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苏妩继续说着:“还有,姜戈,如果我在你眼中开始变得可怜的话,那么,就请你不要为难我。”

很近的距离,谢姜戈看着苏妩。

缓缓的,谢姜戈的手从苏妩的下巴滑落,很缓慢的站起来,转身,挺直着身体,一步一步的走向房间门。

等到房间门关上,等到房间里就只剩下苏妩一个人。

苏妩把脸埋在自己的手掌里,感觉到自己就像是那颗又被剥掉一层皮的洋葱,可,又能怎么办呢?

她不喜欢给马洗澡,那些水桶特别的重,她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它们提起,还有,今天爬上两米高的塑料台她觉得累,很累很累,身体累心里也累,累得眼睛一黑就从上面载下来了,可死不掉。

二十四之前的年岁里她都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伸手的日子,都习惯了,她当不来励志故事电影中的那些无所畏惧的让人喜欢疼爱的女主角们,永远拥有着一颗勇敢的心。

52他是金主金(05)

经历了这次从马厩摔下来之后苏妩迎来了一小段的平静时间,谢姜戈没有再为难她也没有对她冷嘲热讽,相反,谢姜戈好像对她变好起来。

比如,每天都有医生过来为她检查身体,比如,农场里来了一名谢姜戈从意大利聘请来的营养师。比如,谢姜戈偶尔会在她睡觉的时候坐在她的床前,等着她醒来为她倒一杯水。

很深的夜里,谢姜戈把她抱在怀里,有时候会轻轻的亲吻她的头发,大多这样的时刻苏妩就会开始数月份,从四月开始数起。

自作多情什么的最要不得,就像是她信誓旦旦的以为在旅馆里可以等到谢姜戈,可谢姜戈没有来,就像她以为梅宥谦是永远不会抛下她的可最终他还是为了家族抛下她。

苏妩把谢姜戈这阶段对自己的照顾当成是男人们的处子情节,不仅是女人男人也有处子情节的,男人们对于第一位性对象会带着那么一点的特殊情感。

由于加上之前感冒的缘故苏妩在床上躺了十几天,等她把自己的脸调养得已经有了那么一点点红润之后在医生的允许下走出房间时已经是五月初,五月初的那不勒斯天气暖和了一些,空气也没有像四月那般的潮湿。

黄昏,苏妩走出房间,由于这里远离那不勒斯市区,周围很安静,苏妩沿着走廊迎风走着,迎面而来傍晚时期的风吹着她的发末,她的头发比起上个月长了点,再过几个月应该可以垂到肩上了,谢姜戈让她在这一年里把头发留长。

下了走廊的台阶继续走几分钟就可以看到被圈在农场的足球场,玛莎说这是谢姜戈来了之后让人修的,主球场完全是按照国际规格修建,玛莎说谢姜戈偶尔会和他的朋友们在这里踢球,她还说谢姜戈一个电话就可以召集到很多著名球星到这片场地来,说这个时玛莎沾沾自喜,她的房间抽屉里放着很多知名球星的签名照。

这里虽然说是农场但它更像是一座极具奢侈的庄园,彼时间,那位住在小木屋的水上少年恐怕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能拥有这样的一段境遇吧?

一群少年的足球场上踢球,奔跑让他们看起来生机勃勃的,玛莎和几位工人站在那里为那些少年加油,苏妩站在玛莎身边看着那群少年踢足球,意大利女人看着她到来显得越发的兴奋,她开始向苏妩介绍场上的哪些人是未来之星,在玛莎口中的那位未来之星刚刚打进了一个进球,那个进球很漂亮,忍不住苏妩跟着玛莎欢呼起来,声音还没有落下,玛莎的尖叫声再次提高,她的手往一个地方指表情极为的兴奋。

顺着玛莎的手指苏妩看到谢姜戈,他似乎也被那些踢球的少年挑起了兴趣,也加入了对于那颗足球的追逐中,谢姜戈的脚法敏捷,灵动,很快的,他用假动作从那位未来之星的脚下抢走皮球,他一路带着球跑向球门,连连晃过几个人之后,谢姜戈用了一个漂亮的射门动作,皮球在空中来了一个美妙的弧线直挂球门死角进入网窝。

