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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到时候官媒排队上门骚扰,白蔻一人吃得消?所以,看家护院的一个都不能少。”

“那你还是直接在空地上建新房吧,喜乐坊那破破烂烂的下坊,哪有什么大宅院给你买,你要买旧屋,还得把左右四邻都买下来再并成一个宅院,这费的工夫哪个更大我真不好说。”

顾昀想了想,点点头,“也是,给白蔻住的,当然最好是新房。”

“嗯,新房要建,然后呢?还有没有备用的?要是白蔻这次就自由了,你的新房还在起地基,这中间过渡时间,她住哪?”

“呃…”

“就知道你没想清楚。”

“那你说怎么办?”

“当然是住我这王府了,这还用想?”

“怎么又绕回来了?”

“白蔻住我这里有什么不好?官媒骚扰?她们进得了我王府大门?再说了,等白蔻成了股东,工场和农场她要两手抓,随时有事随时讨论,她住到喜乐坊去了,的确方便专心经营工场了,农场怎么办?”

“虽然你考虑得有道理,但是我们说得这么热闹,怎样怎样为白蔻好,她肯不肯领这份情还不知道呢。”顾昀想到一个让他更不安的可能性。

“那就充分说明白蔻讨厌你,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往来,你这做主子的真失败。”

“喂!你非要这么打击我么?!”

“这不是真相么?”宫长继一脸无辜。

“我不活了~~~”顾昀咕咚一声,又拿自己脑门砸桌子。

“不活也别现在死啊,你遗嘱放哪了?快告诉我,我赶紧去取出来先拿在手上,然后你再死,省得没人知道你有遗嘱这事。”

“你损不损?”顾昀悲愤地抬起头来,“你别逼我!”

“哪有?反正你都不想活了,我当然要顾着还活着的人啊。”

“明明我跟你这么多年交情,你居然更疼白蔻?!”

“我一向都是心疼女孩子的啊,风月场上谁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温柔体贴又多金?”

“所以你现在才会惧内。”

宫长继实在忍不住地握了握拳头,做个深呼吸放松下来,“算了,看在你天天欲求不满的份上,我原谅你。”

“还要不要说事了?聊到什么都往我身上扯。”顾昀噘起嘴。

“你小子,我告诉你,别想着在文件里夹一张聘书骗她签字这种馊主意,如果白蔻真的这次得到自由了,你用另聘大掌柜交接公事的理由就能直接留住她,正大光明地正式宣布她是工场的大掌柜,你还能免了一顿揍。至于以后白蔻要嫁给什么男人,我们是干涉不了的,我保证尽量给她介绍可靠的宗室子弟,你也要好好想一想娶谁家的贵女对你更有益,各位开国功勋传到现在,被自家废物砸了祖上荣耀的不知多少,晔国公这个封号,你不想有生之年看着自己的不肖子孙给玩砸了吧?”

顾昀顿时又趴在桌子,嘴里嘟囔,“真无趣。”

“不要说这些不懂事的话了,你是世子,是继承人,你的婚事不由你自己作主,这种觉悟你早该有了才对。”

“所以我才说无趣嘛。”顾昀抬眼瞥向宫长继。

“宫里还有好几位适龄公主待嫁,你要是明年春闱考上进士,娶个公主回家,你自己在官场上又机灵一点,安享一世荣华总没有问题。”

“嗯,知道了。”顾昀懒洋洋地,根本没有听进去的样子。

“算了算了,不提这个了,你自己慢慢想去吧,我们聊别的。”

“什么啊?”

“大成府那么多本日记我都看完了。”

“有什么值得一说的?”

“一直查禁不禁的孔雀,就是从那里流进来的。”

“咦?!”

顾昀猛地坐直身子,瞪圆了眼睛,这真是意外消息。

第887章 世子的心思谁知道

宫长继很笃定的点头。

“真的,大成府是在内陆,但治下有个不起眼的小县,境内有条小河连着出海口,海边礁石岩洞密布,我觉得那里可能藏着一个能停泊海船的码头,或者就藏在山洞里,海外走私货在这里登岸,用小船蚂蚁搬家,归拢之后再伪装成普通货物随客船运入京城。”

“那个县里的乡绅和赵家人是什么关系?这样的生意不是赵家人在做的话,他们能放心交给外人?”

“那就不知道了,那个县太偏僻,乡绅就是地方上的土皇帝,连大成府都不怎么管他们。”

“大成府和官县赵氏穿一条裤子,他们肯定不但知情,还从中分利,会管才怪呢,只要给朝廷的税不少一文,其他的事,还不是衙门和乡绅们自己说了算?”顾昀冷笑。

“石天珉从梁仲山手上接过的财路必是这个,但是我们无法再派人去实地仔细查看。”

“去不了就不去了,安全第一,现在还不到全面撕破脸的时候。现在豫王已经回到京城,如果唐林的计划成功的话,你说他们王府多久会传出消息?”

