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如果门主知道妾身在这里,会怎么想呢?他是会说王爷强迫妾身呢,还是说妾身勾引王爷呢?”

“你说呢?”一声冰冷的呵斥从门口响起,旋即一阵冷风拂来,把屋子里闷热的气息冲散。水溶冷笑一声,转过脸去。宝钗愣在那里。

“冷门主来的正好,把你的女人带回去吧,本王素来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女人也一样。”水溶淡淡的说道。

“好,王爷若是喜欢,回头我去醉香楼找个雏妓来伺候你。”冷玉堂冷漠的点点头,然后对宝钗说道:“看来你是寂寞难耐了。那我也只好满足一下你的需要。”

“门主,妾身是来给王爷送衣服的,…”宝钗有些不服,冷玉堂的女人多的数不清,很多女子被他玩弄过之后便赏给他的下属,冷玉堂从来不在乎这些。有时候若是喜欢,还会挑下属的女人来用。在他的眼里,女人就是发泄的工具,从来不分彼此。所以宝钗才敢如此放肆,不把冷玉堂放在心上,来寻水溶。可这会儿为什么他又如此生气呢?难道是他爱上了自己?

“是吗?送衣服送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湿了?”冷玉堂淡淡的说着,对着门口一摆手,两个汉子闪身进门,对着他躬身一礼。

“冷门主,麻烦你处置下人离本王远点,本王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对了,本王已经使了你的下人去买衣服,若是买回来了,记得叫她送进来。”水溶说着,便裹着浴巾倒在床上,一翻身把帐子放下。

“你们两个这几日辛苦了,今儿就好好地享受一下。不过别在这院子里,影响了北静王休息,我可不依。”

“门主,妾身知道错了,门主…”

冷玉堂一摆手,两个汉子根本不给宝钗说话的机会,拿过她手中的帕子把她的嘴堵住,二人一边拉着她一支胳膊,把她给拽了出去。

冷玉堂看看那边木床上白色的帐子,皱了皱眉头,冷漠的说道:“王爷似乎也太舒服了些。这种时候,也能睡着觉?”

“哈哈,偷得浮生半日闲,索性在冷门主这里有吃有喝,本王乐得逍遥自在。”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你家中的王妃?”冷玉堂有些不解,难道外边的传说,北静王夫妇伉俪情深是假的?这里这个悠然自得,那边那个也沉着冷静,林氏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这位林王妃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丈夫如今怎样。

水溶尚未说话,出去给水溶买衣服的婆子便回来了,她手中拿着一件月白色贡缎长衫,还有一身松花色茧绸中衣。因为进门后看见冷玉堂在屋里,所以有些害怕,站在门口,没敢出声。

“你去买衣服了?”冷玉堂回头看着那低着头抱着衣服的婆子。

“回主子的话,是的。”

“把衣服拿过来我看看。”

“是。”

冷玉堂接过那一套衣衫,展开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又还给了那婆子,淡淡的说道:“请北静王爷换了衣服,到院子里叙话。”

“好,请冷门主稍等。”水溶心中也窝火的很,好好地洗个澡,还弄出这样乱七八糟的事情。

冷玉堂便出门去等,水溶换好衣服出来时,冷玉堂正坐在这小院的石凳上。夕阳西下,院子里也凉爽起来,偶尔有几只蜻蜓飞过,冷玉堂黑色的身影坐在石凳上,有些孤独落寞。

“冷门主主动上门,应该不是来捉奸了吧?”水溶邪气的笑笑,坐在冷玉堂的对面。

“哼!”冷玉堂冷笑一声,算是对水溶的答复,他当然不是来捉奸的,“你的王妃真是不简单啊。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我的仓库,竟然把我的老管家都给捉住了。”

别人都无所谓,在冷玉堂的心目中,人命如草芥,但老管家李辉不一样。那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不管不顾。

“不就是个奴才嘛?也值得你冷门主如此六神无主?那你这冷袅门岂不是徒有其名?冷袅嘛,自然就是不讲情义二字的。”水溶嘴上挖苦着冷玉堂,心中却大大的高兴了一把,玉儿真是聪明可人,邢天虎的案子自己只是偶尔跟也提过一次,她就可以把事情做的这么漂亮!人都有弱点,只有掐住他的弱点才能左右他,玉儿这次一招击中,又狠又准,看来自己没有必要在这里呆下去了。嗯,水溶想到这里,忍不住问自己道:是不是玉儿也很想自己?

