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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忧愁的对方佳然说:“你们什么时候才能生出个闺女啊?”

闻人一下子跟找到了知音似的,在二老面前没装多久的乖就漏了馅儿,二郎腿一翘,“也就您能了解我的苦了,我多想再要个女儿呢,可惜佳然说什么都不生了,说两个孩子正好,再生出一个儿子来,难道还要再继续生吗?我就可想要个闺女了。两个带把儿的儿子,长大了多不知道疼人啊!我大儿子成天没个笑脸也就罢了,总归将来他是要继承岚山大院的,总不能跟小儿子一样傻白甜。可小儿子成天就知道傻乐,都不知道疼人儿的,还是有个女儿可人疼啊。”

“就是。”燕老太太笑眯眯的,重孙女儿的心愿暂时是达成不了,但好歹她还是有个孙女儿的,“看我孙女儿,别看总耍些小孩子脾气,但关键时候太拎的清了,现在跟我们一块儿住,我们老头老太太也不寂寞了,多好。”

闻人嘿嘿了两声,燕芷清的那点儿事情,他知道的门儿清,没好意思说,他要是有闺女,绝对不像燕芷清那样傻乎乎的。

“媳妇儿,你看!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闻人揽住方佳然的腰,“咱怎么的也得为女儿努力努力啊!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知道疼人啊。生个儿子,以后都是儿媳妇儿的,可不会管爹妈了。你看我就是,现在就知道疼你,哪顾得上老头子?”

方佳然:“…”

有为了生女儿这么黑自己的吗?

闻人一家在老宅待到九点多,怕影响二老和燕芷清休息,便提出离开。

燕芷清后背还疼,坐得久了是有点儿坚持不太住。

而且小闻铭也困了,这时候已经在燕宁白的小床.上呼呼大睡了好一会儿,只剩下燕宁白跟闻煦大眼儿瞪小眼儿。

燕宁白觉得自己一向都是热场王,今天面对闻煦,真是遇到对手了,竟是一直没有办法毫无压力的玩耍。

闻人去把小闻铭给抱了出来,一动他,他就醒了,满脸懵懂的在闻人的怀里,似乎是有点儿忘了自己现在在哪儿。

闻人和方佳然跟二老和燕北城他们告别的功夫,闻铭清醒了,这才想起来自己新认识的小伙伴,便不住的朝燕宁白招手。

燕宁白给了闻铭一包布丁,“以后再来找叔公玩儿呀!”

“好!”闻铭清脆的应下,一旁闻人脸黑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小子竟然趁自己不注意,占自己便宜!

越觉得有个傻儿子简直是坑爹的事情。

闻人毫不客气的瞪向燕宁白,满脸杀气。这辈子都还没碰到个敢占自己便宜的人,这小子有本事!

喻梓可是知道闻人的,心中骂了燕宁白这熊孩子一声,赶紧把懵懂无知的燕宁白藏到自己身后。

小闻铭手里又多了根先前那支蓝色彩笔,朝着燕芷清比划,“画画!画画!手!手伸…伸过来呀!”

一副不答应他就不走的样子。

燕芷清低头,看到自己腿上的石膏已经被画满了,怪不得他要她伸手过去。

燕芷清满脸不耐烦,但还是伸出了手过去。

小闻铭在上面歪歪扭扭的画了一只手表,还在表盘上画了一颗大星星,“宝石的,值钱!给你的礼物!”

燕芷清:“…”

众人都忍不住笑了。

燕芷清抽着嘴角,“谢谢啊。”

好不容易,把这小祖宗送走了。

林初和燕北城也跟燕淮安他们一起离开,分别上了各自的车。

总算是有空互相说会儿话,林初就想到了先前在医院的事情。

“之前在芷清的病房里,燕淮安突然抽的什么风呢?”林初打开车内的空调暖气,问。

“应该是跟岳靖晨有关。”燕北城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跟在他们后面的车,正是燕淮安一家。

“岳靖晨?”林初眨眨眼,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哦,是那个医生啊,看着挺成熟俊雅的。”

燕北城黑眸突然幽幽的横过去,“你对他印象也挺好的?”

