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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作者:侧耳听风

(宠-甜-强-纯-污)

穿越至此,实习刑警变成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这没什么。

父母双亡,寄人篱下,这也没什么。

哪想到,还有一个暴击在等着她。

她居然还有一个未婚夫,年长她十岁!!!

他摆明了不想娶她,可她也不想嫁他。

“家世,富贵,权势。你占一样,我便待你好上一分。”俊美又淡漠的人徐徐道。

“巧了,这几样我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年轻,所以我也不想嫁个老男人,免得到时守寡度日。”她笑道。

老男人?

一句话引祸端。

————

镇疆王府的世子爷元极高洁俊美,风度翩翩。然,他利益至上,无利不起早。

但不知何时,这个曾弃她如敝履的‘老男人’居然开始‘禽兽不如’了。

“自从解除婚约,我整个人都精神多了。反倒世子爷怎么想不开了?不过,我可不吃回头草。”

“既然你不吃回头草,那就只能由我来‘吃’了。”俊美的人淡漠的开口,一本正经。

“我不着寸缕身体不适,但,你也躺在这儿貌似不太合适。”

“你受伤了,我不会碰你的。”停顿一拍,道:“尽管我很想。”

一句话简介

腹黑冷血世子爷狂吃回头草的故事。

回头草真好吃

——双洁——忠贞——一生一世一双人——

听风坑品有保证,欢迎跳坑~~

本书标签:宠文

好马不吃回头草 001、幽幽梦中来

暖春之际,阳光温柔,绿树红花交相辉映。

蓦一时的春雨亦是暖的让人心底痒痒,如同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大地上所有的人和物。

镇疆王府,楼阁鳞次栉比,绿色的琉璃瓦反射着阳光。各门各殿,厅堂恢弘,花园庞大,苍松点翠,拱桥流水,美不胜收。

王府西府,院落诸多,红墙林立。花草树木分割之中,一个院落矗立在此。

小院里多株兰花,但长势并不旺盛,甚至有几株看起来几近枯萎。

院子的地上铺着整齐的青石砖,干干净净。

阳光普照,蓦一时清风习习,时节正好。

一个扎着双包头的小丫鬟从院外小步子的走进来,手上托着托盘。托盘上放置一个青瓷碗,碗中是褐色的汤药,泛着极其厚重的气味儿。

小丫鬟踩过两级台阶,紧走几步,然后迈进了房门敞开的居室。

小厅之中干净整洁,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小丫鬟穿过小厅,走进左侧的卧房,同时也放慢了脚步。

端着托盘,走近窗边。窗子前,摆放着一把实木椅子,一个瘦削的身影此时正靠坐在那里。一身白色的长裙,乌发垂在肩背,她太过瘦削,以至于乍一看好像都和那宽大的椅子融为一体似得。

小丫鬟在她身后停下,将托盘放在旁边的小几上,然后端起那碗药,随后缓步的绕到前头,“秦小姐,该吃药了。”

椅子上人靠在那里一动不动,异常的瘦削,使得她身上的衣服都看起来松松垮垮。

长发未挽,额头上,包裹着很厚一层的纱布,使得她那张脸看起来更小了。

面色苍白无血色,脸儿小小,鼻子嘴巴也很小,唯独那双眼睛倒是很大。

她转动眼睛,视线落在那丫鬟的脸上,然后,逐寸的往下游移。掠过那小丫鬟的衣服,手,一直到脚下。

虽说她这个模样毫无杀伤力,可是那小丫鬟却因着她的视线觉得很不适。在她的打量下,小丫鬟总觉得自己可能有不对的地方,或许是做错了什么,或许是衣服鞋子穿的不整洁,以至于心下也跟着难安。

“秦小姐,喝药吧。”放轻了自己的声音,小丫鬟把药碗送到她面前。

抬手,那细小的双手没有多余的肉,乍一看像鸡爪似得。

接过碗,低头,终于将视线从那小丫鬟的身上撤了回去。

小丫鬟也无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她的眼神儿,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将碗里的药一并喝了,药汤苦涩,但是她好像并无感觉。

