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徵:又称过大礼.类似今天的订婚。江翌潇送的彩礼,堪称大周朝之最,仅比当年的灵芸公主少了一些只有皇家公主,才能使用的物件。

就这,江翌潇还满怀愧疚地对可馨说道:“宝贝,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不能越过她去,其实在我心里,真正的妻子,只有你一位。公主也好、韩氏也罢,我都没有爱过她们。有些东西不能使用,那么我就送你黄金白银好了。三万两黄金,七万两白银,我要让你成为大周最富有、最幸福的女人。”

可馨一看聘礼单子,东珠一百二十颗,南珠一百二十颗,镶鎏金镶玉嵌宝蝶簪花小插二十支,金镶宝蝴蝶小插十支,银鎏金镶玉嵌宝蝴蝶啄针十支,银鎏金镶玉嵌宝蝶赶花顶簪、挑心、边簪、小插共五套,金累丝蜂蝶赶花钿两套;金镶玉嵌宝万寿顶簪、万寿字挑心、金镶玉嵌定吉祥鬓钗一对,珠宝璎珞围髻十套。”

镀金匣一件,五彩瓷白地蒜头瓶一件,铜掐丝珐琅满堂红戳灯两对,金丝绣牡丹的嫁衣八套,鸾翎掌扇一对。

黄金缀红丝嵌夜明珠绣鞋十双,金丝臂钏十副,珊瑚手镯、项莲、银环、耳坠、璎珞共十套,由京城最大‘珍宝斋’打造的金累丝银镶玉嵌宝的头面首饰二十副,纹银七万两,黄金三万两,并各色华贵的床褥被子三十六套,雪花锦迎盆五件,寻常各种服装十二套,凤冠两顶。。。。。。”

可馨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小声惊问:“你哪来这么多的金银财宝?你俸禄有限,难道手下还有其它生意?还是你。。。曜翬,你可不能挣那些不干不净的银子,知道吗?我情愿自己多辛苦,也不要你以身犯险。”

江翌潇听小女人这么说,不由又气又喜。喜的是丫头和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情愿自己辛苦,也不要他犯法。真是应了那句话,家有仙妻夫祸少。

生气的是,她怎么能怀疑自己是个贪官,挣些不干不净的银子?

自己的天煞门,做的可都是正当生意,连偏门都不去捞。

江翌潇惩罚性地咬了可馨的嘴唇一下,“你就这么不信任你的夫君?放心吧,爷的银子每一两都是干净的。你别忘了,爷是天煞门门主,天煞门下的生意,遍及全国。以后,有你这个当家主母,就等着你把它发扬光大了。”

这回轮到可馨震惊了,看着江翌潇,一双剪水秋瞳,闪闪发亮,比黑宝石还要璀璨,“你真是天煞门门主?没有骗我?哇哦!我捡到宝了,我还以为你是装的,原来你竟然还是江湖第一大帮的首脑。哈哈。。。我真有眼光!”

得意、娇憨的样子,看的江翌潇,小心如同猫爪,将她搂进怀里,好一番揉搓,直到他下面那根超大壮硕的小小潇,开始提抗议。

嗯。。。主人太不够意思啦!只顾自己爽,忘了本老弟已经近二年没食荤腥了(韩氏病重,就没在一起。)。

江翌潇忍不住在可馨耳边低喃:“小妖精,真想现在就把你娶回去,只给你两个半月时间准备,十月二十八号,必须完婚。

请期:就是择吉日完婚。旧时选择吉日一般多为双月双日,不喜选三、六、十一月。

这家伙不顾叶承安和朱氏反对:“我们馨儿明年七月才及笄,再说了,八月二十八号她姐姐出嫁,十月就嫁妹妹,这也太赶了,才两个月的时间,我们啥都没准备呀!”

此时,某潇霸道尽显,说话干脆,毫无商量余地,“我会派人过来帮你们准备,就这么定了,我宁愿到馨儿及笄时圆房,也不愿意再等到明年完婚,我不放心。”

他是真的担心,这些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悄悄进行的,没有透出半丝风声,就怕被好色皇帝知道,来搞破坏。和皇帝争夺女人,不容易啊!

