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地吕后忽道:“麻将?我教你啊。”

武则天钦佩道:“姐姐连这个也会?”

吕后道:“我家那口子跟我说过这东西。”

朱元璋猴急地翻出麻将倒在桌子上,拿手抓起一张面冲下地用指头一捋,“啪”地一声摔在桌上道:“六条!”结果是张九条。比包子差远了。

三人落座,吕后就搬把椅子坐在武则天身旁,一群人双手乱划把牌打乱,武则天怯怯地不敢乱动,吕后道:“抓牌啊妹子。”

武则天害羞道:“这怎么可以?”

吕后道:“嗨,赌桌上无大小,你就把他们看成是你的姐妹好了。”

赵匡胤等人纷纷道:“说的对说的对。你就把我们当后宫…”

李世民冲武则天微微一笑道:“媚娘,以后在这几位老兄面前不必拘礼。”

武则天这才把十个指头微微搭上牌桌,吕后从洗牌打色子抓牌开始教她,一手牌码好,吕后在她耳边告诉她规则和玩法,武则天用心记住。忽然大声道:“那姐姐你看我这把是不是和三六筒啊?”

朱元璋惊道:“不是吧,这么早就听牌了?”

吕后看了一眼她的牌,失笑道:“妹妹手气是不错,不过以后你和什么千万不能让人知道!”

武则天脸一红,到她抓牌她拿过一张放在牌堆里,又往出打个风头,然后有些无措地问吕后:“下面该怎么办?”

吕后兴奋地一把把牌推倒,道:“傻妹子,咱和啦!”

一干男人半晌无语。赵匡胤愣了半天。这才重新洗牌,一边道:“我看李家妹子手气不错,咱不如玩点带血的。”

李世民道:“你想怎么带?”

赵匡胤道:“一局一个村子,比如这局我赢了,你们每家从国土里送我个村子。”

朱元璋立刻赞同道:“好好好,小赌怡情,这样玩着也有意思。”口气就是大,村长在我眼里那得算高干了。

结果也不知是因为武则天手气好还是风头顺。两把下来三个皇帝每人欠她俩村儿。武则天由此得了个外号“武村长”。

朱元璋不满道:“换风换风,今天真邪门了。”

赵匡胤也道:“还有世民兄也该下去了。打牌哪有夫妻档上地,尽点炮。”

李世民委屈道:“炮还不都是你点地,我可是下家!”

吕后笑道:“我上吧,咱好歹凑个四国混战。”

…于是之后地几天里这几位就这么度过了,武则天充分展现了她在这上面的天赋,走地时候,汉宋明三朝已经被她遍插红旗,李世民对另外哥几个得意道:“想不到啊,我媳妇不务内政以后对外也不差,以后我就指着她为我大唐辟土开疆了!”

赵匡胤和朱元璋对视一眼,唉声叹气地上车走了,吕后一跺脚,愤然道:“哼,等我老公回来再替我报仇。”

包子捂得严严实实站在门口相送,此时道:“下回咱玩六国跳棋吧。”

这回成吉思汗连同李世民都赶紧上车,都道:“快走快走,秦国大司马发威了,她这是要灭我们六国啊----”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二百零九章 有奶

一帮皇帝们走后第二天,花木兰也要回国了,她现在身份特殊,公务繁忙,花木兰抱着不该跟我和包子说:“等小家伙满月了我再来看你们,小象就跟我走了,曹操来看他也方便一些。”

曹小象亲了亲他的不该弟弟,抬头可怜巴巴地说:“爸爸,你以后还要不要我了?”

我急忙蹲下身道:“爸爸怎么可能不要你呢?”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跟他说,“小象,按说三个月以后你就可以回到你曹操爸爸那了,到时候…”后面的话我没说完,毕竟小象还小,有些话不适合跟他说明,照曹操对他的宠爱,只要他回去,那魏国的江山八成还是他的。

谁知曹小象干脆道:“我不回去了。”

我奇道:“为什么?”

