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纨绔一听,看了江翌豪一眼,开始七嘴八舌地问,“怎么会事啊?皇孝慈郡主不是因为一心救治老百姓,深的太后娘娘、皇上的赞赏,百姓的爱戴么?怎么?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刁连成摇摇头,神秘兮兮地说道:“一心救治百姓怕只是沽名钓誉,连自己祖母、婆婆都不知孝敬,这新婚燕尔,男人刚走,就跑到药房私会文涛老弟,听说了没有?前两天更是和好几个男人,疯到了温泉山庄。。。。。。”

“你放屁!”话没说完,江翌豪就火了,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骂道:“你少在那里满嘴喷粪。我嫂子怎么不孝敬了?那天还将宫里赏赐之物,送给了祖母和我娘。赵文涛跑到药房学医,是因为我嫂子救他一命,他被我嫂子感化了。我嫂子去药房是为病人治病,去温泉山庄还带着我的侄儿侄女,那些同去的人,都是亲戚朋友,也都带着妻子和孩子。你TND污蔑郡主,你该当何罪?”

刁连成今天请江翌豪来,本来是指望他为自己作证,哪怕江翌豪在一边态度暧昧的不着声,那他散布可馨的这些谣言,也就有人信了。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江翌豪竟然会蹦跶出来,为可馨出头。

刁连成一瞬间,有种被朋友欺骗,背叛的恨意,说出的话,也就越发说难听,“哟!莫非是翌豪老弟,也成了郡主的幕下之宾?这么维护她干嘛?我记得你以前可是还肖想过。。。。。。”

“你不要脸!”江翌豪心事被人说穿,更加恼羞成怒,于是不管不顾地骂道:“谁像你们家,罔顾伦常,姑侄女共侍一夫不说,还搅得宫里乌烟瘴气,你们刁家的女人,才是祸乱宫廷的狐狸精!”

得!这一番话骂完,刁连成这个流氓彻底失去理智了,一挥手对手下家丁说道:“ND!敢骂宫里的贵人,小的们,你们给爷往死里打,打死爷负责。”

江翌豪两个小厮一听,赶紧冲上来保护公子,可是刁连成带了六个家丁,江翌豪只带了两个小厮。

这还不说,旁边那三位,还都是被刁连成拉拢、买通的,不但不拉架,还不时的阴江翌豪几下。

江翌豪奴仆这才吃了亏,其中一位小厮,见势不妙,赶紧回去搬救兵了。

整件事就是这样。可馨亲耳听江翌豪把事情叙述一遍,可馨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是好了。

觉得孙氏教育真是失败,好好一个儿子,竟然教成了一个白痴。

刁家两个女人,再不是东西,可她们是皇帝的女人,你这么骂她们,岂不等于骂皇上是无道的商纣王?

刁连成打你,可不有仗义?人家仗的是皇帝妹夫、姑夫的势,而不是姑姑、妹夫的势。

可馨头大,觉得要想为江翌豪讨回公道,真的是很困难。

曜翬不在府里,她还不能去找忠勇侯、平国公、醇亲王还有驸马商量,因为一旦被皇上得知,皇上肯定会对自己生疑。

为今之计,只有叫威北侯上朝负荆请罪,而自己则到太后娘娘那里,去哭诉一番。

可馨想到这,先回了《竹韵居》。自己连着呆在药房八天,没看见三个孩子,真是想坏了。

三个宝贝看见母亲回来,也是高兴坏了!霖儿和云染眼泪都流出来了,一起告姐姐的状,“娘亲,大姐坏,不让二姐和霖儿去药房找您。”

“嗯,娘亲,大姐也不给我们讲故事,也不跟我们玩,老是说她有事。”

