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不守妇道?”可馨大大地震惊了,“这话从何说起?”

江翌潇一听,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争宠呗,什么样的手段不用?大嫂年轻时是个才女,长得又美丽,性格又温婉,如果不是祖母力争,哪能轮到我大哥娶她?我大哥虽然是侯府嫡长子,可是当时只是一个蒙荫获得一个从六品右春坊赞善的小官,娶了我大嫂这样的妻子,那还能去在意那个通房丫头?她想尽办法争宠,愣说是大嫂私下约见男人,这怎么可能啊?我大哥不信,我祖母就更不相信,结果春蕙不但被打个半死,卖进妓院,还连累她的家人,都被买了。就是这次事情,让我讨厌极了通房丫鬟和小妾,所以后来祖母送给我的通房丫鬟和小妾,我几乎不去碰她们,也严令她们不许为了争宠,而用各种手段陷害主母。可就是这样,二姨娘还是冒着风险,给我下了媚药。想想这件事,我对韩氏就有怨气,她被祖母训斥善嫉,独霸着我不放,我回来后,她除了哭诉她被祖母训了,叫我经常到二姨娘院里去,不要让她难做;就是和那个女人搅在一起,听那个女人的撺掇,说大嫂和智儿的坏话。愣说大嫂和智儿不喜欢霖儿,想害了霖儿。这怎么可能?大嫂和智儿对待琬凝,如同对待亲女儿、亲妹妹,怎么会去暗害霖儿?可她整天要我提防大嫂,唠叨的我烦了,一赌气就去了二姨娘那里,结果二姨娘在参茶中下了媚药,就一晚,就有了云染。”

难怪呢,江翌潇最喜欢琬凝,对着云染和霖儿,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淡漠,这种淡漠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可是可馨却注意到了,江翌潇很少和孩子亲昵,想亲亲脸蛋这样的动作,从来不做,他对琬凝还能经常摸摸脑袋,对霖儿较少摸摸头,对云染几乎一次没有,至今可馨一次是没看到。

可馨以为,他对灵芸公主是很喜爱的,可是江翌潇却亲口告诉她,“自从遇见你,我才知道,我对灵芸公主的感情,根本不是爱;因为我一天不见你,我就会有如隔三秋的那种思念,即使再晚,我都想见你一面;可是对她,我真的没有,有一次皇上派我出去外公干,整整二个月才回来,快到京郊时,已是午夜时分,要是换做现在的你,我肯定会马不停蹄连夜赶回来,可是她,我没有,我在京郊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回来。”

那喜欢琬凝多一点,怕是因为太后的原因。据说灵芸公主虽不是太后娘娘生的,可却深得太后娘娘喜爱,不然也不会让江翌潇尚了她,而且江翌潇尚了公主,依然担任兵部侍郎要职,这份信任,可是谁都没有的。

“那大哥中的毒是什么?”可馨偎进江翌潇怀里,继续打探,不是她八卦,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不打听清楚了,江翌潇走了,她留在府里,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江翌潇摇摇头,苦恼的说道:“那时候太医没查出来,后来听你说起霖儿的铅中毒,才觉得大哥的症状,和霖儿很像,不过比霖儿重多了。”

又是铅中毒。可馨再次被震惊,难怪江翌潇对孙氏如此仇恨,害了大哥,又害了他儿子的人,他如何不恨。

可馨还没来得及说话,江翌潇又接着说道:“所以,老头子和那个女人,你根本不用对他们好,还送东西给他们,真是喂狗,都比给他们强。他们昨晚为你说话,无非是想撺掇着你和祖母、婶婶们争斗,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馨刚想说,昨晚和你祖母起冲突,可不是孙氏挑起的,而是她那个嫂子点燃的导火线。

可是一想江翌潇刚刚夸奖杨氏的那些话,她愣是没有说,而是用小手在江翌潇胸前划圈圈,露出了狡猾的微笑,一双亮如星辰的眼睛,冲着江翌潇直忽闪,“你怎知我送东西给那个女人,不是想利用她,帮着我去对付你两位那贪财的婶婶?银子我有,但是不能白给就是,总得让银子发挥些功效,对不对?”

