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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面的汽笛声,竟很快便远去了,只是路过的车辆,并没有停留。

李佳影陷入了绝望,李管虎暂松一口气,但也因此不敢再放松,时刻如惊弓之鸟,拉响全身警报,生怕警察找到这里!

李管虎原地走了几圈,焦灼的思考了一番,然后拿出手机,打算拨打朴金娜的电话,但是朴金娜给他打电话时,号码全部隐藏了,他竟不知她的新号码是什么!

李管虎气怒无比,他扭头狠狠瞪一眼李佳影,眼中闪烁着算计的毒光,“你不是想见你妈妈么?我这就找来,让你见一见!”

李佳影瞳孔放大,无法发声,心跳得“咚咚”的,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李管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走过来,抬起手,用力一掌切在李佳影颈侧,李佳影顿时发晕,视线发昏,但她努力睁大眼,挣扎着不想晕过去,谁知李管虎丧心病狂,生怕她醒着会想办法呼救,他又找来一根木棒,照着李佳影脑袋便是一击!

李佳影再也无法承受的,头一偏,彻底晕厥!

李管虎探了探她的鼻息,见她还活着,这才放心的打开厂房门出去,从外面上锁,然后离开。

天,渐亮。

乔席安乘坐的航班,在经过七个小时的漫长旅程后,终于降落在首尔仁川机场。

他一下飞机,便紧忙打开手机与苏沫沫联系,“我到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苏沫沫的嗓音干哑的厉害,但透着一股兴奋,“警方发现面包车的踪迹了,正在追查!”

“太好了!”乔席安也激动起来,他快步朝机场外走,边走边道,“有朴金娜的消息么?”

“还没有,警察还在分区排查,而且不能肯定朴金娜和面包车是否在一起,或许分成了两拨人,也不确定朴金娜的同伙是几人!”

“她还有同伙?”

“肯定的,以她一个女人之力,怎么可能绑架两个男人?不论身手还是力气,都不太可能实现。”

乔席安脚步定了定,蹙眉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估计朴金娜就快跟我联络了,我会见机行事的!”

“警方派了便衣警察在机场接应你,你装作不知道,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警察会保护你人身安全的!”苏沫沫转达着同警车里刑警队长的话。

乔席安应声,“嗯,我知道了,先这样,挂了。”

他按断通话,没有四处张望,继续朝前走。

司徒曜的电话,就在这间隙打了进来,乔席安立马接通,“喂”

“卧槽,终于通了!乔席安,佳影被绑架了!”

司徒曜的一句呐喊,惊得乔席安陡然顿步,他的嗓音在人流如织的接机大厅,异常的走音,“你说什么?佳影被绑架?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上飞机不多会儿,对方使了调虎离山之计,欺骗佳影说她妈妈找到了,在她家里,叫她回去,我不放心让她去,便让保安看着她,我替她回家证实,结果就在我走后,有人假扮成医生进入病房,将佳影劫持走了!”司徒曜一夜没睡,眼里熬出了红血丝,嗓子也干涩的像车轮碾过似的。

乔席安仿佛被人迎头刺了一刀,心脏冰凉,浑身发颤,他几乎站立不稳,一张嘴,眼睛便发热的滚出了什么液体,他嘴唇不停的抖动,颤音连连,“现在呢?她现在怎样了?”

“劫匪弃车带人逃了,警方还在找,还没有好消息传回来。”司徒曜万分的愧疚,心焦如焚一整夜,他精神压力大的都快撑不住了!

乔席安俊容苍白,血色全无,手机从耳旁滑落,他听到了心脏裂开的声音

两个至亲的弟弟,一个至爱的女人!

为什么?

为什么受害的人不是他!

通话断线,很快恢复了待机,乔席安僵在大厅中央,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能做些什么,像是迷路的小孩儿,找不到了方向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他的手机再次响铃,依然是苏沫沫,这一次,她在电话那端兴奋的语无伦次,“二哥,找,找到下落了,面包车被警察拦截住了,逮到了两个人,他们交待出了三哥和阿朗的下落,警车现在准备去营救!”

“太好了!”

