣庆亲自跟过去护送着不可,千叮咛万嘱咐才将她们送出了府。

谁知刚刚出了府门就撞上了匆忙赶过来的裴迎真。

阮流君看到裴迎真愣了一下,庭哥儿却先惊喜的跑过去叫道:“裴迎真大哥!你怎么来了?”

裴迎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又看向了阮流君,“我找你阿姐有点事。”

有点事?

阮流君看他一身那夜离京穿的衣服没换,风尘仆仆的模样,像是连夜回京又赶忙过来的。

她便将自己手中的弓交给了香铃,对庭哥儿道:“庭哥儿你先跟香铃回府等我一下,我与你裴大哥说两句话再带你去玩。”

庭哥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裴迎真,只是他们有正事便乖乖的点了点头,拉着香铃回了府。

阮流君迎上去两步,低声问他,“怎么了?你突然来找我可是有什么紧要的事?”

裴迎真眉头微微蹙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一旁道:“是为了陆楚音的事。”

“楚音?”阮流君诧异了一下,陆楚音不是好好的在静云庵吗?怎么会为了她来?

裴迎真简短的道:“陆楚音如今在静云庵不愿意回京来,圣上命我去接她回京,我连面也未曾见上,所以圣上让你随我去一趟。”

让她去请陆楚音回京来?

阮流君倒是明白闻人安的意思,他怕是以为陆楚音与她要好,会听她的话乖乖回京来。

“圣上会下旨来与许老夫人说,他不想让人知道是为了请陆楚音回京,所以会借着你是皇太后的干孙女的名义,让你去静云庵亲自为皇太后点灯。”裴迎真仔仔细细的与她说明,“我怕惊扰了老夫人,你又多想所以先一步过来与你说,你若是不愿意去我就想办法。”

“不必的。”阮流君拉住他的手道:“既是圣上的旨意你怎好抗旨?况且你既然来了就肯定是没办法替我脱身才来的。”她想裴迎真肯定是推诿不过,没有办法才来的,她看裴迎真那副不开心的样子,便歪头对他笑了笑低声道:“我也想楚音了,再说是与你一同去的,也挺好的。”

裴迎真看着她眉目带笑的样子眉头就是松了开,伸手抱住她道:“对不起流君,还是把你牵连进来了。”

阮流君在他怀里笑了一声,“一路上就拜托裴大人多多照料了。”

裴迎真被她逗的发笑,跟着她进去亲自向老夫人大夫人说明,又一再保证会护好阮流君,老夫人与大夫人才总算是稍微安下心来。

过了一会儿宫中的旨意就传下来了,马车直接是备好的,一应礼仪全面,一应物件全部备齐,只等着阮流君收拾一下上马车便可出京。

闻人安这般的心急只差不能亲自出京去将楚音抓回来。

阮流君只简单的收拾了两件衣服,一再向庭哥儿道了歉,又保证等回来就让裴迎真带他去骑马,他才总算是恋恋不舍的送她上了马车。

阮流君与众人道别,坐上马车匆匆忙忙的出了京,一路上又护卫又有宫娥,她竟是与裴迎真说不上几句话。

裴迎真本是怕阮流君颠簸累着了,吩咐马车行的慢一些,可那些车夫与护卫全是得了闻人安的吩咐,一路上一刻都不敢停。

只用了不到四个时辰的时间就赶到了静云庵外。

阮流君被香铃扶下马车,是第一次看到这静云庵,环抱在苍翠的山峦之中,清幽的像个与世隔绝的地界。

裴迎真上前来,低声问她,“累吗?”

她摇了摇头,便有宫娥上前去向那扫地的尼姑说道:“我们姑娘是奉了圣上的旨意来贵宝刹为皇太后点长明灯的,还请小师太引路进去。”

这也是闻人安吩咐的,不必说来找陆楚音,只说为太后点灯,谁还敢拦?

果然那小尼姑匆忙进去通报了一声,有位年纪稍长的师太出来亲自引着她们进了静云庵。

裴迎真将护卫和官兵留在外面,随着一道进了去。

阮流君跟着那师太进去,将点灯的事宜办妥,又被安置到了斋房之中休息,她刚刚在斋房坐下,还没来得及去找楚音,楚音便先来了。

她推门进来瞧见阮流君笑盈盈的道:“许姐姐来了竟也不先通知我一声,让我亲自去接你。”她走过来,拉住阮流君的手左看右看,笑道:“我怎么觉得许姐姐是胖了呢?”

阮流君忙伸手摸了摸脸,问道:“当真是胖了?”

