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呃…我基本没什么可说的,方某也不是那不明事理地人,直到现在才知道各位白天是都手下留情了的,在此多谢了,我也替小侄向这位王英兄弟赔个不是。”

众人都道:“方大哥太见外了。”

王英此时腻着扈三娘眉开眼笑的。早就不把被俘的事放在心上。只是扈三娘却又对他爱理不理的。

吴用挥挥手道:“事已经说开了,我们刚才也商量过了,方兄收兵以后需要个落脚地地方,我和俊义哥哥的意思呢是想请方大哥也一起上梁山,不过方大哥自成威名,咱们就不勉强他入伙了,以后他和咱们大家都是梁山共主,方大哥若别有中意地去处。咱们还需得帮助他重建家园。”

众人又道:“走什么呀走,以后咱们就热热闹闹地一起过多好。”

方腊笑着冲大家致意。

吴用道:“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众人:“定了定了。”

“好,大家这就各归本营,收拾东西再上梁山吧。”

众人轰然叫好,各自搬着自己地小板凳准备散会。“你们都给我站住!”一个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站起来,气急败坏道:“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哥吗?”正是宋江。

人们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几乎真把这个老大给忘了,宋江把双手都按在桌子上。气愤道:“谁同意你们回山了,你们是想再造反不成?”

大家都看着吴用,等他打圆场,宋江在梁山地地位和影响始终是不容忽视的,谁都得承认如果没有宋江最初的号召力也就没有梁山的鼎盛。所以没人愿意出来辩驳他。

吴用看着宋江,温言道:“哥哥,这不是事先都说好了的吗?”

宋江把手乱挥道:“我不管,我就知道你们要是这么做了那就是反复小人呐!”

老王不悦道:“宋兄弟,那你说你想让大伙怎么办。两家罢兵握手言和你不干。难道非要兄弟们互相残杀、拼个你死我活你才乐意?”

宋江挺胸抬头,作出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道:“我只知好男儿理应报效朝廷忠于国家。这也是为了兄弟们地前程,免得再有人叫我们梁山贼寇。”

老王微笑摇头道:“你这话不对,大伙在梁山上时,朝廷动你不得,虽然嘴上叫你贼寇,心里却着实怕你,甚至也不得不暗中佩服你是个人物,可就因为你招安给那帮王八蛋干活,他们这才真正瞧不起你,就算嘴上不说,可从此真把你当了走狗…”老王说着忽然一指王太尉,“不信你问他是不是这么想的?”好汉们无不点头。

王太尉这时已经话也说不利索,战栗道:“我,我…宋头领,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造反不管啊。”

我插口道:“我们这不是造反,这样吧,我们始终承认梁山是宋朝领土不可分割地一部分,答应朝廷永不称王,这总行了吧?”

宋江像个执拗的孩子一样只顾说:“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们要想再上梁山除非踩着我尸体走。”

卢俊义缓缓道:“大哥,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可莫又寒了众兄弟们的心。”

为什么要用又呢?

要说以前,老卢绝对是偏向招安派的,他这样家里有房又有田的大地主是不愿意挂着贼名过活的,可是经历了一场场变故后,老卢已经是坚定地革命派斗士了。

宋江慨然叹道:“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众人一起央求道:“大哥,上山吧!”

宋江忽然愤然道:“再也休提,我宋江宁死不从,兄弟们有愿意上山的我也不再阻拦,要有愿意跟着我继续为朝廷效力的我也欢迎!”

这句话一说出来大家都面面相觑,这是要公然搞分裂呀!李逵迟迟疑疑地站出来走到宋江身边,沮丧道:“众家哥哥。俺铁牛是个粗人不会说谎,要说心里,俺实在是愿意跟着大伙上梁山快活,可是公明哥哥对俺有恩,他去哪铁牛只有跟着,对不住地很了。”

我们谁也没想到第一个反骨仔居然是憨直的李逵,接着。又有一员老将出列道:“我也愿跟着宋江哥哥。”一看却是双鞭呼延灼。呼延灼看看众人不满的神情,叹道:“兄弟们,不是我贪图富贵,大家也知道我当初上山时地曲折,我呼延灼身为朝廷命官失手被擒这才入伙,我不是怕死,实是后来和你们各位响当当的汉子投缘,可是大家不知道我呼延家满门忠烈。祖训极严,自从我上山以后族里长辈已经传下话来,以后不许我认祖归宗,若是咱们兄弟一直在山上逍遥也就罢了,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今天闹到这步田地,还恕我走一步回头路,不过各位放心。朝廷如果要我再征梁山,我只有以死相谢也绝不让兄弟们为难。”说到底,呼延灼还是不能摆脱老思想的束缚。

