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怒,大手一挥扇了我一巴掌,血从我嘴角留了下来,丝丝缕缕、流进嘴里,有点腥味,但我却觉得很痛快。

把贱男人激怒我都会很开心。

此时他的目光又如杀人般凶狠,“不要说我不会怜香惜玉,你想要刺激是吗?我满足你。”他一把撕烂我的衣服,露出我里面鲜红的肚兜,胸前红花妖艳,胸前丰满呼之欲出。

“该死,真的是很迷人,送给三弟,真是暴殄珍物,说完,那带着酒气的嘴就往我胸前咬去。”

“不要——”我惨绝人寰的声音在夜空中飘荡。

怎么没了动静,他的嘴似乎没有凑下来,我睁开眼睛一看,太子齐已经歪倒在一边。在我的身边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气息。

他静静站立一旁,黑衣如墨,黝黑的眼眸带着怒意,伫立在黑夜中不言不语,但那身霸气与怒气充斥着这宁静的夜晚。

他俯下身子,抱起我飞身离去。

第四十九章:山顶销魂

猎猎的风中,我的长发飞扬,他黑衣翻飞,我闭上眼睛去静静感受这种飞的感觉,这种酣畅淋漓的自由,这久违的丝丝暖意。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一处山顶。“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独在高处,自然看得更远。

天上那一轮明月很大很圆,似乎触手可及,但实际还是很遥远,即使我们站立高峰也无法触及。

“为什么还不开?为什么不来带我走?你没有遵守你的诺言。”我冷冷地说。

“我去了,但你已经不在,为什么不等我?”他的声音里带着责怪。

也许是他去的时候,我已经被贬为奴,为王修行宫,错过了就错过了,迟到了就是迟到了,现在说一切都似乎无用。

我没有回答他,山顶的风大而肆意,吹乱了秀发,吹翻了衣服,吹迷了眼睛,吹乱了心。

“原来你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要?”他冷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一在就来?你一早就听到了我的求救声了?你一早就站在这里看着,看一下我是否真的人尽可夫,是不是——”我生气地说。

“是,但你没有让我失望。”他笑,眼角带笑,眼睛亮如星辰,清如溪流,我可以想象得到他性感的唇此时一定勾起一个迷人的弧线。

“如果我不反抗,主动勾引他呢?”

“没有如果,你没有那么做就没有那么做。”他的声音依然如第一次见的时候那样带着些许霸气。

风起,扬起他身上的黑衣,长发,神秘而诡异。

“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他轻喃,眼睛迷离又痛苦。

我愕然,愣在一旁。想不到这么冷酷的人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也许蒙着面,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所以才会如此袒露心扉吧!

“你呢?有没有想过我?”他眼神热切,灼灼地看着我。

我从来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我漠然地立在一旁。

“一次,一次都没吗?”他的眼神痛苦而受伤,急急而迫切。

我依然静立山峰,仰望星空,不发一言。

爱?思念?我还会有吗?我凄然一笑。

“我要你想我,我要你像我想你那样想我。”他的声音急促而疯狂。

他拉住我衣袖疯狂而有力,本身已经烂的衣服经他用力一拉一抖,悉数脱落。

只露出鲜红的肚兜和深深的乳沟,风扬起他的面巾,路出他那性感的嘴唇,他俯下来吻我,我没有拒绝。

双唇轻轻的接触,轻轻的摩擦,让人痉挛的电流在这轻轻的摩擦中留变全身。

酥麻的感觉从红唇传到了四肢百骸,山风肆意地吹着,我闭上眼睛,带这醉意细细感受他那唇带来别样温柔,脑海只有他那性感的唇,耳朵只听到他深深浅浅的呼吸。

他的吻轻柔如风,甜如蜜,轻轻柔柔,极尽缠绵,舌尖缠绕,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尽的不舌。

我轻哼一声,他的确有潜力。

他也闷哼了一声,喉咙深处发出难耐的轻吟,有些粗糙的大手直接探进了我的肚兜里,一把握住我胸前柔软,轻轻拿捏,轻轻抚摸,轻轻挑逗。

你找了很多女人试验?

