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连他自己都记不清问过多少次了?问自己,也问她。

她的嘴角一点一点的落寞,躬着身子坐到他的旁边,手里的毛巾抓的极紧,“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要你,只要你而已。”

“我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他猛地起身,目光微凉,“涂严,新予去了,可我很爱她,很爱很爱。”

她看着他的目光,让他心头一紧。

徒然的转身,不去看她。“我累了,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卧室的门关上,清脆的落锁声发出“咔嚓”一下。

散发着香味的客厅,只余她一人抱着微凉的毛巾。

玩具,原来他竟是这样看待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可是试问,有谁会为了一个玩具搞的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她甚至不敢回忆自己刚到纽约的样子,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因为怕回忆,每一天都用酒精跟毒品麻醉自己,不高兴就撒疯一样的砸东西,高兴了就用剪刀割伤自己,然后傻笑。在严广厦失望的目光下,更加堕落。

转头,看着关上的门,她蜷曲到门口,手指在门板上一下一下的划弄,“阿睿,为了让一个跟当初一样的我站在你面前,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吗?阿睿,对我好一点,不然你真的会后悔。”

新予去了,可是我很爱她,很爱很爱一把刀□心头,哪怕那个陪着他三年的女人已经死了,她还是嫉妒的发疯。

新鲜热辣的新闻,似乎跟涂严沾上了。

甜蜜情侣热辣约会,秘密同居已经多时。

揭开四角恋真相,严施、靳羽出局。

胡总抱得美人归,涂美人前程堪忧。

报纸被丢在桌上,小腹微凸的Summer皱着眉头,“大小姐,你要是再上新闻,估计那个驰嫣予又会杀到严氏来,不怕在被丢一次报纸?”

涂严哼笑,“要的就是她来,我还怕她不来呢!”

Summer无语,敲敲腰,坐了下来。

“你家小兽今天怎么让你上班了?”她挑眉问,“小怪兽呢?怎么没带来,我好想他。”

“尚尚去事务所了,旧城区好多事要他弄,我就溜出来了。我婆婆就差把小怪兽贴在脑门上了,四处炫耀都来不及,怎么会让我带着。”

“你那个婆婆也算是极品了,我上次去宴会的时候碰见她,那气势有点慈禧呵呵呵”涂严损起人来向来是毒舌。

Summer摇头,不跟她计较,转身从包包里拿出邀请函递给她,“《爱伤》开机仪式,主办方会邀请投资方跟演员跳舞造势,严施带你走红毯,不过舞会的开场舞严施跟温尘矜搭档,你跟靳羽,胡定睿跟驰嫣予。”

“蠢材!严氏投资那么多钱,主办方怎么连这点眼色都看不来,居然让胡定睿跟驰嫣予跳舞?Shit!”涂严丢了邀请函,一脸的不高兴。

“主办方是温氏,你温叔叔怎么会看不出这点眼色,是胡定睿要求的,估计是想给驰嫣予弄点新闻,你也知道,最近你占版面占的太凶,驰嫣予除了上周跟几个公子哥醉酒失态的新闻在就没怎么见报。大小姐,人家怎么说都是明星,靠新闻吃饭的,你也别逼的太紧。”

涂严的眼睛暗淡了许多,揉揉酸疼的颈椎,对着Summer坐正,“我的做法或许是霸道了,可是,那只是因为我一天都不想浪费了。从回国的第一次见面,到旧城区的案子,再到利用媒体每一步我都算计的刚刚好,只等他到了死角,不接受也不行。”

Summer劝解的话含在嘴边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太了解涂严,也太了解她对胡定睿的偏执,在知道一切真相的前提下,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劝。可是,看着这样的她,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自己也曾那么偏执,可惜到了最后伤害的还是自己跟所爱。

摇头,苦笑,电话响起。

尚湛北的咆哮声连坐在对面的涂严都听见了。

Summer耸肩,“小兽来抓人了,我要回家了,你”

涂严扬起笑容,转到她的身边,摸摸她的小腹,“安心的回去养胎,给我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干女儿。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怎么会不担心。Summer抬手拥抱她,微笑着离开。

Part 17 开机仪式喽

华服美钻,美人如画。

《爱伤》的开机可谓是别出心裁,因为电影的第一场景就是一场舞会,主办方特别用这个作为噱头,让投资方跟演员开舞,把开机仪式办成了舞会的形式。

入场前,记者对于严施跟涂严的搭档出场,即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内。毕竟涂严是严施下属,陪着老板总是没错。可是最近她跟胡定睿的新闻炒得大热,没跟自己情人一起出场,让人诧异。