“…”林初从包里拿出披肩盖住腿,“就看了他一眼,能有什么印象啊。就是觉得跟平常见到的医生不太一样。再说,也是因为…因为燕淮安的态度奇怪,我才会注意到他,不然哪会主意他啊。”

见燕北城还看她,林初讨好的凑了过去,“哎哟,再说我说他俊雅,也不过是相对于其他医生而言,是很有局限性的。不能拿他跟你比,是不是?基本上不管拿谁跟你比,都是特别没有可比性的,谁来谁输。他长的也就一般吧,就是气质有点儿读书人的儒雅,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燕北城挑眉,阴阳怪气的说:“不是才看了一眼吗?又看清了他长的一般,又看出他带着读书人的儒雅,这一眼看的倒是挺仔细啊。还其他的也没什么了,一眼就看出这么多了,再有其他还得了?”

林初:“…”

她嘴角抽抽着,怀了孕的人,可是不会压着自己的脾气的,手直接伸到他的腰间,使劲儿的拧了一下。

“你差不多可以了啊!瞎吃什么干醋呢!找医生过来问伤情呢,不看医生还看别人啊?再说成天看你看的我眼光可高了,哪能看上其他人?他长的又一般,你阴阳怪气什么呢!为了这种事儿瞎吃醋多可笑啊!”林初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都嫁给你,现在还怀着孩子了,你这样有意思吗?”

谁知,燕北城非但不反省,反而还咧嘴笑了,揉了揉被她拧疼的腰肉,“我也觉得是,你成天看我,眼光也得被养刁了,凡夫俗子怎么入得了眼。再说,他长的也确实是太一般了。”

“…”林初受不了的白他一眼,不说话了。

安静下来,她总觉得好像是忘了点儿什么。拼命地想了许久,突然一拍脑门,啪的一声响,把燕北城都吓了一跳。

燕北城赶紧拉住她的手,“没事儿拍自己干什么?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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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239你这是防着他还是防着我呢?

人说一孕傻三年,难不成还真是这样?

“都是被你打岔打的,弄得我都忘了还在跟你讨论燕淮安的事情呢。”林初揉了揉脑门,“我现在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特别容易就被人带跑。”

燕北城笑笑,说:“也没什么,就是岳靖晨是喻梓的前男友。”

林初倒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太精彩了!偿”

“…”燕北城失笑,“跟燕淮安结婚前,喻梓就是跟他在一起,谈婚论嫁了。只不过岳靖晨家里条件一般,跟喻梓家相差太悬殊,喻梓的父母本就不太同意。双方父母见面,他父母要求比较多,且估计是心里觉得岳靖晨跟喻梓结婚,就好像吃软饭的了。”

“毕竟喻梓家世好太多。他们一边说自己家的条件,买不起房子,要跟儿子住在一起,让喻梓跟他们一起住,一边又觉得喻梓家有钱也不出点儿是不是瞧不起他们。那时候岳靖晨还只是个实习医生,是没有工资的,更别提买车买房这种事情。他们提了几次之后,喻梓家决定给喻梓他们买房买车,但岳靖晨的父母又觉得喻家这是看不起他们。总之之后的矛盾不断,具体还有什么矛盾激化,我也不他太清楚。”

“我只知道似乎是岳靖晨的父母又总在岳靖晨面前说喻梓的不是。喻梓是个好强的性格,能忍一时也不能一直容忍着。岳靖晨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估计后来两人也是都累了,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一直折腾,没有个消停日子过,所以两人便又分手了。后来应该是想过要复合,但没成功。”燕北城说,“估计还是岳靖晨家里的原因吧。”

“我也不知道喻梓跟燕淮安具体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总之后来两人就在一起了。但是中间她既然曾经差点儿跟岳靖晨复合过,就说明两人之间的感情很深,燕淮安会不待见岳靖晨,甚至有些忌惮他也是可以理解的。”燕北城说道,看了林初一眼,心中暗暗庆幸林初的前男友程子铭是个人渣,林初对他可没什么感情可言,所以也不用忌惮甚么。

“怪不得。”林初嘴角一抽,“我说燕淮安怎么那么不对劲儿呢。对宁白的态度,敢情儿是在秀恩爱?”