“别听她的。”裴迎真在门外接话道,“你这样正好。”

陆楚音抿着嘴笑道:“瞧瞧,这还没成亲呢就这般的护着你,成了亲可是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阮流君捏了捏她的脸道:“你这张嘴越来越会损人了。”她拉着陆楚音坐下,看着她也笑了,“我倒是觉得你如今的气色好多了,是比前段时间长了些肉。”

陆楚音便不满的同她抱怨道:“可不是吗,自从来了这里我一日能吃四顿饭,静康师姐还总是偷偷弄些好吃的给我,又不怎么动弹,不长肉才奇怪呢。”

阮流君瞧她是当真气色好了不少,丰腴了不少,小脸红扑扑的,“这才好呢,之前你太瘦了,总怕你是生病了。”

陆楚音一歪身子靠在她肩上腻着她道:“许姐姐今晚和我一起睡吧,我们好些日子没好好聊聊了。”

阮流君自然是再乐意不过了。

陆楚音又对裴迎真道:“这里是庵堂,不好留男人,裴迎真大哥就跟外面那些人委屈一下住在山下的小客栈里吧。”

裴迎真靠在外面的门框上道:“不必,我在马车里睡就行。”流君也来了,他离得远了不放心。

陆楚音心知肚明的笑着搂住阮流君的细腰将阮流君在怀里一带,对裴迎真道:“裴迎真大哥放心,今晚我会好好疼爱许姐姐的。”

那一副睡人老婆的流|氓样,惹的弹幕里都在凑热闹——

隔壁老王:突然觉得百合无限好啊!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防火防盗放闺蜜啊,裴迎真的情敌不止的男人了,小陆姑娘现在耍起流|氓来,得心应手,攻气十足。

宅斗萌:哎,可急死我了,她们咋不奔正题啊!不是来请陆楚音回去的吗?怎么还不说啊?

霸道总裁:急什么啊,这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对方在搞什么鬼,主播知道陆楚音不可能这么轻易跟她回去,她也就是抱着来看陆楚音才来的,急着说什么?

阮流君看着弹幕笑了笑,她确实只是为了来看看楚音和不让裴迎真为难,裴迎真和陆楚音布这么久的局怎么可能是她能劝回去的?她也不想劝,不如好好的陪陪楚音。

她捏了捏楚音的腰笑骂道:“这里可是佛门净地,你个小丫头说什么浑话。”

陆楚音被捏到了痒痒肉笑着歪在她怀里道:“哪里是浑话?我所说句句真心话,如今只剩下许姐姐真心待我好了,我可不就是要好好疼爱许姐姐吗?”

她那话半开玩笑半做真的,听的阮流君心酸,如何会只剩下她一个人真心待她?裴迎真她不知道,但李云飞也是真心,只是…那份真心陆楚音如今不敢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真的是太忙太忙了,明天还会继续更新,但是之后就很难说能不能保持住更新了…我会在过年的时候尽量抽出时间来更新,如果更新不了我会在评论和文案里请假的,请大家坚持几天!过完年就好了!我也怕写崩了,不敢硬写!

感谢:懵里个懵,爱才惜才却无才,土豆儿,20521546的地雷~

第126章 一百二十六

晚上陆楚音老早就洗漱完在榻上等着阮流君了,等阮流君拆完了发也上了榻, 陆楚音伸手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腰,想只小猫一样挤在了她的怀里,小声的道:“我好久都没有跟许姐姐一块睡觉了。”

阮流君躺好拉好被子, 将她的手臂放进被子里,对侍候的香铃和侍书道:“你们也下去休息吧,把等吹了。”

香铃应了一声,将灯烛吹灭拉着侍书退出了屋子。

昏昏暗的屋子里那一声插门声响的格外清醒,阮流君躺在榻上睁着眼睛,听那炭盆里荜拨荜拨的声响,才轻声道:“是啊,我们姐妹好久没有在一起了。”

多久了?好像才几个月,却又觉得恍如隔世。

陆楚音搂着她,嗅着她襟口清清淡淡的冷香, 眨眼道:“我记得你还在裴府时咱们常在一起,那时候真好啊。”她瞧着昏暗的虚空笑了笑。

是啊,那时候什么都艰难,可是又特别的好。

陆楚音今夜像是难得的开心一般,窝在阮流君怀里絮絮叨叨的跟她说以前的事,说她们在一起时发现的好玩的好笑的,说的开心了自己一个人笑的一颤一颤的。

阮流君拢着她的背听她说那些从前的小事,跟着她笑一笑又觉得心酸,以前那么多从来未曾注意过的小事情都是开心的,今后怕是再也不会有了。

这屋子里又暖又静,静的只有陆楚音的说话声,和阮流君偶尔的笑声。

“许姐姐。”陆楚音忽然抬头看她。

“恩?”阮流君低下头去,却看到她黑漆漆的眼睛里竟然满是眼泪,阮流君心头一颤,忙伸手去摸她的脸,“怎么哭了?说的好好的怎么了?”

