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曜翬,就说嘛,那个叶可馨就是想害死琬凝吗。”江老四马上得意地插嘴,“怎么其它三包没事,独独琬凝这包有事?”

江翌潇一听,冷诮出声:“是啊?这也是我想问问凝儿奶娘的原因。馨儿昨日给孩子的点心,是一大包,而非四包,是我让江南分成四份,三包给了凝儿、冉儿、霖儿,一包我自己留下了,怎么我和霖儿、冉儿的这三包没事,偏偏凝儿的那包坏了?你们不是想说,江南也想害凝儿吧?还是你们以为祖母身边的管妈妈,也是帮凶?”

江翌潇此时,还真是觉得自己听了可馨的话以后,多了个心眼。

本来,他没想留下一包点心给自己的,可想想孙氏那天的针锋相对,他还是不甘心地从一大包食物中,拿了一些到自己的房里,还叫自己的奶娘林妈妈和老太太身边的管妈妈,仔仔细细检查了可馨送给孩子的礼物,为的就是防患未然。

第二百二十章 又一起阴谋(二)☆

青竹和小双极为“没出息”地输给了可馨和琬凝;可馨抓起琬凝的小手,和自己拍了一下,高兴地喊道:“我们赢了,凝儿好厉害!”

凝儿一兴奋,忘了赌气,和可馨相视一笑。六葑窳鹳缳

再下一个游戏,“心有灵犀”。一个比划成语,一个猜成语。

可馨把江南、江山也给拽了上来,两人别别扭扭的样子,尤其是江南比划时的滑稽样子,只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连江翌潇都笑的前仰后合,毫无形象。

玩得很尽兴,等到下午近三点,下山的时候,霖儿和云染,抓住可馨的手,一个劲问:“馨姐姐,什么时候再带我们上山玩?湄”

琬凝虽然没问,可也是看着可馨,满脸的向往。

可馨见了,连忙说道:“你们问问姐姐,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就定什么时候来玩好吗?”

琬凝一听,刚刚被忽略的闷气,一下子消散了不少,看着可馨,语气虽是不甘不愿的,可是眼睛里,已经带了笑意,“你还有两个月多点就要出嫁了,哪有时间玩?等以后再说吧。谯”

别扭的小屁孩,真是可爱的让人想咬一口。可馨忍不住想笑,回到山脚下别院里,又给三个孩子把从南方带回的小吃、工艺品,还有她自做的点心,一起打包,递给了江南和江山。

想了想,然后提醒江翌潇,“这些吃的东西,用的东西,你不要给侯府任何一位孩子,连你嫂子和侄子,都不要给。找一个心腹之人保管。不是我多心,你那个侯府,水太深了,谁好谁坏,我一时看不出来,却不得不防。还有,这些食品,尽量在明天一天之内,全部吃完,天热,不能放时间长。”

江翌潇点点头,对江南说道:“交给三个孩子的奶娘,独自保管,不准出一点差错。

当天孩子确实没事,可第二天晚上,琬凝突然肚痛,接着就上吐下泻病倒了。

于是老太太和孙氏,还有威北侯,二话没说,都把怀疑的焦点,集中在了可馨的身上。

孙氏首先问道:“听云染说,你们昨天和叶小姐出去玩了,是不是昨天,吃了什么不适当的东西?”

被叫来诊病的太医,马上摇摇头否定,“昨天白天要是吃了不合适的东西,昨天夜里,或是今天白天,就该不好了。”

杨氏犹犹豫豫、半天才鼓起勇气,看了江翌潇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叔,听凝儿说,弟妹给他们带了不少南方的食物,会不会带回的食物,时间太长,变质了?”

老太太一听,马上惊叫起来,“没错啊,现在虽说已经入秋,可秋老虎还是很热的。快看看,是不是那些东西有问题。”

琬凝的奶娘,赶紧回去把东西拿过来,打开一看,马上就闻到了一股馊味,于是,孙氏得意了,马上冷笑道:“哎哟!这还没进门,就容不下嫡长女了。”

威北侯一看,也气大了,冲着江翌潇吼道:“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如何能娶回来?”

