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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要是真能撑起来也是她们姐妹俩的本事,等小弟弟成年,她们也就三十来岁,还青春着呢。”

“三十岁还叫青春啊?”

“你这是诅咒自己活不过三十岁?”

“我们俩都长命百岁,一定长命百岁,我不做鳏夫,你也不做寡妇。”

“嘁,你做不做鳏夫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想死太早。”

“那我们两个都好好活着,活个五世同堂,怎么样?”顾昀的唇舌偷偷摸摸地从白蔻的脸颊往脖子移动。

“噫~那不是老得都动弹不了了?”

“就你这体格和力量,我相信你依旧能够生龙活虎。”

“你自己呢?”白蔻使劲把顾昀的脑袋从自己脖子上挖起来。

“我怎会拉你后腿呢?”顾昀顺势在白蔻唇上轻啄一下,“只要你从现在开始管我饭食,我一定长命百岁。”

“哼,尽想美事,没名没份的,我凭什么管你饭食呀?”

“这叫互相绑紧,不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要不然总会有人做些不切实际的美梦,我在外面很吃香的,你不要对我太放心哦,多少要紧张一下嘛。”

白蔻翻着白眼很认真地想了一下,“可是,我以前也给你写过菜单,你都没有坚持下来。”

“这次一定听你的,早饭我在家吃,你说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午饭你给我送饭,让你的厨娘严格照你的菜单做,用保温桶送翰林院,我就有理由拒绝同僚外食的邀请了对不对?晚上我回家喝粥,减少不必要的应酬,要是真有不能推辞的应酬我提前告诉你,你给我另做安排。”

“就像以前那样?”

“就像以前那样,有你管我,我一定能重回京城第一公子的宝座。”

“哟,还惦记这个呢?”

“当然啦!幸好庆王快滚去南方了,他一走我就没有竞争对手了,嘿嘿嘿嘿~”

“哼,少得意了,年轻小鲜肉年年都有,你这第一公子还能保持几年?”

“能够保持到把你勾回家就够了。”顾昀低下头,舌尖从白蔻的唇上扫过,轻柔地探入内部。

当两人重新分开时,隔着窗帘,室内的光线感觉上又暗了一些,顾昀抱紧白蔻,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不想回家不想和媳妇儿分开,把白蔻都给逗乐了。

“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照顾你一下吧。”

“嗯嗯嗯嗯!哪天开始?不如明天?”

“明天怎么来得及,我都不知道你哪天中午能在翰林院吃饭。”

“等一下,我找记事本给你看。”

“你的文书包应该在书房。”

“我马上回来。”

顾昀翻身下床,嗖地开了门就奔了出去,片刻工夫提了他的文书包又嗖地窜了回来,砰地把门关上,一手提包一手从包里拿出记事本,接着手腕一抖,就把包扔到了矮柜上,那时人已经蹦上了床。

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没时间给白蔻心疼她可怜的床,顾昀胳臂一伸就把她揽入怀中,两个人一起看他记事本上做的各种备忘,发现后面连着几天顾昀都要在翰林院处理文书上的事情,应酬都是晚上和同僚们的酒局,中午如果没有人临时邀约就是在翰林院的食所吃饭。

顾昀乐开了怀,硬是磨着白蔻答应明天就给他送饭,他坚决不要吃食所厨子做的大锅饭。

“去给我拿纸笔,我现在给你写早饭和晚饭的菜单,你要是再管不住嘴,我就真不要你了,我才不要和一个一身肥肉的胖子睡觉,哪怕你改了睡相也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不能侮辱我的审美。”

顾昀亲亲白蔻,再次麻利地滚下床去,“我没见过有胖子活到五世同堂的高寿,胖子寿短是真理,这次我一定瘦。”

从书房拿了纸笔回来,顾昀又把跨床桌拉到床上,白蔻直接坐在床上开始动笔,她知道顾昀的饮食喜好,给他写减肥餐的菜单几乎不用费脑子。

趁着白蔻在写字,顾昀去换衣服,本来他想再腻乎一下,可白蔻不要他在边上打扰影响思路,他只能独自去穿衣裳,然后只把包好的官服拿出来放在床尾凳上。

昨天以为要外宿,顾昀下值后在马车里换上了一套便服,又另备了一套换洗,现在他穿着换洗的那套回家,来时身上的那套故意留在了衣帽间的大抽屉里,暗搓搓地计划着将来要用更多的衣服把这里的抽屉占满。