接着,又有几个人犹豫着站到了宋江那边,却也各有各的理由。

老王长叹一声道:“哎。这就是阶级不纯的后果啊。”

我想想也是,人家方腊那边成分很简单,几乎清一色地佃户贫农,所以革命热情高涨,义无返顾。而梁山上就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小手工业者,江湖骗子。破落混混这都算好地,大地主大流氓头子中产阶级还有高级公务员也无所不包,所以这个革命性就也跟着摇摆不定地,尤其是非育才地那54里面,封建思想根深蒂固,还有的抱着侥幸的投机心理。

刹那间,分还是离又成僵局,以宋江为代表的招安派和以育才54为代表的上山派这绝对是两种不可调和的矛盾,这是梁山面对的一次空前的危机,其后果能导致梁山再次分崩离析名存实亡。

我急得抓耳挠腮,佟媛忽然走到我跟前小声说:“小强,你既然能把镇江带来先让他们相信你,又能把老王找来让方腊收兵,那就再想想还能找谁来劝宋江上山嘛——”

我苦笑道:“你都知道了?”

佟媛低笑:“是啊,谢谢你送我个打虎英雄。”

方镇江脸红道:“打虎那个是我哥,就说我俩是一个人吧,我这也属于无意识作为,跟傻子杀人是一个性质。”

我捅捅老王道:“梁山上还有比宋江更有威信地人吗?”

老王摇头道:“想不出,我们不是一个系统的…”

方镇江也说:“是啊,宋江这小子人不怎么样,可就奇怪为什么那么好人缘其实他这话说的也不对,宋江这小子绝不能说人不怎么样,至少他在没上山以前能真心实意地帮助那些落魄朋友,他要招安,谁也说不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也不能只说他是为了功名利禄,真想给国家办点事情的原因也是有的,这个人怎么说呢,只能归结为受了封建思想毒害的悲剧人物。

正在束手无策的时候,宝金忽然眼睛发亮道:“有!”

我问他:“有什么?”

宝金道:“梁山上比宋江威信高地人,有!”

我们齐问他:“谁呀?”

宝金附在我耳朵上悄悄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我欣喜道:“对呀,我怎么把这人给忘了?”还是人家宝金自幼熟读《水浒》呀。

宋江正在那继续发表他的分裂演讲呢,我道:“宋江哥哥,我跟你说句话。”

宋江冷眼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快步走上去低低地跟他说了一句话,宋江脸色大变,几乎要坐倒在地,最后颓然道:“罢了,回梁山!”

众人听他一说回山顿时大喜,也都觉得奇怪,问我:“小强,你跟大哥说什么了?”

我高深莫测地微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有不少人暗自揣测:“难道小强是宋江哥哥的转世?”

其实我跟宋江说的那句话是:“你是不是非得让我把晁盖搞来你才同意上山?”

要说梁山上威信比宋江高地,只怕也只有晁盖了,晁天王火并王伦以来。广纳博收四方归心,才有了梁山的骨架,而晁盖是真正的江湖大哥风范,但凡上山的都对他心服口服,林冲、吴用、阮家兄弟这些早期精英更是晁盖的死党,如果不是后来被史文恭射死,宋江撑死当个二把手。所以我一说要把晁盖找来——这可不是吓唬他。咱现在虽然说还不能想去什么朝代都行,但那毕竟是迟早地事,找何天窦算算晁盖地下脚地,把他接来完全不是什么问题,宋江这可害怕了,他敢跟人们撒娇耍赖就是因为知道好汉们抹不开面子,他毕竟是这帮人地老大,混江湖地要讲究信义。可是晁盖要来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晁盖为人他很清楚,到时候振臂一呼他众叛亲离不说,只怕连个安身的地方也没有了。

随着宋江的妥协,方腊和梁山终于彻底和解,前世的生死冤家成了这辈子的至交好友,大伙又笑又闹,马上有人把全部的旗号改回梁山时的样子。在征求了我的意见以后,我同意把我地旗杆暂时“借”给他们继续挂替天行道的大旗。

方腊、老王和四大天王都回归方腊大营,收拾东西准备上山,另一方面他们哥儿十四个也趁机好好聚聚,毕竟这事一完以后相见就不知道要哪年哪月了。

一片闹哄哄中。扈三娘左顾右盼,忽然从桌子底下抓起一个人来,叫道:“哈哈,老娘找你半天了。”

被他抓在手里这人正是王太尉,这会老头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在半空中直打晃。扈三娘叫道:“你们说这人怎么办?”

