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那美女一挥手:“嫂子好。”

美女冲我微微一笑,万福道:“见过宰相大人。”我在唐朝地身份是宰相。

李世民道:“媚娘,你管他叫小强就行,以后不用拘礼。”

宫装美女柔顺道:“是,陛下。”

嬴胖子见来了女眷,冲屋里招呼道:“刘家妹子,出来接待一哈(下)。”

吕后应声而出。两个女人这一照面,同是艳光四射,仪表出众。更有着极其相似的气质,顿时颇觉投缘,吕后拉着她的手进去了。

我喃喃道:“媚娘?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嫂子贵姓啊?”

李世民道:“姓武。”

一边地成吉思汗大声道:“武媚娘?莫不就是后世的武则天?”

李世民紧张道:“汗兄噤声。”他这才放低声音跟我说,“就是她,我生恐我的大唐重蹈覆辙,现在到哪都得带着她,不敢或离啊!”

成吉思汗道:“李兄不是我说你啊。你这个媳妇比刘邦那个头疼多了,刘邦那个虽然也不省心吧起码还知道里外,你这个倒好,自己挑上担子干起来了。”

秦始皇忙道:“包社(说)咧包社咧。”

李世民叹气道:“汗兄说的对啊,可是我能怎么办呢,要杀有点舍不得,再说媚娘现在未必就已经在想改朝换代的事了。就算我想杀她也师出无名啊!”

这时从屋里转出一人幽幽道:“我那边的徐达常遇春何尝不是这样?”正是朱元璋。

从另一边转出一人道:“你非得杀他们吗。学我杯酒释兵权多好,你说呢小强?”正是赵匡胤。

我忙道:“各位。这个问题咱们以后单另说。”三个月以后他们将脱离天道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匆忙之间也说不清楚。

一干皇帝都道:“小强,把儿子抱出来我们看看。”我跑进屋里,把不该抱出来,一群老家伙围过来,看了半天,纷纷道:“这孩子,除了名字难听一点以外怎么看都比小强强!”

李世民抱过不该掂了掂,笑道:“哟,冲这体格以后怎么也是个护国将军的料。”我忙作揖道:“谢主隆恩。”

李世民茫然道:“谢我做什么?”

成吉思汗笑道:“君无戏言,你不是已经封这孩子护国将军了吗?”

李世民一顿,随即叹道:“小强越来越狡猾了,以后跟他说话要万万小心。”

我嘿嘿道:“李哥,以你的身份初次见面封个将军不算什么吧,真要世袭罔替我这个宰相我们家不该还不等急了呀----你们说是吧陛下们?”

一干皇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笑道:“小强这是在将我们地军呢。”

赵匡胤道:“做将军有什么好,打打杀杀的,我愿这孩子以后做个太平王就最好了…”他刚说到这,顿时意识到自己失口,其他几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我冲他作揖道:“谢主隆恩!”眨眼间我们家不该又到手一个太平王。

成吉思汗小心翼翼道:“我可什么也没说吧?”

我说:“老哥哥,等这孩子长大以后你早就该占地无数了,你当初赏我是一天的地盘,你小侄子怎么也得一个月吧?”成吉思汗摇手道:“不行不行。他要再绕着我王帐转一个月我可受不了。这样吧,我有四个儿子,现在认这孩子为第五子,除了王子固有地万户之外,其他封赏按战功递增。”

我白了他一眼道:“才不去呢,你算得到好,到时候我儿子领着唐朝地兵和宋朝的兵帮你打仗去呀?”

朱元璋接过小不该道:“其实铁老哥说的也对,认个干爹不比什么强。”

我说:“谁认谁当干爹呀?”

