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正热闹,醇亲王风风火火地来了,还没进门,大嗓门就喊了起来,“谁?谁?哪个王八蛋、小畜生敢欺负本王的妹子?本王捏死他!”

醇亲王这么一喊,厅堂里正在卖劲表演的各位演员,声音戛然而止,马上变脸,恢复了正常。

尤其是老太太,跳起来的速度,压根不像六十多岁的老人,连可馨这个长练舞蹈舞蹈基本功的人,都没她溜到,让可馨叹为观之。

在那腹黑个不停,合着老太太没事,经常练习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招?人才啊!要是去了现代,小沈阳的饭碗,八成就叫她老人家抢了。

醇亲王一进来,所有人都老实了。赶紧给醇亲王行礼问安。

醇亲王除了叫可馨和江翌潇,及其身边的奴仆起来,其他人他是一律没叫起,然后大刺刺地坐下,冷笑着说道:“你们TND胆子不小,竟然敢欺负、辱骂本王的宝贝妹子,当本王是什么?啊?”

说完,招招手将娄嬷嬷叫到面前,指着跪着的人问道:“你告诉本王,都有谁欺负了本王的馨儿,本王倒要看看,他长了几个脑袋。哼!”

娄嬷嬷上前一步,不慌不忙、清清楚楚地说道:“王爷,整件事情是这样的。从昨晚郡主嫁过来开始。。。。。。”

娄嬷嬷把昨晚到今晚的事情叙述完,义愤填膺地说道:“暗害不算,还要明欺,倚老卖老、为老不尊说的就是威北侯府这些长辈了。活像郡主欠了他们的一样,连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御赐之物,都要眼红,想要过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醇亲王一听,指着威北侯和孙氏挥挥手,“你们起来。算你们还识相,知道为本王妹子说句公道话。”

说完,指着江老四和马氏骂道:“就你们两个狗屁不是的玩意,也敢辱骂郡主和皇后娘娘派给郡主的管事嬷嬷?呵呵。。。这可真是狗仗人势!你仗着本王干妹婿的势,竟然来欺负本王的干妹子,你脑子里装的是大粪吧?来人!给本王把这女的拖出去打二十个大耳刮子,把这男的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叫你们府里所有人都过来观刑,以后谁再敢欺负本王的宝贝妹妹,就不是打耳刮子,打板子这么简单了,本王直接砍了他的脑袋当夜壶!***!反了天了,敢明目张胆欺负本王的人,当本王是死人吗?”

说完,醇亲王盯着浑身哆嗦,直冒冷汗的老太太,看了足足有五分钟不止,才嘲讽地说道:“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整天不好好地颐养天年,你整天地闹什么妖啊?本王听说,皇上以前赏赐给本王干妹婿的东西,都叫你得去了,你还不知足?哎哟!你这大年龄了,还这么贪财干嘛?钱财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贪那么多的钱财,难道是想给你那两个无用的小儿子?哎!我说你这个大太婆也太偏心了吧?合着你这大儿子和大孙子,都不是你的骨肉?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他们?”

说完,不看老太太那一张脸,已经变了五六个颜色,冲着威北侯和江翌潇说道:“我说亲家、妹婿啊,你们这个样子,纵容你们府上的老太太,可不是个事情,早晚要给你们侯府惹出天大的祸事来。这皇上御赐之物,也敢贪了送人,这郡主也敢欺负、辱骂,哪还有她不敢做的事情?这也就是本王肚量宽,要是换着本王的弟弟们,不得将你们侯府灭喽?唉。。。。。。本王看在本王亲亲妹妹的份上,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们好自为之吧。威北侯,赶紧彻查谁要害本王的亲亲妹子,叫你母亲把御赐之物还回来。三天,就三天时间吧,到时本王要知道事情的调查结果和处理结果。”

说完,上前故意踹了江翌潇一脚,当然踹得不重就是,“你给本王听着,要让馨儿受一点委屈,本王就来把馨儿接回王府。”