这样俏皮灵动的小女人,江翌潇便是三魂六魄都被勾了出来。某位君子马上化身为狼,低头扑到怀里小女人的红唇上,着了魔一般霸着她的唇不放松,一只手在她颈后支撑着她的身体,另一只已经迫不及待的四处游移,煽情的点燃一簇簇火苗。

可馨软瘫在他的怀里,甜糯地娇嗔,“讨厌,我之前问过你,你告诉我,由我全权处理,可是现在又来埋怨我。”

江翌潇宠溺地将她抱在怀里,摇摇头说道:“我不是埋怨你,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只担心你受委屈了,担心你生气,不和我圆房我,嘿嘿。。。我压根也没去在意别人。”

说到这,江翌潇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是今天早晨回来时,遇到大嫂,她提醒我的。我告诉她,‘馨儿还小,大嫂你有什么事,就直接提点馨儿好了,不用通过我转告。’大嫂还有点愧疚了,说她怕你因为昨晚的事情,对她不满。昨晚都是她不好,不应该当着祖母的面说那番话,她本是好意,谁知祖母反应会那么大?馨儿,大嫂挺不容易的,你别怪她,和她好好相处。”

可馨听了这话,心里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可是面子上却是一点每显露,而是装出吃醋的样子,开始撒娇,“嗯。。。我不许你为别的女人来说我,大嫂也不行。老公,以后你不要见她,有什么事,我一准想着她,不会漏掉她就是,也会和她好好相处。哎。。。话说回来了,我也没有不和她好好相处啊?昨晚的事,我压根没怪她,而且,我也没说她什么,你怎么就会跟我说这样的话?好像我不愿意和你的好大嫂相处似的。曜翬,你这样护着她,我真的要吃醋啦。我要是吃醋,我会真的不理她哦。”

江翌潇一听小女人为他吃醋,高兴了,将小妻子搂在怀里,闷声笑道:“你胡说什么?这世上的女人,再也没有比我心肝好的,对大嫂,我只有可怜,没有别的意思,也不会为了她,让你伤心。”

“甜言蜜语!”可馨噘着花瓣似的朱唇娇责,“有时候可怜,会很容易转化为爱情的。何况大嫂不仅是美女加才女,还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不知道吗?总之,我以后不准你单独见她,要是被我知道了她偷偷见你,我肯定会生气的。哼!”

说完,故作气恼地钻出了江翌潇的怀抱。

江翌潇一看小妻子,真的不高兴的调转了头,不理他了,赶紧伸手一边拽她,一边闷笑着承诺,“好好好,不要气了,我保证不再单独见她。”

得了他的保证,可馨才露出了甜美的笑颜。主动钻进他的怀里继续撒娇,“那你这个‘天煞门’门主,财富是不是很丰厚?除了给我的那些,还放在了哪里?”

江翌潇一看小女人两眼放光,一脸兴趣地样子,忍不住想捉弄捉弄她,于是故意板起面孔说道:“你问的那么清楚干什么?这么私密的事情,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可馨一看他上翘的嘴角,就指导他在逗弄自己。也不点破他,而是马上推开他,坐过去拉下脸,一言不发。

江翌潇一看,以为她真的生气了,马上没出息地投降,将她强行搂进自己怀里,套在耳边小声说道:“逗你玩呢,怎么就真生气啦?”

说完,偷看可馨的小脸,见可馨还在那板着脸,随手朝她的脖子上,挂了一把钥匙,小声说道:“这是宝库的钥匙,你保管好了,千万别丢了。那宝库在香山别院你书房书柜的后面,拿掉第二排第四本书那里雕刻的梅花花心,你按一下书柜自动移开,有一个暗门,用这把钥匙打开密码锁,密码是你我的生日的交叉数字。”

说完,长长叹了一口气,“唉。。。其实老太太和两位叔叔,要不是那么自私贪财,整天想着利用我,那我把这些金银财宝多送点给他们,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人心不足,对我还屡有抱怨,真的是伤透了我的心。”

第二百六十六章 打 探 隐 私(二)☆

“曜翬。六萋鴀鴀”可馨高兴了,掏出那把钥匙,反反复复地看来看去,然后笑道:“老公,等你回来,把你的那些生意对我说说,备不住我还能为你出谋划策,让你的事业发扬光大。”

江翌潇点点头,宠溺地亲亲她的额头笑道:“我正有此意。”

可馨回亲爱人一下,甜糯地问道:“你这把钥匙,还有谁见过?之前的韩夫人也带过?”