小叶子又在外面敲门,催促世子爷动作快点,该回家了,不然可能错过时间。

顾昀对着小叶子没有一分好脸色,几乎咬牙切齿地吩咐她叫车夫们在后门处等着,走护城河的坊门出去,而他从内宅往后门能少走几步路,多留点时间和白蔻吻别。

白蔻把写好的菜单夹在记事本里,给顾昀整理好文书包,亲他两口,送他出了堂屋的大门,小叶子提着官服的包袱送世子爷去后门,目送他上车出发。

顾昀的马车后面跟了好几辆平板马车,车上装着一筐筐新鲜菌子,蒙着油布,农场的菌房忙活了大半年才收获的第一批成品,数量不多,但是兑现了白蔻当初吹的牛皮。

第1125章 财神的女儿

种菌子白蔻有些心得,前辈子毕竟是成功的餐饮业女商人,对食材的要求和讲究逼得她要去了解很多知识,耕战频道的致富经是个好节目,虽然她并不擅长也不可能掌握所有食用菌的种植方法,但能搞定一样是一样,人工种植的食用菌终究要比采摘的野生菌安全得多,产量也稳定,只要安排得当,一年四季都能有出产,光是供应京城百万人口的每日所需就是不小的量,发家致富的好项目。

顾昀的马车才进天水坊就听到天边传来了暮鼓声,他在大门下车,让家丁把后面的马车领去东厨房的后门,并派人去对门王府喊人来领走他们家的那一份。

家里人都快开始吃晚饭了,世子带了农场种植出来的菌子回家的消息爆炸一般地在府里传开,庞妈妈带着丫头等在东厨房,准备各样拿一些凑一盘子带回去给老爷和夫人过目。

后门外面,车上的油布掀了,一筐筐地抬下来,下人们先是啧啧称奇,但是很快就激起了连片的惊呼和尖叫。

每辆车上都有两筐菌子竟然是烘干的银耳,每一朵都是一样大小和重量,漂亮的种植品。

惊讶无比的下人们抬起银耳一路大呼小叫地往东厨房跑,等在厨房的众人看到也是惊叫连连,庞妈妈哈哈大笑,吩咐丫头把各样菌子装了一个大托盘带走。

顾昀根本不知道有哪些菌子,他和白蔻中午吃的只是一小部分,吩咐家下人卸车后他就回房洗手净面更衣,然后去给父母请安,在那里见到庞妈妈才知道农场的菌房到底种出了什么品种。

大盘子上的几块银耳真是叫他一时失声,过了一会儿心里越发地美起来,美得他要上蹿下跳,想要引吭高歌,想要赋诗数首。

白蔻其实是财神爷两口子的女儿投胎转世的吧?!真是个好媳妇儿!

蓉婶带着顾绘,还有顾三夫人和顾景都闻讯过来参观,顾昀这才想起来忘了叮嘱把宫里那份分出来,剩下的都是家里几位股东的,白蔻都分好了,就怕这会儿卸车又给弄乱了。

底下站着的丫头连忙又赶去东厨房传话,将宫里的那份另外放置,其余的都搁在一起一家人一块儿吃。

除了银耳,其它的菌子都是常见品种,不算稀罕,但毕竟是农场的菌房出产的第一批成功的成品,众位大小主子已经在商量要分作礼包送亲戚朋友。

白蔻按股东人数分的份数,长房这边亲戚众多,顾昀哥俩的加起来正好够分,还能剩下一点全家享用。

蓉婶把顾绘那份分一半送区家去,另一半就搁在东厨房随便吃。

顾景则把他那份分成了四份,除了自己留一份在家里吃,理当派家人给远在外地任上的父亲送一份去,另外已为人母的大妹妹顾妍也有一份,最后一份送他即将订婚的未婚妻。

顾妍两口子做媒,给顾景介绍了一位县主,人家嫡出的贵女从小照着主母的路子培养,不是天真不谙世事的娇娇女,过门就能掌家,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完婚,晔国公府顾氏这一支出个仪宾也是件喜事,在宗室圈子里有了能说话的子侄,对整个族人都有好处。

大家围着这一大盘子的菌子说完家常话,又热热闹闹地端去荣恩堂给老太君看看,老人家看到也是喜不自胜,留大家伙一块儿吃饭,一家人当个喜事一样地热闹了一场。

吃过饭散了场,顾昀回钟鸣院歇息,没过多久宫长继跑来,送他家的那一车菌子也是让他一府上下都惊住了。

“我还在想昨晚上你去挽香楼应酬了之后不见回来,原来是去了白蔻那里,这一天过得痛快吧?”宫长继紧挨着顾昀坐着,一脸促狭笑意。

“痛快。”顾昀实话实说。

“看你这一脸****的笑,难道享受了什么甜头?”

“甜头没有,苦头有。”

“不懂。既然是苦头,怎么叫痛快?”

“又苦又痛。”

“又苦又痛你能在白蔻那里耗一天?骗鬼鬼都不信。”

“真逗!你就没有只能看不能碰的时候?”

宫长继想了想,很真挚的点头。

“有!每月都有!”

“每月都有?这么惨?怎么解决?”

