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翌潇伏在妻子的怀子,终于潸然泪下。正如妻子所说,他不是没有过怀疑,可是所有的人,都是他血脉至亲,只有杨氏和孙氏不是。

而杨氏自从和他大哥结婚以后,对他一直关怀备至,如同亲姐姐一样。

反观孙氏,对他们兄弟一直都很尖酸刻薄,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太后娘娘赏赐给他们兄弟的云锦,被这个女人全部拿走时的刻薄嘴脸。

一个是仙子,一个是巫婆,叫他如何会去相信巫婆,怀疑仙子?

江翌潇仔细想想杨氏这些年所做的一切,越想越觉得妻子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根据的。

就说江烨智,那么点的孩子,手里的毒药从哪来的?

这些惊人的阴谋诡计,又是谁教的?江烨智的学业,在家学里,也就排在中上;可是反观昨晚的一切,这孩子说的话,做的事,都足以证明,他很精明。

那他以前的懵懂无知,天真率直都是伪装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孩子城府可就太深了。

那是谁教的他这些?不是自己,就只能是杨氏了。

可是杨氏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江翌潇紧紧地抓住可馨的手,一遍遍地在心里猜测着。

感觉到他的手冰凉,可馨搂着他,一边摩挲着他的背后,一边软言慰予,“老公,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只要我们一家人,团结在一起,就没有迈不过去的砍。现在我们不仅有一家子,还把你弟弟和弟妹争取了过来,下一步,我争取把你继母拉过来,让她监视你父亲。”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到了这一刻,江翌潇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看着他一贯自信的双眸,毫无神采,可馨心痛的无以复加。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嘴唇,不停地安慰他,“老公,你不能一蹶不振啊,我和孩子,我们需要你。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等把杀害大哥的凶手绳之以法以后,咱们一家子,就搬进你的丞相府,过我们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会天天下厨为你和孩子做饭。老公,亲爱的,你听见了吗?”

小妻子的软言慰予,渐渐温暖了江翌潇几乎冻僵的心,他慢慢地振作了起来,用心思考了五六分钟,然后将可馨拼命搂进怀里,吻了上去。

时而辗转缠绵,时而疯狂热烈,时而柔情似水,好一会,才在可馨嘤咛着,“嗯。。。。。。老公,我喘不上气了的时候,才放开她。

随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着她被自己蹂躏的红肿的菱唇,心疼地说道:‘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三叔、四叔一事,我不是不想处置,而是顾忌到祖母。。。。。。是啊,祖母如此对待你,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婚前的承诺,我没有做到,你却一直在为我考虑,没有抱怨我。江翌那件事也是,馨儿,对不起!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已经没有了别的亲人,只剩下你和孩子,我不能没有你们,不能。。。。。。”

“傻瓜!”可馨回给他两个啵啵,娇嗔地斜了他一眼,犹似勾魂,“夫妻之间,说什么对不起?互相包容、互相理解是应该的。你祖母和你叔叔一事,我知道你很为难,一个孝字压在那里呢,你也不好把他们怎么样。说起自私,就更谈不上了,我的老公,一心替别人着想,怎么能说是自私呢?看看你这些年,为了整个威北侯府,你付出了多少?老公,咱以后不傻了好么?你想想,用金银财宝换来的亲情,那还叫亲情吗?都说患难见真情,不信你看着吧,等我们遇到困难,你看看他们会怎样?保证不会帮忙,没有了这些吸血虫,我们只会过得更好。亲爱的,你放心,我和孩子,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江翌潇闻言,紧紧地搂着她,身上仿佛又有了的力量,绝望的情绪也随之消散,想想也是,即使所有的家人抛弃了他,可他有妻子和孩子,他有什么可怕的?

一念自此,那个睿智沉稳的酷哥,瞬间又回来了。他小声对可馨说道:“照你刚刚分析的看,大嫂是有问题。你说的没错,她是个心细如发的人,按照常规,大哥中毒,她不应该发现不了;还有智儿,几乎是大嫂一手教大的,成了现在这样,大嫂真的是难辞其咎。馨儿,你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可馨想了想说道:“我们给他来一个引蛇出洞好了。这样啊。。。。。。”

可馨套在江翌潇耳边,说了好一会,然后江翌潇却皱着眉头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让我夜夜独守空房?我不干,除了这一条,其它的计策都不错,这一条改了。”

可馨秋波流转,腮晕潮红地瞅着他,娇嗔说道:“笨蛋!武功那么高,当个采花大盗,能难得到你?”

江翌潇一听,终于露出了笑脸,整个人犹如注入了新鲜血液,又活了过来。

一下子将小妻子抱到自己腿上,面对着自己坐下,低噶而又性感地说道:“谢谢老婆教导,不如让为夫现在就采个花吧?”

