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小筑

原本以为战斗要持续很长时间,结果仅仅一天就结束了,不仅是华城的百姓们大跌眼镜,宁蔻也是非常惊讶。

当天晚上,宁蔻便请来忙了一天的黑狼来到湖边小筑中小聚一番,为了表达对黑狼的感谢,皇甫正雄特地在傍晚时分之前,将政务搁置在一旁,赶来了湖边小筑与宁蔻等人一同庆祝黑狼的凯旋。

本来,皇甫正雄是不需要跑这趟的,不过,黑狼不要任何战功,也不要任何奖赏,恰巧宁蔻在湖边小筑设宴,邀请了皇甫正雄一起来,皇甫正雄便没有推辞,跑了过来。

皇甫正雄来到湖边小筑门前,两列皇家禁卫警戒的守在四周。

在湖边小筑前面,没有任何迎接之人,只见门敞开着,一名丫鬟正在扫着小筑院子中的落叶。

在湖边小筑的门前,栽植着两棵柳树,一阵风吹来,吹落了柳树上面的枯叶,枯叶落在地上,给这门前更增添了几分萧瑟。

皇甫正雄身边的贴身太监见此情景,怒从心中来。

“人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那贴身太监怒的冲湖边小筑中怒吼了一声。

那贴身太监的话声刚落,两列黑衣人从天而降,个个威严的落在那名太监的身前。

而且,这些黑衣人,个个腰间配着长剑,黑色的剑柄透着浓浓的威胁。

一看这些黑衣人便如江湖上那些杀手组织中的人一般。

其实,他们本来就是“夜”中的人,也本来就是杀手。

那些大内禁卫,见此情景,一个个对视了一眼,迅速的站到了队伍之前,挡住了那两排黑衣人。

一黑一灰,四排,分别两排对面而立,一个个的眼中透着敌意,剑拔弩张的画面,看起来随时会开战。

皇甫正雄自马车中走了出来,见此情景,他的眉头轻皱。

“你们是何人?”皇甫正雄站在马车上质问那两排黑衣人。

“我们负责保护小小姐,任何人不得擅入湖边小筑半步!”其中一名黑衣人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小小姐?你们小小姐是谁?这可是我们庆国的皇帝,在整个庆国,还有我们皇上不能去的地方?”贴身太监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我们只听小小姐和主公的命令!”

彩雀正躺在枝头乘着凉,见此情景,它赶紧飞下了树梢,往主楼而去。

湖边小筑的人即将打起来之际,宁蔻适时的从湖边小筑内走了出来。

“既然你们执意要闯,那就只有怪我等不客气了,我们上…”黑衣人与大内禁卫一言不和就要打起来。

最后一句话才刚说了一半,宁蔻便厉声打断了他:“谁敢上?”

黑衣人一个个收起浑身的戾气,自觉的向旁边让开,给宁蔻让开了一条路,可以让宁蔻走过来。

“小小姐!”黑衣人齐声恭敬的冲宁蔻抱拳。

那些禁卫军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对方没有了敌意,他们也只得收起了手中的剑,往后退了一步,但是,仍保持警戒的状态,随时防备着那些黑衣人会冲上前来。

“我教过你们要这样迎接客人吗?”宁蔻冲那些黑衣人没好气的斥责了一句。

其中一名黑衣人不服气的指着门前的那些禁卫:“可是,他们硬要闯进来。”

“他们是你家小小姐我的客人,是我请来的。”宁蔻翻了一个白眼,纤纤玉指,指向其中一名黑衣人:“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让你告诉其他人,不许胡乱拦人的吗??”