江翌潇冷眼看着自己这些所谓的亲人,忍不住一阵一阵心寒。

真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不把馨儿从自己身边弄走,他们真的是不会善罢甘休啊!

太医一看那变馊的食物,只好回答道:“这倒是能引起大小姐上吐下泻。下官看了大小姐的呕吐物,里面没有有毒成分,应该是食用了什么不洁的东西。下官给开药方,但是要是吐得厉害、泄的厉害,最好请《杏林春大药房》的吴先生来看看,她的药,见效快啊。”

江翌潇吩咐了江山和江南几句,没有多说什么,在威北侯和老太太“不能要她来看,那凝儿岂不更危险?”的嚎叫中,在杨氏愧疚不安的神情中,在孙氏的冷笑中,飞身上马,去了香山别院。

半个多时辰以后,江翌潇带着可馨飞身赶到,可馨一见琬凝病症,果断地扎上了吊瓶,接着就开始化验。

结果出来,竟然发现是沙门氏菌感染。本病全年可见,发病高峰在7~11月份。此时正值夏秋季节,天气热,食物易被细菌污染;由于天气热,人们常喜食冷食,胃肠道屏障功能减弱;蚊蝇多,污染食品机会多。

可馨一边往吊瓶里加抗生素,一边对江翌潇说道:“吃了什么不洁的食物了?”

江翌潇冷笑着答道:“馨儿,还真叫你说对了。说是你昨天给的东西,都腐烂变质了,是吃了你的东西所致。”

可馨震惊地摇摇头,“不可能,我今天还吃了,根本没有事。”

江翌潇再次冷笑,“哼!我也吃了,也没有事,不知怎么凝儿的点心,就全馊了。我已经让江山、江南,把凝儿他们奶娘和你送的点心,全部看守好了,等一会我再跟她们算账。”

可馨心疼地看着他,又看看痛苦难安的无奈,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暗忖,这些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满意自己,要对付自己,冲她来就是了,干嘛要害凝儿?真下得去手?太心狠了!”

琬凝正在那难受,听见可馨叹气,又见她丝毫不嫌脏地为自己清理呕吐物、排泄物,不由一阵愧疚。她千防万防,却没想到,还是被人利用了。

没有人知道,她压根就没有吃可馨送她的点心,昨晚她在老太太那里吃了好几只蟹子,今天上午在大伯母那里吃了好几块绿豆糕,晚饭和是和老太太、爷爷、爹爹、弟弟、妹妹和家人一起吃的。

这些人又有谁会害自己?她想不明白,难道真的为了对付馨姐姐,这些亲人们,竟然狠心地对她下手了?

琬凝的心好痛,肚子痛,都被心里的痛,盖了过去。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可馨虽然为她注射了胃复安注***,可还是一刻不停地为她按摩可以止吐的内关穴,推拿任脉,推膀胱经。

四十分钟后,琬凝呕吐的症状缓解,腹泻的频率,也间隔长了。

江翌潇见女儿的病症缓解,对她说道:“你看着她,我去去就来。”

可馨点点头,知道他去调查琬凝生病的事去了,乖巧地点点头,温柔地劝慰道:“我知道,你别太生气了,气坏了,不值得。”

江翌潇点点头,走了出去,来到了客厅。

威北侯马上不放心问道:“凝儿咋样了?叶可馨真的能把她治好?”