“情义?请问这世上,哪里还有情义在?”冷玉堂不屑的看看水溶,然后转头。毕竟水溶的目光太犀利,他有些不敢直视。原来红苕说的不错,这北静王夫妇的确不是简单的人。有些事情,甚至出了自己的预料。

“没有情义,冷门主不会主动找本王谈判的。”水溶自信的看着冷玉堂,按说这男人也算是有些手段的。不然凭着他一个孤儿,十多年也混不到今天。

“我放你回去,你让你的王妃把我的管家放回来。行不行?”冷玉堂蓦然转头,乌亮的眸子看着水溶,少了那一份霸气,多了一丝恳求。

“这个本王说了不算。你的管家可是朝廷在逃要犯。刑狱档案里,有他的画像。李辉,原扬州巡盐御史刑天虎的管家。”

“你!”冷玉堂大惊,想不到水溶竟然早就查到了这件事。

“怕了吗?”水溶淡淡一笑,“你又不是在逃人犯,事情出来了,你顶多是个窝藏包庇之罪。”

“你们要怎么样?非要把一个垂暮老人推向菜市口吗?”冷玉堂咬牙切齿,悲愤和绝望交织着,他的胸口中正是烈火熊熊。

“你可以救他出来啊。据本王所知,大理寺牢狱的犯人你冷门主都有本事弄出来,难道这次还能难住你冷门主吗?”水溶笑笑。

“可是令王妃并没有把人关进牢里,而是把我的管家关在了落花楼。”冷玉堂无奈的叹气,刑部大牢和大理寺牢狱,他都不怕,反正有忠顺王爷在,总有办法把人给弄出来。但这落花楼可就不一样了。这落花楼在江湖上,不但手段高超,也向来是讲信誉的。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落花楼已经出手帮着林氏,那么一定是林氏给了他们足够的银子。所以就是自己再给多少钱,都是晚了一步。

“哦!”水溶也有些意外,不过对黛玉的喜爱又深了一层,原来是爱到心肺里,如今却是爱到骨子里了。

“说吧,北静王夫妇到底要怎样,才能放我的管家回来?好像令王妃也没有动官府的意思?”冷玉堂暗暗地咬着牙,却不得不征询着水溶的意见。

其实他也不愿这样低声下气,原是想同林黛玉谈判的,可人家避而不见。北静王府的暗卫个个儿都武功高强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一般的武林高手根本无法进入北静王府。

所以冷玉堂开始怀疑,水溶被擒一事,根本就是人家的圈套。

圈套,都是圈套!或许自己一开始便被人家给套牢了!

“为了救你的管家,你什么都可以放弃?”水溶平静的看着对面的冷玉堂,心想若是没有仇恨,他会不会是另外一种样子?

“是,我原本就什么都没有,是我的管家给了我这一切。”冷玉堂的声音不高,但却带着沉沉的情感,颇有些掷地有声感觉。

水溶轻轻一笑,看着一脸凝重的冷玉堂,轻声说道:“你总算还有一点良知。”

“你到底要怎样!”冷玉堂急了。水溶一直在敷衍他,让他心中的怒火终于忍不住喷发。

“我想要一件东西。这东西或许你不知道,但你的管家一定知道。那就是当初你父亲任职扬州巡盐御史的时候,留下的书稿和账目。”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冷玉堂转头看向别处。

“你怎么会不明白?你的父亲邢天虎十多年前原是扬州巡盐御史,因涉嫌党同太子谋反一案,你们全家获罪,株连九族。男人全都去了断头台,女人都官卖为妓。”水溶盯着冷玉堂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可最近本王翻阅旧案时,才觉得此案有些疑点。或许你父亲是被冤枉的。但这件事情过去了十多年,需要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本王可以回去,劝说我的王妃把你的管家放回来,但你是要你的父亲平冤昭雪,还是让他继续背负判臣的骂名。可要自己想好了!”

