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上一章:第 95 章
  •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下一章:第 97 章

浴室里没有热水,倒是水池里有半池的冷水。想要热水,得提前交代一声,然后这边水池边缘的闸口打开,热水就会自动的流进来。

被他扯着站在水池边缘,秦栀双臂环胸,顺带着缩起了肩头,“你是准备让我欣赏你沐浴么,这么客气。”

转身看着她,元极蓦地抬手解开了腰带,那手快的,和点了快进一样,秦栀都没反应过来呢,他就把腰带甩到一边去了。

双手一动,他的外袍就脱了下来,秦栀后退了一步,“手下留情,你等我出去了再脱成不成?”又犯病,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将外袍扔了,元极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儿幽深而又邪恶,就像什么妖怪,在勾引着觊觎他肉体的小妖精。

盯着他表演,将中衣也脱了,肌理分明的线条流畅自然,顺着那线条走,最后就一直滑到了他的裤腰处。如果还想顺着肌肉线条往下看的话,就得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了。

秦栀在那一瞬间有些暗戳戳的觉得若是他裤子忽然掉下来的话倒是也不错,正好她瞧瞧下面的肌肉线条是什么样的,免得好奇。

看着她的眼神儿,元极薄唇微弯,然后他就将手放到了裤腰边缘,秦栀也在同时转过了身。

“别给我表演,我没钱付给你。”热气烘到了脸上,同时秦栀也意识到自己的胆子原来这么小。

下一刻,比她自己身体里的热气更热的温度从身后罩过来,元极从背后抱住了她,双臂从她的身体两侧绕过来,紧紧地圈住她的身体。

“害怕了?”他低头,正好贴着她的肩颈,他的气息和他的身体一样热。

秦栀低头看着他的双臂,上面依旧还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的消退了些,但有的还很清晰。

随着他用力,那手臂上的肌肉鼓胀着,让人不禁想摸摸看,有没有看到的那么硬。

“你攻击力太强了,我甘拜下风。不过,世子爷的肉体真的很有诱惑力。”她都觉得自己要晕了。

听她小声的说,元极也发出了很低很低的笑声,就在她耳边,只有她能听得到。

“还觉得我老么?”拥紧她,他一边问道。

“不老。我的牙特坚固,就喜欢啃老的,行不?”因为他的气息而歪头,秦栀弯起手来,抓住了他的手臂。

几分刻意的在他的小臂上抓了抓,手感超级好,她也不由得笑,原来占便宜是这种感觉。

“咱们订婚吧。”他凑向前,轻吻她的脖颈,一边轻声道。

说起这个,秦栀忽然想起来,抓着他手臂的手也扣紧,指甲都陷进了他的肌肉里,“皇上叫你进宫,是不是给你找了家世,权势,富贵都有的名门小姐?不知是哪家的闺秀,说来听听,让我也受一些打击。”

她忽然说起这个,元极就皱了眉头,“哪个多嘴多舌的东西告诉你的?”他明令禁止此事不许传出去,更不准传到秦栀的耳朵里。

歪头看向他,近在咫尺的脸都是冷冰冰,好像如果她告诉了他,他就立即把那多嘴东西的舌头拔出来似得。

秦栀抿唇,“先别管是谁告诉我的,我特别想知道世子爷心疼到什么程度?”

看着她,元极缓缓地眯起眼睛,搂着她身体的手臂也收紧,勒的秦栀发出欲断气的声音。

“非得这般污蔑我你才高兴是不是?”又拿他以前说过的话攻击他,他真是无言以对。

“这怎么就是污蔑了?我好奇罢了。这么说,你没答应呗。我还以为,我得给你做小了呢。”无声的笑,她一边摸着他的手臂,也不知是因为过于用力还是因为激动,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显得格外的狰狞。

“秦栀,若不是舍不得,我现在就应该把你捆起来吊到大门上。”她这张嘴,真是能把人气死。

听他这样说,秦栀笑出了声音,“原来你还有这个嗜好。可以尝试啊,不过是把你吊起来。”