这问题其实问的很多余,这帮土匪杀个把人还不跟玩似的。何况王太尉这种废物,但是众人都偷眼看我,他们知道我们现代人心慈手软见不得血,我不耐烦地挥手道:“洒(杀)掉洒掉。”咱肝脑涂地的阵仗也见的多了,这时候可没工夫跟他一个三四流的人物纠缠,适当的时候也得铁血一把。

王太尉忽然拼命叫道:“别杀我,别杀我,我跟你们是一势地。”

众人笑骂:“狗屁!”

王太尉带着哭音道:“真的,我是因为得罪了高俅那王八蛋才被派到你们山上招安的,你们想,事先也不知道你们能同意,要不凭什么叫我做这个替死鬼,还有,朝廷让我监军却连一兵一卒也不给我这是为什么?”

众人想想也对,都笑:“那你还跟我们装B!”

王太尉尴尬道:“我也是没办法啊,其实我挺羡慕你们以前的日子的。”

扈三娘道:“不管真假,老娘今天心情好,就放你滚吧。”

王太尉一把抱住扈三娘地脚鼻涕眼泪一把道:“我不走,回去就是死,我要入伙!”

王英一脚把他蹬开,怒道:“我老婆的便宜你也敢占?”

吴用笑道:“既然他愿意改邪归正,以后就跟着你和三娘管个帐什么的吧。”

嗯,王老头算帐是很有一套的,比如他当初准备拿王英的命换厉天闰地命这一点就能看出——他跟了这两口子可有苦头吃了。

就此,“平”方腊事件圆满结束,正如老王所说,一晚上就搞定了。

我们于次日傍晚到达梁山,八百里水泊人欢马咋,热闹更胜从前,依着妻管严厉天闰地意思就要连夜赶回家去,但老王、方镇江他们跟大家刚处出感情,实在恋恋不舍,最后只好说定再在山上盘桓一日,武松看看方镇江和佟媛道:“不如趁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让镇江和弟妹在山上完婚吧。”众人立即全体通过。

方镇江激动地拉着武松地手说:“你比我亲哥对我还好呢!”

武松瞟他一眼道:“废话,咱俩谁跟谁呀?”

佟媛脸红红地道:“可是…我们结婚证还没领呢。”

武松道:“妹子别怕,他要敢把你始乱终弃我帮你揍他——对了,有工夫了你可得把那个什么太极拳教教我,我还真有点干不过这小子。”

当晚,全山披红挂彩灯火通明,梁山109+2加强版好汉及两个方腊并12天王欢聚一堂,放眼看去,全是一对一对的,俩武松、俩花荣、俩厉天闰…直让人脑袋阵阵发晕,等喝了一通酒以后这才好点,看谁都是俩…

酒过半途,王英端着碗凑到我跟前,苦恼道:“小强,给我支个招呗。”

“怎么了?”我不明白矮子有什么烦心的,这家伙有时候心狠手辣有时候好色无耻,却又偏偏总走狗屎运,人也并不讨厌,全山上下简直没一个比他更像是穿越小说里的男主角的了。

王英道:“你说三娘她喜欢我吗?”

“怎么不喜欢,你没见你被抓去以后她都快急疯了。”

“真的啊?”王英欣喜异常,可马上脸色一暗道:“可为什么她老对我不冷不热的呢?”

“这个…我瞎猜啊,我估计这和你俩当初草草结合有关系,谁还没个追求幸福的权力呀?三姐她不是不喜欢你,而是担心你不喜欢她,所以跟你保持距离,这是自我保护,现在是你跟她表忠心的时候了!”

王英挠头道:“怎么表啊,不瞒你说她每天洗脚水都是我打的。”

…王英真是喝大了,这种秘密都跟我说,难保他酒醒以后不杀我灭口,在男权社会里这绝对是不可说的!

