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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月儿的手,心里想着以后断不让月儿再这么辛苦地做事了!

“月儿,我…我想说,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我什么都没给过你,我…”

月儿一抽手捂上了我的嘴道:“我都不需要,只要你愿意,我们一起把爹的染坊经营好,就成!”

果然如唐加浩所讲,鞋子比玉兰花实在得多,我在“潇潇书院”给多少女人砸过玉兰花,那砸出去的不是花,是白哗哗的银子,而我去守陵的那些日子,没有一个女人因为那些玉兰花去看过我,即使连我名正言顺娶的妻纳的妾,都畏落难的我如虎蛇,守了五年皇陵,除了亲妹子长仪,就没有一个去看我一眼,有时心里气那人,其实在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在生谁的气,也许这五年不是什么苦难,倒是我的福音。

我重新握回月儿的手道:“月儿,以后染坊里的事,我会多操些心,月儿多歇歇着!”

月儿听了眼睛一亮:“那你以后都只做染房的事了?”

我笑了,吻了月儿的额头一下,这丫头没用过香脂之类,身上有股靛草的香气,月儿却固执地问:“你还没回我话呢?”

“别的事与染坊的事都兼着做!”

“那怎么做得过来?”

“能做得过来!”

“你如果能做得过来,那我还做什么?”

“月儿要做的事就多了!”

“我还能做什么?”

“给我生儿育女,天天侍候我!”说完我轻轻把月儿放到榻上,月儿明白过来那张小脸一下绯红,刚要说什么,我就吻了上去,月儿吓得连叫了两声:“十一哥!”

我笑问:“怎么,月儿不想为十一哥生儿育女!”

月儿听了,红了一会子脸才点点头,我就觉得自己的心被月儿那俏皮的一笑,充得满满的,已经非常迫不急待地想要月儿了,又想月儿是初次,不能太造次,一腔的柔情正准备用在月儿身上,好好地与月儿享受鱼水之欢时,却听到敲门声。

月儿吓得手忙脚乱,赶紧坐了起来,把衣服抻直了,我在心里懊恼地骂那敲门的人,却又不得不收起已经畜势待发的满腔柔情,起身去打开门,却见我那岳父大人站在门口,一见我有些奇怪:“女婿,你怎么在这里?”

我才想起来,与月儿成亲,我一直都是住在大师傅隔壁,只得讪讪道:“有几句要跟月儿讲!”

我岳父大人便道:“闺女还没睡呀,别说女婿,我倒有事找你!”

我无语,今天的良宵看样子非得被我岳父这老头子给搅黄不可,于是拍拍头道:“爹,有什么事,只管讲!”

“你认识隔壁那个刘三癞子的哥,哦是二哥!”

“刘三癞子”这称呼用在刘中那小子身上,真算是名副其实,只是我不知道刘中那小子知道自己我这岳父大人给他安这么个称呼是什么感觉,只得堆笑道:“算认识,怎样?”

岳父大人便神秘地问:“刘三癞子那二哥是做大生意的?”

我没想到岳父大人居然这么有生意头脑,只得道:“是做着大生意!”

岳父大人便道:“以后跟刘三癞子这样的人少交待,跟他二哥这种做大生意的人,要多走动走动!”

我听了先一愣,我这岳父大人还真是外粗里细,便问:“爹,你现在的活,还不够做吗?”

岳父大人听了便道:“这你就不明月了,现在的活是很多,但谁能保证以后,这做生意,最讲究多结交朋友,认识些有用处的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帮上自己!”

我赶紧点点头,岳父大人又道:“当然跟这样的人结交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有需要花银子的地方,你就知会我一声!”

我这吝啬得跟只铁公鸡一样的岳父居然可以讲出这样的话,也怪说不得他连字都识不得几个,却能把染坊经营得有些规模,但让我去结交刘典那个妹丈,还要在他身上花银子,那是侮辱我,于是赶紧道:“爷,这八字没一撇的事,以后再说吧!”

岳父大人听了便道:“结交这样的人物,自然是困难些,要不,你也可以从那个刘三癞子身上先动动心思,不过,我是不太喜欢这个怕女人的癞子!”

我忙道:“是,爹,他娘子不是正在害喜,大不了,以后天天请他和他娘子到我们染坊用个饭!”

岳父大人脸一黑就道:“天天呀!”

“爹,想结交人,还怕花银子,那哪成呀?”

“天天就天天吧!”

“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这么一定就能结识上刘三癞子的二哥!”

岳父大人一挥手道:“这种事,我当然明白,不是说结实就能结实得了的!”