“什么?”

等他明白我话中之意,眼里带有明显的怒意。

“没有。”

“我是你第一个女人?”

“恩”,他轻哼,但神智已经有些许迷离。

“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他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声音在这高峰中飘下去,说不出的气势,说不出的豪迈。

“但可惜他不是唯一的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我没有说出来,何必要将彼此伤得遍体鳞伤,我一个人静静舔舐着伤口就可以。

“我想要你。”声音压抑而痛苦,他似乎压抑了千年,思念了万年。

“我也要你”我呢喃,我需要了,来吧。

楚庭奕不是想让我人尽可夫吗?你不是让我去学麻术吗?现在可是最好的机会。

他将身上的袍子覆在地上就将我压了下去,他显得比第一次还急切。

山顶的风很大,头顶的月亮很皎洁,但如果月亮低头瞧一眼,也会被山顶上的疯狂吓得脸红耳赤。

他的吻虽很柔,但却带着火焰一般,将我全身焚烧起来,细细密密的吻,朵朵火焰从脸到眼,再一直往下。

他的手抓住我胸前的高挺,吻了下去,他来回地吮吸,细细地撕咬,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从这一高点蔓延到全身。

“你好美。”他一只手乐此不彼地拨弄着我胸前的花蕊,而另一只手往我腿间探去。

我迷醉在他手的一起一伏中,轻呼出声。

“你很湿了,想我了?”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

他迷醉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

得意?我偏不让你得意。

他下体已经肿胀,抵着我下面挪动,我一把将他的坚硬抓住,不让他前进。

“哎哟”他惊呼出声,但声音带着欢乐,带着无比的畅快。

“小妖精——”

他将手从我下面拔出来,弓起身子。

我轻轻的呢喃,下面的空虚正需要他来填补。

“来吧——来吧——”我轻轻的喃叫被山风一吹飘飘忽忽的。

他如得到鼓励,慢慢进入,然后一下一下的律动。

我的心随着他有节奏的律动,飞了起来,随着那风,随着风吹起了尘,飞得好高,好远。

他突然加快节奏,力度越来越大,我的兴奋到了极点,我扭动着身子,想渴求更多,想他进入得更深。

我大声地呻吟,声音在着空旷的山峰飘得很远很远。

“我喜欢你叫,大声叫,我要你,残月,我要你——”他的声音变成吼叫,也飘得很远。

黑夜冲两条人影在翻滚,享受这销魂浊骨的一刻。

他们喊得太大声,呻吟得太诱人,连月亮妹妹也害羞得躲进云朵里。

在寂静的夜里,我们两人喘着粗气。

他依然将我压在身下。

“累。”

他轻翻了一下身,让我匍匐在他的身上。

“记住,你是我飞鹰的女人,这辈子都是,下辈子也是,你逃不掉的。”他说得坚定不比。

他的手将我搂得紧紧的,我的头刚好枕在他的胸前,他的心跳声依然急促。

等到大家气息稍平稳,他将他的外袍披在我的身上,灼热的眸子充满柔情。

我原本那身已经稀巴烂的衣服,随风一飘,跌进山谷。

如果你有事找我,在窗台系一条黄袋子,我自会来找你。

“你藏在府中,你是谁?”我很惊讶。

“这个你无须知道。”

“带我走,带我离开三皇子府,求你。”

“你很讨厌三皇子,你很讨厌三皇子府?”

“我要离开,我想要离开,我无论如何都要离开,求你。”

夜色冷清,寒色如冰,他不再言语。

“我求你,你答应过我,但你失约,现在你可以再次履行当初的诺言,求你,带我到一个无人的地方。”

“荒芜人烟可以,广阔草原也可以,我要离开这里,我求你。”

“不行。”冷漠而不带一丝温度。

“三皇子对我有恩,我不能对不起他。”

“你连他的女人都勾引了,你还能说对得起他。”

“我——”

“总之我不能带你离开,也许留在那里是你最好的归宿。”

归宿?在这个世界,我真的还有归宿吗?

