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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不在。”我叹了口气,虽然我被他们怀疑,但我不想那些人死的毫无价值,尽管此刻我说的话很可能是不被相信的,“我到了那里没看见一个人,我走到井边,结果看见思思在井里。”

“恩,当时你跑回房间干了什么?”

“我不知道,整个人惶惶忽忽,然后想向青青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我迟疑了一下,“其实什么都不想解释,只想告诉她我没杀思思。”

“谁会说自己是凶手”森林冷笑着:“而且你的动作好快啊,我们才把青青送回来,想来找你,结果你却跑到青青房里把她杀了,你这个死拉拉!”

“森林!”积木喝止了他。

“你们说我是拉拉?”我也嘲讽地望着他们,摇了摇头,“你们说是就是吧,哈哈哈哈!”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可是究竟是什么,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这时,门被重重的推开,炎狐闯了进来:“不好、不好了,夜未央失踪了”

“什么?!”积木站了起来,“该死,别添乱了,森林你负责看守阿莲,我去看看。”随即和炎狐离开了小黑屋。

我终于想到了刚才的话:“是杀人游戏!”

“什么?”森林显得莫名其妙,“死玻璃,你别捣鬼,我可不吃你这套。”

“哎呀,谁跟你捣糨糊,你想想,那天游戏的死人顺序,假日、思思、青青,然后……”

“夜未央!”森林也跳了起来。

“杀人游戏在重演啊,森林,快,得救夜未央啊!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你还在等什么?!”

森林手足无措起来,他忽然掏出了手铐,把我和他连在了一起:“这下不怕你跑了”随即拉着我夺门而出……

当我和森林冲出门的时候,正好撞上了野草那一行人,也就在此时,我们终于明白他们这些天到底在做些什么。

只见燕子手中拿着风水罗盘,而ken则规划着什么,仔细一看,居然是老宅的全貌及各个房间的具体位置,还在三个位置打着红叉,而野草正在院子中央抽着烟,看到我们冲出来,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们。

“快!快帮忙!夜未央失踪了!”森林焦急的寻求着帮助。

“什么,咳咳!”忽然平时一副事不关己神情的野草被那口烟呛的直咳嗽。

“师傅,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ken将图纸卷拢走到野草身边。

“是不是发现什么了?”燕子也靠近过来。

“不能再死人了,一定不能再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一定要找到夜未央!”野草几乎对ken下起了命令。

“是,师傅!”正当ken准备动身的时候,哑婆趔趄的向我们这边跑来,神情十分惊惶。哑婆站定后喘着气,忽然看到了我和森林的手铐,奇怪的盯着我看了会,然后打着我们看不懂的哑语。

“哑婆肯定是看见了什么?”野草索性将烟扔在了地上,“MD,毛毛他们跑哪儿去了?关键时候警察总是不在!”

“喂,我在啊——”森林气急地跳了起来,“你当我透明啊。”

“哦,对不起。”野草不好意思笑了笑,燕子用胳膊撞了下野草,警告他别再乱说话,然后走到哑婆身边,轻声说道“哑婆,你是不是看见什么?”

哑婆用力地点着头。

“那带我们去看看好吗?”到底是燕子比较温柔。

随即我们跟着哑婆一路急奔,途中正好碰上寻找夜未央的积木和炎狐。

“哑婆似乎发现什么了。”森林一个健步跨到积木跟前,我差点被他迅速的速度拖倒在地,森林左右望了望,“毛毛还在尸检?”

“大概是吧。”积木不确定的回答着,接着积木皱紧了眉头“婆婆究竟发现什么?”

“是啊,是不是看到夜未央或是老恶”炎狐也焦急的询问着

“还不清楚,婆婆正要带我们去看,你们正好赶上。”森林望着愈行愈远的婆婆和野草他们。

“那我们走!”积木话不多说便跑了起来,森林也迈开大步,只是可怜我,手铐卡着的地方烧灼似的疼,我就这么被半拖半拉地跑上了后山。

“后山?不是我们葬假日的地方吗?”燕子环顾着四周。

“别吵。”野草小声说道,慢慢走到假日的坟边,“看来,这应该就是哑婆要我们看的东西,”

我们顺着野草手指望去,就在假日坟堆的边上又出现了一个坟,坟上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七个大字:“杀人游戏真好玩”

我们都愕然了……

一阵山风吹过,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涌起,侵袭了我们所有人,假日的死,思思的死,青青的死我们都未曾怕过,因为我们明白,我们越是害怕,凶手越是得意,我们必须振作精神与凶手对抗到底,为死者报仇!