“我又如何相信你?你们这些王公贵族,向来都是耍弄权术,草菅人命的主儿!这天下冤魂,十有八九都出自皇室之手!我们又如何去相信你们!”

“你爱信不信,这个本王没办法要求你。但本王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的仇家不是林家。后巡盐御史林如海跟你们家的案子毫无干系。你若想报仇,就先找到真正的仇人再说吧!”水溶说着,便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等等!”冷玉堂也急忙起身,看着水溶的背影又深思片刻,方幽幽说道:“你可以走了。替我带个话给辉叔,告诉他,我厌倦了这种黑暗中的生活,想要光明正大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更想为我的父亲和死去的亲人洗刷冤屈。”

“嗯!”水溶轻叹一声,慢慢转身,看着冷玉堂更加孤独落寞的身影,点点头,转身离开。

冷玉堂看着水溶一身月白色身影,映着夏日太阳的余晖消失在院门口,仿佛心中压了十多年的一块大石头被一下子搬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也起身离开小院。

宝钗衣衫凌乱,被两个婆子扶回房里,莺儿见了吓了一跳。原来冷玉堂对宝钗也有过强烈的手段,但都没有让宝钗如此不堪过,今日之事,莺儿不敢多问,只是叫人弄了热水来,给宝钗洗澡。

宝钗呆呆的坐在浴桶中,任凭莺儿拿着毛巾擦拭着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身子。

一个美好的梦再次破灭,悲愤,不甘,羞辱一起涌上宝钗的心头,让她看不清自己的心,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宝姑娘在吗?”门外有小丫头问宝钗,莺儿便回头应了一声。小丫头进来,看见宝钗正在洗浴,便说道:“门主吩咐,让宝姑娘即刻过去见他。”

“是,姑娘知道了,换了衣服就来。”莺儿答应着,便要扶宝钗起身。

小丫头回去回话,宝钗却依然坐在浴桶中一动不动。

“姑娘,门主请您过去呢,咱们穿衣服吧?”

“不去。”宝钗长出一口气,终于开口说话。

“姑娘,这样门主会生气的,门主一生气…”莺儿的话没有再说下去,每次宝钗一有反抗,冷玉堂便会强行霸占,宝钗越是反抗的厉害,回来的时候身上的青紫处便越多,这已经成了规律,连莺儿如今都知道,宝钗在冷玉堂的手心里攥着,是圆是扁任意揉捏。

“生气又怎么样?无非还是那些套路,最难挨的我都挨过来了,如今还怕什么?”宝钗的声音很空洞,眼神也没有光彩。此时的她好像失了灵魂一般,木木的,没有任何表情。

“姑娘,咱们还是别赌气了。”莺儿耐心的劝说,没有办法,作为丫头她只能期望宝钗能好一些,只有她好了,自己才能好。若是宝钗再一味的反抗门主,只怕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今天我就是不依他,又能怎样?有本事他再找两个人来折磨我!”宝钗心中的恨意陡然升起,压下了原有的屈辱和悲愤,想想从头到尾,冷玉堂只是给自己伤害,说来说去,除了利用还是伤害。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可恨自己还曾经对他抱有幻想,幻想他能够助自己一步登天。

“又能怎样?呵呵…”冷玉堂进门时正好听见宝钗的这句话,他不怒反笑,两步走到浴桶跟前,看着温热的水中宝钗的身体,犹如暴风雨后残败的花朵,惹人心疼。于是他伸出手指,撩拨起温热的水花,洒到她的丰润的肩膀上。

