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的肚兜,钟骏手不轻不重的按在锦书的胸上,猥琐的笑道,“美人太过清瘦,不过还好,这里我很满意!”

锦书眼中发出嗜血的光芒,死死的盯着他,“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钟俊抬头看她,不以为意的笑道,“哦?你知道有多少女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但又怎样,本少爷还不是好好的活着!”

“好香!”钟俊鼻子贴在锦书的锁骨上,陶醉的一叹。不同于以往那些女子身上的胭脂香,眼前的女子身上散发出淡而清雅的幽香,勾起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这一瞬间,钟骏甚至开始不想让她一次就这样死去,他要留着她,将她永远的困在这里!

伸手紧紧箍住她细致的腰身,唇舌贪婪的在她颈间吸吮,并沿着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

锦书紧紧闭着双眼,无法关闭五识,男子粘腻的唇舌在身上蠕动,战栗一层层钻进身体,凝聚成一团不断在膨胀,几乎要将她的身体炸开!

羞辱、绝望一丝丝蔓延上来,几次咬住舌又松开,不、她不能死、她的仇还没报,在这之前,她什么都可以承受!可是,视线渐渐变的模糊,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萧煜…。萧煜…。你在哪里?

一股锥心之痛从心底漫开,今日以后,即便她能活下来,也再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了!

钟俊已经急不可耐的去解衣服。

突然,

“砰!”

一声巨响传来,整个石室都震动起来,锦书一震,猛然睁眼向门口看去!

碎石飞溅中,一道黑色的身影急速飞来,人还未到,剑气以至,钟骏惶然回神,一把抓起锦书挡在身前,身体急速后退,然而那人的剑光比他更快,眨眼已到眼前。钟骏连忙抽出折扇去挡,他的纸扇看似普通,实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宝物,扇柄皆是千年玄铁所致,扇面也不是普通的白纸,而是以冰蚕丝织成,遇水不湿,遇火不化,被锦书烧过依然完好如初,普通刀剑更是难以与其相抗衡!

然而它遇到的是浮风!结果就不一样了!

扇子被剑气直直切成两段,钟骏还来不及惊呼,眼前剑光突然大盛,整个密室都瞬间一亮,一道光在他胯下闪过,血光四溅,钟骏惨叫了一声直直撞向后面的石墙,然后跌落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起来!

萧奕一步步向他走近,薄唇紧抿,双眸阴寒,冷若冰霜,“钟骏,你该死!”

钟骏忍着剧痛的爬起来跪他脚下,头砰砰的磕在地上,面孔因为疼痛已变的扭曲,眼泪哗哗落下来,哭喊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太子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钟芷儿和他说,这个女人从前是煜亲王府的下人,因为有几分美貌被煜亲王看中收做义妹,和萧奕无半分关系。即使出了事,萧煜不在这,不会有人过问。

他知道他那个妹妹喜欢太子,隐隐也觉得没那么简单,便对她的话没怎么上心。但傍晚见了这个夕儿以后,顿时被惊艳,而且,见她和韩世子在一起,和萧奕确实看上去不熟,才生了心思,仙台奉酒之后便早早的回了府中做准备。

如今看到萧奕才知,自己被钟芷儿利用,加上色欲熏心,干了一件蠢事!

萧奕淡淡的看着他,面无表情,声音却寒如坚冰,“钟骏,我一直知道你的所为,却也因为你是外祖母最疼爱的孙子不忍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只私下暗示过你父亲,却不想酿成今日之事,我若迟一步、若再迟一步、”

钟骏抓着萧奕的衣摆微愣,隐隐中已觉不妙,心中一颤,刚要出声再次求饶,突然面前有光一闪,双目猛然睁大,只觉得脑子里一阵剧痛,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密室内再次恢复幽暗,四角的宫灯内烛火轻轻摇曳,萧奕眉头紧锁,黑眸中波涛汹涌,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女子,心口似被人一刀刀凌迟。他解开女子身上的绳索,将地上的睡袍捡起,轻轻覆在女子身上,然后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那样用力,似要嵌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沉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表情那样凝重,声音却那样轻,那样温柔,那样小心翼翼,似是怕吓到她,又似带着一丝对自己的恨意!

锦书靠在他胸膛,缓缓闭上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很快将他胸前染湿了一片。死里逃生后,一些无法言说的情绪汹涌在胸膛内肆虐成狂,她抬起酸麻的手臂反手抱住他,头埋进他的臂弯,哽咽道,

“不晚、一点也不晚、谢谢你!萧奕!”