“什么意思?媳妇儿还没进门你就想纳妾?”

“这哪儿跟哪儿呀!你说话能靠谱点么?!”

“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不方便,这是她们生育能力的表现,你想怎么解决?恶心?嫌弃?想纳妾?”

顾昀张口结舌,隐约记起好久很久以前白蔻跟他说过类似的话。

“好吧,是我会错意了,你怎么解决的?”

“歇着呗,我又不是一天没女人睡觉就活不成的男人。”宫长继摸摸下巴,看着顾昀,“你这个小处男就难说了,初尝肉味深陷其中难以自拔都是人之常情。”

“不要把我想像得好像色中恶鬼一样,我是正人君子。”

“我呸!正人君子没名没份地在人家姑娘家里耗一天?!要不要脸?!”

“在白蔻家里要什么脸?你在自己卧房要脸吗?”

“白蔻家是你卧房?有你这么打比方的?”

宫长继刚表示了一下鄙视,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两眼放光。

“等下!你刚才说什么?”

“你在自己卧房要脸?”

“前半句!”

“在白蔻家里要什么脸?”

“对!就是这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俩进展到哪一步了?白蔻松口答应嫁你了?”

“这个嘛~”顾昀摸摸后脖颈,一脸的悲愤自责。

“怎么了?这又是?”

“我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睡相好吗?”

“睡相?还行吧。”

“还行是什么水平呀?你说清楚呀。”

“你想知道什么呀?”

“就是和你睡过的女人包括你王妃,埋怨过你睡相差吗?”

“那没有,我睡相很规矩,从不满床滚,打小就这样,上床睡在什么位置起床还是在那个位置,我能一晚上不挪动,翻身都原地翻。”

“真好,羡慕你。”

“什么意思?你和白蔻,你俩终于发现对方睡相忍无可忍?!”宫长继捂着嘴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噗噗直乐,“这一天你俩睡了午觉?我觉得你睡相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她现在不是你的婢女了,对你的睡相也就用不着左忍右忍?她一直不想嫁你难不成是因为这个原因?!”

顾昀咂咂嘴,一脸苦逼相。

第1126章 尽瞎扯

见证了自己的猜测,宫长继拍着大腿嘎嘎大笑。

“这个问题可麻烦了,夫妻俩无法同床,你总不能让妻子每晚像妾室通房那样办完了事就分床睡吧?把妻子拉低到妾室的地位,以白蔻的脾气,她肯定会剁了你。”

“你别光顾着幸灾乐祸,有什么纠正办法?”

“这我不知道,我从小睡相规规矩矩,我没有这个苦恼。不过,你的睡相到底有多糟糕?白蔻当初学艺,一屋子的人睡一个大通铺,她的容忍度照理应该很高的,你的睡相是有多差才让她忍无可忍?”

顾昀抓抓后脑勺,欲言又止。

“有话就直说,不要憋着,误导我可没有好建议。”

“你就是想知道我出了多大的丑。”

“答对了。”宫长继毫无羞耻地点头,“好久没看到你的笑话了,你先让我笑够了我再帮你出主意。”

“呸,你都说你睡相从小规矩,你能有什么好办法?”

“哎呀,办法总是比问题多嘛,快点快点,你到底怎么差了,说来我听听,让我笑一会儿。”

“我…”顾昀舔舔嘴,“你听完不许笑得太厉害。”

宫长继抻抻脖子,努力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开始在往最糟糕的程度想像你的睡相。说吧,再差我都承受得住,大不了把人踢下床你一个人独霸呗,听王妃说白蔻的床就是个双人床,你再霸道白蔻应该还能睡个床边边吧?”

顾昀更加苦逼脸。

宫长继惊愕。

“白蔻滚下床了?你睡个午觉都能把人挤下床?白天看不出来,以为你温文尔雅,原来你这霸道性子在床上?神奇嘿!”

“你看你看,你这就开始笑话我了。”

“你先让我笑够了我再给你出主意。”

顾昀单手撑着下巴,看宫长继嘎嘎笑着捶腿。

“笑够了没?”

“你把白蔻挤下床她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换一边上床继续睡呗。”

“然后呢?你们相安无事睡醒了?”

“然后…”顾昀的手又摸上了后脖颈。

宫长继已经瞠目结舌。

“她从另一边上床,你又滚过去再次把她挤下去了?你俩这个午觉睡得挺热闹哈?”

“我什么时候说了是睡午觉?”

“不是午觉?你不是在白蔻家混了一天?”宫长继微皱起眉头,“你到底几时过去的?难道是大清早?在她床上睡回笼觉?你本事大了,居然能摸进姑娘的闺房!”

“哎呀,你能不打岔吗?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吧!”

“你老实告诉我,白蔻被你挤下床几次?”

“你不相信这两次?”