事情敲定,可馨开始忙碌了,古代的嫁衣,都讲究亲手绣。

再一个情况就是,叶承安要到中原赴任,他想买房子,江翌潇不让,“爹,您一走,府上没有男丁,留下她们娘几个单住,多不安全?再说现在京城好地角的房子,贵的要死,我这里的房子这么大,还有人看守,你们住在这里我还放心。别买了,这院子,是我送给馨儿的生日礼物,你们爱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等爹调回京城,或是大舅子结婚再买房子也不迟。”

江翌潇的房产很多,送给可馨及家人,他是一点都不心疼,爱屋及乌这话可是没说错。

而且,这几天朱氏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对待江翌潇比对待叶宇琪还好,女婿一来,就叫可馨熬汤为他进补,连叶承安都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

齐慕彦朱氏也喜欢,但是他学业太忙,来的时候没有江翌潇多,也没有江翌潇脸皮厚,七早八早,一口一个娘的叫着。

这人相处时间长了,总是有感情的,朱氏想想江翌潇没有亲娘,就把他当做亲儿子疼爱。

齐氏和皇后娘娘衷心地为可馨感到高兴。只是皇后娘娘吓得都没敢告诉自己儿子,馨姐姐要出嫁了,怕儿子知道了闹腾。

可馨在两家长辈见过面以后,约见了琬凝和霖儿、云染。

琬凝已经从大伯母杨氏嘴里,得知父亲要迎娶馨姐姐了。

杨氏当时含泪说道:“我可怜的凝儿,又要有新母亲了。也不知道你的馨姐姐,嫁给你父亲以后,还对你好不好;要是不好,你可咋办啊?”

琬凝一听,就把自己关进屋里去伤心了,连晚饭都没吃。

第二天,江翌潇带她和霖儿、云染去香山脚下约见可馨,都没有敢对她明说,只告诉她去上山玩。

到了那里,琬凝一看可馨等在山脚下,一下子就明白了。

看着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兴高采烈地扑过去,而是用极为防患、怀疑的目光,不停地打量她。

可馨怜惜地看着她,走到她身边柔声问道:“是不是因为馨姐姐要嫁给你们父亲,心里不好过?姐姐能理解,你害怕之前都是姐姐再利用你,接近父亲;更害怕姐姐以后成为你的母亲,会对你不好,对不对?”

琬凝没想到她问的这么直率,看着她委屈的眼泪,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流了出来,“你为什么骗我?你不是说,不嫁给我爹爹的吗?”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上 山 野 炊☆

可馨温柔地为她擦眼泪,温柔地搂着她,真诚地说道:“姐姐没有骗你,姐姐之前,真的没有想到会喜欢上你的父亲,也没想到会嫁给他,他对我来说,就像长辈。六葑窳鹳缳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意识到自己开始喜欢你父亲,我犹豫过、矛盾过,甚至抗拒过。我觉得好对不起你们,尤其你和云染。”

琬凝一抹眼泪,气哼哼地说道:“对啊,爹爹为了你,把二姨娘和三姨娘,还有栖月、红莲,都送走了,二姨娘哭的都快晕过去了,染儿也是,因为你,我们府上都乱套了。馨姐姐,你太自私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你真的只是为了接近我爹爹,才对我好的吗?

江翌潇一听,马上火了,刚要过来,就见可馨冲他摆手,于是强忍着怒气,转过了身子。

可馨看着三个孩子,忍不住双目蕴泪。三个孩子,尤其是琬凝,已经完全懂事,而这样的岁数,又是最容易受到别人蛊惑的时候,要怎么样,才能打开他们的心结?

可馨想了想,开口问道:“二姨娘、三姨娘、还有栖月、红莲,以前对你和霖儿、云染好吗?除了她们,还有谁因为我要嫁给你父亲,而痛苦难过?你所说的府里都乱套了,是指什么?滟”

琬凝闻言,一下子愣住了。貌似这四个女人,对自己和霖儿、云染都不是太好。

即使二姨娘是云染的亲娘,可是这个女人除了利用云染,叫父亲多去看望她,她好向父亲要东西以外,对冉儿也不是很关心。

琬凝低着头闷闷地回答道:“祖母也不高兴,还有大伯母和智哥哥。他们都担心,父亲因为你,再也不管他们和我们了。损”

杨氏?那个寡嫂。可馨眼前浮现出杨氏温婉娇柔的模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都跟琬凝说了什么?江翌潇再娶,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可馨想了想,突然问道:“琬凝,你觉得我要对你们不好,你爹爹会听之任之吗?你再回忆回忆,我跟你认识以来,可做过一件伤害过你们的事情?再说了,你们想想,我为什么要害你们?如果你们受伤害,你们的爹爹会伤心难过,他伤心难过,你们觉得我会开心吗?琬凝,爱屋及乌这个成语,你听没听过?如果真的爱你们的父亲,就应该发自内心的对你们好,只有你们好了,他才会开心;只有他开心,我才会幸福。你既然说我自私,就算为了我自己,你觉得我会那么傻,去做让你们父亲憎恨我的事情吗?至于送走那四个女人,包括云染的姨娘,如果她们要是安分守己,你们爹爹又怎么会容不下她们?无非是将她们扔在院子里,任她们自生自灭好了;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她们要是利用你们使坏,或是伤害你们怎么办?你们难道忘了霖儿铅中毒的事情啦?”