闻言,元极忍不住张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这事儿是皇上提的,我又没同意,别总听风就是雨的吓唬我。”而且,到底是个哪个多嘴多舌的东西在背地里嚼舌根,他非得找出来不可。

“你还真害怕了?我就是好奇一问。放开我,你去洗澡吧。赤身裸体的,勾引谁呢。”挣扎,总算是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然后,她转身,入眼的便是大片胸肌。那时秦栀忽然明白,为何小流氓看见身材极好的美女就想吹口哨,因为她也想吹。

垂眸看着她,元极几不可微的扬起入鬓的眉,“好看么?”

深吸口气,秦栀几分费力的移开自己的视线仰头看向他的脸,“好看。”

抓住她的手,然后按在了自己的腹肌上,“准你摸一摸,不治你的罪。”

抿唇,手心贴着他坚硬的腹肌,有棱有角的。

“是不是你们会武功的人都有这种异能,不用刻意锻炼,也能把身体练得这么有型。”真是奇了。不知女人练武会变成什么模样,也会这样有棱有角么?

她这纯粹是技术性的探讨,但元极却听得微微皱起了眉峰,“你们?你还见过谁的身体?”

闻言,秦栀缓缓地眨了眨眼睛,她动了动嘴唇,随后开口,“还能有谁,元烁呗。”

能看得到他在咬牙,“看来,已经不是揍一顿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秦栀无言,他要是知道是元烁在她面前多嘴说皇上给他找媳妇儿的事儿,不知他还会做出什么来,会扒掉他一层皮么?

“不过,还是你的好看,也挺好摸的。”手顺着他的腹部往上走,一边看着他的脸,他的火气很快就消散不见了。

脸是红的,不过她的手却没停,在他胸口上转了一圈,然后又开始向下。

自己的手有点像不受控制了,大概它可能是觉得自己艺高人胆大,能把他的裤子也扒下来,所以不听她大脑的指挥了。

就在她的手碰到他裤子的边缘时,她终于用仅存的理智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胸口堵着一口气,秦栀一时怀疑自己会不会因此而吐血。

“你洗澡吧,我先出去了。”转身,她快步的离开浴室,一边不住的甩着自己的手,暗骂它色欲上涌。从来不知有一天,她还得和自己的手做思想斗争。

回到前厅,乔姬已经把茶煮的差不多了。秦栀喜欢喝清淡一些的,所以煮的时候也得在旁边看着,免得过了火。

看向走回来的秦栀,乔姬的视线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阵儿,“你干嘛脸红成那样?”

回神儿,秦栀轻咳了一声,“思想斗争太过剧烈,累的。”她如是道。

乔姬几分怀疑,不过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把茶杯放到桌边,示意秦栀可以过来喝了。

喝了一口清茶,秦栀觉得梗在心头的那股火也被压下去了,都说茶能清火,看来很有道理。

“宗华公子的人刚刚将密信都送来了,我放到了卧室里,你别忘了看。”乔姬说起正事儿来,虽说这段时间他们东奔西走,但其他部门却是一点都没闲着。宗华从牢里出来,就都送到了他手里。

他能处理的都处理了,暂时没处理的,就都交了过来。

“嗯,我知道了。看来,在帝都也住不了几天了。我的那些钱,也不能随身带着,一会儿叫元烁拿过去先替我保管着。到时有时间了,我寻个较为不错的城池,买一间宅子。”买房子这事儿,她已经计划好了。反正待在自己的家里才自在,她深深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也好。”乔姬点点头,买个宅子是真的,只有自己的财产才不会骗自己。

两个人正说着话,今日值勤完毕的元烁就进来了,他看到院子里多了许多甲字卫就知道元极回来了。绕到这主居来,进来先打量了一圈,却是没瞧见元极的影子。

“我大哥呢?”大步的走过来,即便腹部还有些疼,不过他并不在意。

“一日不见,你想他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秦栀问道。

“瞎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好奇嘛,好奇你俩怎么没吵起来。”在旁边坐下,接过乔姬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笑。