“不能光打洗脚水,整点浪漫调调。”我挤眉弄眼地跟矮子说。

“浪!绝对浪,不是王哥跟你吹,那我浪起来…”

我郁闷道:“浪漫!不是浪——当然了,浪漫完以后是可以浪的。”

“…什么是浪漫?”

我忽然想起来扈三娘跟包子在一块看室内装修风格的时候好象对粉红色表现过特别的兴趣,就对王英说:“你趁她不在把你们卧室里东西全换成粉红色的。”

王英赶紧记下,又抬头问我:“那我里面的衣服用不用也换换?”

想象一下,一个矮子身着粉红色情趣内衣,在床上扭捏作态…太浪了!

在商量闹洞房这一环节上,武松严词拒绝了假扮成方镇江去跟佟媛开玩笑的提议——

别说这是假的,当初潘金莲玩真刀真枪都没能拿下,哎,到北宋而不见潘金莲,如入宝山而空回啊!

不过总算还学了一招,以后想不领证就祸害谁家MM,就领着她上梁山结婚!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二十七章 厕所门事件

在一片热闹中,我忽然想起了去年的春节,我和所有的客户一起过年的情景,这时也不知是谁跟我同感而发,叹道:“要是能再和岳家军那帮小崽子还有荆轲他们一起喝酒就好了。”

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给金少炎打电话,这两天忙着方腊和好汉们的事情,我既没顾上问询他也没接到他的电话,没出什么意外的话他应该还在和老鸨耗着,电话通了以后传来“滴”的一声,金少炎的声音忽然响起:“强哥,下面你听到的是我的留言,我已经见到师师并使她恢复记忆了…”

我心里一喜,只听金少炎继续说:“但是请你原谅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不打算回去了——至少现在不想回去,我和师师已经找到了一个美丽安静的小地方,我们准备就此度过余生,我很幸福,谢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至于家里,你知道祖母她老人家跟平常人不一样,在我走的头天她已经有预感了,我相信她如果了解事情的整个过程以后会理解我的,当然,我要实在想你们了就想办法联系你的,我认识去梁山的路…”

我哇呀呀一声暴叫着跳起来,骂道:“金少炎你个王八蛋,终于还是把老子给涮了!”

我旁边的人都躲的远远的看我,小声嘀咕:“这是跟谁呀?”

电话录音沉默了一阵好象还有话说,果然,只听一个清美的女音复杂地叫了一声:“表哥…”后面的话李师师已经有点哽咽,终于是没说出来,电话就此断了。

我把电话高高举起——没舍得砸。最后只能在原地走来走去,嘴里喃喃道:“这个小王八蛋,这个小王八蛋…”

在我带他找李师师之前我就跟他着重说过,我必须能时刻联系到他,可大概就是因为这样金少炎才故意躲着我:他是怕我因为天道和人界轴的缘故阻止他跟李师师在一起,索性带着李师师逃亡了。

这就是典型的豪门公子哥儿地做法,幼稚、天真、自私,但还有一股质朴的孩子气,让你真正的恨不起来,没一会我也就哑然失笑。其实我又没说不让他们在一起。我只是让他们悄悄的进村,开枪的不要,因为我不知道宋徽宗会不会像吴三桂那个老汉奸一样为了女人把自己的脑袋变成墨西哥仙人掌,说不定没了李师师这小子励精图治再创大宋呢——就算这样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把李师师再送回去,我只是希望万一真到了那个地步李师师能在身边出个主意什么的,看来金少炎还是不了解我,在他心里我就专干丧权辱国的勾当吗?下回见了还得拿板砖扣他!

一夜狂欢后,终于还是到了分离的时刻。我把车上的信号增强器就留在了梁山,从它地功率和辐射范围看,搁在梁山上至少以后再去隋唐和三国时期也能用得着,我让好汉们至少留两部电话备用,老王虽然木匠出身,可电工钳工都会,我们要晚几天走他都准备给梁山装部座机了。

我们下山地时候很多人都是俩俩相送的,比如方腊送老王。武松送方镇江两口子,我很仔细地核对了一遍这才上车,人是没什么可对的,反正是一共9个,我是怕这帮无法无天的家伙来个调包计来个错位体验生活。以他们的性格这事不是干不出来。

我们的车缓缓开动的时候,我看见王英和扈三娘正在腻歪,花荣带着老婆一个劲冲冉冬夜挥手,厉天闰则和四个老婆站在一起,我注意到他身边那个少妇果然有两颗可爱的虎牙。方杰身姿挺拔。一个灵秀地女孩子正痴痴的看着他,那可能就是老王他老婆的侄女二丫。因为超载,佟媛就坐在方镇江腿上,两个人大概也突破了最后一层障碍——当然,是昨天晚上突破的还是之前就突破过我就不深究了。

我边开车边叹道:“你说我这趟成全了多少人啊?”

