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一看,微微一笑,走过去为他解开黑绸缎一样的头发,一边打上自制的香皂,一边揉搓起来。

江翌潇这回是真正地浸泡在了温泉里,从内热到外。

他本来修炼的功夫叫“玄冰斩”一旦动用内功,就能将身体周围几百米内的人和物,瞬间冻结成冰,然后爆裂而亡。

因为修炼这个功夫,他冷心冷情,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无法让他情绪有丝毫的波动。

特别是他大哥出事以后,他就更冷漠了;可是这一切,再遇到可馨,彻底改变了,

这个小女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点燃起他内心的火焰。

可馨此时想想江翌潇一身,没有得到多少爱,心里也是又爱又怜,柔成一片;所以,按摩他头部的手法,越发温柔。

以往给江翌潇洗发的都是小厮,哪有可馨的温柔劲?再说也不会按摩,江翌潇觉得全身放松,舒坦极了。

他忍不住出口问道:“为什么你洗头会让人这么舒服?”

可馨一听,高兴地一对大眼睛,又笑成了小月牙,“是吗?那我经常给你做。这叫头部按摩,有健脑宁神、开窍镇痛、聪耳明目的功效。曜翬,你以前的生活,太清苦了;以后我会补偿给你,你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心酸,我会全部把它们驱散的。”

江翌潇闻言,差点忍不住落泪。他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睛发热,有一种好多年都不见的液体,涌进了眼眶里。

他伸出大手,紧紧地握住可馨的小手,深情地说道:“执之之手,敛我半世癫狂,收你万世所有。馨儿,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浴室里激情略略散去,却弥漫着浓浓的温情,一直到江翌潇洗完澡,可馨用浴巾为他擦干身体,穿上自己亲手制作的平角内裤,和丝绸睡衣,披上浴袍。

只是为江翌潇擦干身体时,可馨看见了他傲人的利器,当即震惊地瞪着近在咫尺的庞然大物,有些骇然地吞了吞口水,这也太,太,太,太,太,太大了。。。。。。

可馨粉盈盈的小脸,瞬间红成了火烧云。

到了这时,江翌潇不再是君子了,直接化为了一头狼,抓住可馨的小手,放在了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利器上。

吓得可馨一哆嗦,差不点滑到。

滑倒江翌潇也不打算放过她,顺势将她搂在怀里,套她耳边吹气,“娘子,让为夫的侍候你洗浴吧?”

“不要!”可馨边往自己的净房跑,边说道:“被老太太知道了,明天我又要来罪了。”

青竹早已带人将开水抬了过来,一看可馨出来了,马上对百合、灵芝说道:“把开水倒进浴桶,你们就出去吧。”

百合、灵芝抬起两桶开水,倒进浴桶,然后就走了出去。临出门时,还不忘在那幻想,什么时候,咱们也能用上那么大、那么好的净房?

青竹对可馨的习惯,几乎是了如指掌,很快将洗澡水对好,放进精油,撒上花瓣,然后对可馨笑道:“郡主可以洗了。”然后就走了出去。

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可馨想想江翌潇那大的吓人的利器,一直jian挺着,不由又是甜蜜,又是心酸,又是羞涩。

说起来,堂堂的一国丞相,在朝堂上叱咤风云,在府里过的日子,竟然如苦行僧一样。

不找小妾通房,妻子又是个病秧子,在那啥方面,最少是不和谐的。

难为他了,血气方刚的年龄,自己苦挨苦熬。

生活质量也是无法保证的。早出晚归,除了杨氏,很少有其他人关照他,甚至连泡茶、洗澡这样的事情,都是由男的来侍候的。

自己虽然尚未及笄,可是难道还要看着他当大半年的和尚?没得把他憋坏了?前列腺经常充血,容易得前列腺炎,会导致性功能障碍不说,晚年小便还会淋漓不尽,甚至尿储留。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手帮他解决了,可是从养身角度出发,好像时间长了,也会伤身。他要是伤了身体,自己一辈子的“性”福,可就交代了。