曹小象讷讷道:“我不想跟哥哥们争。”原来他什么都明白,大概也正因为他这种聪颖恬淡的性格曹操才会那么喜欢他。

我摸摸他的头道:“那爸爸过些时候去接你。”

除了我和包子,还有一个人对小象依依不舍----胡亥拉着曹小象的手低头不语,两个小孩这些天已经培养出了深厚的感情。

胡亥回头看看秦始皇,怯怯道:“父皇,我想送小象哥哥一个礼物。”

胖子道:“送撒(啥)你看着办。”胡亥喃喃道:“齐、楚、魏、郑都送出去了。小象哥哥,你就当鲁王吧。”

包子小声道:“这孩子是不也太大方了点啊?”我是齐王加郑王,包子是大司马加魏王。我们家不该没出生时就已经被封为楚王了,现在曹小象又被封为鲁王,光我们家在秦朝地股份就远远超过51%了。

曹小象拉着胡亥的手,小大人一样语重心长道:“贤弟,你这份礼太重了,愚兄无以为报,这就把调30个人的秘籍教给你吧。”我们无不失笑,原来曹小象也不老厚道地。这么长时间了才教,小象接着道,“以前不教你,是怕你贪玩误了学业,我留给你的两篇文章《过秦论》和《六国论》等你能看懂的时候一定要好好体味其中的道理。”

我大惭,看看人家这思想境界!

吕后走过来冲我打个招呼道:“小强,我也该走了,最后问你个事----我们家老刘外头是不是有人了?”

“呃…”我为难道:“嫂子,这事最好还是你和刘哥私下交涉。”

吕后叹口气道:“我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像你刘哥那样的男人。外头有个一个俩的也不算什么,我就是想见见这位姐妹。”

我扛了包子一下:“你也学学嫂子这胸怀!”来的时间过得飞快,堪堪不该即将满月,这天我又接到我家老爷子一个电话,老头劈头盖脸凶神恶煞似地叫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死在外边了?”

我:“…”

不等我找什么借口,老头忽然口风一转,可怜巴巴地说:“强子,你快回来吧,让我这个老东西见见小东西,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就怕邻居问我孙子长什么样,你说有我这样当爷爷的吗?”

我忽然无语了,老头说的都对啊。说句难听的话我和包子要死了他们老两口就是顺理成章的监护人,哪有孩子出生一个月爷爷连一面也没见过的?老头一直凶我,其实不如说一直要央求我,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老人喝喊你几句那是因为关心你,想引起你的注意,就和我们小时候在他们面前撒娇一样…

我一阵沉默。只得说:“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老头顿时来了精神:“后天不该满月。你们明天能回来吗?”

我没有办法,只好说:“我们明天一准回去。”

老头用一如既往的大嗓门道:“老子就知道你不敢打嘣儿。实话跟你说了吧,满月酒的饭馆我都订好了----就在你和包子结婚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快活林!”

我挂了电话看看包子,包子也冲我苦笑一下:她家老会计给她下了同样的通牒。

所以说孩子是维系家庭地一条重要纽带,你看多少濒临解散的家庭就是因为忽然有了孩子只能得过且过,这招杀手锏还有个学名叫把生米做成熟饭。我和包子都是独生子,孩子过满月,两家老人都虎视眈眈了多少年了,那天不把这老四位请上,我们两口子只怕以后也有家难回了。

包子唉声叹气道:“你说咱能不能把老人都接到秦朝来,咱以后就在这过,我还真有点不想回去了。”

说实话我也不想回去,在秦朝多好呀?现在我们就兼着好几个王,只要跟小胡亥处好了,这天下迟早都得是我的----

可现实就是现实,先不说从21世纪到秦朝四个老人受了受不了----包子所图的,无非是一个团聚,这就是不可能的,我的这些客户们,哪一个都不是能随便放弃自己生活的人,我们注定只能活在各自的轨迹里。

眼看回去势在必行,我觉得有必要跟还在外头的项羽和刘邦打个招呼,如果赶得及,晚上或许还能吃个散伙饭,可这两个家伙一个领着老婆在王羲之那待着不想回来了,说是要让虞姬肚里的宝宝受受胎教,一个说是暂时还回不来,苏候爷非常顽固,虽然吃了药可还是不大买老领导地帐,刘邦正在想办法。结果第二天去送我们地只有胖子、二傻和李师师金少炎两口子。包子怀抱不该,一步三回头,我站在车边看着他们。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一回去再想来就不那么容易了,三个月的期限不知不觉中已经只剩下俩月,我们家这小东西回去跟爷爷姥爷这么一团聚,没有个把月哪也别想去。

我看了一眼胳膊缠绕在一起的李师师两口子,问金少炎:“你真不打算回去一趟了?”