陆楚音拉住她的手,紧紧搂住她道:“我没事,不是难过,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太高兴了。”她看着阮流君认认真真的道:“许姐姐你一定要记住,无论以后我变成什么样子,做了怎样不好的事情,变的多坏…我依然还是从前那个陆楚音,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从前的咱们,也永远永远感激着许姐姐。”

她在这夜里哭着跟阮流君说这些,让阮流君哭笑不得,忙替她擦眼泪道:“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些?你不是陆楚音还能是谁呢?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为小鹿祈祷的陆楚音,那个又善良又爱哭的陆楚音,无论再过十年二十年,你都是。”

陆楚音看着她愣了一下,忽然将脸埋在她怀里再克制不住的哭了起来,“许姐姐…无论今后如何,你永远都是我的许姐姐。”

她哭的发颤,眼泪留在阮流君的衣襟上让她心头发软,阮流君抱着她,慢慢的抚摸她的散发,柔声道:“楚音,无论以后你做出怎样的决定,走上哪条路,我永远是你的姐姐,你随时可以来投奔我,向我哭诉,不论原由我都会支持你,给你安慰。”

“许姐姐…”陆楚音抱紧她,终是放声哭了起来,一句一句的跟她说:“我不开心,我一点也不开心…可是我有太多太多不能讲的…”

“我明白。”阮流君将脸贴在她的头顶,叹息一般轻声道:“我都明白楚音,你不必讲,等你…什么时候可以告诉我了再告诉我。”她跟陆楚音说:“以前裴迎真跟我说过,无论多艰难的路,只要你不放弃,一定会熬过去的,一定会。”

陆楚音抓紧她的衣襟不敢相信一般的问她,“一定会过去吗?”

“会的。”阮流君肯定的回答她。

陆楚音在她的怀里一下一下的点了头。

这夜里只剩下她的哭声,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哭累了哭够了便也不哭了,只是两个人毫无睡意,就抱着缩在被子里各自发呆。

阮流君轻轻抚顺她消瘦的背,终于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宫?或许…不打算回宫了?”

陆楚音在她的怀里动了动,轻声道:“回,等到时机成熟,闻人安意识到我是他的唯一时再回宫。”

弹幕里有人诧异——

嚯嚯嚯霍元甲:闻人安那个渣男会觉得有女人是他的唯一???我不信。

咖啡不加奶:我也不信,闻人安现在可能是当真爱陆楚音的,但是绝对不可能是唯一,要真的当陆楚音是唯一怎么不自己来?找这么多人来,都不如自己来。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也不能这么说吧,他是皇帝,本来就不好出宫离京,况且他也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这么费过事,能这么两次派人请陆楚音回宫已经是例外了吧?我倒觉得说不定陆楚音现在在他心里就是很特别的存在,相当于唯一特殊对待的。

奸臣爱好者:楼上说的挺对的,闻人安这辈子大概就为一个人花过心思,那就是皇后冷疏香,但是当初他还是个不得宠的皇子,是为了端木家的势力才花尽心思讨好冷疏香。现在能只为了七情六欲来两次请陆楚音也是挺看重的了。

霸道总裁:天啊,我发现你们对渣皇的底线好低啊,这样就算好了!

宅斗萌:男人就是贱,我想知道陆楚音和裴迎真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这次再不走,那万一闻人安也赌气算了呢?陆楚音就一辈子住在这里?

阮流君不知她和裴迎真是不是有什么计策,却也没有再问,只是抱着她又闲说了两句,不知不觉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陆楚音已经不见了,香铃进来服侍她洗漱,说陆楚音去做早课了,一会儿会过来陪她吃早饭。

果然,阮流君刚刚洗漱完,穿好衣服陆楚音就笑盈盈的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两个小尼姑,端着一些粥和小菜早点进来,放在了桌子上。

阮流君瞧了一眼,几样腌制的小菜和一道素菜,三碗白粥和一碟素包子。

“裴迎真大哥呢?怎么还没来?”陆楚音转身又去外面看了看,过一会儿便和裴迎真一前一后进了来,她让两人坐下开开心心的道:“这静云庵做饭的师太手艺很好的,尤其是这素包子。”她拿了一个递给阮流君,“许姐姐尝尝看。”

阮流君接在手里,低头刚要咬一口就听裴迎真轻声道:“小心烫。”她便顿了一下。

裴迎真擦了手拿了一个包子撕开了,热气腾腾的冒出来,他吹的凉了一些才递给阮流君。

阮流君接在手里咬了一口,竟是有一丝丝萝卜的甘甜,“真的很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