配合电影,男士均是黑色西装,女士则是白色礼服。

涂严穿着贴身的短裙,一字领,缀着白玫瑰,颈上跟手腕都是配套的玫瑰钻饰,自是艳光四射,热辣无比。

温尘矜本身就很适合白色,飘逸的长裙,没有任何花纹蕾丝,除了耳朵上缀着一颗钻石耳坠,再没有任何点缀。若不是气质偏冷,倒真像是一个芭比娃娃。

比较下来,驰嫣予的装扮就少了些特色。她很高挑,选了一套日本设计师设计的白色蕾丝裙,层层叠叠,让她多分俏皮,可惜,这分俏皮在涂严跟温尘矜的比较下,也就微不足道了。

记者对于胡定睿的出场抱有很高的期待,可是问题却都是围着涂严来的,驰嫣予恨得想咬人,却只能僵笑着,快速的走进舞会。

舞会开场,靳羽拉着涂严的手,滑进舞池,贴近,旋转,每一个动作都是恰当好处,又透着那么一丝丝亲昵。“Baby,你的眼睛是不是应该看着自己的舞伴,而不是别人的舞伴?”

涂严娇媚的眨眼,手却在他的腰间一拧,“靳羽,别叫的那么暧昧。”

闷哼,这女人下手真狠。一个大旋转,将其抛出,再次拉回,博得了一阵掌声,靳羽在涂严的身后圈住她,摇摆着,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胡定睿哪里好?”

“不觉得很帅吗?”挑眉,十足十的炫耀。

哪里帅?靳羽皱起眉头,怎么看那块冰都没有自己帅。再次的旋转,将她面对自己,“你看清楚,本少爷比他帅多了。”一脸的挑衅。

涂严发出恶劣的笑声,双肩微颤,抬高手搭在他的肩头,身子妖娆的摆动,最后贴着他的胸口,低声笑道:“靳羽,你知道为什么你出道四年,还是被称为小王子,明明眼看着快三十的人,在靳家还被宠的像个孩子吗?”

“你啊,明明有实力,有脑袋,可是偏偏生了一副嫩样,瞧瞧这小脸,定是被众多姐姐阿婆们在家意|淫的对象。”她娇媚的用两指在在靳羽的唇瓣印上一吻,做了个飞吻的姿势甩向观众,引得场下女粉丝鬼吼鬼叫声一片,“我们家阿睿是内在美,要深入挖掘的。你呢,整个一个画皮。”

靳羽的脸那叫一个扭曲,“涂严,有时候我真想撕了你这张嘴。”

涂严嗤笑,“小弟弟,很多人都想,交换舞伴怎么样?姐姐给你一个跟你有共同志向的舞伴。”说着,三步小跳,一个小转,“交换舞伴。”

等驰嫣予跟靳羽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飞过来的时候,涂严已经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了胡定睿的身上。

闪光灯瞬间跟打了鸡血一般的狂闪。

严施坐在会议室,看着娱乐新闻砸吧嘴,“老妹,你考没考虑过进演艺圈,以你的姿色跟聪明,混个影后应该没问题。”

“以色事人的活我没兴趣。”涂严头都不抬,对着镜子摆弄头发。

“你的兴趣是以色事你的阿睿。”

“宾果!”站起身,拉好裙子,“阿睿要来了,我去楼下迎接。”

严施翻个白眼,笑着挥手,对她实在没有办法。

涂严下了楼,没见到胡定睿倒是看见了杀气腾腾的驰嫣予。

对于驰嫣予,若不是她跟胡定睿有关,涂严反倒欣赏这样的女子。因为,她跟自己有那么三分像,不过差别就在于,涂严锋芒外露,却不失聪明。而驰嫣予懂得掩藏自己的私心,却没有耐性。

如果,此刻的她站在驰嫣予的位置上,必是以敌示弱,一举歼灭。可是驰嫣予却只对胡定睿示弱,对她针锋相对。策略很好,不过对手太强。

涂严抿着笑,定在门口不动。

驰嫣予愤愤而来,“涂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跟姐夫。你们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何必缠着他不放呢?我姐夫早就说过,他不爱你,不喜欢你,你这样缠着他,居心何如?”