愁人啊!算了,还是牺牲自己吧,大不了食补跟上去,晚点要孩子。女人的身体,比起男人有耐力,还是不要把他身体弄坏了,男人讲起来,比女人娇贵。

再说了,在古代,十四岁嫁人的比比皆是,虽然大多寿命不长,但是也有活到七十来岁的。

姑奶奶活到七十多岁,已经赚着了,够本。实在不行,见到黑白无常两鬼,贿赂贿赂两位,求两鬼再晚几年把自己捉到阴曹地府去,反正已经是熟人了,应该好商量。

可馨洗个澡,脑子没消停,洗完后,换上一件大红薄纱,绣黑玫瑰,用金丝钩编的睡衣,里面的胸罩和性感小内内,却是黑色,绣了红玫瑰的。

一头略有弯曲的、如丝般顺滑的长发,披至腰间。可馨对那面昂贵的玻璃镜子一看,满意地点点头,穿上红色镶嵌水晶珠花,小巧玲珑的拖鞋,穿上锦缎大红绣花浴袍浴袍,朝卧室走去。

浴袍很长,但是可馨白皙圆润的脚踝,还是露了出来,领襟交叉的地方,她那天鹅般的颈项,和一小块前胸的雪肤,皓雪般的白色,在红色浴袍的映衬下,美的不可方物。

江翌潇还没见到浴袍下面的娇躯,就已经血脉喷张,吐液腺分泌旺盛,心跳加速了。

暗自苦笑,这漫漫长夜可怎么熬?没有小女人在身边还好,可是对着自己心心念念,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要强忍着,怕是要去洗冷水澡,练“玄冰斩”内功了。

可馨看着江翌潇看着她的目光,如同猎豹看见了猎物,想想他那大的、吓人的“小小潇”,不由有点小腿打晃。

第二百六十一章 水 乳 交 融☆

听同学说了,第一次很痛的,他那玩意又大,自己会不会疼的死去活来?

江翌潇一看可馨又惊又羞,一双眼睛躲躲闪闪,如同受惊的小鹿,悄生生、胆怯怯地看着他,马上一跃而起,可馨尚未来得及惊呼,就已经被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六萋鴀鴀

可馨到了这个时候,真的是有点害怕了,磕磕巴巴地问地问道:“要要。。。不要,再检查。。。差一下。。。床单下面?我。。。我害怕。”

江翌潇一看磕磕巴巴的,还真以为她是被昨晚那些虫子吓坏了,于是爱怜地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道:“宝贝别怕,我已经检查过了。”

“可是。。。可是唔。。。。。。”可馨还要说话,可是檀口被江翌潇封住了,强势钻进来的火热长舌紧紧的纠缠住她的咂弄、轻舔,勾出来到他的口中an弄,或者送回去在她的口中温存滟。

可馨口中的津液,全部被江翌潇吸进了嘴里,他觉得那是世间最芬芳甜美的源泉,丝毫没有感到一丝恶心,和以往的感觉,完全相反。

火热的吻,天雷勾动地火般的激烈狂野,彼此纠缠着那份柔软,心里所有的悸动,从彼此酥麻的尾椎上流窜到大脑,只让彼此更渴望加深这个缠绵而惨烈的吻!

江翌潇的大掌,轻颤着解开可馨浴袍上的腰带,睁开凤眸一看,不由惊艳的瞪大了眼睛踏。

大红色的薄纱,包裹着小女人略显青涩,但是已经玲珑有致的身体,薄纱下,以前见过的什么胸罩和小内裤,将她的雪丘和神秘的三角地带包裹着,比那些chi裸着的tong体,还要勾魂摄魄。

江翌潇连连吞咽着口水,轻轻地、温柔地脱下小妻子的浴袍和睡衣,然后摸索着去解开那性感的胸罩。

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后面两根带子系在一起的蝴蝶结;于是,故技重施,将胸罩直接掀了上去,见证着可馨那一对雪白jian挺,弹性十足,顶着粉红的嫩蕊,犹如初开的花朵一样美丽诱人的“玉球”,弹跳了出来。