“就我的直觉来说,是有点儿不太相信你,一个午觉的时间你让人家摔两次,你们俩这是睡了一下午?我觉得不可能,白蔻在身边,你会把大好的时光这么睡过去?晚上过夜还差不多…”

宫长继说着说着就两眼放光,手指指向顾昀。

“你老实交待!昨晚上你在哪儿过的夜?你别想编瞎话,是真是假我明天一问就知道!”

“好啦好啦!算你聪明,让你猜着了。”

“猜着了?你真在白蔻家过的夜?你不是去应酬?没去成?”

“请客的东主出了意外受伤,小东主跑来赔礼道歉,虽然还是请我们玩,但我一听不讲正事我就撤了。”

“哦哦哦!!!不得了,不得了,小屁孩长大了?!”

“没有!不要把我想像得那么龌龊,我是正人君子!”

“嗯嗯,正人君子,把人家姑娘挤下床,你这睡相,白蔻没剁了你?”

“如果当时她手上有刀,估计就真砍下来了。”

“活该!”

“我知道!不用你说!”

“真的就只摔了两次?”

顾昀瘪瘪嘴。

宫长继惊愕得差点抄起手边的茶碗砸过去。

“你还能活着,我相信白蔻一定是真心喜欢你。”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顾昀露出个深以为然的表情。

“少得意!估计以前你爬她床时她就知道你睡相不好,所以现在找各种借口不想嫁你,扯七扯八一堆歪理,原来真正的真相在这里!”

“你能不夸她,先解决我这个严峻问题吗?”

“你这毛病轻易没法改,绑着你睡觉也没用,你来回滚来滚去就没人受得了你,可总不能每晚睡前都把你像受刑一样四肢绑在床上吧?那会让你四肢气血运行不畅,绑死了血你四肢也完蛋了。”

“那怎么办?”

“你俩没有定下婚期吧?”

“当然没有!体重和睡相,两个都要改!不改好不能谈其它的!”

“那就有时间慢慢折腾。”

“怎么弄?”

“我要是教了你有用的法子你怎么谢我?”

“嘁,真有用才行。”

“一定有用,就是费时间。”

“你先说。”

“很简单,你睡觉前在你身边放一碗水,半夜翻了碗睡得难受是你的事,你要是不怕天天晒被褥被家下人谣言你肾脏不好每晚尿床,你大可以不在乎。”

“真有用?”

“有没有用你试一个月就知道了,人的身体很奇妙的。”

“好,那我就试这一个月。”

“法子教你了,你怎么谢我?”

“明天中午你在哪儿吃饭?”

“没什么事的话当然是在食所吃饭。”

“分你一点菜。”

“啊?!”

“虽然不是白蔻做的,但你吃不吃吧?”

“吃!当然要吃!白蔻真的管你饮食了?”

“早晚菜单都写好了,中午那顿她家下人送饭,这次我一定瘦,没事别叫我应酬,能推的都帮我推了,现在娶媳妇儿才是头等大事。”

“马上仲秋了,节日应酬你怎么躲?”

“没事,等我定了应酬提前告诉白蔻一声,她再临时安排。以前就是这样过的,那时候我身材多好,还是京城第一公子呢。”顾昀无比感慨,怀念以前的美好时光。

“你这是想重新做回第一公子?”

“那可不?庆王都要去南边了,他一走,京城第一公子还得是我。”

“真够得意的。”宫长继看不惯顾昀现在这小人得志一般的嘴脸,诚心要再打击他一下,“既然说到庆王,他不打白蔻的主意了?”

顾昀得意的嘴脸瞬间变黑,宫长继被他这一变脸唬得也一下子没吱声。

第1127章 尿床了

“庆王还没死心?”宫长继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昨天白蔻宴请他,我到的时候正送客,当我面挖我墙脚。”顾昀想起来就愤愤不平。

“唔,这些天我们没和白蔻联系,都不知道她和庆王走得这么近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顾昀觉得郁闷,白蔻对他一点都不紧张,不怕别的女人抢他,可他怕有别的男人抢白蔻,这是能做恶梦的可怕心结。

“但是最后还是庆王走了,你留下过夜了,你两个大老爷们相争,最终还是你赢了,高兴一点高兴一点,笑一个。”

“想起来就笑不出来,白蔻答应给他做什么东西当礼物,在他离京之前他俩还不知道要见几回面。”

“那没办法,白蔻挺看重这事的,庆王也愿意与她合作给她南方的资源,换了别的王爷去南边不一定有这么好说话,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万一庆王真的打通南边沿海通道稳住海防线成了名副其实的镇南王,对白蔻的生意计划肯定是有利的,就是不知道他俩现在做了多少谋划。”

“他俩所图甚大,庆王当我面跟白蔻说将来造海船带她去探索世界。”

“噗~这一手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