金少炎淡淡一笑道:“回去还得回来,白惹伤心。”

李师师道:“放心吧表哥表嫂,我们会保重地。”

我再看看二傻。傻子倒是很淡定,冲我点点头道:“走吧,我们…”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被嬴胖子一把拍回去了,胖子笑眯眯地道:“路上小心些

这句话挺多余的,兵道里虽然车来车往,但空间是可以无限延伸的,包子频频回头道:“我们就这样走了?”

“那你还想咋的?”我嘴上这么说着,也频频回头,我和五人组自从第一次久别之后,再见总是离多聚少。想不到这次分别在这么匆忙的景况下。

我把车开进兵道,指着路两边熙熙攘攘的人流跟还在伤感中的包子说:“你最后看一眼这路是真地,再没有这么宽地马路让你折腾了。”

包子的脸色越来越阴郁,她把不该仔细地用小棉被围好,忽然猛地拉开车窗把头探出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她大声呵斥我们前面的马车:“让开,我是秦国的大司马!”

在路人惊诧和敬畏的眼神中,我们的车急速穿梭而过,我纳闷地看着包子。包子这才不好意思地说:“临走擅用一下职权…”

我:“…”

其实我明白,这是包子在用她的方式和兵道告别,路上经过唐朝和梁山的时候,我几次想停下来去看看那帮老朋友们。可是忍住了,只有短短不到一天时间,正如金少炎说地,徒惹伤感而已。

回来的兵道依旧开在何天窦家的车库,我们一出车库门包子就叫道:“咱们这的空气真难闻,你看把不该呛的。”我一看,果然见小家伙紧皱眉头,把一对小拳头都高高举起表示抗议。我无奈道:“没办法。习惯了就好了。”我一按钥匙自动门卷下来,“秦朝不也没有这样的门吗?”包子不屑道。“我稀罕啊?我雇俩人跟这戳着开门不好吗?空气就让这门闹坏了!”

说话间我回头看了一眼,车库里的兵道已经完全闭合。

接到了我们要回来的消息,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还有包子她们家二老联袂前来看孙子,照我的意思明天就要见面天也不早了就不用跑了,四个老人家一起跟我急了,进门先把我数落了一顿这才开始啃孙子,把我和包子在一边看得甚是感慨,我们小时候都没这待遇,这就是隔代亲啊。

包子她妈问包子:“有奶吗?”

包子:“…”你别看包子平时大大咧咧,也分场合,当着公公婆婆全家,面对这样的问题她也只能是无语了,可我却明白,老年妇女在这个问题上几乎是百无禁忌地,比如张家媳妇生了孩子,她们往往在去道喜的时候可以不顾场合不顾对象地逮谁问谁“有奶吗?”

我见包子哑了,长辈的问题又不能不答,只得道:“有奶,有奶。”

这回四个家长都玩味地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想想也挺别扭,刚想解释一下,包子在我后面神鬼不觉地踹了我一脚…

老会计抱着不该不无骄傲地跟我老爹说:“怎么样老萧,我们家包子这媳妇没白娶吧?大胖小子说生就生了。”我老爹矜持道:“其实我和他妈都想要个女孩儿,小子费心呐。”老会计不满道,“这怎么话说的,当年也没见你把小强换个女孩。”

我忙解释道:“岳父大人,这就是您冤枉我爸了,当年他还真地差点把我换了一女的,听说那女孩儿就比我小几个月,两家大人几乎就见面了。”我老爹微笑道:“别说。还真有这事。”

包子她妈问道:“那最后怎么没换呢?”

