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把白纯炀放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了事,在这个时候,吐完的白纯炀的唇中逸出痛苦的呻.吟声,侯湘竹漂亮的眉皱起。

喝醉的人在院子里吹着风,怕是容易着凉,看他的样子,醉酒醉的也挺难受,刚刚胃里也空了。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侯湘竹嘴里喃喃着,任命的扶着白纯炀沉重的身体往卧室而去。

早晨的茶园上空,浮着一层淡淡的薄雾,茶叶嫩绿的树叶上,悬挂着晶莹的水珠,茶庄附近的树上,鸟儿们早已醒来,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在树枝间及茶树的上空追逐飞舞着。

这个早晨相当热闹。

在这群鸟儿当中,有一只五彩羽毛的鸟儿,同那些鸟儿个嬉戏完了后,便飞落在茶庄主卧的窗子上休息。

“主人,主人!!”彩雀冲卧室的床榻上叫着。

伴随着彩雀的声音,床榻上的人眼皮轻颤着,缓缓的掀开了眼皮,眼睛往窗子上望了一眼,便看到了彩雀站在那里。

彩雀见白纯炀醒来,便又赶紧飞跃到白纯炀的枕边。

“主人,您醒啦!!”彩雀的小脑袋讨好的轻蹭着白纯炀的脸颊。

白纯炀懒的看它一眼,直接以手指对着彩雀的身体弹了一下,可怜的彩雀,被白纯炀这么一弹,小小的身体便直接飞出了窗外,惨叫了一声的彩雀在坠地之前,险险的飞了起来。

被彩雀这么一搅和,他的困意也没了,脑子里面一阵酸疼,他忍不住抬手按了按酸涩发涨的额头,指尖却触到了意外之物。

眉头皱了一下,拿掉了额头上的东西。

是毛巾,上面还残留着他自己额头上的温度。

怪事,这个毛巾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额头中又是一阵阵的酸痛,他拍了拍脑门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才想到了一件事,这里应当就是高阳昨日为他买下的茶庄了。

只因他时隔二十年才重出白族,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过上半年,出了白族,他第一个就是找高阳,高阳的办事效率也非常快,便迅速为他找到了这么个幽静的地方。

可是,因为太过高兴,昨天晚上他与高阳一同喝酒便喝多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就不太记得了。

醉酒误会,果然是醉酒误事!

他按了按酸涨的额头,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惜,什么都想不起来,脑子里面还是沉沉的、涨涨的,痛苦的感觉令他忍不住吐出一声痛吟。

他的那声痛吟刚落,他眼尖的瞄到自己的床榻一侧,有个黑糊糊的东西在移动,他下意识的眯眼盯着那黑糊糊的东西。

定睛一看,那黑糊糊的东西,是人的脑袋。

侯湘竹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抬头与白纯炀的眼睛对个正着。

“怎么是你?”白纯炀冲口就问。

侯湘竹摸了摸脸,似呓语般的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是我照顾你的,难道你忘了?”

她照顾他?

白纯炀看了看手中的毛巾,视线向一旁望去,还望到了床头柜上的木盆。

他质疑的眯眼盯着侯湘竹:“你昨天晚上,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手指插在发间,捋了一下有些乱的头发,侯湘竹心不在焉的回答:“什么做了什么?”

“你昨天晚上,没有对我做什么不规矩的举动吧?”

这一次侯湘竹听明白了,一双美目睁大。

“谁会对你不规矩?我会对你不规矩?”

白纯炀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眼中的质疑未退:“谁知道你这话是真是假?”

太过分了!

侯湘竹气的蹭的一下站起来,把手中的另一个毛巾狠狠的摔在地上。

“昨天晚上算我多管闲事!”侯湘竹起身后烦躁的抓抓头发,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留下白纯炀愣在原地。

彩雀突然飞落到窗子上。

“主人,主人,人家姑娘昨天晚上一直在照顾你,你刚刚的话太过分了!”

白纯炀的眼睛狠狠地瞪向彩雀,原本打开的两扇窗子,在瞬间被关上,可怜的彩雀被窗子狠狠的打中,“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晕了过去。

窗子再一次被打开,白纯炀松了口气。

他的事,还轮不到一只鸟来管。

他刚刚的话,真的很过分吗?

想了一下,白纯炀摸着酸涩发涨的额头下床起身。

侯府

侯湘竹一路回到侯府,当她回到侯府,使用轻功的白纯炀也刚好到达了侯府,本来想出现对侯湘竹说些什么的,却见她回到了侯府的明珠园就奔向了屏风后:“小兰、小欢,把我干净的衣服拿来!”