琬凝站在一边,拉着可馨的手,娇嗔地看着弟妹,也不辩解。

娄嬷嬷这时候,倒是眉开眼笑地禀告可馨:“恭喜郡主!大小姐真是又聪慧、又懂事、又有魄力,您不在的这些天,把《竹韵居》管理的井井有条不说,还把来福和苏旺两家,寻个由头处置了。就这样,闲暇的时间,也没忘刻苦学习。怕是不久的将来,大小姐定能成长为和郡主一样能干的奇女子。”

可馨一听,捧着琬凝的小脸就亲了一下,欣慰地称赞道:“真是娘亲的好宝贝!幸好有你为娘亲分忧。不过,你年纪还小,不用太拼命了,要注意休息,有个好身体,才能更好地学习和工作。”

琬凝得到了母亲的肯定,兴奋地一对凤眸,亮晶晶的如同黑曜石,“是,娘亲。”

第二百九十九章 遇见了八仙☆

云染和霖儿见可馨没有教训琬凝,还表扬了她,马上闭上嘴,不说话了。

看着可馨的眼睛,有点紧张,有点期盼,还有点担忧。

可馨一看两人的样子,也没对两人发火,而是和风细雨地问道:“知道你们错在哪吗?”

两人怯生生看着可馨摇摇头。

可馨命人拿来一把竹筷子,拿出其中的一根,轻轻一折断了;然后拿起三只筷子,却是怎么折,也没折断澹。

可馨看了三人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大姐有没有对你们说娘亲在药房很忙,回不来,要你们听话?”

两人点点头,低下头一副认错的样子。

可馨摸摸两人的小脸,柔声说道:姐姐在府里管理事务,知道为娘亲分忧,你们还小,帮不了姐姐的忙,可你们有没有关心姐姐?为姐姐倒杯热茶,姐姐是不是也感到开心?你们是姐妹、姐弟,要团结,就像这筷子,团结在一起,才有力量,知道吗?落单很容易就折断了。现在,你们说说,你们错在哪。云染你是姐姐,你先说。季”

云染眼泪汪汪地说道:“我不该和弟弟一起跟姐姐闹,更不该向娘亲告姐姐的状。”

霖儿一听二姐这么说,马上撇着小嘴钻进可馨怀里撒娇,“娘,霖儿也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琬凝听到这,马上替弟弟妹妹说好话,“娘,还好啦,那天处置来福和苏旺家的,三爷爷不让,呵斥凝儿,弟弟和妹妹冲过来,一直护在我身边呢。”

可馨听到这,亲亲两个孩子的小脸,夸奖道:“嗯,娘的云儿和霖儿,都是娘亲的乖孩子,记得娘今天的话,你们是亲人,是手足,一定要相亲相爱,互相帮助,永不抛弃,永不放弃。知道吗?”

“是,娘亲。”三个孩子一起回答。

可馨一听,感到疲劳消去不少,亲切地问三个孩子,“你们想吃什么?今天娘亲亲自下厨,做好吃的奖励你们。”

三人高兴,云染和霖儿倒是小,还不知道心疼人,所以马上回到道:“我要吃油闷大虾。”

“霖儿想吃糖醋排骨。”霖儿对糖醋排骨情有独钟。

琬凝大了几岁,懂事的令人心疼。听了弟弟妹妹的话,马上呵斥二人,“娘在医馆累了这么多天,你们还忍心要她做饭?”

呵斥完,心疼地看着可馨,“娘,你去泡个澡,睡一觉,《竹韵居》的事情,就交给女儿吧。”

云染和霖儿一听,也马上跟着拼命摇头,“娘,您累了,就歇息吧,我们没有想吃的。”

可馨看三个孩子,如此懂事乖巧,如此心疼她,搂着三个孩子,感动的眼泪都含在了眼里。

一刹那,全身有充满了力量,觉得再累,再辛苦,都值得了。

这些天在药房忙的,确实没有顾上洗澡。如今她的名声越来越响,看病的人也越来越多,不少是外地的,而且,大多是别的大夫宣判了死刑的疑难杂症。

病人多,药房地方小,病床只有那么十几张,越来越满足不了患者的需求。

已经有好多患者及其家属,多次对她提出,“郡主大夫,求求您,建一座大的医馆吧?草民们(下官)来回折腾不起啊!”