江翌潇解嘲地摇摇头,“除了你和我,没有人可以动用里面的东西。我是这么想的,将来我的伯爵位给智儿继承,霖儿和我俩生的儿子,有这些金银财宝,几辈子也够花的了,我也就对得起大哥了。”

可馨一听,笑着摇摇头,“才不,我也要培养出状元来。有个故事,讲的是一门三进士,祖孙三探花,我要叫他来个一门三进士,父子三状元。哈哈。。。说不定到时我就成为名人了,那我就开一座和《东林书院》齐名的文学院《温馨书院》,专门培养学子成为进士。溥”

江翌潇一看小妻子,发出豪言壮语,乐的哈哈大笑,“好好,为夫拭目以待。”

两人都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会成为事实。后来霖儿中了进士,成为探花,可馨生的两个儿子,全部成为了状元。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两人接着去了醇亲王府,也送去了不少礼物。醇亲王和王妃很高兴,留了两人听了晚饭才回去川。

晚上回到府里,两人去给老太太请安,江翌潇对老太太说道:“祖母,明天孙儿外出公干,可能要有一个月不在府里,孙儿希望您好好对待馨儿,不要为难她好吗?”

老太太一听,又不满了,刚要说话,可馨马上对着江翌潇温柔地说道:“相爷,您放心,祖母大人怎么会为难我?不会的,特别是你不在的这些天,祖母就更不会了,她可是堂堂的二品诰命夫人,哪里会干出为难太后娘娘亲封郡主的事情来?不会的啦。”

老太太本来是想骂江翌潇几声不孝的,可是被可馨这么明抬高,实警告的一说,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

没有错,今天大孙媳妇也说了她一顿,“祖母,弟妹是郡主,是君,您是臣,您老是和她过不去,不是自找其辱吗?你就是弄她一个不孝的罪名,又能把她怎样?她可是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都夸奖的人,您说上大天去,人家是会相信您,还是会相信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祖母听孙熄一句劝,对她好点,说不定她也能好好对待您。”

老太太想到这,难得挤出一丝皮笑肉不笑,“曜翬,放心去吧,我会好好关照郡主的。”

江翌潇一听,挺高兴,带着可馨回到《竹韵居》,还在那不停地叮嘱:“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不要和她们起冲突,就乖乖地呆在我们自己的院子里,哪都不去,叫他们挑不出你的错来,没办法说你。。。”

可馨听他唠唠叨叨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样,叮嘱自己那样,最后搂着自己万分不舍,“真的不想离开你,要是能把你变成个小东西,藏进袖笼里,走哪都能带着,那我一定把你变小了,好带上。”

一颗心柔的一塌糊涂,任由某位君子把自己抱进净房,脱干净衣服,放进了浴室的大桶里。

想拒绝,可是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再说昨夜里,自己被他揉搓全身无力,也是他亲自为自己洗浴并上药的。

江翌潇等把妻子放进水桶里,就按耐不住了,三下两下扒去衣服,也跳进了水桶,接着像饿虎扑食,逮住可馨,占了她的檀口还不算,一双手,一手托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可馨身上四处游走,到处点燃爱的欲火。。。。。。

可馨见状,含娇带媚地伸出小手,去触摸某位君子胸前的两粒小红豆,就这一个动作,就让君子如疯如狂,将小女人扑倒在水桶壁上,整个人覆盖了上去。

打开她的两条玉腿,将自己埋首在她两腿之间,伸手熟练地摸到她的幽谷之处,将一根手指,探进了幽深的洞口里。

可馨嘤咛一声,只觉得有股电流,刺激的她整个人都颤栗了,她满面羞红,半挂在桶壁上,媚眼如丝凝视着同样满面潮红的爱人。

看他埋首在自己身前,充满深情、爱怜地亲吻、xi吮着自己的全身,那一阵阵难言的酥麻感袭遍全身,舒服的她,情不自禁地吟叫出身,身体向上迎合着。

江翌潇看着比水中花还要娇嫩的小女人,全身闪现出莹亮的粉色,美瞳云遮雾绕,迷蒙地看着自己,一对雪丘不时地摩擦着自己的前胸,红唇微张,呵气如兰,声音更是娇媚到了骨子里。

