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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夜,好容易门开了,它激动的站起来,一抬头,看见的却不是它的主人,随即又失望的趴下。

接下来的日子,黑子每天的生活就是守在门外,期盼有一天主人能从门里走出来;每到军区的号角声响起,黑子就艰难的用自己仅剩下的三条腿围着训练场跑步,就像从前一样跟着主人晨练一样。

黑子跌倒了爬起来,围着训练场一圈一圈的跑。

那年春节,林小青和高宴回了军区大院,他们在训练场晨跑时,几乎每天都跟在黑子的后面,看着黑子一瘸一拐的跑步;再后来,他们慢慢的接近黑子,两人将黑子夹在中间,陪着黑子慢跑。起初黑子很反感,还对着高宴和林小青呜呜的叫,可一个星期后,黑子也就接受了他们。

高宴将黑子带回了新家,每天都和林小青带着它训练。

黑子认主,但更通情;黑子逐渐喜欢上了和高宴、林小青。

但即便它有了新家,它每天还是会习惯性的蹲在门口等主人。

林小青抱着怀里的黑子,觉得对它很抱歉;她和高宴答应过要照顾黑子,可最后两人因为学业、事业而没能继续留在军区照顾黑子。

高宴有将黑子带离军区的想法,可是这对于黑子,莫过于是另一种残忍。

黑子已经习惯了,在门口等主人,希望有一天,主人会从门里走出来,蹲下身子,揉它的脑袋,铿锵的叫它:“好黑子!又结实了不少!”

虽然一次一次的失望,但它从来没有绝望过。每天在训练场一瘸一拐的奔跑,幻想着主人在它身后追着它,底气十足的喊它:“黑子!”

林小青伸出手,黑子十分乖巧的将前爪搭在了她的手掌心。

林小青随即拍了拍它的头:“好黑子。”

高宴也蹲下来,伸出手给黑子顺毛,笑道:“瞧这家伙长了这一身的肥膘。”

林小青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

黑子果然准时的站起来,舔了舔他们的手背告别,朝着A栋家属区走去。

高宴和林小青不约而同的站起身子,目送黑子离开;黑子这是习惯性的“回家”,等主人。

虽然主人不会再回来,但它依旧坚持着;在它的世界里,主人会回来看它的。

林小青揉了揉自己的湿润的眼眶,声音有些哑,她问高宴:“你说黑子知道它的主人已经死了么?”

高宴搂着林小青:“或许,它的主人还活在它的心中。在我们的眼中,觉得它很傻、活的很痛苦;但也许在它的眼中,等待是件很幸福,很快乐的事。”

高宴低头看了眼林小青,就像他等林小青一样。在别人的眼中,他很傻痛苦,可他在等待中存着希望,就很幸福。他现在只等,林小青说爱他。

林小青点了点头,看着碧幽幽的草坪,喃喃自语:“等待未必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那些曾经最美好的回忆。”

她过去的几年,活在袁慕的回忆中,无法自拔,那些和袁慕在一起的美好回忆就像是万千滚红的烙铁一样,在她的心口烫过一遍又一遍。

现在的黑子,会不会就被那些美好的回忆折磨着?

高宴搂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问她:“怎么会有这种感叹?又在想那个死了的男人?你现在的男人活生生立在你眼前,这是对你老公不尊重,也是对你死去的前男友不尊重,知道么?”

林小青偏头问高宴:“那要是他没死呢?”

高宴抱着林小青,安慰似的对她说:“没死你就更不能想,什么样不长眼的男人竟然抛弃你?那种男人更不值得留恋。”

林小青忒正经的望着高宴:“我是说,他不仅没死,而且还亲了我,你会生气么?”

高宴以为她开玩笑,揉着她的脸,安慰似的说:“当然不会,你是我乖媳妇儿嘛。”他当然不会因为一个死了的男人做假设,而说出某些让自家媳妇不高兴的话。

林小青继续问他:“他不仅亲了我,我还表现的十分配合…你会不会不理我?”

高宴看着林小青一脸认真的模样,问她:“不会真的没死吧?”

