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妩觉得,谢姜戈在这一个时刻仿佛变得不像是谢姜戈了,扭着身体,苏妩想从这方所在离开,谢姜戈没有让成功离开,他强行的让她的手钻进他松垮垮的牛仔裤里,强行的让她的手从挑开薄薄的布料纤维。

紧紧的握着拳,去忽略那处灼热僵硬所在所传达出来的信息,那一刻,苏妩是害怕的,可那骄傲让她把脊梁挺得直直的,谢姜戈刚刚说的那些话让她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伤心,最初,是生气片刻就变成了伤心,伤心得苏妩也许下一刻眼泪就要掉落下来了。

谢姜戈这个混蛋,他怎么敢说出那样的话让她伤心,她才不会那么做,她绝对不要那么做,苏妩咬着牙瞪着谢姜戈,谢姜戈也在瞪着她。

渐渐的,谢姜戈的目光柔和起来,柔和得就像那个浸着雾气的夜月,给她煮面条,借给她肩膀,听着她说话儿的第一漂亮男孩。

第一漂亮男孩垂下眼睛,用和溪流一样动听的嗓音说着话儿。

“苏妩,那里让我难受,难受得要爆炸似的。”

握成拳头形状的手渐渐的松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谢要爆炸了~~~~ 入V公告:有坏消息也有好消息,坏消息是文明天要V了,编编说在在周四之前V文,因为周四要换榜单,因为暑期竞争激烈接下来的榜单都是给V文的,今天去看后台写了3百多万字,文一直都很冷,希望这本成绩能好点,成绩好点的话就可以拿到好一点的榜单,所以厚着脸皮希望大家支持,好的榜单会用很多人来看。 好消息就是明天会更三章,明晚以七点更新为准。你们明天七点钟之后再点进来

24她是主金主(15)

正午,日光垂直,周遭一切没有任何阴影遮挡,寺庙里僧人正在午经,曼谷的四月是典型的蒸笼天,每一缕空气都带着水粒分子。

谢姜戈把苏妩压在寺庙的墙角,嗓音纯真且魅惑:

“苏妩,那里让我难受,难受得要爆炸似的。”

被强行按在那里的拳头渐渐松开了,压制着她的手掌轻轻的移开,方寸之地间,谢姜戈安静的偢着她。

苏妩闭上眼睛,松开的手指去触摸那处所在,刚刚一触及。。。。

手掌握着的。。。在动,很跳脱,那种奇怪的感觉让苏妩的手几乎就要迅速的躲开,刚刚兴起的念头被谢姜戈急促的喘息声打断。

谢姜戈说难受,谢姜戈说难受得就像要爆炸似的。

有些的事情苏妩是懂得,比如她动得如何去处理这一类的事情,她在书上影片中看过,她的那些朋友们从不忌讳在她面前提前这些,她们谈起这些话题时眉飞色舞的。

苏妩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做那种事情,她听着怪恶心的。

可,今天,她做了。

手试探性的去圈住,牢牢的掌握,它在她手掌中安静下来,试探性的动,刚刚一动,趴在她身上的谢姜戈身体就激烈的抖动起来,谢姜戈的那种状况让苏妩心里又害怕起来,硬着头皮,苏妩让自己的手。。。

谢姜戈抖动的身体仿佛会传染般的,苏妩的身体也随着自己的手不停在那处所在□着的动作抖动起来,包住他们的那株铁树的叶子也在抖动着,发出细碎的声音。

手掌所传达出来的热度越来越盛,那种几乎要燃烧掉她手掌的热度让苏妩心里慌张,慌张得要死。

怎么书上说的那个时刻还没有到来,抖动的身体让她快要没有力气了。

还是没有出来。

苏妩用蚊子般的声音哼着,姜。。。姜戈。。。怎么。。。

要问出这样的话并不容易,苏妩都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她觉得这里的菩萨也许知道她在这里干坏事。

不知道菩萨生气了没有?

“姜戈。。谢姜戈。。”苏妩还真的哭了,手在加快动作,不过不管她怎么加快速度弄都没有出来。

可是,听听,谢姜戈都在说些什么?

