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意惑江山:庶女不为后上一章:第 94 章
  • 无意惑江山:庶女不为后下一章:第 96 章

月儿看着那一桌子菜,我伸手拉过她,又拉过长仪道:“走吧!”

把长仪交给刘典,我与月儿骑着马回到染坊,我那岳父果然回来了,大师傅他们也回来了,我岳父大人正冲大师傅叫道:“这算哪门子事?天降横祸,要知道是老子被人打了!”

大师傅唯唯诺诺道:“坊主,大家伙都看见是你先动手打那刘三癞子的!”

我岳父大人立刻就要跟大师傅翻脸,见我拉着月儿走了进去便又嚷了起来:“我说女婿,你还真行啊,我被人打,你躲起来了,我被人抓,你还是不敢发一言,你说我闺女跟着你,图个什么?”

月儿刚要讲什么,我却笑着道:“爹,这折腾一天了,大家伙都累了,咱们也赶紧收拾收拾,早点歇了吧!”

大师傅也赶紧道:“就是坊主!”

我岳父大人眼一瞪道:“这坊是我讲话算数,还是这女婿讲话算数?”

大师傅忙道:“坊主,这次就先听姑爷的吧,大家伙的确都很累了!”

我岳父大人一看天真的晚了,这染坊经此一折腾怎么都要收拾一下,于是才放过了我,吩咐一声:“赶紧收拾,早点歇着,不要以为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偷懒了!”

大家伙一得了令,就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月儿本有许多话想问我,但昨天夜里被我折腾得没睡好,白天又闹了这么多事,早累得散了架,偎在我怀里,很快就睡了。

我看着月儿光洁的脸庞,从来对那人有怨恨,看着这张脸,偏就少了许多怨恨!

第二日一大早,居然没有听到我岳父大人的声音,这让大家伙都有些不习惯,我便对月儿道:“去看看,你爹昨天被石块打了,别是受了伤,这会子不舒服起来!”

月儿赶紧披上衣服就跑到她爹房中,果然这牛一样壮的老爷子正发着热,我赶紧让人到“悬壶书馆”请郎中。

没一会子当归就来了,给我岳父开方子抓了药,说没大碍,一直折腾到下午老爷子才退了热。

我岳父这一病,好些日子才好起来,起先大家伙不适应没有他的大嗓门,不过一两日就适应了,大家伙凡有事都去问月儿,每天把月儿忙得焦头烂额的,不过几天倒也熟悉了起来,小小年纪很有当家主母的模样。

我的治疗结束了,每日以得早朝,任上的事也多,渐渐也忙碌起来,也不知每天走得早,回得晚的缘故,居然有些日子没有听到我那岳父大人的声音了,好象自从他病好了以后,每日就当起了那甩手掌柜。

一日,下朝得早些,急急回到染坊,在街角听到我那岳父大人的声音:“不是我跟你吹,如果不是我这一巴掌,打得你满脸流血,我那女婿肯定一直瞒着我闺女!”

然后是刘中的声音:“老爷子,我给你满上,满上,老爷子为什么这么讲?”

我才知道这些日子一忙碌,我这岳父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与刘中这三癞子凑到一堆了,只听我那岳父大声道:“我这女婿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物,你看他那额头发亮,满脸红光,肯定是做大事的了!”

刘中“啊”了一声:“老爷子就凭这个认定的?”

“可不是,我那闺女老实本分,哪懂这些,不过,咱老辛家的人又不是傻瓜,象老子年青的时候也是走南闯北的人物!”

“哦!来,老爷子,你喝呀,你喝,喝了再满上!”

我那岳父啜了口酒,正要再夸海口,却听刘中道:“怎么有轿落在染坊门口!”

我岳父也“咦”了一声道:“那下轿的是个女人,好象很贵气,我家可没这样的亲戚,不会是走错了人家!”

“人走进去了,不会有什么吧,我们过去瞧瞧,一会再来喝酒!”

“走,瞧瞧去!”

我听了也有些纳闷,长仪按理说一天都在加洛那里泡着,不会是她突然心血来潮跑到辛家来玩了吧,于是也赶紧走了过去,刚一进院门,就见一个女人拉着月儿的手道:“妹子,你把十一爷藏在哪儿了,求你告诉我,你把他藏在哪儿了,十一爷在哪里,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要见十一爷!”