可馨回答他们:“快了,我的医院已经在筹建,等后年开春就能完工,到时你们就不用折腾了。”

来的病患当中,有不少是外地的官员,回一趟京城,也是不容易的。要经过皇帝准许。

可馨累的泡着澡,都能睡着,要不是青竹怕她受凉,叫起她,她真的能睡到下午或晚上。

江翌豪的手术,就是在现代,也是大手术,也有风险,何况是古代?真是幸亏了她的医药空间,真是好宝贝!

可馨没有时间休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于是穿上衣服,到了孙氏的院里。

孙氏这些天,确实被可馨感动了。除了亲眼目睹可馨对江翌豪的全力救治,就是儿子和儿媳妇的话,也让她愧疚不已,“娘,嫂子每天和衣躺在外间,儿子一有动静,她就过来查看,几乎没有睡过整夜觉。”

“是啊,娘亲,听太医说,抽了那么多的血,身体会发虚。母亲,嫂子愣是连一声苦,都没跟儿媳妇叫过。”

因为感激,看着可馨一脸倦容,孙氏总算说人话了,“郡主,你累了,就躺下好好歇歇,还过来干嘛?有事我会叫人过去叫你的。”

可馨摇摇头,皱着眉头说道:“我过来有事情和父亲商量。”

威北侯如今对她印象也有所改观,听她这么说,连忙问道:“什么事?郡主尽管说就是。”

可馨没有时间跟他罗嗦,开门见山地说道:“小叔这件事有点棘手。我一开始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所以,一心想给小叔讨个公道,可是,现在涉及到宫里的两位娘娘,小叔子从有理的那方,变成了无理的那方。皇上的宠妃,被人骂着狐狸精,那皇上是什么?商纣王?所以,父亲你得马上进宫,向皇上负荆请罪,并告诉皇上,等小叔子拆线以后,马上送他进宫,任由皇上处置。”

可馨话音刚落,孙氏就嚎哭起来,“郡主,您不能这么做,豪儿可是为了维护您的声誉被打的。你。。。。。。”

“闭嘴!”这次是威北侯低吼出了这两个字,完了还狠狠地瞪了孙氏一眼,“你知道什么?郡主这是要救豪儿,以退为进你都不懂,就知道哭、哭、哭!”

小老头显然也是烦透了,才这么对待孙氏的。

可馨一看威北侯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只叮嘱了这么一番话,“父亲,您的态度一定要诚恳,不要说别的,就说小叔听刁连成辱骂我,气的失去理智了,但是不管有没有失去理智,都不应该胡说八道,请皇上一定要严惩,不要姑息。然后,您再多做自我检讨,不管皇上怎么骂您,您都不要辩驳,切记。剩下的您就不要再说了,我进宫去见太后娘娘,我来想办法。好了,我们分头行事吧。”

说完,可馨微微一福,轻盈快速地走了。

这边刚走出去,那边威北侯就用手指点着孙氏埋怨道:“你呀、你呀,你说你什么时候能经过大脑思考以后再说话做事?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你还不看清郡主是什么人吗?她不糊涂,心里明亮着呢,有些事只要你没做过,她肯定不会找到你头上。”

孙氏委屈地撇撇嘴,“那丞相不比她明白?不也一样听你娘和大儿媳妇撺掇?”