小丫鬟把碗接过来,顿了片刻后便快步离开了,和来时可不是一个模样。

靠坐在椅子上,感受着喉咙里的苦涩,一边看着窗外的阳光轻柔,秦栀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自己眼前的世界,不是真实的世界,这应该是梦里,因为一切都无法解释。

无论是用民间的封建所说,还是用科学论述,都是不成立的。

不然的话,她可能就是掉落在某个虫洞之中了,毕竟在物理学当中,有专家学者曾经提出过,我们身处的宇宙是有缝隙的,它无处不在。而凑巧的,她可能就进入这缝隙,从而穿越了时空。

想着这些,在脑海里转了千万遍,但最终仍旧是一个结果,太扯了。这天上得掉下多大个馅饼,才能砸到她的头上。再说中国可是有十几亿的人,这馅饼砸到她头上,十几亿分之一,用任何数据来计算,都是一个扯。

缓缓抬手,举到眼前,盯着这鸡爪子似得小手儿,不由叹口气。她好不容易熬过了每日潜心书海题海之中的日子,哪想一朝回到解放前,她居然又变成了一个小孩子。

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她已经琢磨了五六日了,从睁开眼睛变成这个小孩子开始,她就设想了多种可能,但无论从哪方面着手,最后得到的结果还是鬼扯。

可,就算她认为这些是鬼扯,但眼下,又作何解释呢?

她变成了这个纤弱的小姑娘,睁开眼时头破血流,险些没命。

而且,这个身体不止头破了,还瘦弱不堪,本到了该发育的年龄,可是身上没有二两肉,简直可怜到极点。

细想她变成这个小姑娘之前的事情,如今她却发蒙,也不知那是不是在做梦。还是说,现在是真实的,而以前那些都是假的。

她刚进入刑警队不过三个月,正好队里抓到了一伙倒卖文物的要犯。她师从审讯专家,所以负责审讯这帮要犯。刚刚审讯完毕,然后她就去了茶水间。之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得再睁开眼睛时,就满脸都是血,流进了眼睛里,被一堆人抬着,大呼小叫。

她想在这其中找到一些关键点,但很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找到。

看着这瘦弱的小爪子,秦栀不由得再次叹口气,头疼清楚的提醒她眼下不是在做梦,这小爪子是真的,是属于她的。

扶着椅子扶手站起身,秦栀抬手摸了摸缠满纱布的头,好疼啊。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头又是怎么破的。可眼下自己所处的地方应该还不错,来送饭送药的小丫鬟一口一个秦小姐,她这姓氏倒是没变。

走到窗口,她两手撑着窗台,只是这两步而已,她就觉得没力气,两条竹竿似得小腿儿直打颤,这身体太差了。

也不知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呼吸了一阵新鲜空气,秦栀慢腾腾的挪回那床上。古色古香的床,镂空雕刻,很是细致。

坐在床上,双腿也挪上去,不禁抬手摸了摸,这小腿儿,用点力气就能轻松的掰断。

时近晌午,那个送药的小丫鬟又来了,不过这次她送来的是饭菜。

饭菜精致,清淡却又不失色香,看着很是有食欲。

坐在床边,秦栀的视线从那小丫鬟的脸一直打量到她的脚。她这是习惯,已经改不了了,见到任何人,第一时间都是打量一番。

然后,谈话。根据他们说的话,以及动作,来判断出他们的内心,思绪,以及目的。

“秦小姐,该用午膳了。”小丫鬟将饭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口道。对上了秦栀的眼睛,小丫鬟不由忐忑,又是这种眼神儿。

“今日天气很好。”秦栀开口,声线稚嫩,且透着几分虚弱无力。

“是啊,今日天气特别好。花园里的桃花都开了,几位小姐上午都在花园中赏花捕蝶。”小丫鬟连连点头,话语几分急促。

简短的两句话,秦栀得到了不少的信息。这小丫鬟称呼她为秦小姐,说起其他人时用的是小姐,显然她是个外人。

这里有数个小姐,可见应当是个大户人家。有花园,有很多桃树,花园很大,这是个很大的府邸。

她终于开口说话,这小丫鬟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尽管她在用笑意掩饰自己,但生怕惹着了她。

虽她是个外人,但显然并非身份很低,可又缘何头破成这样?又如此瘦弱不堪?