江翌潇到了这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小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像是三月溪畔的柳枝,摇曳出了诱人的风情,细白莹亮的肌肤,如脂如玉,比最好的丝绸还要顺滑,匀称的长腿紧紧并拢着,中间地带,藏着郁郁葱葱的乐园。

一双大眼朦朦胧胧的看着他,氤氲着些许雾气,好像薄云掠过的星辰,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小脸染上淡淡的红色,散乱的青丝披在身底下,和红色的内衣,白色的肌肤,交相辉映,更添了一份别致的性感。

嘴唇有些红肿,水水润润,更像两瓣凝露的月季花瓣。

本来小丫头还有些青涩,可是经过江翌潇的一番揉搓,就如那一树得了春风滋润的桃花,一夜的时间,幽幽的盛开了,粉花红蕊独领风***;小丫头占尽了人间芳华,变得千娇百媚起来。

身下的小妻子,柔弱无骨的身子,散发着如珠如玉的光泽,幽幽清新的香气,仿佛在告诉他,花已盛开,可以采撷。

江翌潇控制不住自己了,上下其手,在可馨身上,四处点火,很快将阻碍在自己和小妻子之间的衣服撕扯干净,chi身覆盖了上去。

一边低头含住雪丘上的小红果,xi吮、舔弄,一边伸出一只大手,朝着那片神秘的芳草地进发,很快就找到那个幽核,捻搓起来。

这一下子,可馨难以抑制了地嘤咛出声,原始的接触,让那酥麻感从脊椎处慢慢的升上来,迅速蔓延到全身,一股热热的液体,流出了体外。

小女人娇媚的声音,手指处摸到的、温热的湿润,让本来就血脉喷张的江翌潇更加疯狂,下身抵着她的那处火热,开始不安分的在她湿热的幽洞口研磨,一开始只是慢慢的律动,待到感觉她身体似乎放松许多,便试探着朝里探去。

可馨先觉得有根火烫硬物,抵在自己的花谷口,先是感到过电般的酥麻,不一会,就撕心裂肺地疼痛了起来。

这种痛,真的像要将她下面撕裂一样,可馨忍受不住,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痛呼出声:“痛,痛,痛啊!痛死了,你出来。”

江翌潇一看小妻子,疼成这样,强忍着自己的不适,退了出来,爱怜地看着她问道:“真的很痛?”

可馨点点头,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眨着可怜巴巴的大眼睛,委屈万分地看着他。

江翌潇一看,幽幽叹了口气。想想她还没有及笄,终是不忍伤害了她,于是,起身穿衣,就要下床。

可馨看他满头大汗,底下的昂扬,jian挺硕大,青筋直冒,看似隐忍到了极限。

心里一软,忍不住问道:“你要去哪?”

江翌潇安慰地笑笑,“你先睡,我一下净房,这样下去,我怕我控制不住会伤害了你,要是怀孕,就更麻烦了。”

“你不想要我生孩子还不简单?不是有绝子汤吗?”可馨压下内心的激荡,故意平静地问道

江翌潇听她这么问,还以为她误会了,赶紧跳上床,轻轻地弹了一下可馨的脑门,宠溺地解释道:“小傻瓜,你想哪去了?我怎么会不想要你为我生孩子?我都想要你为我生他个满园子才好。可是,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而是等到明年你及笄过完以后;否则,太伤身体了。绝子汤也是,我问了太医,说是喝久了,会引起不孕。”

可馨闻言,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感动,终是不忍看他为了自己去洗冷水澡,于是伸出玉足,朝着江翌潇的昂扬处探去。

江翌潇倒吸一口凉气,低头朝着小女人的玉足看去,只见细细圆圆似琼钩。窄窄弓弓弄初月,小巧玲珑,好白如玉,滑如凝脂,每一个小脚趾,都如珍珠一样。

江翌潇从不知道,女人的芊芊玉足,可以美到这个程度,他尚未降下去的欲火,瞬间被小女人,yin逗得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江翌潇握住她的脚,低哑着声音说道:“小妖精!再使坏,后果自负。”