林小青忒正经的点头。

高宴继续问她:“他不会真的亲你把?”

林小青继续点头。

高宴紧接着又问:“你不会真的很配合吧?”

林小青继续小鸡叨米。

高宴表现的很平静:“什么时候的事儿?”

林小青:“画展那天晚上。”

高宴脑子里猛的就闪过林小青和袁慕狼狈的模样;如果他没有记错,林小青的前男友叫袁笙,袁笙和袁慕…都姓袁…会不会?

高宴继续平静,柔声问林小青:“是袁慕?”

林小青微愣,高宴果然是很机敏。

高宴深吸一口气,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林小青觉得,高宴的平静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她赶紧机智道:“是他勾引我!”

第29章 洞房

“是他勾引我…”林小青的声音低了又低,继续说:“你知道我一向重情,突然知道他好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难免会不受控制。但!我发誓!我和他的关系撇的很干净!我可算看清了他真面目,他就是一个死渣!还准备拿这件事儿威胁我,与其让你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不如我亲口告诉你来的痛快!”

林小青转过身,不敢抬头看高宴,继续承认错误:“我心里憋不得话,这件事儿压着,我心里也不舒坦;那个艺术家袁易也是只笑面虎,在群众面前是和蔼糊涂、重情义的百岁老人,可实际上,却利用我和袁慕来威胁我,威胁我和你离婚,嫁给袁慕。”

林小青一个人低着头自言自语,顿了半晌,也没听见身后的高宴喘气儿。

林小青知道高宴已经怒气上头,弱弱的问:“我给你坦白了啊,你不会真气的和我离婚吧?”

林小青一转头,哪里还有高宴的影子?

林小青心想,完了,高宴不会就此和她离婚吧?老爷子还不得气死?

高宴哪里还听的下去,心里的火气早就燃了起来;这要是换个人,让他难堪掉面子,他早就不客气的伸手将人扔进了水里;可现在他面前的,是林小青,面对于林小青,他倒是更愿意把自己扔水里。

林小青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巡逻警卫,心里就有些失落和空荡;过来的时候是高宴背着她,这会儿回去却是她一个人;

高宴心里那叫个窝火,真想隔空冲过去把袁慕好好揍一顿;碍于媳妇儿的坦白从宽,他纵然生气,但也实在不能冲着媳妇儿劈头盖脸一阵咆哮;高宴不是个好脾气男人,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就是个暴躁性子,对待新兵是往死虐,对待下属,眼睛里更是揉不得沙子;可是现在面对给他带了“绿帽子”、又坦白从宽的新媳妇儿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索性先走开,自己蹲树下好好平静平静。

在他的思想里,女人啊,要宠、要疼。可这会儿,他是应该宠?还是应该怎么着?

高宴转身,暴躁的一拳打在粗壮的树上;粗糙的树皮将他的皮肤擦破,高宴却觉得不疼,反痒。

“叔叔你在做什么?”

一个5岁左右的小女孩正蹲在树后玩泥巴,突然就感觉粗壮的大树呼呼一晃。小女孩长的水灵,眨巴着眼睛看着高宴。

高宴盯着小女孩,不说话。

小女孩天真的问高宴:“叔叔你失恋了么?”

高宴蹲下身子,一脸严肃的对着小女孩说:“谁告诉你叔叔失恋了?叔叔这才刚结婚,普天同庆呢。”

小女孩儿问:“哦,那叔叔手打在树上疼不疼啊?大树很硬的。”

高宴摇头,轻声说:“不疼,大树没有叔叔的拳头硬。”

小女孩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接话说:“可我觉得,叔叔的嘴更硬。”

高宴的好耐心彻底被磨光,忒悲愤的捂上了脸;

高宴看着眼睛巧舌如簧的乖巧女孩儿,脑子里突然就涌上一个想法,想和林小青生个孩子;

白酒的后劲儿还没彻底散去,再加上林小青心事重重,一个不慎踩到了光滑的石头上,随即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坚硬的青石板上。林小青吆喝了半晌,才歪歪扭扭的站起来。

林小青揉着臀部感叹,真是祸不单行。

林小青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一跳一跳的,路过的马连长一眼认出了她。

马连长上去和她打招呼:“小青!”