燕北城也忍不住笑了,“之前就没见他秀过什么,估计是没有经验,第一次秀恩爱把人吓了一跳。”

林初觉得,哪有拿儿子来秀恩爱的,这谁能看出来?

燕淮安开着车,突然觉得鼻子发痒,“阿嚏!”

喻梓摘出一张纸巾给他,“感冒啦?”

“没有,不知道谁在背后念叨我。”燕淮安接过纸巾擦了擦,突然转头,“你说不会是岳靖晨吧?”

喻梓:“…”

“这都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你还记得。”喻梓无语的说,儿子都七岁了!

“能不记得吗?记忆深刻啊。”燕淮安哼了一声,当初岳靖晨可是差点儿弄得他跟喻梓分手。

“我可听说他还没结婚呢。”燕淮安不无嘲讽的说。

“你还一直关注着他呢?”喻梓有些惊讶的看他。

燕淮安嗤了一声,“可不得关注着?万一他脑子又有哪根筋不对,跑来找你,我不得防着他?”

喻梓刚要说话,燕宁白突然扯着安全带凑过来,“爸爸,妈妈,你们在说什么呢?岳靖晨是谁?”

喻梓有些不高兴了,当着孩子说这些,多不好。

“…”燕淮安手握着方向盘,转了个弯,动作优雅好看,“你不是睡了吗?”

“我估摸着快到家,就醒啦!”燕宁白睡了一觉,现在特别有精神,还踹了踹前面的椅背,“你们到底说谁呢。”

“讨论电影情节呢。”燕淮安敷衍道。

“不可能,我都听到了,说什么跑来找妈妈,什么你一直关注着他,根本不是电影。”燕宁白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今晚吃的有些撑了,“别以为我是小孩子就觉得我好骗。”

燕淮安脸一黑,“行,既然你醒了,那咱们就说说你数学才考了62分的事儿。”

燕宁白:“…”

“哎哟!”燕宁白抬起小胖手捂着嘴,夸张的打了一个呵欠,“我又困了,到家了叫我啊。”

然后栽回去就闭上了眼。

到家之后,燕宁白都顾不上跟燕北城和林初打招呼了,一溜烟儿的跑进了门,就跟屁.股后头有什么在追他似的,坚决要赶在燕淮安找他之前,迅速的收拾好上.床闭眼逃避,哦不,睡觉去。

燕淮安这时候也没工夫搭理他,跟喻梓回到卧室,喻梓脸色很不好看,也不搭理燕淮安,燕淮安主动跟她说话,她也不理。

“怎么了这是,跟我置气上了?”燕淮安握住喻梓的胳膊,不让她再躲了,凑到她眼前,非让她面对自己。

喻梓抿着唇,将他的手挥开,“你刚才在车上说的话,我总忍不住一直想。你说你怕岳靖晨来找我,你防着他。可我忍不住想,你这是防着他还是防着我呢?你怕他来找我,是怕我们怎么样?是不放心我怎么样?”

“我没那个意思。”燕淮安沉声道。

喻梓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本来你吃醋,在医院的表现,我并不觉得生气或者怎么样。可你防范的态度,让我觉得你是不信任我,是不是?你要是信任我,你防着他干嘛啊?我跟你结婚八年了,宁白都这么大了。跟他也有九年没有联系过。我甚至不知道他去了楚天医院,要不是今天遇见,我都忘了他这个人了。你却一直注意着他的动向,一直把他当回事儿。说白了,你是不是怕我没忘了他?”