威北侯听孙氏这么说,神情略一尴尬,随即羞愧地朝外走去。

威北侯先进的皇宫。要是以往,徐昊泽肯定不见,或是晾他个一两个时辰,可是今天,徐昊泽立马把他宣进了《宸乾宫》。

威北侯一进去,连看皇帝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就先跪倒磕头,“微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昊泽也不叫起,威北侯一看,更是汗如雨下,连声说道:“求皇上恕罪!臣教子无方,以至于他闯下滔天大祸,辱骂贵人。犬子如今不能起床,等他能起来,臣立马将他绑来,送交皇上处置。”

说到这,威北侯是老泪纵横,“臣不敢求皇上宽恕,只求皇上看在犬子,是因为皇孝慈郡主被当众辱骂,气的失去了理智的份上,赐他一个全尸吧。。。。。。”

威北侯这发话说完,皇上的龙脸,果然从阴转多云了。

不管怎么样,态度比永安伯那个老匹夫强多了,没有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不过这个江翌豪原来不是和江翌潇死对头吗?怎么对可馨这个嫂子,会这么好?

不会和赵文涛那个小子一样,也生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之心吧?徐昊泽撇撇嘴,满心不耻。

但是看着威北侯,跪在他的脚下,哭的全身颤抖,又不好发作。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好歹是江翌潇的亲爹,可馨的老公公,总不能太让他难堪了。

徐昊泽皱着眉头,带着教训的口气说道:“威北侯啊,不是朕要说你,你看看你把老儿子娇惯的,什么话都敢胡说吗?这次的事情,看在他是为了朕御妹的份上,又被打的差不点丢了一条命,朕就饶恕了他。再有下次,决不轻饶!跪安吧。”

说完,挥挥手,让威北侯退下了。

就在这时,赵公公进来,贴在徐昊泽耳边小声说道:“皇上,郡主进宫,去见太后娘娘了。”

徐昊泽一听笑了。他就说嘛,威北侯这一辈子都稀里糊涂,今天咋表现这么出彩,原来是这小丫头在背后支招。

徐昊泽笑咪咪地问道:“带了孩子来吗?”

“带了。”赵公公回答:“郡主心地善良,孩子和她特别亲,一点都看不出是继室母亲。”

徐昊泽微笑着点点头,“小丫头确实厉害,男女老少,几乎通杀。你几曾见母后如此喜欢过后宫的嫔妃?可是你看对她,这才认识多长时间?”

赵公公在徐昊泽身边多年,把他的心里,揣摩的明白的,一看他带着满脸宠溺,目光柔的滴水,马上说道:“哎哟!那也不怪太后娘娘,您看郡主对太后娘娘、那个贴心,就是亲女儿,也不一定做到。”

徐昊泽点点头,低声吩咐:“去看看,她都跟母后说些什么。”

“嗻。”赵公公躬身退下,暗自摇了摇头。觉得皇上就是上辈子欠了可馨的,要不然怎么会明知可馨不喜欢他,却依然痴情一片?

这份痴情,只要舍出十分之一给任何一位嫔妃,估计这位嫔妃,在宫里也抖起来了。

可馨并不知道威北侯和皇上之间的谈话如何,她到了《景阳宫》,见到太后娘娘,刚刚要行礼,太后娘娘就招招手说道:“不要行那些虚礼了,快过来跟母后说说,你是怎么开膛破肚,把你小叔子救活的?你姨娘进宫来告诉母后,文涛那个没出息的,回到府里,脸都吓白了,说是你让他进了手术室,亲眼看着你,把江翌豪肚子剖开,拿出了里面的肝和脾,说他当即就晕了,还跟他娘说,以后再也不吃猪肝了,看见就恶心。“

可馨听了,嘿嘿笑道,“没见过文涛世侄那样胆小的男子,刚刚打开腹腔,他就血晕,后来被任大夫施针救醒了,他又开始呕吐。儿臣本来想培养他做外科大夫,现在看来啊,要够呛。”

太后娘娘震惊地看着可馨,嘴张老大,“丫头,你就一点不怕?”

“怕,一开始和文涛世侄一样,连只鸡都不敢杀,后来慢慢地才好了。母后,这也是没有办法,不这么狠下心来,死的就是那些患者了。”可馨赶紧回答,心想,您老可别把我当成心狠手辣的女魔头,再生出除掉我的念头。

太后娘娘点点头,再次惊讶地问道:“那你这神奇的医术,都是跟谁学得?”