而如今,那木牌上的字,那是凶手在和我们正面对话,是正式向我们宣战,他就在我们身边,而站在坟前的七个人里究竟谁是凶手,还是……凶手从来就没有真正出现过……

“夜未央!”炎狐大叫一声扑向坟头,拔下木牌,手不停的挖着,“夜未央!夜未央!”

大家也终于被他的喊声惊醒,纷纷帮忙一起挖。

渐渐的,大家的手开始流血,可是大家现在只想寻求心中的答案,那个“杀人游戏”的答案。

“啊——”燕子惊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就在她挖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只无力的手。

“快!继续”野草嗬道。大家又开始了疯狂的挖刨。

渐渐的,泥里出现了手臂,肚子,然后是腿,和一张布满泥泞的脸,将脸上的泥土擦去,是夜未央,一个大家心中已知的答案。

炎狐号啕大哭起来:“未央啊——未央,我对不起你啊——让你来送死啊——”

“是被活埋的。”野草站了起来,点燃了一根烟。

“恩,鼻子里全是泥,TMD,凶手太残忍了”积木用拳头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果然是杀人游戏!”森林向后倒退了两步,没想到警察也有胆怯的时候。

“你说什么?”大家都围拢了起来。

“是杀人游戏,人是按那天游戏的顺序死的。”森林的情绪异常激动,紧紧握住积木的手。

大家惊愕地看着森林,游戏居然变成了现实,最先作出反映的是燕子,她将手捂住了嘴,惊愕的眼神充满了恐惧,野草吸烟的速度开始加快,ken赶忙拿出图纸,又在一个地方画上了叉,积木则是眉头深锁,正在整理大脑所有的线索。

正当大家陷入思绪混乱的时候,炎狐“啊——”大声叫着,他惊恐地跳了起来,以至于没站稳,重重摔在地上,手糊乱抓住积木的裤腿,积木被炎狐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踢了炎狐一脚,可是炎狐似乎真的被吓坏了,根本没注意积木踢了他一脚,炎狐依旧死命抱住积木的小腿,手指着夜未央的泥坑,嘴里喊着:“下面!下面!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原来刚才炎狐一直抱着夜未央哭,根本没站在我们的圈子里。

大家围拢在夜未央的泥坑边,夜未央直挺挺地躺在坑里,睁大的双眼透露出异常的怨气,嘴张着,里面已经都是泥。回想当时情景,当他在坑里每每努力吸下一口气可换来的却是那充满腥臭味的泥,直到再也吞不下,再也吸不住,怀着绝望,慢慢窒息而死,我忽然觉得夜未央死的很冤,因为从昨天到今天他几乎连话也没说过,静静的来到我们身边,却又静静的消失,人有的时候,真的是渺小……

可是即使如此,炎狐也不至于吓成那样啊?

野草慢慢来到坑边,一提气将夜未央提了起来,夜未央软软的向前倒去,原来被他身体遮住的地方慢慢显露在我们的眼前。顿时,一片惊叫声回荡在后山间……

而我,一下子将中午的饭菜全都吐在了森林的身上,再看周围,其他人也和我一样开始作呕。

在夜未央身下的居然是大批死猫,大的,小的,花斑的,纯白的,腐烂的,还没腐烂完全的,黑压压,一眼望不到底,数目之多,让人惊愕,它们都被虐待而死,肢解,扭曲,腐蚀……已经无法猜想它们死前所受的折磨和痛苦,因为没人愿意再看一眼那样整整一坑的死猫。

究竟是谁,谁会如此变态,对待这些可爱的小生命?而且又是如此之多?连尸首都腐烂!难道是老恶?只有他是一直住在老宅里的。难道真的是他?一切疑点又再次回到老恶身上……

大家终于聚在了大堂上,这是自昨天相聚后第一次集合的如此整齐

正堂里摆放着三具尸体,思思,青青和夜未央。静静的,盖着纯白色的床单,使本来就阴森的老宅又凭添了些许寒意

“大家还好吧”积木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好?怎么会好?”炎狐情绪异常激动”哼,当然,你们不会有感觉,死的是我的挚友啊——”