五十六章 疯了,疯了

钟芷儿躲在墙角,见萧奕抱着锦书出去后才敢出来,左右看了看,忙跑进了密室。

门口是大堆的碎石,小心翼翼的踩着跳进去,室内烛火昏暗,阴湿冷森,钟芷儿小心的走了两步,瑟瑟的喊道,“二哥?二哥?你在哪里?”

喊了几声,密室内只有回音回荡,钟芷儿心中越加发毛,这密室她只知道是钟骏练功的地方,却从来没进来过,钟骏也从来不允许她进。此时已是深更半夜,一片死寂中似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阴森的空气中,钟芷儿眼尾一扫,身体突然顿住,慢慢转身,便看到了那面干尸人墙,顿时吓得跌坐在地上,惊恐到了极致,腿已经颤抖的站不起来,闭着眼睛哭喊着向后爬去,混乱中似摸到了一只人手,顿时又惊跳起来,缩在墙角里捂着脸抖了半天,才稍稍镇定下来,睁开双眼,从指缝里向外看去,立刻一惊,爬到钟骏身边哭喊道,“二哥?二哥?你怎么了?你醒醒!”

钟骏在她剧烈的摇晃下,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目光一片茫然,待看到钟芷儿突然面上一喜,憨声道,“娘!娘!”

钟芷儿大惊,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颤声道,“二哥、我是三妹啊,你怎么了?”

钟骏爬过来躺在她怀里,嘟着嘴道,“娘!俊儿要吃糖!俊儿要吃糖!”

钟芷儿大叫了一声,猛的推开钟骏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爹!爹!我二哥疯了!他疯了!来人啊!”

“娘!”钟骏在后面哭喊着就追了上来!

萧奕抱着锦书一路回到弘竹院,侍卫们一惊,目光落在他怀中衣衫凌乱的女子身上,满目惊诧!

太子阴寒的目光扫过来,众人顿时浑身一寒,下意识的低下头去,再不敢多看一眼。

寝室内,珠帘将内室和澡房隔开,澡房内是一只巨大的浴桶。

萧奕抱着怀中的女子,大步穿过外间,内室,撞开珠帘,轻轻将锦书放在木桶中。

待看到女子颈间和胸前斑斑红痕,萧奕脸色已难看到了极致,全不顾衣袖被水浸湿,捧了水便为她擦拭!

香胰,皂粉不知道已用了几遍,锦书的胸前已经一片通红,甚至已泛起了血丝,男人却仍不罢休。

锦书无力的靠着木桶,紧咬着下唇,默然不语。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锦书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声音极低甚至带了一丝哀求,“萧奕。”

男人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痛色,转身便走!

锦书突然惊慌起来,猛然起身,带着一丝慌张的喊道,“萧奕!”

男人顿时回头,却见锦书身上的睡袍已经滑落,身上仅剩的一件肚兜也已经完全湿透,紧紧的贴在女子窈窕玲珑的身体上,曲线毕露,胸前一片通红,长发披散,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媚惑之态。

察觉到男人神色异常,锦书皱眉低头看去,立刻满面羞红,本就凭着一股气猛然起身,此时脑中一震,腿一软,立刻向水中倒去。

扑通一声,锦书仰卧在水中,灌了一大口水,被水中香胰的香味一呛,顿时有些头晕脑胀。

还来不及挣扎,腰间传来一股大力,身子一轻,男人一提便将她抱在怀里。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锦书伏在他肩膀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满脸涨红。

萧奕一手揽着她的腰身,指间肌肤细滑如玉,怀中的女子几乎全身赤裸,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曼妙的身体高低起伏,因为她的咳嗽,胸前的柔软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胸膛,萧奕觉得他快要疯了!

将心中的悸动强行压制下去,萧奕伸出手,轻轻的拍在锦书的背上,来缓解她的不适。

锦书慢慢停下,全身渐渐僵硬,微微挣了挣,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立刻用力,将她更紧地拥在怀中。

此时夜色已深,时间沉寂如水,缓缓流淌,远处有更漏声一声一声地传过来。珠帘垂如纱幕,月光照进来,在剔透的玉珠上反射出柔和的光。

突然一阵夜风透过窗子吹进来,珠帘清脆作响。锦书一怔,伸手向他推去。

萧奕眼神好似潦黑的夜幕,里面星光点点,他紧紧的锁住锦书的双眼,似要一直望到她心里去。锦书看着他,一时间竟忘了挣扎,看着男人的眼中闪过压抑,挣扎,然后猛然低下头,狠狠的吻在她的双唇上。