从没见过这样阵式的月儿吓得手无措足,好一会才道:“你是讲十一哥吧,他去做事了!”

我一看就知道是谁了,站在染房大门没进去,却听那人又道:“我给你磕头了,求你把十一爷还给我吧!”

我那岳父的大嗓门又出了声:“我说,这位夫人,是哪家的,会不会是你认错了人家,找错了人,这天下排行十一的人多了,怎么你独认中了我闺女的男人!”

我岳父把“我闺女的男人”讲得很大声气,别说我这岳父真是外粗内细,脑子不是一般的好使,刘中也忙道:“这位嫂子,赶紧起来,赶紧起来,这让人瞧了去,多不好呀!”

月儿正对着我,看到了急着叫了一声:“十一哥!”

我知道我与这个女人必须有个了断,但没想到会在这里来了断,那个女人听到了一下站了起来,朝我走来,边走还边道:“十一爷,真的是十一爷吗,没曾想一下有五年没见着十一爷了!”

她走近我,我才不得不问:“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妾身想十一爷了,妾身想告诉十一爷,这些年一直都想着十一爷!”

“你先回去吧!”

“妾身怕回去了,十一爷永远都不会去接妾身的,十一爷不见妾身,是要休了妾身吗?”

我看了她一眼才淡淡道:“你如果觉得这样对你好,现在我就写这休书!”

她连忙叫:“不要,十一爷,不要!”

“既然不要,就先回去!”

刘中摇着扇走过来把那顶轿子叫过来道:“都杌那住什么,把你们的主子送回去!”

轿边的两个丫头赶紧走过来,把我曾经的那位正妃扶住,她不想走,看着我的眼神,最终是上了轿。

轿走了后,刘中才摇着扇走我身边笑道:“十一哥,最难消是美人恩,这美人恩多了,也比较麻烦呀!”

我看了刘中一眼哼了一声道:“回去看着你二哥就好!”

“我说十一哥,你用得着对我这么冷冰冰的吗,说来说去,你还是我舅子!”

我看着刘中,伸手拿过他的扇子往地上一扔道:“叶正康才是你舅子!”

刘中赶紧把那扇子捡起来掸掸灰道:“你这话可是看不起人呀!”

我那岳父咳了一声道:“我说女婿,这事,你好歹应该给我闺女交待一声吧!”

刘中给我打着扇道:“这可有些难办,有些难办呀,十一哥肯定内心一片焦急,我知道十一哥热,不仅天气热,心里更象着了一把火!”

我瞪着刘中道:“刘中,你给我站到十步以外去!”一抬头却看见月儿眼一红,一扭身跑了,我连忙叫了一声:“月儿!”便追了过去。

在染坊后面,我撵上了月儿,我忙道:“月儿,你听我说,哎,我一时也不知道跟你怎么说起!”

月儿用手拭了拭眼睛,才抬起头来道:“十一哥是成过亲的?”

我点了点头,月儿眼圈又红了,但脸一扬道:“十一哥的女人找来了!”

我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月儿撇了几下嘴然后又道:“月儿早就知道是这样,十一哥出来玩玩,玩开心了就要回家的!”

我拉过月儿道:“月儿,我不许你这么讲,我对月儿不是这样,有些事情我三言两语无法与你说清楚,而且我周围的人都有这样或那样的关系,算了,说不清楚!”

月儿看着我眼圈一红,好一会才道:“就算十一哥是出来玩玩,月儿也不后悔!”

“月儿,我都讲了,不是这样,你不要误会了!”我正不知从哪讲起时,忽听到长仪的声音:“刘中,你怎么又在这里来了,你不怕你哥打断你腿呀!”

“嫂子,我是与辛老爷子喝酒来的,难不成我哥连酒都不许我喝了!”

“懒得跟你穷,我哥呢?”

“好象你那十一嫂来了,在这闹腾了一气,于是你这个十一嫂生气了,就跑了,他就追去了,然后,我也不知道他追哪去了!”