朱元璋愕然道:“我靠。难道我认他当干爹?”众人一听大为兴奋,七手八脚地捅我,朱元璋一指我鼻子扬声道:“你要敢说谢主隆恩信不信我抽你?”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我们正说笑之际,李世民忽然冲我使个眼色道:“你亲家来了。”

我一看,只见张良手牵一个小女孩向我们这边走来,在场的虽然都是皇帝可汗,不过张良是汉朝人,也就按一般礼节跟其他人见礼:“见过各位陛下。”

李世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子房,去我那干吧。叫韩信和萧何也来,反正他们最后…”成吉思汗拉了他一把,李世民也意识到有些玩笑是不能乱开的。急忙闭嘴,张良只是微笑不语,我低头一看,见他领着的那个小丫头长得粉嘟嘟的,长长地眼睫毛呼啦呼啦直眨,我蹲下身道:“哟,这不是我儿媳妇吗?”

不等张良教,小丫头奶声奶气叫道:“蜀黍(叔叔)好。”

我喜出望外道:“这么小就会叫人啦?”

小丫头看着我怀里地不该。问道:“这是弟弟吗?”

我眉开眼笑道:“是弟弟,哦对了,按理说你得叫我公公。”

不该的小媳妇被我这副怪叔叔的尊容吓着了,躲在张良身后怯怯道:“爹爹,公公是什么呀?”

朱元璋坏笑道:“公公就是那样的人。”说着一指院子角落里一个太监,我刚想回口,见了那太监不禁一愣。此人正是赵高。前段时间我忙得脚朝天。一直把他这个茬儿给忘了,我向来对这个家伙很有意见。一是因为我跟胖子关系铁,见不得有人祸害他的江山,二来我也很喜欢小胡亥,通过长时间的一处,我发现这孩子其实就是憨乎乎地,可他并不傻,对人有实心,三来我是讨厌这种不男不女地家伙,像刘邦杀韩信,朱元璋杀徐达,不管这些部下到底有没有反心,毕竟都是男人跟男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太监跑出来横插一杆子,祸祸了别人自己也得不了天下,属于典型地损人不利己,赵高指鹿为马,这性质就太恶劣了。

当下我沉着脸叫道:“赵高,你过来赵高听我叫他,急忙小碎步赶过来,满脸讨好道:“齐王有何吩咐?”

其他几人一听这人就是赵高,顿时一愕,神色间都严肃起来。

我在院里左右一扫,正巧见我家里养的几只梅花鹿闲逛出来,我一指那鹿说:“我问你,那是什么?”

赵高匍匐在地,看了一眼,赔笑道:“回齐王,那是马。”

李世民他们相顾失色,我勃然大怒道,咬牙切齿道:“好哇,当着我们的面你还敢这么说?”

秦始皇这会脸上也挂不住了,喝道:“人咧!”一队盔甲鲜明地武士凛然道:“在!”胖子的下一句话谁都猜出来了,肯定是:洒(杀)掉洒掉----

我略一摆手阻止了胖子,正视赵高,严厉道:“再给你一次机会----那是什么?”我就不相信还有这么大义凛然的太监。

这时赵高也感觉到不对劲了,脸上变色,战战兢兢道:“回齐王,那是…马。”

我抓狂道:“行,你个死人妖倒是够有种的!”我冲秦始皇一挥手,“洒掉!”

李世民在边上偷偷拉了我一把小声说:“小强,你说这是不是一真不认识鹿的?”

我愕然,又指着院里马车前套着的几匹马问赵高:“那你说那是什么?”

赵高汗流满面道:“那…是马。这下我倒真来了兴趣了,又指着鹿问:“这个呢?”

赵高愣了一下,好象终于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擦着汗赔笑道:“回齐王,这是小马,是奴家没说清楚惹得齐王生气了,真是罪该万死…”

我们集体目瞪口呆,原来…这真有一不认识鹿的。

赵高跪在地上兀自道:“说来也奇怪地很,这小马长大以后身上斑点竟会自己消失不见,倒是希奇…”

这时胡亥正巧从我们边上经过,听赵高这么说立刻鄙夷道:“那是鹿!”

赵高茫然道:“鹿?”