“说起这个,刚刚世子爷倒是有话。他说,他要把那个偷偷传话嚼舌根的人的腿打断。”清澈的眼睛都是笑,秦栀瞧着他瞬间就变了色的脸,笑意更甚。

“你不会告诉他,是我说的吧?”元烁盯着她,她不会这么没良知吧。好歹以前同一阵线,这么快就叛变,他接受不了。

“我什么都没说,所以我好心劝你不要自己多嘴说漏了。世子爷要是真想打断你的腿,我这三脚猫可拦不住。”也算好心告知,这家伙得意起来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元烁只觉得喝进嘴里的茶水越来越苦,“我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啊。”

“等等,我有东西让你帮我保管。”叫住她,那边乔姬便起身走进了卧室。

很快的,乔姬抱着那木盒出来,沉甸甸的。没有武功的人力气也不大,抱着这木盒觉得胳膊都要撑不住了。

别看只是一小盒金子,但真的很有重量。

“这是什么?”看了看,元烁接过来掂了掂,挺沉的。

“我的金子。帮我保管,我有时间了就取回来。”秦栀站起身,这是她的第一桶金,正途得来,她觉得很开心。

“行啊,居然有这么多金子。成,二爷我给你保管。不过吧,在这帝都花销挺大的,我要是手头不宽裕,不知能不能先借来用用?”他浓眉一扬,故意笑的谄媚,却又让人不会厌烦。

无言,“用吧,我能拒绝的了元二爷么?”

“够朋友。看在你这么够朋友的份儿上,你和我大哥订婚的事儿,我再考虑考虑啊。”扬了扬下巴,他笑嘻嘻的转身快步离开。

瞧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当中,秦栀不由得摇头。

乔姬忍不住笑,“虽说我一直都觉得男人没个好东西,但其实如果做朋友的话,也还是可以的。看你和元二爷在一起,就像自家姐弟似得,真好。”

“人是感情动物,在一起时间久了,总是会有感情的。”秦栀笑笑,和元烁在一起这么多年,他还真的挺像她弟弟的。能闹腾,没头脑,但她瞧着他做那些蠢事的时候从没觉得厌烦。如今想想,还真是看弟弟的姿态,莫不是,她那时就把自己摆在了他大嫂的位置上?太可怕了,不会的。

很快的,元极便从浴室出来了。乔姬也是听到了动静,便拿着托盘离开了。

外面阳光正好,他从浴室走过来,微湿的长发简单的捆绑在身后,让他看起来特别的温和居家。

他的胡子刮掉了,整个人也变得极为干净,和他身上银白色的长袍特别的相衬。

走过来,元极弯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浴室的水是凉的,所以他的吻也是凉的。

看着他,秦栀弯起眉眼,“洗完了真干净,看着也年轻了好几岁。”

又说年龄这回事儿,元极看了她一眼,几分无奈的摇头,随后在她旁边坐下,将她面前的茶杯拿起来喝了一口。

“刚刚元烁来了。”他问。

“你听到了?”挑眉,希望他的耳朵没那么灵。

“他笑的那么难听,聋子也听得到。”元极语气淡淡,似乎在他眼里,元烁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笑出声,秦栀摇摇头,“摊上你这样的兄长,也难怪元烁总是看你不顺眼。你就多说一句鼓励他的话,会累着你么?”是别想他为人类的和谐做出什么贡献了。

元极不理会,只是喝着她杯子里的剩茶,大概因为洗了冷水澡,所以他看起来也冷冰冰的。

“对了,皇上到底给你找了谁家的小姐?应该有画像什么的,你看没看,条件怎么样?”八卦之魂不死,她真的想知道。

元极深吸口气,黑眸一转看向她,若是以往瞧见他这眼神儿,心里定然一个激灵,继而猜测他到底要使出什么阴谋诡计来。

不过此时,秦栀依旧能够笑着面对,很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丑,很丑。”回答她,简单的三个字。

这是什么回答?秦栀微微皱眉,“你能不要人身攻击人家么,站在中立的角度说这件事,对你来说很困难么?”