“够了!”积木怒吼起来,”你以为我会好受吗?我可是个警察啊,看着朋友一个接一个死去,而我却什么都做不成,我会好过吗?啊?”连平常最沉着的积木居然也情绪失控了。

毛毛上前紧紧握住积木的手,积木的情绪渐渐恢复平静

忽然森林想起了什么提起了他的左手,自然我的右手也被提了起来。森林看了我一眼,迅速将手铐解开,我冷笑了一声,这个看不起同性恋的臭片警

“不能再死人了。”野草猛吸了口烟,”一定不能再死了

“你究竟知道什么?”森林走道野草的面前,”你从遇到我们开始就说不能再死人了,你究竟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自言自语还不行啊”野草懒散的坐在红木椅子上

“野草,如果你真的知道什么请告诉我们,现在真的是危急时刻了。”积木终于又恢复了平时的镇静,”大家也好好想想,身边可疑的线索,还有我建议大家还是不要分散的好,我们应该比以前更团结!”积木的发言铿锵有力,鼓舞着正堂里的每个人

燕子拍了拍野草的肩:”说吧,他们真的需要我们的帮助!”

“哎呀,没用的,他们不会相信的。”野草将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灭

“不会的,任何可能的线索都不会遗漏。”

“这样啊,KEN你说吧。”野草冷漠的神情一副不屑

“哦”KEN慢慢走到正堂中央,将他们绘画的图纸铺在桌子上,”我和师傅其实是灵异学家。”

“哼,江湖骗子。”炎狐一脸不屑

“哼”野草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世界上到处都充满了死灵,因为这是为了达到空间的平衡。"KEN继续说道,"而我们经过这里的时候,却发现,这里没有任何灵压,所以我们硬是住进了假日的家,并对老宅进行了全面的勘察。发现这个老宅并不简单,老宅里设立了一个五行阵,是为了保护什么,或是压制什么,而惟独可以破这个阵法的就是在阵穴上用对应的死法来破坏,例如在火穴上将人烧死,就是假日,在水穴上用水将人淹死,就是思思,在木穴上用木制品将人杀死,绳子自然也属木,所以便是青青,而夜未央就活埋在土里,若再有一个人死在金器上,后果将不堪设想。"KEN发表完长篇大论,望着我们。

大家都惊奇地看着KEN,这太匪夷所思了。最后积木咳嗽了一声:"这已经是灵异现象了,可我们生活是现实生的,所以……"

"看,我就说他们不会相信的。"野草懒散地换了个坐姿。而KEN则灰溜溜回到了座位。

野草的无稽之谈却让其他人心里留下了阴影,世上真有鬼吗?难道这一切其实是鬼在作怪?一阵阴风吹过,老宅发出了一声撕鸣,就象假日死时的那声撕鸣,无奈而痛苦——

积木站在正堂的中央,来回的走着,野草的话并不是对积木毫无作用,他突然站定:"现在,我们都有嫌疑,既然杀手继续杀人游戏,那我们便将游戏进行到底!"

"怎么说?"大家围拢了起来

"每个人将来此的目的和不是杀手的原因做一下陈述,这样更有助于寻找我们疏忽的线索。"

"同意!"我首先举起了手,接着,一个,接着一个举起了手。

"我先说"积木镇定了一下情绪,"我和毛毛,也就是未婚妻来到四平镇是旅游,当时假日说他有老宅,邀请我们,因此我们来到了这里,一直以来我和毛毛还有森林都在一起,当我们打算第二天游玩的时候却发现了假日的惨死,之后,我们一直都在办案,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也都有不在场证明。"

毛毛并没有多说什么,她也没什么好说,除了尸检就是尸检。

而森林,几乎更没话说,也对,他跟屁虫的形象已经在大家的心中根深蒂固了。

其实众人现在最感兴趣的还是炎狐,他终究为了什么?众人怀疑的眼神望向炎狐,炎狐似乎也有了感应:"看来大家对我很感兴趣,其实我和野草的目的是一样的,荒诞而离奇,我们都是为了摄魂镜,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夜未央已经死了,我已经再没有心思去寻找那块传说中的宝镜了。"