胡亥不屑道:“连鹿都不认识,还侍侯我父皇呢!”

赵高百思不得其解,拽住一个打他身边经过的家丁,急切道:“你说,那是鹿还是小马?”

新一轮的指鹿为马开始了,我们故意谁都不说话,就看别人怎么说。

那家丁一扫帚把赵高拱开,别扫地边骂骂咧咧道:“死阉人,每天除了溜须拍马什么也不会,连鹿也没见过!”

赵高呆呆道:“原来这东西叫鹿,以前倒也见过,不过一直是当马的…”我现在明白了,他不是没见过鹿也不是没见过马,他是没见过小马。

赵高发了一会呆,这才给胡亥磕了一个头道:“多谢二皇子赐教,奴家可真真受益了。”小胡亥背着手得意道:“这有什么,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会飞的乌龟你见过吗?”

赵高苦笑道:“没见过。”

胡亥俨然道:“我见过。”

赵高奇道:“会飞的乌龟---这个有吗?”

胡亥口气不善道:“你说呢?”这该怎么答?这个可以有?这个真没有?

赵高磕头如捣蒜道:“二皇子说有那就一定有地。”

赵匡胤、成吉思汗几个窃窃私语道:“会飞地乌龟?真有这玩意啊?”

我小声告诉他们:“超级玛丽里有。”随即跟秦始皇说,“嬴哥,这个该管管了啊。”太以自我为中心了这长大以后还得是暴君。

秦始皇一指胡亥,吼道:“包(不要)胡发(耍)咧,回气(去)削(学)习气!”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二百零八章 赵匡胤之死

这次这群皇帝聚在秦朝,一是为了看看我儿子,二来是为了再次碰头开个小型高层会议,主要议题包括最近经济动态、天道恢复平静后剩余人口回流问题和包括历史遗留问题如武则天这样的。

目前,各国经济增长速度持平,秦、汉以及后面的四大朝都已经有了自己的支柱型产业,衣食住行都被他们合理瓜分了,除秦汉主导兵道里的出行和食宿外,成吉思汗主要发展旅游业,宋朝人主要负责投资。

与之相对应的,各个朝代的流动人口也渐渐分了层次,一穷二白的无产阶级大多喜欢去秦朝西部淘金,中产阶级一般流连在草原,过着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悠闲游历生活,而繁华的唐朝则多是贵族和有钱人待的地方,一所高级会馆里,楼上是公主楼下说不定就是王爷,你要光是一男爵,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鉴于兵道三个月以后就会关闭的前提下,本朝人口何时回流问题被这些皇帝们提上了日程,这个其实还不是他们最关心的,陛下们最关心的还是身后事的问题,我们知道,很多野史把他们的成功都归结为天命,可事实上这帮家伙没一个是愿意顺应天命的人,相反的,他们的性格里绝没有一点“顺”的意思,想想看,秦始皇、刘邦、李世民、朱元璋…他们中任何一个都是靠逆天而行才换来的基业,想让他们顺应天命,除非天命先顺应他们。

简单来讲,一个盛世的开创必定伴随着巨大的混乱,随后就是无穷的后遗症,而这种后遗症靠一代帝王是无法消除的,他们同样面临着各种问题。有的是武将势大,有地是外戚干政,有的是同宗操戈。

拿刘邦来讲,在打江山伊始他离不开吕氏的帮助,尘埃落定之后他再想拨乱反正,吕氏已经坐大;成吉思汗的子孙多次内战。这种前兆在他生前就有体现,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老铁怎么办呢?对敌人,他有无往不胜的弯刀,可对自己的儿子,他只能是一筹莫展;李世民就更不用说了,他绝不愿意李家地江山中途横插出个武则天来…

根据天道原则。既定历史不能更改,所以这帮皇帝佬聚在一起一是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投机办法,二来主要是互相诉诉苦。

