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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他们两个的药和茶水中下药的,恐怕就只有一个人。

“为什么?”身体太热,她不自觉的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两人的肌肤摩擦,激起了一丝丝快.感,但是,她渴求的更多:“我…我好难受。”

“很快就好了。”他低哑的磁性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安慰,这话不知道到底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他灵活的指,飞快脱去两人身上的衣裳,伸手放下帷帐,熄灭了卧室内的灯,只余下窗外朦胧的月光,依稀可见床上两人交叠的身影。

屋内突然黑暗,云半夏突然紧张了起来。

“云大哥~~”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双手拉起她一双无助的手搭在他的双肩:“不要紧张,有我在。”

她的双手迅速搂紧他,如溺在大海中好不容易抓到的浮木,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

药性汹涌而来,再加上身下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白九誊再也控制不住本能的欲.望,双手和唇舌掠夺性的扩展他的领土。

当他抵着她,即将占.有她的那一瞬间,他含住她的唇。

“夏夏,你是我的。”

话落,他沉腰一下子将她贯穿。

她的痛呼尽数吐入他口中。

“好痛,我后悔了,你出去。”

“后悔无效!”

因为药性的驱使,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初尝情.欲的两人一起攀登极乐的顶峰。

※早晨,白九誊微侧身,怜爱的凝视怀里沉睡的人儿,在她裸露在薄被外的肌肤上,遍布他所留下的青紫爱痕。

已识情.欲的他,在初尝过昨晚的销.魂蚀骨的味道后,不知餍足的一直要着她的身体,直到四更时分,云半夏苦苦哀求他再也不要了的时候,他才放过了她。

后来她沉沉的睡去,连他抱着她在浴室中重新洗了次澡,她也未醒来过。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而他的连番索欢,累坏了她。

看着怀里她美丽的睡颜,他忍不住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云半夏因为被吵了睡眠,下意识的伸出小手推开***扰她额头的东西,小嘴里模模糊糊的吐出呓语:“不要闹,好累,我好困。”

说完,她翻身继续睡。

她翻身的同时,将整个美背暴露在他的眼底,身体的某处马上叫嚣着叛变。

白九誊暗咒了一声,忙拉好被子,遮住她赤.裸的身体。

此时此刻,即使没有催情药,他也会随时犯罪,面对她,他毫无抵抗之力。

轻叹了一声,白九誊干脆起身,否则,他怕再待下去,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地上凌乱的衣服,彰显了昨晚的疯狂,他与她的衣服,如今已经尽数被毁,只得走到衣柜里重新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裳出了门。

早晨阳光灿烂,明媚的暖阳照在脸上,格外的温暖。

嘱咐了朱砂和伊心两个不要吵醒云半夏后,他满面春光的直奔医殿。

进了医殿的院子,白九誊远远的便看到了四长老正坐在屋顶上打坐。

白九誊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踢起地上的一颗石子,打中了屋顶。

四长老所坐的屋顶突然破了个大洞,猝不及防的四长老,一下子从那破了的洞跌落到地上。

“唉哟,哪个兔崽子,疼死我了。”

四长老一边捂着跌疼的屁股,一边从屋里走了出来,满身脏污、一瘸一拐的模样甚是滑稽,头上还插着几根杂草,他一出来便骂道:“到底是哪个兔崽子,敢在老子打坐的时候偷袭老子。”

不远处白九誊环胸走来,他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四长老,您这是怎么了?刚刚我还看你在屋顶好好的,怎么突然掉下来了?”

“我怎么知道?”四长老脸色倏变,指着白九誊的鼻子便骂:“是不是你这个兔崽子偷袭的我?”

附近除了白九誊外,没有其他人,罪魁祸首肯定就是白九誊了,而且…也就白九誊有这个胆子。

“四长老,有句话说的好,叫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我这只是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白九誊笑答道

“恶人?这里哪有恶人?除了你之外!”四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

“哦?是吗?”白九誊意味深长一笑:“那不知,昨晚在我茶中下药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白九誊故意向四周看去。

被发现了!也对,昨天晚上的事情,事情已经发生过了,他没发现那才叫怪了。

四长老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白九誊。

“那就是说,你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

“不知四长老指的是什么?”白九誊微眯眼。

“比如说,你跟云丫头的事。”

“看来…”白九誊脸上挂着惯有的温和笑容,围着四长老走了一圈:“四长老早就知道该如何解忘情药的药性。”

四长老转到了白九誊身后,一脸的不高兴。

“你别围着我转,大清早的,我头晕。”

“四长老你给我和夏夏下药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头晕了?”白九誊微笑的反问。

“这话就不对了,下药的时候若是头晕的话,那岂不是会下错药?到时候把你毒死了,尊主还不得来找我麻烦?”四长老故意顾左右言其他的说着:“你别给我扯这些,我这屋顶你给我弄破了个洞,现在我们先商量到底该怎么赔吧!”

