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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不知真相的人,只以为云半夏得了失忆症,才会把这十年来的事情全部都忘掉附。

即使一个人忘记了十年间的事情,但是,一个人的性格,不会改变的这么彻底。

当朱砂和伊心寻找云半夏时露出心疼又难过的表情时,他曾向她们解释过,可是,她们宁愿相信云半夏是现在的样子,也不相信云半夏已经死了。

是的,云半夏不会死的,她一定还在某个地方,正等着他。

这三个月以来,他查遍了白族所有的典籍和史书等,却没有找到任何一种关于灵魂附身之类的书籍来,以至于他想找云半夏也不知到哪里去找。

几声婴儿的啼哭传来,将正在书房中找寻书籍的白九誊唤回了神。

刚一回头,便见奶娘走了进来,在她怀里的襁褓中,小纯炀正张大了嘴巴哭个不停,声音甚是响亮。

“少主,小少爷总是不好好吃奶,刚刚吃了几口,又吐了!”奶娘苦着一张脸,心疼小纯炀,但是却也无能为力。

因为纯炀早产,他的体格比常人更瘦小些,这三个月来,换了好几个奶娘,他还是很少吃,以至于他现在比刚出生的时候还要瘦。

“把他交给我!”白九誊温和的道,伸出手温柔的将小纯炀抱在怀中。

低头看着他与云半夏相似的鼻子和嘴巴,白九誊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云半夏灵动的笑容。

奇异的,白九誊刚刚抱起小纯炀,小纯炀便不哭了,那双与白九誊相似的琥珀色眼睛,与白九誊骨碌对视,大眼瞪小眼,很是神奇。

白九誊冲小纯炀慈爱的微笑,小纯炀咯咯的笑着,一双小手不停的在空中挥舞。

“看来,小少爷还是跟少主亲呀,奴婢刚刚怎么抱他都是一直哭,您一抱,他马上就笑了!”奶娘感叹道。

这就是父子之间的血浓于水吧。

“你先下去吧!”他打算自己哄一会儿。

“是!”

白九誊抱着怀里刚满三个月的孩子温柔的哄着。

这是云半夏的心愿,要他好好的照顾这个孩子。

可是,孩子自从出生之后,没有得到足够的营养,现在的云半夏不愿意喂他,奶娘喂他,他总是吃不了几口,让白九誊非常心疼。

“孩子,你说你的娘亲现在在哪里呢?如果她现在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一定会很心疼你吧?”白九誊爱怜的抚摸着孩子柔嫩的脸颊。

小纯炀睁大了眼睛看着白九誊,嫩白如藕般的小手臂从襁褓中伸了出来,突然伸向了旁边的书架,小脑袋也跟了转了过去,小嘴角嘟了起来,看起来很是可爱。

“怎么了?难道你也想看什么书吗?爹爹给你拿,你看了之后,就要好好的听奶娘的话,好好吃奶好吗?”白九誊一本正经的与三个月的奶娃打商量。

小纯炀根本没有听进去白九誊的话,小手臂依然固执的往前伸。

白九誊无耐,只得看向书架,拿下小纯炀的手指所指到的书。

白九誊抱着小纯炀坐在椅子上,把书放在书桌上摊开。

“想看是吗?现在呢,我来翻给你看。”白九誊耐心的哄着,然后翻开了书籍。

然当他的眼睛看到书籍第一页上面的字之后,瞳孔骤然缩紧。

这是…

白九誊不敢置信的看着怀里的小纯炀,那双与他一模一样的琥珀色眼睛骨碌骨碌转,咯咯笑的看着他。

难道…刚刚这个小家伙,让他拿这本书,就是为了让他看的吗?

白九誊的脸色倏变,掀开书页继续看下去,越是往下看,他的眼睛慢慢开始发亮。

待看完之后,白九誊用力的在小纯炀的脸上亲了两下。

“好了,现在看完了,我们走吧!”

白九誊阖上书,马上抱着小纯炀出了书房。

十天后

在去金国的马路上,三辆马车前后的往前进。

其中,白九誊自己单乘一辆,朱砂、伊心和云半夏共乘一辆,另外,子风、阿丙和明日三人共乘一辆,小纯炀则是跟在朱砂和伊心他们一起,暂时由她们两个负责看管,由云半夏喂养孩子。