全场欢呼,被未来之星对带领压得死死的被动方的队员跑向谢姜戈,谢姜戈和那些人击掌庆祝,苏妩就站的地方离球门不远,数十步的距离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谢姜戈,包括他脸上的表情。

那不勒斯是地中海气候,那不勒斯黄昏的天边也有和曼谷很相象的晚霞,在那片晚霞下,谢姜戈穿的是很普通的蓝色衬衫配卡其色长裤,进球的喜悦让谢姜戈脸上的笑容纯真,时光在这一刻又开始倒流,有一些的情感在这一刻蠢蠢欲动。

仿佛,在夏虫不住鸣叫的初夏,穿着短袖衬衫的清澈男孩穿越时空而来,那时,苏妩踮起脚去亲吻树荫下男孩的嘴唇。

苏妩别开脸,不敢再去看谢姜戈,她离开球场,穿着淡蓝色衬衫的谢姜戈是危险的。

农场的南边有一个瞭望台,这里是以前农场主人用来测量风级的,测量分级的风车被保留下来,瞭望台也经过重新装修改良,多了一些瞭望设备,在玛莎和苏妩说起这里的时候苏妩早就想来了。

苏妩透过望远镜去看那不勒斯的海港,那不勒斯海港因为四通八达的海陆交通被称为富人们的天堂,欧洲的富人们都会把他们的游艇停泊在这片海港上,然后在周末开着他们的游艇出海,果然,望远镜所呈现出来的那不勒斯海港都是大片的豪华游艇,望远镜左下方有男女游艇的甲板上公然调情,动作火辣。

女人的身体把男人身体压在身下时,等女人做下一个动作的时候,苏妩干咳了一声慌忙把脸拉离望远镜,直起腰,转身,就撞到一堵人墙上,谢姜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

苏妩往后退了一步,尴尬的揉着脸。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谢姜戈皱着眉。

苏妩指着指望远镜,一想到甲板上的男女脸上又开始微微的发烫,男的大胆女得更大胆,她在甲板上公然为那男的做那种事情。

谢姜戈眉头皱更厉害了,他的手朝着苏妩,然后,手掌印在苏妩的额头上,下意识的苏妩一躲,谢姜戈的手从她的脸颊滑落。

“不是。。。不是那样的。”一看到谢姜戈的一脸不悦苏妩慌忙解释:“我的身体已经好了,我刚刚是因为。。。”

因为什么苏妩没有再说下去,是的,她怕谢姜戈生气,她总是怕谢姜戈生气,因为谢姜戈生气的时候可以说出很多刻薄的话。

苏妩呐呐的,就站在那里。

谢姜戈瞧着她,眼神带着那么一点的观察,片刻,目光转向望远镜,之后,微笑,他走向望远镜:“因为什么。。我猜,你也许是看到奇怪的东西,让我来看看你都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在谢姜戈弯下腰的时候,即将把脸凑向望远镜的时候,苏妩手一伸,拉住谢姜戈的手,张嘴就说:“姜戈,我肚子饿了。”

那一刻,时光仿佛再次被胶着。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有着漂亮卷发的女孩子在某一个阶段里老是对着眼神清澈的少年说着这样的话。

然后,少年就把她的肚子填的饱饱的。

他回过头来看她,笑容倏然从他的嘴角掩去。

然后,时光凝结成霜。

谢姜戈站直身体,目光凉凉的落在她的脸上,口气温柔:“苏妩,你身体刚刚好,不适合到这种地方来吹风,我可不喜欢病秧子。”

谢姜戈目光往下,落在苏妩拉着他的手上,苏妩想把自己的手移开被谢姜戈反手握住,他拉着她的手,他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下着瞭望台的楼梯,他还说,我们回去吧,你刚刚不是说饿了吗?

苏妩乖乖的,任凭着谢姜戈拉着她的手下完那些阶梯。

这一晚,谢姜戈没有出现在晚餐的餐桌上,夜深的时候,谢姜戈也没有出现在苏妩的床上,半夜醒来,苏妩悲哀的发现她。。。。

把脸深深的埋在柔软的枕头上,此时此刻,她竟然在想着他!

