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上一章:第 83 章
  •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下一章:第 85 章

待伺候的下人退去之后,魏紫光突然趁夜起身,推开了卧室一侧的书柜,书柜后面赫然还有一道墙。

这是一个密室,密室中一盏夜明珠的灯光亮起,照亮了房间,这密室中一具木质的刀架上摆放着一柄宝剑,剑身光亮如新,可见平时勤加擦拭。

这是魏家大将军留下来的遗物,魏紫光一直留着。

魏紫光每每都要进来看看那柄宝剑,这才能一直在呼伦一族的打压下努力存活下来。

在那柄宝剑的旁边,仔细看去,还有一只如水晶般透明的镯子。

魏紫光眼睫轻垂的抚摸那柄宝剑,他一手握住剑鞘,另一只手握住剑柄,稍稍用力,抽出了剑身,剑身在夜明珠光的映照下,折射出森冷的寒光,那寒光折射进魏紫光的眸中,也令他的眸中充满了隐忍的冷气。

片刻间,魏紫光握住剑柄,将剑又推了回去,然后放在刀架上重新放好。

与此同时,那水晶镯里突然发出一个女声。

“你似乎很不开心!”

魏紫光没有因为听到那阵声音而感到惊讶。

“已经三年了,我忍他整整三年了!”魏紫光声音中略带隐忍的怒意。

“三年都忍过来了!”水晶镯里的声音变得轻快了些:“对了,恭喜魏将军又打了胜仗!”

“这还要多谢你的好计谋,我才没有被人暗算,又赢了一场漂亮的仗。”

“容我猜猜,你今天这么不开心,是因为呼伦将军吧!”

“你果然聪慧,一猜就中,没错,今天…”

镯子里的声音微笑的接过了他的话尾:“他一定在朝堂之上,说这场仗都是多亏了他的指挥,把你的功劳全部抢去了,对吧?”

“宁姑娘,你果然聪明!”魏紫光叹了口气,双手握紧:“不过,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将呼伦一族斩除,以慰我爹娘的在天之灵。”

“我帮你可不是为了替你爹娘报仇的,我只不过是不想看到你这样的一个好人,轻易的被人暗算了,这也是为了证明我当初并没有看错人。”宁蔻微笑的叹了口气。

魏紫光瞅着那水晶镯。

“倒是真的想见一见宁姑娘你呢。”

“总有一天会见到的,不过,我请你帮忙找白族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派人在你所说的地方守着,不过,这三个月来,并没有任何你描述过的人经过那里。”

水晶镯里好半晌的沉默。“不过,宁姑娘现在还是不想说自己到底来自哪里,又为何会在这镯子里的呢?”

水晶镯里传出一声叹息。

“其实,我现在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以为我死了,没想到醒来却在这镯子里。”

“不过,当初你为什么肯定我会救你呢?”

思绪回转到三个月之前。

那时,魏紫光带着手下一路便装回将军府,结果,就听到了水晶镯里宁蔻的求救声,那时他还以为见了鬼了。

“可是,当初将军又为什么会出手救我呢?”

“因为你说:如果你不救我,我就诅咒你永远讨不到老婆很稀奇。”

水晶镯里寂静了好一会儿。

“就只因为这个?”

当初,宁蔻不知道为什么会待在水晶镯里,那时听到有声音说要把她交给金国宫里的什么人处置,当时她就觉得事情不妙想要逃走,但是又怕别人以为她是疯了。

结果,在那个当口,她就听到有人喊魏将军,误打误撞的遇到了魏紫光,当下她就开口求救,魏紫光也是手法奇快的将她从捉她的人手中逃脱,现在也才会待在魏大将军府的密室中。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

“我以为你会说:因为我怕娶不到翩跹公主,所以才会出手救下你。”水晶镯里打趣的说了一句。

魏紫光听了这话,脸上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

“才…才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吗?魏大将军可是从来不会说谎的。”

“呃…有一半原因吧。”魏紫光略显紧张的只得道。

水晶镯里的宁蔻不再打趣他,能让他承认已经很难了。

“你今天进宫,应该见到她了吧?”

“见到了!”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魏紫光赶紧转移了个话题:“对了,你之前这的那首曲子,还能再唱一遍吗?”

“哪首曲子?”