林小青一抬眼,看见一身军装的马荣国;马荣国和他们都是在一个大院里打闹长大的孩子,小时候林小青没少和高宴欺负马荣国。

马荣国大不咧咧的走过来,好心将林小青扶住:“哟,你这是怎么了?”

林小青嘿嘿一笑:“脚扭了。”

马荣国纯爷们儿,嘴巴一歪,两眉一拧,当即挽起了袖子。

林小青心虚的指着他:“你…你要干嘛!”

马荣国也不忌讳,当下挽起袖子将林小青扛在了肩上:“送你回家啊,扭捏个什么,你不是一向以女汉子自居么。”

这边高宴和小女孩唉声叹气的诉苦,一晃眼,便看见马荣国扛着林小青朝着这边走过来。

林小青学着马荣国粗声粗气的说:“姓马的,你快放我下来。”

马荣国嘿嘿笑了两声:“怎么,我可是好心好意送你回家,首长见了肯定会好好夸我一番。你说我们这么久没见,我也不再是以前那个给你欺负的小胖子了,怎么?高宴那小子没和你一起回来啊?”

“爸爸!”

小女孩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马荣国的双腿,抱着马荣国的腿一阵猛蹭。

马荣国当下将林小青放下来,举起小女孩在原地转圈:“哟,乖女儿重了不少。”马荣国这才抱着女儿转了一圈,突然脸上就被飞来拳头狠狠一砸,打的他的脸一阵儿酸痛。

高宴很暴躁,握着拳头直勾勾的盯着马荣国。

马荣国可是倒霉,正巧撞在了高宴的枪口上。

林小青捂嘴看着马荣国歪着的脸,不知道是同情呢,还是幸灾乐祸。

马荣国放下女儿,一看是高宴,指着高宴鼻子道:“你这是给我的见面礼啊?这个拳头分量可足。”

高宴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这么久没见,你胆子倒是肥了不少。”

马荣国揉着自己酸痛的脸:“高宴,你怎么还这么个暴脾气,护女人也不是你这样护的?青丫头脚扭了,我这是送她回家,瞧你,紧张个啥啊!”马荣国低头摸了摸女儿的头:“我女儿都这么大了,难不成我还吃青丫头的豆腐?你未免也想的太多。”

高宴不觉得自己理亏,当下将林小青打横抱了起来,冲着马荣国道:“我的媳妇儿我自己抱,还用不着你帮忙。”

马荣国忒无辜的立在原地,揉着自己青肿的脸,定定的想:这高宴护起女人来,还是这样的蛮不讲理。

林小青勾着高宴的脖子,问他:“你不生气了?”

高宴板着脸,不说话。

林小青低头呡了呡嘴唇:“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想和我离婚呢。”

高宴没有看她,黑着一张脸脸,声音并不客气:“你想的美。”他顿了顿,补充说:“那混小子越是想娶你,我就越不从他的愿。”

高宴将林小青抱回家,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沙发上;高宴帮她脱了鞋子,才发现她的脚踝已经肿成了馒头;高宴皱了皱眉头,不忍心去碰她的脚踝,随手拿了一个靠垫,垫在了林小青的脚下;高宴从冰箱拿了冰块给她敷脚踝,动作轻微细心,生怕弄疼了她;

高宴的心情并不好,怎么着自己也是个男人。

林小青见高宴板着一张脸,也不主动和她说话,她总觉得心里慌慌的不舒服;做完冰敷,高宴便从房间拿出笔记本,开始看公司的文件,彻底将林小青晾在了一边。

林小青心里可难受,她宁愿高宴对她发火,也不愿意高宴不理她,不和她说话;她知道高宴在跟她闹脾气,她偷偷瞟了两眼认真工作的高宴,随即单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蹦一跳的蹦跶到了高宴身边。