本来不知道怎么开口讲这一切的我不由得叫了一声:“刘中!”一回头却见长仪与加洛寻了过来,加洛还不停地道:“就这么大个地,他能追哪去,难不成会翻墙翻出去呀,这不都在这儿呢。”

长仪便走上前拉住月儿的手道:“小嫂子,怎么生气了,我哥这人嘴笨,不会讲话,你不要怪他!”

加洛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就是,是不太会讲话,那要看地方场景!”

“四嫂,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走,小嫂子,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聊!”

“哟,那个小嫂子了,就把我蹬一边去了!”

“你都人老珠黄了,还不赶紧嫁给我四哥,以后有你哭的,现在叫你一声四嫂,那是我尊重你!”

“看我不撕烂你这张恶毒的嘴!”

听着越离越远的声音,我希望长仪把月儿想知道的一切告诉月儿,而那些年的事,虽沥沥在目,我却不愿去想去说,只愿月儿知晓这一切,还依旧如以前一样,往我怀里塞个几个热包子,给我盛饭压了又压,还会央人给我做鞋子…

番外5

何慕枫看着窗外的雨,这几日的天气算不上好,要到端午了,雨下个没完没了,刘典在防涝上用了几年的功夫,今年雨多,防涝的事倒少。

不过一变天,手腕脚腕也隐隐做痛,每每变天如此,何慕枫一般也咬咬牙就过去了,只是今年好象比往年都闹腾得厉害,我放下笔吩咐徐小海备车。

徐小海应了然后小声道:“皇上,容娘娘送了补身的参汤来,您要不要喝点暖暖身!”

何慕枫看了徐小海一眼道:“这五月的天,补什么身,告诉容昭仪,这种汤以后不要送了!”

徐小海应着出去了,何慕枫不由得想起,容敏月在与三哥成亲前一夜哭在他怀里的情景。

何慕枫一直无法忘记,那年从长河一战败回,没想到容敏月就与三哥订了亲。

回到圣安,长河败仗让何慕枫每天宿醉,无法自拨,容敏月却在庄周王的安排下就要要正正经经嫁给老三,那天夜里她把一切都给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容敏月那夜无所保留的给予,自己又重新振做了起来,走出了几个月未曾走出过的王府,去参加了她的婚礼,只是自己都能从盖头看到她残留在脸上的泪痕。

对于容敏月,何慕枫在遇到加洛之前,在心里,把最好的位置留给了她,她成亲后,一直自律的自己开始花天酒地,结识了刚出道的樱花。

何慕枫想起当年,老天是公平的,长河一败,父皇把自己所有的职务都免了,但却有许多美人识英雄,并不象朝里对自己的抨击,把自己抨得一无事处,这容敏月算一个,樱花算另一个,她们爱恋着自己,自己在她们的心目中依旧是英雄,于是也在她们的爱恋中,真的恢复了以前的英雄气概。

何慕枫走出“勤政殿”,徐小海又走过来道:“皇上,刘相爷来了!”

“不是都散了,怎么又回来了!”

没一会刘典走了过来,走路也有些吃力,大约那条腿也跟这天气的缘故,何慕枫便走过去问:“典,怎么又回来了!”

刘典本一手撑着那条好腿,听了赶紧松开手,要行礼,何慕枫示意免礼:“有什么事吗?”

刘典才道:“皇上,还有一桩事,臣觉得应该是件大事!”

“你且讲!”

“关帝在北回一年多的时间,做的也是休养生息的事,长河之战,虽北回也遭重创,但未伤本质,眼下关帝在位比之铁真子在位的时候,国力又有了提高,这次关帝借皇上大寿之际来燕,臣认为后宫空悬,并不是件利事!”

“你所讲,朕明白,只是朕已经答应了洛儿,她回圣安却不进宫!”

刘典便道:“皇上,这后宫无后,就如成年男子未婚,怎么都能**话柄,而且,臣私下认为,郡主还是回宫比较妥当!”

何慕枫自明白刘典所担心:“洛儿打理‘悬壶医馆’也是一种打理,关笑天不可能在此事有什么话柄,他不也是后宫无后!”

“只是皇上,臣以为关帝无后,正是臣所担心的!”