我爹脸一红,颇为扭捏地看了我一眼,小声道:“最后舍不得了。”

老会计忽然惊道:“咦。巧啊,当年包子刚出生那会我也想把她换个男孩来着,马上就跟那家大人见面了对方又舍不得了…”说到这老项勃然道,“好哇,原来放我鸽子地是你这个老家伙!”我们老少两家人面面相觑,最后同时乐不可支起来,我家老头子笑道,“别生气啊老伙计。当初就算换了小强也就是多叫你20几年爹,现在不一样吗?”

老项气道:“不一样!他刚才还替你说话来着!”

我忙辩解道:“这是心理阴影,我闷被子里哭的时候你们谁见了?你问我爸我小时候被子里是不是总是湿的?”老头气愤道:“你那是尿了!”一说一笑,热闹地气氛多少舒解了包子的心情。

吃过晚饭,两家老人执意要回去,包子自从回来精神就不大好,他们以为是累着了,临走包子她妈说:“等孩子再大一点,你们要是能舍得我帮你们看着。”我家老爷子道:“我和强子他妈也能看。”老会计不乐意道,“那不行。我还怕你给换个女的呢。”我们都笑。

家人地团聚使我和包子都意识到这次回来还是很有必要地,所谓人伦之乐,家人是不可少的因素,当然,要有朋友就更完美了。

其实我也没想要跟一大帮人每天厮混在一起,朋友嘛,适当地距离可以有,周六周日约出来喝个酒就好了,可是有这么一群不是历史就是传说的朋友这点好象有困难…

晚上,我和包子趟在床上。小家伙在我们旁边地婴儿床里睡着了,我的手习惯性地在包子平坦的小腹上摩挲,包子似有似无地哼哼了一声,我忽然撑起来把她扣在身下。目光灼灼道:“我们多久没亲热了?”

包子忸怩道:“废话,怎么也有半年了吧。”

我叹道:“哎呀呀,令人发指啊,再凑一年多我是不是就能告你去了?”我在她脖子和锁骨上轻啃着,小声问,“行吗?”

包子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抬高下巴道:“我觉得…可以,可是我好象记得大夫说生完孩子一两个月内不行…”

我挺直身子愕然道:“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忘了…就记得一两个月。”

这是人话吗?一个月放在兵道里是一出溜。可对我这种素了半年的男人来说可是要命的事儿。我看着身下的包子欲语还休,包子讷讷道:“要不给扁鹊打个电话问问?”怎么说?”扁神医。我想和包子亲热,行吗?

包子嘿嘿道:“那你就忍着吧。”

这时我们家萧不该在梦中呓语了几声,看样子大概是躺的不舒服了,包子急忙把我推在一边抱起他来轻轻拍着,小家伙在包子怀里抽抽鼻子,得寸进尺地哭了起来,嘴巴一动一动的,包子怜爱道:“儿子饿了----”说着小心地微微侧身进行伟大的母乳喂养,我坐在一边郁闷道:“孩儿他妈?”

“嗯?”包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该,生怕他呛奶。

我坏笑道:“他吃完我吃吃呗。”

包子满脸绯红地嗔道:“你有正型没正型,儿子还在呢。”

此情此景,我突然就明白那句“二人世界”的含义了,难怪许多小年轻结婚都先不要孩子,小东西再小,注定是一路诸侯,在以后漫长地岁月里,我们既是一家人也是彼此争风吃醋的对象,时而一致对外时而俩俩结盟,包子是秦朝大司马,不该是楚王,看样子这家以后我是稳居第三把手的地位,正所谓朝秦暮楚,有的受喽。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话说这半年素过来的男人真的像狼一样警醒,包子起来给不该换了一片纸尿裤的工夫我就再也睡不着了。

在床上赖了一会我这才起身,把冰箱里过期的东西都扔掉,给包子荷包了一个鸡蛋送上去,又在昏沉沉的光线里看了一会凌晨的电视购物,外面就大亮起来,等太阳完全出来,我捞了包烟,搬个马扎,懒洋洋地出了门在草坪前坐下,靠着墙袖着手眯缝着眼睛晒太阳。