“是,小姐!”小兰、小欢二人忙答应着。

见侯湘竹在换衣服,白纯炀便躲在房梁上别过头去,等着侯湘竹换完衣服再找她。

等到侯湘竹换装完毕,小兰、小欢两人又伺候了侯湘竹洗漱才出了她的房间。

白纯炀以为自己可以出来了,却见侯老爷侯富突然心事重重的踏过了侯湘竹的卧室,他不得不再一次停止了动作。

“爹,您怎么来了?”侯湘竹意外的迎上前去,因为侯富极少到明珠园来。

“竹~~竹儿,爹…爹有件事…想求你。”

、番外——契约100天(六)

“求我?”侯湘竹愣了一下,不解的望着他。舒悫鹉琻

只见侯富突然冲侯湘竹跪了下去:“竹儿,这件事,就只能你才能救升儿了!”说话的时候,侯富的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老脸上挂着两道泪痕。

侯湘竹忙扶起侯湘竹,紧张的把侯富扶到屋内坐下。

“爹,您这是做什么!”侯湘竹掏出袖间的手帕为侯富擦掉脸上的眼泪:“是不是大哥又出了什么事了?”

“竹儿呀…唉…”侯富带着哭呛的语调,显露出他此时的心情尚未平复,一张脸看起来比平时苍老了许多。

“爹,您别担心,只要是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但是,您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侯湘竹耐心的问道。

“还不是升儿在赌场欠下的债!”侯富重重的叹气,手用力的拍着自己的大腿:“这个逆子!”

“可是,不是说那债是三百万吗?昨天卖了茶园的银子不是正好三百万?难道…出了差子?”侯湘竹疑惑璧。

“现在不是三百万了!因为我们拖了一天才给,利滚利…”侯富弱弱的比了一个八的手势:“现在是八百万!”

“八百万?”侯湘竹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不是讹诈吗?”

侯富伤心的抹着眼泪,哑着嗓音叹道:“这个不争气的逆子,我们侯家…就这么一个嫡亲的血脉,如果不交银子的话,赌场就不愿意放人,到时候他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娘该怎么办呀!”

就这么一个嫡亲的血脉?

坐在屋梁上白纯炀眉梢轻扬,难道这侯老爷重男轻女?

不过,听了侯富的这话,侯湘竹却也奇怪的没有生气。

“爹,确定今天还的话,八百万两就会放人?”

侯富连连点头:“现在,还差五百万两银子,只要在今天晚上之前交钱,他们就会立即放人!”

侯湘竹听了之后,释然一笑。

“爹,你就放心吧,大哥一定不会有事的,这五百万两银子,我来想办法。”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侯富高兴的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握住侯湘竹的手:“竹儿,那你大哥的命,就交给你了。”

侯湘竹安慰的拍拍侯富的手背,脸上的表情平淡:“爹,我是侯家的人,他是我大哥,也是我的亲人,我一定不会让他有事的。”

“好好好!”侯富释然的忙点头:“只要有你这句话,爹就放心了。”

“爹,这些事情都交给我,其他的,您都不用管了,今天晚上之前,我保证大哥一定会安全回来。”

“好,那爹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侯富满意的笑答,手指按上额头,疲惫的叹了口气:“人老了,这精神是越发的一天不如一天。”

“爹,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步兰、小欢,你们两个扶老爷回房去休息。”

“是!”

小兰和小欢两个人应声入门,扶了侯富离开。

看着侯富离开的背影,侯湘竹脸上的表情略显落寞。

坐在屋梁上的白纯炀,有趣的从头观看到尾,一双兴味的眉高高扬起,对这个侯湘竹的表现相当意外。

侯富也算是富商,出了事情,却来找自己的无能女儿帮忙,偏偏这侯湘竹还满口答应,侯富竟然也相信侯湘竹能做到。

白纯炀今天到此原本只想向侯湘竹因早上的事道歉的,却没想到发现了这一幕。

当下,他决定隐藏起来,看看这侯湘竹到底有何能耐夸下这海口。

正想着间,房间内的侯湘竹突然转向上屏风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一种别人看不懂的表情,她的手掌放在屏风后的一个茶盆底座上。

她低头犹豫了好一会儿,然后深吸了口气,旋动了底座。

在屏风后面的墙壁上,突然出了一道门,门自动打开,露出了一个密道。

白纯炀的眉梢高高扬起。

这个表面看似无能的侯湘竹果然有意思。

既然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情,他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在那道门关上之前,他趁人不备的飞速从屋梁上跃下,飞快的窜进了密道之外。

侯湘竹已经走下了密道的台阶,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便径直的往前走,白纯炀小心的跟在她身上。

