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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这床我们一人一半。不过,最好公平一些,咱们划分界限,井水不犯河水。”说着,她抬手放在他脸颊上,用手指摸着他的脸侧,接近下巴那里能摸得到一些硬硬的胡渣。

呼吸乱了一拍,任她摸着自己的脸,元极收紧了手臂,一边低低的答应,“好啊,井水不犯河水。”

蓦地,他猛地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歪头吻上她的唇,竭尽全力的索取。

秦栀缓缓的环住他的颈项,只是短短的一瞬,就彻底沉沦进了他的热吻之中。

他的吻激烈而难舍难分,但逐渐的,似乎又有些不够。他的唇离开她的唇,顺着她的下巴向下游移,秦栀的喉咙里也滑出了难耐的嘤咛。

忽然的,他离开了她的颈项,悬在她身上,他紧紧地盯着她,浓郁的恍若决堤的洪水一般的东西从他的眼睛里流淌出来,将秦栀彻底笼罩在其中。

急促的呼吸着,秦栀缓缓地抬手,遮住他的眼睛,“我要喘不过气了,你别再这样看着我了。”美色害人,她之前那一瞬真想动手把他扒光了。

抓住她的手,元极从她身上下来,翻身躺在一侧,却手臂一收,将她揽入了怀中。

耳朵正好贴在他的胸口,他心跳极快,好像要爆炸了似得。

视线顺着他起伏很快的胸腹向下,掠过小腹,最后落在了那个超乎寻常之地。

热气顺着脖子拱上来,几乎是刹那,她的脸和耳朵就都变红了。

闭上眼睛,秦栀轻轻地吐口气,“你冷静冷静,本来我不怕的,不过你现在有点吓着我了。”太过于‘气势汹汹’,简直震天撼地。

“什么吓着你了?”元极摸着她的头,心跳逐渐的趋于平静。只不过,挺直敬礼的某处,却依旧如此。

“就是你打马赛克的地方吓到我了,虽然我能做到眼中无码但心中有码,但我总得考虑自己的心理健康吧。这若是看上瘾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毕竟色令智昏。”话落,秦栀把被子扯过来,然后盖在了元极的下半身。

她这一番举动,元极也明白了她说的一堆乱七八糟的是什么,搂在她肩头的手一个用力,便将她搬到了自己的身上。

脸埋在他胸口,坚硬无比,堪比石墙。

下一刻,她迅速的分开四肢落在床上,身体也悬起拒绝和他有直接的碰触,“战术埋胸?虽说体验不错,不过不适合当下。”翻身从他身上下来,秦栀特意避开他的下半身,免得碰到。

元极却眼中隐有笑意的看着她,“你那些让人听不懂的说辞,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关于这一点,元极很早之前就想问她了,有时她说话真的很奇怪,让人听不懂。

“看书看得多了,总是能学到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我真的累了,要睡觉了,你别勾引我。”翻身平躺,秦栀本想拽被子,但忽然想到被子还盖在他身上,她便又收回了手。

躺的板板正正,元极看了她一会儿,也不由得弯起唇角,随后将自己的手臂强硬的塞到她的脖子下面,然后将她搂入了自己怀中。

秦栀没拒绝也没睁眼,任凭他搂着自己,听着他的心跳声,被温暖包围,她倒是出乎意料的很快睡着了。

这一睡,再睁开眼便是夜幕降临,宅子已亮起了灯火,透过窗子照射进来,使得这房间的光线也幽幽的。

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如此熟悉,但似乎每次看到都是惊喜一样,因为太好看了。

他还在睡,闭着眼睛,很安逸的模样。

还从未见过他这样呢,秦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凑近他,在他唇角亲了下。

他依旧没什么反应,秦栀笑了笑,随后缓缓地起身,然后从他身上翻下了床。

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光,她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没那么憋闷了,舒服了许多。看来,喝的那碗药起作用了。

走出房间,大厅的灯火都亮了,很是通明。

甲字卫守在门口,其他的人一概不见,显然都累坏了,睡到现在没一个起来的。

舒展了一下身体,她随后脚下一转朝着元烁暂住的房间走了过去。

房间的灯火都亮着,静悄悄的。

走进去,绕到卧室,床上,元烁还躺在那儿呼呼大睡呢。

瞧他那样子,秦栀不由得抿唇,还真是没变,睡起觉来把他搬走卖了都不知道。

走进床边,秦栀居高临下的看了元烁一会儿,随后伸手推了推他,“该起来练功了。”

随着她话音落下,床上那个人就像僵尸似得直愣愣的坐了起来。腹部的疼痛把他的神思更快的拉了回来,摇了摇头,他看向秦栀,“什么时辰了?”