那样用力,那样决绝,不留一丝余地。

锦书整个人都呆住了,又羞又恼,奋力挣扎。萧奕一手将她紧箍在怀,一手死死的按着她的后脑,竟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男人霸道的撬开她的牙关,带着属于他的气息席卷而至,瞬间将她笼罩,灵活的舌寻找到她的,纠缠在一起,吞噬侵占她的唇舌和思考。

胸前一凉,锦书顿时惊慌起来,巨大的不安让她无限惶恐。

感觉到唇间的血腥味,男人终于慢下来,停下来,离开她的双唇,贴着她的鬓角剧烈喘息。

许久,男人伸手取过架子上的布巾,将锦书紧紧围住,打横将她抱起,向床边走去。

一躺在床上,锦书立刻拉过薄被将自己从头到尾遮住,直到男人的脚步声渐远,传来关门的声音,才露出一双眼睛,带着微微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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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的小伙伴们,十二休假,这几天可能会停更,五一以后见,祝大家节日快乐!

五十六章 离开钟府

锦书睡的昏昏沉沉,只觉得房间里有人进来又出去,似乎还低声说了什么,她睡的并不踏实,却不愿意醒来,潜意识里似乎也知道此处是安全的。

真正清醒的时候,天还未亮,房间里有些昏暗,四角宫灯忽明忽暗,床前是一面巨大的翡翠屏风,屏风上以金线勾勒的山石瀑布在烛火下发出淡淡的金光。床很大,楠木雕花的床柱上镶着硕大的夜明珠,光芒柔和,浅浅的照在她略显苍白的面孔上,更衬的她眼眸清澈明亮,如黑曜石般闪烁光华。

身上的锦被轻而薄,是最珍贵的蜀丝绣,带着那人特有的冷香,一丝丝一缕缕,若有若无,却无形中将她包围缠绕,无法躲避。

思绪渐渐明了,锦书轻轻抬手抚上唇角,那里似乎还留着那人的炙热和疯狂。昨夜的一切都脱离了她的掌控,被钟骏抓、险些受辱、萧奕出现、两人的纠缠。

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不需要再依赖、依附任何人,然而昨夜却是给了她沉重的一击。

然而如果她是因为受了惊吓才对萧奕产生了刹那的依赖,那他又是因为什么而失控?

答案似乎已经清晰,近在咫尺,锦书却又直接的将它否定,下意识的不愿去细想,摇头嗤笑,怎么可能?

深深的叹了口气,胸中却愈发浑浊杂乱,微微转头,便看见了幺儿。

小丫头伏在床边睡着了,睡梦中眉头紧皱,看来昨夜也被吓的不轻。

她微微一动,幺儿顿时惊醒,看着她还未说话,眼泪就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夕儿姑娘,你还好吗?昨夜都怪奴婢!,才害的你被二少爷抓了去!”

锦书微微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抬手将她面上的泪痕擦掉,轻声道,“和你没关系,不要多想!你怎么在这里?”

“是太子殿下派人将奴婢接过来的。”

“嗯!”锦书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她欠他的真是越来越多了!

锦书顿了顿又道,“殿下呢?”

幺儿忙道,“太子殿下刚离开,是韩王派人来请的,说有急事!”

锦书眼眸微微一沉,此时天还未亮,韩是那边定是出了大事,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惊动萧奕。

会是什么事?

天微微亮的时候锦书又睡了过去,这一次睡得分外安稳,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纱窗将阳光遮挡,只有少许的光线照进来,微风拂动,暗影流转,房内一片静谧。萧奕就坐在旁边木椅上,手臂支额,双目紧闭,见她醒来,立刻睁开双眼,定定的看着她道,“终于醒了?”

锦书坐起身,拢了一下额边的碎发,想起昨夜的事颇为尴尬,半晌,才装作若无其事,顿声道,“昨夜,多谢你!”

萧奕依然那样看着她,目光幽深,如百年古井,似要一直看到她心里去,突然眼神微微下移,眉头轻轻皱起。

锦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睡的太沉,身上围的布巾早已不知去了何处,此时锦被微微下滑,露出胸前白皙的一片。

脸上一红,锦书连忙躺下,将锦被上拉,将自己盖了个严实,蹬了男人一眼,怒道,“看什么看?”

萧奕脸色一僵,冷哼了一声,微微别过头去,声音中带着刻意的不屑,“瘦的像木头,你以为本太子有兴趣?”

锦书下意识的脱口道,“没兴趣你昨晚还那样?”

此话一出,两人同时一怔,脸色血红,房间陷入尴尬的沉寂,锦书更是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半晌,萧奕才出声,声音依旧冷沉,眼中却明显带着一丝柔和,“穿好衣服,吃点东西,等下我们启程去岭南。”

锦书一惊,“岭南?”