元极放下茶杯,表情严肃的看着她,“丑,是事实。不会因为我虚伪的夸赞两句,原本丑的人就会变成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秦栀盯着他,有片刻的目瞪口呆,明明是歪理,怎么这会儿听着还挺有道理的?她是被他洗脑了么?

“就像我想和你订婚,我三番两次的提出来,就证明我真的很迫切。我不会说假话,心里如何想,嘴上便如何说。你明白么?”把原本不相干的两件事并为一件,还说的犹如真理一般。秦栀盯着他,莫名的一阵阵佩服,信了他的邪,她居然都不想反驳他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 146、情侣饰物(二更)

喝了晌午的汤药,元极便睡下了。

他看起来是真的很累,只是躺在那儿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按理说,他的警惕性应该是非常强的,有人在他身边,他应该也不会睡得那么沉。

不过,他现在可是睡得很沉,呼吸很清浅,有时若是不仔细听的话,感觉他好像都没了呼吸似得。

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秦栀正在处理宗华派人送来的密信,一些没处理完的事情的当下进展,他是必须要汇报的。

宗华是个做事滴水不露但又很守旧的人,所以每一个步骤都不会有任何的差错,事事巨细,秦栀倒是佩服他这一点的。

较为复杂的东西,让她一一书写下来她也会觉得烦,但从宗华的字迹上看得出,他从头至尾都是一样的,从未有过不耐烦。

静静地看着密信,秦栀不时的看一眼床上的人,他平躺着,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

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秦栀不由得弯起嘴角,他那样特像木乃伊,要是弄一些白布把他缠上,就更像了。

不过倒是也奇怪了,他睡觉居然能一动不动的,明明那天和她一同入睡时,他也侧身躺着的。

一动不动,不会身体僵硬的难受么?

将手里头的密信都处理完毕,已经下午时分了,元极还在睡,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兴许是真的累了,熬了一天两夜没睡觉,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

起身,悄悄地走出去,外面除了守着的甲字卫之外,也没其他人。

都知道元极在休息,连乔姬都不见踪影了。

朝着前府的方向走,不想正好碰见从大门外进来的元烁。两人走个对面,元烁笑起来,随后便快步的跑了过来。

“二爷这么焦急的过来,可是有什么大事?”瞧他那样子,心情大概很好。

“我这不受伤了嘛,莯妃娘娘她老人家就告诉了皇上,皇上心疼我,给我放了几天假。我一琢磨,正好你这几天也无事,上次说带你去大禅寺逛逛,但也没来得及。所以就想问问,你还想不想去了?这个时辰过去的话,人不多。”

闻言,秦栀想了想,“主意不错。不过我今日另有别的事儿,正好你来了,陪我走一趟吧。我身上钱不够,若是真有相中的,就只够付个定钱的。”

“你要买什么?”看着她,元烁可知道她的习惯,一向不买无用之物,抠门抠到一定境界。

“先去看看再说吧。”本来想着先去瞧瞧,付个定钱,然后明日再说。

恰巧这移动的钱袋来了,正好。

两人出了府,便朝着主街的方向走,这里不是那别院,距离主街还是很近的。

别看这个时辰了,但街上的人也很多,擦肩接踵来来往往,看起来倒是无不清闲。

元烁说着他和汪蓓蓓之间的事儿,好像可算是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俩人之间的鸡毛蒜皮他都说了一遍。本来有一些不可以随意告诉别人的,但是他也并无顾忌。