“我不是不信任你。”燕淮安突然犯了难,难得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我也没有一直注意他的动向。我怎么会不信任你,怀疑你跟他什么?只是…只是看到他突然出现在面前,我膈应。你可以说我幼稚,我就是特别想让他看到我跟你过得好,我们一家人幸福甜蜜,就是想跟他炫耀。是那种…就像幼稚的小男孩儿,手里有别人梦寐以求的,便想要满世界炫耀的心情。并不是不信任你,试探你什么。”

燕淮安偷偷地瞧了喻梓一眼,眼神儿飘啊飘的,耳根偷偷地红了,“我会知道他一直单身,也不是因为我一直注意他。其实我也早把他忘了,就是今天突然在病房里见到他,很惊讶,也是吓了一跳。见了他免不了总要吃点儿当年的醋,所以又偷偷去查了一下,才发现他还是单身。”

燕淮安小心翼翼的觑着喻梓的反应,见她表情松动了些,这才大着胆子贴上去,难得竟是像撒娇似的说:“我就是吃醋,那些话你不能多想。吃醋的话,可不能上纲上线的。你也说了,咱们结婚八年,宁白都7岁了,我还能不信你什么?有什么事儿,当年都解决了。我就是不信谁,也不会不信你。”

“至多…就是担心他对你念念不忘不是?这不是不信你,只是知道你的好,所以才会想,如果他心里一直记着你,我心里不舒服。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媳妇儿总被别人惦记着。你不也不喜欢我被别的女人惦记吗?你吃醋,你不高兴她们的行为,但不代表你不信任我啊。”燕淮安拉过喻梓的手,轻轻地捏几下,“你说是不是?”

喻梓瞪了他一眼,冷不丁的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算你会说,这些话说的还算有点儿道理。”

“反正我跟你说,他在楚天医院工作,以后免不了会见面。见了他,我还是会吃醋。”燕淮安说道,特别认真。

喻梓:“…”

有把这种事儿说的这么光明正大,义正言辞的吗?

“尤其是见到你跟他见面,哪怕身边有很多人,我也会吃醋,我就是不喜欢他看到你。”燕淮安蹬鼻子上脸的说。

“行了,我知道了。”喻梓甩开他,懒得听他这幼稚的话了。

谁知燕淮安紧抓着不放,非要继续说:“以后我再吃醋,你不许生气,不许多想,反正我不是不信任你。”

喻梓:“…”

有这么得寸进尺的吗?

“知道没有?不许生气啊。”燕淮安强调道。

“知道了,只要你不怀疑我,我就不生气。”喻梓闷声道。

燕淮安咧嘴,就把她抱进了怀里,“那当然不会。”

半夜,楚天医院的病房漆黑一片,只有外面的走廊有光亮。

VIP病房的门上并没有窗口,私.密性极好,因此走廊上的光亮并没有透进病房,病房内漆黑一片。

黑暗的病房中,只有惨淡的月光照进来,但浅淡的颜色并没有起到任何的照明作用,反倒越发显得病房寂寥。

江嫦黛皱着眉,缓缓地睁眼,因为麻醉的效果褪去,现在浑身上下都疼。脖子,后背,四肢,每一块骨头都在疼。密密麻麻的疼一直渗入进她的神经了似的,让江嫦黛疼得尖叫了出来,眼泪跟着哗哗的往下淌,特别汹涌。

她试着抬右手,却发现压根儿抬不起来,左手倒是能动,但是动一动骨头就跟着疼。

江嫦黛一边哭一边抬着左手,忍着疼去摸右手臂,才发现右手臂被打了石膏,动弹不得。

她现在坐也坐不起来,睁开眼睛,熟悉了黑暗之后,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一个人。

麻醉多少让她的脑子有点儿懵,反应不是那么快。突然而来的剧痛,更是让她的脑子麻木了。

缓了好一阵子,喘着粗气才渐渐地想起了下午的事情,渐渐地所有的记忆都涌了上来,一个个片段,让她彻底的清醒。

她为了抢燕芷清的手机摔下了楼梯,那么现在手机呢?