从十日前白九誊出了书房,进了白族总坛一趟之后,白九誊便逼迫云半夏样自喂养孩子,不准她逃脱。

云半夏哭了很久,最后没办法只得亲自喂养。

然后,于七日之前,解决了小纯炀的喂养问题,白九誊便不由分说的带着现在的这些人离开了白族,当然了,他们是半夜偷偷出族。

那些守卫在清尘的新研究出的迷.药作用下,一个个全部都被迷倒在地,他们当然就趁这个时候逃脱。

十天前,小纯炀指明的那本书,可以在白族祭坛,启动八大定坛柱,并用自己亲人的血滴进祭坛中,便可找寻到那人的位置。

当然了,那亲人的血,便是小纯炀啦。

虽然白九誊很不舍得让小纯炀流血,可是,如果他不流血就找不到云半夏,他只好忍痛用了小纯炀的血,结果出人预料,果然让他掌握了一个线索,虽然…位置并不是十分准确,可是,已经有了大概的位置,想找起来,便不会那么困难。

因为想要找到她,必须要云半夏这个原本的寄住体跟着一起去,所以,白九誊才会把她也带了出来,顺便也能解决小纯炀的食物问题。

也是在这个时候,白九誊才正视了小纯炀的灵力。七日的时间,他们已经进.入了金国的境内,来到了金国的都城。

金国的都城,正是白族祭坛上所显的位置。

来到都城的城门前,白九誊示意车夫停下马车。

掀开车帘,看到眼前城楼上,大大的“都城”两个字,他迎着七月的晨光微微眯眼。

子风下了马车,跑到前头来禀报。

“少主,我们已经到金国都城了!”

白九誊点点头:“我已经看到了,我们现在便进城吧!”

“是!”

总算到了,夏夏,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马车突然停住,在马车中昏昏欲睡的云半夏,突然从马车内滚了两下,整个身体滚落在马车边上,幸车夫扶了一把,她才险险的未落地。

“郡主,您快回来吧!”伊心着急的把云半夏拉了回来,朱砂心有余悸的抱着孩子,刚刚幸亏是她抱着小纯炀,否则,刚刚可就糟了。

然,云半夏刚刚只是露出了一点儿头儿,恰好呼伦府的一名侍卫经过,瞅到了云半夏的脸。

本来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待看清那张脸正是云半夏的脸,他还是半信半疑,最后听到马车内朱砂和伊心两人的声音,掀开车帘的同时,又露出了朱砂和伊心的脸,那名侍卫才确定刚刚滚出车帘外的人,就是云半夏无疑。

看到这一幕的那名侍卫,低头思索了一番,便悄悄的跟在这三辆马车身后。

呼伦丞相府

已过半百的呼伦烈,嘴角的四周满是花白的络腮胡子,一双

眼又细又小,却散出精明的光亮。

他坐在呼伦丞相府书房书桌后的椅子上,听着眼前侍卫的禀报,那双细小的眼眯的更紧,一掌拍在桌子上,震怒的道:“你当真看清楚了,那个女人就是云半夏那个贱人?”

侍卫点头。

“大人,没错,小的曾经见过她,还有她身边一直带着的两个丫头,一个名叫朱砂,一个名叫伊心,若只是云半夏一个倒是有可能只是相像,可是,三个人都像,那就…”

呼伦烈那张面目凶恶的脸,露出凶狠的光芒。

“一年前,就是她…杀了烨儿?”

“当时小的恰好去方便,没有在房间内,才躲过一劫,等小的出来之后,就看到她从大公子的房间里出来,当我推开.房间门的时候,就看到房间内乌漆抹黑一片。”那侍卫小心翼翼的说道。

“本丞相想找她算帐,庆国却传来消息,说云半夏已经死了,当时,本丞相还在失望本丞相不能亲自手刃了那杀了烨儿的人,现在…老天爷倒是给了本丞相这个机会!”呼伦烈得意的笑了,笑容中透着杀气。

“小的刚刚已经跟踪到他们现在所住的位置了。”侍卫满心欢喜的汇报自己所知的状态。

“太好了!”呼伦烈冲那侍卫笑了笑:“你这一次有功,就复你回原位,赏银千两,今天晚上,你就带几个人,把云半夏…给我活捉了,记得…一定要活的!”他一字一顿的嘱咐。

“是,大人!”那侍卫高兴的抱拳大声答。

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总算可以雪耻了。

当初,就是因为云半夏,他被呼伦烈降了级,他在丞相府的级别属于最低等,得到了这个机会,他怎能不把握呢?

适晚,金国的一家客栈中,由于一路不停的奔波,每个人都很疲惫,所有人仍然是按照马车的安排来分配房间。

半夜里,每每云半夏都要起来喂孩子,然后精神疲惫的睡去。

往常,半夜里小纯炀从来不会哭喊,除了饿的时候想吃才会闹,但是…像今天晚上这样,半夜子时了,突然大嗓门的哭了起来,还是第一次。

刚刚睡下不久的朱砂,打了个哈欠起身,打算哄小纯炀,突然一阵迷雾冲进了鼻中,她眼白一翻便倒了下去。

伊心听到动静,也起来,却感觉浑身虚弱,也倒了下去。

窗外闯进了四个人,点起了火折子找准云半夏,便打算把昏迷的云半夏带走。

突然,火舌子灭了,那人的手臂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火舌子落了地,疼的嗷嗷叫。

“谁呀,撞我做什么?”黑暗中,那黑衣人小声的道。

“没有人撞你,快点,把他带走了,我们才能完成任务!”另一个人马上催促道。

突然,其中一个人的手抬了起来,狠狠的甩了另一个人一个耳光。

那人不乐意了。

“你刚刚在做什么?你敢打我!”