所有的黑衣人,齐刷刷的目光朝着宁蔻指着的那人看去,那人被宁蔻这一指,心虚的垂下头。

“属…属下…一时忘记了!”那人结结巴巴的慌张回答。

“忘记了?你吃的时候怎么没有忘?”那人旁边的黑衣人气冲冲的吼了一句。

其他的黑衣人也纷纷冲他投去了责备的目光。

“好了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要责备他了,现在你们都给我让开!”宁蔻挥了挥手,命他们让开。

“小小姐,主公有令,进入小筑中的同行之人,不能超过三位!”为首的黑衣人谨慎的提醒宁蔻。

宁蔻灵黠的美眸骨碌一转,这句话正合她意,她也不喜欢有太多的人进到小筑中,这句话正给了她推搪的机会。

于是,宁蔻微笑的冲马车上的皇甫正雄道:“皇上,他们都是我家外公的手下,我家外公怪脾气很多,不许进小筑的同行人超过三名,你看…”

皇甫正雄笑了笑:“只让朕的陪侍一同进去就好。”

皇甫正雄的贴身太监马上恭敬的低头应和:“奴才遵旨。”

“你们全部都在外面听令,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踏进小筑一步,全部都听到了没有?”皇甫正雄威慑的厉目扫向四周,居高临下的威严喝令。

“是,属下遵令!”众大内禁卫异口同声的回答。

于是乎,皇甫正雄便由随身太监从御驾上扶了下来,宁蔻在前面带路,皇甫正雄与他的贴身太监则跟在她的身后。

那些大内禁卫看着皇甫正雄进了小筑,下意识的想跟上前来,两排黑衣人立即挡住了那些大内禁卫。

为首的黑衣人大声喝道:“刚刚你们皇帝的命令你们都没有听到吗?任何人都不得擅入小筑内,难道…你们想抗旨吗?”

那些大内禁卫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再上前。

虽然保护皇甫正雄很重要,可是,为了这个抗旨的话,就有点不值得了,抗旨的罪名大了,可是会诛九族的,他们可不敢冒着这个危险继续上前挑战皇权的威严。

湖边小筑内

朱砂和伊心两个准备好了晚膳,摆了满桌子上的饭菜,然后将碗筷一点点的摆放好。

当宁蔻和皇甫正雄两个人到在内厅的时候,黑狼一眼瞄到了皇甫正雄,便热情的上前来迎接。

“我的皇帝徒弟,你也来得太慢了,为师等了你很久了!”黑狼热情的上前,拉过皇甫正雄,便让他从在自己身侧的空位置上:“为师特地留了位置给你,你就坐这里,陪在为师的身边!”

黑狼的热情,令向来不喜与人接近的皇甫正雄甚是窘迫,偏偏黑狼这次又是庆国的大恩人,他被迫只得坐在黑狼的身侧,对于为师两个字,他却是没有半点回应。

虽然没有听到皇甫正雄的正面回应关于拜师之事,但见皇甫正雄愿意坐在自己的身侧,黑狼自认为皇甫正雄已经默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由得欣喜若狂。

白九誊扶了宁蔻的肩膀,两人深情一对视,然后坐在了一起,一对视一轻笑,已经羡煞旁人。

宁蔻又招呼了朱砂、伊心还有阿丙和明日、子风一起坐下,同众人一起围满了一桌子,甚是和谐。

“皇上,黑狼爷爷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念了你很久了,之前一直板着脸呢,看到你来了,他的脸上才刚露出笑容!”宁蔻向皇甫正雄打趣。

贴身太监站在一旁,专门为众人斟酒,忙的不亦乐乎。

皇甫正雄忙执起酒杯,向黑狼那边示意一下:“这一次能这么快平叛,全靠黑狼前辈,朕先敬前辈一杯!”

“唉呀,我的好徒弟,你太客气了,不过这一杯,为师承受的起!”黑狼二话不说的端起自己桌子上的酒杯,与皇甫正雄一碰杯子,豪迈的便仰头喝了下去。

瞅了一圈,没有看到纯炀。

在宁蔻的旁边,高阳站在伊心的身侧,伊心细心的为高阳夹了些易食的饭菜,正在为他喂食。

“小阳,你有没有看到你纯炀哥哥?”宁蔻低声向高阳问了一句。

高阳眨了眨眼睛:“没有呀,我今天一天,就只上午的时候见过纯炀哥哥,中午之后就没有见过他。”

没见过他?