乔席安流血的心脏,总算回暖了一半,他眼睛潮湿的厉害,忍不住的又滚出什么液体,他抬手按住,哽咽的不能自己,“可是佳影也被绑架了,在新加坡”

闻听,苏沫沫瞠目结舌,“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对,一定是朴金娜搞的鬼!朴金娜的父亲李管虎不是在新加坡么?是不是他们父女联手这么害我们?”

“怎么办?我刚到首尔,阴差阳错,我现在赶回去还能来得及么?”

“二哥,你别着急,三哥他们能安然无恙的话,佳影姐也可以的!”苏沫沫情急的安慰,她脑子也同时转得飞快,“对了,朴金娜不是还会联系你么?面包车的匪徒交待,朴金娜与他们不在一起,她还没落网,她肯定会找你的,如果佳影姐是李管虎绑架的,那么朴金娜肯定知道内幕,并且能跟李管虎联系上,你设法从朴金娜口中套消息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好,我知道了,我急傻了,谢谢你沫沫,谢谢你提醒我!找到毓帆和阿朗后,你再给我电话!现在先这样,挂了!”

乔席安被点醒,他迅速擦了把眼睛,大步往外走去,刚出机场,一串*号的电话呼了进来,他全身一凛,压下所有的怒恨,故作平静的接通,“金娜,是你么?我到首尔了!”

“席安,你真有信用,那我们见个面吧,我把地址发给你。”朴金娜含笑着道。

乔席安应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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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卷——第440章:局中局,谜中谜(9)四千

天亮了,晨曦的光,从铁皮房的缝隙中透进来,虽然不太明亮,却也足够将这不大的空间看得清楚。

同样的陈设,但房中多了一张木凳子,由此推断,这间铁皮房,并不是他们中迷.药的那间铁皮房。

乔毓帆和倪朗背靠背在地上坐了一夜,俩人谁都没有睡意,生怕在睡梦中被人结果掉,便聊天聊了一夜。

两人动了动腿脚,又站起来走了几步,练了练身手,除了饥饿口渴,感觉体力完全恢复正常了,不禁喜悦万分,商量着怎么逃离这里。

铁皮房被人从外面上了锁,两人尝试了半天,也没能踹开这扇铁做的门,乔毓帆怒气高涨,“他妈的,木房木门不行啊,整个铁房铁门有病!”

倪朗单手叉腰,思索着道,“要不咱俩试着朝外面喊话,看看附近有没有住人?”

“喊吧,就怕跟那个铁房一样,四周都是田地没有人那就完蛋了!”乔毓帆十分崩溃,忍不住把朴金娜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来人啊!救命啊!”

“外面有人吗?来人呀!”

“救命!”

两人开始轮番喊话呼救,但是喊的嗓子都哑了,还是没有任何回音!

一天一夜没有进食进水,倪朗瘫在地上,喘着粗气,“三哥,歇歇吧,保持体力,既然周遭无人,我们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不然没等到救援,就已经饿死渴死了!”

乔毓帆泄气的坐下,“要是真捱上几天等不来救援呢?”

“那咱俩等死吧,哎,可怜我才刚订婚,还没生个孩子玩玩儿呢”倪朗一声怅叹,俊脸焉得像苦瓜,“要是我死了,沫沫怎么办?三哥,你说沫沫会不会很快就改嫁啊?”

乔毓帆白他一眼,说着风凉话,“迟早的事儿,人家女孩子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守寡啊,那多残忍。”

“哎,说得也是,我宁可她快快乐乐的活着,也总比整天以泪洗面郁郁寡欢好。”倪朗耷拉下脑袋,心情不禁跌到低谷,“还有我妈,先丧夫再丧子,她会疯掉的!”

乔毓帆抿唇,思索几秒钟,抬手拍在倪朗肩上,安慰着他,“别担心,死不了的,就算没水喝,人的生命极限至少有三天,这才过去不到一天一夜,我们还有得救的机会,再说,真到撑不下去时,还能喝血吃肉呢,咱俩都是b型血,我送你400毫升,你怎么也能多活几天的!”

倪朗闻听,抬起头来看向乔毓帆,嘴角一抽一抽的,“那你呢?”