身底下的利器,不受控制的越发胀痛的厉害,江翌潇来不及将她抱出浴桶,就着那润滑的温水,就挺进了她的身体里。

一瞬间,满室旖旎,浴桶的水,全部溢出了桶外,可馨细弱的shen吟声,江翌潇粗重的喘息声,响彻一片。

这时,偷偷溜到净房外面的红燕,听进里面的动静,忍不住又羞、又妒忌、又羡慕,竟痴呆呆地傻了。

她今晚和幽兰当值,铺完床,幽兰让她回去休息,她在外间值日,可是她走到江翌潇净房的通道,她也不知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而没有出房门。

听见可馨发出的吟哦,包含着难以名状的舒服、快乐,她身子一下子就软瘫了,恨不能冲进去,取而代之,让她承欢在相爷的身体下。

红燕眯着眼睛,如痴如醉,伸出手在自己的胸前,正抚摸时,没有发现,娄嬷嬷已经到了她的身边。

娄嬷嬷看见她的丑态,只气的火冒三丈,一巴掌扇了过去,随即低声吼道:“滚出去!以后不准踏进夫人内室一步。”

之前红燕的脚步声,可馨没听见,可是这回娄嬷嬷这一大耳挂子声音,扇的那么响,她可是听见了。

这一下子,可把她羞得无地自容,她惊慌的想要起来,可是被江翌潇桎梏的紧紧得,一下一下地狠劲撞击着,压根就不打算放她起来。

可馨急了,赶紧小声说道:“外面好像有人。”

江翌潇低头闷笑,“有人怎么了?本相爷和自己妻子欢爱,碍着谁啦?乖,别怕,让我好好疼你。”

说完,一下下地挺着劲腰,撞击得更猛。眼里的嘲讽和锋芒一闪而过以后,俯下身子,将可馨一连串的“不行,丢死人了。”全部吞进了嘴里。

一直到水温有点凉,江翌潇怕冻着自己的心肝宝贝,才扯过浴巾包裹着她,回到外面的床上,接着下一轮欢爱。

他昨晚就憋得难受,加上明天就要分别,哪还愿意草草一次就完事?

忍了两年,这次yv望终于得以释放,江翌潇感觉自己就像是初识情yv的毛头小伙,不餍足的一次次摆弄小女人的身子,不时更换体位,最后还把她翻过来,从身后重重贯穿她。

可馨被他在体内掀起一阵阵强烈的情潮,花谷里的蜜汁肆意泛滥,太过强烈的kuai感逼得她本能的想要绷紧自己的身体,可每一次刚有动作,就被江翌潇将她的身体打得更开,进犯得更猛烈。

柔软的内壁承受不住紧密的研磨和猛烈的迸占,突地一阵紧缩jing挛。。。。。。

江翌潇原本不想这么快就放过她,可小小潇被她的紧窒绞住,死劲挤压,他再也忍不住那股想要喷射的yv望,握住她的腰狠狠一番冲刺,滚烫的勃发,紧紧抵着她还在抽搐的湿热内壁,毫无保留的释放出了岩浆来。

等江翌潇从可馨身体,依依不舍地出来时,可馨软瘫在床上,便是手指都不愿意再动一下了。

江翌潇爱怜地看着她疲惫不堪的样子,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孟浪,新婚第二天,就把她累狠了。

可是他也是没有办法,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面对小女人的时候,定力怎么会这么差。

就是当初服了媚药,面对二姨娘那种熟透了的丰满女人,他也没有面对可馨时的激情。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碰到小女人,就会失控,就会情不自禁。