云染此时好像听懂了,突然说道:“我不喜欢姨娘,她经常叫我装病,然后叫父亲来看我,我要是不听话,她就打我,还不让我告诉爹爹。馨姐姐,我喜欢你做我母亲。”

霖儿一听,也一头扑进可馨怀里,撒着娇,“母亲、母亲,你嫁给爹爹吧,那样我就可以天天吃糖醋排骨。”

琬凝被弟妹的临阵倒戈,刺激着了。狠狠地瞅了两人一眼,然后瞪着可馨,别别扭扭地说道:“我是不会叫你母亲的,我的母亲只有一个,她就是灵云公主。”

可馨称许地点点头,笑咪咪地夸道:“当然,凝儿真是懂事,母亲这个称呼是神圣而伟大的,当然不能乱叫。我支持你,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朋友,你可以叫我名字,也可以还叫我馨姐姐。当然,如果以后我对你确实不好,你也可以不理我,总之,你怎么对待我,我都没有意见。”

“哼!谅你也不敢对我不好。”琬凝小脖子一梗,依然接收不了父亲娶馨姐姐为妻,在那闷闷不乐。

可馨也不逼她,更不生气,拉着云染,抱起霖儿,对江翌潇笑道:“走吧,我们上山。”

琬凝看着可馨的温暖柔软的小手,不再牵着她,而是牵着妹妹,抱着弟弟,和父亲有说有笑,留她在后面,和青竹、小双、江山、江南走在一起,就像是多余的人一样,心中不仅又酸、又涩、又空、又痛。

不由想起了之前和可馨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整个人都有些傻了。

那么多欢乐的时光,都是馨姐姐带给自己的。那样一个和善、真诚,对待自己如同亲人一样的女子,真的会是不择手段,利用自己嫁给父亲的阴险小人?

琬凝纠结地皱着眉头,跟在四个人后面,一句话都没有。

可馨走了一会,终是不忍心了,放下霖儿,走到琬凝面前,用手揉了揉她皱在一起的眉头,叹了一口气,“唉。。。凝儿,你到底在纠结什么?你如果担心我是利用你,而嫁给你父亲,你大可以不搭理我、防着我,而不要苦着自己,让自己不快乐;看着你这样,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宝贝儿,不要皱着小眉头了,好吗?过来和我们一起,你不要担心你父亲,从此不关心你们,他永远都是你们的爹爹,你没有失去什么,一切还和以前一样,只不过馨姐姐离你更近了一点,可以天天和你玩,可以天天讲故事给你们听,可以天天做好吃的给你们吃。这样不好吗?”

琬凝一听,想了一会,勉强地点点头。

可馨一见,忙拉起她的手,指着半山腰说道:“我们爬到那里去吧,那里有很好吃的野果子,我前天爬上去摘下来试验过了,没有毒。那地方有个很大的山坡,我们到那里野炊。”

琬凝正处于七岁爱玩的年龄,一听有野果子可采,还有没听过的什么野炊,终于舒展了眉头,虽然没笑,但总是给面子的点点头。

带着三个孩子,走走歇歇,到了那片大山坡,孩子们累的小脸红扑扑的,可是一看那片红彤彤的野果子,都高兴地去摘。只是在霖儿刚要放进嘴里吃的时候,琬凝厉声喝止道:“弟弟不要吃。”

说完,一脸戒备地看着可馨。

可馨和江翌潇面面相觑,江翌潇忍不住对可馨抱歉地摇摇头。

可馨笑了,并没有生气,而是对想要哭泣的霖儿说道:“霖儿,姐姐是为你好,这野果子还没有洗干净,吃坏了肚子怎么办?霖儿是个男子汉哦,是不是应该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霖儿很听话地说道,破涕为笑了。

可馨把孩子们摘的果子放进瓷盘里,对青竹说道:“把这个洗干净,然后把吃的东西,和油布拿出来,宝贝们,是不是饿了?来,我们开饭喽。”

一块黄油布铺在地上,可馨将裙子理好,席地而坐,和青竹一起,从江山拎着的食盒里,拿出馒头、面包、肉串、鸡翅、打理干净的鱼、虾、寿司、五香驴肉、酱牛肉、酱肘子肉,各种蔬菜。。。

最后对江南说道:“江侍卫,帮我把炉子生着了行吗?”