江老三一听,马上满脸担忧地叹了一口气,“曜翬,你别怪我们多事。凝儿可是灵芸公主留下的唯一一个孩子,真要是有什么,咱们整个侯府,都要跟着陪葬。”

“是啊。曜翬,你糊涂啊,这事肯定是那个女人干的。她知道琬凝反对她嫁给你,就下了毒手。”江老四也跟着喊道。

江翌潇看着满满一屋子的人,除了他的寡嫂和侄子,担忧地看着他,其他人的表情,或憎恨、或怀疑、或幸灾乐祸,就连之前,已经表示支持他的祖母和父亲,都带着责怪目光,不满地瞪着他,无声地谴责着他。

江翌潇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悲愤,大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当中,是谁想加害馨儿,挑起馨儿和琬凝的矛盾,不过,要是被我查出来了,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敢陷害、伤害我江翌潇的女人和女儿,我必要他付出血淋淋的代价!江山、江南,把你们夫人,昨天给我们的东西,全部拿过来,让祖母和父亲过目,把三位奶娘一起带过来。”

不一会,江南、江山,带着三位奶娘,拿着可馨送的食物,一起来到了客厅。

江翌潇对江南说道:“把你查到的情况,如实禀告给老太太、老爷听听。”

“是,相爷。”江南躬身施礼,清晰地说道:“这里有四包食品,是昨天夫人给的;可是只有大小姐这一包变质了,其它三包到现在还都没坏。”

“你看,你看,曜翬,就说嘛,那个叶可馨就是想害死琬凝吗。”江老四马上得意地插嘴,“怎么其它三包没事,独独琬凝这包有事?”

江翌潇一听,冷诮出声:“是啊?这也是我想问问凝儿奶娘的原因。馨儿昨日给孩子的点心,是一大包,而非四包,是我让江南分成四份,三包给了凝儿、冉儿、霖儿,一包我自己留下了,怎么我和霖儿、冉儿的这三包没事,偏偏凝儿的那包坏了?你们不是想说,江南也想害凝儿吧?还是你们以为祖母身边的管妈妈,也是帮凶?”

江翌潇此时,还真是觉得自己听了可馨的话以后,多了个心眼。

本来,他没想留下一包点心给自己的,可想想孙氏那天的针锋相对,他还是不甘心地从一大包食物中,拿了一些到自己的房里,还叫自己的奶娘林妈妈和老太太身边的管妈妈,仔仔细细检查了可馨送给孩子的礼物,为的就是防患未然。

第二百二十一章 想给她个难忘的生日(一)☆

虽说学医,没有考状元来的更光耀,可是,能像可馨这样,做一个享誉大周的名医,可是比他之前做个纨绔强多了。六葑窳鹳缳

提起《杏林春大药房》的吴仁大夫,谁不翘大拇指?现在连外地一些病患都听说了她的大名,纷纷来京城求医。

什么肺痨,长瘤子开刀这样的疑难杂症,只有吴先生能治。

今天来的人当中,有不少是才知道可馨真正身份,以及她和江翌潇的婚事的,不由好奇到不行。

吴仁的鼎鼎大名,他们是知道的;可是没有看过她的真面目,整天捂着口罩湄。

再说着女装的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倾国倾城之色?能让他们这位很少动情的大周朝第一君子,满脸温馨,嘴角一直含着幸福的微笑?

兵部尚书原是四十有二,原是江翌潇一年的进士,江翌潇状元,他榜眼。只是这位榜眼,比江翌潇大了整整十几岁。

对自己这位同窗,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喜怒不形于色,基本没有见他露出过今天这样的笑容谯。

于是,当即就开起了玩笑,“曜翬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歹我们是同窗啊,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给吾们来了个密不透风呢?”

刑部尚书一听,跟着凑趣,“你偷着乐吧,好歹你知道了曜翬的婚事,就得知吴先生是个女的,而我呢?我可是认识吴先生好久了,我到今天才得知她是个女婵娟。你们不知道,那些日子,看着曜翬盯着叶小姐看,我还以为曜翬喜欢上男人了,这把我给郁闷的!”

话音刚落,醇亲王驾到,大咧咧地喊道:“曜翬啊,听说今天是双喜临门,一是给凝儿贺寿,而是庆祝你订婚,新娘子是治水功臣叶老二的女儿?”