“怎么赔?”白九誊的笑容更温和了:“不如我把整个屋顶都给掀了,用不着补,也用不着赔了。”

“去去去,你这大清早的来这里给我找晦气。”四长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等一下,四长老,十年前的那件事,现在…我也该“想”起来了吧?”白九誊突然在四长老身后唤住了他。

四长老的脚步一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十年前的事情,对清尘和雪槐都不公平,清尘已经服下绝情汤十年,四长老还不能释怀吗?”白九誊劝道。

“雪槐破坏了白族的规矩,在白族祭台上与人私.通,犯下大禁,若非当年你背下这黑锅,她早已被处极刑。”四长老面带不悦的道。

“已经十年过去了,既然我背下这罪名,也要有始有终,我已打算半个月后离开白族,在那之前,我准备将雪槐从思过楼里接出来,毕竟…她还是您的亲生女儿。”白九誊认真的道,既然四长老愿意让他服下忘情药的解药,也当是已经原谅雪槐了。

四长老沉默不语。

“你想怎么样是你自己的事。”

说完,四长老头也不回的离开。

早膳过后,蓝凤凰住进抱月殿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白族,白族内的人议论纷纷。

议事殿外的定坛柱边,白九誊悠闲的倚在那里,等着议事殿内的议事结束。

出了议事殿的白族各领事之中,并没有四长老,白九誊眼看着那些人离开议事殿,依然站在原地。

白傲天最后出议事殿,而白九誊倚着柱子,阖上眼睛,仿若睡着了一般,当白傲天将要走过去时,白九誊方开口:“父主,我想…你现在已经早就忘了母亲了吧?”

“你说什么?”白傲天站定,一双盛气凌人的厉眸含怒的看向白九誊。

白九誊毫无畏惧的与他的双眼对视,两双相似的眼,一双邪魅一双冷酷,白九誊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如果父主没有忘记母亲的话,又怎么会让另一个女人住进了母亲的寝殿?”白九誊字字含针带刺。

“她是你母亲选定的儿媳妇,自然有资格住在那里!”“母亲选定的儿媳妇?”白九誊冷冷一笑:“就凭她拿着你送给母亲的定情玉佩,你就相信她的话?”

“父尊不是相信她,父尊是相信你的母亲,父尊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你的母亲。”白傲天一字一顿的说道,脸上带着一丝不耐:“今天父尊已经宣布她是未来的白族少夫人,至于那个云半夏,你马上将她送出白族。”

白九誊眼中的冷意更甚。

“父主您做这一切,就只是为了将夏夏赶走,对吧?就连让我服下忘情药,也是?”

白傲天惊讶的皱眉:“你重新想起来那个女人了?”

“夏夏不是那个女人,我与她已经成过亲,她是我的妻子,白族的规矩,一生只准娶一名妻子,除了她之外,我不会与任何人成亲!”白九誊一字一顿的提醒他:“我今天来这里,并不是想与父主争执夏夏的事。”

“那你是想?”

“我只是想告诉父主,你已经玷污了我心中父亲的形象,至于白族少主,谁想当谁当好了。”白九誊平静且冷漠的吐出一句。

“你什么意思?”白傲天的俊容覆上了一层寒霜,厉眸危险的眯紧:“难道…你想带那个女人一起离开白族不成?”

白九誊轻笑着道:“如果白族容不下她,我自然不会让她委屈求全的留在这里。”

“父尊不准,就算你离开白族总坛,你依然脱不下白族少主的身份,再说了,那个女人的外祖父杀了你的亲娘,你要跟杀母仇人在一起不成?你这样就是不孝!”

“不孝?母亲遇险的时候,你在哪里?母亲过世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说你为了母亲是吗?这么多年你没有跟母亲在一起,恐怕,在十年前你刚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忘了母亲,在你醒来的这十年里,甚至没有去过一次母亲的坟前祭拜。”

面对白九誊的一声声指责,白傲天哑口无言。

“可是…最近,母亲坟头上的杂草,总是被人清理的很干净,还在母亲的坟前放上了母亲生前爱吃的糕点。”

“她是个有心机的女人!”白傲天不悦的斥道。

“即使她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可是,这些父主您想过吗?恐怕您现在已经忘了母亲到底喜欢吃什么了吧?”