“甭管什么时辰了,你饿不饿?睡了一觉,我都饿了。大概真是这些日子饥一顿饱一顿被折腾的,胃口都和平时不一样了。”在床边坐下,秦栀身体向后靠在床柱上,一边说道。

单手抚着腹部,元烁微微皱眉看着她,“饿了就叫人做吃的,这府里的人又不是死的。你若觉得不好意思开口,我去。”说着,他扯下被子就打算下床。

“行了,你老实点儿躺着吧,我刚刚叼了两口嫩豆腐,还能忍一会儿。你疼不疼了?”她酒窝蓦地浮出来,心情也忽然好了的样子。

“嫩豆腐?好吃么?我倒是许久没吃豆腐了,不过也没什么可吃的,遇上好厨子还好一些,能做出肉味儿来。遇不上好厨子,狗都不爱吃。”说着,元烁一边摇头。帝都的厨子是不少,但做的合他胃口的,却没有几个。

“你这身体就暂时别想着吃豆腐了。到底疼不疼了?若是还疼的厉害,最好把太医找来给你瞧瞧。”看他那举动,好像还疼似得。

“比上午好多了,没那么疼了。放心吧,死不了。”元烁自己按了按,然后点头,证明没那么疼了。

“那就好,免得被汪小姐瞧见了心疼。”忍不住调侃他,尤其是说起汪蓓蓓他就满面春风的样子,还真是陷入爱情之中的样子。

“对了,我哥呢?”她忽然说起汪蓓蓓,元烁就想起了元极来。

“还在睡呢。”秦栀自然的回答,得到的却是元烁不太友好的审视。

“他在睡觉你居然都知道?看来,你是先去看的他,然后才来看的我?”他现在居然都得排在元极后头了。

“我还用去亲自看他么,多少人守在他门口呢,问一嘴不就知道了。不过你这次应该也算因公负伤吧,不知会给什么奖励。”转移话题,秦栀转的相当自然。

“奖励什么的用不着,我只求那位莯妃娘娘能早些传来喜讯,我也能早日回朱城去。”身体向后,元烁大咧咧的躺在床上,丝毫没觉得自己这姿势丑不丑之类的问题。

“莯妃娘娘近段时间过得好么?”元莯是个心性相当独特的女子,这个世上少有,只不过命运安排,她被困在了那个华丽的笼中。

“她有什么不好的,就那样呗。”元烁想了想,随后摇摇头,在他看来,元莯一直都那样,没有什么变化。

“皇上对她好不好?”元莯和以前真的大不一样,秦栀觉得她过得不快乐。

“挺好的吧,我也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反正皇上,好像对谁都一样。春节前吧,那林妃看上了一个梅花翠玉的簪子,皇上就答应她了。哪知这簪子还没到呢,闵妃跑到皇上那儿说她也想要。然后,过了两三天,那簪子就不小心被内务局的太监打碎了,这下好,谁也没捞着。不过皇上嘛,总是有自己的法子,叫人定做了一批梅花双钿的镯子,后宫的每个娘娘都送了一个,皆大欢喜。”元烁后来也想明白了,那簪子就是故意被打碎的。不是两个人讨要么?好啊,谁也得不到。

秦栀听着,也不由得点头,“皇上就是皇上。”

“反正我这辈子是别想有皇上的手段了,单是想想对付一群女人,我都觉得头大。还好蓓蓓十分懂事,不然我真觉得下半辈子的日子也没什么意思了。”说着,他一边抬起双手放在脑后,懒洋洋的反倒像个大老爷们。