好不容易把我那岳父大人打发走了,我那点子**被岳父大人搅得无影无踪,转过身一看月儿躲在被窝里笑,我走上去掀开被子,把月儿从被里拖出来道:“还笑,还笑!”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看着乐得笑个不停的月儿,我的**就在那瞬间又回来,床递之间事,我在“潇潇书院”素有雅称,不过这会子我怎么也雅不起来,我就迫不急待地想要了月儿,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于是月儿闺房那张榻被我折腾得很不成样子,如果不是身上的伤,我想自己非把那张榻折腾垮不可,后来搂着月儿,我还有做梦的感觉,那丫头一晚上好象也没睡,一直脸红红的,贴在我怀里,大约她比我还有做梦的感觉。

一大早起来,那丫头已经不在了,月儿是个很勤快丫头,多年天不见亮起来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今天不用去早朝,因为要治疗十天,那人便许我休假十日,于是我又窝回到被窝里,月儿那头虽凉了,但小丫头的味道还留在那里,我狠狠吸一口,却听轻轻的开门声。

没一会月儿端着盆拿着帕进来,放在一旁,探手探脚走到我身边小声道:“十一哥,醒了没?”

我翻过身一把抱住月儿,还想与月儿耳鬃厮磨,月儿的脸霎时又通红,连忙道:“十一哥,快起了吧,一会爹又该骂了!”

我才想起这是在我岳父的染坊,不是在我的王府,我那岳父可不是省油的灯,只得松手起来洗漱了换上衣服,然后拉过月儿,月儿不由得急了:“十一哥,快去吃早饭了!”

“月儿,十一哥讲过,这染坊里的事,十一哥会管,所以你不用担心!”

“十一哥,不是还要去别地做事?”

“这些也不用月儿操心!”

我本还想与月儿说几句话,却听到我那岳父大人在外面又嚷开了:“大师傅,这日头也快照人**了吧!”

我只得叹口气松开月儿的手,走了出去,大师傅正迫于岳父的淫威,唯唯诺诺地道:“这年青人,肯定是有些贪睡了…。”

“我呀…他个屁,我年青的时候也没这般贪过睡呀!”

月儿不由得气恼跺了一下脚,小脸绷得通红,我忙打声招呼:“爹,早!”

“早个屁,这日头都要下山了,还早?”

我没想那日头这么害我,才要到天空,这几句话功夫就要下山了,看着刚刚才破出来的日头,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听刘中在他家院子外吼了起来:“老头子,你一大早就叫叫叫,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家晚上,月亮都快下山了,还不睡,这大清早,日头还没升上来,你家又叫开了,你好歹给邻居个睡觉的时候,行不行?”

我不知是心情的缘故,还是刘中这席话,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月儿也捂着嘴笑,看我看向她,小脸一红,赶紧就跑开了。

我那岳父哪里肯依,立即把昨天向我交待的话全扔脑后,一趿上鞋就跳到院中,与刘中对骂起来,那刘中也不示弱,让饭馆里的人架了梯子,爬上墙头,与我岳父大人开战,于是这场战争立刻上升起来,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纷纷出来围观。

我听有人道:“这两家都他娘的有毛病!”

“是呀,以前来一家,就搞得四邻不安,现在两家,这南街的人不用睡觉了,妈的,天天吵,没完没了的!”

我摇摇头,从刘中的口里知道他是顾及刘典那官的名声的,又怕陶然,最多与我那岳父骂骂过过嘴瘾,不可能真有动手之类的举动的,便准备去医馆,月儿却悄悄溜过来往我怀里塞了一样东西,我用手热乎乎的,月儿已经道:“是几个包子。”

这丫头大约被她爹饿多了,所以最怕我没吃饱或没饭吃,我伸手摸摸月儿的脸道:“我去中午就会回来!”

月儿点点头,有些紧张地道:“我爹和那个刘三,不会真打起来吧!”

我摇摇头道:“那刘三的女人凶着呢,不怕!”

月儿才放心了,却听到大师傅咳了一声道:“这日头还真要升到正空了,夜里讲了一宿话,还没讲过!”

月儿听了脸一下通红,怪嗔地叫了一声:“大师傅!”就跑了,我看见大师傅冲挤眉弄眼的,笑了一下,转身走出了染坊。

我到医馆时,加洛才刚刚起来,那人算勤勉,所以今天这治疗应该是耳根清静的,刚走过屏风,脱去上衣,长仪就来了:“小嫂子,我十一哥过来没?”

“刚过来,正要给他扎针呢!”

长仪就绕过屏风问:“十一哥,小嫂子的针扎得疼不疼!”

我伸手拉过长仪摇摇头道:“不疼!”

长仪一听就放心了,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道:“以后我每天都来陪十一哥扎针!”

我摸摸长仪的头笑道:“好!”

长仪却伸手抱着我傻笑着叫了一声:“十一哥!”

正在准备银针的加洛见了连连叫:“长仪,你还小呀!”