乖,快了。。就快了。。你如果再快一点。。。就。。

是吗?是那样吗?可是,她都已经很快了,她的手。。

也许。。。也许谢姜戈说得对,是她不够快得关系。

苏妩再次咬紧牙,紧紧的闭着眼睛,让手上的动作有多快就有多快。

苏妩,不要去想苏颖,不要去想菩萨,谢姜戈是个可爱的男孩,谢姜戈是个可怜的男孩,谢姜戈还是第一漂亮的男孩。

出来的时候,苏妩躲避不及,就这样,滚烫的液||体落满她的手掌,那一刻,就像被魔住般的,缓缓的睁开眼睛,第一眼触到的是谢姜戈的眼眸。

和他身体状况不一样的是谢姜戈的眼眸,很冷很淡,就像北极洲冰川的雪光。

苏妩一直都知道,那些总是吃进她肚子里让她觉得热乎乎的拉面从来都不是谢姜戈心甘情愿的端到她的面前。

从来都不是的!

苏妩别开脸,避开谢姜戈的目光,和很多次一样假装没有看清楚谢姜戈眼里淡凉。

苏妩知道,这次谢姜戈在属于他淡凉的目光背后,还多了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叫着胜利者的姿态。

垂下眼睛,苏妩的手从谢姜戈的牛仔裤里解脱出来,直接把手转到后面去,还好,身上的衣服还沾着水很快的她就把自己的手擦干净。

谢姜戈说的对,一切都是她开始挑起的,刚刚她那样做也不委屈,不要去计较,和谢姜戈计较什么,一年以后,他们就会分道扬镳。

苏妩从来不打算和谢姜戈这号人有过多的纠缠。

人在年轻的时候都会干点荒唐事情,谢姜戈就算是苏妩在年轻的时候做的那件最为出格的事情吧。

就那样吧!

“我们走吧。”苏妩把从从背后拉回来,贴在腿两侧,手指还在微微发抖着,刚刚触及的那道热度还残留在她的手上。

很久以后,苏妩偶尔会梦到那方寺庙的墙,半边朱红半边的金色,表情淡凉的男孩和自以为是的女孩,少小而不经人事,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完成一段另类的成人礼。

苏妩走着,一直走着,沿着直直的寺庙小径,即使千方百计想忽略,垂着的手还是不自在,仿佛,此时此刻,手里依然掌握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热的缘故,汗水大滴,大滴的从她的额头洒落,苏妩站停,头顶上的日头让她眩晕,苏妩伸手想去抓点什么,结果,她抓住了谢姜戈。

四月十八号,宋干节,苏妩趴在谢姜戈的背上,谢姜戈背着她一路奔跑,沿着曼谷最为古老的街道,沿途的人们不停的朝着他们泼水,就想闭着眼睛休息一下,又有水洒向了她,张开眼睛,苏妩看到街道两边的民宅,差不多都是两层楼高的样子,有小小的阳台,他们在阳台上种满了海棠花,火红颜色的。

那是曼谷最为廉价的花,好养,花开的时候又特别的漂亮,家家户户都喜欢在自家的阳台上摆几盆,渐渐的,由于太过于普及的关系,它成为了廉价的象征,这世界上很多的东西好像都是那样,一多了就变得不值钱。

苏家的花园里就没有海棠花,小的时候,苏妩问花园园丁,为什么不种点海棠花,多漂亮。

“因为它没有资格。”苏颖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冰冷冷的说了一句。

可恶的妈妈啊,总是这样,不知道那样的妈妈爸爸怎么会要她的。

其实,听说。。。。

不,不,没有听说,没有那些听说。

是的,没有,苏妩闭上眼睛,把脸颊贴在谢姜戈的背上,谢姜戈的家里也有海棠花,是她带过去的。

她每次去看谢姜戈都会找那些那样的借口,姜戈,我想去看我的海棠花。

海棠花。。。

脑海里种在谢姜戈窗台上的海棠花颜色渐渐的变得黑白,遥远,消失。。。

苏妩是在谢姜戈的木板床醒来的,窄小的房间里一灯如豆,窗外是大片的刚刚拉上的夜幕,谢姜戈就坐在床边看书,房间里常常扮演桌子角色的凳子上放着水,药,还有一碗白粥,目光从周围溜了一圈,最后重新转到谢姜戈的身上,谢姜戈也正在看着她,橘红色的灯光投射在谢姜戈的眸低。

和平日里头不一样,谢姜戈此时此刻看起来暖暖的,声音也是。

“你的家比较远,声音我就先把你送到这里来,医生刚刚才走,她说你只是中暑了。”谢姜戈站起来,微微的弯下腰:“肚子饿了吧?你中午都没有吃饭,我给你弄了白粥,等你吃完粥后再吃药,医生说吃完药睡一觉明天你就恢复了。”

头一撇,苏妩避开谢姜戈说话时落在自己脸上温温的气息,目光恰好落在他刚刚拿着的书本上,书本是反的。

如果反的书本和别的男孩联系在一起的话,那么苏妩是百分之百的肯定,那位绝对是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脸上了。