不该地满月酒定在中午,再过一会就该动身去饭馆了,与会者无非是包子的七大姑八大姨和我的七大姑八大姨,这将是一次非常乏味和耗费精力的聚会,我和包子大概都得就有奶没奶问题上汇报无数次。所以我把脑袋斜倚在墙上,筒紧手缩好,希望抓紧最后一点时间补个小觉。

正当我在似睡非睡地时候,恍惚就见在那清水家园广袤的地平线上,依稀出现几个人影,太阳照得草地上水汽氤氲,开始还模模糊糊,等他们走近一点,就见一个胖子胳肢窝里夹着小型游戏机,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键盘呢,像个要去参加WCG的魔兽玩家,他的旁边是一个黄脸汉子,不停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看那表情就知道在吹牛,不过他身边那个人根本不怎么搭理他,而是拿着一只久违的半导体捂在耳朵上听着,在他们身后,一个超级大个儿背着手走着,大个儿旁边是两个说笑的漂亮姑娘,一个非常酷的披肩发老头望着远处地湖水有点失神…

是地,我的5+2人组回来了!不过我丝毫不为所动----这个梦显然已经和昨晚那个梦内容重合了。我只需要揉揉眼睛,这一切将归于平静。

于是我就揉了揉,再睁开---从我这个角度看去,阳光刺眼,7个人迎面而来,还真有点西部片地感觉,有种壮阔悲怆的美感。

可这美感很快就没了,7个人见我摊开手脚晒太阳的傻样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起来,我不禁站起身,惊诧道:“靠,这梦做得越来越像真的了。”说着我在那个拿半导体的傻子胸脯上戳了一指头,感觉…还是像真的。

大个儿忍不住对那个黄脸汉子笑道:“一个月没见,你看小强跟以前有什么不同?”

不等他说话,某嬴姓胖子指着我说了声:

“还丝拐(是个)挂皮!”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二百一十章 汉服

这种场景何其的熟悉呀!早在我们还住当铺的时候----尤其是包子刚做熟饭的时候,几乎天天都可以看到。

我看看这个瞄瞄那个,茫然无措,喃喃道:“这梦怎么还不醒呐?”

项羽把拳头拧得嘎嘎响,靠近我道:“我给你一拳你看看疼不疼----当初你不就是这样实验我的吗?”

我一个箭步跳出3米开外,有些事情我是宁可信其有的,万一要不是做梦,他这一拳还不把我捅飞了?我把一只手悄悄伸到背后在屁股上掐了一下,生疼!当然,你也可以解释为包子正在床上掐我屁股,这种情况并不是不可能发生,事实上我有一次梦见自己身处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游泳,醒来一看是滚到包子身上了,还有一次梦到潜泳----那是包子滚我身上了,还有一次梦见从床上滚到地上…那是真的滚到地上了。

事到如今,我再无怀疑,不过还是故意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背手道:“你们回来了?”

刘邦顾不上理我,忽然一溜烟一样冲进屋去:“抢个好点的房间!”李师师和花木兰也嘻嘻哈哈地跟了进去,我见只有胖子没动,问:“嬴哥,你怎么不去?”

嬴胖子道:“抢撒(啥)呢么,饿还丝老地方。”说着抱着他的游戏机也进去了,我看看走在最后闲庭信步的吴三桂。问:“三哥,你那大周皇帝不干了?”

吴三桂道:“干!为什么不干,通用福特克莱斯勒都干我怎么不干?”

我奇道:“你们这是打哪来啊。这才是前几天地事吧?”

吴三桂一指二傻:“我们刚才跟那听了一路广播了,我说世界金融风暴跟咱那个育才币不会有关系吧?”

我说:“不能,兵道跟育才是死轴不搭界的。”

我再看看二傻,笑道:“轲子,收音机哪买的?”