可馨没办法,只好再次借助神的力量,“母后,这件事儿臣跟您说了,您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连皇帝大哥都不要告诉。”

可馨说完,屏退奴才,小声对太后娘娘说道:“母后知道儿臣曾被堂弟用石头砸晕过去好几天的事情吧?就是那次,儿臣昏迷中,到了一处有着奇花异草、瀑布溪流的仙境,看见一块奇石上面写着‘蓬莱仙岛’,儿臣一看那地方太美了,忍不住就朝里走,结果就遇着了衣着怪异,手里拿着檀板、扇、拐、笛、剑、葫芦、拂尘、花篮的七男一女,后来听他们互相称呼,才知道他们分别名叫铁拐李、汉钟离、张果老、蓝采和、吕洞宾、韩湘子、何仙姑和曹国舅,是居住在‘蓬莱仙岛’的八位神仙。后来的时间里,儿臣和他们相处的很好,所以后来等儿臣要走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教了儿臣些本事,儿臣回来后一试,好些技艺也就会了。”

太后娘娘一听,想想从慧能方丈那里打听到的事情,就将可馨的话,信了个十足十。

慧能方丈是这么说的:“那位叫叶可馨的女施主,遭遇神奇,福泽深厚,医术精湛,是位能救万民于水火的奇女子。好好善待她,必能让大周朝繁荣昌盛。”

自己儿子听了这话,还找钦天监正韩老,批了可馨的命格,结果韩老摇摇头说:“看命格,此人早已不存在了,这要是活着,那就不是人了。”

不是人,就是鬼怪,或是妖精,或是神仙,这么看来,丫头是神仙喽?鬼怪和妖精只会害人,哪有救人的?

别说,可馨运气还真是不错,属于误打误撞蒙对了。八仙在这个时代,压根还没有传说,其形象和名字,更没有可馨形容的生动具体。

如今叫可馨跟太后娘娘这么一说,跃琨偷听后,马上告诉徐昊泽。

徐昊泽第二天又亲自去询问和京城“太华寺”齐名的道观《岫云观》的冲虚道长。

冲虚道长正愁他的道教,没有佛教来的深入民心,听了徐昊泽的话,马上冲到太上老君塑像前跪倒,神神叨叨地说了一通话以后,即刻跑过来,冲着徐昊泽激动万分地说道:“皇上,天佑我大周啊!皇孝慈郡主所说的八仙,正是居住在蓬莱阁,其姓名、容貌、所持之神器,和郡主所说的一模一样。郡主,真的是遇见了神仙了。天佑我大周,天佑皇上啊!”

徐昊泽到了这时,也被这个牛鼻子老道,忽悠得二二呼呼的,有点不相信地问道:“这。。。这不会是民间百姓杜撰出来的吧?莫非道长也见过那八仙?”

冲虚道长马上点点头,“贫道机缘巧合,也就遇见过吕真人一次,他确实和郡主说的一模一样。”

古代人迷信,到了这时,徐昊泽是完全相信了可馨的奇遇,对她是越发看重。

可馨知道了,是一阵狂汗!这样也行?八仙貌似是唐朝以后才传出来的,大周朝排在隋朝后面,唐朝前面,怎么就有了八仙了?