方镇江道:“有合适的给我大哥也踅摸一个,反正咱们那边的人来这边不用办签证,我大哥那多好的一个男人啊。”

我沉着脸道:“这不是发扬你们山头主义精神的时候啊,咱那边那几千万光棍地问题还没解决呢,美女资源大量流失到资本主义国家和某些人多吃多占就也算了,你还想搞穿越婚介所啊?”

方镇江撇嘴道:“你不能光盯着一头啊,那金少炎被套牢在北宋你怎么不说呢,那小子要在现代得祸祸多少女孩子呀?”

佟媛道:“那历史上单身的美女也不少呀,我看大哥跟木兰姐就挺合适。”

宝金道:“不带这样的啊,你这明显是地域歧视,北宋人不就比北朝人有钱吗?”宝金忽然发现一车人就他没结婚,随即抠着嘴花痴道,“诶你们说哪个朝代的女人最温柔漂亮,我就不和咱21世纪那帮光棍哥们抢名额了。”

老王笑道:“要我说还是五六十年代的女人最好,含蓄,传统,会做饭。”

宝金苦着脸道:“别啊,满大街都是五六十年代地女人,可我是70后啊——”

王寅哈哈笑道:“那你就找一个90后,脑残那种,满手火星文,抄篇课文跟达摩老祖易筋经似的,绝对跟你投缘。”

宝金怒道:“呸,不许侮辱我们的好玩意儿。”

庞万春小心翼翼地问宝金:“那个金子啊,你当了那么长时间和尚,再结婚会不会有心理障碍啊?”

我笑道:“心理的不要紧,生理的就麻烦了王寅贼忒兮兮道:”没看《三言二拍》上说么,和尚都是好本事。“

越说越没溜儿了…

把他们送回育才以后,我身心俱疲,开着破面包风尘仆仆地回到家,我们家对面。两个老神棍一人搬个小马扎眯着眼睛晒太阳,见我回来,何天窦伸着手想跟我说什么,我把手一挥斩钉截铁道:“不要跟我说话,天大地事我也得先睡一觉再说。”

何天窦还想再说什么,我严厉道:“我说了不要跟我说话!”

何天窦讷讷道:“可是…”

我勃然道:“不要惹我!还让不让人活了,想睡个安稳觉这么难吗?”

刘老六笑嘻嘻地一拉何天窦道:“别管他。”

我哼了一声跟何天窦说:“你真应该好好跟老刘学学做人了。”

何天窦唉声叹气地不言语了,我刚走出两步就听刘老六幸灾乐祸地小声跟何天窦嘀咕,声音太小听不全,就断断续续听到:“你告诉他干什么…让包子…看他裤裆…倒霉去吧。”

我低头一看。我裤子拉链果然开了。这是骑在马上跟石宝抡刀抡成这样的,我回头怒道:“刘老六你怎么那么不是东西呢?”

刘老六嘿嘿笑道:“是你不让我们说话地。”

何天窦这时悠然道:“哎,看来我以后还得跟老刘学学做人呐。”

我赔笑道:“您是绅士,怎么能跟这种晾地摊儿地相提并论呢。”

刘老六坐在马扎上手舞足蹈道:“绅士是什么?绅士都是傻B,项羽绅不绅士,照样斗不过小人刘邦。”

何天窦微笑道:“所以我总是斗不过你。”

刘老六谦虚道:“咱俩都斗不过小强。”…

我问他们:“项羽那快鸿门宴了吧?”

刘老六道:“还得过段时间。”

既然又说起这事了,我索性问:“我要想把我那些客户们再带回来后果会怎么样?”