乔毓帆嘻嘻哈哈的笑,“我比你强壮,你甭操心我,再说我没老婆,没牵挂,我死了,让我爸妈再生一个儿子,不影响什么。”

“我呸!”倪朗气怒,“少胡说八道,谁要喝你的血?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乔毓帆“噗哧”一声笑了,“谁跟你一起死啊?我又不是你女人,俩男人死在一起多难看,咱兄弟俩必须活着,要是真死了,乔家倪家要天塌了!”

“嗯!”倪朗握紧拳头,俊脸上浮起坚毅之色,“我相信表哥和沫沫他们一定在找我们!”

忽然,外面有声音隐隐传来,似乎是警报声,但不能确定,两人一凛,迅速站起来跑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倾听!

很快,声音由远及近,渐渐由模糊到清晰,两人听得分明,是警报声,真真切切!

狂喜从眼瞳中漫开,两人瞬间兴奋,同时使力大喊,“救命啊——”

一句韩文,一句英文,一句中文,夹杂着喊,韩方警察总能听懂一个!

终于,不知是警察听到了他们的喊声,还是有目的地寻来,警车呼啸着在铁门外停下,车上跳下数名带枪警察,很快便有人用韩文喊话,“里面的人叫什么名字?我们是首尔警察!”

“警察先生,我们是来自中国a城的乔毓帆、倪朗!请施以援救!”

乔毓帆迅速回复,并说明情况,“里面没有第三人,只有我们两人,也没有危险性装置,可以直接破门!”

警察闻言,立刻组织人手开锁,很快,铁锁落地,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强光照射进来,两人本能的闭眼,抬手挡在额头!

“三哥!倪朗!”

苏沫沫激动的哭音,在喊出来的一刻,倪朗只觉眼前一花,她人已扑进了他怀中,双手紧紧的抱着他脖颈,撑了许久的坚强全部卸下,她哭得泪如雨下,“倪朗,倪朗”

在场警察无不动容,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苏沫沫一直跟着警车跑,没吃没喝没阖眼,果敢冷静,坚毅睿智,令人极为钦佩,此刻哭成这样,才让人感觉到,她终究也是个女人!

乔毓帆眼睛发酸,他抬手揉了揉鼻子,突然感觉好落寞,他啥时候能遇到一个知心的爱人啊!

倪朗的心情可想而知,简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要不是在场这么多人看着,他非把怀里的女人压倒好好亲吻一番!

不过,感慨还是好多的,他抱紧苏沫沫,欣慰的叹,“幸亏我娶的老婆是一个机智勇敢的女警,要是换成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估摸着要拿着我的遗产改嫁了!”

“嗯哼,所以你要知足,要感谢上天你娶到我这么一个好老婆!”苏沫沫哭够了,抬起头来,笑嗔他。

倪朗大手温柔的为她擦眼泪,他黑眸里也浸着水渍,如梗在喉,“嗯,知足,我很知足,能娶到你是我的幸运!”

“好啦,你们小俩口不要刺激我这个单身汉了,照顾一下我这颗羡慕嫉妒的心好吧?饿死了,咱先找地儿吃饭啊!”乔毓帆忍不住开口,语气酸溜溜的,当真是艳羡啊!

刑警队长插话道,“两位先生,你们需要先去医院做全方位的身体检查,据嫌疑人交待,你们中了一种可以称为迷.药的化学气体,以免给身体带来不健康,先检查身体,休息后,再录口供!”

乔毓帆和倪朗肃穆了神色,“好的!”

乔席安得到消息时,刚刚到达朴金娜指定的地点,他和乔毓帆、倪朗分别通了话,确定他们安好,一颗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而乔毓帆几人,在得知他所在的地点后,顾不上检查身体录口供,又匆匆往这边赶,生怕朴金娜对他不利。

然而,朴金娜果然是个心机女,在乔席安好不容易等来她的第二通电话时,竟然说,“继续上路,步行500米,坐x路公交车,在xx站下车,然后再等通知。”

乔席安抓狂,每耽搁一秒,李佳影便多一秒的危险!