“是。”江翌潇态度仅为恭敬地答道,知道这是小妻子,不愿让他背负不孝之名,故意让醇亲王出面的。

而他当初就知道,别的王爷,会顾及皇家的名誉,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唯有这个醇亲王,是个愣头青。

平时嘻嘻哈哈,真要是弄急眼了,连皇上都敢顶撞两句,皇上还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太后娘娘只有这两个亲身儿子,大儿子当皇帝,有时顾不上陪她,都是这个小儿子,整天陪着太后娘娘,变着法子的为老娘排忧解闷。

对这样一个不管不顾的王爷,老太太可不敢撒泼,知道她的这点伎俩,在王爷眼里,实在是不够瞧,没赏她几个大耳刮子,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到了这时候,她才有点相信,可馨能得到太后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赏赐,能得到亲王的支持,凭的不是她孙子的本事,而是自己的能耐。

醇亲王临走,还责怪地抱怨可馨,“丫头,被人欺负怎么能不说呢?幸好娄嬷嬷护主,不然王兄还不知道。记着,有事一定要回去告诉王兄。”

嘴里说着王兄,可看着可馨的眼神,楞谁都看出了一丝不同兄妹的情愫。

可馨心里又是感动,又有点内疚。如果说徐昊泽对她的感情,就像一把火,时刻要把她烧尽;曜翬的爱,像一个暖暖的温泉,把她围裹在中间,让她熨帖,让她温暖。那么醇亲王的爱护,则像一把大伞,绝对能为你挡风遮雨。

“知道了,二哥,别唠唠叨叨像个老头了。告诉二嫂,妹妹明天在叶府用过午膳就过去王府,要在二哥那里蹭晚膳了。”可馨走过去,甜甜地笑着,说话很随便,就像邻家小女孩,对着哥哥撒娇。

可是眼神却告诉醇亲王,你对的好,我都知道,无以为报,只有挣更多的银子孝敬你。

弄得醇亲王哭笑不得,回到王府,心里还酸溜溜的。

王妃既不笨,也不傻,如何会不知道自己夫君的心思?

可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感情这东西,如同流水,任你刀斩斧劈,也不能砍断;何况,可馨那丫头,对王爷压根没有那心思,而且,是个极为懂事明理的,自己吃那无味的干醋,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好了,叫醇亲王这么一闹,老太太带领着的一干人,明面上算是暂时低头老实了,心里怎么想,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可馨和江翌潇回到自己的《竹韵居》,江翌潇见可馨呆呆地在那发愣,不由心疼不已。

小女人才嫁给自己一天,就被弄得精疲力竭,这要是自己走了,把她一个人,和三个弱小的孩子,扔在府里,不得叫人把她扒皮拆骨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迷 雾 重 重☆

江翌潇挥挥手,让娄嬷嬷和丫鬟门退下,“去准备些饭菜来,你们郡主和小主子,是不是都没吃饱?”

“是,郡主和两位小主子基本没吃。六萋鴀鴀老奴这就下去准备。”娄嬷嬷说完,带着丫鬟退下。

江翌潇等人走空了,一把将可馨到自己腿上坐下,愧疚而又怜惜地说道:“馨儿,我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光想把你禁锢在我的身边,可却没替你想想,这个府里,真的是太乱了!我真的担心你受到伤害。祖母虽然糊涂、自私、贪财、偏心,可好歹还没有害人之心,而那些躲在暗中想害你和孩子的,我想想,就不寒而栗。馨儿,要不咱们搬出去吧。”

可馨转过身子,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幽幽地长叹了口气,“唉。。。。。。那是你说的女那么容易的?你的祖母和嫂子,能让咱们搬出去吗?你的侄子还没成人,搬出去谁来看护他?你搬出去了,你的祖母,还怎么从你这里划拉银子给二位叔叔?涉及到这许多的利益,她们怎么可能让你搬出去?咱们真的不管不顾地搬了,你我就要落骂名了,我是无所谓,一直被人骂,也不在乎多这一条,可你不一样,你是君子,要是被人骂不孝,娶了媳妇,就不顾寡嫂、祖母、侄子,御使整天的弹劾,不是正好给了皇上收拾你的理由?不怕,没关系的,我还能应付过来。估计过几天,京城上流社会,就该传出我不孝的yv论了,嫁进来才一天,就频频忤逆长辈,瞧好吧。”

江翌潇摇摇头说道:“不怕,他们张嘴,咱们也张嘴了,难道不比他们会说吗?漭”

可馨点点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娇糯着说道:“老公今天表现非常好,这是奖励。”

江翌潇邪火被点燃,刚要加深这个吻,就听红梅在外面问道:“相爷,郡主,晚膳好了,现在摆上吗?”