刘老六使劲摇手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这绝对不行,人都是天道送回去的。你再拉回来就等死吧,不过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要是想让以前那帮人聚会可以在他们的地盘上嘛,不过点子表上还有任务没完成的人可不能随便走动。”

我抬头想了想,拿五人组来说,胖子项羽和刘邦还都有任务,就李师师是没事人还被金少炎拐跑了,想再聚起来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我泄气地摆摆手,低着头往家走。进了卧室包子正躺在床上看胎教杂志,我一声不响地掉进床里,搂着她呼呼大睡。

我是真的累了,这分分合合的事情干多了就是容易累,我承认在这上我可能是受了包子影响。现在格外喜欢热闹,就想把所有人都归了包堆凑在一起喝酒打屁,可事实就是这么无奈,我们就像一群被木板隔开的老鼠,能闻到彼此的气味却见不到对方。

方腊的事一完我终于如愿以偿过上了平静地日子。其间偶尔会收到几个好汉们和方腊那边地电话。这群家伙过着无法无天的日子,快活得像三伏天里在河里洗澡的秃狗。

据他们说。金国已经开始蚕食大宋的领土…

我也试着给金少炎打了几个电话,完全没音信,金老太后倒是淡定的很,就好象孙子真的只是去外地旅行结婚了。

我也曾想开着车再去时间轴里转转,可奇怪的很,没任务状态下的破车基本再也不能成功跑出爱因斯坦地超光速。

这样过了两个月,就又开始了有客户告别的日子,这回最先走的是秦桧那个人渣,老混蛋走得相当悲凉,我们几乎都把他忘了,还是他走后的第二天岳飞给我打了个电话,告别又一次人世旅程的时候只有一个上辈子被自己陷害过的人相送,秦桧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感慨,不过岳飞说他这段时间工作态度倒是很端正,帮着纪检委拉出不少贪官。

接下来就是苏武苏候爷,我那帮客户们因为知道了人界轴的事情,所以对送别看的很轻,基本上每一次告别都开成了热闹非凡地“返乡欢送会”,不过苏候爷有点例外,他这一走意味着又是19年茹毛饮血的日子,我拉着他的手坚决的答应他,只要他前脚一走我后脚就给他送电褥子去,可人家苏候爷不在乎这个,玩的就是一个生存极限。

再然后就是那帮艺术家和神医们,王羲之柳公权等人地墨宝我都统一收好了,除了送给古爷一份和费三口一份让他闺女练字外,轻易不示于人,扁鹊和华佗的抗癌研究已经进入关键的细胞学阶段,两人珍而重之的把一摞资料交给我保管,说如果有机会去找他们玩除了带一份给他们外,还可以留给以后我那些当医生的客户比如李时珍张仲景等人使他们有机会站在巨人地肩膀上继续前进。

俞伯牙对能再见钟子期充满期待,并就他打听到地钟子期临终前的症状向扁华二位神医咨询,终于推断出钟子期只是死于普通流感…

余人不细说,有一件头疼事就是张择端自从发现碳条以后就养成了一个坏习惯:一上厕所就在厕所门上勾勒人体——真地是纯艺术角度的练习,我们知道中国古代画家在人体素描方面并不强势。但是坏就坏在张择端素描完人体以后那些惟妙惟肖的厕所门碳笔画被几个坏蛋学生加以利用添了不少隐秘器官成为了污秽不堪的厕所文化,这件事影响很坏,我责成毛遂发动心理暗示手段迅速破案,最后案虽然破了,可那些画怎么办?要擦,舍不得,本来我还想和育才墙一起去申请个非物质文化遗产呢,不擦,太有碍观瞻,我只能是找老王把这些门都换了下来存在库房里,在育才史上,此事被称作厕所门事件。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二十八章 蜜月

在这些客户里,还有一个人是不能不提的,那就是花木兰,与我跟项羽他们的兄弟情不同的是她跟包子的姐妹情,五人组走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她陪着包子,可是她也是要离开的,偏偏大大咧咧的包子好象把这码事给忘了,那天,包子转身去端汤的工夫花木兰忽然微笑着理了理头发,冲厨房里的包子说:“包子,我走了,别难过,对孩子不好。”然后她的身影就开始变淡,等包子端着汤出来,花木兰已经彻底消失了。

包子呆呆地看着花木兰的座位,猛的痛哭失声,抽噎道:“我还以为不提这事木兰姐就能不走呢!”

合着她不是忘了,而是希望用自己的迷糊感染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