“你能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么?让我这个连自己订婚都做不了主还得听从元二爷的人心里很不平。”秦栀站起身,几分不满意道。

“你还真打算和他订婚?”一听这个,元烁的脸色也变了。

“没有啊,随便说说。我暂时不想和任何人订婚,这样比较自由。不然我走哪儿,脑门儿上好像都有一行字,写着‘秦栀属于某某’的字样。”摇头,她说完,便转身朝他挥了挥手离开了。

离开元烁的住处,秦栀缓步的在宅子里散步,活动着双臂,尽量的舒展开,胸肺也舒服了许多。

晃悠回了元极所在的住处,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身穿宫装的宦官。年纪不大,微微佝偻着身体,夹着腿,身形瘦削。

看着他,一边往这边走,那小宦官也瞧见了秦栀,立即冲着她作揖。

“公公这是、、、”他还站在这儿,显然元极还没醒呢。

“回小姐的话,奴才奉皇上口谕,请世子爷进宫。不过,这二位说是世子爷身体略有不适,还在休息,奴才、、、”他就只能在这儿等着了。

点点头,秦栀要他稍等片刻,随后她便走进了房间。

卧室里,光线昏暗,床上的人还在睡,少见的赖床。

走到床边坐下,秦栀低头看了看他,“皇上找你呢,醒醒吧。”

随着她话音落下,那个睡觉的人忽然伸出手,揽住她的身体,直接将她摔到了床上去。

搂住她,元极睁着眼睛正在看她,“这次,我不会阻拦皇上给你奖赏。不过,你得听我的,领赏之事由我替代,你不许进宫。”

“好,听你的。反正,你得把我应得的都给我,欠我的工钱,不许抵赖。”抠门大王,他可算是找到一个能够拖欠工资又不能说甩手不干的人了。

“财迷。”以前怎么就没看出她这么喜欢钱。

将她抱在怀中,元极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这便进宫,可能会耽误些时间,你好好休息吧,别忘了吃药。这次,老老实实的吃药,我会派人专门盯着的。”他坐起身,随后深吸口气。

瞧他那架势,秦栀不由得眯起眼睛,“除了见皇上,你还要做什么呀?”

“下棋。”回头看了她一眼,元极随后下床,挺拔的背影写满了凉薄。

坐在床上看着他,秦栀缓缓地明白了他所说的下棋是什么。这厮估计连做梦都在做局,柴文烈来了这么一招,他又怎么可能不奉还。

近水楼台先得月 144、跪着走下去(二更)

元极随着那宫里过来的小太监离开了,秦栀在窗口那儿瞧着元极的身影消失,她才收回脑袋。

晚膳很快送来了,元烁也从自己暂住的房间走了过来。没瞧见元极的身影,他立即变得十分高兴。

大咧咧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单手抚着自己的腹部,他一边瞧着秦栀将饭菜重新摆放了一遍,“我大哥去哪儿了?”

“进宫了。”看了他一眼,秦栀将肉菜都放到了对面,元烁是无肉不欢。

“进宫?大概是领赏去了吧。你也真咽的下这口气,明明这出风头的事儿应该你去做的,干嘛便宜了他。”元烁不忿,瞧着她摆完,他才举步走过来。

“这大晚上的,你觉得他是去领赏的?”秦栀坐下,一边拿起筷子。元极是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睡了一觉,就是为了补充体力。

他有时可能会故意说一些假话来,应该是不想让她担心,怕她自己在一处想的太多。

不过嘛,他也骗不了她,她的脑子又不是摆设。

“不是领赏?那他是去做什么的?”元烁也拿起筷子,先往嘴里放了一块肉。

“谁知道呢,赶紧吃吧。不过呢,这大晚上的,你还是少吃点肉吧,对胃不好。”看了他一眼,秦栀一边劝道。

“你对我大哥也这么关心?”不管不顾,元烁觉得其他事能听她的,但吃饭还得听她的来,他非得郁闷死不可。

“他又不是小孩儿,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用不着我关心。”吃着青菜,吞咽时,感觉胸肺还是有些不舒服。