可这个刚刚在看着反的书的人是谢姜戈,苏妩心里苦笑,这个时间点她还有心思去考虑那本反的书。

从床上起来苏妩心里暗叫不妙,她现在穿的是谢姜戈的衬衫,空荡荡的挂在自己的身上,迷彩男式短裤取代了原先的长裙,扯了扯布料粗糙的衬衫,苏妩大大的皱眉。

“衣服是医生给你换的,你之前的衣服已经湿了,医生说那样对你不好,你不需要担心,那位医生是女的。”

这样好点,苏妩点头,想去拿自己挂在墙上的包。

“还是先吃粥吧。”谢姜戈把凳子上的粥移到床上,把汤勺放在苏妩的手上,并且指引着苏妩的手去握住汤勺。

苏妩没有动手,她现在没有任何胃口,生病的人总是容易犯那种叫矫情的毛病,她觉得自己从谢姜戈那里受了点委屈,想找苏颖哭诉一下,她都一天都没有回家了,不知道苏颖这一天有没有往她的手机打电话。

“先吃粥吧。”谢姜戈轻声的说:“这粥的水是用矿泉水熬的,很干净。”

对了,有一天,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苏妩把谢姜戈递给她的水倒进河里,那天她心情不好,她对谢姜戈说这里的水不干净也许吃了会拉肚子。

好像,谢姜戈叹气了,他从苏妩的手中接过汤勺,盛了小半汤勺的粥,把汤勺放在她的手里:“就吃一点点,医生说你醒来后会头会疼,这药是消热散气的,吃完后会好点。”

谢姜戈为什么要这样?怕她生气吗?为了那三百万泰铢?也许吧,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拿起汤勺,小半汤勺的粥被含在嘴里,粥很清甜,那股清甜和着这橘红色的灯火还有容颜绝世的男孩,有让人眷恋的味道。

苏妩眯起眼睛,去看谢姜戈,很久很久的以后,也许会有另外的女孩子,吃到谢姜戈煮的粥,那位女孩一定是会在心里沾沾自喜着,真棒,谢姜戈不仅长得那般的好看谢姜戈还会熬出最为地道的白粥。

苏妩知道,那个女孩子永远不会是自己,她就是知道。

低下头,苏妩盛了第二汤勺的粥。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还有第二更,第三更

25她是主金主(16)

薄薄的夜幕加厚,变得深沉,苏妩穿着谢姜戈的衬衫坐在他的木板床上,木板床挨着窗,窗户用小小的木棍支撑着,苏妩看着那片用薄薄木板做成的窗户,感觉有点神奇,还有这样的窗户。

她的衣服挂在风口等待着风让它变干。

谢姜戈问苏妩今晚要不要住在这里,她的衣服得等明天才会干,有烘干机的邻居家阿姨到庙里去了。

是的,她要住在这里。

苏颖压根没有给打过一通电话,倒是她朋友还有管家给她打了不少电话,朋友打电话是约她寻欢作乐去,管家打电话是问她今晚要不要回家。

玩疯的时候,苏妩偶尔会住在酒店或是朋友家里,苏颖一直没有对关于她夜宿的问题发表过任何的意见,一直没有过。

苏颖永远不会像普通家庭的妈妈那些,担心着夜不归家的女儿有没有被男孩子占便宜。

真是的,想这些干什么?

苏妩把手搁在窗台上,手掌托着下巴,看着倒映在河里的月亮。

谢姜戈就坐在她后面的凳子上,时不时的冒出一些话来,今晚谢姜戈的话比以往多了一些,他在搭讪方面没有任何的技巧,隔几分钟冒出来的也就那么一句,你感觉好点吗?肚子饿不饿?你困不困?

仔细想想,她和谢姜戈好像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可就是两个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的人却在几个小时之前作出那样的事情,在寺庙的墙上。

那一刻,就像着魔般的。

苏妩回过头去看谢姜戈,猝不及防的两个人的目光撞击在一起。

向谢姜戈靠近一点,近得彼此的气息轻而易举的纠缠在一起。

“姜戈,你刚刚把书拿反了是因为光顾着看我吗?”

“。。。。。。。。”

“嗯?”