当然这是两天后的事情了,咱先说说此刻的情况。

太后娘娘相信了可馨的话以后,简直就把她当做无所不能的神仙了,拉着她的手,盯着她反反复复地来回看,还一个劲地念叨着:“难怪。。。难怪啊。。。。。。”

可馨被她打量的心里发毛,再次哀叹大忽悠这碗饭不好吃,不但技术含量太高,心理素质也得过硬,不然随时都能被逼得现出原形。

可馨心虚地低下头长叹,“唉。。。。。。母后,现在想想,儿臣还不如留在蓬莱阁呢,倒是回来干嘛?原来什么不是,被人欺负;现在能干了,想为朝廷和老百姓做点事,又被人家妒忌,自己婆家人,想着置你于死地,儿臣忙着应付,都应付不过来,这回倒好,又得罪了皇上的爱妃,言秽语朝着你身上泼,儿臣也就忍了,可是这动不动就打死人、打伤人,您让儿臣于心何忍?那好歹也是条命啊。。。。。。”

第三百章 美人计奏效☆

可馨说着,眼前一片氤氲,拿着手帕擦拭着眼睛,声音都嘶哑了,“再说了,这楞谁都可以随随便便打死人,那还要国法何用?要刑部何用?这样下去,社会治安还不得乱套啦?母后,治安不好,可是个大问题,很容易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越是富庶的国家,越是文明的国家,法制越健全,哪有人仗着姑姑、妹妹是皇上的宠妃,就随随便便杀人的?这还是世家子弟,说打杀就打杀了,这要是老百姓,不更是无人问津?那得寒了多少民心?岂不闻得民心者得天下,这样长期下去,后果真的很严重。母后,儿臣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那个刁连成已经不是第一次伤人了,在京城的影响极坏;江翌豪再有错,有国法可以处置,他算是那颗葱?就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您亲自册封的皇孝慈郡主?就能将侯爷的嫡子打死?不是我,江翌豪真的死了,母后,而且,他的本意,就是想打死江翌豪。无法无天说的就是他,可是谁给他的权利,让他这么无法无天的?肯定不是皇上,那就是有人狐假虎威。这就难怪刁连成的妹妹,连皇后娘娘都敢陷害了。而且,有件事儿臣一直在怀疑。”

太后娘娘刚刚看她脸色就不好看,再想想她献出的六百毫升鲜血,再听她说了这番话,这凤脸马上就晴转阴了,“什么事?”

可馨套在太后耳朵边说道:“儿臣总觉得你上次的妇科病,病的有点不正常。按说,你的内衣裤应该很干净,您不应该感染金黄色葡萄球菌,可是,您就感染上了,这还不说,皇后娘娘还告诉我,那些内裤,都是她让绣衣局刚做好的,这拿去浣衣局洗的干干净净,怎么还能让您得了病。您病还没好,皇上就把贤妃娘娘打进了冷宫,儿臣怀疑,皇上这是查出了什么,搞不好那内裤有人以为是皇后娘娘穿的,在上面动了手脚。”

太后娘娘在宫里跟人斗智斗勇多年,这话听到这个时候,哪还有不明白的。

这一下,只气的差不点倒仰过去。合着自己那场病,是被人害的濉。

就算本意不是害她,可是她被牵连了。太后娘娘一想想患病当时那痛苦的滋味,活剥了贤妃的心都有了。

二话没说,把《景阳宫》太监总管叫进来吩咐道:“去给哀家查查,贤妃为啥被贬入冷宫的。”

这边跃琨偷听到这里,虽没听到可馨套在太后娘娘耳边说的啥,可是也猜到必和贤妃娘娘那次想害皇后娘娘得病,结果却阴差阳错,害了太后娘娘有关了蠢。

一着急,差不点摔倒,最后,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了《宸乾宫》。

把在太后宫里听到的事情汇报完,徐昊泽淡定不了啦。这件事要是叫他老娘查出来,贤妃这一辈子,就别想从冷宫里出来了。

贤妃被废,被关进冷宫,他是不舍,可最不舍得的,还是从小疼到大的三皇子。

那孩子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和他最投缘;要是有一个被废弃的母妃,他这一辈子就毁了,这叫他如何忍心?