问她居心何如?她还想问问她居心何如呢!嘴角刻意压低,一声不吭。

“那些记者每天都堵在门口问东问西,搞的姐夫根本没办法好好休息,你这个女人既然那么狠心的走,就不要回来啊!现在回来想吃回头草,你做梦。”

驰嫣予见她不语,越说越气,气势也越来越足,再开口竟先出手推了涂严一把,害她一个趔趄拐在石柱边。

胡定睿下车的瞬间,一眼就看见这幅刻意安排好的景象,几个记者的镜头也都被看了进去,他快步上前,先是扯住要再次动手的驰嫣予,“闹够么?后面有记者。”

驰嫣予一见胡定睿,眼眶马上就红了,可怜兮兮的样子,跟刚刚天壤之别。一听他说有记者,又是急,又是气,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别说,她不当演员,真是浪费。涂严收起小媳妇样,站直了,撩了头发一下。暗处的几辆车,起火开走。

胡定睿阴沉着脸,不在费口舌,直接把驰二小姐塞进车里,丢了句“送二小姐回家”给司机,便转身抓住涂严进了严氏。

男士洗手间,二人进去的同时,几位高管级人物提着裤子往外跑。涂严看着失笑,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他更是恼火。松了松领带,“涂严,用这种小孩子的游戏撩拨我,你有意思吗?”

“你明明对我还有感觉,却像小孩子一样假装讨厌我,你就有意思吗?”涂严反问,寸步不让。

洗手间的气氛瞬间当到了谷底,沉默像是一只野兽,随时吞噬示弱的那一个人。

胡定睿闭眼,再睁开眼,再无情绪。转身,推门。

“阿睿,有些事,你越是隐藏就越加明显,越是打压就越是反抗。”

“嘭”的关门声在空旷的洗手间回响,涂严的嘴边依旧是笑,却笑得慎人。

又一次的,不欢而散。

此刻,已经没有了输赢。

Part 18 事迹败露喽

到底怎样才算是犯贱。

胡定睿的脸上写着情绪焦躁四个大字。他丢了手里文件,感觉自己犯贱到一定程度了!明知道那个女人是毒药,他却忍不住一尝再尝。就像她说的,越是隐藏越是明显,越是打压越是反抗。

感情这东西就像是不听话的孩子,你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就偏要去做。

驰嫣予站在门口,“姐夫,有什么烦心事吗?”

烦心事,应该说哪件事不烦心呢!

“嫣予,你过来,咱们谈谈。”如她所料的,他不愿意跟她多说自己的心事,永远的把她拒之门外。

胡定睿的冷漠有时候分外伤人,他却从不自知。驰嫣予笑了笑,进了书房,坐在藤椅上。

椅子是姐姐生前留下的,姐姐去了,可是她的东西一样都没少的保存着,姐夫是爱着姐姐的。她垂着头想,可是这个念头在涂严出现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摇着。

“嫣予,最近的新闻对你都非常的不利,我跟靳羽的二叔是旧识,等进了片场,靳羽会关照你,以后,我就不在陪你出席有关电影的宣传了。”

“姐夫?我不要。”嘴边的笑变了味道,她急切的拒绝。

“嫣予。”胡定睿皱眉,语气里有着不容违背的威严,“若是你的形象毁了,你的演艺事业就更难走了,难道你要回驰远?”

驰嫣予忽然感到一丝悲凉,她站起身,“你半个月没回驰家,回到驰家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胡定睿有一丝晃神,此刻的驰嫣予,眼中的那种坚决,像极了某个人的神韵

他靠到椅背上,放下手中的金笔,“嫣予,你不小了,有些事你看的很清楚,不需要我提醒你。”

“提醒我什么?提醒我你很爱那个女人,提醒我你根本不在乎把你从阎王那里拉回的姐姐,提醒我你早就忘了你答应姐姐会照顾我跟驰念一辈子的”这一次不是演戏,眼角慢慢的湿润,她轻轻擦了,“姐夫,三年。姐姐死了三年,这三年我试着去爱别的男人,可惜,没有一个”

“够了,嫣予。”胡定睿叹了口气,可是驰嫣予却看不懂他的情绪,一丝一毫都看不懂。他的语气,依旧冷淡,“我没有忘了对你姐姐的承诺,也没有不在乎你姐姐,更没有爱那个女人。”

“没爱?”驰嫣予忽的笑了,这么可笑,她怎能不笑。“姐夫,你连说不爱的时候,眼睛里都有着亮光,你让我怎么相信。”她说完,胡定睿的表情瞬间板滞。

这一刻,她真恨自己看懂了他的神色,看透了他的心。

像是绳索缠住了脖子,越滞越紧,让她连呼吸都疼的发颤。

“嫣予,认认真真的去找一个好男人吧!别再跟那些公子哥们瞎闹了。”

拭去脸上的泪痕,她像是雨后的白玫瑰,脆弱中透着坚强,“姐夫,你不是说你不爱她吗!你说,我就信。”

“嫣予,你”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他的话,看了号码,他快速的接起来。

“胡总,人找到了,压在‘芭比’,您看怎么处理。”