两名黑衣人在房间内打了起来,唯有床上躺在襁褓中的小纯炀在那里不停的咯咯的笑着。

他的笑声,令另外两名黑衣人觉得阴森恐怖。

“我们还是赶紧把人带走吧,别打了!”那两名黑衣人赶紧劝架,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呢,他们是来绑人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怎么绑?

四名黑衣人果然停止了打架,然后看着床上的云半夏,打算按原计划将云半夏带走。

突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砸了过来,砸中了四个人的脑袋,四人同时抱头痛呼了一声。

“是谁?谁砸我?”四个人生气的叫了出来,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清。

四个人正纠结时,屋内的灯光瞬间亮了起来,一道硕长的身形站在油灯侧,灯光由下往上映出白九誊那张俊美此时略显阴鸷的脸,一身白衣,看起来更如死神一般。

那四人看到白九誊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的抱在了一起。

“你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人大胆些的拔出腰间的剑,危险的指向白九誊。

白九誊低头睨了那剑一眼,嘴角挂着讥讽的弧度。

“是谁派你们来的??”才刚刚来到金国,便有人想要劫持云半夏,他们看起来,并不像是毫无目的的犯罪,而是瞅准了的犯罪,目标正是云半夏。

“等你下了地狱,自然就知道我们是谁派来的了!”那人举着剑,冲白九誊冲了过去。

眼看那人的剑就要刺中白九誊,然而,那人的剑却在白九誊心脏前三寸处停了下来。只见,白九誊的掌心里散发出淡淡白色的光,手掌轻轻握起,那人的剑瞬间断成了无数截,碎掉落在地上。

好强的内力。

那人害怕的看着白九誊,如同看到了鬼般,其他的三个人也被惊住。

“你…你是什么人?”那人结结巴巴的问。

白九誊缓缓的收回手,下颌微收,一双厉目死死的盯着眼前四人,重复刚刚的问话:“是谁派你们来的!”

四名黑衣人各自对视了一眼,然后做出了撤退的表情,四个人动作一致的向身后走去。

不过,他们还没有走到窗边,窗子突然一下子被关上,婴儿的咯咯笑声也在此时突兀的响起。

看到那窗子被关上,白九誊的脸上也是略显意外,然后他将目光盯在小纯炀的身上,那小家伙笑的好不开心。

朱砂、云半夏和伊心三个已经昏迷的不醒人事,他居然还好好的,没有受到迷.药的影响。

四人被关窗的动作同时惊住,腿软的跪了下去。

“我说,我说…”其中一人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胆战心惊的连连求饶。

“不行,要是说的话,我们也会没命的。”另一个人用手肘顶了顶他,示意他不要说出来。

那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难道你要在这里被吓死吗?”那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话全抖了出来:“我们全部都是丞相府的,是刘海这个混蛋让我们来绑郡主的。”

刘海?似乎呼伦烨的身边是有这么一号人物。

“郡主?”白九誊危险的眯眼:“是刘海告诉你们的?”

“对对对,是他说的,亲眼看到郡主杀了大少爷,所以才让我们绑了郡主的,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奉命行事,还请大侠饶了我们吧!”

小家伙还在咯咯的笑着,白九誊看了他一眼,低头把他轻轻的抱了起来。

“我数三下,如果你们还不走的话…”

别说三秒钟了,白九誊这话音刚落,那四个人已经飞快的起身逃离,哪敢在原地多待一秒。

眼看屋内片刻间人都不见了,白九誊微笑的抚摸小纯炀的脸蛋。

“下次再敢乱使用灵力的话,信不信我将你从这二楼扔下去!”白九誊温柔的看着怀中的纯炀,危险的笑着威胁。

小纯炀马上停止了笑,嘟起粉嫩的小嘴,不满的望着白九誊。

重新把小纯炀放在床上:“这一招,我对你娘亲用过无数次,不管用,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乱使用灵力,我就把你送回白族,你爷爷可是很想让你留下的哦。”

哼,坏爹爹。

自家亲爹根本不理会自己的感受,可怜的小纯炀,才三个月大,就被自己的亲爹这样威胁,不禁张开嘴巴放声大哭了起来。

朱砂和伊心两个因着小纯炀的哭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安抚哭泣的小纯炀。

“小少爷别哭了。”

朱砂这才发现房间里还站着白九誊,小纯炀冲白九誊露出害怕的表情,转身钻进朱砂的怀里哭的更凶。

来不及反应白九誊为什么会出现在她们的客房内。

朱砂怀疑的看向白九誊:“九爷,您刚刚是不是对小少爷做了什么?”不然的话,小纯炀怎么会这么怕他?