莺儿早就悄悄地退出去。屋子里只有宝钗和冷玉堂二人。

“门主想怎么样?宝钗已经疲惫不堪,请门主另外择人伺候您吧。”宝钗冷冷的,丝毫不为之所动,透过蒙蒙水汽,她看到的是水溶那副诱惑人下地狱的肩膀。

“你爱上了他?”冷玉堂浅笑,眼角里带着危险地气息。

“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爱吗?”宝钗也冷笑,残败之躯,还有什么资格去博取幸福?

“嗯,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哪点都好,就是这一点有些欠缺。既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为什么还去勾引人家?很失望吧?凭你这沉鱼落雁之貌,人家竟然瞧都不瞧你一眼?”冷玉堂冷笑着,用手指揉捏着她光滑的肩膀,然后慢慢向下,没入水中,握住她的丰盈,然后不断地揉捏。

宝钗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用自己的沉默,表示着自己的反抗。

冷玉堂冷漠的一笑,手上的揉捏突然变成了抓掐。宝钗吃痛,忍不住皱起眉头,哼了一声。

“知道疼?很好。”冷玉堂抓住她的胳膊,一用力把她从浴桶中捞起,再伸出另一只手,拦腰抱起未着寸缕的她,两步走到床前,把她扔在床上。

没有任何前戏的温柔,他扯掉衣衫直接闯进去。干涩的紧缩让他兴奋无比,却让她痛苦不堪。撕痛感传来,泪水滚落了她白净的双颊。

他在戳刺而入的那一瞬间,她痛喊出声,然而,随着他贯穿进出,紧窒的花苞终于习惯了他的存在,微微的撕扯疼痛转成了欢愉,他在她的身体里燃起了一把熊熊赤焰,他一次次进出,强迫着她湿嫩的密唇为他不停地绽放盛开。

她无法拒绝欲潮的来袭,拱起了身子承迎着他的强恣占有,任由他长着薄茧的大掌揉弄着她白嫩中带着些许青紫花痕的丰胸。饱受残虐的身子让他更加血脉喷张。

想起她竟然瞒着自己去勾引另一个男人,冷玉堂心中的怒火便越来越强烈。她只能是自己的猎物,任何时候不准她离开,死也要死在他的手上。

随着他猛烈地进出她紧嫩的花心,撞击着她翘挺的圆臀,她愈来愈难以忍受那一阵阵扩散的煎熬快感,她的双腿险些就要无力跌跪。

就在她迷失在欲浪中的时候,突然间,一个修长的身穿白色蟠龙衣袍的身影闪入了她的脑海,彻底地震撼拧碎了她的心魂!

无论如何卑微的人,也都有倾慕一个人的权利。饶是宝钗沦落到如此地步,心中也没有放弃对美好的渴求。

相对于冷玉堂的残酷无情,水溶那张干净的脸和那身月白色蟠龙纹章的服饰对宝钗来说又是何等致命的诱惑。她的心狠狠地一揪,热泪盈上了她的眼眶。但一切都已成定局,现在才说后悔,已经太迟了,一切再也无法挽回了!

“你在想谁?嗯?”冷玉堂一边问,一边加大了动作的力度,不停地用行动来宣告自己的占有。她不停的娇喘声伴着他粗重的呼吸声,让他腰杆的挺入更加猛烈快速。

“我想谁是我的自由…”她不服,身子可以被他一次次的占有,但心却要永远属于自己。

“叫我。快!”他霸道的低吼。

“门主…”

“该死!你这该死的女人!”冷玉堂低吼一声,在她的身体中释放了自己。过了久久,他抽身而出,宝钗失去支撑的身子不支地瘫软在床上,翦水般的秋眸愣愣地望着前方,神情空洞,看起来教人心生怜惜。

就算她牢牢地记住了那个男人,然而,在她的心里无比清楚,今生今世,冷玉堂将是她生命中占有极大地位的男人。再也磨灭不去!