昨夜他不还和韩潇和说今日就回陵都。

“嗯,发生了一些变故,我必须要去一趟,你和我一起去!”

锦书挑眉,“你不怕我会继续刺杀韩是?”

太子殿下轻瞥了她一眼,带着明显的蔑视,锦书却已经懒得和他计较,大声道,“出去,出去,我要换衣服!”

韩潇和听到锦书和萧奕要去岭南的时候颇为激动,只有韩是神情略阴沉,眉目间笼罩着一团愁绪,果然是发生了大事,才让他半夜找了萧奕商议,而且还要萧奕亲自去一趟。

一行人和钟遇道别的时候,钟遇脸上一直堆着笑,并无半分不快,十分客气的感谢太子和韩王主持了奉酒节,并很诚心的做了一番挽留。

锦书站在最后面,暗自惊诧,钟骏的事,钟遇不可能不知晓,此刻却完全不提此事,还能一直面带微笑,足见此人城府极深。

钟遇送萧奕一行人出了大门,上了马车走远,一直堆笑的脸立刻跨了下来。

此时钟芷儿突然急匆匆的跑了出来,看着远去的马车,急道,“爹,你怎么能放她走!她把二哥害成那个样子!”

“啪!”

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将钟芷儿立刻打了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钟芷儿捂着已经肿起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钟遇,颤声道。“爹,你竟然打我!”

钟遇面部狰狞扭曲,目中带着巨大的恨意,怒吼道,“不要跟我提你二哥!如果不是你挑拨你二哥,他怎么会去动那个女人,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从今日起,你给我老实的呆在房里,哪也不许去,我明日就给你安排亲事,你马上给我离开钟府!”

钟芷儿震惊的看着钟遇,没想到一向疼爱她的爹爹会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此时才明白爹爹再宠爱她,她和二哥也是不同的。一想到要嫁人,立刻出了一身冷汗,也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心里的悲戚,上前跪行里两步,痛哭流涕的抱着钟遇的腿,“不!爹,我不要嫁人,我要做太子妃!我要做太子妃!”

钟遇顿时大怒,一脚将她踢开,“想都不要再想!来人,将小姐带回房中,以后不准她出院子半步!”

“不!我不要!”

钟芷儿哭喊着和侍卫撕扯起来,钟遇眉头一皱,似再不想见到她,转身大步离开。

五十七 章 初到宜都

三日的快马加鞭,锦书跟随着萧奕出了南阳,来到岭南的边界青城。

长长的队伍进了青城时,前方有一队人马正在等候,前面赫然是一红衣女子,墨发高束,英眉凤眸,站姿挺拔,格外的英姿飒爽。

见到韩是砰然跪在地上,沉声道,“攸宁辜负父王所托,酿成大祸,请父王责罚!”

韩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将她扶起,沉声道,“此事我们回去再说!太子殿下亲临岭南,过来拜见!”

女子身躯微微一震,霍然抬头,只见萧奕一身湛蓝色绣祥云锦衣宽袍,自马车上缓步而下,看着她缓缓一笑,“攸宁,许久不见!”

攸宁呆愣了片刻,耳畔一红,秋眸若水,深深的看着男人,连日来的不安惶恐突然落了地,嫣唇轻抿,轻轻的点了点头,“许久不见!”

韩潇和利落的翻身下马,调笑道,“攸宁,我们也许久不见了,你眼中别只有殿下啊,我这当哥哥的可要吃味了!”

攸宁脸上一红,上前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拍,英气的眉峰微挑,出声怨道,“你走多久我也不想,到是你那些红颜知己每日上门来询问,家里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韩潇和下意识的回头看去,见锦书正撩帘出来,忙上前拉着她道跟前,和攸宁介绍道,“攸宁,这是锦书,煜亲王的义妹,来我们这做客的,你可要好好招待!”

攸宁眼前一亮,只见面前的女子一身普通下人的装扮,却是素颜如雪,黑眸如星,气质沉稳纯净不卑不亢,对着她淡淡一笑,“见过攸宁郡主!”

攸宁在韩潇和身上微微一扫,心下了然,抱拳道,“幸会!”

众人在青城稍作停歇,然后启程直奔岭南主城宜都。

宜都三面环山,易守难攻。城中绿水萦绕,景色秀丽,气候宜人,且许久以来没有战乱,百姓安居乐业,城中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

锦书坐在马车里里撩帘看去,只见长街宽阔,路两边的街铺兴盛繁华,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商贩走卒叫卖其中,烟丝胭脂玩物的小贩挤满了主街,此时人群中有人认出了韩王的车驾,百姓纷纷停下来对着马车挥手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