“这种事我又没有经验,我可没染过病好吧!”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你不是经验丰富么?我问问而已嘛。”

“你这种问法很吓人知不知道?”

“不知道,我又没经验。”

宫长继顿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顾昀没脸没皮地嘿嘿一笑,眼珠子转转,一口喝干杯中残茶,抹抹嘴站起身来。

“算了,我回家问白蔻去。”

“白蔻怎么可能会知道?!”宫长继诧异。

“她出的主意啊。”顾昀很理所当然。

宫长继再次翻个白眼。

顾昀整整衣裳,脚步轻快地抬脚就走。

才踏进自己的钟鸣院,顾昀就从素婶嘴里听说了一个最新消息。

白蔻白天把她最终的肉酱方子和成品送宫里去了,现在只等宫里选定之后的通知。

顾昀当即心脏狂跳,却又不想让下人起疑,假装镇定地回自己屋更衣,并让人唤来白蔻问话。

等白蔻进来,顾昀正好洗完手脸,于是把身边丫头打发下去,要白蔻上前服侍他换上家常衣裳。

“听素婶说你白天把肉酱和方子送宫里去了?”顾昀还是忍不住。

“是啊,现在只等最终结果。”白蔻麻利地给世子系紧衣裳,身前身后地转着圈给他抹平皱褶。

“不是离最后期限还有几天么?”

“我没灵感了,就这样吧,已经尽力了。”穿戴完毕,白蔻又把刚换下来的衣裳扔进墙下的脏衣篓里。

“想入选么?”

“想啊,入选了就有奖赏拿。”

“有信心赢过别人么?”

“不知道,虽然方子的基础风味是照着他们本土风味来的,但我还另外添加了别的调味料,天知道兰宝夫人会选哪一个,要是输了也无话可说,她的家乡味道,到底还是他们本国厨子最了解。”

顾昀听白蔻话里意思好像她自己心里也没底,他也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既舍不得白蔻真的借这次机会恢复自由身离他而去,又更不愿意让白蔻看着他将来娶妻生子,各种矛盾纠结,脸色自然不好看。

白蔻正好都收拾完毕,到桌边倒了茶水,见世子还站在穿衣镜前发呆,于是端了茶杯走过去递茶。

“想什么呢?脸色这么难看?”

“想你啊。”顾昀一手接茶,心里所想完全没过脑子,脱口而出。

“啊?看您这脸色,似乎没想我什么好事?”白蔻马上一脸警惕,后退两步。

“我又不卖了你。”顾昀这时才回过神来,想起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哭笑不得。

“您哪天要是真想卖了我,记得挂牌拍卖,价高者得,我正好看看我的身价是不是史上最贵奴婢。”

“一定是,不用想。”

顾昀其实并不渴,他才在宫长继那里喝了茶回来,但这会儿他依旧一口喝尽杯中茶水,却只是含在嘴里,假装无事地转身把杯子放回桌上。

白蔻见状立马跟上,见世子的手又伸向茶壶,她先执起来又满上一杯。

而顾昀的手就在这时拐了个弯,白蔻才放下茶壶,顾昀一把抓住白蔻的手,将她拉进怀里,娴熟地稳住她的脑袋,将嘴里的茶水渡进她的口里。

毫无防备的白蔻被呛了一下,马上踩他一脚算作回应,顾昀一声不吭地受了,把白蔻抱得更紧,恨不得两个人就此融为一体,也就不必再时时刻刻记挂在心上。

“您最近很不对劲哎。”找回呼吸和自己嘴巴的白蔻,在世子的胸膛上以打出内伤的力气拍了他一下。

顾昀被打得闷咳不止,握住白蔻刚才作怪的手,两人十指交缠。

“哪有不对劲?”

“还死不承认?从头发梢到脚趾头都写满了四个字,焦躁不安。您这顺风顺水的世子爷,焦躁什么呢?”

“这不是等着看豫王府的热闹等得有点心急嘛。”顾昀正好抛出与宫长继闲聊的那个话题。

“哦,这事吧,成没成功都不知道呢,他在大成府呆了一个月,如果成功过了病的话,再算上他回京的路程,他现在应该已经发病了。”

“这么肯定?”

“生病嘛,过上病,再在体内造反,最后爆发于体表,这都需要时间的。豫王长途赶路,身体劳累之下本来就易于生病,如果他真的被过了病的话,到现在起码有一点反应了,比方搔痒什么的,不过他有府医,兴许已经请府医诊治过了,如果他开始发病,再等上几天,就该轮到他的妻妾了。”

“如果豫王已经发病,府医肯定会要求妻妾也做验身,他们府里会陷入一团混乱,而且家里日常不会准备治花柳病的药,府医开了方子也得从太医院拿药。”

白蔻狡黠一笑,与顾昀异口同声,“去盯太医院!”