按道理可馨还没成人,身子还有些青涩,可是那滋味好的他无法形容,软滑香甜,他只要一抱着她,就会血流加快、心如鹿撞。

江翌潇心疼地抚摸着可馨裸露的香肩,将被子朝上拉了拉,冲着外面喊道,“送盆水进来。”

“是。”外面的幽兰一听,赶紧送水进来,一大壶水,一直在火盆上煨着,就是怕里面随时要用。

可馨带来的小丫鬟,都为自己小姐感到高兴,相爷那么宠爱小姐,这好不容易娶到手,又是新婚燕尔,多闹几次,太正常了。

幽兰赶紧把水端进来,江翌潇板着脸问道:“刚刚怎么回事?谁挨打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幽兰知道瞒不住,也没打算瞒,所以如实答道:“是红燕被娄嬷嬷打了,她躲在净房门口偷听,还。六萋鴀鴀。。。。。”

江翌潇一听,气的俊眉拧紧,不耐烦地说道:“告诉娄嬷嬷,明天叫人牙子来,把她卖了。”

可馨觉得古代没有隐私,干点亲密事,弄得人人皆知,正羞得缩在被窝里当鸵鸟,一听一个小丫鬟,都敢听壁角,而且听得还是最私密的事情,也是气的不行。

听江翌潇要把她卖了,到时出去胡咧咧,自己岂不太丢人了?于是出声阻止,“先关起来,明天再说。”

说完,拉了拉江翌潇的睡衣,小声提醒道:“不能卖了她,她要是到外面添油加醋地胡说,怎么办?漭”

“她敢?爷杀了她全家!”江翌潇霸气地说道,挥挥手让幽兰退下,亲自披上睡袍,为可馨擦洗,“来,宝贝,为夫为你擦擦干净。”

可馨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是全身像被轮胎碾过一样酸痛,只好任由某位君子,为她擦洗了。

洗着洗着,某君子又心痒难耐,将小女人搂进怀里,又是一阵搓揉,正想入巷,可馨连连告饶,“老公,亲爱的,饶了我,我不行了,明天我还想送你到京郊呢。刿”

江翌潇一听,感动坏了,这才放过她,也不让她穿上睡衣,就这么红果果的搂在怀里睡了。

第二天,可馨被幽兰悄悄叫醒,然后悄悄起床想起来为爱人收拾行囊、做饭。

可刚刚一动,江翌潇便醒了,一下子将她拉进怀里,低哑着声音说道:“起那么早干嘛?再睡一会。”

可馨因为红果果被他搂着,有点害羞,娇嗔地斜了他一眼,在他耳边轻轻地咬了一口,“放我起来,我为你做点吃的带上。”

江翌潇闻言,全身从里到外都暖透,加上小女人这一眼,水波荡漾,风情万种,只把这位君子魅惑的恨不能走哪都带着她。

在小妻子嘴上可连连亲了好几下,才万般无奈地放开手,不舍地闷声撒娇,“馨儿,老婆,我不想走。”

这是可馨告诉他老公老婆的意思,就是相公和媳妇以后,他第一次叫。

叫声中充满了缠绵和难舍,听得可馨眼泪差不点流出来,一边做饭,一边在那暗骂徐昊泽,“色狼!昏君,我诅咒你从此不能人道。呸!不对,只有对着皇后娘娘才能人道,对着其她嫔妃一律不举。”

话说徐昊泽,昨晚跃琨回来禀告,“皇上,昨晚他们。。。已经。。。已经在。。。在一起了。”开始,就彻底疯狂了。

连着叫了三个低级的嫔妃来侍寝,可是奇了怪了,任凭那三个女人轮番上阵,又是亲,又是撸,又是用嘴吸,可忙活了一大顿,他就是举不起来。

即使举起来,进入女人身体,还没有两下子,一想起可馨的“牙刷论”,他就疲软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有病了,可一等他幻想着可馨那天中了媚药的娇俏摸样,结果下面的东西,马上就昂起了脑袋,他才知道,自己中小丫头的毒太深了,已经深入骨髓,看谁都无法产生感觉了。