而一般开诉苦会的时候几个家伙都是避着我的,因为不管怎么说我身份还是天庭的代理,这就像总代理和当地的经销商关系处得再好也不可能亏本出货是一样的道理。

可他们还是不明白,我是天庭的代理不假。可跟天道就是两回事了,天庭是商人,天道就是发改委,刘老六那帮家伙还想着法地欺上瞒下呢…

这天我照例先去看包子,包子身披貂皮大衣,团坐在炕上,像个过去地地主婆,头上再绷块绿就更像了,我听说女人坐月子是第一要紧的事。周身奇经八脉大开。是最虚弱的时候,有点像小说里高手闭关,千万不能让他见了天日,尤其在秦朝这么落后的地方,我更不敢大意,于是下了死命令不许包子乱动,屋里遍点火盆,以包子的个性能待到现在也算奇迹了。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她现在并不孤独----我进来的时候她正把小不该地手含在嘴里逗他玩呢。小家伙过了这么几天,皮肤上的褶皱已经完全舒展。白皙得让人不忍卒读,醒着的时候就瞪着眼睛望天,目光灼灼,像个哲人,睡着的时候也像是在思考民生大计,非常搞笑,不过这倒跟他的身份很相符,这小子这几天认的几个干爹干妈都是重量级人物,封在他头上的爵位官衔“罄竹难书”,就算他从现在思考也够他忙的。

包子逗了一会不该,见“罄竹难书”不怎么理他,旧性复发,叹道:“你说他什么时候才能满地跑着气我呀?”

我郁闷道:“就怕你是和他一起疯的那个人,到时候就是你俩满地跑着气我了。”

包子笃定道:“不能,怎么说我也是当妈地,个人形象还是要顾及地。”

我说:“那我们爷俩满地跑着气你?”

包子哈哈笑道:“对了,孩子长大以后咱俩得分个红脸白脸吧,不能都惯着,也不能都虐待。”

我无语,我觉得这孩子有俩人虐待着都未必够,都说现在的孩子难管,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这四件套就得给你惯坏了,幸好三个月以后兵道就关了,要不然就我们家不该认的那堆干爹,随便每人惯他几个坏毛病,这孩子就万万要不得了…

我从包子屋里转出来,见秦始皇他们几个正在另一间屋里偷偷摸摸地商量什么,我走进去,几个人都不说话了。

我心中暗笑,过去拉个凳子坐下,故意问:“陛下们聊什么呢?”

几人面面相觑,均是嘿然无语,沉默了一会,脾气比较急的赵匡胤率先道:“咱们就跟他说了怕什么,小强又不是外人。”

李世民打着哈哈道:“其实也没什么。”

我看了一眼对面屋里正和吕后闲聊的武则天,笑道:“李哥是不是巴不得把嫂子留在嬴哥这算了?”

李世民嘿嘿笑道:“说实话我是这么想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做的。”

我清了清嗓子道:“那我也实话跟大家说了吧,三个月以后天道将恢复平静,到时候在座的哥哥们就不用再顾忌历史了,换句话说,自主权又回到你们手里,你们可以再真正当一回皇帝了。”

几个人再次交换个眼神,都显得有点不可置信,李世民讶异道:“你说地是真地?怎么不早告诉我们?”

我说:“我也刚知道不长时间,本来是想等刘邦在的时候一块跟你们说呢。”

赵匡胤点着桌子道:“这么说世民兄现在可以杀武则天了?”

李士民白了他一眼道:“谁说我一定要杀媚娘了?”