高宴没有理她的意思,哪想到林小青突然就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含住了他的唇。

这简直是破天荒头一回,高宴当下合住电脑,随手推开,大手一伸揽住了林小青的小蛮腰;高宴的手从林小青的腰身慢慢滑下,从她圆润的臀,一直滑到她的两双大腿上,突然用力掰开她的两只腿,让林小青叉开双腿坐在了自己腿上。

两人在客厅里吻的缠。绵火热,高宴胯间的物体很快撑起了帐篷,顶住了林小青腿间敏感一点。

隔着衣物,两人的身体就像是火焰山似得快要爆发。

高宴嗖然站起了身子,林小青的动作依旧保持着,整个人悬在空中,双腿紧紧缠着高宴精壮的腰;高宴怕林小青掉下来,便用大手托住她的臀。

高宴带着身上的林小青,像瞎子一样跌跌撞撞的朝卧室走,顺便脱了外套;高宴抱着林小青,走路的时候一晃一晃的,林小青腿间的敏感点被高宴顶的舒服难耐,整个人烧的几乎要炸开;高宴的硬东西也胀的不行,好容易将林小青抱到了卧室,将她顶在门后,便开始没命似得亲,两人的舌头就像蛇一样在对方的口中纠缠,你推我顶。

高宴腾出手将门反锁住,转身就将林小青压在了床上;往下躺的惯力,使得高宴胯间的硬物体狠狠顶了一下林小青。

林小青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里的某个点被刺到了高处;小手忍不住的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一个劲儿的把自己的裤子往腿下推。

高宴低头看着红晕上脸的林小青,小脸白里透红,可爱极了;高宴特喜欢看林小青这种向他索取的模样,此时的她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白兔,一个劲儿的往他这个大灰狼身体里蹭。

林小青很快退掉了自己的小裤裤,高宴报复似的掐了一把她白嫩的屁。股,疼感和快啊感一起从林小青的下。体涌了上来。

高宴像剥玉米似得,将林小青的上身剥的只剩罩着胸前圆润的内内;随后大手从她的腹部滑至她的后背,手指灵敏一挑,挑开了她那粉色的内内。两团润圆立马挣脱束缚,像两团果冻似得跳进了他的眼球。

高宴贴着林小青的脖子一路吻下,含住了她粉嫩的樱果儿,用舌尖逗耍着她那两粒樱果儿。林小青紧紧抱着高宴,舒爽极了,她不得不承认,高宴的技术真是一次比一次好;

林小青不由自主的抬了抬腰,想贴的高宴的硬东西更近。可高宴就是不如她所愿,将嘴唇慢悠悠的往下滑;直到瞧见了她腿间的那一点,一颗粉嫩的草莓鲜滴滴的从稀疏的毛发里探出头,高宴伸出手指碰了碰,一条细缝儿嗖的滑出一股水儿。

高宴忍不住伸出舌去舔她那颗滴水的鲜嫩,羞的林小青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林小青害羞极了,忍不住想要将腿夹紧。

高宴却用手掰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收拢。

高宴疼惜这个媳妇儿,高宴甚至记不清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对林小青产生了那种男女之间不一样的情愫。

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一但他习惯了去疼一个人,去保护一个人,那种习惯就深嵌入骨髓;除非全身的骨头粉碎,否则那种习惯便无法再更改。

正如黑子习惯了等待主人,习惯了和主人晨练…

他爱林小青,是一种习惯,让他放弃这种习惯,除非击碎他浑身的骨头。

高宴的舌头撑开那条细缝儿,不停的进出;

林小青紧绷着浑身的肌肉,咬着嘴唇,享受着高宴的舌头。

可是那种感觉仍旧不够,她紧紧的抓住高宴,指甲似乎就要陷进高宴的肉里。

林小青无法自拔,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给…给我…啊…”

底下的床单湿润了大片儿,高宴哪里舍得媳妇儿难受,当下拿出自己的大家伙,用劲儿顶了进去。

林小青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高宴,紧紧的将他胯间的东西包裹住,像嘴巴似得不断的吞吐;在一进一出的剧烈回旋中,林小青觉得自己要死了,快乐到.死。