在野草那一行人发言时,基本和KEN原来说的是一致的,他们和炎狐的目的虽然匪夷所思,但也由不得怀疑,因为此时,就算编造理由也不会挑选如此让人匪夷所思的理由,这世上本就存在灵异学家和相信神话宝物的人。

最后大家齐齐向我看来,我暗自好笑,"我来这里是采风的,只因为需要一组古老建筑的照片,而假日的老宅正是我所期望的,结果假日死了,我第一个在案发现场,思思死了,我又是第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并被青青指认我是凶手,最后我理所当然出现在青青死的现场,正当大家都怀疑我是凶手时,夜未央死了,那时,我一直被森林扣押,这回我总我不是凶手了吧。"

所有的人终于都陈述完毕,积木环顾了我们所有人,开始总结性发言:"当假日和思思死的时候所以线索指向了老恶,假日的遗言和思思留下的血字,都为了表示老恶是凶手。然而,青青的死却指向了阿莲,当夜未央死的时候阿莲的确一直和森林在一起,她不可能杀死夜未央,而夜未央身下的死猫又再一次将嫌疑聚在了老恶身上,因为死猫不是这两天形成的,从那些死猫不同的腐烂程度推测出,这是一个不定时但却喜欢长期虐待动物的变态,而住在这所老宅的,除了假日,就是老恶,现在假日死了,那么只有老恶,所以我们这次要对付的不是一个普通的杀手,而是一个精神极度不正常的变态杀手!” 大家惊呼起来,的确,若不是变态的话,无法解释那上百只死猫的恐怖现象!

“或者……"积木迟疑了一下,“根本就是有两个凶手?”立刻,大家齐刷刷向我看来,我低下头笑着,积木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就连我自己也怀疑自己,比如人格分裂的精神现象。

"但如果假日没死呢?”野草忽然缓缓说道。“他是第一个被烧死的,更不容易被我们留意,也就更轻易地选择他的猎物!"

"不可能!"我叫了起来,"他在火里挣扎的时候我们都看见的,他干吗要烧死自己,那多痛苦!"

"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首先他是个变态。痛苦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至于死,没有定论,药物可以致使假死现象,就在我们在为他伤心的时候,他就从坟里爬出来杀人。"

野草的话惊醒了我们所有的人,没错,假日如果是变态是很有可能的,所以,大家决定做一件事情,就是挖假日的坟!

一行人抗着锄头再次上了后山,假日的坟依旧和我们下葬时一样,上面散落着零星的喇叭花瓣。

"呸!"森林和积木朝手心唾了口唾沫,一锄头,一锄头砸在假日的坟上,早知道还要重新刨开,还不如当初不要埋了。

渐渐的,裹着假日的席子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假日的尸体还在,只是比原来多了腐臭味。

"这样怎么分辨,假日身上有没有明显的记号?"燕子看着假日的尸体疑问道。

众人一想,燕子的话很有道理,大火烧毁了假日原本帅气的脸。而假日终究有没有胎记或更加明显的疤痕,我们都一无所知。

"对了!"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假日他有段时间开盲肠炎,应该有疤痕。"

"很多人都开过盲肠炎,这个不能说明什么。"我的线索当即被否决。

"不如我们问问婆婆吧。"毛毛的提醒相当及时,我们险些忘记了婆婆。

于是,积木和森林将假日的尸体抬了起来,我们决定把假日抬下山和其他人放在一起,更加便于取证。

当哑婆看见我们将假日的尸体摆放在正厅的时候,满脸的狐疑,我们打算欺骗哑婆。

"婆婆,我们怀疑假日的尸体被掉了包,所以希望你告诉我们假日身上的特别体征来确认他的尸体。"毛毛耐心的打着手语

哑婆点了点头,回想了一下:"假日背后有块黑色的胎记"

积木迅速将假日翻了个身,庆幸的是假日的背部灼伤的情况并不严重,撕开衣服,果然一块胎记,顿时,大家松了口气,看来假日没有变态到象野草所描述的那么恐怖,而大家也确定杀手应该是老恶,我们决定全力对抗老恶。

老宅大厅忽然亮了起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近黄昏,婆婆为我们点上了蜡烛。

今天,6月21日,大家几乎没轻松过,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时刻紧绷着,没错,从思思死后,还没等大家有空整理线索的时候,青青又死了,正当所有人注意我的时候,夜未央又死了,似乎杀手不想给我们喘息的机会。累,真的好累,每个人此刻只想好好睡个安稳觉,可凶手会让我们睡个安稳的觉吗?