可他无法,只能一步步按照朴金娜的要求做,同时将信息及时传递给乔毓帆及警方。

结果,到了新地点后,朴金娜继续让他前行,如此反复三次,才说,“到了,进入左前方的民宅,第三间房子。但是席安,你最好不要带警察,否则我不敢保证你表弟们和李佳影的人身安全!”

“好。”乔席安不假思索的应下,既然说破了,也没有再假装的必要,他冷沉着嗓音,“朴金娜,你的目标是我,与别人无关,只要你放了他们,你随便将我怎样都可以!”

朴金娜“咯咯”笑,“席安,你确定你可以答应我任何要求么?等你来了再说吧。”

“没问题!”乔席安咬牙,一惯温润的神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阴狠。

挂机,乔席安朝四周环视一圈,无声的摇头,暗示便衣警察不要跟近,然后他大步走向指定的院落房间。

站在第三间房门外,乔席安镇定的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没锁,进来。”

乔席安推门而入,一目了然的韩式结构屋子,朴金娜正盘着腿坐在榻榻米上,嘴里吸着烟,周围烟雾缭绕,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淡淡的跟他打招呼,“来了,坐吧。”

“你想要怎样?”乔席安坐下,没有脱鞋,坐在边沿上,面无表情。

朴金娜凑近他,朝他喷了一口烟,挑着唇笑,“乔席安,看来你也全部都知道了,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太极可打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告诉我,你能为李盈和你弟弟做些什么?能为他们怎么讨好我?”

乔席安厌恶的蹙了蹙眉,缓缓回道,“我弟弟们先撇开不谈,我现在只想知道,李盈被绑架,是不是你指使的?绑架她的人,是不是李管虎?”

朴金娜冷笑,“呵,你消息蛮快的嘛,这是发生在你离开新加坡后的事,看来你也刚知道不久,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需要否认。嗯,这所有的一切,包括第一次你在首尔钢琴演奏会上见到我,直到今天,都是我策划的,本来我只是想破坏你和李佳影,从她手中抢走你,没想到,在我成功了一半,也就是你和李佳影分手后,你竟然并不想跟我在一起,并且还派了你两个弟弟来首尔调查我,李佳影确实就是李盈,你们查李盈,无非就是想查出她当年的事,而一旦查出,你定然会为李盈讨回公道的,对么?”

“不,我只是想弄明白事情的始末而已,并且我和李佳影已经分手了,我去新加坡,是为了清算些旧帐,我弟弟好奇心作祟,才会调查你的来历的,这与我的本意无关,我至今也不知当年李盈发生了什么事,但不论什么事,都已经过去了,我没有想过追究,所以,你不必想得太严重。”乔席安淡淡道。

朴金娜拧灭烟蒂,整个人依偎过来,攀抱住了乔席安的脖子,乔席安咬牙隐忍,耐着性子道,“金娜,我没有骗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李管虎把李盈绑架到哪里了么?”

朴金娜眯着眼,笑的看似无邪,却给人阴森之感,“呵,你还是很关心李盈嘛,你还爱着她,对么?总之呢,我是不会给你们报复我,将我送进监狱的机会的,哪怕我完蛋,我也要让你们统统陪葬!所以我,先下手为强!”

“我只爱记忆中的李盈,换了一张脸的李盈,我没感觉,我之所以请你放了她,只是不想背负一条人命,你若喜欢我,我们便在一起,我待你一直都很好,不是么?因为,我爱的是你这张脸。”乔席安一字一句,违心说着话,而心头的恶心,却无限泛滥。

一个人的美好,真不在于美貌与否,而在于心。

眼前这张他爱了多年的脸,被它的主人所糟蹋的,令他只想呕吐!

朴金娜凑近他的唇,you惑的轻吐,“真的?可惜,我也对你没有感情呢,我之所以想得到你,不过是呵呵,我喜欢抢李盈的东西,只要是她的,我都要抢过来,包括男人!这就是,她和她妈当年抢走我爸爸所要付出的代价!”

“什么?”乔席安震惊,他一把用力推开朴金娜,目露怒火,“你究竟想干什么?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了李盈?”

朴金娜没有生气,反而愈发笑得嚣张,她抬头指着天花板,“你看,我很早就安装好了摄像头,我们在这里做.爱,怎么样?”