是因为这场病生太久的缘故吧?是的,是的!苏妩听到自己如是的问着,又如是的回答着。

次日,玛莎告诉苏妩谢姜戈昨晚连夜和范姜先生一起离开农场,据说,这场谢姜戈还交代了这次他离开的时间会比较久一点。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苏妩心里松了一口气,当晚,欧洲的各大媒体就给出了谢姜戈的近况,他们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上拍到谢姜戈的一个侧脸,他怀里揽着的是身材高挑的模特,之后的一个礼拜里陆续的有关于谢姜戈花边新闻被爆出,事无巨细的,时间地点,新任女友的三围。

最后,谢姜戈用一组竖中指的经典照片结束他的拉斯维加斯之旅,据说,谢姜戈离开的时候带走了拉斯维加斯最为火辣的女郎,在夜店,记者闻风赶来,他把那位火辣女郎护在他的怀里,对着镜头竖起中指。

之后,谢姜戈那些疯狂的粉丝们把他们偶像的这张竖中指的照片奉为经典。

很多人人在面对着谢姜戈的那群疯狂的粉丝们都会发出这样的疑问,你们喜欢他是因为他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在他们看来那只是一个在时尚圈玩票的年轻男孩。

切,谢姜戈的粉丝们嗤之以鼻,之后,如数家珍,小谢给那个机构捐钱,小谢成立多少公益基金,小谢长期为那个贫困地区提供面包牛奶。。。。。

当他们十个手指也数不完后会很拽的说,我们小谢敢对着你们这些操蛋竖中指。

在那些女孩子们为谢姜戈的竖中指照片疯狂的时候,范姜和谢姜戈正在南加州的海上晒日光。

他们躺在太阳椅上,即使是谢姜戈脸盖着杂志,比基尼女郎们还是频频把目光往谢姜戈的身体喵,和一大群肌肉发达的西方男人比谢姜戈的身材不算强壮,但胜在均匀,由于谢姜戈的皮肤白的缘故,那些人还把谢姜戈比喻成世界上最漂亮的动物,他们说他就像是高原地区的雪豹。

躺在太阳椅上的谢姜戈光是用他的身材就惹来了不少女孩子的搭讪。

当再一次又有女孩子前来谢姜戈面前问能不能到啤酒屋里喝一杯时,谢姜戈终于不耐烦了,冷冷的吐出,滚!

女孩子讪然离开。

谢姜戈这一个礼拜来不对劲范姜知道,本来往年这个时期谢姜戈喜欢到阿拉斯加去呆一段时间,谢姜戈喜欢阿拉斯加,有一晚他们在阿拉斯加的冰层上一边喝酒一边钓鱼,范姜问微微已经有了醉意的谢姜戈,为什么喜欢这里,阿拉斯加的由于长年积雪这里人们的生活枯燥。

“因为,这里离曼谷很远。”谢姜戈给出一个让人听着莫名其妙的回答。

往年的这个时期,谢姜戈一般会到阿拉斯加去,今年一反常态的去了拉斯维加斯,而且,他好像也不忌讳媒体,谢姜戈不喜欢和媒体打交道,只要他原意他总是可以躲开媒体的镜头,可这一个礼拜里,谢姜戈不住的让那些记者捕捉到他和女孩子约会的镜头。

如果不是刚刚的那个电话的话,范姜会以为谢姜戈和沈画吵架才会出现这样反常的状况,不过,不是。

不久前,谢姜戈还和沈画通电话了,他很温柔的和自己的女友说情话,最后,他告诉她他明天会到阿拉斯加去。

谢姜戈在和沈画撒谎。

事实上,谢姜戈计划在这里呆一个星期。

看着把脸蒙得严严实实的谢姜戈,范姜心里一动,一句话就这样不由自主的问出:“姜戈,农场的那位女孩是谁?”