看着哑婆为我们准备的饭菜,但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在那大堂里的四具尸体,他们曾经和我们一起在山下的小酒馆里把酒言欢,而现在,却……

突然婆婆拍了拍我,对我做着手势,毛毛说婆婆是劝我和大家吃点饭,身体要紧!于是我端起了饭碗,吃了起来……

晚饭后,大家又不约而同的来到正堂,是因为彼此不想离开彼此,还是为了彼此监视着彼此,总之,在不知凶手为何人的时候还是不要分散的好。

婆婆拿上了西瓜,将刀放在我的手中,我忽然觉得这刀异常有趣,就像我的娃娃,把玩于手,不舍放下,终于,我举起了刀,狠狠向下剁去,西瓜被我一刀劈开,好刀!好西瓜!

大家来到我的身边,拿起了西瓜,啃了起来,我看着大家大口的吃着西瓜,鲜艳红色的水从他们口中留着,我有种莫名的欲望,我想,我真的很想看见滚热的红色液体,那就是血,是人的血!

现在大家都在我的身边,他们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变化,我决定让游戏继续下去,游戏中下一个该轮到谁了,对,是毛毛,我毫不犹豫地向毛毛刺去……

我的刀凶猛而快速的刺向毛毛,没有一个人能阻止我,因为我太快了,运气的是连积木也不在毛毛身边,还没等毛毛反映过来,我一下子从毛毛身边擦过转而刺向了毛毛身后的哑婆……

哑婆惊愕地看着我,右手狠狠钳住我握刀的手,没想到哑婆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她紧紧扣住我的虎穴,向下用力一压,顿时刀从我手中滑落,哑婆的脸庞滑过一丝自满的笑意,但是我笑的比她更自满,哑婆露出奇怪的神色,慌忙松开我的手,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此刻她的左手已被积木用手铐牢牢铐住,旋即,森林的身影从我身边迅速擦过,用一招擒拿将哑婆牢牢制住按在正堂中间的椅子上。

那把曾经铐我的手铐,现在牢牢实实铐在了哑婆的手上,我忽然从心底里涌起一股幸灾乐祸的感觉。

哑婆惊愕地望着我们,打着慌乱的手语,而我们大家却异常镇定地盯着哑婆:“说话吧!别装了。”

“哈哈哈哈”哑婆大笑起来,不,应该说是个男人大笑着,笑声回荡在老宅间,和老宅的阴气一样,久久没有散去。

“你们现在才发现是我,太慢了呀,太慢了。”他的声音是那么熟悉,“奇怪,我装老太婆还挺像的,你们怎么发现的?”

“是野草!”积木正视着哑婆,“你的确装的很像,包括露出的所有皮肤,可你却忘了一点,就是你的指甲。”

“没错”野草走到哑婆身边,举起他的手,“指甲会随着年纪或劳动发生变化,包括颜色和厚度,老年人的指甲多为黄色,没什么光泽,即使生活条件再好也不可能像你这样鲜亮而成粉红色,.更别说是流浪的老太婆了,所以我断定,你一定是个年轻人!”

积木在一旁点着头:“当初你刚出现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没留意你,之后更是疏忽了你的存在,表面上,应该是多了一个人,其实,人一直都没多过,一直都是13个,只怪你杀人太快,也怪我们太疏忽,才让你得逞。”积木悲痛地摇着头,而哑婆却依旧笑容满面,“当我们听了野草的五行阵之说后,我并不是没有完全相信,至少,凶手的确是按着野草所标出的那些地点来杀人,而野草也指出,下一个杀人的地点就是正堂,所以我们决定引蛇出洞,我们决定赌一把,这个赌就是赌阿莲不是凶手!”

“没错!”我得意的笑着,“他们把赌压在了我的身上,他们对我全盘托出,毫无保留,信任我不是杀手,并坚信你一定会再次利用我同性恋的身份对毛毛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