白九誊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伊心也非常怀疑的咕哝:“九爷,小少

爷他现在还小,不懂事,再怎样,您也不能欺负他!”

脸黑了,他到底对他怎么样了?

不就是威胁了他一句。

听了朱砂和伊心两个为自己辩驳,小纯炀抽咽着,慢慢的停了哭泣,小嘴角冲白九誊扬起胜利的弧度。

白九誊冲小纯炀危险的眯眼。

才三个月大的小家伙,居然就会耍小心眼了。

敢跟亲爹耍小心机。

客栈的窗外,一人从楼下经过,嘴里哼着:“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余地,已是曾经沧海即使百般煎熬…”

“照顾好纯炀!”吩咐完,白九誊转身离开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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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亲们不喜欢几年后,我就来折腾三个月的娃吧…

、白九誊的声音(6000+)

白九誊绕到客栈的楼下,一名少年恰好经过,刚刚的那首歌,正是从那位少年的口中发出,白九誊冲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少年。

因白九誊的突然出现,再加上现在已经是夜晚,少年看到白九誊吓得浑身发抖。

“你…你是什么人?是白…白无常吗?我…没…没…没做什么坏事呀!”少年结结巴巴的语不成句,月光下,泪汪汪的眼睛,泪珠随时会滴落下来。

发现自己吓到了对方,白九誊稍稍松开了自己的手。

“我并不是白无常,你不用害怕。”白九誊一贯温和的语调栎。

白九誊温和的嗓音有着独特的魅力,能让人片刻间便卸下心防,那少年松了口气,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我还以为白无常来抓我呢,不过,你看起来可比白无常好看多了。”

好看多了?世界上有他这么好看的白无常吗?还只是好看多了而已,他跟白无常不是一个档次的好吧?

白九誊心里想着,然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刚刚唱的那首歌,是从哪里学来的?傅”

“刚刚那首歌?”少年的脸不经意的红了一下:“这…这个…”

“是从哪里学来的?”白九誊耐心的又重复问道。

“这…这个…”少年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的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连续问了两次,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白九誊怒了,俊美的脸扭曲:“快说,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连带着嗓音也升高了好几个分贝。

少年被白九誊的声音吓到,身体颤抖的连连道:“是…迎…迎春楼!”

迎春楼?

“妓院?”白九誊皱眉?

少年浑身颤抖的点头:“没…没…没错,是妓院。”

“你刚刚从妓院出来?你多大年纪了?”白九誊眯眼打量那名少年,看起来,顶多十二三岁的模样。

“我今年十八了!”

“既然十八了,就好好去找个人成亲,别三天两头往妓院跑!”

少年哼了哼:“既然你听过这首曲子,想必也是去过妓院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白九誊一张脸扭曲:“你说什么?”

与白九誊一番辩驳,少年也不怕他了,说完,便飞快的跑开了去,懒的再与白九誊说什么。

白九誊看着那少年的背影,略微深思。

看来,他是当真要去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了。

刚刚那少年唱的歌曲,正是云半夏在生产前曾经在他耳边哼的歌曲,她说那首曲子是她自创的,谁也不会,现在这首曲子却在迎春楼出现,难道…云半夏跟迎春楼有什么瓜葛?

魏大将军府

魏紫光是金国二品大将军,战功赫赫,再加上是前魏大将军之后,虽然魏紫光声名远扬,其位份仍居丞相呼伦烈次子呼伦胜之下,只因金国朝廷畏惧于呼伦一族的威胁,没有什么战功的呼伦胜,屡次在朝堂之上羞辱魏紫光,畏惧于呼伦一族势力的朝廷各官员,无人敢为魏紫光说话。

如今,大战刚毕,担任指挥大将军的魏紫光,被同去监军的呼伦胜将所有的功劳全抢了去,在朝堂之上绘声绘色的演讲自己何等英明,看清了敌军的阵势,才破了敌。

而那些与魏紫光一同上战场的将士们,看到呼伦胜抢自家将军的功劳,每个人都替呼伦胜暗叫不公。

金国的皇帝虽知晓这一点,却还是只能嘉奖呼伦胜,对魏紫光略表奖赏。

皇帝已然如此,其他做臣子的,当然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应和。

这就是朝廷的黑暗和潜规则。

回到了将军府的魏紫光,脱去了一身的铠甲,洗了把脸,然后躺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