赵匡胤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嘛。”

朱元璋浪笑两声道:“既然武则天不用再当女皇那就不是武则天了,剩下地嘛,就看世民兄以后怎么调教了,嘿嘿。”

我对李世民说:“李哥。嫂子治理国家其实也很有一套的,以前她干了一届皇帝虽然兢兢业业的,也没落多少好名声,既然你也不想让她干那就好好开导,至少别杀她。”

李世民道:“我本来也没想杀她。”

我又看看朱元璋,不等我说话。朱元璋摊手道:“我也没想再杀徐达他们,杀他们多简单呐,要是那样我也不用来开这个会了,事实上这帮老兄弟跟我是真有感情地,当初我杀他们也不是怕他们自己造反…哎,说这些没用。”朱元璋用难得认真的口气说,“做错事难受。更可怕的是明知是错事还得去做,我是真不想重蹈覆辙啊!赵匡胤手里环着酒杯看看朱元璋,没说话。朱元璋却明白他的意思,不屑道:“甭看我,我就不信没有比你的杯酒释兵权更好的法子。”

我叹道:“看来这里就数赵哥烦心事最少。”

李世民道:“不见得吧。”说着他捅捅赵匡胤道,“诶老赵我问你。那个烛影斧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匡胤脸色微变道:“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我奇道:“什么烛影斧声?”

李世民道:“老赵上辈子驾崩当晚,有人看见他弟弟赵光义在他屋里,在火烛地影子里,响起了斧头凿东西的声音,所以后人怀疑老赵的死不大正常…”

我寒了一个道:“亲兄弟不至于自相残杀吧?”

李世民尴尬道:“生在帝王之家可就难说了。”

我怎么想怎么觉得用斧头谋杀一个皇帝不怎么可能,尤其还是亲哥俩,再说你就算想弑君夺位,也不用背把斧子去敲他吧?于是道:“说不定只是赵哥凑巧想吃核桃了呢?”

我只是随口一说,想不到赵匡胤脸色大变道:“你怎么知道的?我给赵佶的家书你偷看了?”

我茫然道:“什么家书?”

这时一干人都来了兴趣。纷纷问:“那晚真的是你想吃核桃?”

赵匡胤羞愧地点点头。道:“我自幼爱吃核桃,平时还可以自己砸,那晚实在精神不济就让光义代劳,谁知一个核桃还没砸好我就去了地府了,当时除了光义之外还有几个皇室成员,但考虑到影响,这事一直是作为家族绝密流传的,到后来。我赵家子孙里也就只有皇位地继承人才被告知。”

赵匡胤居然是为了一个核桃馋死的!这就解释了当晚为什么会有斧头----这玩意于赵匡胤就像烟于烟民。酒于酒鬼一样是必备之物,一个核桃没砸好。赵匡胤挂了,要是一般百姓,这本没什么丢人的,老爷子临终前想吃个核桃而已,跟想见见孙子或想吃碗挂面一样普通,可皇帝就不能这么说了,天子嘛,就应该摒绝一切尘世间的爱好,“太祖御驾归天前欲食核桃一枚”是绝不能让别人知道的,所以此事虽然解释起来简单,可还是被赵家人当家丑一样遮掩起来。当初联军围金,赵匡胤为了取信宋徽宗,写去一封家书,据说上有赵氏一门的绝密,看来说地就是这个…

我咂摸着嘴道:“赵哥爱好也偏了点,你要喜欢嗑瓜子动静不就小多了么?”

朱元璋道:“这就不错了,他要喜欢吃爆米花别人还不得以为我扛着八六式杀进去了?”

我笑道:“朱哥八六式都研制出来了?”赵匡胤觉得自己的爱好被曝了光,被大家鄙视了,低着头讷讷地不好意思,李世民安慰他道:“没事,谁还能没个爱好呢。”

赵匡胤先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叫道:“我们宋朝的事,你一唐朝皇帝知道那么清楚干吗?”

李世民道:“这有什么。清朝的事我也知道不少呢。”

秦始皇拍拍桌子道:“饿总结一哈(下)奥,就丝社(是说)以后咱们这些儿人又摸(没)人管咧,美滴很!”