醉生梦死,大抵也就这么一种感觉。

有些年头的床随着两人的运动吱吱呀呀直作响,一波又一波的吟叫声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在房间荡开。

高宴想和林小青生个孩子,他想要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儿,或者儿子;嘻嘻哈哈,成日扯着他的衣服,甜甜糯糯的叫他爸爸,爸爸。

林小青腹间一热,一股温热的暖流窜入她的腹中。

林小青不担心会怀上孩子,因为她每次完事儿后,都会乖乖的吃药。

她还年轻,她可不想学着大师兄早早就有了孩子。

高老爷子回来的时候,看见客厅乱糟糟的,靠枕掉在地上,沙发前还随意摆着一双女用拖鞋,白色的笔记本电脑被随意的扔在了地板上。

高老爷子一路走,女式外套和男人的西装随意的被仍在了走廊里。

高老爷子凑在自家大孙子的门前,听里边的动静,呦呵一声,动静不小。随即摇了摇头,红颜祸水啊!

第30章 头条

在军区里呆了近一个星期,两个老爷子也没有时间再陪着他们。

两个老爷子最近的事情比较多,都在忙着退休的事儿。老爷子年岁大了,无法继续在军区任职,是时候下台将职位让给年轻人了。

林小青和高宴也回了A市,这几天两人在军区,也算的上是“与世隔绝”;两人这几天老顾着温习儿时的大院生活,都没怎么搭理过外界的事。

高宴一回A市,就被应酬缠住了身。

林小青离开A市的时候,没有带电话,她回到家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无奈的敲了敲额头,才灵光一闪,想手机落在了公司。

林小青本打算下午好好休息,可总觉得手机放在公司,像是将一颗定时炸弹放在公司一样让她心里不舒服;

这大抵就是现代人常犯的轻微强迫症。

高宴推了应酬,约了袁慕去打拳。

袁慕对于高宴的邀请表示很意外,要知道每次都是他邀请高宴,高宴可从来没有主动邀请过他;

苏卿言跟着袁慕到了拳击馆,和高宴碰面的时候,袁慕并没有和高宴介绍身边的女伴。

高宴打量了一眼苏卿言,他虽然没见过苏卿言几次,但也算得上是印象深刻。

高宴总的只见过苏卿言两次,一次是在冰皇,那夜苏卿言和林小青在冰皇喝的烂醉,曲醉醉却正好在走廊里遇见了他们;当时高宴抱走了林小青,袁慕便抱走了苏卿言,对于这种巧合,高宴是不可能轻易的忘掉;第二次,是在路边的大排档,高宴去接林小青,到的时候,瞧见林小青正和苏卿言、曲醉醉喝着啤酒。

苏卿言见袁慕并没有打算给高宴介绍她,她便自己厚着脸皮对高宴伸手:“高总您好,我是袁老板的秘书,苏卿言。”

高宴客气的握住苏卿言的手,挑眉:“哦?不是表妹?”高宴似有似无的刮了袁慕一眼:“袁老板真是好福气,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袁慕笑了笑,刻意避过苏卿言的话题不提:“高总,你说,我们今天会不会有胜负?”

高宴捏了捏拳头:“一定会有。”

高宴带上护齿和手套,上了拳击台;高宴拉开攻击势,狠厉的看了袁慕两眼;他今天,可没有打算按照规则来。

裁判宣布开始,两人便在台上拉开攻势;

袁慕先入为主,拳头朝高宴的侧脸击去,高宴步子稳健,朝后一跃,用拳头灵敏挡开;因为这几拳,两人的气氛立即打开,高宴一拳击中袁慕的下颚,那拳狠又准,袁慕的嘴角很快涌出一丝血;袁慕啐了一嘴血水儿,抬腿朝高宴下盘攻击,高宴下盘是弱点,差点儿跌倒在地;

袁慕和高宴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曾经较量过几次,碍于双方在商界的身份也都有承让的心思,也没有真正的分过什么胜负。然而这次不同,高宴似乎很认真,大有将袁慕打残的心态。

一个回合下来,袁慕也逐渐感受到了高宴的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