蝶语轻歌 第05章 日西斜倦鸟归林

水溶出了冷玉堂的院子,走到大街上辨别了一下方位,往自家府邸走去。暗中相随的家人拍出他那匹枣红色的骏马,马儿从水溶身后慢跑过去,用鼻子来回的蹭水溶的肩膀。

水溶回头,开心的笑道:“原来是你来接我,不错。”

马儿打了个响鼻,用前蹄“哒哒”的踩地。

“嗯,好,咱们回家吧。”水溶拉住马缰绳,翻身上马,双腿轻轻一夹,马儿便轻快地小跑起来。

天色暗下来,大街上的行人稀稀落落的越来越少。水溶马不停蹄直接回北静王府,进门时把看门的下人给吓了一跳:“哟,王爷,您回来了?”

“嗯,家中怎样?”

“一切都好,王妃有喜啦,太妃高兴着呢。”门口的下人行礼毕,陪着小脸回话。

“嗯,你们把我的马送到马厩里去,不用进去回了。本王想给太妃和王妃一个惊喜。”

“是,奴才遵命。”下人牵过马高兴地往一侧走去。水溶则大踏步往里走,直奔后院。

正好是晚饭时间,因为黛玉没什么食欲,正懒懒的歪在榻上,看着丫头们把精致的饭菜一样样摆在饭桌上,却动也不动。

“主子,您好歹也吃一口儿。也算是素心的诚心到了。这大热的天,她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精挑细选的给主子做了这给养饭菜,您就冲她这份儿诚心吧,也动动筷子。”紫鹃在一边耐心的劝着。

“不想吃,没胃口。”黛玉闷闷地,想着心事。——按道理,李辉被落花楼的人擒住,那个冷玉堂应该沉不住气了。水溶若是趁机敲打一下他,只怕事情就成了。为什么这一整天过去了,他还没回来呢?

“王爷?”门外的小丫头一声惊呼:“王爷回来啦!”

黛玉心头一动,忙从榻上坐起来。紫鹃也一愣,急忙欠身搀扶住黛玉,又劝道:“主子莫急,小心闪着腰。”

“玉儿?!”水溶几步走近屋子,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凉榻上的黛玉呆呆的看着自己,心底那股不可名状的疼痛牵动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喉咙里干干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爷…”黛玉也觉得心中一阵阵的酸楚,这一个月来的酸甜苦辣全部涌上心头,化作两行清泪,顺着腮边流下来。

“玉儿,委屈你了。”水溶走到黛玉跟前,蹲下身子,把黛玉拥在怀里。想要紧紧地抱住她时,却发现自己的双臂发酸,没有那么多力量。无论多用力,都无法表达自己心中的思念。

“喂,你轻点,我都被你揉碎了。”黛玉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一再用力的搂自己,忍不住提醒道。

“哦,玉儿,可为夫总是觉得还不够用力。”水溶笑笑,把黛玉放开,双手捧住她的脸,细细的看她,“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不好好吃东西怎么行呢?”

“没有胃口,总觉得什么都不可口。”黛玉抿嘴笑笑,也伸出双手抚摸他略显憔悴的面容,“你也瘦了,他们苛待你了吗?”

“还好,就是十来天没给为夫洗澡,呜呜,一路奔波而来,臭死了。”水溶故意逗她。

“嗯?”黛玉一愣,又轻轻地嗅了一下,还好啊,淡淡的香皂味和着他身上特有的隐隐的龙涎香,没有一丝汗味,怎么会十多天没洗澡呢?