“摆上吧。”可馨说道。从江翌潇怀里站起来,边往外走,边说道:“你先洗手,我带着宝贝一起洗。刿”

用完晚膳,可馨刚要带着安妈妈准备明日回门的礼物,孙氏身边的婆子曲氏,奉孙氏之命过来,问她:“侯爷夫人叫问问郡主,明日会娘家的礼物都备齐了没有,要不要她帮忙。”

可馨忍不住想笑。这个孙氏,也是个极品人物,既然想买好,又不想出银子,难道自己是那种,被几句好话,就能打动的笨蛋?

回门的礼物,本来就该她这个婆婆准备,这下可倒好,她成了帮忙的,自己还得领她情。

可是,自己现在还真是不想得罪她,不然,自己又要对付老太太和二房叔叔,还要对付她,还要防备着藏在暗中的那个人。

自己没有三头六臂,还有好多正事要做,可没有功夫,忙活这些破烂事情。

想到这,可馨满脸堆满感激的笑,话说的也特别好听,“妈妈代我谢过母亲,礼物我自己准备,就不用麻烦她老人家了。另外谢谢母亲今天的仗义执言,明天请安时,我会当面面谢母亲的。幽兰,赏妈妈一两银子去喝茶。”

曲妈妈拿着一两银子,美滋滋地走了。

江翌潇去了书房,明天三朝回门,不能上朝,他得把公务忙完,一大早送进宫去。

可馨让琬凝带着云染去看看弟弟,还叮嘱了几句,“陪弟弟说会话,手不要乱摸,回来一定要仔细洗手。”

“是,母亲。”琬凝牵着云染的小手走了。

娄嬷嬷和可馨来到她配药的屋里,可馨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对她说道:“嬷嬷,你坐。今天的事情,你觉得我做的是不是有些鲁莽、狂妄了些?”

娄嬷嬷现在已经习惯,在可馨面前,和她平起平坐,只不过屁股只搭半边,比刚开始高低不坐,进步不小。

娄嬷嬷沉思了十秒钟回答道:“老奴知道郡主是想立威,要说这么做也对,不然,以威北侯这些人的二皮脸,您要想用以德报怨来感化他们,怕是不太容易。借住王爷之手,是最快的办法。”

可馨点点头,感叹道:“是啊。。。强权震慑,确实有点非我所愿,可确实是最有用、最直接的办法。不然,老太太倚老卖老,一个孝子压下来,就把我制得死死的。我不能总让曜翬为我出头,会给他留下骂名的。其他人一看老太太能压制我,肯定就会蜂拥而至,想把我蚕食了。我和曜翬的钱财,对他们来说,看得着,吃不着,闹心啊!我一个四品官的庶女,就算是有太后娘娘的封诰,他们仗着是百年世族大家,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

娄嬷嬷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郡主您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一家人,除了郡马爷和两位小姐、少爷,就没有一个好人。”

可馨一听,抬头问道:“哦?你也觉得曜翬的大嫂不好?”

娄嬷嬷摇摇头,“郡主不觉得,她沉府很深吗?今晚的事情,可以说,完全是由她一手挑起的。她不说那番话,老太太还不能借机发难;而且,她嘴上在那对您说抱歉,可是话里有话,都是在怪您,撺掇着她的儿子不听话。郡主,说句不中听的话,这样表面柔若无害的女子,真要是害起人来,才是最可怕的。”

说到这,娄嬷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骂道:“就像贤妃刁姒鸾,刚开始温柔贤良的,对皇后娘娘不知多恭敬、多体贴,最后怎么样?皇后娘娘在她手里吃亏最多。老奴恨死了这种装模作样的死女人!”