声音带着***和性感,可馨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胆怯怯、磕巴巴地说道:“那个憋憋憋。。。鳖大了不好,我。。。我有办法避。。。避孕。我。。。”

“你是说我们可以圆房?”江翌潇狂喜地问道,眼睛放出的光芒,如看见猎物的野兽一样。

可馨看的一哆嗦,最后下决心似的点点头。

还没有一秒钟,就被江翌潇扑倒在身下了。他显然已经被折磨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疯狂似的吻,落在了可馨全身各处地方,眼睛、嘴唇、耳朵、脖子、胸前、腹部、玉腿,小脚,直至那处迷人的幽谷。

他怎么可以亲吻自己那个地方?可馨震惊了不到两秒钟,便在他火热疯狂的攻势下,彻底沦陷了,那里传来一阵极乐地酥麻,似电流涌遍全身,随身体一阵震颤,花谷深处产生了一阵强烈地收缩,可馨忍不住吟哦出声。

她的声音本就清灵甜糯,如今被***浸染,叫出来时更多了几分别样的妩媚和性感。

江翌潇感受到小女人身子已经全部放松,这才试探着将自己的火热,一点点地推进她的身体。

这一次,可馨的疼痛轻了不少,她还没来及叫出声,就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唔。。。痛啊。。。”可馨嘶叫出声,身子开始挣扎。

而此时的江翌潇,情况并不比她好受。小女人的甬道又紧又热,将他的利器包裹的紧紧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出击。

可又怕弄痛她,所以,只好强忍着自己的不适,一边抚摸、亲吻着她,一边腰肢下沉,轻轻地、慢慢地朝里深入。

可馨一看他隐忍的满头大汗,再加上自己的疼痛的那个地方,渐渐地感到了一种难言的鼓胀空虚,急需什么来填满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于是,一咬牙,挺起翘臀,迎了上去。。。

江翌潇一见,欣喜若狂,一手托住她的腰肢,一手把她的腿打开,圈在自己的腰间,就着她甬道的润滑,一点点闯进了她的最深处。

可馨嘤咛了一声,就被江翌潇堵住了小嘴,细细弱弱、娇媚的呻yin声中,夹杂着江翌潇性感低醇的吼声,还有肉体撞击在一起的拍打声,让外面值夜的青竹和小双,羞得赶紧关上门,跑进了厅堂。

抬头一看,外面月亮正圆,仿佛害羞一般,躲进了云层里。

可馨一觉醒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在酸痛。想想昨夜爱人的勇猛,她不由有点胆怯。

整整一个小时多啊!这还是人家怕伤着自己,坦言,“今天先放过你,别把你伤了,等你伤好了,可不能就一次完事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跟着爷练功,不然配合不好爷怎么可以?”

天娘啊!一次就快要了自己的命,这要是多来几次,自己第二天会不会直接挂了?

那到时自己的名声,可就更响了,有听说女子干这事,被活活累死的么?丢人啊!

“醒了?宝贝。”可馨正缩在江翌潇怀里做鸵鸟,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就听见江翌潇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自己耳朵边响了起来。

可馨抬头,看见爱人的凤眸,浩瀚如海洋,深情地凝视着自己,像是要把她溺毙。

可馨有点害羞,赶紧低下头,闷声问道:“什么时辰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起来去问安了”

江翌潇用手爱怜地摸着可馨丝绸般顺滑的肌肤,柔声说道:“还有半个时辰,你睡吧,到时我叫你。”

“那你不睡吗?”关心地看着他,伸手搂住他的腰,再次朝他的怀里,拱了拱。

昨晚她被累大了,直接昏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人给自己用热毛巾擦身子,在下面的花谷口抹药。

火辣辣那处疼痛的地方,马上凉凉的,感觉舒适了不少,现在也是,那地方除了有点微微发胀,基本已经不痛了。”

江翌潇低头亲吻了她好几口,才满足地长叹出声:“我不敢睡,我怕我一醒,这又是场梦。所以,我一直看着你,看着你确实躺在我的怀里,我才相信,你终于是我的了,你是我的,馨儿,愣是谁,也不要妄想拆撒我们,别想从我这里把你夺走!”