“刘典你所担心的,朕明白,此事且先暂时如此吧!”

刘典听了只得应了一声:“是”便告退了。

何慕枫来到“悬壶书馆”,雨依旧未停,下了车,走上回廊,传来一片孩童戏耍的声音,听声音是从书馆那边传来。

何慕枫寻着声音走过去,却见牢儿穿着一身朱红色的锦衣,衣袍扎在腰带里,与一群书馆的孩子在玩击鞠,因为下雨,所以都在一个宽大的竹棚下玩耍。

牢儿玩得很开心,这里的孩子不知道他是太子,没什么尊卑之分,一群孩子不时争执打闹,或叫或嚷,牢儿也跟着叫跟着嚷,那身衣服即便是朱红色的,也看得出上面沾了不少泥土,头发也不知道是汗水打湿了还是雨水打湿的粘在额头上,还被扯散了一半搭在脸上。

不知什么原因,那群孩童忽又打了起来,牢儿立即奋勇当先,与他们很痛快地大打出手。

谢林急急忙忙走出来,把一群孩子喝住了,然后严厉地训斥了起来,那群孩子包括牢儿都低着头听训。

何慕枫看了一会,倒认为这谢林做翰林远没做这群孩子的私塾先生称职。

何慕枫看着低着头的牢儿摇摇头,不知道加洛是怎么个眼光,只要牢儿不在宫里,回到她身边,总是穿得大红大绿的,而那种红和绿都可以把人俗死。

何慕枫又不得不承认,在加洛身边穿得俗里俗气的牢儿,即使低头挨训也比在自己身边快活不知多少。

不想打挠谢林训斥这群淘气的孩子,何慕枫便沿着长廊往加洛的房间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谢诤的声音:“郡主,你都不知道王爷把我那五个姐夫惯成什么!”

加洛就笑道:“我哥惯你姐夫,难不成你姐她们会不高兴了?”

“我姐她们当然高兴了,每次回家,都快把我当菩萨供着!”

“诤,这些年如果没有你管着我哥,我怕他还不知道多败家!”加洛喜欢叫她这嫂子叫“诤”,比人家不过大一岁,却象比人家大了许多一般。

谢诤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王爷有什么败家的,他手里没银子则罢,但凡有点,哪一分哪一厘不是花在诤几个姐夫身上!”

加洛听了就笑了起来,谢诤这话把何慕枫也逗笑了,人家讲知子莫若母,这唐加浩真是知夫莫若妻,何慕枫不止听一个人讲过唐加浩与他五个姐夫的佚事,苏宁、刘典家里有个刘中,十一家有个岳父,容桓书家里有个容雨虎,这加浩最苦,有五个宝贝。

又听加洛讲:“诤,不过你这次的胎脉不好,按我给开的方子服药,平日少动,有什么事,支使个人传句话给我,我去看你,你可别折腾了,等这胎儿稳了,再出来走动!”

谢诤应着便道:“皇上怕是要回来了,我先回了!”

“你脸色也不好,回去就歇着,不要下地了,一会我会让人传话给我哥的!”

“这要传给王爷做甚,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都生过一个杭祺了!”

“什么不是大事,你在我哥眼里,啥事是小事,对了,这些日子府上的事就少操心些,且记不要太操劳了!”

“好了,好了,人家都省得了,你现在叮嘱起人来比我奶奶还怕人!”

“臭诤,敢损我,看我怎么掐你这张嘴!”加洛里说着,并没造次,吩咐人赶紧送回府,等把这些事忙完,才看见了何慕枫,然后小嘴一噘就道:“你又听我壁角!”

“你听与诤讲话,不想打挠罢了,跟听壁角有什么关系!”

“这几日这么忙,每日过来都是下午!”

“是呀,这几日是忙,你又不肯体贴为夫!”

“累了吧,来躺一下!”加洛赶紧岔开话,拍拍身边的倚枕,这些日子事多,何慕枫确实有些累了,走到榻边,躺了下来,加洛忙给何慕枫脱了靴。

加洛跟何慕枫回圣安,办这“悬壶书馆”后,也不知是不是长大了,虽然有时候还是跟牢儿一样顽劣,侍候人倒比以前精细、温柔了。

何慕枫拍拍身边道:“洛儿,也累了一天吧,来,陪枫哥哥躺一会!”