江南这才反应过来,一边回答:“是。”一边摆炉子。

青竹见了,走过去不客气地说道:“看你笨手笨脚,就不像会弄的样子,算了,你去坐等着吃吧,还是我来弄。”

江山看见了,马上笑着走过来献殷情,“青儿姑娘,我帮你弄。”

小双一见,摇摇头,走到了一边,开始摆放碗和盘子。

江山、江南都是孤儿,今年也已过了二十岁,却一直没有对象。

可馨问过大小双,两人都表示不想嫁人;而江南和江山,对着二人,好像也不是很感冒,倒是对自己身边的青竹,有那么丝意思。

倒也不意外。青竹这一年多,被可馨调教的,像是换了一个人,正是应了那句话,“满腹诗书气自华。”

知识丰富了,又经常跟着可馨见世面,所以小丫头整个人现在看上去,就连小户人家的小姐,也比不上。

这样在野外席地而坐,边烤边吃,很随意的就餐方法,别说是孩子,连江翌潇为首的几个大人,都没见过。

江南、江山互相攻击,“你烤的没我这个香。”

“什么呀?你那个都糊了,我这个才正好。”

青竹最是熟练,烤的也最好吃,叫可馨教出徒了。

小双则负责运输,可馨忙着为琬凝和江翌潇挑鱼里的鱼刺,父女两都爱吃鱼;忙着把肉串上的肉,剥进霖儿和云染的盘子里,怕钢签戳着两个小家伙。

江翌潇心疼可馨,想亲手朝她嘴里塞吃的,可当着孩子和部下的面,又实在磨不开面子,只是不停地看她两眼,怜惜地说上两句,“你也吃啊,别光顾着我们。”

那红红的野果,被可馨切成小块,用自制的酸奶一拌,白的红的,煞是好看。

可馨尝了一口,然后挖了一勺递给了江翌潇,笑得像个得意的小狐狸,格外娇憨可爱,“哈哈。。。味道不错,尝尝我自制的果粒优酸乳。”

江翌潇最爱这个样子的可馨,脸上愉悦的笑容,不仅让他的部下震惊,更让琬凝感到了酸涩。自己老爹,当着她和弟弟妹妹,还有别人,可从没有这样笑过。

江翌潇就着可馨的手,将勺子里的果粒优酸乳,全部倒进了嘴里,一边品尝,一边点头称赞:“酸甜可口,奶香四溢,确实很棒。”

“馨姐姐,我也要”霖儿第一个举手喊道。

可馨一听,给他挖了小半瓷碗,递到他面前,宠溺地笑道:“有点凉,你不能吃太多,就吃这一点,以后想吃了,姐姐在给你做。慢点吃啊。”

云染看了,也叫着要吃。

可馨又给她成了小半碗,然后给江翌潇盛了一碗,给青竹、江山他们各盛了半碗,然后自己盛了大半碗,在那细细地品尝。

琬凝一看人人有份,唯独她没有,气的瞪着可馨,大声责问道:“为什么不给我盛?”

可馨一听,装着不解、委屈地说道:“你没要啊,我以为你不想吃,或是怕吃坏了,不敢吃,就没给你盛。怎么,你要吃吗?”

“我。。。”琬凝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愣怔的样子,看的可馨心里忍不住想笑。

小丫头,想跟我斗,别说是你,还是你身后的阴谋者,都还嫩了点。姐姐可是专门研究心理的研究生。

先孤立你,然后再一点一点渗透,欲擒故纵,不仅仅是用于战场上的。

接下来的时间,琬凝再次尝到了被人遗忘的酸涩滋味。

起因是可馨带着大家玩游戏,而这游戏别说是孩子们,就是江翌潇也从没见过。

什么掷沙包、踩纸条、三人抱团、占领阵地。。。可馨带着青竹和小双,还有霖儿、云染,玩的不亦乐乎,笑声把山间的群鸟,都惊飞了。

连江山、江南和江翌潇都笑出了声。

琬凝很想参与其中,可又磨不开脸面,在那心痒难耐,看着云染老是输,恨不能取而代之。

可馨一看小丫头,眼里那浓浓的兴致,就故意大声对青竹和小双说道:“哼!我这边要是换了凝儿,保证就不会输给你两。”

说完,走过来看着琬凝,故作哀求地说道:“凝儿,帮帮馨姐姐吧,要不馨姐姐又要输了。我们一起上,打垮小双姨和青竹姨好不好?”