可馨对她的看法,也是深有体会。江翌潇这个寡嫂,真是让人看不透。

第一次见面,就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说话绵里藏针,不是地戳你一下。

第二次见面,将柔弱无助的林妹妹样子,发挥到了极致;可惜没有林黛玉那一身“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的清高和孤傲。

不过倒也赢得了自己的同情,直接就将她的自私,归结于为了儿子,连尊严都可以放弃的慈母,连自己都不忍心拒绝她的哀求了。

昨晚则让孩子,为自己送吃的。貌似很关心自己,可是现在想来,孩子送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拒绝不吃?纵使再怀疑,自己也不能伤了孩子的心。

结果自己和丫鬟吃了东西,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适,想化验,留下的食物,却又被人好巧不巧地扔掉了,扔掉东西那人,还是她送给江翌潇的。

整件事情,看是没有关联,其实一环扣着一环,几乎没有漏洞。

自己直到傍晚前,还没对她有怀疑,可是她进来一番感激的话,很快激化了自己和老太太的矛盾,点燃了老太太对自己仇恨的火焰,这就让她不能不有所警觉了。

幸好自己不笨,幸好在现代没少看宅斗文,不然,怕是自己到现在还在感激她。

可是,她是江翌潇的亲搜子,为什么要害自己?她不是应该和自己绑在一起,一致对外吗?

难道是老太太逼她的?还是因为她是老太太的侄孙女?

可馨想不明白,抬起头问娄嬷嬷:“可是她的动机是什么?害了我对她有啥好处?她就不怕相爷知道了,从此再也不管她和她的儿子?”

娄嬷嬷摇摇头,不以为然地说道:“相爷怎么可能会怀疑她害你?就像皇上,直到现在,也不相信,他‘贤惠的’贤妃娘娘,会是将太子爷推进荷花池里的凶手,还认为是皇后娘娘善嫉,想借机搬到情敌、政敌。无凭无据,你怀疑是她害你,相爷要是能相信才怪。至于动机吗?相爷要是没有儿子,她的好处可就太多了;不过,相爷已经有了大哥儿,她害了你,又有什么用?相爷不会再娶?再生?老奴也有点想不明白。”

娄嬷嬷一番话,惊得可馨冷汗簌簌而下。她想起了霖儿的铅中毒,越想越是越惊心,然后抓住娄嬷嬷的手说道:“你叫小双进来,今天我们两的谈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要让相爷知道。”

小双很快进来,可馨示意她坐下,小双已经习惯了,也就没再客气,但是和娄嬷嬷一样,只坐了椅子一半,以示尊敬。

可馨也没多废话,是直奔主题地问道:“小双,你以前经常接触大太太吗?”

小双一听,马上摇摇头,“回夫人,我只是相爷的影卫,基本不现身的。不过,您要想知道实情,可以问问月蝶。她正在厅里等着夫人,说有要事跟夫人禀告。”

可馨一听,马上对娄嬷嬷说道:“带她去你的厢房,不要被人看见。”

娄嬷嬷转身走了出去,可馨和小双一前一后出来,用特制的密码锁,锁上了房门。

到了娄嬷嬷卧室旁的厢房一看,月蝶已经来了,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看见她进来,吓得赶紧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夫人,奴婢该死!奴婢没对夫人说实话。”

第二百五十九章 永远都不会放开你(一)☆

可馨冷冷地问道:“哦?那你要说的实话是什么?”