谢姜戈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范姜又说了一句:“就是那天昏倒带马厩上,长得很不错的女孩。”

缓缓的,谢姜戈拿开了遮挡在脸上的杂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部分的节奏应该和上一部分的节奏差不多,目前你们也许觉得没有多大的进展,其实,不然,目前这些是在用细节推进的,这些细节的发生是让姜戈和苏妩开始靠近,然后让我们可以顺其自然的接受他们在一起,毕竟他们已经分开那么久了。

ps:下一章就要虐身了,大家还记得姜戈和苏妩在火车上做了那啥了吗,当时那一段就特别的想写,后来受到章节的制约没有写,现在到了这里我用较为特殊的处理嫁接到了现在。

还有,一点点的会还给大家美好的姜戈的,后面你们会为他感动的。

53他是金主(06)

“姜戈,农场的那位女孩是谁?”范姜问下姜戈,见谢姜戈没有任何反应,范姜继续说:“就是那天昏倒在马厩上,长得不错的女孩。”

某种直接告诉范姜,谢姜戈这段时间的奇怪反应也许和住在农场的那个女人有关。

缓缓的,谢姜戈拿开遮挡在他脸上的杂志,迅速的从太阳椅坐了上来,带着满脸的疑惑看着范姜。

范姜让谢姜戈看得心里毛毛的,他觉得谢姜戈的目光就像要吃人似的。

“范姜,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谢姜戈的口气很不友善。

而且。。范姜觉得此时此刻谢姜戈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好像带着一种防备。

“哦,我觉得有点好奇。”范姜尽量的让自己的口气轻描淡写:“单纯对她的那张东方面孔好奇而已。”

在谢姜戈观察的目光下范姜觉得头皮发麻,但一些的事情他隐隐约约大约也就猜到了。

“记住了,范姜,不要对那张东方面孔好奇!”谢姜戈冷冷的说。

范姜用手势示意自己知道了。

两个人躺回各自的太阳椅子上。

范姜心里暗叫庆幸,对于这位比自己年纪还要小的男人范姜心里是有点畏惧的,不是说谢姜戈有多凶,相反,谢姜戈对他不错,不过,谢姜戈偶尔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那种天然的冷漠还有冷厉会让人忍不住的从脊梁里透出寒意。

几分钟后,谢姜戈突然从他的椅子上再次坐了起来,并且问他:“范姜,其实,是因为你抱过她你才好奇的,是不是?”

范姜在心里暗骂好奇害死猫,他觉得谢姜戈就差用枪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问出这样的问题了。

“不是!”范姜慌忙回答,而且回答的口气是无比的严肃认真,就差那自己的父亲起誓了。

谢姜戈重新舒展身体,回到太阳椅上。

躺在太阳椅子上,谢姜戈再次冷冷的说:“范姜,再有一点你要记住,你不配对那张脸感到好奇!”

谢姜戈的话让范姜感到那么一点点的难堪,这就是谢姜戈,在以为你们的交情到了勾肩搭背的时候,他总是会很适当的让你认清楚属于你的位置!

十几分钟后,谢姜戈给机长打电话,夜幕降临的时候,范姜和谢姜戈坐在他的私人飞机上,他们正在回那不勒斯的途中。

范姜偷偷的去观察谢姜戈,他坐在那里面无表情,这就是谢姜戈,大多时候的谢姜戈,没有来由的,范姜想起了躺太阳椅上的表情丰富的谢姜戈,他觉得那个谢姜戈较为的可爱。

半夜,苏妩醒来,谢姜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床上,迷迷糊糊间,苏妩问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一会了。”谢姜戈如是回答,声线是苏妩熟悉的,爱恋的。

苏妩往着那个怀里蹭了蹭。

夜晚总是朦朦胧胧的,有着让人沉溺的力量,特别是当抱着你的人用让你爱恋的声线说出:

“苏妩,记得吗,那时,我们在火车上,那时,我们的对面坐着一位穿着纱丽的印度女人,印度女人在打着瞌睡,你看着看着就笑起来,你躲在我的怀里不敢笑得太大声,因为你觉得那是不礼貌的行为,可我切遭殃了,你的气息在我的颈部上绕着,每一缕都就像要钻进我的毛孔里,我躲开,眼睛却不小心的落在你T恤的领口里。”