“毕竟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

“是呀,毕竟已经过了二十年,父主大概什么都忘了,若不是别人提醒你,恐怕你现在已经忘了还有我这个儿子吧?”

“再怎么样,父尊也是你的父亲,难道你想违抗父亲的命令吗?”

“呵呵~~”白九誊冷笑:“现在,你的心里就只有你白族尊主的威严了对吧?如果父主坚持要我娶蓝凤凰,那就是违背了祖训,若父主执意如此,我便代父亲接受祖训的惩罚,带着夏夏一起离开白族,话已至此,儿臣告退。”

看着白九誊离开的背影,白傲天脸色一片阴沉。

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云半夏那个女人,十年前如此,十年后,还是如此,即使给他服下了忘情药,他居然还能想起来那个女人,说起来…云半夏这个女人还真厉害。

“蓝凤凰现在在做什么?”白傲天面无表情的询问身侧的心腹。

心腹战战兢兢的回答:“在抱月殿内尚未起床。”

白傲天的脸一阵狂风扫过,阴沉的脸厉声命令:“马上把九誊刚刚的话告诉她,如果她没本事把九誊抢过来,黑狼原来所在的牢笼就是她下半生的居所。”

“是!”

快到半晌午时分,云半夏方从睡梦中清醒。

她的身体比意识先醒来,才刚刚伸展开双臂,牵扯到痛处,身体有着如被大石辗压过的疼痛。

脸上传来炽热的目光,伴随着低沉磁性的男性嗓音:“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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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汤(6000+)

这个声音是…从头顶传来的,而且…

她聪明的大脑迅速运转,仅仅一秒钟便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漂亮的一双乌亮眼睛睁开,讶异的抬头看着头顶近在咫尺的白九誊。

动了动身体,皮肤紧贴被子柔软丝缎的感觉,提醒着她一个事实,她果然什么都没穿。

她扶额。

“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不会…膣”

顺手拉起她,他坐在床头,让她枕在他的胸膛上,她的双手飞快的捉紧被角,以免春光外泄,不过,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遍布或深或浅青紫的吻痕,那些吻痕均提醒着她昨天晚上的癫狂。

看她着急拉被子的动作,白九誊低头看了后,轻笑了一声。

“还遮什么,昨天晚上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都已经看过了。蝮”

“你这个色.狼,趁我昨天晚上一不留神,就非礼我…”她的小脸气的鼓鼓的,两只美丽的杏眼圆睁,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的捏一把。

而他,确实也是这样做的,轻轻捏捏她的小脸。

“很痛的。”美目中燃起了两簇危险的小火苗。

“我们两个已经是夫妻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称不上是非礼!”他邪恶一笑的凑近她美丽的小脸,在她泛着诱.人光泽的红唇上啄了一口:“不仅如此,以后每天晚上都称不上是非礼。”

他的偷香,又惹的她美目瞪他。

“每天晚上?”她鼻子里哼了一声:“那还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每天晚上都…”

话未说完,她犹觉自己自己说错了话,一双小手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嘴,无辜的双眼天真的眨了眨,冲白九誊尴尬一笑。

“那个,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以前就听说过,说男人别的地方不行可以,但是,如果说男人在床上不行的话,结果是很危险的。

她挪动身体,打算把自己的头从白九誊的胸前移开。

但是,白九誊速度更快的握住她的肩膀,他的身体移形换影般的悬宕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的颈侧,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那双幽暗的琥珀色瞳孔中,闪动着异样的火光,如同昨晚他一次次占.有她时的眼神。

那眼神令她的身体浑身发烫,她感觉自己快要在他的目光下自燃。

“夏夏,你刚刚说的什么?再说一遍!”他轻柔危险的语调,轻轻的吐在她的唇上,气息有意无意的撩拨在她的脸前,酥酥麻麻的。

他的目光太过危险,她不敢与他对视,她下意识的伸手想挡住他喷吐在脸上的气息。

她的手才刚移动了一下,便被他的手握住手腕,禁锢在颈侧。

“那个,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她弱弱的回答,扭动身体想从他的掌下离开,可惜,以她的本事,从他身下离开,简直是痴心妄想。

“是吗?不过,我倒觉得你刚刚说的话很对,既然我已经成为了你的男人,有没有本事让你每天晚上都性.福,这可是很关键的问题。”

她尴尬一笑:“这…这个嘛,这个问题不大,你不要太当真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始终贯彻这句话。

“是吗?可是,我倒觉得,你这句话太重要了,甚至…如果我要是不表现好一些,你恐怕会成为深闺怨妇?”