宁蔻心里紧张了,难道是纯炀又被绑架了?

彩雀从屋脊落在桌子上,叽叽喳喳的出声,旁人好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只有宁蔻听出来了,宁蔻听完后,目光投注在子风的脸上。

子风不知宁蔻为什么突然盯着自己,手抹了抹自己的脸,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

摸了一会儿,却没有摸到任何东西。

“夫人,不知您为什么这样看着属下?”子风的脸上挂着惯有的嬉笑表情,尴尬的问着宁蔻。

“你是不是跟纯炀说什么了?”宁蔻眯眼危险的问。

“这个…”子风的脸色微变,眼珠子可疑的左右晃动。

众人看彩雀那精豆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子风,再看着宁蔻的表情,就知晓事实是彩雀告诉宁蔻的。

“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他怎么会一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不吃也不喝?”宁蔻持续质问。

众人的目光,一同带着质疑的望着子风,同时还有着责备。

“冤枉啊!”子风赶紧用力挥手:“属下并没有那个能力让小少爷不吃不喝,其实…”

“其实?”宁蔻眯眼:“其实是什么?”

“其实…”子风叹了口气,看来,这件事他不得不说了:“小少爷是不让属下把这件事告诉尊主的夫人的,现在看来,属下是不说不行了,其实,小少爷让属下去查了件事。”

“查了件事?你似乎没有禀告过我。”沉默在旁的白九誊插了一句。

子风暗暗的擦了把冷汗。

“其…其实…其实是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白九誊鹰眸眯起。

“昨天晚上尊主您找到小少爷的时候,恰好遇到一个地方起火对吧?那个里面有一名小女孩,小少爷想知道那小女孩的死活。”

“咦?我家小纯炀,这么快就替我找到未来儿媳妇了?”宁蔻惊喜的叫道。

白九誊斜睨她一眼,默默的按住她肩膀,让她淡定的坐回原处。

“先听完。”白九誊在她耳边嘱咐。

“对对对,子风,我未来儿媳妇呢?你怎么没有带回来?”

“听说当时呃…未来的少夫人并没有葬身火海,而是被关进了地窖中,后来被救了出来后,就失踪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子风如实回答。

宁蔻失望的叹了口气。

“到手的儿媳妇,居然就飞了。”

白九誊擦了把冷汗:“夏夏,纯炀现在才三岁半!”

“三岁半又怎么了?”宁蔻斜睨他一眼:“我可是一名开明的母亲,别说他三岁半了,即使他现在才三个月,我也照样可以让他带儿媳妇回家,儿媳妇要找当然要趁早。”

白九誊促狭一笑:“就像当年你八岁的时候就与我互订终身?”

“…”众人齐囧。

————————————

咳咳,下一章…有人要SHI了…打个预防针。

、结局倒计时8(60000+)

聚餐结束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喝得醉醺醺的黑狼和皇甫正雄两个人,酒喝完了,拿着空酒壶嚷着还要酒。

宁蔻嫌弃的挥手。

“你们两个赶紧都走吧,我这里不欢迎酒鬼!”宁蔻示意皇甫正雄的贴身太监,还有子风、阿丙和明日你们三个人,将黑狼和皇甫正雄两个人拖出正厅油。

“我说外孙女,今天是我认徒弟的好…好日子!”黑狼颤颤悠悠的站起来,突然打了个酒嗝,说话的时候,黑狼的嘴巴冲着宁蔻的方向,闻到那股酒臭味,宁蔻忍不住捂紧了自己的鼻子。

“是你的好日子,可不是我的好日子,你们师徒两个想喝的话,找个地方好好喝去,不要在我这里喝了,我这里的酒,已经被你们两个喝光了,没了!”宁蔻嫌恶的连连挥手,示意皇甫正雄的贴身太监及阿丙、明日、子风四个人快一点郭。

皇甫正雄的贴身太监及子风一起扶起皇甫正雄,阿丙和明日两个人则扶着更加难缠的黑狼。

“皇上,您醉了,咱们该回宫了!”皇甫正雄的贴身太监劝说着皇甫正雄。

皇甫正雄的手挥了挥,不乐意的白了他一眼。

“谁说朕醉了,朕现在还好好的,没有醉,朕还可以…可以再…再喝两瓶!”