“你疯了!”乔席安震怒,不可置信!

朴金娜眼含魅惑,朝他放浪的笑,“你不想救李盈了么?不想知道她被绑架到哪里了么?很简单,你跟我做.爱,录成视频让李盈看,等她看过后,我就让李管虎放了她,怎么样?这个交易,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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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卷——第441章:局中局,谜中谜(10)

“朴金娜,你这个疯子!”

乔席安陡然起身,俊颜铁青,“你当我是什么?你又当你自己是什么?我不可能答应你,我也没那心情!我劝你不要执迷不悟,李盈若是死了,你也活不了!”

“哈哈,我能干出这么多事儿,你觉得,我还在乎什么?”朴金娜猖狂极了,丝毫不怕,她自信的挑着眉,“我就这一个条件,你自己选择,我倒想见识一下,你对李盈的感情有多深!她的命,她是否会躺在李管虎身下申银呵,可都取决于你哦!”

“李管虎!”

乔席安脑袋轰的一下,像是被人迎头一棒,诸多猜想不到的答案,竟在这段对白里揭露,他简直不敢置信,只觉气血在疯狂上涌,“李管虎想侮辱李盈是不是?李盈当年是被李管虎强.暴的么?”

“嗯,还不笨啊,这么快就想到了,那么,现在李盈落在李管虎手中,你认为,李管虎图什么?”朴金娜自信满满的仰头看着他,一脸得意,“所以你确定不想跟我上床么?你多考虑一分钟,李盈可就会多被蹂躏一分钟啊!”

乔席安浑身发颤,他猛的俯下身,大掌掐住了朴金娜的喉咙,墨玉般的瞳孔中,盛满血色的戾气,“李盈在哪儿?你不说我要你的命!”

“你就是掐死我,我也不会说!有本事你杀了我啊!”朴金娜张狂的叫嚣,心理扭曲到BT的地步,“我就是见不得你们快活!李盈那个践人,十八.九岁就勾引我爸,她妈也跟她一样不要脸!做小三!拆散别人家庭!”

“啪!”

乔席安松掌,紧接着大耳刮子甩在朴金娜脸上,盛怒嘶吼,“我不准你侮辱盈盈!她十八.九岁时是我乔席安的女友,李管虎算什么东西?竖起你的狗耳朵仔细听着,盈盈是无辜的,你们害了她一次又一次,还不够么?马上放了她!”

“她无辜?我爸就是看上了她,为了得到她,才抛弃了我妈,娶了陈玉!”朴金娜被打趴在榻榻米上,她头发散落,一手捂上脸,面目狰狞,“我就是要报仇,要让她们母女知道,拆散我爸妈的下场是什么!”

乔席安忍无可忍,又是两耳光甩过去,“你才贱!贱到不分是非,心理BT!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

“不说!”

朴金娜吼向他,“我就是要用最残忍的方式报复李盈!你要么答应我的要求,要么就等着李盈死!”

“好!好!”

乔席安怒极反笑,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后,大手扯住她衣领蛮力一撕,“你想下贱,我就让你贱个够!”

朴金娜一动不动,任他撕她衣服,她只是笑,笑得仿佛她在亲手毁灭敌人的命根子,她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外面,潜伏的便衣警察随时打算冲进去,乔毓帆等人马不停蹄的赶到,房中是什么情况,他们谁也不清楚,在乔席安没有发出信号之前,不敢贸然行动,不禁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房里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四名警察当即破门而入,持枪厉吼,“警察!别动!”

倪朗、乔毓帆、苏沫沫拔腿跟进去,眼前的景像,教人大吃一惊!

只见榻榻米上,朴金娜yi丝不gua,口中塞着衣服,满脸痛苦,脚下椅子摔在地上,她胸口处一片血渍,茹头掉了一半,摇摇欲坠,触目惊心!

乔席安嘴唇亦沾满鲜血,他居高临下的站在榻榻米前,阴狠的黑眸盯着几近晕厥,却连痛也喊不出来的朴金娜,沉沉质问,“你的要求是逼我跟你上床,然后你才肯让李管虎放了李盈,对么?请问你现在还要继续么?”