“不会的不会的,就算你真的不行,我也不会变成怨妇,我会…”唉呀,越抹越黑,人在紧张的时候,总是会说出一些不经大脑的话。

云半夏在心里哀鸣着,她今天说什么错什么。

“听你这句话,好像盼望着我不行,好让你出去找一百个男人给我戴一百顶绿帽子,是吗?”白九誊温热的指轻拂她的颊,伴随着危险的嗓音吐在她耳边。

以前她怎么不觉得这个男人的醋劲这么大呢?

她以前只是开玩笑的一句话,他居然还记着。

“你放心,别说一百顶了,我就是一顶也不会给你戴的。”她一本正经的解释着,偏偏白九誊这个家伙,似乎听不进去她的话般,总是将她的意思曲解。

“我当然会放心,因为我会让你没有力气去找其他的男人给我戴绿帽子。”白九誊轻啃着她的唇瓣。

两人之间隔着被子,只要他掀开被子,她便无处隐藏,云半夏连连向他求饶。

“我错了,我现在真的好累,你放过我好不好?”她可怜巴巴的瞅着他,她的身体现在还酸疼着,特别是最柔嫩的私密处,更有着难以启齿的疼,实在无法承受他的再一次侵占。

他噗哧一笑。

“跟你开玩笑的。”他移开身体,以免自己的重量压疼了她,躺在她身侧,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的重量突然移开,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

“真的?”

“很失望?如果你觉得失望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

白九誊作势要重新压回她的身上,云半夏吓得连忙伸出双手阻止:“没有,没有失望,真的没有失望。”

“不逗你了!”他歉疚的看着她身上那些青紫的吻痕:“对不起,昨天晚上,你似乎很疼,现在还疼吗?”

“当然…”她本想倔强的说不疼,怕他又会卷土重来,她马上服软,舌头转了一下:“疼!”

“还困吗?”

“困倒是不困了,就是感觉好累,我想休息,不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抬头看向窗外:“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应该不会太晚吧,如果太晚的话,被朱砂她们发现的话,一定会笑话她的。

“你现在起来的话,可以赶得上午膳。”

“什么?午膳?”她懊恼的呻.吟一声,那就是说,朱砂和伊心她们一定已经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

他皱眉,在她的额头上轻敲了一下。

“你这是什么表情?昨天晚上跟我在一起,很丢脸吗?看你的表情,似乎恨不得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

“你说的倒是轻松。”云半夏白他一眼,特别让她气愤的是,她身体酸疼的要命,而且疲惫的不想动,这白九誊却如没事人般精神奕奕,这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差别,老天爷太欺负人了。

“我们两个已经成过亲了,夫妻两个正常欢.爱,有什么丢人的?”白九誊说的理所当然。正说着间,伊心在卧室外轻声唤道:“郡主,九爷,听到你们的对话,现在郡主要梳洗吗?”

“好,你们进来吧!”白九誊顺口答应着。

什么?现在让她们进来?

云半夏的目光不小心瞥到地上的一片狼藉,她的和他的衣服散落了一地,简直不堪入目。

“你快点,先把地上的那些衣服收起来。”云半夏推了推身边的白九誊,着急的催促他。

“怕什么?”白九誊慢不经心的道:“反正她们以后也要习惯,难道每次我们还要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夏夏,你不嫌累吗?”

“这事情一码归一码。”着急的她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你到底去不去?”

阖上眼睛,紧紧的搂着她:“不去!”

反正以后每天早上都会这样,即使朱砂和伊心两个现在不习惯,早晚也得习惯,所以呢,也要让云半夏先习惯起来才成。

即使他不去,他也不让她去收拾,这让云半夏有些恼。

朱砂和伊心两个的脚步声已经从卧室外面进来,云半夏羞的马上缩回被子里。

朱砂和伊心两个没有预料中的羞赧,十分平静的将地上两人的衣服捡起来,更平静的朝床上未起的云半夏问了句:“郡主,您这件中衣已经碎了,还要吗?”

云半夏羞愧的不能自己,被子蒙着头,闷闷的吐出三个字:“不要了!”

白九誊微笑的站起身。

“好了,你们两个伺候夏夏起来,我先出去。”

免得他在这里,云半夏不好意思起床。

“是!”

云半夏不情不愿意的被朱砂和伊心两个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最后看朱砂和伊心两个面色平静,反而她总是一脸不自在的表情,倒显得她太小家子气,于是她也淡定了。

如白九誊所说,他们两个现在是夫妻,以后两个人估计会经常这样。

跟脸皮厚的人在一起,她的脸皮也越来越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