“好徒弟,为师就知道你的酒量跟…跟为师…为师的一…一样好,咱们再喝,这酒怎么就没了呢?”黑狼一边打酒嗝,一边晃了晃空酒瓶。

这俩人还没完了!

“你们快点,把这两个酒鬼赶紧从这里带走!”宁蔻忙不迭的催促着众人。

“师父,这里不欢迎我们两个,我们回宫,宫里有许多好酒,到时候,徒儿再跟师父您好好的喝…喝个不醉不归,如何?”皇甫正雄满是醉意的冲黑狼笑着邀请。

刚站起来,身体打了个颤,而他的贴身太监吓得连连扶好他。

“皇上,您慢着点,来来来,门在这里!”贴身太监和子风两人将皇甫正雄吃力的往门外扶。

“好好好,还是好徒儿最得为师的心,什么孙女…都…都是假的,一点儿孝…孝心都没有,抠门!”黑狼边说边歪歪斜斜的被明日和阿丙两人扶出门外。

“是呀,半夏太抠门了,咱们回…回去,接…接着喝!”

“对,接着喝,谁先醉了谁是孬种!”

皇甫正雄和黑狼两个人的声音渐渐的远去,留下其他人在正厅内。

朱砂和伊心两个忙着收拾桌子上的残局,高阳困了先去睡了。

刚要帮朱砂和伊心收拾东西的宁蔻,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

“郡主,您也累了,昨天晚上担心了好久没怎么好好休息,您先去休息吧!”伊心关心的向宁蔻道。

“这里就交给你们两个来收拾吧,我先带夏夏去休息。”白九誊直接下了决定,冲伊心和朱砂两个人嘱咐。

“是!”

“唉呀,我现在还好好的,没有那么累。”宁蔻抗议着,还是被白九誊带出了房门外,最后,宁蔻无耐,只得跟着白九誊出了房门。

刚刚来到门外,一阵冷风吹来,本来满是困意的宁蔻,只觉头脑一阵清醒。

白九誊搂着宁蔻打算往二楼的楼梯走去,宁蔻停住了脚步,握住肩上白九誊的手:“九誊,等一下,我们先去纯炀那里看看吧。”

“看纯炀?”

“对呀,他晚上也没吃东西,只是让伊心给他送了点吃的,也不知道他知道吃了没有。”宁蔻关心的道,一双美丽的黑眸慧黠的眨了眨。

白九誊斜睨她一眼,一针见血的道出她的心思:“我看,你是想问人家小女孩的事吧?”

吐了吐舌头:“就是瞒不过你,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关心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说完,宁蔻推开肩膀上白九誊的手,匆匆赶往纯炀的房间。

纯炀的房间只燃着一盏烛灯,宁蔻推门进来,灌进了一股冷风,风吹动火苗,火苗狂舞,在空气中滋拉拉作响。

在床上,小纯炀背过身去躺在床上,在床头柜上,放着一只托盘,托盘摆放着美味的饭菜,却是纹丝未动。

宁蔻皱眉看着未动的

饭菜,走到床边去扒拉着床上的被子。

“纯炀,你也太过分了,这晚膳,你怎么…”

宁蔻的话才刚刚说了一半,在手碰到床上被子的同时,嘎然而止。

被子中的纯炀突然转过头来。

宁蔻刚刚要说些什么,床上那纯炀的头,突然变成了蛇的形状,张着血喷大口就要冲宁蔻咬来,宁蔻吓得倒退了两步,但是,眼前的画面,如幻像般,却又突然消失,好像突然没有存在过一般。

“怎么了?”发现宁蔻不对劲的白九誊关心的问了一句。

白九誊的话音刚落,便见宁蔻突然掀开被子,被子下空空如也,哪里见得半个人影。

宁蔻拍了拍胸口,长长的吁了口气。

刚刚她看到的一定是幻觉,可是,她的眼前怎么会出现这种幻觉呢?