“这是我亲哥!”

加洛抚抚额头道:“天下人,都知道这是你亲哥,可是如果你不松手,我可没办法给你这亲哥下针了!”

长仪只得松开手,坐在一旁紧地看着:“哥,我是最怕扎针的!”

加洛瞪了长仪一眼道:“你如果要在这里看着你哥,就闭嘴,如果管不住你的嘴巴,就出去,否则我给你亲哥扎错了地方,那可怨不得我!”

“是,小嫂子,长仪坐这里,一定不打挠你施针,该好了!”说完赶紧闭起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加洛的手。

直到加洛施完针,长仪才赶紧开了口:“憋死我了,憋死我了!”说完长仪拿了倚枕给我放在身后,又怕我凉着,拿薄毯盖在我没有扎针的身体上,加洛见了撇了一下嘴道:“我去拿些果子吃食来,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天!”

“好呀,好呀,小嫂子,我们就在这里吃,陪着我哥!”

加洛瞪了长仪一眼,但还是去端了一大盘子果子进来,两人就吃着果子东家长西家短地聊起来。

不一会长仪就想起什么:“小嫂子,你表哥也就这几日回圣安了,我讲那事,你要记得呀!”

加洛拍了一下头道:“你那邂逅…,实在是有些个牵强吧!”

“不管,如果你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我们就先用这个法子了!”

两人正争着,余欢却急急走了进来道:“洛主子,七公主、九公主来了!”

我一听自然知道这两人来这里是什么目的,加洛与长仪一听忙把没吃完的果子扔回盘里,加洛不停地问长仪:“你那七姐,九姐又来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容我先梳梳头!”

“你可奇怪了,见你七姐、九姐,你打扮个什么?”说完加洛就把长仪拖了出去,长仪不停地叫:“你别忘了我哥还施着针的,时辰误了,我掐死你!”

“放心,放心,余欢,你在这里看着,到了时辰就让当归来起针!”

余欢忙道:“是!”

长仪便叫:“余欢,你还得陪我哥,不让我哥寂寞着了!”

“是!”余欢赶紧点头,加洛拖着长仪走过屏风:“你真罗索,真罗索!”

屏风那边已经传来佳仪的声音:“哟,永隽,你这是和长仪闹哪出呀?”

加洛便道:“是七公主,九公主来了,永隽失礼了!”说完就吩咐丫头看茶。

长仪却不满地道:“七姐、九姐,你们也很喜欢到小嫂子这里来闲逛呀!”

佳仪听了道:“你那张嘴,有你这么讲你七姐、九姐的吗?”

“九姐,你别掐人家嘴呀!”

“你那张烂嘴,你九姐不掐,谁掐!”

几人在外面打闹一阵,便坐了下来,刚一坐下来,佳仪便道:“永隽,别说你这儿布置得越来越舒服了!”

加洛讪讪道:“九姐,永隽哪有哪品味!”

长仪便道:“九姐,小嫂子可真没那品味,你明知道这是四哥的品味,调侃小嫂子做甚?”

顺仪便插嘴道:“小十七,你九姐不过是与你小嫂子玩笑罢了,你又当起真来了!”

“七姐,别说九姐这张嘴最会损人!”

“听说小十一病了,可有好些?”顺仪立刻把话转到我身上,长仪才道:“我十一哥是旧伤复发!”

“怎么我们去了几次小十一的府邸,都说在不府上,小十一不在王府,可会在哪里?”

佳仪也道:“就是,就是,我与七姐去看了你十一哥三次了,三次都不在王府,这可奇了,不会长仪把他藏了起来了吧!”

长仪一听就不满道:“两位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佳仪却道:“怎么他不见曾家老二,连同他七姐、九姐都不肯见了!”

“九姐,这是什么话,我十一哥是那样的人吗,不仅不会不见七姐、九姐,便连十一嫂也不会不见呀,我想,十一哥一定是有什么事,才没在府上!”

顺仪忙笑着回旋道:“就是,就是,小十一不会那么没肚量的,对了,永隽,听说你表哥要回圣安述职了?”

加洛便笑道:“是呀,这不才听长仪讲,说我南德表哥要回圣安述职了!”

“有没有订下日子呀?”

“说是已经在路上了!”

“永隽呀,你看尹安与南德经这‘三王之乱’一闹腾,就是几年没见过面了,这南德述了职还要回素节吧?”

“七姐,好象没有听说他会留在圣安任职的事!”

“南德述职后再回素节,不知又是多久,尹安这点年岁,如何是好?”顺仪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长仪也道:“小嫂子,是呀,这尹安嫁给南德时才十五岁,转瞬几年,就十九了,我七姐可就这一个闺女!”