月蝶一咬牙,狠下心来说道:“奴婢昨天被侯爷夫人派的人催着出来时,见香缇一直不出来,曾经进去催过她,她当时就站在。六萋鴀鴀。。站在喜床前,看见奴婢催她出来,有点慌张,不过很快就说,‘净房里面哪来那么多的水?我好不容易才擦干净,热的我棉袄都脱了。月蝶姐稍等,我穿上棉袄就出去。’当时我还纳闷,净房里有放衣服的地方,干嘛要把衣服放在床上?可是当时着急,就没问。后来床单下有了那些虫子,奴婢。。。奴婢就吓得不敢说了。还有红燕,昨天奴婢们听说喜床床单下有东西,一起奔进去看,香缇、鸳鸯和奴婢直奔床前,唯独红燕却跑到桌子前收拾碗碟。看了实在让人起疑。”

“嗯。”可馨点点头夸奖道:“你能将这些事告诉我,我很高兴,证明你确实是忠于相爷的。香缇和红燕,是谁送给相爷的?你起来回话。”

月蝶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回答道:“是大太太。相爷身边只有两个通房丫鬟,相爷不让她们近身侍候,更是不到她们的院子去。老太太就说,”曜翬是不是嫌这两个丫头年纪大了,这样吧,我身边的月蝶和鸳鸯长得不错,还伶俐,就把她们送到曜翬身边去服侍吧。”当时大太太一听就说了,‘两个少了,二弟妹常年有病,不能侍候,那两个姨娘,二叔又嫌弃。祖母,孙媳身边的红燕和香缇不但聪明漂亮,还认识字,让她俩也去吧?’侯爷夫人一听,也马上说道:‘儿媳身边的萍儿和艳儿也是不错的。’老太太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不错?你上次说那个香菊也好,结果老二到现在都没跟她圆房。’就这样,奴婢四人到了相爷身边。可是相爷不让奴婢们近身侍候,就让奴婢们扫扫卫生,铺床叠被,连端茶倒水,更衣洗澡,都是由两个小厮来做的。”

“为什么不让你们近身侍候?”可馨好气地问道,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漭。

虽然,她知道江翌潇的过去,她不应该去在意,可是听到他不近女色,她还是非常的开心。

月蝶嚅嗫着回道:“具体原因奴婢不太清楚,就知道二姨娘曾经在茶里,给相爷下过春药,后来才生了二小姐。从那以后,相爷几乎很少到妻妾的院子去;所以他们都说,相爷是因为忘不了公主,才。。。哎!求郡主原谅!奴婢不是故意要伤郡主的心,这些话,都是奴婢听他们说的。”

可馨摆摆手,示意她没有在意,然后接着问道:“大奶奶这个人,经常和相爷,还有相爷的孩子们接触吗?妒”

月蝶闻言一愣,然后摇摇头,“大奶奶喜欢大小姐,经常教大小姐琴棋书画;所以,大小姐和大奶奶很亲。小少爷吗?因为前夫人不喜欢大奶奶,所以大奶奶很少能接触到小少爷。而二小姐是庶出的,大奶奶身份高贵,就很少召见二小姐。”

可馨点点头,接着问道:“前夫人为什么不喜欢大奶奶?”

月蝶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嫉恨老太太和相爷,都很照拂大奶奶吧?大奶奶是老太太的侄孙女,当年和大爷的婚事,也是老太太一手促成的,如今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自己带着个孩子,不论老太太、相爷、侯爷,都对她很怜悯,而且,前夫人病倒以后,相爷的生活,几乎都是大奶奶在照顾,可能这些让前夫人都很嫉妒。”

可馨听到这,,沉思了几秒钟,对月蝶说道:“你能来主动禀告这些,我很高兴。以后,你继续监视香缇、红燕、鸳鸯的言行,有什么异常,立马来报。”

“是。”月蝶赶紧行礼。

可馨见状,对娄嬷嬷说道:“赏她五两银子。”

娄嬷嬷不一会拿来五两银子,递给了月蝶。

月蝶收下银子,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等月蝶走的没有了踪影以后,可馨问娄嬷嬷;“嬷嬷,你怎么看?”

娄嬷嬷沉吟了一会说道:“侯府里的人,郡主一个都不能信;不但后府里的人,不能相信,郡主身边那些不是特别忠心的,也要防备她们被人收买。郡主放心,老奴会一直叫人注视她们,防患她们。老奴在皇后娘娘身边这些年,真是看着娘娘,用血泪买来的这些教训。”

“好。我相信你,嬷嬷。”可馨握住娄嬷嬷的手说道,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可馨回到和自己卧室相连的厢房里,看见江翌潇正在和两个女儿说话。

见她来了,琬凝和云染一起喊道:“娘亲,我们要听您讲故事。”

江翌潇一见她,则爱怜地问道:“干嘛去了?”