“这事就归您办了,顺便跟太医院谈一谈定制药瓶的事情,全京城各大医馆药坊现在都跟工场定制药瓶,唯独太医院真沉得住气,拿下他们的单子,离上税万两的目标就又近了一步。”

白蔻一只手被世子情握着,她于是伸出另一只手好似赋予重任似的拍拍世子的肩。

顾昀噗哧一乐,抓住白蔻双手放到自己颈后,自己双手扶着白蔻的背,两人互相拥抱着,谁也不说话。

第888章 太医院的惊人八卦

过了几日,顾昀得了空,跑去太医院谈定制药瓶的生意,另外当然是打听太医院最近有没有八卦。

太医院不是不知道京城各大医馆药坊都换上了一部分玻璃药瓶子,但太医院想换药瓶子却不容易,这里每年拿的是户部拨款,他们装药的小瓷瓶是工部专属的作坊做的,所以定制药瓶这生意没得谈。

没得谈就没得谈,反正知道了太医院不做定制药瓶的真正原因,这一趟也不算白跑,顾昀顺便就到药房给家中长辈买了一些滋补药,也不要他们送家去,直接付了钱,让他们现在包好了他带走。

在等待药房理药的时间,顾昀站在外面与来来往往的宫婢和小太监闲聊,众人都知道他是晔国公府世子,现在京城里头一号的金贵公子哥儿,有才,有貌,还有财,既无美妾又无通房,更不流连风月场所,后宅干净又清静,身边唯一宠爱的人只有白蔻,而白蔻的能力也是无人能比,不知道多少贵女视他为最完美的理想夫君。

药房是最有八卦的地方,从药方就能看出病人吃的什么药,得了什么病,除了寻常的常见病以外,还真有权贵得了些奇奇怪怪惹人讥笑的病,但直到药房把顾昀买的药送出来,他也没听到他想听的消息。

兴许是初期的症状并未引起豫王的重视和警觉?

这么想着,顾昀提着药包就准备回家,转身就看到一个家仆打扮的男人手里捏着一张药方子,满头大汗地一路跑来,匆匆忙忙地进了药房,在擦身而过的瞬间,顾昀眼尖地看到他腰带上挂的腰牌露出豫王府的字样。

“哟,这谁家的家人病了?急成这样?差点撞到我。”顾昀表情温柔地摇摇头,仿佛一点都不介意。

边上立马就有想拍马屁的小太监自告奋勇进去看看,在太医院当差多年,不识字,可总认得几味药。

药房里正好没别人,就那一个家仆抓药,那个小太监到了柜台上假装打扫,快速地扫了一眼已经理好的几味药,眼珠子转了转,一脸不解地走了。

门口那几个与顾昀聊天的闲人见他这表情出来,连忙拉他到拐角僻静处,问他看出什么来了。

“哎呦喂,那药方子透着古怪,现在不好说,还是等一等,等那人拿了药走了,再去药房细问。”

“古怪在哪里?”顾昀没来得及发问,旁人替他问了。

“看内服药的用药量那是给孩子吃的,但抓的药嘛,治的病就很奇怪了。”

“什么病呀?看出什么来了?”

“不光有内服药,还有外用的,那外用药像是治下面的洗剂,孩子得这病你们信么?”

“哎?!”这一小群人全部惊讶地掩住了嘴,没有人相信。

顾昀相信豫王一定把病传给了家人,但他不相信孩子染上了这病。

大人得的花柳病,怎么会传给孩子呢?!

至今还是笔直处男的顾世子怎么都想不通。

不多会儿工夫,豫王府的家仆提着药包匆匆忙忙走了,那个小太监又溜回药房打听详情,见柜台后抓药的人也在议论纷纷,都是一人的难以置信。

那个小太监混在里面听了听,聊了聊,又跑出来通风报信。

“哎呀,里面也正说这事呢,而且啊,说出来你们更不相信,刚才来抓药的是豫王府的。”

“豫王府的孩子染上了那个病?!”众人表情各异,有发懵的,也有看到了大八卦而兴奋的。

“豫王府的孩子好像年纪都不大呀。”

“儿子们年纪是不大,可是长女已经是待嫁的年龄了。”

“哎呦喂,这郡主怎么怎么嫁人呀?!”

“就是呀,看一包药的药量,那是给小孩子吃的,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染上这种病的?”

“小孩子能从哪里染病?不都是从大人身上过的病呗。”

“可是这种病大人是怎么过给孩子的呢?”

“而且大人将病过给孩子,不就是说豫王和他的妻妾们已经…”

“天呐!”