说完,马上冲叶老二吆喝上了,“老二,把你女儿叫出来给本王瞅瞅,配不配得上曜翬老哥。”

刑部尚书一听乐得,笑了个前仰后合,“王爷,你以后要叫曜翬女婿了,可不能叫老哥了。”

“为什么呀?”醇亲王憨呼呼地问道:“本王可没有那么大的女儿嫁给他,倒是有一个干儿子,正好到了议亲的年龄,你们谁有合适的女儿?本王的干儿子,长相出众,充满智慧,生花妙手,不好的女子,本王可不要啊,配不上我干儿子。”

他这话一说完,刑部尚书直接就出溜到地上去了,“哎哟喂!笑死微臣了,王爷,你这个干爹当得,太糊涂了!”

严铮也笑的揉肚子,冲着江翌潇挤眉弄眼,“曜翬,这回你亏大了,比咱们都晚了一辈。”

江翌潇瞪了他一眼,“我乐意,你管得着?”

醇亲王被一干人笑的莫名其妙,最后忠勇侯对他说道:“你的干儿子,是个女的,马上就要成为曜翬的小媳妇了。”

消息太过震撼,醇亲王当即就成了喷壶,“你说什么?那小子是女的?”

“恩啦,她就是叶知府的二女儿——叶可馨,也是《杏林春大药房》和《民悦养生食坊》的吴先生。”刑部尚书回答道。

“哎呀!”醇亲王一拍大腿,反应过来以后,懊恼地连连摇头,“我真傻呀!怎么就没看出她是个女的?本王还纳闷,怎么会有比女人还要好看的男子呢,这要知道她是个女娃,我就先下手为强,她是不是也轮不到给曜翬做媳妇了?后悔!后悔呀!”

江翌潇一听,马上像只老虎似的瞪着他,一副随时都要把他撕了的模样。

醇亲王一见,马上双手掐腰回瞪过去,不满地叫嚣道:“怎么了?本王干女儿已经被你抢走了,我过过嘴瘾都不行吗?”

大伙一听,哈哈笑了起来。

唯独两个人没笑,一个是江翌豪,一个是赵文涛。

眼前的一幕,让赵文涛心里酸涩的如同喝了整整一大缸醋;想到那个在自己病危时,面带微笑鼓励自己,不要放弃的小女人;想到她看见自己从昏迷中醒来时,眼含泪花的俏脸;想到自己马上怕是连看一眼她的资格都没有,赵文涛眼睛湿润了。

转身站起来,朝外走去。

江翌豪一看,眼珠一转跟了出去,高声叫住了他,“文涛兄,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

赵文涛现在对这个昔日的狐朋狗友,实在不愿搭理,于是冷冷地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闷闷不乐了?小爷我高兴地很,你少给那里放屁!”

江翌豪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凑近他面前,四下看了看没人,然后低声说道:“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阻止她嫁给我哥,就看你有没有胆量了。”

“什么办法?”赵文涛知道江翌豪和江翌潇关系极为恶劣,马上猜到他要出馊主意了,于是,装着感兴趣地问道。

他是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可馨的,哪怕是亲兄弟,何况眼前之人,还只是酒肉朋友?

江翌豪那里是真心相帮赵文涛出主意?他分明就是羡慕、妒忌、恨心理作祟,在那想着要坏掉哥哥的大好姻缘。

因为那天在诚郡王府,惊鸿一现间,他也看见了可馨的容貌,对这位美的像仙子的女子,也是恨不能马上据为己有。

为此他回去就给孙氏提过,“娘,难怪丞相大人会为那个叶可馨抱不平呢,娘,那个叶可馨,可是比她堂姐叶凡蕾长得漂亮多了,跟个仙女似的。娘,你派人去提亲,让她给我做贵妾呗?”

孙氏毫不犹豫,一口就回绝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活腻歪了?敢动那个贱种女人的心思?被他知道了,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你不会忘了娘亲那次想看他笑话,把叶家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设计给他,却被他把你给坑了的事情了吧?要是再偷鸡不成,可不就是蚀把米这么简单了。”

可是眼看着这个美丽、能干,还能挣银子的女人,落到丞相哥哥的手里,他是真的不甘心,不甘心!