我不再求他,眼中哀求已经变得冰冷而冷硬。

“送我回去。”

“再陪我一会。”

“送我回去。”我大喊,尖锐而冰冷,冰冷而疯狂。

“不,再等一会,他硬拉我如怀。”

“滚——你滚——滚——你滚”他硬是揽我入怀里,任凭我打我骂甚至咬他他都不吭一声。

“残月——我——”

他再俯下身子来,吻我,粗暴而肆意,疯狂而狂热,边吻边翩然下山。

气断了,人累了,眼倦了,我闭上眼睛在他的臂弯中睡起,只是眼角留下两行清泪。

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为凄清。

他吮吸那两行泪痕,怜惜而疼痛。

第五十章:床上谁是主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昨晚的事情就如发了一场梦一样。

那肆意的山风.那大而圆的月,那峰顶无限的风光,虚幻而不真实。

要不是第二天燕儿告诉我太子齐被人击晕在竹林里,早上在府上大发了一番脾气才后走,我真以为是发了一场梦,但如果是梦还好,至少心中还有一点希翼,现在似乎真的没人可以将我带走了。

但身体的酸软,让我不得不承认一切都是真实地发生了,该死,他居然把我折磨的那么惨。

抬抬手臂一件酸痛,动一下腿也是一样的酸痛。

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在床上要了多少个女人,技术居然精进了那么多,下次我要将他狠狠地折磨一番,让他知道什么是酸病。

但他能让我身体欢愉,却不能让我的心欢愉,他永远都不会将我带走,我这样恳求他,他也那么残忍地拒绝我,但即使没有人能带我走,我也要异最大的努力离开这里,我不愿意永远当别人的傀儡,受人的控制。

“三皇子,夫人刚醒。”燕儿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顺手披了一件衣服在身,昨晚居然只穿着一件肚兜就睡着了,他的黑色长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走了。

刚披好外袍,颜子俊就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但我总觉得这笑邪邪的。

我虚弱无力地挥挥手,燕儿轻轻地推门出去,顺便把门给掩上。

“夫人,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累的?”我没有看错吧,他笑得真的很邪气。

“没有,昨晚可能跳舞跳得太累了,所以骨头有点痛。”

“是吗?跳舞跳得骨头都痛了?想必昨晚一定跳得很好,跳得很酣畅淋漓吧,只可惜为夫喝醉了,没有留心观赏,真是可惜了,可惜了。”他说的真诚,但却一脸的坏笑。

他眼睛斜斜地看着我,刚才匆匆忙忙披上一件外袍,但松松垮垮的外袍无法挡住胸前的旖旎春光。

我扰了扰衣裳,白了他一眼。

他也不介意,依然笑嘻嘻地说:“身材不错,为夫很满意。”

“我身材好不好与你何关?最重要的是你的男宠身材好呀!要不改天也叫你的男宽脱开衣服给我瞧瞧,我们比一下谁的身材好。”我也一脸坏笑地瞧着他,活像一个女色鬼。

他顿时时一脸黑线。

不过我倒很想知道他与他的男宠到底谁扮演男的角色,不是说他身体孱弱吗?他能凌驾在他们身上吗?

但看他那欣长的身躯,偶尔流露出的男子气概,不似是愿意屈居人下的人。

“昨晚我喝醉了,太子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

“其实你不用管我,你关心你的男宠就好了,我习惯一个人,一个人的生活也会很好,只要你不去冒犯火狸就行。”

“我不冒犯他也行,但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问。”

“你这样维护他,莫非你爱上这个小男人?”

“我不爱他。”

此话当真。”

“当真。”

“你有没有爱过人?”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似乎我没有答应你要回答这个问题,没事麻烦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换衣服?我突然觉得有点累,我靠这床躺一下,哎!骨头都痛了。”他装作很痛的样子,说完真的躺了下来。

躺下来的同时,眼睛还盯着我说:“不是换衣服吗?快点呀!”看着他无赖的祥子,我真是气结。

但他脸上依然挂有一丝笑意,浅浅的,居然很甜蜜,我对他今天的表情有点费解,但我没有兴趣去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