“那个时候,你穿的是一件粉紫色V字领的T恤,领口因为你移动的关系被拉开,于是,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你的胸衣,那时,你穿的是深紫的胸衣,胸衣很可爱,怎么看都是一对小白兔在自己的脑袋上戴着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那位印度女人打瞌睡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啄木鸟,她每啄一下头就会引发你笑,你一笑,你那打着蝴蝶结的小白兔就开始抖着,越发的可爱起来,可爱的得让我犯糊涂了起来,我悄悄的把手伸进你的衣服里,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穿进去,握住,它们比我的手掌还要大一点,我稍稍用一点力你的笑就断断续续起来,我知道,那样做好像是不好的事情,可,我就是忍不住的想那样做。”

他亲吻着她的发顶,声音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埋怨,你都不知道当时你有多诱人。

你都不知道你当时有多诱人。

声线有多曼妙往事就有多美好夜就有多迷离。

穿着纱丽的印度女人在嘴角长着一颗黑痣,看着就像是吃完了西瓜忘了擦嘴巴,最初是因为这个笑的,然后才是因为那个她打瞌睡的时候就像是啄木鸟,再然后是因为那个坐在身边的人。

于是,也就不知道怎么的笑得不能自己了。

看吧看吧,印度女人的额头又碰到玻璃窗了,苏妩勾起嘴角,有又轻又柔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悄悄的,从她的腰两侧一直往上,往上,最后,手掌握住,微微的用了点力道,她就把整片的胸奉献给了那对手掌。

曼妙的声线依然在左右着迷离的夜。

“你胸前的两点特别的可爱,不一会,它们就开始顶我,不住的顶着我的手掌心,痒痒的,让人发疯,最终。。。。。”

粗哑的喘息取代了曼妙的声线。

“苏妩,我难受!”

这个夜晚,在那不勒斯那个安静的农场房间里,有一组糜烂的画面在很深很深的夜里展开着。

最终,在那道午夜里曼妙声线的蛊惑下,她手在他的手的指引下来到了他最为坚硬灼热的所在,他的手离开,她的手没有离开。

“苏妩,我难受!”他继续蛊惑她。

于是,假装那个褐色的旅行包还在,借着那个旅行袋的遮挡,火车的人都在睡觉,火车轰隆隆的声响,还有窗外的夜让坐在车厢里一脸青涩的男女蠢蠢欲动着,她比他的胆子还要大,她说,姜戈,不用担心,没有人会知道的。

是的,没有人会知道的,他们都在睡觉!

握在手里温度让她的手惊惶无措,小心翼翼的握在,它好像还在变大,变硬,闭上眼睛。

往日的时光和这个午夜开始重叠!

苏妩闭上眼睛,火车轰隆隆的响着,手开始动的时候他闷闷的哼出,他喘着气,在她耳畔,快点,快点!

好的,好的,快点,快点,现在姜戈难受。

手在飞快的□着,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喘息好像传染到她身上来了,她喘息着,手还在加快。

他们的喘息随着她手上的动作也在加快,她听到自己好像快哭起来的声音,她说,姜戈,怎么还。。。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勇气说下去。

快了,快了,他向她保证着。

姜戈在撒谎!

等到热热的液体射在她的手掌里,她瘫在他的怀里,洋洋得意,在这个车厢里一定没有人知道他们做过什么?

一定没有!旅行包大着呢!

苏妩喘息着,然后,一个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去洗手。

去洗手,苏妩皱起眉头,谢姜戈这个混球在她为他做了这样事情竟然还敢用这么冷漠的声音和她说话。

可,谢姜戈还继续用冷漠的声音和她说话:“洗完手,顺便把衣服换掉。”

洗完手,顺便把那身衣服换掉,谢姜戈疯了。

不,不,下一秒,苏妩明白,谢姜戈没有疯,疯的人是她。

苏妩睁开眼睛,谢姜戈开了房间的灯,轰隆隆的火车声音消失不见,琉璃的灯光下,谢姜戈表情一派清明。

“最近,我认识了一位催眠师,他和我说有时候一个人的声音也可以变成一种魔法,我和他学了一点。”谢姜戈问她:“苏妩,刚刚有没有体会到声音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