秦栀听着,不时的轻笑,这俩人也挺有意思的。这缘分呢,就是如此玄妙,明明之前很多年不曾再相见过的两个人,忽然在一起了,就分外的合拍,没有一丁点的不和谐。

走到一家银楼前,门脸很大,瞧那牌匾就不一般,显然这是帝都中较为有名的银楼之一了。

瞧秦栀停下脚步,元烁抬头瞧了瞧,“你要买首饰?眼光不错,这是帝都数一数二的银楼了,许多市面上难以买到的都能在这里找到。不过,真的很贵,你得考虑清楚了。”她这么抠门,还是得慎重才行。不然到时买了又后悔,可别晚上连做梦都在心疼。

“那就这儿了,走吧。”秦栀扬了扬下颌,很满意,随后脚步一转,就走进了银楼。

走进去,就有小厮迎面过来,询问着秦栀和元烁需要什么。

这一楼摆了很多的瓷瓶玉器等物,做工精致,喜欢这些东西的人,把它们摆在家里,也是不错的摆件。

看了看那些东西,秦栀随后看向那小厮,“有指环么?”

小厮点头,“有。小姐和公子楼上请,先喝茶,小的把指环拿来,供小姐和公子挑选。”说着,小厮连忙抬手把人往楼上请。

秦栀点点头,元烁跟在后面,也恍然大悟,“你要买指环?没看出来,你还喜欢这些东西。你要什么样的,玉的?金的?”

“不知道,看看再说。”秦栀摇摇头,没瞧见呢,她心里也没什么计划。毕竟以前,她从来没买过这些东西。

“成,第一次看你买这些东西,我先看看我带的钱够不够。”说着,他开始翻自己的钱袋。

上了楼,上面有茶座,是专门为来这里买东西的人准备的。

两人坐下,那小厮便快步离开了。另有小厮送来了甜茶,还有茶点,这般服务,不在这儿买些东西都对不起他们这服务似得。

兜里的钱够,元烁也放心了,四仰八叉的靠着,一边吃着茶点,等着小厮把指环搬来。

等了一会儿,那小厮出现了,他捧着两个长方形的精致木盒,很长很扁,但看起来很重的样子。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看得出他应当是这银楼的管家之类的人物。

“要公子和小姐久等了。这些是本店的指环,质地样式各不相同,当然了,价钱也是不同的。请公子和小姐先瞧瞧,慢看不急。”这边中年男人说着,旁边的小厮已经将那两个木盒放在了近在旁边的桌子上。将盖子展开,里面各种式样的指环,密密麻麻,那一个木盒里就将近有五六十枚,各不相同。

元烁也来了好奇心,跟着上前看,视线在上面转了一圈,他就不由得摇了摇头,“眼睛都花了,你看好哪个了?”

秦栀过多的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在另一个木盒里面拔出来一枚戒指来。

金制的,水波纹的形态,但是上面却细细的镶嵌了玛瑙以及一颗很大的透明状宝石。

瞧秦栀有兴趣,那中年男人立即道:“此指环由高纯度金以及秦山玛瑙,还有南胡的特产金刚石所铸成。当然了,这个只是样子,小姐有特殊要求,也可以说明,本店能够定做。”

金刚石?那不就是钻石嘛。秦栀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像钻石,但是没敢认。真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匠人居然可以把钻石打磨的这么好这么亮。

“这金刚石不错,我要这种,不过不要玛瑙,只要金刚石。拿纸笔来,我把样式画下来,先生再看看店里的师傅能否做的出来。”秦栀放下那枚戒指,一边说道。

中年男子立即叫小厮去准备,然后他一边介绍着这南胡的金刚石。

南胡的金刚石很稀少,所以价格也会很贵,但倒是比不上一些珍稀的玛瑙玉器,毕竟古人最喜欢的还是金玉。

秦栀倒是对钻石情有独钟,而且刚刚看了那样式,对古代匠人的手艺有了绝对的信心。

小厮将纸笔拿过来,秦栀开始自己动手画,她一共画了两个,从宽度来看,很明显是男女两个款式。

元烁在一边看着,一边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同时又很不爽,“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送过我什么礼物么?”