加洛有些为难地道:“我表哥性子执拗,但怎么也不会这么薄情寡义,我想,他回来,永隽做东,请两家人一起吃个饭,顺便把这事说道说道!”

顺仪一听便道:“这才是个理,这才是个理,到时候就麻烦永隽了!”

加洛便笑道:“七姐,表哥在素节辛苦,身边有个知冷图热的人,永隽巴心不得!”

“永隽真是个懂事的人,也难怪四哥当个宝似的!”

佳仪便附合道:“就是,就是,永隽的心胸真的不是一般女人可比的,对了,你再把我家小姑那事,也给小十一说道说道!”

加洛一听就怪嗔道:“两位姐姐是给永隽戴高帽了,这南德是永隽的表哥,这十一哥,可是长仪的亲哥,怎么也得长仪来说道说道,才合理!”

顺仪便道:“永隽这话没错,长仪,我那小姑对你也不薄,她这事,你怎么也得帮着说道说道!”

长仪就叫了起来:“七姐,你这话可真要讲点良心,不是长仪不去说道,而是我十一哥守皇陵那几年,你那小姑都做了些什么?”

顺仪顿了一下,佳仪却接过话道:“长仪,你十一嫂那些年是有些个不占理,但是你也得想想,你四哥那么恼他,你七姐小姑就算有情,也…”

“那你们的意思就是我四哥有错了!”长仪一句话堵住了佳仪,佳仪自不敢再在这事上纠缠,几人便在外东家长西家短地扯了一阵,顺仪与佳仪才告辞走了。

我松了口气,我是奉旨来加洛这里医治的,大家都知道,显然这顺仪、佳仪是知晓的,好在没直接来烦我。

治疗完走到屏风那面,加洛与长仪正偎在一起看一本书,这两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加洛坚强吃过不少苦,长仪娇气没吃过任何苦,两人偏偏好得快穿一条裤子。

两人看得仔细,又都花容月貌,那副仔细的样子,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我不想打挠她们,有些后悔没从后面走掉,便想轻手轻脚走出去,一抬头,却见那人站在门口,也正赏心悦目地看着这一幕。

我刚要行礼,那人摆摆手,示意不要打挠两人,我便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跟着那人离开屋子,沿着回廊往前面走,见刘典在长廊尽头,刘典刚准备开口,忽有刘典府上的总管急急忙忙走到刘典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刘典一皱眉打发那人走掉,才走上前有些窘迫地道:“皇上,典家里有点急事!”

那人听了示意刘典回去处置,便走到亭中的桌边坐了下来,示意我也坐,我便在旁边坐下,我与那人是兄弟,可是即便是他做王爷的时候,我们就有了君臣之分。

那人没有开口,我自没有话讲,正枯坐着的时候,加洛与长仪不知争执什么从屋里跑了出来,一看到我与那人坐在亭子里,便跑了过来。

加洛还没跑到就问:“怎么今儿回来这么早?”

“今天朝里的事少!”

长仪便问:“四哥,刘典呢?”

那人便道:“说府上有事!”

长仪哦了一声,看了那人与加洛一眼,便道:“四哥,我和十一哥在这里碍不碍着你与小嫂子!”

加洛听了脸上一下布上了红云,一跺脚就上前去掐长仪道:“看我今天不撕了你这张嘴,明明是你惦着你家刘典,偏要来损我!”

长仪一边躲一边笑道:“明明就是恨不得一跑过来,就扑人家怀里去,跟我惦不惦刘典有什么关系?”

加洛更急:“你就喜欢满嘴的胡说八道,枫哥哥,你得为我做主!”

那人只是笑,没有开口,长仪忙笑嘻嘻道:“小嫂子,我给你认错陪理,刚才我讲错了!”

加洛那张通红的脸才褪了下去一扬头道:“这还差不多!”

长仪便一福道:“小嫂子,长仪知错了!”

“知错就好,哼”

长仪又笑嘻嘻道:“我小嫂子才不想扑到人家怀里,对不对?”

加洛又得意地一扬脸,长仪上前猛地一叫:“是人家想把小嫂子搂到怀里,这样对不对?”

“我打死你,我打死!”加洛气急败跳地追赶起长仪,那人笑着摇头道:“这两,不在一起想,在一起又没完没了地闹!”

我从心里觉得长仪这两句话都不对,明明是一个想扑,一个想搂,正想找词告退,却听长仪叫道:“小嫂子,别闹了,别闹了,我得问问我家刘典忙什么府上的事去了?”

“哼,明明是你自己惦着刘典,偏要…”

长仪笑得喘不过气来,那贴身的大丫头已经走了过来,长仪好不容易才止住笑问:“相爷有没有留话,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那大丫头忙道:“回公主话,相爷留了话,说是刘三爷出了事?”

加洛便吃了一惊,抢过话问:“刘中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