加洛漂亮的眼睛一瞪道:“我一整天都待在这里,不是爬着就是躺着,怎么会累?”

“那想不想陪枫哥哥躺一会?”何慕枫话刚一落音,加洛就扑了上来,在何慕枫旁边窝下来道:“我可是吃饱喝足,睡得香香,你不怕我吵着你,我就陪你!”

何慕枫伸手捋着加洛耳侧旁的头发道:“刚才我看见牢儿了!”

“不会又在淘气吧!”

“怎么会淘,我何慕枫的儿子,哪有淘的!”

“为什么你儿子就没得淘的?”加洛惊奇地道,“为什么是你儿子就不淘,为什么不是我儿子不淘呢?”加洛穷追不舍地问。

何慕枫得意地笑了起来:“你去问问,谁不说牢儿有其父之像,象你这样,跟其父有什么象的!”

加洛一听就不满了,立刻就腻到何慕枫身上叫道:“你损我,你损我!”

“枫哥哥怎么损你了?”何慕枫很得意,何慕枫就喜欢用很多方法把加洛骗到自己身上来,就是什么也不做,也喜欢她赖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滋味。

加洛腻到何慕枫身上就知道上了当,不过也不象以前那样迫不急待地就离开何慕枫,就在何慕枫身上腻着,忽想起什么爬到何慕枫面前问:“枫哥哥,这都五月了,七月就是你的大寿!”

何慕枫闭着眼嗯了一声,又听加洛问:“那要洛儿送什么寿礼,这次不带又送人的!”

何慕枫听了就笑了,伸手把加洛搂紧问:“说说,你除了送人,还有什么能送枫哥哥的!”

加洛却很得意地道:“那可是一年前,现在的洛儿可是今非昔比呀,洛儿眼下的‘书馆’经营得风生水起!”

“哟,真看不出来,枫哥哥的洛儿跟一年前有什么区别,让枫哥哥看看,好象不就是长胖了点,难不成是枫哥哥看走了眼?”说完就把手往加洛衣服里探,嘴里还得意地道,“让枫哥哥摸摸就知道了!”

加洛最怕痒,何慕枫手一碰到她的身体,她立刻叫了起来:“你坏死了,坏死了,你明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

“那人家是哪个意思呀?”何慕枫贪恋加洛的身体,也喜欢摸她的身体,加洛很敏感,摸她很有欺侮她的举动,但何慕枫就喜欢。

加洛使劲拍打何慕枫一会,慢慢适应了那种触摸,才没叫了,享受起何慕枫的抚摸了。

加洛忽又想起刚才的话:“你还没讲,要我送你什么寿礼!”

何慕枫看着加洛那张明显比一年前要有水色的脸,把加洛搂紧道:“真的要送枫哥哥礼物?”

加洛点点头,何慕枫便道:“那枫哥哥大寿那天,到宫里给枫哥哥当一天的皇后!”

加洛一听立刻就从何慕枫身上爬了起来道:“独这个礼我不送!”

何慕枫也爬起来问:“这样算不算是洛儿还没有原谅枫哥哥?”

加洛一滞,然后爬起来就跑出了房间。

何慕枫本想追出去,只是没想到一站起来脚踝就痛了起来,于是何慕枫就顺势跌到地上去了,他知道这种小伎俩对加洛最管用。

果然加洛听到响动赶紧又跑回来,见何慕枫跌到地上连忙叫了一声:“枫哥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洛儿!”又怕何慕枫是逗她,上前几步又停了下来。

何慕枫摇摇头道:“不知道怎么这两天脚踝、手腕好痛!”

加洛才赶紧叫徐小海等人进来,把何慕枫扶到榻上,然后紧张地问何慕枫:“怎么样,我看看!”说完就开始查看何慕枫的手腕脚踝。

何慕枫刚才之举虽不至于跌倒,但脚踝、手腕痛却是真的,所以加洛看了一下便道:“是旧伤,怕变天引起的,是不是这几日太累了!”

“嗯,这几日朝里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