“就是你常唱的那首…”

“好呀…”宁蔻轻快的清了清嗓子开唱了起来:“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余地,已是曾经沧海即使百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管不了外面风风雨雨心中念的是你,只想和你在一起,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给你的爱…”

金国皇宫翩跹宫

深夜,悠扬的歌声,从翩跹宫中传出,金翩跹一身柔软的丝绸睡衣,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丝绸睡衣上。

夜凉如水,月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映出她的瓜子脸,盈盈水眸及粉嫩的樱唇。

她托着下巴坐在窗边望着头顶琉璃瓦尖的月亮,边唱边想着心上人。

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以为是自己宫中的丫鬟,没有留意回头。

突然一阵酒气冲上的鼻尖,她方发现不对劲,而身后已然一个人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翩跹。

酒气冲到她的脸上,金翩跹奋力挣扎,头躲向别处,边挣扎边大声叫喊:“来人哪,快来人哪!”

“我的好翩跹,就算你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

男子流气的声音夹杂着酒气喷到金翩跹的脸上,无耐金翩跹身体天生柔弱,哪里是男子的对手。

眼看呼救无望,金翩跹大声提醒对方:“你是我的皇兄,我是你的皇妹,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亲兄妹?”男子的鼻中逸出冷哼,醉醺醺的有点神志不清:“呸!!谁稀罕跟你做兄妹,大晚上的在这里唱那首淫词浪曲,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那不是淫词浪曲,那是紫光送给我的曲子,我不许你侮辱它。”

“哈哈?侮辱?”男子笑的更嚣张:“我告诉你,现在整个都城妓院里的妓女,都会唱这首曲子了,这不是淫词浪曲,是什么?”

金翩跹月光下的脸更苍白:“你…你居然偷听…”

“翩跹,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你一直躲着我,今天晚上我找了好几个小美人,想的却都是你,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得到你!”

男子的唇用力的吻上金翩跹的脖颈,在上面啃咬着。

金翩跹疼的浑身抽.搐:“皇兄,求求你,放过我,皇兄,我爱紫光,求求你…”她想给他留个清白的身子。

“你爱他?”男子的力气越发的狠了起来:“我看姓魏的那个男人,会不会要一只破鞋。”

金翩跹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绝望的抬头看着头顶的月亮。

就在她准备咬舌自尽时,手指突然摸到了桌沿的砚台。

她的眼中一亮,抓起那只砚台,想也没想的便朝男子的后脑勺砸去。

抱住自己的那双手臂松开了,金翩跹浑身虚软的跌坐在地上,她回过神来,发现男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他的后脑勺一片艳红的血渍。

“啊!!!”金翩跹看到那血惊吓的尖叫了起来。

她的尖叫声,引来了翩跹宫的宫女,顿时尖叫声成片。

魏大将军府

魏紫光早晨才刚刚起身,门外的贴身侍从匆匆忙忙的从门外闯了进来。

“大将军,不好了,大将军…”

魏紫光刚刚穿好衣服,不慌不忙的道:“有什么事这么紧张,不必着急,慢慢说。”

“大将军,是翩跹公主!”侍从焦急的说着。

“翩跹?她怎么了?”提到心上人的名字,魏紫光马上紧张了起来。

“昨天晚上,翩跹公主用砚台砸晕了二皇子,二皇子的母妃已经将翩跹公主交给了皇后娘娘,要皇后娘娘处罚公主!”

“这个混蛋,我早就警告过他的!”魏紫光恼怒的双手握紧,指关节因用力泛着一丝白色,发出咯吱的声响:“我警告过他,不许他动翩跹的,他居然还敢…”

“大将军,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砸伤皇子可是大罪,公主的母妃早死,现在她连替她求情的人都没有,恐怕…”

“本将军现在就进宫!”魏紫光匆匆忙忙的突然出门。

“慢着!”密室里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

“刚刚…那么什么声音?”侍从因为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没什么!”魏紫光眼珠子转了一下:“你先去准备车驾,本将军先换衣服,等整理完之后,马上就过去。”

“是!”

侍从没有多加怀疑,便转身离开。

魏紫光匆匆的转向密室。

“宁姑娘,你刚刚说慢着,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因为担心翩跹公主,恐怕会惹祸上身,再加上你的性子急躁,粗笨粗笨的,我担心你死了之后,我会被憋死在这里,所以…你想救你的心上人,把我也带着一起去,关键的时候,我可以帮你!”宁蔻提出要求。

魏紫光想了一下,便拿起那只水晶玉镯。

“好!”