一手撑着床,秦栀缓缓的站起身,另一手却摸上了自己缠满纱布的脑袋,“头好疼啊。”

“秦小姐,你慢点儿。大夫说了,这头破的厉害,怎么也得养上一个两个月才能恢复。”小丫鬟过来扶着她一侧手臂,缓步的往餐桌边移动。

这小丫鬟年纪不大,力气却是不小,这也让秦栀更感觉这身子骨虚弱了。

坐在椅子上,那小丫鬟也适时的放开手,然后小心的盛汤。

看着她的动作,秦栀停顿了下,随后开口道:“头疼,身体无力,由此更觉孤单。”

小丫鬟把汤碗放下,一边看着她,那稚嫩的小脸儿上倒是升腾起几分怜悯来,“秦小姐,你就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看开啊。这王府里主子太多,王爷又总不在这里,难免有些人会跋扈了些。但不管怎么说,秦小姐住在这里,总比流落在外要好得多啊。二爷他就是气盛了些,常日里也总喜欢拿奴婢们戏耍开心。”

听着小丫鬟这番明显斟酌许久的安慰话语,秦栀又得到了许多信息。

这个身体寄人篱下,很可能父母双亡。这是王府,主人身份尊贵。这王府很大,主子很多,王爷不在,难免有些猴子称霸王。

而造成她头破了的凶手也找到了,就是那个二爷。

喝汤,秦栀深吸口气,随着呼吸,头也涨涨的。

“那不知,二爷这几日在做什么?”喝了几口汤,她忽然道。

小丫鬟一诧,然后摇头,“奴婢也没见着,但听王妃身边的姐妹说,因为二爷打伤了秦小姐的头,王妃很生气,就把他禁足了。奴婢想,他可能是在练功吧,毕竟也做不了别的,他又不喜欢读书。”

秦栀微微点头,看来这个二爷年纪不大,还在念书的阶段。不过想想也是,能把这瘦弱的人头都打破了,也不会是神智健全的成年人,除了精神病就是小孩子了。

“禁足?听起来倒是很严重啊。”禁足?果然是封建旧社会,把人的头打破了居然只是禁足?应该把他送到派出所,好好给他上一堂课,熊孩子。

“秦小姐心地善良,其实若是王爷在的话,二爷可不只是禁足这么简单了。不过奴婢听说王爷快回来了,世子爷也要回来了。到时,世子爷和秦小姐就该订婚了。奴婢在这儿恭喜秦小姐,届时奴婢就该改口了,唤您世子妃。”小丫鬟几分讨好的说,也没注意秦栀放到嘴里的勺子都掉了出来。

订婚?

她缓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瘦的跟麻杆儿似得身体,这个世界的人疯了,居然要和这么小的女孩儿订婚?

好马不吃回头草 002、事事不由人

头疼的很,从头顶至左侧额头,都好像有一排针插在上头,时时刻刻都在疼着。

第十天了,她的头依旧疼的很。期间来过一个大夫换了药,又重新缠了纱布,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每日喝那么多苦的把胆汁都要吐出来的汤药,不过依旧缓解不了疼痛。

那个每日给她送药送饭的小丫鬟倒是和她亲近了许多,在面对她的眼神时也不再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样了。

通过这几日的交谈,秦栀又得知了许多的信息,关于这个府邸,关于这个身体。

这是镇疆王府,主人是这个国家数一数二的亲王,地处这个国家的东端,是个很险要的地带。

接壤另外两个国家,战争不断。

府中人众多,但现在真正意义上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王妃。

这个王妃是镇疆王爷的发妻,身世显赫,她是当家女主人,王爷不在,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概说了算。