朱元璋道:“也没什么好,要按天道那么活没啥可操心的,这没人管了咱可就偷不成懒了。”一干皇帝嘻嘻哈哈道:“就是就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

李世民道:“咱们正好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处理一下以前没处理好的事,天下被咱们平了。就多陪陪家人,你看后来地电视里,把咱们家里都拍得阴森森的,好象一投生在帝王家就得靠装B混日子,最后再爆发夺位----改良形象工程,该做也得做啊。”

我说:“李哥说地很好,陛下们主要地问题就是继承人。狼多肉少,位子只有一个,给谁不给谁自然犯难,这个其实还得从人生观世界观开始抓起,成者王侯败者寇这种话就不要教孩子了,多给他们灌输家庭理念。就像铁木真老哥,你有四个儿子吧?那你最主要的就不是选谁当你的继承人,而是要把重点放在那三个儿子身上,要教育他们有平常心,就像你开个养鸡厂,不见得都得当厂长,老大当了厂长,老二可以负责技术嘛,老三搞饲料。老四专门预防禽流感。”

成吉思汗道:“我们草原上只有牛羊没有鸡。”

我说:“那让老四预防口蹄疫。一样地嘛。”

我转头对秦始皇说:“嬴哥,虽然你只有两个儿子,可我发现你包袱也不轻,你一直都在为难该让哪个继任,照你以前的意思是把位子给老大,可据我观察胡亥这孩子也不错,你主要要搞好培训。”

我一指李世民:“李哥,嫂子的问题你想好解决办法了吗?”

李世民:“…我处理就好了。”

我点点头。见赵匡胤已经有点想开溜的意思。断然道:“你,核桃别吃了。改嗑瓜子,戒烟不也是这个方法吗?”

朱元璋看看一帮被我数落过的同行,幸灾乐祸道:“小强说地你们都记住了吗?”

同行们齐声道:“你闭嘴!”

李世民挠挠头道:“什么时候轮着小强教育咱们了?”说着斜了我一眼,拍拍屁股走了。

成吉思汗道:“其实小强说地还是有一定道理地。”我拉住他地手感动道:“老哥哥,就你明白我的苦心啊。”

成吉思汗挣开我的手,笑道:“不过我那养鸡厂的厂长谁当还是个问题。”说着也走了。

不等我说话,赵匡胤起身道:“我觉得我作为一个皇帝,爱吃个核桃不是什么劳民伤财的事。”瞪我一眼,走了。

秦始皇随着起身,我拉着他地手道:“嬴哥,我可都是为你好。”

“挂皮!”胖子悠然而去。

然后就剩我和朱元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小心翼翼地说:“徐达他们…”

朱元璋伸个懒腰道:“秦朝什么都好,就是伙食太差,我去弄个烤鸭吃吃。”

我:“…”这就是典型的狡兔死走狗烹啊,这就是传说中卸磨杀驴啊,这就是过河拆桥的经典重现啊!万幸刘邦不在,朱元璋急着吃烤鸭,要不我就该跟韩信和徐达一个待遇了。

皇帝佬们宽了心,一个个志得意满地踅到院子里,李世民提议道:“咱凑一桌摸个八圈怎么样?”朱元璋和赵匡胤都没意见,但是刘邦不在,秦始皇和成吉思汗又不会打麻将,朱元璋冲我招手道:“小强快点,三缺一。”

满心幽怨的我没好气道:“不玩!”

朱元璋道:“快来,我加封你个一等公。”有过类似经历的人都知道三缺一是个什么概念,比刚爬上小姐的床老婆就进来了还窘迫。

我嘿嘿一笑道:“下面的时间我准备和我儿子在一起,要不匀给你们点?”

朱元璋等人:“…你还是陪你儿子去吧。”

赵匡胤左右一扫,见吕后和武则天正在院子里,忽然拉拉李世民道:“世民兄,尊夫人不是闲着呢么,拉来凑个数呗。反正我们也不能真赢她。”

李世民招手道:“媚娘,来。”

这位后世的武则天迈着规矩的小方步来到几人面前,先跟旁人见过了礼,这才柔声道:“陛下唤臣妾何事?”

李世民道:“陪我们玩玩麻将。”

武则天惶恐道:“可是臣妾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