“反正我现在听着你说话就是不对劲儿,长辈的语气。你可别忘了,咱俩同仇敌忾的时候,他可是都把你给忘了。这会儿你和他同一阵线,显然都忘了他把你当空气时的事儿了。还总说自己记性好,我看你健忘的很。”边吃边嘟囔,他很是不满。

瞧他那怨妇的样子,秦栀轻轻点头,“元二爷说得对,我是该反思一下了。”

“有这觉悟就好,咱俩多少年的交情了,不能因为你心思活动了,就向着他呀。”见她赞同自己的说法,元烁接着说道。

“是啊,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建立了深厚的情谊,是一般人都替代不了的。既然如此,你和汪小姐成双成对的,就没想过我也会觉得很委屈么?不然这样吧,明日我去找汪小姐说说,叫她不要总缠着你,得分给我一些时间才行,毕竟以前咱俩总是‘出双入对’,对吧?”笑眯眯的看着他,秦栀说起这话时,可有道理的很。

元烁愣了愣,随后摇头,“你别想害我啊!好吧好吧,我什么都不说了。不过我那句话依然作数,我不同意你和我大哥的事儿,不同意。”

“听你的。”秦栀点头,笑容依旧。

看着她那不走心不真诚的样子,元烁冷哼一声,见色忘义。

一夜很快过去了,元极没有回来,不过一大早的,却有甲字卫从外面匆匆的跑了回来,手上呈着精致的木盒。

径直的送到秦栀面前,说是元极吩咐他给送回来的。

“他现在在哪儿?”看了一眼那木盒,单单那木盒就能卖不少钱。

“主子还在宫里。”甲字卫想了想,随后回答道。

点点头,秦栀表示知道了。随后动手,将那木盒打开了。

木盒里,整齐的码放着几层的金条,而且从那颜色上就看得出,纯度很高。

这奖赏,未免也有些太直白了,秦栀本还想着可能是一些罕见的珠宝玉器之类的。谁想到居然是金条,太有眼力了,她喜欢。

拿起一块来,沉甸甸的,虽说也见过不少的金子,但纯度这么高的却是少见。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一会儿,秦栀很满意,足够她买个像样的宅子了。

有了自己的宅子,想想都自由,在家中怎样肆无忌惮都没有人会盯着。

清点了一番,然后再次将木盒盖上,放在床上边角的位置,这里不太显眼。

元极没回来,倒是成全了寇先生,找酒找到了秦栀这儿来,一副没酒喝就得馋死的样子。

“寇先生,昨天我想了一下,你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才会一直喝酒。”翻到了一坛密封的酒,秦栀送到他手里。

迫不及待的拆开,寇先生抱着坛子就喝了一口,长舒口气,真是舒服啊。

“实不相瞒,老头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不喝酒,就总是疼,喝上两口,就不疼了。”寇先生说着,又喝了一口。

“那你没找过大夫给自己瞧瞧么?”看着他的脸色,的确是和正常老年人有些差别。

“瞧了,连太医我都找过了。算了,喝酒止痛,正合我意。”接二连三的灌了好几口,他的脸也变红了,看起来这气色就好了许多。

秦栀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其实在这个世界,能如寇先生活到这么大的年纪已是很不容易的了。得了病,兴许也是治不好了。

直至晌午过后,元极还没回来,不过一大早离开的元烁却颠颠的又跑回来了,手上还拎着一个食盒。

走进大厅,便瞧见整个人缩在椅子里睡得打呼噜的寇先生,几分叹为观止的在他身边转了一圈,然后看向秦栀和乔姬,“这老头就这么睡着了?真行,这功夫一般人也练不成。”话落,他拎着食盒走过来。

放下手里的书,秦栀看了看那食盒,“汪小姐送给我的?”