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让他得到,宁愿毁了她。

江翌豪想到这,拿出一包药粉,递给了赵文涛,“这是最厉害的春药,只要一点,就算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yin娃dang妇,你只要买通叶可馨身边的丫鬟,让她把叶可馨引出来,我保证帮你达成哎呀。。。”

话没说完,就被赵文涛一拳捣在了嘴上。赵文涛拳打脚踢,外带怒骂,还不解气,“你个畜生!她可是你未来的嫂子,你怎么忍心害她?啊?我告诉你,我是喜欢她,可就算是得不到她,我也会为她祝福,而不是去毁了她。你这个垃圾,再叫我知道你想害她,我就宰了你!”

骂完,又踹了江翌豪两脚,这才气汹汹地离开了。

两人都没注意到,不远的桂花树后面,就站着可馨和青竹、小双。

三人想摘点新鲜的桂花,泡在茶水里,却没料到,会看见、听见这么一出戏。

可馨拿出纱巾蒙着脸,走到江翌豪面前,摇摇头遗憾地叹道:“相爷就你这么一个嫡亲的弟弟,你为什么不能和相爷好好相处,反而要处处设计他、事事陷害他?这种做法,岂不是自毁长城?人人都说,‘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血浓于水’,‘家和万事兴’,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你们不懂吗?

说到这,可馨连连摇头,“瞧瞧你们母子,净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真的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你想想我说的话吧,以后不要再生怀心事,人在做、天在看,做个人人尊敬的好人,不比被人家骂着纨绔强吗?”

说完,扔给他一包药说道:“这药治跌打损伤很管用,哪个是内服,哪个是外敷,都写着呢,青竹、小双,带他去把伤口处置一下,别感染了。”

青竹怒骂:“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管他干嘛?让他流血死了才好!”

“胡说什么?”可馨轻责道:“他再混蛋,可也是大人的亲弟弟,是侯爷的亲儿子,是即将要成为我的小叔子的人,带他去治伤,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说完,回头对江翌豪摇摇头,“你如果不想丢人,就不要说出实情。”

江翌豪被可馨的言行,弄得彻底愣住了。他想到可馨回来再砸他一顿,或是把这件事,赶紧告诉江翌潇,还就没想到可馨会帮他隐瞒。

特别是可馨说的这番话,让他无法不动容。“长嫂比母,你见过母亲,嫌弃自己孩子的吗?他再坏,我也不能嫌弃他呀。”

按常理,她不是应该叫人再砸自己一顿,不管自己死活才是,而不是为自己治伤,可是,她没有。

江翌豪想都没想,一句话脱口而出,“你就不担心我利用你给我的药,诬陷你害我?”

可馨看着他,非常干脆地回答道:“我相信你还没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就算你真的坏到无可救药,只要你受伤,我依然会治。”

第二百二十二章 想给她个难忘的生日(二)☆

说完,优雅转身离去,步履轻盈摇曳,婀娜多姿,晃得江翌豪一阵失魂,在青竹的催促下,才乖乖地爬起来,去处置伤口。六葑窳鹳缳

男宾这边,少了赵文涛和江翌豪,气氛其实还是很融洽的。

徐鸿远虽是亲王,可是他为人豪爽,没有什么心眼,所以,大家都不怕他,也没有因为他在,而有所顾忌。

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说笑,对于可馨自酿的葡萄酒和青梅酒,还有亲自指挥厨子做出来的菜,是赞不绝口。

醇亲王首先酸溜溜地说道:“这些真的都是我那干女儿教厨子做的?这酒也是她亲自带人酿的?曜翬啊,你说你小子咋这么有福呢?这菜和酒,比宫里的御厨弄的还好。不行,本王以后要经常来蹭饭,不然,本王这个干爹当得也太窝囊了!湄”