宁蔻十分聪明,或许,有她在,翩跹就可以化险为夷,除了宁蔻之外,他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可相信的人了。

查了一整晚,白九誊得到消息,迎春楼的那首曲子,全部来自金国皇宫的二皇子金律,于是,白九誊早晨时分便亲自入金国皇宫,打算找二皇子金律问个明白。

进了皇宫之后,白九誊刚好看到有人经过,正是行色匆匆的魏紫光。

白九誊想找金律问个明白,此时正想问得金律的所在之处,便拦住了魏紫光。

一身白衣的白九誊,蓦然从天而落,衣袂翩飞,有着谪仙之姿,俊美的脸上是冷酷和霸气,令男人看了自愧疚不如。

魏紫光警戒的盯着对方,魏紫光的手握向手中的剑柄,剑刚刚拔出一寸,一股强劲的内力打向他的手背,“唰”的一声,他的剑回鞘。

“你是什么人?”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强劲的内力,显露对方身手不凡。

昨日找寻了一晚上关于那首曲子的事,白九誊此时容颜略显疲惫,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沙哑。

“如果不想我动手的话,告诉我二皇子在哪个宫里?”

“即使你想知晓二皇子的下落,也要告诉本将军你到底是什么人!”魏紫光天性嫉恶如仇,即使对方问的那个人是自己厌恶的人。

“将军?”白九誊沙哑的沙哑里夹杂着讥讽:“你的身手也能称为将军?告诉我二皇子住在哪里?”

魏紫光眯眼。

“你找二皇子有什么事?”

“如果我说我是想杀了他,你就不告诉我了吗?”白九誊冷笑。

“一直往前走,有一曲桥,转过曲桥,绕过长廊,就是阳律宫!”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白九誊不发一言的转身,飞快的往前走,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什么人?”待在魏紫光衣袖中的宁蔻,听声音听的不是很真切,听着像白九誊的声音,可是…白九誊不可能会到这里来的,只怕是她太思念他听错了。

“不知道,一个怪人。”

“我们快点去凤鸣宫,再迟一些,你的心上人可就要没命了!”

魏紫光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加快了脚步往凤鸣宫赶去。

阳律宫

“砰”“啪”“哗啦”的声响,不断的从阳律宫中发出,伴随着宫女和太监们仓惶逃窜的声音不绝于耳。

“翩跹这个贱人,居然为了姓魏的那小子打我。”

头缠绷带的金律,后脑勺仍可见一丝血迹,此时他暴怒的拿起茶几上的瓷瓶,恼怒的摔到地上。

地上早已狼藉一片。

“你们这些混蛋!”金律恼火的指着面前的两名太监:“要不是你们一直拦着我,翩跹这个贱人我早就已经得到手了。”

窗外,一道白影闪过,站在窗边的金律不小心被踢倒在地。

白九誊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

“谁是二皇子?”白九誊淡淡的扫过四周讶异的眼,那些人的手颤抖的齐齐指向白九誊面前的地上。

————

..

、重逢1(10000+)

“哪个混蛋,居然敢踢我!”金律摸着被踢疼的屁股,狼狈的站了起来,这才发现了身后的白九誊。

谪仙之姿的白九誊,在向来自认貌比潘安的金律面前,令金律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光辉被比了下去。

摸着被踢疼的地方,怒火和妒火同时升起。

“你是什么人?”

“你就是二皇子?”白九誊懒的与他废话,开口便问了一句栎。

“我就是二皇子没错,你是什么人?”

“那首曲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白九誊直接了当的问,现在他只想得知云半夏的下落。

“什么曲子?我刚刚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阳律宫,你们那些人还在那里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把他给绑了?”金律摸了摸疼痛的后脑勺,讥讽的道:“昨天晚上没有得到翩跹,我现在正愁着,你就送上.门来了。傅”

“不知死活的东西!”

金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双眼恼怒的瞪大。

“你这个混蛋,刚刚骂我什么?骂我不是东西?不对…”金律蹙眉低头想了一会儿:“我是东西…不对,我不是东西…你他娘的才不是东西!”

脑子好一会儿才转回来的金律指着白九誊破口大骂。

“啪”一个巴掌声骤然响起,金律的左脸上冷不叮的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指印,他的脸被打到一边歪着,手指摸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回头盯着白九誊。

“你…你敢打我,你今天第二次打我!”

白九誊冷酷着脸低头睨视他,突然左边的袖子闪了一下,金律的脸又往左歪去,右颊上也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指印。

“好样的,来人哪,来人哪,把这个以下犯上的狗东西给我抓起来,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泄我心头之恨。”金律气急败坏的吼着。

听闻了金律的命令,太监们示意门外的侍卫进来,打算将白九誊抓住。

就几个小喽啰也想对付他?