见状,警察一冲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避开视线扔给朴金娜,命令道,“穿上!跟我们走!”

然而,朴金娜哪里还有力气穿衣服,巨痛令她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脸上血色全无,而后眼皮突然一翻,陷入昏迷!

警察无法,他们是男人,不便接近赤luo的女犯,只得请求苏沫沫帮忙,苏沫沫咬牙切齿的给朴金娜套上衣服,两名警察立刻将她抬走送往医院!

剩下两名警察,依法要带走乔席安,调查方才的事,乔席安道,“这间房装有摄像头,电脑在桌上,你们直接调取监控录像吧,我不是故意伤害,而是正当防卫,我女友也被朴金娜联合其父在新加坡绑架了,我现在必须赶回新加坡救我女友,若警方需要我协助调查,请等我救出我女友后再来首尔!”

乔毓帆递了纸巾给乔席安,他擦干净嘴唇,便大步朝外走去!

“二哥!”

倪朗追上,拉住乔席安,“你问出佳影姐被绑的地址了么?”

“没有,朴金娜拒不开口,要求我跟她上床才告诉我,结果你也看到了,我答应不了!”乔席安摇头,眼中凄然,“你和毓帆留下协助警方吧,若我有罪,你给我请律师!”

两名警察当场向警局领导报告,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警察频频点头,将乔席安暂先放走!

“二哥,我陪你去!”乔毓帆斩钉截铁的道。

乔席安握拳,“不用,你们俩快去医院体检,新加坡那边,警方也已介入,你们去了没多大作用,在这边善后吧!如果朴金娜醒来,继续想办法橇朴金娜的嘴!”

“好,那二哥你多保重,有消息随时与我们联系!”乔毓帆紧紧握着拳头,眼中红血丝愈发的明显。

乔席安阔步离去,背影在阳光下,挺拔而坚毅,如英勇赴沙场的战士,带着不胜不复归的决心!

新加坡。

警方在搜寻一夜无果后,出动了搜救警犬,司徒曜将医院里李佳影盖过的被子让搜救警犬闻了闻,然后警察带着警犬再次展开了范围内的新一轮搜寻!

而废弃的厂房内,当李佳影睁开眼时,李管虎正坐在她对面抽烟,而她旁边歪倒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与她同样双手双脚被绑,面朝外面,不知在沉睡还是昏迷不醒。

李管虎不怀好意的盯着李佳影,阴恻恻的道,“看到你妈妈了吧?我说话算数,让你们母女团聚了!”

“你”李佳影挤出一个音,发现她口中的破布已被拿掉了,可她头痛的很,被他用木棒击打过的地方,像是要炸开似的疼,一些陌生而又熟悉的片段,从脑海深处争先恐后的蹦出来,不完整,却很多,一幕幕冲挤着她的大脑空间,令她应接不暇!

李管虎抬腿踢了一脚地上的陈玉,陈玉没有反应,他干脆起身,绕到前面来,揪起陈玉的头发,猛地一扯,头皮被扯痛的陈玉,哀吟一声醒转,李管虎却扔拽着她头发不松手,嘴角发出恶毒的笑,“陈玉,你女儿已经在这儿了,这一次,是你们自找的,如果乔席安不查当年,我便也就这样罢了,顶多再骗歼几次你女儿,可偏偏乔席安去查了,与其被查出后我进监狱,还不如在进去之前,再爽一把,是不是?”

“人渣!禽兽!”陈玉费力的抬起头,眼中既有血丝又有血泪,浮动着浓浓的恨意,她死死的咬着牙关,“李管虎,你尽管弄死我,你再敢碰我女儿一根手指头,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李佳影被她脑中不断涌出的片段震惊,过往丢失的记忆,像涨潮的海水,喷薄汹涌,她承受不住的忽然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喊,“啊——”

“啪啪!”

李管虎惊急的两耳光扇在李佳影脸上,“不许叫!”

“禽兽,你放了盈盈!快点放了她!你会不得好死的!”陈玉动不了,无法护女,心痛的又吼又哭!