可馨闻言,心里发酸。看来老太太那次带人大闹叶府,还有皇上给自己下媚药一事,不仅在自己心里留下了阴影,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曜翬可以不在乎别人,可是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对他有恩的祖母,这两个人,他如何能不顾忌?

可馨埋首在他的怀里,低声呢喃,“老公,只要我们一条心,我们一家人紧紧抱成团,彼此信任,就不怕任何困难。”

江翌潇听她这么说,心里又是高兴,又是甜蜜。感叹着自己亲母去世以后,他几乎就成了没人疼的孤儿。

祖母虽然维护着自己和哥哥,不受继母欺凌,可是祖母,不单单是他和哥哥的祖母,还是两位叔叔的亲娘。

他不傻,他能感受到祖母对两位叔叔的偏私,母亲在的时候,祖母就是这个样子,母亲走了,她改善的也不多。

但是,就这样,他依然感激她,因为两位失去母亲的稚儿,要想在偏心的父亲和刻薄阴狠、自私恶毒的继母手下,安安稳稳地生存下来,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还有琬凝和霖儿,如果不是祖母,怕也是要遭毒手,就这,霖儿的铅中毒,到现在也没查出是何人下的手。

继母的嫌疑最大,可是调查了半天,也没查出有效的证据。

第二百六十二章 老太太的心思☆

可馨困得难受,只一会,就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再次沉沉睡着了。六萋鴀鴀

江翌潇抱着她软乎乎,香喷喷,滑溜溜的小身子,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心里的闷痛,很快消散了下去。

不管了,只要有馨儿陪着自己身边,自己就等于拥有了全世界。她说得对,我们一家人,团结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刚刚新婚,就要分别,如何能舍得?江翌潇亲吻着妻子光洁白皙的额头,恨不能把她变成小玩意,揣在怀里带走。

这一想到自己和她是新婚,马上又想起了之前和她巫山云雨时,那消魂摄骨的滋味滟。

他这才知道,光有欲,没有爱,和心灵于肉体一同契合的差别有多大。自己之前的二十六年,真的是白活了。

而这一切,都是怀里这个小女人带给自己的。知道她内有乾坤,知道她容貌绝色,可没想到,这柔弱的小身子,也是那么美妙,真是诱的人欲罢不能。

江翌潇这么想着,下面又起了反面,事实是,他一直就没有疲软下去胎。

想想也能明白,尝过肉味,却愣是茹了二年多,如今又爱惨了怀里的小女人,你让他只吃一次,如何能够?

所以,可馨再次苏醒,是被某潇那根硕大的、热烫烫的棍子,给***扰醒的。

那么一根玩意,不停地在你的下腹部蹭来蹭去,她要再能安然入睡才怪。

睁眼一看,果然某位“君子”,又色迷迷地在她身上开始点火,“宝贝,你还疼吗?我下面疼得厉害了,你给揉一揉好不好?”

说完,抓起可馨的小手,就放到了他的那根超大的火热上,眨着一对无辜的凤眸,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可馨哭笑不得地看着一国丞相,对着自己这么一位小女孩撒娇,手里还握着那么一个不停抖动的棒子,一下子就风中凌乱了。

没有拒绝,就是同意,就这样,可馨在临起床前,又被某位君子,狠狠地“蹂躏”了一次,直到青竹、幽兰进来侍候她沐浴时,小腿还直打晃。

娄嬷嬷一看床上染上朵朵红梅的元帕,马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来她不用担心了,之前她还怕郡主年纪小,迟迟不跟郡马爷圆房,在府里站不住脚,现在看来,丞相大人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

有了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的支持,又有相爷的宠爱,郡主以后腰杆子就更硬了,就更不用害怕威北侯府这些妖魔鬼怪了。

娄嬷嬷还没来得及把元帕收进盒子里放好,老太太身边的温妈妈就来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老太太叫我过来拿元帕,新婚之夜没有圆房,昨晚可是没有人打搅,老太太说了,要是再不验元帕,可就说不过去了。”

