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上一章:第 61 章
  •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下一章:第 63 章

白九誊抱着云半夏赶到了医殿,四长老正悠闲的指挥着胡非等人做事,一见云半夏被白九誊抱进医殿,胡非和阿丙等人飞快的丢下了手中的东西,跑去了白九誊身边,不小心砸坏了一只药缸也未发觉。

四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

“你们这几只兔崽子,砸坏了我的药缸,你们可知道…”

“快放我下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云半夏不好意思的拍拍白九誊的手臂,让他快些放她下来。

“又怎么了?”一见是云半夏和白九誊,四长老老脸皱紧。

白九誊放下了云半夏,拿出云半夏的手掌。

心里带着疑惑的四长老,拿过云半夏的手掌一看,眸底一片淡然。

“这个怎么了?”四长老神色淡定的看着眼前同样担心的数人:“你们干吗都这样看着我?”

云半夏掌心火辣辣的痛,不好意思的道:“我刚刚在药园中,不小心被一株不知名的药草扎了一下,然后就成了这样。”

她的掌心红彤彤一片,已明显红肿,颜色如煮熟了的虾子。

“不会是中毒了吧?”朱砂担心的说。

“郡主也太不小心了。”伊心抱怨。

“下次一定要我跟着才行!”胡非喃喃着。

“属下一定会尽力保护所有人。”阿丙末了补充。

这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白九誊面色凝重的又冲四长老问:“四长老,您看她这掌心,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中了毒?”

四周寂静,皆等着四长老的回答。

四长老想了想,一双黑眼珠骨碌转动,脸上突然露出沉重的表情。

“这看起来,好像是中了毒!”

“是吗?”云半夏懊恼,前段时间才刚刚中了毒,现在才隔了一个多月而已,居然又…“四长老,不知我这中的是什么毒,有解吗?”

“有解,当然有解!”四长老喜滋滋的道:“碰到我的话,怎么可能会没有解呢?”众人皆松了口气。

“麻烦四长老先开药,可以让夏妹妹掌心中的毒尽快散去。”白九誊客气的道。

“又喝药!”云半夏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

她刚抱怨了一句,朱砂心里担心的又问向四长老。

“四长老,郡主这次中的毒,很严重吗?”

四长老眼珠子一转,一本正经的道:“说严重也很严重,如果一天一夜不服解药的话,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四周传来五人一鸟的十二道责备目光,云半夏连连举手投降。

“好好好,这次不管有多少药,我都会乖乖喝下去,这样行了吧?”她无耐的举手保证,以免遭到他们的眼神攻击。

她现在才是那个中毒的人,一点儿也不怜惜她,一个个用那种仇敌似的目光盯着她。

不过,中毒这件事,确实是她的失误,不过,她觉得四长老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大概是她想太多了吧?

晚膳过后,连续来医殿催了不下十次的朱砂和伊心两个,终于心满意足的接过了四长老交给她们的药碗离开。

此时,医殿里的人,大多已经回去休息。

清尘恰好从外面回来,朱砂和伊心两个出门的时候,与他碰个正着。

已经来医殿数次的朱砂和伊心两个,知晓清尘是四长老手下的大徒弟,忙冲他行礼,然后准备从他的身侧绕过离开。

清尘一下子闻到她们两人手中所端药的味道,眉头轻皱。

“你们两个,端着这药准备去哪里?”

“我们郡主中了毒,这是四长老亲自熬的解药,我们特地端了解药回去给郡主服下!”伊心恭敬的答。

“是呀,郡主还等着这药,我们就先告退了!”朱砂附和着。

清尘狐疑的皱眉,乖乖的闪开身体,为她们两人让了路,待他让开路,朱砂和伊心两个脚步极快的从他身侧离开,似乎很着急的模样。

送出药的四长老,正折身回药书房。

“师父!”远远的,清尘唤住了四长老。

四长老看到是清尘,便冲他招了招手。

“是清尘呀,进来吧!”