白纯炀跟着侯湘竹好一会儿,便来到了一个明亮的密室中。

侯湘竹来到了密室中之后,冲墙壁敲了两下。

“叩叩”两声之后,一道黑色的人影冷不叮的出现在侯湘竹面前。

“小姐!”黑色的人影冲侯湘竹恭敬的行了一礼,这人浑身漆黑,脸上覆着黑色的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不清容貌,身形纤细,这人的声音粗哑,看着身形应当是女人。

“嗯!”侯湘竹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小姐,您终于回心转意了吗?只要您…”

侯湘竹声音略显不耐的打断了她:“我今天找你来,是有其他的事。”

黑衣人忙答:“小姐请说。”

“我要五百万两银子,三个时辰内就要。”侯湘竹微扬下巴,傲然的一声命令。

“五百万两银子?小姐要这么多银子是想做什么?”

侯湘竹倏的眯眼瞪向黑衣人:“我只问你,三个时辰之内,能办到吗?”

“能!属下现在就去办,两个时辰之内一定办好。”

侯湘竹目光中的厉色缓和了些:“嗯,去吧。”

“小姐,之前属下跟您提的事情,您考虑的怎么样了?”黑衣人突然反问。

转身准备离开的侯湘竹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回答:“我说过我会考虑!”

黑衣人的嗓音略显轻快:“那属下就等小姐您的好消息了,属下告退!”

说完,那黑衣人便像刚刚来时的那般,又迅速离开了。

侯湘竹等到那名黑衣人离开之后方才离开原地,然后离开了密室。

从头到尾,白纯炀始终跟在她的身后,她也未发觉。

傍晚时分,被打的鼻青脸肿,一脸憔悴的侯升被侯富亲自带人从赌坊里带回了侯府,刚进门,侯夫人便焦急的跑过来,亲自扶着侯升。

在侯升被人抬带进侯府的那一瞬间,侯湘竹站在不远处的拐角看着这一幕。

看到侯升平安回来,侯湘竹方放心的转身离开,转身后,脸上的落寞却是显而易见的。

白纯炀坐在她不远处的树梢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观察着侯湘竹,这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子。

想着时间差不多了,自己该道的歉到现在还没有跟人家说呢。

“主人主人,白族在庆国分坛的管事要见您,现在人已经在茶园等着你了。”彩雀凑到白纯炀的耳边说着。

白纯炀皱眉,早不来晚不来,这管事居然会这个时候来。

看来,只能等那边完事了之后了。

侯府·明珠园

晚膳过后,小兰和小欢两个也已经被侯湘竹遣退了下去,她刚准备吹了灯就寝,突然从屏风后面窜出一道人影,将侯湘竹吓了一跳。

“大哥,怎么是你?”侯湘竹看着意外出现的人,警戒的眯眼,若是她的嗅觉没错,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气。

侯升身形瘦小,有着一双细小的眼,笑的时候嘴巴歪在半边,此时正含笑的打量着侯湘竹。

“大哥?”侯升突然冷笑出声:“呸,谁是你大哥?”

“大哥,你喝多了。”侯湘竹皱眉:“还请大哥马上从我的卧室中离开。”

侯升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双眼死死的盯着侯湘竹美丽的脸庞。

“侯湘竹,你根本就不是我们侯家的孩子,还喊我大哥

?你跟我…可是一点血缘都没有。”侯升摇摇晃晃的冲侯湘竹大声吼道。

“大哥,你再不出去的话,我可要叫人了!”侯湘竹眉头皱的更紧,警戒的盯着侯升,身体悄悄的往房门外挪。

但是,她才刚有动作,侯升已经两个踉跄上前,拦住了侯湘竹的去路。

“侯湘竹,你的这张脸我已经看了二十年,我日思夜想,今儿个晚上,我一定要把你办了!”侯升一把抓住了侯湘竹的手腕。

毫无内力和武功的侯湘竹,竟无法甩开酒醉的侯升,床榻近在咫尺,侯升一个用力,便将侯湘竹一下子推倒在床上。

、番外——契约100天(七)

预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侯湘竹,突然剧烈的挣扎,她尖锐的指甲不经意的擦过侯升的脸和颈项,在他的脸和颈项上面抓出了一道道血痕。舒悫鹉琻

疼痛激怒了侯升,他生气的按住了侯湘竹的双腕,双腿压住她的双腿,迫使她躺在他的身下无法动弹。

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侯湘竹,被吓得浑身颤抖,身体扭曲着想挣扎,可是双手和双腿都被压住,她根本无法动弹。