可馨笑笑没有回答哦,而是问他,“公事处理完了?”

江翌潇颇有深意地看着她,点点头,“嗯,我赶紧处理完了,就想回来陪着娘子。。。和孩子。”

可馨看见他凤眸的笑意意味深长,哪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气的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江翌潇一见,小心脏立马漏跳了一拍。可馨这一眼,真的是波光潋滟、媚意荡漾,犹如带了个小弯钩,像是把他的魂魄都勾出来了一样。

这也就是两个女儿在身边,否则可馨又要惨遭“蹂躏”了。

看见某潇的凤眸,变得幽深,看着她的目光,炙热的像要把她烤化,可馨带着琬凝和云染赶紧“逃了”。。。。。。

先带着女儿洗漱,上床后给两个女儿讲故事,讲的是《海的女儿》。

云染倒是年纪小,听着听着睡着了,可馨让她的奶娘,把她抱到旁边屋里去睡了。

两人卧室紧挨着,中间只隔了一个厅堂。

小女儿哄睡了,大女儿听了一个《海的女儿》,意犹未尽,可馨又讲了一个《七色花》,小丫头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琬凝睡着了,可馨赶紧回到江翌潇身边,她还有事和她的丞相大人商量。

可是没等开口说话,两片小嘴唇,就被江翌潇吞进嘴里了。小女人有着天底下最柔软的唇瓣,如凝脂一般滑嫩,入口馥郁芬芳。江翌潇伸出舌头,耐心的在她唇上添咬,舌尖细细描绘着她朱唇的美妙形状,如丝般轻柔。

惹得怀里的可馨,娇躯如过电般一阵阵酥麻、发颤,慢慢的,她的身体渐渐软瘫了下来,化着一汪春水,将江翌潇全身都包裹了起来。

可馨已经感觉到某人随身携带的利器,抵在了自己的小屁屁下面,不禁满面羞红地说道:“大人,小女子尚未及笄,请大人放过小女子好不好?”

说完,眨巴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江翌潇,样子像极了刚刚被猎人捉到的小狐狸。

看的江翌潇不但没有放过她,反而更加用劲地将她桎梏在自己怀里,疯狂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焦急与狂乱,每一下都用力的似乎要将她的灵魂从喉咙里面吸出来,柔软却坚硬的舌头霸道无比的敲开可馨的牙关,钻进去追逐着她四处逃避的小舌,刚一触碰到她的软舌就迫不及待的含住,肆意咂弄。

一只手掌,也不老实起来,解开可馨的腰带,伸进她的衣服里,从胸罩的边缘,突破***,找到了那一处,富有弹性,圆润滑腻,触感说不出美妙的丰盈,轻轻地揉弄起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愉悦、舒适的让她再次酥软了下去。

心脏似要爆掉,脑子一阵阵眩晕,耳朵一阵阵鸣响,体温节节攀升。。。可馨控制不住的想要shen吟,只好扭动着身子恳求他,“老公,等一下,我还没洗漱,我还有正事和你说。”

江翌潇这才放过了她,低噶着问道:“为什么叫我老公?我老吗?”

可馨顽皮地、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要不是嫁给你,我理应叫你大叔才是。”

江翌潇气的要再次“惩罚她”,可馨一看,连忙说道:“不过我就喜欢大叔做老公。你看,大叔事业有成,成熟稳重,有银子、有地位,知道心疼人,比那些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毛头小伙子,强了不止多少倍。”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江翌潇被她逗得喷笑。

可馨趁机挣脱他,跑进了净房,朝等候在那里的红梅和冬阳说道:“准备洗澡水,放两滴玫瑰精油进去。”