娄嬷嬷冷冷地看着她回道:“正想过去,一起回禀老太太去吧。”

温妈妈伸出鸡爪一样的老手,笑得一脸皱褶,“把盒子给我就行了。”

给你?你半路给掉包了,我找谁说理去?娄嬷嬷理都没理她,一边走,一边说道:“以示郑重,还是老奴亲自送去好了。”

温妈妈一听,气的一句话都说出来,只好跟在娄嬷嬷身后,一起去向老太太复命去了。

娄嬷嬷拿出元帕,让老太太验过以后,老太太竟管脸色很不好看,可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点了点头说道:“告诉郡主,要赶紧着为我们江家开枝散叶。”

“是,奴才一定转告郡主。”娄嬷嬷心里冷笑,面子上却是礼数周到,让你挑不出一丝错处。

这样一位宫中下来的资深老嬷嬷,确实经验丰富,犹如叶可馨的臂膀,让她们想要使坏,却颇有忌惮。

娄嬷嬷前脚走,四夫人马氏就捂着她的猪头脸,呵斥温妈妈,“没用的奴才,连调换个元帕都不会吗?”

温妈妈一听,拖着哭腔说道:“那个老女人死死抱着那个盒子不撒手,奴才实在没有机会下手。”

三夫人卫氏一听,嘲讽地看了马氏一眼,不阴不阳地说道:“弟妹,跟你说了这招不行。再说了,你就算是换了元帕,咱们那位相爷就是不信,你又有什么法子?”

老太太一听,点点头,表示赞同三儿媳的意见,“你嫂子说的没错,只要曜翬一直相信她,我们就没办法。为今之计,是要想办法把曜翬拉过来,乖乖地听我们的话,而不是听她摆布。失去了曜翬的信任,没有了曜翬的宠爱,太后娘娘就不会再为她出头,那她就是有王爷和皇后娘娘为她撑腰,也没有用,到时曜翬自会出面对付他们。”

马氏一听,顿时成了喷火龙,恶狠狠地骂道:“娘,您可别提那个忘恩负义的老二。这么多年,您那么照顾他,如今为了个女人,竟然这么忤逆您。昨天就容着那个醇亲王,把您的老儿子打的皮开肉绽,把您训斥得抬不起头,一句话都没有,只顾安慰那个狐狸精。想想,儿媳就替您不值。他那个继母,想法设法想要害他,结果怎么样?那狐狸精还给杀人凶手送礼物,送的比我们的都多。”

说到昨晚,老太太又一次气的肝疼。她嫁进威北侯府,几乎一辈子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面。

婆婆虽然不是很喜欢她,但是婆婆那个人性情敦厚,很少会刁难人,所以,她嫁到威北侯府,不说是可以呼风唤雨,但也没有遭遇过大风大浪。

等婆婆死了,她当家作主,那谁敢不听她的话?不听话,老太太就让他不得安生。

孙氏就是因为不听她的话,她才老在大儿子面前,叫大儿子严加管束她的。

结果大儿子也是个怕媳妇的窝囊废,尽听孙氏撺掇,和她这个当娘的,离得越来越远。

大儿子已经渐行渐远,要是这个有能力的孙子,也和她渐行渐远,那她以后在这威北侯府,可就不能横着走了。

她在威北侯府一旦失势,那她的两个小儿子怎么办?

两人除了会些歪门邪道的玩意,其它什么本事也没有,她要是不想想办法,趁着活着的时候,为他们筹划筹划,多捞些银子,那等她百年之后,两个儿子被撵出威北侯府,可就要受穷了。

还有自己的大孙媳妇,当初是自己把她做主把她许配给大孙子的,谁知怀孕不久,大孙子就死了,留下着孤儿寡母,曜翬能照看,可他那个厉害的狐狸精媳妇能真心对待寡嫂和侄子吗?

老太太脑子里一刻不停地转动着,想的是要让侯府维持原来的状况,让曜翬听她摆布,把俸禄和天家的赏赐,全部交到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