“我的金子都在你那儿,想买什么就去拿,你还想要如何啊,二爷。”头也不抬,秦栀一边道。

闻言,元烁倒是没话说,但还是心里不爽,这么多年的情谊,比不过元极几天?

很快的,画完了样式,那中年男人看了看,又给改了几笔,这样工匠做起来就更容易一些。

秦栀看着,一边点头,表示满意。

随后,中年男人说了价钱,定做的话还得加另外的价钱。元烁直接扔了两张银票,付钱的时候他倒是很痛快,一点都不抠门。

定做的时日可能会有些长,需五天左右。

定下了来取戒指的时间,秦栀和元烁便离开了。出了银楼的大门,天都黑了,两侧商铺都亮了灯火,整条街都十分明亮。

元烁边走边龇牙咧嘴,“真没看出来,你还要定做两个一模一样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原来还可以这样。”而且,花了那么多钱她一点都没表现出心疼来,越想他越觉得自己这朋友地位直线下降。可见以前的同仇敌忾都是假的,他愈发鄙视秦栀。

“你也可以去定做啊,一模一样的,和汪小姐一人一个。这钱呢,我出,您满意么二爷?”听出他弦外之音,秦栀立即道。

看着她,元烁半晌才哼了哼,“既然你这么真心实意,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无语,秦栀摇摇头,他是真的心里不平衡,不平衡到一定的境界了。

两个人往回走,正好路过之前遇到姚清和的那家书斋,秦栀停下脚步抬头往上看,好巧不巧的,窗边有个人正在看着他们俩。

四目相对,俩人都很意外,一个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他;另一个没想到她会抬头往上瞧。

她停下脚步,旁边元烁也停下了,他正在说着自己在禁军队伍当中和那些人比武的事儿,瞧她停下,他一边几分得意道:“我早就说过,我这身功夫在哪儿都不会被埋没,十分突出。你说是不是?”

秦栀收回视线,一边看向他点点头,“突出?哪儿突出?腰间盘突出。”话落,她脚下一转,走进了书斋。

近水楼台先得月 147、被我套住了(一更)

这书斋亦如上次来,没有任何的改变。不过可能是因为这时辰,所以眼下这书斋里也没什么人了。灯火都在较远的地方,毕竟书籍太多,所以就使得书架之间显得特别的暗。

元烁跟着秦栀顺着楼梯走上二楼,她轻车熟路的,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上了二楼,灯火要更明亮一些,因为靠窗的地方摆了很多的琉灯。

绕过书架,秦栀径直的朝着上次与姚清和相坐而谈的地方走过,隔着一扇屏风,果然看见了他。

见着姚清和,元烁不大自在,尤其是瞧着他头上的伤处,如今瞧着已经结痂快愈合了,可没有遮挡,一眼就能看得到,极为显眼。

“这个时辰,姚相居然还在这里看书。真不知是姚相太过勤学,还是我们太过懒惰。这般对比,倒是让我好生惭愧。”在他对面坐下,看了一眼他面前,除了正在煮茶的工具之外,他手里的确有书,他就是在看书。

看着他们两个人,姚清和面上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的笑恍若春风,配上他的五官以及月白的长衫,真的是无比的干净,让人不由的心生好感。

气质这个东西,绝非可以复制的,不得不承认,姚清和的气质相当好,书香飘万里。

“头有些疼,府中又太过清净,所以便来这里看书,顺便听一听楼下的人声。”姚清和放下手里的书,给秦栀和元烁倒茶,一边道。

他说起话来轻淡淡的,就像在闲谈,不过元烁却不是很爱听,又看了一眼他头上的伤,“姚相的头还疼?”

“二爷无需紧张,这皮外伤不疼。大概这些日子没有睡好,所以有些不舒服罢了。”他说,好像是要撇清关系,但听起来又不像那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