“人呢?”宁蔻皱眉,担心的冲身后的白九誊道:“坏了,九誊,你说纯炀是不是又被人给劫去了?不行!我们要赶紧出去找找!”

“不用找了!”白九誊握住宁蔻的手臂,拉回了宁蔻欲往门外冲去的身体。

“什么不用找了?他可是我的亲生儿子,是我的命根子,如果他有什么意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宁蔻急的抓紧白九誊的手臂,因为激动,十指掐入了白九誊手臂的肌肉中,那尖锐的指甲掐入此肉中,带着丝丝的疼痛。

白九誊低头看着手臂上她的两只小手,嘴角挂着惯有的温和笑容。

“他没有被劫走,他就在房间里面。”他不慌不忙的打断了宁蔻的慌不择言。

“怎么可能?他明明就不在这里,床上没人,连晚膳也没用,他…”

白九誊轻拍了拍手臂上宁蔻的手背,温柔的眼深深的凝视她:“夏夏,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宁蔻白了他一眼:“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好吧?现在是纯炀他不在这里,如果他在这里的话,你现在就让他出来呀!”宁蔻没好气的道。

“这还不简单?”

忽地,白九誊以脚踢起托盘上的一根筷子,筷子飞起,在空中转了半圈,当筷子的一端朝向上时,白九誊的足尖点住筷子的另一端,动作飞快的将那根筷子踢上了屋顶。

伴随着一声闷哼,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屋顶落下。

白九誊及时推开宁蔻,伸出一双手臂,接住了那一道小小的身影。

在他怀里的那道小小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纯炀。

他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晃了晃手中的筷子。

“爹爹,你也太过分了,如果刚刚我速度慢一点的话,我可能就要被这筷子一筷穿心了!”纯炀心有余悸的说着。

白九誊嫌弃的松开双手,纯炀稳稳的站定,抬头冲惊讶的宁蔻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娘亲,我在这里,我没有被人劫走。”

宁蔻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没有被人劫走?”

纯炀故意在宁蔻的面前转了一圈:“我人不就站在这里,你的面前吗?如假包换!”

宁蔻的脸黑了。

“这么说,你一直在这房间里面?”

纯炀点头:“是呀,一直都在!”

宁蔻危险的眯眼:“那刚刚我在床上看到的东西,是不是你搞的鬼?”宁蔻继续逼问?

纯炀无辜的眨了眨眼。

“娘亲,您问的,是刚刚您差点被一条蛇给吞了的事情吗?”

宁蔻的脸黑到可以滴下墨水。

“你果然偷偷使用灵力,现在居然耍起我来了。”

宁蔻要追着纯炀打,纯炀却大胆的冲宁蔻吐着舌头,围着白九誊转,气的宁蔻同纯炀一起,围着白九誊追打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不明所以的白九誊站在原地,看着这对生气的母子,忍不住抓住了宁蔻。

跑累了的纯炀坐在椅子上休息。

同样跑累了,在白九誊怀里喘着粗气的宁蔻,手指着纯炀生气的道:“刚刚,这个臭小子,变了一

个自己在床上,我去推他,他倒好,变了条蛇出来,张着血喷大口对着我,然后一下子不见了。”

白九誊听了宁蔻的话,不由得蹙眉。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宁蔻咬牙切齿的指着纯炀:“你自己听听,刚刚这臭小子自己都承认,是自己搞的鬼了。”

“真的是这样吗?”白九誊怀疑的目光指向纯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