不一会,江翌潇的小厮,抬进来两大桶洗澡水,红梅放进去几滴玫瑰精油,试了一下水温,然后告诉可馨,“郡主,好了,水温不冷不热正好。”

可馨走过去试一试,又让加了两水舀热水,然后回到卧室,对江翌潇俏皮地歪歪脑袋:“走吧,丞相大人,本郡主亲自侍候你洗澡。”

江翌潇一听,连害羞带激动,俊脸一下子就红了。

他完全没想到可馨会这么主动,竟然会主动提出给他洗澡。

第二百六十章 永远都不会放开你(二)☆

要知道他的前两任妻子,新婚之夜闭着眼睛,像个木偶,连句话都不好意说。六萋鴀鴀

江翌潇不知道,可馨在现代学过医,男人的luo体,不知看了多少,像导尿、备皮、灌肠这一类,都能看到男性生殖器官,甚至能摸到男性生殖器的机会,都有的是。

这一普普通通的洗澡,可馨还真没觉得难为情,最起码没有湿吻,来的震撼!

难的看丞相大人脸红,这把可馨乐坏了!小丫头故意一本正经地问道:“丞相大人,你的脸,怎么变红了?”

江翌潇看着她美丽的双眸里,尽是笑意,气的一把抱起她,咬牙切齿地fan攻了过去,“本大人不敢劳动郡主侍候,还是本大人来侍候郡主陛下吧。要不。。。咱们就来个鸳鸯双浴。滟”

虾米?鸳鸯双浴?可馨吓得赶紧摇头,“大人饶。。。饶命!那个洗澡桶太小了,装不下两个人,大人,原谅小女子,再也不敢取笑大人了。”

不是她保守,而是这个时代保守,真要是让老太太知道自己和她冷冰冰的孙子,一起洗了鸳鸯浴,估计自己又该被她训斥,“轻狂放dang!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要洗,也得等到自己和曜翬搬出去,到时在净房里弄个像温泉山庄那样的浴室,安上自来水和简易淋浴器,在没有外人知道的情况下,痛痛快快地洗踏。

到了浴室,等江翌潇上衣脱光,下身只剩下一个大裤衩子,可馨也脸红了。忍不住偷偷打量大叔的身材,说真的,比现代那些男模,丝毫不差。

唯一有碍观瞻的是那条大红色的大裤衩子,没有松紧带,还是用绳子系在腰上的,看的可馨忍不住想要喷笑。

江翌潇见她就是不给自己脱内裤,反而低下头,在那噗嗤噗嗤的闷笑,尚不知是自己的大红裤衩惹的祸。

戏谑地挑起可馨的下巴,低声说道:“脱啊,怎么不脱了?你不会让我穿着内裤洗吧。”

可馨这时候,才感到了一丝害羞,一会要看见他红果果、一丝不挂的身体了,咋这感觉和看患者不一样呢?

除了第一次给男患者导尿,有点尴尬,以后真是啥感觉也没有了。

可是对着曜翬,为什么会胸如鹿撞,血流加快,满脸发烧?

“快点脱啊!”江翌潇催促道:“我已经感到发冷了。”

可馨一听,怕他感冒,一闭眼,一咬牙,狠狠心,双手朝着他腰间的裤带摸去。

可是那裤带也不知怎么系的,竟然是个死结,可馨又闭着眼,俏脸红如蔷薇花瓣,长长的睫毛,如蝶翼颤动,软乎乎、暖和和的小手在那不停地摩挲来、摩挲去,把个江翌潇弄得喷火。

二话不说,又把她捞进了怀里,在她的惊呼声中低头攫住她的唇,急切的刺入,展转吸shuen、挑dou。

只见小妻子一双半眯的眼睫上带着晶莹的雾气,精致的小脸上表情迷离,嘴角上挑,勾着一丝妖娆的笑,别有一种娇媚而慵懒的风情,美丽得让他呼吸微窒,下身骤然一紧。

江翌潇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可是,自己真的不能马上和她圆房,她还未及笄,太医说了,一旦怀孕,会伤了她的身体。

江翌潇赶紧跳进水里,顺手脱掉内裤,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