“先别动人,我马上就到。”胡定睿挂了手机,叹了口气,“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晚上回来咱们再谈。”

驰嫣予乖巧的点头,走出书房。

一杯Bloody Mary,一身火热的红裙,可是周身的气场却是生人勿近。

带着鸭嘴帽的靳羽进了“夜星”,直接坐到她的身边,要了一杯NIKOLASCHIKA,把摆在酒杯上的柠檬包住砂糖,在嘴中用力一咬,待口中充满甜味及酸味后,再一口喝下白兰地。

“舒服。”畅快的吐出一口气,空杯子丢在吧台,“再给我一份。”

涂严无意于他的耍帅,心不在焉的啄了口酒,指尖在吧台上有规律的敲打。

“喂,你就这么无视我?”靳羽终是按耐不住,用胳膊蹭蹭她的肩头之后,貌似不经意的覆上她的手。

“小弟弟,去找那些小妹妹们,姐姐我没心情。”抽回自己的手,跟酒保又要了一杯酒,笑着环视酒吧里纸醉金迷的人们。

靳羽灿灿的收回手,手心里那一点的余热,让人心痒痒。可转头见她笑的娇媚,脑袋又是一热。“涂严,我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你说什么?”涂严凝着眉问,未等他回答,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号码,迫不及待的接起来,“阿睿,找我什么事?”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压抑着怒吼的声音让她一怔。

“解释什么?”

“停车场。”

电话那边传出一声哀嚎,“涂小姐,救命啊”

涂严眼睛一瞪,瞬间反应过来,“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芭比。”电话切断。

靳羽在听见那一声“阿睿”的时候,心里已经不是滋味了,现在看她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一把抓着她不放,“你干什么去?”

“不用你管。”白嫩的手腕轻轻一转,手腕上的装饰品在靳羽抓着她的手掌一划,刺痛让他松手,涂严就像一只红色的蝴蝶,直接飞出了酒吧。

“Shit,我还管定了。”靳羽丢了酒钱,快步跟了出去。

涂严赶到的时候,芭比工厂的库房里一个工人都没有,胡定睿阴沉着眸子,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

几个黑衣人,站在一边,而那几个小流氓全都被绑在柱子上,皮青脸肿,看不出模样。

她快步进去,“人是我找的,打劫、非礼都是我设计的,他们不过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放他们走吧。”

胡定睿似没听见一般,丢了手里的烟头,缓慢的站起身,接着点烟。

涂严自己走到柱子边解开为首人的绳子,可是绳子怎么解都解不开,反而磨破了自己的手。她有些恼了,知道自己指挥不了这里的人,便扯着嗓子冲门外喊,“死小子,还不出来帮忙。”

胡定睿皱眉。

靳羽踱步进来,冲他憨笑一声,“胡总,我二叔常念叨你,没事多去靳家坐坐哎呦!”

后脑勺被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只见红玫瑰似乎气得不轻,“你来话家常吗?”

靳羽被这气势一压,瞬间伏低,马上帮着涂大小姐解绳子,可惜,小少爷哪里干过这等粗活,弄了半天,绳子却是越勒越紧。

最后还是胡定睿让人解了绳子,却依旧阴冷冷的不出声,看的人发毛。

涂严同样的跟他对视,“我都认了,你还想怎么样?”

“为什么?”

她轻笑,“你明明知道为什么的?除了你,我还能为什么?我故意找人非礼我,为的不过是试探你是否在意我,结果我很满意。”

“你神经病!”胡定睿被她满不在乎的态度弄得大怒,“涂严,你简直病态。伤害你自己试探我,哼,厉害,真是厉害。”他霍然逼近,抓住她的肩膀,眼神狠厉,“看来,你下一次的试探最好是真的让人捅死或者被□,我才会同情你,可怜你。兴许,我还会大发善心的回到你身边,要不要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赤|裸|裸的挑衅。

涂严抬手反压住胡定睿的手臂,巧妙的施力,竟让他动弹不得,眼看着涂严划出他的控制。这么好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被那几个三脚猫非礼。他还是真是小看了她。

胡定睿抿着嘴角,颓丧的感觉油然而生,这女人似乎永远不知道尴尬与不好意思,一辈子坦然的让人的愤恨。微眯眼睛,薄唇开启:“我知道你敢,所以就算你真的被捅死、被强|暴,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重拾旧爱的戏码,跟你身边的小弟弟演,我恕不奉陪。”

Part 19 新嫉妒策略

“我知道你敢,所以就算你真的被捅死、被强|暴,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重拾旧爱的戏码,跟你身边的小弟弟演,我恕不奉陪。”与她错身而过,冰冷冷的肩头被撞了一下,却连疼都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