白九誊看也懒的看那些人一眼,目光直勾勾的落在金律的脸上,重复的问:“那首曲子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你们还不快给我动作快一点抓住他?”金律指着白九誊愤怒的冲侍卫喝叱。

那些侍卫才刚刚靠近白九誊,白九誊稍稍抬起右手,掌心中一道白光闪过,四名侍卫被一股强劲的内力击中,四人同时被击倒在地,哀鸣不已。

金律也被这一幕吓呆了,目光呆愣的望着自己那四名被击倒在地的侍卫。

“那首曲子,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白九誊沙哑着嗓音再一次重复刚刚的问题。

金律哪里还敢不回答,双腿颤抖的站在原地,同样颤抖着声音:“你…你说的是什么曲子?”

“就是: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余地,已是曾经沧海即使百般煎熬…”白九誊平静的吐出一句,嗓音中已透出不耐,倘若他再不回答,他还会立刻再动手的感觉。

“这首曲子,是翩跹那个贱人唱的。”金律脱口便道。

“翩跹又是谁?”

“你到底是谁?难道…翩跹那个贱人,除了魏紫光这个小白脸,连你也跟她有一腿?她这个残花败柳,昨天晚上居然还拒绝我,将我打昏,这个贱人!”金律摸着自己的头喃喃自语的低声咒骂着。

“她现在在哪里?”白九誊面无表情的加重了语调。

“应该在凤鸣宫,她敢打伤我,现在皇后娘娘怕是已经将她处死了!”金律得意洋洋的扬起下巴,一脸的猖狂。

“打伤你?”白九誊厉目眯紧,他现在想做的事…是想将他打残。

“对,那个贱人,我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她居然还不从,把我打伤,这是他活该。”

白九誊一脚踢中了金律的腹部,金律的身体重重的跌在地上,“咚”一声非常响亮,跌倒时,他的手掌不小心摸到了地上的花瓶碎片,碎片扎进了他的手掌内。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侍卫们看到金律被白九誊一番教训,也无人敢上前。

关键,就算他们上前,他们也打不过白九誊,实力悬殊实在是太大了。

只见白九誊低头把金律从地上扯了起来,抓住他衣领,将他整个人往门外扯,一边扯,一边在他的屁股上又踹了一脚。

“凤鸣宫在哪里,在前面带路。”

可怜的金律被白九誊这一番折腾已经是皮肉伤加内伤,疼的他嗷嗷直叫。

那些侍卫们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只敢保持安全距离,并不敢靠的太近。

彩雀一直跟着白九誊,看到白九誊拎着金律出来,欢快的在金律的头顶不停的叫着,然后还不时的抓金律的头发,不一会儿,金律的头发便被彩雀抓乱,看上去如疯子一般。

“不要太过分了!”白九誊冲彩雀冷冷一喝。

彩雀叫了两声,欢快的升高,不再抓金律的头发。

一人一鸟,将金律早已折磨的不成人形,他浑身虚软的被白九誊一路拎着前行。

“你们这些废物,等以后,我一定要将你们全部都杀了!”金律一边狼狈的往前走,一边恼羞成怒的冲身后那些侍卫威胁。

那些侍卫们一个个紧张的缩着身体,但是,碍于白九誊,他们还是不敢上前,除非他们不想要命了。

在这种情况下,不一会儿,金律已经带着白九誊来到了凤鸣宫附近。

一路上,遇到不少宫女和太监,纷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那些侍卫不敢上前,他们也不敢围着。

宫里尔虞我诈,谁生谁死,都在一念之间,他们活的小心翼翼,可不想突然搅进什么事里,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

凤鸣宫

一身华贵绣凤锦袍的皇后,端坐在凤椅上,一只手支着额头,脸上略显疲惫之色,两名嬷嬷押着早已伤痕累累的金翩跹在凤阶之下,左侧的椅子上坐着当今的贵妃呼伦瑛。

仅为贵妃的呼伦瑛,头上亦戴着只有皇后才能戴的凤冠,身上的锦袍华丽不亚于皇后。

呼伦瑛乃呼伦烈之侄女,以呼伦族之后的身份入后宫,位份仅次于皇后。“皇后娘娘,翩跹她打伤了律儿,这已经是证据确凿的事,她自己也已经签了字、画了押,还请皇后娘娘明鉴,严惩翩跹,否则,这后宫的法纪何在,皇后娘娘的威名何在!”呼伦瑛字字句句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