江嫦黛借着月光打量着病房,病房内空荡荡的,别说没人了,连点儿常用的东西都没有。

衣架上的包和外套都是她自己的,桌上没有水,一切都不像是有人在这里陪同的样子。

想燕芷清受伤住院,又是护工,又是家里的大嫂,还有保镖,都在那儿看着。

可到了她,竟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江嫦黛手边儿也没有手机,想联络个人都没有,浑身疼得难受了,只能忍着疼,再次抬手去摸索床头的叫铃。

摸索了半天,左手边儿都没有,脖子上固定着石膏,也没法动。她咬咬牙试图翻身,一下子压着右肩,立即疼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隔了眼泪,勉强看到头顶右手边儿的位置有铃,她忍着疼得抽.搐,伸手握住了铃,闭眼咬牙按下去,才松了一口气的躺回去,觉得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不是又伤到哪儿了,感觉哪哪儿都不对。

江嫦黛觉得自己等了好久,才有护士过来。

推开门,走廊的光洒了进来,立即让屋子亮了一些,却也不是很亮,半亮半暗的更让人觉得孤寂苍冷。

江嫦黛疼得身上冷汗都冒出来了,额头上大大小小的冷汗珠子,苍白着嘴唇,颤抖地说:“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来!是不是楚昭阳吩咐的,让你们特意苛待我,借机报复我?楚天医院不是号称服务特别好吗?我要投诉你们,我要把你们的事儿都说出去,让大家都知道,你们这里也是仗着人际关系,公报私仇的地方!”

江嫦黛现在头脑清醒,也知道她帮着陆振庭父子做的事情,燕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根本瞒不过去。

护士挂着职业的笑容,态度特别好,“您别误会,因为晚上值班的人手本就比白天少得多,刚才又有别的病房出现了紧急状况,所以才来得晚一些。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护士确实是得到了楚昭阳的吩咐,楚昭阳知道了江嫦黛的身体状况,知道分寸,在分寸内适当的让江嫦黛吃点儿苦头,又能叫她找不出任何的错处。

果然,江嫦黛也无话可说。

“疼,我浑身都疼!给我开止痛药!”江嫦黛咬牙要求道,疼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声音虚弱。

“好的,因为之前您在昏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所以没有给您挂上止痛针。毕竟止痛的药物也是要限制使用量的,超出了用量,对您的身体不好。”护士解释道,“我这就去通知医生,给您开止痛药。”

护士微笑着解释,特别有礼貌,让江嫦黛就是痛苦都说不出什么来。等护士走了,又过了五分钟,才带着医生姗姗而来。

江嫦黛都疼得说不出话了,不管不顾的哭出来,实在是忍不住。

医生却慢条斯理的替她检查,又问这问那的。

“你还有哪儿不舒服没有?”医生慢悠悠的问。

“不知道!我疼得哪还能感觉到别的不舒服!”江嫦黛恨得不行,一边又疼得不住的哭,“你们这样慢慢悠悠的,就是在故意拖着我,让我痛苦,是不是?”

医生不像护士那样客气,但态度也还不错,手拿着她的病例,不知道在上面写了些什么,然后交给护士,让护士给江嫦黛加上些止痛药。

“你刚手术完,按例都是要先询问一遍,才好给你安排。我们医院对所有病人都是一视同仁,如果你不相信我们,那就去别的医院。”医生冷冷的说完,看也不看江嫦黛一眼,白大褂的衣摆随着他转身的动作飘了一下,便出了病房。

“我这就去给您加药。”护士说道,也赶紧转身走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江嫦黛觉得自己痛的都恨不得要死掉了,护士才回来,又给她往吊瓶里加了些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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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40你说我不会是得了产前忧郁症什么的吧?