“不是,我进宫了,这是莯妃娘娘给你的。听说你受了伤身体不适,让你补补身子的。”说着,他动手打开了食盒的盖子,里面是一大盅的补汤。

“我受伤了?你大哥还真是能忽悠。”一听,这肯定是元极说的。

“先别管他如何,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你想必会很想听的。”说着,元烁坐在了她旁边,笑的幸灾乐祸。

打量了一下他脸上的笑,“说吧。”没好事儿。

“听莯妃娘娘说,皇上已经挑选了家世相当的小姐给我大哥了,这次我大哥进宫,皇上就会提及此事。皇上出口,就拒绝不得,你说你该怎么办呀?”他真是幸灾乐祸,以前明明是原配,现在却不伦不类。

听着,秦栀倒是没什么反应,乔姬给元烁倒了一杯茶,随后看向秦栀,想知道她作何感想。

“那不知,世子爷是什么想法呢?我怎么办不重要,皇上说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世子爷的决定。”秦栀笑容依旧,放下手里的书。

看着她的笑,元烁皱起了浓眉,“你真一点都不在意?我都替你着急。”

“是么?没看出来,反倒看出你满脸的落井下石。”说完,她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桌子下的腿忽然朝着他踢了过去。

元烁一个没留神,被她踹了个正着,哪想到疼的他立即蹦了起来。

“你脚上长针啊,这么疼。”看着自己的腿,虽说什么都没有,但是好疼,像是被什么野蜂蛰了似得。

秦栀缓缓地抬起自己的腿,她的鞋尖上,果然有一抹闪亮的东西。元烁定睛一看,还真是一根针。

“你拿针扎我?我是不是你的知心小棉袄落难好兄弟了?你当初说过的话都忘到脑后了是不是。”元烁十分不忿,居然这么对待他。

晃了晃自己的靴子,那根针就收回去了,全自动的似得。

“我就是试试这东西好使不好使,给了他一坛酒,就把他的设备都忽悠来了,看来真的挺好用的。”秦栀看了一眼寇先生,他还在睡呢。

闻言,元烁看向寇先生,“你从他那儿弄来的?还有什么,给我看看。”

“此为秘密,概不外传。不过二爷今日送来的情报也很有用,待得你大哥回来了,我便问问他是如何回答皇上的。若是回答的我不满意,我可以在他身上把这套设备都用上一用,你要不要瞧热闹啊?”元极利益至上,估摸着元卫推荐的人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对他胃口的,她倒是想看看,元极这回会怎样心疼。

“那敢情好,今儿我就不走了。不过,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做小,一并娶了呗。”元烁笑嘻嘻,故意要刺痛她。

“既然做小,那给谁做都一样,不然我就给你做小吧,正好我还挺喜欢汪小姐的。”歪头看着他,秦栀提议道。

一听这话,元烁立即不吱声了,哽了哽,他随后道:“那你还是去祸害我大哥吧。”

旁边,乔姬看着秦栀,她倒是有些担心,“小栀,你们也算十分不容易了,不会真的出什么岔子吧。”依据秦栀的心性,她才不会给人做小呢。

“别听这二愣子胡说八道,他是唯恐天下不乱。庞大的利益在眼前,元极估计会心疼,但还不至于心动。对了,宗华不是要见我么,他人呢?”自动的转移话题,秦栀认为这点信任还是能给元极的。就是他可能会心疼那些到不了手的利益,可怜他,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近水楼台先得月 145、你明白么?(一更)

时近下午,元极还没回来,倒是重振旗鼓的宗华过来了。

见到了秦栀,他面上一阵惭愧一阵恼羞,一时之间似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秦栀倒是自如,叫他过来坐下,一边动手倒了一杯茶给他。

“这件事是我与姚相私下商议的,一旦有人提前知道,那么计划可能就会出纰漏。公子受苦了,我以茶代酒,先向公子赔个不是。”拿起茶杯,秦栀一字一句的说道。

宗华也立即拿起茶杯,“秦小姐不要这么说,倒是在下之前以年龄看人,觉得秦小姐太过年幼。现在想想,反而是在下见识短浅,这四十年,白活了。在下敬秦小姐,希望秦小姐不要介意。”

秦栀摇摇头,随后喝了一口茶,“公子的经验是用生命换来的,出错之时自然少之又少。但有时,兴许也就是因为之前的过往,反而导致公子思虑过多。”

闻言,宗华微微低头,他的过往,其实不用问,看他衣袖下遮盖的密密麻麻的伤疤就知道了。但凡被衣料所覆盖的地方,都是伤疤。

看着他,秦栀也不再说了,只是又给他倒了一杯茶,静静地坐着。

夜幕降临,乔姬端着刚刚出锅的晚膳缓步的走回来,正好宗华起身告辞。

乔姬看着宗华,四目相对时她微微点头,随后便一直目送着他离开。

走进房间,乔姬想了想,“小栀,这宗华公子会不会还是对你不服气啊?”