琬凝被晾了好一会,得到重视,心里高兴,小脸上却故意板着,哼哼唧唧地说道:“谁让你不早点叫我的?哼!”

可馨一听,冲着江翌潇飞了一个得意的媚眼,这一眼媚意横生,波光潋滟,把江翌潇诱惑的,小心肝极为没出息地一阵狂跳。

下面是“步调一致”绑腿游戏,就是两人并排站好在起点线后,将左边选手的右腿和右边选手的左腿用丝巾捆绑在一起,当听到统一发出的信号后,要求各组选手通过默契配合,共同跑完50米,按照到达终点线的速度快慢来判定获胜组。

第二百一十九章 又一起阴谋(一)☆

青竹和小双极为“没出息”地输给了可馨和琬凝;可馨抓起琬凝的小手,和自己拍了一下,高兴地喊道:“我们赢了,凝儿好厉害!”

凝儿一兴奋,忘了赌气,和可馨相视一笑。六葑窳鹳缳

再下一个游戏,“心有灵犀”。一个比划成语,一个猜成语。

可馨把江南、江山也给拽了上来,两人别别扭扭的样子,尤其是江南比划时的滑稽样子,只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连江翌潇都笑的前仰后合,毫无形象。

玩得很尽兴,等到下午近三点,下山的时候,霖儿和云染,抓住可馨的手,一个劲问:“馨姐姐,什么时候再带我们上山玩?湄”

琬凝虽然没问,可也是看着可馨,满脸的向往。

可馨见了,连忙说道:“你们问问姐姐,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就定什么时候来玩好吗?”

琬凝一听,刚刚被忽略的闷气,一下子消散了不少,看着可馨,语气虽是不甘不愿的,可是眼睛里,已经带了笑意,“你还有两个月多点就要出嫁了,哪有时间玩?等以后再说吧。滋”

别扭的小屁孩,真是可爱的让人想咬一口。可馨忍不住想笑,回到山脚下别院里,又给三个孩子把从南方带回的小吃、工艺品,还有她自做的点心,一起打包,递给了江南和江山。

想了想,然后提醒江翌潇,“这些吃的东西,用的东西,你不要给侯府任何一位孩子,连你嫂子和侄子,都不要给。找一个心腹之人保管。不是我多心,你那个侯府,水太深了,谁好谁坏,我一时看不出来,却不得不防。还有,这些食品,尽量在明天一天之内,全部吃完,天热,不能放时间长。”

江翌潇点点头,对江南说道:“交给三个孩子的奶娘,独自保管,不准出一点差错。

当天孩子确实没事,可第二天晚上,琬凝突然肚痛,接着就上吐下泻病倒了。

于是老太太和孙氏,还有威北侯,二话没说,都把怀疑的焦点,集中在了可馨的身上。

孙氏首先问道:“听云染说,你们昨天和叶小姐出去玩了,是不是昨天,吃了什么不适当的东西?”

被叫来诊病的太医,马上摇摇头否定,“昨天白天要是吃了不合适的东西,昨天夜里,或是今天白天,就该不好了。”

杨氏犹犹豫豫、半天才鼓起勇气,看了江翌潇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叔,听凝儿说,弟妹给他们带了不少南方的食物,会不会带回的食物,时间太长,变质了?”

老太太一听,马上惊叫起来,“没错啊,现在虽说已经入秋,可秋老虎还是很热的。快看看,是不是那些东西有问题。”

琬凝的奶娘,赶紧回去把东西拿过来,打开一看,马上就闻到了一股馊味,于是,孙氏得意了,马上冷笑道:“哎哟!这还没进门,就容不下嫡长女了。”

威北侯一看,也气大了,冲着江翌潇吼道:“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如何能娶回来?”

江翌潇冷眼看着自己这些所谓的亲人,忍不住一阵一阵心寒。

真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不把馨儿从自己身边弄走,他们真的是不会善罢甘休啊!