李佳影被打得脸颊迅速红肿,整个人也被打清醒,她停止了喊叫,大口大口的粗喘,眼底的恨意,仿佛吞着火舌的烈焰,“李管虎,我想起来了,我全部想起来了!我是李盈,你不是我继父,你是强.暴了我的恶魔!”

“盈盈!”

闻听,陈玉摇着头,泪如雨下,“你的记忆为什么要回来?妈妈宁愿你一辈子失忆,也不愿意你面对可怕的过往啊!”

“哈哈哈!”

李管虎怔了一瞬后,猖狂的大笑开来,他道,“想起来又如何?如今你是我手里的蚂蚱,你能把我怎么样?”

李佳影盯着他,一层层剥开血淋淋的伤疤,“那年,我跟妈妈与你移居首尔,有一晚,妈妈外出不在家,你趁家中无人,将我强.暴,我不堪受辱,欲跳楼自杀,你拉我回来时,我与你撕打,不小心撞倒台灯,台灯爆炸引起了火灾,你扔下我逃出火场,我不甘心,想要跟你同归于尽,我便拼命的往外逃,结果踉跄中被绊倒在门口,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中,然后便晕厥,再醒来,便在医院,我的脸被烧伤毁容了,头部也受重伤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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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卷——第442章:局中局,谜中谜(11)

尘封十余年,随着一场大火而被毁灭掉的记忆,终于卷土重来,仿佛癌细胞,在血液中肆意侵蚀,吞毁着五脏六腑,连呼吸一下,都痛得无力承受。

每一个字,从口中吐出,都像一把锐利的刀,将原来已结痂的伤疤,一寸寸的戳开,戳得血肉模糊;又似一张白纸,原本纯洁无暇,却陡地被泼了满屏黑墨,让她无法再逃避的,被迫面对这已被玷污的人生

李盈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份痛入骨髓的疼,泪水从眼角肆意倾出,她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丧尽天良,到如今,你还要怎么样?放了我妈妈,你有本事就全冲我来,我们今天不是你死,就是就是我亡!”

“李盈,你别天真了,就你现在呵,你是能杀了我,还是怎么着我?想让我放了你妈,很简单,我要你主动的,心甘情愿的张开。双腿取悦我!”李管虎恬不知耻的开出条件,俯身在李盈身侧,他笑得银荡,“怎么样,你考虑考虑,要不你们娘俩儿一起侍候我,要么你一个人上,你妈在旁边看着,给我们见证一下,二选一!”

“呸!”

李盈一口唾沫吐在李管虎脸上,她银牙咬得“咯咯”响,含泪的双眸赤红可怕,”你去死吧!我宁可你杀了我,也不可能答应你这无耻下流的东西!“

”李管虎,你别想再碰我女儿一下!“陈玉用尽力气嘶吼着,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奋力的往残害她的人面前挪动,想要反抗拼命!

李管虎火了,立刻抡起袖子,对李盈和陈玉轮番殴打,并且嘴里骂着,”一个个表现的跟桢洁烈女似的,还不是一样被我玩儿?装什么清高?女人不就是男人的玩物么?陈玉你跟我十几年,你在床上被我玩儿的还少么?李盈,你早就*给我了,多来几次,又有什么关系?我就见不得你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你以为你现在守了清白,乔席安就不嫌弃你了?别天真了,乔席安是什么人?荣荣早就调查过乔席安的底细了,他一乔家少爷,能要你这只破鞋?哼,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认命吧!只要你侍候好了我,我就放了你们娘俩儿,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我把你的事儿全抖出来公布在网上,看看你还怎么在娱乐圈里混!“

李盈被打懵了,或者说,打疼的不是脸,而是她的心,她脑袋放空,这一瞬间,只有乔席安占据了她的全部记忆,她模糊不清的视线里,不断的闪过乔席安的脸,那一张爱了十几年的脸,无谓失忆,她爱的男人,早已刻入了她灵魂深处,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却不是唯一一个,经历过那一场撕心裂肺,李盈虽然还活着,却早已如同死掉,早已不再是他纯洁无暇的初恋女孩儿

李盈忽然间痛哭出声,连她自己都无法面对这样肮脏的自己,若乔席安知晓,他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