“。。。是的,因为医生让我看着你。”

医生叫我看着你,这回答真可爱,可爱得。。。

有些的事情会让人上瘾的,苏妩昂起头,嘴唇贴在谢姜戈的嘴唇上,很眷恋的舔着,渐渐的,另外的两瓣唇瓣开始回应,动作生涩。

他们一个坐在木板床上,一个坐在木凳子上,木板床高一点,木凳子矮一点,这样一来他们的身高配合得很好。

下意识的她的手去抓住他的衣襟,他的手搁在她的腰侧,两具身体一点点的贴近。

“叮当,叮当。。”挂在门口的风铃声音骤然响起,清脆的女声连着“姜戈,姜戈”的叫,听着很是娇憨的模样。

谢姜戈仿佛触电般的,一把苏妩推开,人急急忙忙的窜出去,被突然推开的苏妩觉得愕然,待挺听清楚外面的对话时心里无比的不是滋味。

“你怎么来了。”

“看见你家里的灯亮着我就来了!”

“姜戈,要不,我们去散步,今晚的月亮多漂亮,我们沿着河堤像以前一样一直走一直走,我们去寺庙,我们去找我妈还有阿姨,说不定还能吃到寺庙发放的宵夜。”

“等改天吧,现在太晚了。”

“姜戈姜戈,去嘛去嘛,我特别的想去。”

“还是等改天吧,你忘了,过几天我就考试了,我需要时间复习功课。”

“嗯,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女孩声音懊恼。

头搁在窗台上,这片搭建在水上的房间仿佛都沉浸在月光世界中,幽幽的灯火星星点点,简陋的木板延伸着,把这片水上人家连接在一起,男孩拉着女孩的手走过木头做的行道,他们的影子倒影在水中。

这里没有什么大型的娱乐场所,住在这里的人们为了怕打破这片宁静,他们把电视声音调得很小。

月夜里,周遭就只剩下河里鱼儿的水泡声,以及在行道上走着的男女对话声,声音很小,但听得十分的清楚。

谢姜戈在说,沈画,你不要每次都走得那么急,要是掉到水里怎么办?

叫沈画的女孩回:那有什么,就当在河里游泳吧!哦,对了,姜戈,明天晚上和阿姨到我家里来吃饭,我妈的同事刚刚打电话过来说让我明天早上到她家去,她要送些牛骨给我们,明天我让我妈把牛骨汤拿起熬汤,牛骨汤很补的,你也快要考试了,姜戈你这次考试准备得怎么样,姜戈你说。。

女孩子絮絮叨叨的说着那些普通到不能普通的话,他们倒影在河面上的身影让苏妩想到了两小无猜。

那个叫沈画的女孩应该是那天谢姜戈被打得像猪头一样住进医院里,在谢姜戈的床前哭红眼睛的女孩吧?那个女孩根本不是姓唐的说的那样是谢姜戈的妹妹,她来过这里好几次都没有见到这那位女孩。

姓唐的真是小人心思,干嘛要那么想她,真是的!

从床上起来,苏妩打开后门,背靠在木质的墙上坐在方方正正的椅子上,这走廊的空间极小,小得她只能拼命的把脚堆到胸前,这样一来她坐着的姿势就十分的不舒服。

苏妩坐了一会谢姜戈还是没有回来。

渐渐的,苏妩觉得委屈起来,她干嘛要呆在这里,这里找个舒服坐的地方也没有,还有,这里的风总是湿漉漉的吹多了总是让人觉得难受。

还有。。。。

苏妩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以后,她不会再来这里了,刚刚的躲在谢姜戈的房间里的感觉让苏妩觉得糟糕透了。

困倦袭来,苏妩的眼皮加重,一会,那倒影在河里的月亮跑到她梦里头,而她变成了湄公河里有着七彩鱼鳞的人鱼,她在水里甩着漂亮的尾巴。

再一会,感觉身体让人硬生生的从水里捞起来,带着满满的怨气苏妩挥着手想打那个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的人,她知道那个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的人是谢姜戈,她认得他的气息,空中挥舞着的手被扣住。

抱着她那个人在她耳边说,别闹,要是掉进水里怎么办。

靠,这话谢姜戈刚刚不是那个叫做沈画的女孩子说的吗?苏妩扭动着腰,腰紧紧的被圈住。

苏妩,别闹!有微微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低低的哄着,带着魔力,于是,乖乖的,苏妩把头贴在那人的怀里。

那人走的很慢很慢,好像经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他才把她从走道抱回房间,他把她放在床上,他轻轻的为她把遮盖在脸颊的头发分好,为她盖上被子,放下窗户,蹑手蹑脚的离开,片刻,再蹑手蹑脚的回来,他把蚊香放在床的下面,等到一切都打理好了再蹑手蹑脚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