当然了,这镇疆王爷还有很多的妾室。可在这个时代,妾终归是妾,和奴婢没什么两样。且,妾室生出来的子女也是庶出,与王妃生下的孩子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王妃一共生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

嫡长子便是小丫鬟口中的世子爷,还有大小姐,以及年纪和秦栀差不多的二爷。

若说这个身体的来历,那就更神奇了。具体情况小丫鬟知道的并不多,也是王府之中的下人口口相传,可能也有一定的误差。

这个身体与她本身同名,也叫秦栀。父亲是王爷年轻时的某个结拜兄弟,好像也是边关军中的某个将军。

骁勇善战,神乎其神。

但是,就在几个月之前,死在了战场上。

而这秦栀与母亲一直都住在老家,老家在哪儿也是未知。

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秦栀的母亲也死了。这秦栀被接到王府的时候瘦骨嶙峋,不言不语,看着很是不正常。

她的头是在十天之前破的,原因也是未知。等到下人发现的时候,只看到秦栀和那熊孩子二爷打在一起。秦栀头破血流,那二爷的脸上也被抓的流了血。

据传当时的场面很是血腥,秦栀和那二爷一副要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模样,若不是下人把他们俩分开,那天非得死一个不可。

秦栀的头破的很大,血流成河。被下人和二爷分开之后,她短暂的昏迷了一段时间,但小丫鬟说大夫表示很幸运,若是真昏迷不醒,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再醒来了。

得到这些信息,秦栀有了进一步的确定,她会变成这个小孩子,应该就是在她短暂昏迷的那个空当。也兴许,那个秦栀真的和那二爷打架而打死了,只不过没人发现。

这算什么?鬼上身么?但关键是,她也不是鬼啊,明明她还活着呢,又没有死掉。

在科学世界中,是不存在鬼上身的,但凡人体出了问题,那都是生病了。有精神分裂,有多重人格,或者癔症什么的。

可是这些,好像都无法解释她现在的遭遇,这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

民间的说法她倒是也听说过无数,可也解释不了。倒是一些影视剧有过这种情节,穿越。

还是觉得这遭遇很离奇,她想不出因果来,用所学的任何论证都给不出答案来。

阳光正好,花香阵阵,在小丫鬟的搀扶下走出房间。阳光刺进眼睛里,秦栀也不由得眯起眼睛,这个动作牵累的头皮又开始疼,就像有一把刀子在割头皮似得。

“秦小姐,你看阳光多好。要不要去花园里坐坐,这个时间,想必小姐们都在那儿玩呢。”小丫鬟扶着她,用了很大的力气。虽说她们俩年龄差不多,但眼下看起来,小丫鬟要比她粗壮许多。

双腿虚浮无力,头也疼,被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睛,秦栀觉得糟糕极了。

这么多年来,她从未生过病,最疲累的时候,也不过是体能训练时累的跟狗似得汗流不止。

“在院子里转转就行了,虽是个小院子,但也很干净。”说话,却也扯得头皮疼,这脑袋估计真伤的很重。

“西府都是这种小院子,小姐们都住在这附近。王府里最大的地方是前府,还有王爷的天斧居,以及世子爷的长枢阁。”小丫鬟是在西府伺候的,但也能说得上这王府的每一处,尽管她未必去过。

说道世子爷,秦栀就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按照这小丫头也不太确定的说法,她和那位世子爷的婚事是王爷定的。出于什么原因不知道,只是在把秦栀接回王府之后,王爷就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呈报至中央的最高领导人,那边也批了。