“像你这样烈性子的女人,我可玩的多了,想从我的五指山中逃出,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今天…我还非要办了你!”侯升淫笑着,低头便要吻向侯湘竹的颈项。

连番挣扎,令侯湘竹筋疲力尽的喘着气,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开侯升。

“大哥,难道你就不怕爹和娘吗?”侯湘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佯装淡定的提醒着侯升。

“你说爹和娘?”侯升的动作略微停顿,头悬在侯湘竹的脸上方,气息不断的喷吐在她的脸上:“爹和娘是说过不许我碰你。”

“只要你现在就走的话,我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爹和娘的!”侯湘竹立马提出要求,心里只想着侯升能快些离开她的身上璧。

他的双手摸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到非常恶心,特别是那冲鼻的酒气,更是令她感觉气闷。

“哼!”侯升酒气喷在侯湘竹的脸上:“爹和娘是说过不许我碰你,可是,即使我碰了你,他们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再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所以,你今天还是乖乖从了我,否则,到时候受伤的只会是你。”

侯升流气的说着,一双淫邪的眼盯着侯湘竹颈间白皙的肌肤:“瞧这雪白的皮肤,肯定是又嫩又滑,还在这樱桃小嘴,亲上去也定是又香又甜,我盼了这么多年,想让我现在放弃,门都没有!”

说完,侯升便低头预备吻上侯湘竹的嘴巴。

眼看侯升就要吻到她,侯湘竹绝望的摇头。

“不要,不要,大哥,求求你,放过我,不要!”

侯湘竹剧烈的挣扎着,大声喊着,声音回响在整个卧室内。

就在侯湘竹绝望的以为自己就要被侯升这个混蛋玷.污时,她身上沉重的重量突然在瞬间消失。

紧接着,侯湘竹又听到一阵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伴随着侯升的痛呼声。

“哪个混蛋,居然敢在老子快活的时候突然打断老子?”侯升带着醉意的声音在卧室中骂骂咧咧的响起。

侯湘竹诧异的睁开眼睛,在她的床边,一道高大的人影挡住了她的视线,白色的衣袍似曾相识。

“连自己的妹妹也敢染指,到底谁才是混蛋?”白纯炀双手环胸的站在侯升面前,居高临下的笑看侯升狼狈爬起的模样。

侯升摸了一把自己的嘴巴,摸到了嘴边的一点血渍,眼睛骤然睁大。

“血,你居然敢打我!”侯升气急败坏的指着白纯炀:“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居然还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怎么?不服气?”白纯炀笑眯眯的看着他。

打量到对方的侧脸,再听着他的声音,侯湘竹百分之百确定了眼前的人是谁,却也是十分意外他的出现。

不知为何,她那意外的情绪中,还掺杂了一丝喜悦和安心,好像他来了之后,她就安全了。

“你怎么会来?”侯湘竹诧异的盯着白纯炀的侧脸。

白纯炀头也不回的凉凉答道:“当然是看不惯有些人太过无耻,连自己的妹妹也要下手!”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妹妹,我碰自己的妹妹,跟你有什么关系?”侯升口不择言的冲白纯炀指责。

白纯炀眯眼。

这侯升还有理了?听听他说的话。

眼看着白纯炀慢慢的靠近自己,侯升的心底里升起一股害怕。

他为了得到侯湘竹,特地让自己的人把明珠园附近的下人都遣开,而且还命令自己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靠近明珠园,此时此刻他孤立无援,自然的会紧张害怕。

“本来我是不想再打你的!因为那会脏我的手,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白纯炀慢慢的靠近侯升。

“你…你不要再靠近了,否则,我可不会饶过你。”侯升畏惧的一点点向后退,一边冲白纯炀警告。

“那我就看看你怎么不饶过我。”

说完,白纯炀突然一脚踢在侯升的身上,侯升瘦小的身体,被白纯炀竟一脚踢到了卧室的门外。

侯升的五脏六腑被白纯炀那一脚踢的痉.挛,他捂着自己的腹部,抬头看了看卧室内的白纯炀,害怕的狼狈爬起来,一边往外跑一边指着卧室内的白纯炀。

“你等着…你在这里等着,还有侯湘竹,亏我以为你是一个贞节烈女,原来你早与人有私情!”

侯升说完便奔出了门外。

白纯炀听了侯升的话,便欲再出门教训他,却被侯湘竹唤住。

“你不要再追他了!”

听了侯湘竹的话,白纯炀便停止了脚步,但是他的怒气尚未退,手指着侯升离开的方向:“这种畜生,就该好好的教训他!”

“他若是受伤的话,爹和娘会心疼的!”侯湘竹淡淡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