于是三个女人倒霉,一起被打入冷宫和贤妃作伴去了。

所以,不用可馨诅咒,某位皇上已经不举了。

可馨为江翌潇做了面包、饼干、火勺,各种酱肉,香肠,还带了黄瓜和水果,最后还装了好多急救药、消炎药、退烧药、止血药、解毒药。

一个类似现在的双肩背包,里外三层,一层是药,一层是吃食,一层是使用说明。最后,还装了满满一包换洗衣服。

最后,做了六个菜,一个给江翌潇进补的鹌鹑淮山枸杞汤,一个适合孩子们喝的西红柿牛骨汤,一盘三鲜饺子。

西红柿和韭菜,都是自己的蔬菜大棚里第一批成熟的。除了送给亲朋好友的,养生食坊需要的,剩下的还没等上市零售,就被皇宫和各大家族、饭店包圆了。

第一批上市的蔬菜水果,就净挣了四万多两白银。庄里的菜农,如今的生活,真是比蜜还甜。

附近好多无主的雇农一看,都跑来央求庄主,庄主正好听可馨说,要在热地开出一大块地来种蔬菜和水果,于是,马上和这些人签订了长期雇佣合同。

并按可馨的意思告诉他们,“主子说了,只要你们积极肯干,忠心耿耿,就把你们收为客户。”

雇农一听,一起跪下来,冲着京城磕头,“菩萨啊!求老天保佑菩萨主子长命百岁啊。。。”

雇农是农村中最穷最受压迫剥削的阶层。佃农耕种地主的土地,还自有一定的劳动工具、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有农业与手工业相结合的家庭经济。

而雇农,没有或只有极少量的土地和生产工具,主要依靠出卖劳动力。

成为庄户,等于有了依靠,有了主人,即使发生自然灾害,主子也不会看着你活活饿死,会想法接济你,渡过难关。

可馨将一部分蔬菜水果,送进宫里,送给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品尝,徐昊泽这个皇帝,当然跟着沾光了。

享受美食的同时,龙爪一挥,把皇宫里冬季所需的蔬菜水果供应大权给了可馨,可馨能不很赚一笔吗?

六个菜是黄瓜炒鸡蛋,鱼香茄子,虾仁油菜,煮干丝,一品罗汉菜,清蒸桂鱼。

江翌潇和琬凝都爱吃鱼,所以可馨每顿饭,都会做个鱼。

好歹她在莫大勇庄子,旁边的河里,又放进不少鱼苗,以后,他们吃鱼,是不用到外面买了,吃不了的,还可以对外销售。

小妻子亲自下厨做饭为自己践行,饭菜又好吃,江翌潇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当然要是能够不到外地出差,或是走哪都带着媳妇,就更完美了。

因为沙门氏菌感染和伤寒一样易复发,可馨不敢让霖儿和他们吃一样的食物,除了在那喝粥的他,一家人正吃着可口美味的饭菜,威北侯和江翌豪不知抽的什么疯,竟然到访了。

闻着饭菜的鲜味,再看江翌潇和孩子吃的那个香甜,威北侯和江翌豪不由在那咽起了口水。

特别是江翌豪,这厮本来就是个吃货,那天在香山别院为琬凝过生日,吃的饭菜,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知道那是可馨教厨子做的,感叹他大哥福气好以外,就是羡慕妒忌。来家把自己媳妇于氏好一顿骂,“你个笨蛋!你看看那个叶可馨,不但会替人看病,能大把大把挣银子,还会做饭;你再看看你,除了会争风吃醋,外加朝自己腰包里划拉好东西,你还会干吗?”

于氏一听,也不甘示弱地回骂道:“你好,你厉害你去娶人家呀?可惜人家看不上你这个纨绔。你除了吃喝嫖赌,你又会什么?是我倒霉,才嫁给了这么个狗屁不是的玩意!”