要说徐昊泽手段也真够毒辣的,就因为要保护贤妃和三皇子,将浣衣局、绣衣局但凡知情的人,全部杀了。

这件事太后娘娘没有再查下去,因为不用查,她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可馨也明白了,当时她就打了个冷颤。到了这时,她才知道,徐昊泽并非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一点不爱其她女人,最起码对刁姒鸾,还是有感情的。

换着是其她嫔妃,害的太后娘娘遭了那么大的罪,早就被赐死或打入冷宫,永不得出来了。

可是如今看着徐昊泽的行事,贤妃从冷宫出来,只是早晚的事。

可馨想想他一边对自己深情地表白,一边和皇后娘娘在温泉山庄共效鸳鸯,一边念念不忘贤妃,一边还牵挂着刁美艳,真是不耻他到了极点。

太后娘娘给儿子留了面子,没再就贤妃害的自己生病一事纠缠下去,却强烈要求徐昊泽处置刁连成,“永安伯世子作恶太多,已经引起民愤,再不做惩处,你就失去民心了。你袒护他们,还要袒护到什么时候?等大周的江山毁在你的手里?”

徐昊泽听了他老娘的话,一下子跪了下来,连称,“儿臣不敢,母后,儿臣已经下旨,要大理寺严判、重判。可是永安伯不服,非说。。。。。。”

“说什么?”太后娘娘发了怒,一拍案几,厉声问道:“江翌豪根本没有骂错,他就是送了两个狐狸精进宫,搅得整个后宫不得安宁,哀家没有治他的罪,那是给皇上你面子。”

徐昊泽听了太后这话,心里发苦。看来他老娘,还是把他给埋怨上了。

不过他老娘说的也是事实,这些天去大理寺喊冤,要求杀掉刁连成的人,是去了一拨,又来一拨。

想想如果没有刁家两位女人,在宫里的强劲势头,刁连成在外面,哪里敢如此放肆?

徐昊泽不敢再忤逆他老娘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江翌豪怎么办?一点不处罚,怕是不行的。”

太后娘娘想了想,慵懒地倚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说道:“就罚他永不准参加科考吧。”

徐昊泽一听,一口茶没咽下,差不点成了喷壶!这叫什么处罚?江翌豪大泥包一个,啥学识没有,你就让他参加科考,他也考不上呀。

可是,徐昊泽怕自己再磨叽,他老娘更加火大,害怕可馨知道了,从此不理他,于是,只好牺牲掉刁连成了。

永安伯知道皇帝的意图以后,哭的老泪纵横、鼻涕横流,头都磕破了。

可是,无论他如何求情,皇上都没有见他。

永安伯他可以无视不理,可是当刁美艳身边的宫女来禀告:“皇上,淑仪娘娘跪在《钟粹宫》一天一夜,已经晕过去了。”

徐昊泽想想她的一身媚功,还是偷偷于夜里去看望了她。

刁美艳这样的女人,除非你把她打倒后,再踏上一只脚,叫她永世不得翻身,否则,她早早晚晚还是会爬起来害人就是。

徐昊泽一来,就被她娇弱妖娆的样子迷住了。

一身月白绣兰花的长裙,将她本就风流窈窕的体态,包裹的妖娆中,还带着清雅。

再加上她哭的梨花带雨,一见着徐昊泽,便一头扑过来,来了个乳燕投林,接着,就用那媚入骨头里的声音,娇娇喘喘地抽泣道:“皇上您好。。。好心狠!您不要。。。艳儿了吗?艳儿这些天。。。想想皇上和。。。和艳儿往日的。。。的恩爱,便是整夜整夜地。。。以泪洗面。皇上。。。。。。”

那声音像极了刁美艳和他云雨之时的shen吟,徐昊泽听了,身子先酥麻了半边,再搂着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再闻着那特殊的、加了料的熏香,徐昊泽那还能把持得住?

当即就搂过她,亲了上去,一边亲,一边摸,还一边喃喃道:“朕也想你,宝贝,让你受苦了。可是,谁让你去害皇后的?还当着母后的面,你不是自找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