“他什么时候也没有对我不服气过。他心事太重了,或许是之前犯过不可弥补的错误,所以做任何事都斟酌再三,生怕再重蹈覆辙。虽是没问出他到底都经历过什么,但我也看得出,他心里怕是有一道坎,过不去了。”走过来,秦栀一边说道。

听着,乔姬也不由得点头,“做这一行,难保会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既然有先例在,你就更得多加小心了。”

“害怕了?”笑看她一眼,秦栀轻声道。

乔姬想了想,随后摇头,“不怕。其实人的心理很奇怪,遇不上呢,总是会想着,然后就觉得担心。但真正遇上了,就不怕了。”

“说得对。”秦栀微微颌首,她这说法是对的。

两人开始用饭,饭菜清淡。不过秦栀和乔姬都觉得不错,不似元烁,无肉不欢。

“对了,元烁呢?他不是说今天不回去了么,晚膳的时辰了,怎么反倒不见人。”用完了午膳,他就不见了。

“还在睡呢,看来身体还是不舒服,不然不会这个时候还在睡。”精气神儿正好的大小伙子,怎么可能总是一睡不起。

“这会儿要是汪小姐忽然来了,他肯定能垂死病中惊坐起。由此看来,还是我们身位不够,以至于让他睡得昏天黑地,根本不在乎。”秦栀微微摇头,要是拿一碗肉送到他嘴边,估摸着他也能蹦起来。一会儿去试试。

“元二爷不答应你和世子爷的事儿,已经重申过无数遍了,每次你都答应的好好的,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同意了。”乔姬说着,一边也是好奇。因为秦栀的答应,真的很像是真的。

秦栀看了乔姬一眼,“暂时来说,我是同意元烁的。订婚什么的,在我的计划之外,之后再说吧。”摇摇头,虽说元极提过,但她并不想现在就订婚。

“希望世子爷也会同意你的想法。”乔姬摇摇头,不知元极知道了秦栀的想法,会不会同意。

闻言,秦栀挑了挑眉尾,他会怎么想?大概会有些郁闷吧,可能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魅力打折扣。

翌日,那个消失了一天两夜的人终于回来了。本来刮掉的胡子又冒出来了,让他看起来好像十分疲乏似得。

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秦栀连连摇头,“你又没睡觉吧,真是同情你。难道你不知道,该睡觉的时候不睡,很容易衰老么?”

坐在那儿,他也没刻意摆什么姿势,但瞧着吧,却有那么几分撩人。尤其习惯性的劈开腿,莫名的渗着一股肉欲满满。

听到‘老’这个字儿,元极便皱了皱眉,“过来。”说着,他朝她伸出手。

笑笑,她走过去,抓住他的手,然后顺着他的力气走到了他面前,“这就又生气了?我说的是真的,经过科学论证的,绝无自己的添加。”

“胡说八道。看到那些金子了?知道你喜欢这个,所以我便向皇上讨要了那些。其余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到了手里还得费事折成金子。”抓着她的手,元极用两指缓缓地捏着她的指骨,纤细而脆弱,好像他只要再用些力气,就能折断她的手指头。

“知我者,世子爷。很好,我很满意。希望将来世子爷给我发工钱的时候,也要直接给金条。”这厮总是说都给她,但至今为止,他一毛不拔,铁公鸡。

“我现在没有带钱在身上,待回了翎山,再给你。”抓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下巴上,他微微低头,用胡渣扎她的手。

看他那像猫似得动作,秦栀不由得笑,“你赶紧去洗洗吧,几天不睡,任是铁人也熬不住啊。”

“好。”站起身,元极依旧抓着她的手不放,然后扯着她往浴室的方向走。

秦栀被他拽着,想挣扎,但又实在挣不过。

最后,被他拽进了浴室里,他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