二傻把目光从45度角地天上收回来,说:“街上,55买的。”

我扫了一眼他手里那玩意,鄙夷道:“让人坑啦。我买最多20。”

二傻神秘一笑,忽然把他手里拿的那个破盒子按出一个空仓来:“我这个还能听卡带呢…”是啊,卡带哪买去?像我这么怀旧的人手里也就剩两盘消了磁的小虎队了。

这时,我就听我们家楼上包子那兴奋的尖叫声:“哇----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赶紧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喊:“羽哥,不劳你亲自动手!”终于逮着一个报仇的机会----我这回非狠狠在别人屁股上掐一把不可!

等我跑上去,包子已经拉着花木兰又笑又跳,我儿子被她随便地扔在床上,四仰八叉欲哭无泪,李师师心疼地轻轻抱起不该。嗔怪包子道:“表嫂,哪有你这么看孩子的?”

小东西张着眼睛,见他地一群干爹干娘都到了,这才审时度势地大哭起来,状极气愤,意在利用舆论声讨包子的倒行逆施。

项氏祖宗项羽首先道:“包子你也太不小心了。”

秦始皇道:“就丝(是)滴,碎碎(小小)滴娃要小心些儿咧。”

只有刘邦把脑袋从他房间里伸出来道:“人哪有那么娇贵,我儿子还不是从小摔打大的,照样当皇帝。”

不该见他妈萧项氏已经得到了应有的谴责,心满意足地把头埋在李师师怀里。然后抽了抽鼻子,后进来的二傻道:“放下吧,你身上尽怪味。”

李师师无辜道:“我今天没喷香水呀。”

话音未落,不该忽然把小嘴巴朝李师师的胸部吸去。李师师猝不及防被吸了个正着,脸色骤红道:“呀,这小家伙…”

好在包子马上把不该抱走,拍拍他的小屁股笑道:“你干妈没有小弟弟以前你吸也白吸。”我们大笑,李师师几乎要掩面而逃,骂包子道:“表嫂越来越没正经了。”

正所谓食色性也,我忽然发现男人这一辈子其实尽围着女人的胸部转了,我们家不该现在是因为饿。等以后…呃。大家意会吧,要不容易被人说老不正经。

这帮人来了我家。只在包子的屋里一晃,然后就有的换拖鞋有地找自己以前用过的牙刷,只把我和包子留在当地“梦里不知身是客”,他们直接“直把杭州作汴州”。

我愣了一会这才拉住从我身边经过的项羽,还不等我开口,项羽先问我:“我的大裤衩呢?”我呆呆地指了指柜子,项羽点点头,拔腿就要走,我急忙又拽住他,“诶,我还没问你呢。

“问啥?”

“…嫂子呢?”针对个人而言,项羽好象没理由不跟虞姬在一起----虞姬再有两个月也该生了。这个时候他还敢四处乱跑?还有,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你嫂子挺好的呀。”项羽换了大裤衩,啪嗒啪嗒穿着拖鞋洗脸去了,我只好又拉住李师师,“少炎呢?”

李师师从包子那拿了几件新内衣往自己屋里走,见我问她,说道:“少炎去接他奶奶了啊。”

“…你们怎么回来的呀?”

“打车啊。”李师师很自然地说。

我还想再问,李师师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叫道:“哎呀,我们该走了。”

我和包子相对悚然,我忍不住叫道:“去哪?你们来我这就为晃一圈啊?”不管什么原因,要真是那样还不如是个梦呢,这对我和包子未免也太残酷了。

包子抱紧不该。站在楼梯口有点像是被吓住了,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刚好从身边走过地花木兰。

李师师见我们这副表情,愣了一下忽然咯咯笑道:“傻样。这个我们包括你和表嫂啊---咱们该去育才了。”

我奇道:“去育才?”

李师师无奈道:“刘仙人真的没跟你们说啊?”

“刘老六?说什么?你们到底是怎么来地,不怕天道把你们遣送回去了?”

李师师道:“其实表嫂刚生不该那会我们就都接到了刘仙人地通知,说不该满月那天正好是天道的亚潜伏期的开始,从今天开始一直到2009年农历春节以前,只要兵道那边和育才地活动交流人数不超过一千就没关系了,剩下的两个月里我们这些你以前的客户可以随便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