四长老在客厅内坐下,清尘进来后,抱了抱拳在四长老的身侧坐下。

“师妹被关了起来,情绪依然很激动,我刚刚去看过她,她依然不愿意认错!”清尘缓缓道。

四长老叹了口气。

“唉,蓝丫头自小就是这个脾气,连你也劝不了他,看来是没有人能劝得了她了。”

“师父打算怎么办?”

“我先好好的想一想,明天再决定到底该处置她!”蓝凤凰毕竟跟了自己二十年。

“是,师父,不过…”

“不过?”

清尘轻咳了一声:“师父,刚刚,两个不是白族的丫鬟,从医殿里端了碗药离开,据说,那碗药是师父给她们的?”

“没错!”

居然回答没错。

“徒儿在那药中闻到了…”清尘尴尬的道:“催情花的味道。”

“也没错!”

“可是,那两个丫鬟说,那是给云半夏的解药,据徒儿所知,催情花并不能解任何毒!!”单纯的清尘不耻下问。

四长老轻咳了一声,脸上略显尴尬。

“这件事啊,说来话长,今儿云丫头不小心被半寸花咬了一口。”

“半寸花?”清尘的脑袋里面迅速有关于半寸花的资料闪过:“半寸花世上少见,医典上记载,人被半寸花咬了之后,被咬的地方会迅速肿起,伴随着灼痛,可是半寸花的药性只六个时辰便会消失。”

清尘刚刚说完,突然理解了四长老这么做的用途。

“难道…师父你是想帮少主和云姑娘他们两个?”

“我是看着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开花的,云姑娘是个好姑娘,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催情花…可解忘情药的药性!”

清尘神色微变。

“若是解了药性的话,他可能会想起…”

“这件事,其中另有隐情,我一直想知道是什么,或许等少主完全想起来后,就会明了。”

“你的药不止下在了云姑娘的药中吧?”依清尘对四长老的了解,他一定会做到万无一失。

“九洲殿今晚的茶水里,也加了些,分量比云姑娘的汤药里大概多了十倍的样子。”

“…”

“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白族的临时地牢中,清风和蓝凤凰同时被关了起来,蓝凤凰不停的冲牢外的守卫大声吼。

可是,根本就没有人听她的话,她已经喊得声嘶力竭。

“师妹,你不要再喊了,不会有人理我们的。”隔壁牢中的清风轻轻的出声提醒她。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会被关在这里,我不相信!”

突然,蓝凤凰耳尖的听到牢窗外不远处,传来了白傲天嘱咐下人的声音,她的脑中一下子燃起了希望。

“尊主,尊主,我是凤凰,您还记不记得我,夫人临死之前有一样东西要我交给你,尊主!!”

窗外白傲天的声音骤停。

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到了地牢外,跟守卫说了些什么,守卫便打开了地牢的大门,进来了地牢,白傲天身边的贴身侍卫来到了蓝凤凰的牢门前。

“你刚刚说,夫人临死之前留了一样东西在你那里,什么东西?”

蓝凤凰紧握住了寒铁铸的牢门,咬牙傲慢的昂起下巴:“夫人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便交给别人?我要见尊主,否则,我不会交给任何人!”

那侍卫扫她一眼:“既然如此,你便同我出来,但是,你要好自为之!”

蓝凤凰的心里重燃希望,太好了,只要从这里出去,她就不会再回来。

她确实不会再回来,她没想到她选择的那条,是条不归路。

天玄殿

蓝凤凰被侍卫带到了天玄殿,蓝凤凰恭敬的伏在地上。

“凤凰拜见尊主!”

“起来吧!”白傲天威严的坐在九阶高台的椅子上,低头睨视跪在地上的蓝凤凰:“方才在牢中,你所说的东西,是什么?”

蓝凤凰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一块白玉所制成的玉佩,玉佩上面雕着一尊凤凰,玉质圆润通透,一看就是极品接过蓝凤凰递过来的玉佩,在玉佩中间,用小字雕刻着一个“月”字。

白傲天震惊的站了起来。

“这…这是月儿的玉佩,怎么会在你手上?”