顾昀一刻都呆不下去,趁着那些人议论得专心,他无声无息地抬腿往大门外走,要赶紧回家。

侍卫们和马车就在外面等着他,顾昀眼珠子一转,先让人把药包放进车厢里,再勾勾手指将他们聚拢来。

“刚才有个家仆匆匆忙忙地走了,你们看见了吗?”

“看见了呀,骑马来的,大老远就看到他横冲直撞,在这门口才勒马,差点伤着路人。”

“那是豫王府的。”

“哎?!”众侍卫和车夫一起竖起了耳朵,压低了声音,“爷,豫王府谁病了?”

“生病的是孩子,但这病怎么得上的,里面都还在议论呢。”顾昀用拇指指指身后太医院的大门。

手下人的好奇心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爷,您听说了什么?”

“从抓的药看,孩子可能染上了那个病。”

“那个病?”众男人面面相觑,“什么病?”

“啧,男人在外面胡来得的那个病。”顾昀冲他们翻个白眼。

众侍卫和车夫全都张着嘴,好像下巴集体脱臼似的。

“…怎么可能呢?!”

“谁知道怎么回事!”顾昀嫌弃地摇摇头,爬进车厢。

回到家后,顾昀让丫头把滋补药给老太君送去,又唤白蔻服侍他洗脸更衣,告诉她生意没谈成。

“唔,看来太医院的生意短时间里抢不到,还有别的新闻么?”

“有!绝对让你难以置信。”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就在现场,看得真真的。”

“说来听听。”

“首先,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哦~~~”白蔻面露一丝得意的微笑,“这真是好消息。”

“但是!”

“嗯?”

“来抓药的下人只给孩子抓了药。”

“咦?只给孩子抓药?确定是那个病?”

“确定,太医院里面都议论开了,首先就是药房里议论起来的,不光有内服的,还有外用的洗剂,看内服药的用药量,那就是给孩子用的。”

“啊?!”白蔻觉得这信息量有点大,“孩子都发病了,怎么大人不抓药治疗他们自己?”

“你关心的重点是这个?豫王府内的事情我们就不要瞎猜了。”

“那您关心的重点是什么呢?”

“当然是孩子怎么染上这种病的啊!”

“大人过的病呗,这还用想?”

“那到底怎么过的病呢?”

“呃…”白蔻一愣,回忆自己所知的知识。

顾昀见白蔻突然不说话了,以为她也不知道。

“终于也有你不知道的事了。”

“我不知道的事多了,我又不是神仙,还能全知全能?”白蔻回他一个白眼,“孩子既然已经发病,大人们都逃不掉,明天等消息传开,豫王府就要大乱了。”

“我就是好奇这大人之间的病,怎么会过到小孩子身上。”顾昀环抱胳臂,屁股靠着桌沿支撑着他的体重。

“难道是兽父?”白蔻想到一个词。

“什么?!”顾昀没听清是哪两个字,但心里已经生出不好的预感。

“禽兽父亲。”

顾昀瞠目结舌,当场呆滞,这比他在太医院听说孩子染上花柳病的消息更惊人。

第889章 病

“不可能吧!?”

“小孩体弱,沾到了父亲带病的体液,父母只是染病未发,但孩子先发病也有可能的。”

“你能肯定是豫王过的病?”

“兽父嘛。”白蔻摊摊双手。

顾昀简直快要晕过去了,倾他脑力也想象不了如此恶劣的画面。

“难道就没有一点正常的可能性?”

“有的。”

“就知道你是故意吓我!”

“大人孩子共盆洗浴,共用一条巾子擦身,自己擦完了给孩子擦。带病的男人女人,都可能用这种方式把病传给孩子。”

“这听上去还靠谱一点。”

“等明天的最新消息,孩子染上花柳病,豫王府里肯定要自查,就是唯独不知道染病的是哪个孩子。”

“我看那个家仆匆匆忙忙的样子,骑马来的,走到药房门外已经满头大汗,豫王嫡庶子女都有,家仆这样的反应,我更倾向于嫡子女被过了病。”

“嫡子女?王妃只生了两女一子,要是嫡子女染上病,这热闹可就大发了。”

“而且符合年幼孩子这一条件的只有嫡子这一个人。”

“啊?!”白蔻微微露出一点点不忍心的神色,“这么小的孩子,身心都毁了呀。”

“嗯,这是我们在制定计划时没有预料到的。”

“附带伤害嘛,很正常的,豫王清除异己的时候,从来不在乎波及牵连了多少无辜,他心里想的反而恰恰是斩草除根,现在终于轮到他了。”

白蔻半眯起眼睛,那一点点不忍的情绪已经烟消云散,目光清明地看着世子。

“赵贤妃只有豫王这一个儿子,他这次去大成府替太子善后回来却染上了花柳病,还传给了妻妾孩子,他的政治前途已经到此结束,等太子收拾了残局,新王朝就将到来,您做好成为股肱重臣的准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