“是啊,是啊。”忠勇侯也趁机跟着乱,”王爷这话可是说到我心坎里了,咱们一起过来,吃他喝他的,我的小姨子,就这么给他了,我这个做姐夫的很是不爽。“

有这两人带头,大伙开始向江翌潇灌酒,本来想把江翌潇灌醉,无奈江翌潇海量,连灌了一大坛子酒,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众人不服,还想再灌时,却听到了一阵悠扬动听,从未听过的琴声,接着,飘渺空灵,如山涧溪流般清澈的歌声,传了过来,“漫天飞舞一片荒谯芜

满眼风雪和眼泪都化做尘埃

再多的苦于事无补

忘记所有才能够重来

镜中的人渐渐模糊

心中的你慢慢清楚

无情的雪打湿双唇

泛出冷冷一丝苍白

曾经和你去看的海

早已冰冻不再澎湃

那段时光已悄然离开

而我的心不复存在。。。。。。”

可馨为了激励琬凝,才选了这首《飞舞》。只是这样的歌曲,大周朝土著人自然没有听过。

赵文博琴棋书画皆通,马上按耐不住,对江翌潇说道:“丞相大人,不介意我到后面去听听曲子吧?”

醇亲王一听,大掌一挥,嗷嗷叫唤,“走走走,都去听听,他想金屋藏娇,咱们偏不让他如愿。”

江翌潇没办法了,想想早晚都要把可馨介绍给这些好兄弟,再加上他也很想听听小丫头唱歌,也就没有阻止,站起身,跟在了一干心急火燎的好兄弟身后。

到了那里,只见一首歌已近尾声。可馨身穿银红云锦白纱里的对襟衫子,外罩蜜玉祥云玉罗宽袖衣,下着银粉掐金丝双面绣花凤裙,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羞娥凝绿,一双眼睛清眸流盼,整个人宛似巫山瑶姬,俨若洛水神女。

见他们来了,虽然俏脸泛红,可还是大大方方过来深施一礼,先向醇亲王请安,“女儿见过父王,父王万福金安!”

醇亲王第一次见她着女装,都看直眼了,就觉得用什么词汇称赞他干女儿,都不为过。

傻愣愣的,半天才在严铮的催促下,连声说道:“干女儿,快快请起,你这小。。。丫头,诚心想要你父王的老命是吧?都被你吓着了,一会男、一会女的。”

可馨微微一笑,犹如百花初绽,芳香馥丽,“是女儿不好,不该瞒着父王。”

说完,又去给驸马等人行礼,可还没有弯下腰去,就被醇亲王拦住了,“你是本王的干女儿,是郡主,谁敢要你行礼?不用见礼了,父王你是被你的歌声引过来的。乖女儿,没想到你唱曲子这么好听,以后能经常唱给父王听么?”

“休想!”可馨还没回答,江翌潇马上恶狠狠地抢着说道。

“凭啥呀?”醇亲王委屈地喊道:“馨儿是本王的干女儿,该你什么事?”

“出嫁从夫。”江翌潇回答的干脆、坚定。

“可是她还。。。”醇亲ang刚把话说了一半,就被琬凝跑过来打断了,“舅舅,您别吵吵了,快坐下,看凝儿、冉儿、霖儿和馨姐姐一起表演啦。”

醇亲王来兴趣了,摸摸一丫头的头问道:“哦?你们还要表演?”

“嘿嘿。。。”琬凝笑得如同银铃,“本来只有妹妹和弟弟,还有馨姐姐一起唱曲子的,是凝儿非要参加的。”

可馨笑颜如花,一双眼睛,亮的如同天上的星辰,“我想给凝儿过一个难忘的生日,父王您不会不高兴吧?凝儿一直背负着压力和愧疚,馨儿想让她快乐地生活,不想她不开心。”

醇亲王一听,了然地点点头,赞许道:“你做得对,这孩子这些年,确实很苦。”

可馨听醇亲王这么说,爱怜地拉起琬凝的小手,对她柔声说道:“你去教弟弟、妹妹怎么排队好吗?我来弹琴,就按着早上我们练习的那样。”

说完,可馨走到古筝面前站住,弹奏起了鲁冰花的前奏,不一会,三个孩子齐声唱道:“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

闪闪的泪光鲁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