蓝凤凰一脸悲伤的抬头。

“其实,这是夫人临死之前送给我的,她说…我就像凤凰一样,而这块玉佩雕琢的也正是凤凰的形状。”

“月儿是不可能把这块玉佩送给任何人的。”白傲天危险的眯眼。

“的确,因为夫人十分喜爱我,说要我做她的儿媳妇,这就是信物。”蓝凤凰一字一顿的道。

“此话当真?”白傲天眯眼打量着蓝凤凰。

“千真万确,如果我有半句假话,甘愿血祭白族祭台!”

白傲天的嘴角挂着莫测高深的笑,慌忙从九阶台阶上走下,温柔的将蓝凤凰扶了起来。

“快起来吧,既然你是月儿认定的儿媳妇,自然也是本尊未来的儿媳妇。”

“真的?”蓝凤凰惊喜的差点跳了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她连忙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少主那里?”

“你放心,你既然是本尊认准的儿媳妇,那本尊自然会帮你,只要你乖乖听本尊的话,本尊的儿媳妇就只有你一个!”

“可是…”蓝凤凰小心翼翼的道:“今天我不小心得罪了云姑娘,被师父关了起来,我现在出来,师父他老人家怕是会不高兴!”

“四长老那里,本尊会派人通知他,打今儿晚上起,你便住在抱月殿吧!”

“抱月殿?”蓝凤凰惊喜过了头:“可是,那是之前夫人住的地方,我住在那里…不好吧?”

“你既然是本尊未来的儿媳妇,住在那里就没什么不妥,你就安心的住在那里,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本尊吧。”

“那就多谢尊主了!”

“本尊等你唤父尊的日子,应当不远了!”

蓝凤凰阴谋得逞的笑。

云半夏自从出了药殿之后,除了感觉到掌心一直在灼烧般的疼痛外,身体没有其他中毒该有的症状,看起来如常。

虽然她一直强调自己没事儿,其他人还是将她像一尊佛似的供着,什么事情也不许她做。

待朱砂和伊心两个将药从四长老那里端来,云半夏忍着难闻的药味,把药喝了下去,她才终于脱离了众人的视线牢笼。

今天的天格外热,云半夏感觉浑身热的难受,正好她背上的伤疤已经脱落,又连续好几日没有好好洗过澡,于是,云半夏便让人在浴池里放好了水,她舒舒服服的泡在其中,打算好好的洗个澡。

一般,到了晚上,朱砂和伊心两个便自发的退下,九洲殿内,就只剩下了云半夏和白九誊两个人。

不知为什么,在服了药之后,云半夏还是感觉浑身不太舒服,身体里似有一团火在燃。

不知这是不是服药之后,药与身体里的毒战斗的反应。

洗完了澡,准备换上衣服返回卧室的时候,却发现她忘了带要换的睡衣。

她直骂自己太粗心大意,随便披了件内衫,便从浴室中出来,打算绕过屏风去拿衣服。

这两天,她一直睡在白九誊的卧室,而白九誊睡在卧室外的暖阁。

刚绕过屏风,便看到白九誊端坐在卧室内,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桌边,修长的指,紧紧的捏着一只茶杯。

坏了,她说过要与他商议过两天出族的事情。

此时她身上只着内衫。

她赶紧躲在屏风后,嘱咐白九誊:“白大哥,帮我从衣柜里拿一套干净的衣服。”

背对着她的白九誊,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见他默默的放下茶杯,缓慢的走向衣柜,修长的指打开了衣柜。

“就拿那套淡绿的。”云半夏又道。

白九誊拿了衣服走到屏风前。

云半夏刚伸手去接,衣服突然从他的指尖掉到地上,她皱眉,未及她弯腰去捡,白九誊的手倏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

亲们圣诞节快乐,剩蛋和非剩蛋们都要快乐咩,咳咳,明天,你们期待已久的…

..