“你刚手术完,按例都是要先询问一遍,才好给你安排。我们医院对所有病人都是一视同仁,如果你不相信我们,那就去别的医院。”医生冷冷的说完,看也不看江嫦黛一眼,白大褂的衣摆随着他转身的动作飘了一下,便出了病房。

“我这就去给您加药。”护士说道,也赶紧转身走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江嫦黛觉得自己痛的都恨不得要死掉了,护士才回来,又给她往吊瓶里加了些止痛药。

“药效在半个小时内生效。”护士说,“有什么事情,您再按铃。”

说完,护士转身往外走,手轻搭着门边,随手将门轻带。

门轻轻地搭在门框上,并没有关严,只轻轻地碰着门框便又弹开了些,露出了丝缝隙,让外头走廊的灯光从缝隙中穿进来。

在漆黑的病房内,江嫦黛还能透过带着光亮的缝隙,看到外面晃动的阴影,是有人走过偿。

好似是又来了一个护士,她听到门口有说话声。

漆黑的房间安静,房门又没有关严,稍稍有点儿声音,江嫦黛只要侧耳倾听,还是能听得清楚。

“这房里的患者醒了啊?”江嫦黛听到一个年轻的女声响起来,微微压低了点儿声音,就像是平常身边有人睡觉,就会不自觉地放低声音的那种音量。

“醒了,闹腾呢。”另一人低声说,便是刚才被江嫦黛叫来的那名护士了。

“什么人啊?都没见有人来看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就算是按铃叫护士都不方便吧。”那年轻护士说道。

“下午的直播你没看啊?”那护士小声问。

“没有,我这不是刚实习吗?可不敢让领导抓住,对我印象不好怎么办?”那名年轻实习护士说。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下午的直播看的断断续续的。总之就是里面那女人,当年搞外.遇跟别的男人生了儿子,结果那儿子现在倒打一耙,跟她外遇的那个男人一起出来把她的事儿抖出来不说,还想骗她原来夫家的钱,被夫家知道了没得逞。她为了抢夺证据就滚下楼梯了,这不就住这儿了吗?到这一步,她夫家那些人哪还肯管她。肯给她安排个病房给她养伤都是仁至义尽了。”那护士说道,声音虽低,但言谈中也没有掩饰住其中的不屑。

江嫦黛虽看不见她,但也能想得出她眼底不屑的神情,好似还能看到她白了病房门一眼似的。

“哎呀,还真是…在医院呆久了,什么样的人都能遇到。”实习护士轻呼一声,轻捂着嘴,眼里却带着八卦的好奇心,亮晶晶的。

“她原先夫家的人不乐意管她,只留了两个号码,一个是她哥哥的电话,还有一个就是她跟外遇对象生的那个儿子的。”护士说,“是下午留的号码,我们也联系过了。她哥哥那边儿倒是联系上了,但她哥哥听了可生气了,也没说到底管不管她,就挂了电话。至于她那个外遇对象还有那个儿子,压根儿就打不通手机。都到了这会儿了,两边儿都不见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想管她了。如果是,到时候她能交的出钱还好,交不出来,咱们医院也不能让她继续住下去啊。”

“也是,咱们医院是私立的,最初的定位就是给高端客户,就是搞慈善,也给真正需要的,也不能什么样儿的人都帮啊。”实习护士点点头,也没有一棒子打死。

“所以说,这就是作的。护士长都说了,好好过日子,有的是她享福的时候,非要折腾。她跟她前夫也有两个孩子的,一儿一女,现在都被她伤透了心。就是之前住在1206的燕小姐,你记得吧。”护士低声说。

两人似乎就在门口站下聊天儿了,一时也没有走的意思。

江嫦黛听了,心里气急了。可是现在身体不方便,疼得动都动不了,哪怕是想要攥拳头都不行。

没有受伤的手上还挂着针,另一手臂则打着石膏,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怪不得她感觉病房这么冷清,原来压根儿就没有人来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