按理说,这世子妃必定得身世显赫才行,看王妃的身世就知道了。

这王爷的做法可谓有些任性,但其中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才是。

定下这婚事之后,便通知了一直在外的世子爷回来,待得回来后便举行订婚仪式。

而那个世子爷,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比这个身体年长十岁。

先不说人家愿不愿意和一个小孩儿订婚,就是她也接受不了,这个世界的人简直是脑袋有病。

无声的叹口气,借着小丫鬟的力量在院子中缓步的慢走,还没走上两圈了,这两条腿就开始打颤。

这种体力,不只是因为头破了,肯定在头破之前这身体也不太好。

就这种情况,居然还能和别人打架,也不知之前那个秦栀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力不能及时,自然要避开显而易见的危险,保全自己才是重要的。生命很珍贵,决不能拿着它去冒险。

“秦小姐,你在想什么呢?”看秦栀停下不语,只盯着一处,小丫鬟不由得歪头瞅她。其实在小丫鬟看来,秦栀还是现在这个模样好,最起码她能开口说话了。刚刚来到王府的时候,她就被拨派了过来,可是说真的,看着秦栀的时候她就想,这位小姐看起来是不正常的,好像脑子有病。

“我能想些什么,无非就是这头上沉重的纱布何时能解下来。”秦栀缓慢的转头看了她一眼,苍白瘦削的小脸儿上浮起一丝笑。

“那天大夫来不是说,还需要半个月嘛。秦小姐你不要着急,这伤口若是长不好的话,伤口附近的头发可能就不会长出来了。”小丫鬟轻声劝解。

缓缓眨眼,秦栀看着那小丫鬟天真又小心翼翼的脸庞,“你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

“奴婢白桃。”小丫鬟抿唇,随后笑道。

好马不吃回头草 003、形象很出众

在这安静的小院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月,秦栀未出过小院儿一步,而进入这小院儿的也屈指可数。

除了被调派给她的小丫鬟白桃,再就是那定时出现的老大夫了。

这一次,老大夫来了之后没有再给她头上的伤口换药,反而检查了一番,说是恢复了,显然这纱布也无需再缠着了。

随后,那身穿布衣却很干净整洁的老大夫离开了,秦栀也回了神儿。

她始终都没有看过自己是什么模样,这房间里也没有镜子。唯独几次洗手时她在水盆中照了照,模模糊糊,但又的确挺惨的。

刚刚通过观察那老大夫的脸色,显然她这头上的伤是真的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并没有说谎。

这冷不丁的头上不再缠着纱布,她也觉得自己的脑袋变得很轻松了似得。

坐在那儿,她缓慢的眨了眨眼睛,随后抬手,想摸摸这脑袋。

“秦小姐,不要碰,那老先生不是说了么,咱们的手不干净。”白桃立即阻止,然后拿着沾过了清酒的纱布过来。

看着她,秦栀微微皱眉,“不然,你拿个镜子过来吧。”

闻言,白桃一愣,“秦小姐,还是过几日再看吧。”

无需仔细过多观察,看着她那表情,秦栀就知她什么意思。

“惨不忍睹?放心吧,我能受得住,这点心理承受能力我还是有的。把镜子拿过来我看看,不瞧清楚了,我始终都不太舒服。”虽是这头上已不似当初那么疼,可还是不适。

白桃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随后转身离开。

片刻后,白桃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面铜镜,镜面扣在下方,攥的紧紧地。

走到近前,白桃几分犹豫。秦栀却摇摇头,随后伸手将她手里的铜镜拿了过来。

铜镜很沉,拿在手里十分有分量。

翻过铜镜,白桃似乎想阻止,但话还没说出口,秦栀就已经把铜镜举到了自己面前。

古朴的铜镜并没有很强的清晰度,人的影像出现在铜镜里也是几分模糊的。

不过,这种模糊并不阻碍她当下的形象,秦栀在看到的瞬间便睁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副小身板会这么惨!

铜镜里的人有一张很瘦很小的脸,倒是气色还算可以,毕竟这段时间她没少吃。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头上。

明明往时她总是能瞧得见垂在她身侧的长发,虽手感不是特别好,但也是乌黑的。

可今日照了镜子她才发现,原来这头发并不完整,因为这小脑袋的前脑颅上,有三分之二的头发都被刮掉了,血迹和药膏交相辉映,乍一看倒像是头上生疮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