“哈哈…怎么样,玉儿,为夫臭不臭?”水溶看着黛玉认真的模样,开心的笑道。

“臭!臭死了!紫鹃——快去准备洗澡水,让王爷泡三天三夜!”黛玉使劲推了水溶一把,想把他推开。

“玉儿——”水溶再次拥她入怀,用自己的下巴抵住她的发髻,闻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闷声笑道:“为夫知道玉儿喜欢洁净,所以进王府大门前,先找了个地方沐浴更衣,洗刷完毕才回来。就是怕让玉儿给赶出去。”

“你坏!你是大坏蛋!”黛玉被水溶逗得又哭又笑,伏在他的怀里,使劲的锤他。

“玉儿,对不起,对不起…”水溶抱着她,一遍遍的道歉,心中酸酸甜甜,脸上是痴迷的快乐和痛苦,“以后不会有这种事了,再也不会有了。”

“以后你若是再这样,我也走,也离开这里让你找不到。”黛玉撅起嘴巴威胁道。

“好,好,为夫记住了,记住了…”水溶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看着她饱满圆润的光滑额头,挺翘的小鼻子,红艳柔软的丰唇,心中柔情涌动,忍不住俯下头,讲薄唇覆盖在她丰软的唇上,含住她的下唇,反复吸吮她的柔软。添洗过她的双唇后,他将舌探进她湿润的樱唇中,灵恣意品味她口中的湿热和香甜。

稍微餍足后,他将唇舌抽离她的湿软,满意的看到她的唇瓣被他滋润成殷红欲滴的嫣红瑰丽。

“婶婶…婶婶…”子詹蹦蹦跳跳的闯进来,先是一愣,想着为什么屋里一个丫头也没有,然后闯进卧室,瞧见凉榻上相依相偎,深情拥吻的两个人,吓了一大跳:“啊——”

水溶挫败的闷哼一声,把衣衫不整的黛玉拥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胸前的一片春光,然后扭头,沉声道:“子詹,你这毛毛躁躁的毛病,何时能改?”

“呃,王叔,你怎么…回来了?”子詹被水溶一声吓醒,忍不住拍着胸口,依然不相信的问道。

“怎么,你觉得我不该回来?”水溶剑眉一挑,瞪了子詹一眼,“还不出去?”

“呃,好,好,子詹出去。”子詹忙点头,转身偷笑一声,抬脚往外跑,跑到门口又站住脚步,回头说了一句:“王叔,下次跟婶婶亲热,记得吩咐个丫头守门。哎——王叔,你那个花瓶好贵重的,你别砸坏了。”

“再不滚窝今晚就送你回宫!”水溶低声怒吼,把手中的花瓶又扬了扬,威胁着子詹。

“走了走了!”子詹的身影和声音一起消失在门外。却把屋里的黛玉笑得直不起腰来。

“你还笑,是不是我不在家,这小麻烦成了精了?”水溶皱着眉头,不高兴的说道。

“他能怎么成精?还不就跟原来一样?”黛玉一边笑着,把自己的衣衫整理好。

“那他进这屋子,怎么跟进自己的屋子一样?连声招呼也不打就往屋里冲?这是什么规矩?”水溶皱着眉头,把黛玉系衣带的手握住,不让她继续。

“你做什么?刚回来,不去给母妃问安吗?”黛玉甩开水溶的手,嗔怪道。

“嗯,还是玉儿知礼,为夫倒成了没规矩的了。”说着便又偎上来,在黛玉的耳边轻吻了一下,叹了口气道:“也不急在这一时嘛。这个时候去了,倒是耽误了母妃的晚饭。”

“这倒也是,若是母妃见了你,又高兴地掉眼泪,反倒是咱们的不孝了。如此就请王爷先用晚膳,如何?”黛玉说着,便从软榻上下来,去门口唤人,去厨房预备王爷的晚饭。

紫鹃早就吩咐人去准备了。听到黛玉吩咐,便过来答应一声,又问王爷是否要准备热水洗浴。

黛玉便笑道:“他倒是知趣,先把自己洗干净了才进着府门,说是怕咱们给他撵出去。如此你们倒是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