太医一看那变馊的食物,只好回答道:“这倒是能引起大小姐上吐下泻。下官看了大小姐的呕吐物,里面没有有毒成分,应该是食用了什么不洁的东西。下官给开药方,但是要是吐得厉害、泄的厉害,最好请《杏林春大药房》的吴先生来看看,她的药,见效快啊。”

江翌潇吩咐了江山和江南几句,没有多说什么,在威北侯和老太太“不能要她来看,那凝儿岂不更危险?”的嚎叫中,在杨氏愧疚不安的神情中,在孙氏的冷笑中,飞身上马,去了香山别院。

半个多时辰以后,江翌潇带着可馨飞身赶到,可馨一见琬凝病症,果断地扎上了吊瓶,接着就开始化验。

结果出来,竟然发现是沙门氏菌感染。本病全年可见,发病高峰在7~11月份。此时正值夏秋季节,天气热,食物易被细菌污染;由于天气热,人们常喜食冷食,胃肠道屏障功能减弱;蚊蝇多,污染食品机会多。

可馨一边往吊瓶里加抗生素,一边对江翌潇说道:“吃了什么不洁的食物了?”

江翌潇冷笑着答道:“馨儿,还真叫你说对了。说是你昨天给的东西,都腐烂变质了,是吃了你的东西所致。”

可馨震惊地摇摇头,“不可能,我今天还吃了,根本没有事。”

江翌潇再次冷笑,“哼!我也吃了,也没有事,不知怎么凝儿的点心,就全馊了。我已经让江山、江南,把凝儿他们奶娘和你送的点心,全部看守好了,等一会我再跟她们算账。”

可馨心疼地看着他,又看看痛苦难安的无奈,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暗忖,这些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满意自己,要对付自己,冲她来就是了,干嘛要害凝儿?真下得去手?太心狠了!”

琬凝正在那难受,听见可馨叹气,又见她丝毫不嫌脏地为自己清理呕吐物、排泄物,不由一阵愧疚。她千防万防,却没想到,还是被人利用了。

没有人知道,她压根就没有吃可馨送她的点心,昨晚她在老太太那里吃了好几只蟹子,今天上午在大伯母那里吃了好几块绿豆糕,晚饭和是和老太太、爷爷、爹爹、弟弟、妹妹和家人一起吃的。

这些人又有谁会害自己?她想不明白,难道真的为了对付馨姐姐,这些亲人们,竟然狠心地对她下手了?

琬凝的心好痛,肚子痛,都被心里的痛,盖了过去。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可馨虽然为她注射了胃复安注***,可还是一刻不停地为她按摩可以止吐的内关穴,推拿任脉,推膀胱经。

四十分钟后,琬凝呕吐的症状缓解,腹泻的频率,也间隔长了。

江翌潇见女儿的病症缓解,对她说道:“你看着她,我去去就来。”

可馨点点头,知道他去调查琬凝生病的事去了,乖巧地点点头,温柔地劝慰道:“我知道,你别太生气了,气坏了,不值得。”

江翌潇点点头,走了出去,来到了客厅。

威北侯马上不放心问道:“凝儿咋样了?叶可馨真的能把她治好?”

江老三一听,马上满脸担忧地叹了一口气,“曜翬,你别怪我们多事。凝儿可是灵芸公主留下的唯一一个孩子,真要是有什么,咱们整个侯府,都要跟着陪葬。”

“是啊。曜翬,你糊涂啊,这事肯定是那个女人干的。她知道琬凝反对她嫁给你,就下了毒手。”江老四也跟着喊道。

江翌潇看着满满一屋子的人,除了他的寡嫂和侄子,担忧地看着他,其他人的表情,或憎恨、或怀疑、或幸灾乐祸,就连之前,已经表示支持他的祖母和父亲,都带着责怪目光,不满地瞪着他,无声地谴责着他。

江翌潇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悲愤,大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当中,是谁想加害馨儿,挑起馨儿和琬凝的矛盾,不过,要是被我查出来了,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敢陷害、伤害我江翌潇的女人和女儿,我必要他付出血淋淋的代价!江山、江南,把你们夫人,昨天给我们的东西,全部拿过来,让祖母和父亲过目,把三位奶娘一起带过来。”

不一会,江南、江山,带着三位奶娘,拿着可馨送的食物,一起来到了客厅。

江翌潇对江南说道:“把你查到的情况,如实禀告给老太太、老爷听听。”

“是,相爷。”江南躬身施礼,清晰地说道:“这里有四包食品,是昨天夫人给的;可是只有大小姐这一包变质了,其它三包到现在还都没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