、第一次(6000+)

云半夏错锷,握在她腕间他的手指异常灼热,那温度几乎要将她燃烧。

抬头讶异的望进他眼中,发现他的脸很红,眸中亦带有异样的红色。

她一把将他的手反握住,担心的将他拉到桌边坐下,关切的眼担心的望着他,另一只手探向他的额头。

吓!好烫。

她忙缩回自己的手飚。

“白大哥,你是不是发烧了?”云半夏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

她微凉的小手,在他的额头上仅仅停留了三秒钟,便移开,仅仅是三秒钟的停留,已经在他的身体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该死的,不知道是谁在他的茶里下了药,他一时不察,整杯喝了下去,待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镯。

云半夏刚刚洗完澡,头发微湿,身体散发出沐浴后的清香,清新扑鼻,在灯光的映照下,她的双颊微红,看起来比平常更妩媚了几分,再加上她此时仅着一件中衣,薄薄的布料,将她的皮肤映的若隐若现。

这是红果果的诱.惑。

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而他一直不回答,只让云半夏更着急,她体内的火热,也随着两人的靠近渐渐上升。

该死的,她现在身体还没好,倒是连累白九誊跟她一起生病了。

“你先在这里坐着,我换身衣服去让医殿请人来为你看看!”云半夏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挣脱开白九誊的手:“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

腕间他的手突然使上了一分力道,轻轻一扯,她身体的重心被他扯了去,身体一下子跌进了他的怀里。

“呀,你做什么?”

他的双臂趁机紧紧的环着她,头埋在她的颈间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两人的身体才刚一接触,两人之间薄薄的衣衫,让云半夏一下子感觉到白九誊身上那炙人的温度,不禁更加担心了:“不行,姓白的,你快放开我,你身上这么高的温度,是会死人的。”

他不但没有放开她,他的唇反而得寸进尺的啃吻她细嫩的颈项。

云半夏又羞又急,拿手去推他,他反而将她的手捉去,逐个吻她的手指,双手则开始在她的身上探索,薄薄的衣衫,抵挡不住他的力道,在他的掌下片刻间便化为一个个布条。

这个白九誊,发烧了居然还这样,不过,在他手掌的刻意抚摸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动作本能的给予回应。

她发现,自己也同样渴望着他,是那种她无法控制的渴望,唇中逸出难耐的呻.吟。

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白大哥,你现在还在发烧,要赶紧找四长老拿药吃了才行!”她昏昏沉沉的想着,她总是被逼着吃药,嘴巴里那种苦涩的味道,要白九誊与她一起共苦才好。

他以唇封缄她的口,模模糊糊的抵着她的唇喘息的道:“吃你就够了。”

抱起她走向床塌,将她放下的时候,小心的不让她的伤口被压痛。

她无助的躺在他身下,娇小的身体在雪白的被单上如花般绽放。

低头,他欲吻住她的唇,被她倔强的躲开。

“不要,我说过,你还没有爱上我,我们两个不能…”她倔强的道,即使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边,轻咬她耳垂:“夏夏,你忘了…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吗?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夏夏?

云半夏意外的转过头,望进他那双妖冶的琥珀色瞳孔中。

“你刚刚…唤我什么?”

“夏夏!”

“你…想起来了吗?”她颤抖着声音问。

他微微点了点头。

深情的眸温柔的望着她,歉疚的抚摸她的脸颊:“对不起,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你这个坏蛋,你居然忘了我,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就是你了。”她的双手轻捶他胸口,鼻子一酸,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他心疼的吮去她眼角的泪水。

“好了,别哭了,再哭的话,可就不好看了。”

她噗哧一笑。

“就算我不好看,你也无法反悔了。”

重重吻了下她的唇:“我从来没想过要反悔。”

他的身体一直在忍耐着,在喝下那碗茶的时候,所有与云半夏相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那一瞬间,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到底都忘记了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她皱眉问道,她身体里那股难耐感越来越强烈,真是奇了怪了,以前喝药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反应。

“夏夏,我觉得,现在不是我们说这些的时候。”他刚刚吻她的时候,在她的唇中感觉到了同样的味道,云半夏大概也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