江翌豪被孙氏娇宠坏了,哪能被她辱骂?当即就扑了过去。

可是这样的戏码自结婚两年以来,就经常上演,于氏早已司空见惯,也压根不怕他。

经常和他撕扒在一起,将江翌豪的小白脸挠的混花的。

孙氏知道了,气个半死,还不敢把于氏怎么样。

于氏虽是庶女,可老爹是甘肃巡抚,从二品的大员,真要是翻了脸,江翌潇又不向着他们,他们占不着一点便宜。

江翌潇起身给自己老爹行了礼,就再也没有了话,恢复了以往的酷哥样,和刚刚满脸柔情的,时不时看着可馨的温润如玉的男人判若两人。

可馨一看场面尴尬,都不说话,便宜公爹和小叔子,盯着桌上的饭菜,直咽口水,于是,只好意思意思地问道:“父亲和小叔用过早膳了吗?如果没用就一起用点?”

“不用了。别吃出事,又算到你的头上。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江翌豪刚想说,“好,我还没吃早饭呢。”就被江翌潇一番话,粉碎了他的好梦。

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四腿拉叉地耍横,“爹,都怪你,非要拉我过来为他送行,你看他稀罕吗?害得我早觉都没睡成,到现在还饿肚子。”

说完,还一脸委屈地看着可馨,在那揉着肚子。

看的可馨差不点喷笑,满想招呼两人坐下,和江翌潇一起吃,她带着孩子,出去吃,可是看着江翌潇一脸戾气,知道他们之间积怨太深,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只好请威北侯和江翌豪到客厅就坐,上了茶水和点心。

上茶水和点心的是红梅。小丫头脆生生地说道:“相爷说了,怕死就别吃别喝,否则出了事,概不认账。”

红梅是可馨丫鬟里,长得最俏丽动人的,其次才是紫苑。如今经过可馨一年多的调教,当然更出色了。

江翌豪一看,就挪不开眼睛了。暗叹,娘啊!主子好看,丫鬟也好看。先不说容貌,光是气质,就比府里其她丫鬟出色。

只说那个青竹和幽兰,一个亭亭玉立,一个文静雅致,就已经很出色了,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俏丽,丝毫不比自己的妻妾逊色。

再看看厅里的摆设,紫檀木镶大理石圆桌、圆椅上,摆放着一只青花白地梅瓷瓶,里面插着几支盛开的绿菊。

多宝阁上摆放着平安如意官窑瓷瓶,还有那观音五彩瓶,一两件翡翠雕刻作品,双面绣宫扇双面绣小屏风红梅报春,双面绣龙头架熊猫等一些珍贵的工艺品。

还有一长溜很低矮的紫檀木椅子,上面摆放着水墨绫面的四方大枕头,前面有一个椭圆形紫檀木镶大理石桌面的茶几,上面摆放着大红描金茶具。

一个雕刻的特别精美的立地式蜡烛台,靠在椅子旁边,旁边摆着几盆种植着绿色植物的盆景。

东西不多,单件件都是精品,充实着一种低调的奢华,一点都不像他母亲的客厅,恨不能把所有的好东西摆出来,像个暴发户。

低头在看看那点心,一盘豌豆黄,一盘蛋挞,一盘萨其玛,一盘曲奇饼干,摆放在浅绿色荷花型的碟子里,散发出淡淡的奶香,诱的人直咽口水。

江翌豪想想可馨那天在香山别院说的话,拿起点心,毫不顾忌地大吃起来。

把个威北侯雷的目瞪口呆,直到江翌豪大叫一声,“真好吃!咱们府里的厨师,真该换换了,什么吗?做出的点心,连馨。。。咳。。。嫂子这里的一半都不如。”

威北侯才反应过来,赶紧将盘子里剩下的点心,朝嘴里塞,一边使劲咀嚼,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你小子,把点心留几块给你老子,别都自顾自吃了。”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江翌豪干脆把盘子抢过来,把点心一股脑倒进了自己的衣袍里,那护食的样子,没把威北侯气死。

江翌潇和可馨进来时,一看四盘点心,连点点心渣子都没剩,震惊以后,可馨差不点笑出声来,江翌潇则轻蔑地说道:“两人没吃饭,跑我这边来蹭东西吃,就不怕被毒死?”

江翌豪马上不客气地回嘴,“你有可能下毒,嫂子才不会干出那等龌龊的事情来。我吃的是嫂子做的点心,又不是你做的,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看,嫂子是君子,你才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