第三百二十五章 引蛇出洞(二)☆

说完,还用自己已经抬头的昂扬,使劲地向上顶了顶。

可馨哭笑不得的看着某位君子,羞恼地叮嘱道:“记得一会吵起来的时候,看见我流泪,千万不要露出破绽。”

“好。”江翌潇看着可馨,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心里暗自祈祷,大嫂、智儿,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回到威北侯府,将老太太安置好,三房、四房和杨氏闻听,马上过来请安,一看老太太的样子,江老四马上开始哭了起来,“娘亲啊!想坏儿子了,也不让去看你,叫儿子如何能放心得下?”

马氏和杨氏一看,马上就跟着掉起了眼泪的,尤其是杨氏,泪水涟涟,娇喘吁吁的小可怜样,看得人心痛不已灏。

一屋子人,正在那可劲地表演天伦之情,就见江烨智身边的小厮进来,将杨氏喊了出去。

于是,不到十分钟,杨氏过来扑通跪在了可馨面前,伤心欲绝地流着泪说道:“对不起!郡主,没想到智儿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早知如此,我就不叫他去了。”

可馨一听,让奴才把三个孩子带了下去,然后,冷笑了两声问道,“呵呵。。。。。。大嫂,你的儿子,行事如此恶毒,你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这幸好婆婆发现了,这要是婆婆没发现,我的霖儿,可就是个冤死鬼了!馀”

杨氏显然没想到可馨会这么说,闻言,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瑟瑟发抖地问道:“郡主在说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懂?”

可馨嘲讽地看了江老太太,和一屋子人看着她,表情各异的人一眼,轻蔑地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了坏事的人,早晚会招到报应,所以,大嫂,我劝你还是管好你的儿子,不要把别人当作傻子。”

可馨说完这话,端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杨氏,满脸的不屑,就想看她发火。

腹黑道:“老娘叫你扮柔弱,这回刺得你跳脚,我就不信你还能装下去?

杨氏确实气的肝疼,但是还真就没火,看着可馨哭的梨花带雨,几欲断气,“郡主。。。。。。妾身知道您。。。。。。您身份高贵,可您也不能。。。。。。不能随口诬陷人。。。。。。人啊!我们智儿。。。。。。从小没爹。。。。。。妾身和二叔。。。。。。把他培养。。。。。。成人不容易。您有怨气,您对着。。。。。。妾身来,放过智儿。。。。。。智儿好不好?”

哀怨欲绝的样子,可馨直感叹她没去演林黛玉可惜了啦。

果然江老三和老太太都不让呛了。江老三摇摇头叹气道:“唉。。。。。。老大媳妇和智儿这么老实,也不放过,看来是真的想赶尽杀绝了。。。。。。”

老太太则口齿不清地责问江翌潇,“曜翬,你问问你媳妇,到底想干嘛?智儿又怎么惹到她了?”

孙氏一看可馨为她说话,早就在一旁按耐不住,跃跃欲试了,所以,老太太话音一落,她马上跳出来说道:“你们还好意思问郡主?幸好郡主英明,幸好我多了个心眼,不然霖儿就叫江烨智毒死了。”

说完,指着杨氏骂道:“你这个毒妇,养出的儿子,和你一样坏,专干些下毒害人之事,你还有脸跟郡主叫喊。。。。。。”

“你不要贼喊捉贼。”话没说完,江翌潇满脸怒容地打断了孙氏的话,“谁是害人的人,谁心里清楚,以为喊两声就能掩盖杀人的罪行吗?”

“曜翬!”可馨大声喊道:“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被亲情迷住双眼?你的侄儿这么点,心机就这么深沉,你还包庇他,你准备包庇到什么时候?他要杀的是你的儿子!”

江翌潇冷森地看着可馨,全身的温度,冰的像要冻死人,“任你舌灿莲花,爷都不相信智儿会伤害霖儿。他是什么样的孩子,爷比你清楚,用不着你告诉爷。是你被人迷惑住了,你还来指责爷,即使你是郡主,可是出嫁从夫,请你记住你的身份!”

可馨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全身哆嗦,声音打颤,“本宫的身份是大周朝皇孝慈郡主。出嫁从夫?呵呵。。。。。。你这样的丈夫,本宫不稀罕,本宫要和你和离。。。。。。和离!”

说完,一下子冲了出去。

孙氏一看,事情闹大了,威北侯铁青着脸瞪着她,于是哼了一声,也冲了出去。

孙氏没有会自己院子,而是去了《竹韵居》,到了那里,一看可馨只会奴才收拾东西,一副要回娘家的样子,忍不住劝道:“郡主,你不能走,他们巴不得你走,你走了,正好中了他们的计。我跟你说,杨氏那个狐狸精,坏得很,你一走,再想和丞相和好,怕是更困难了。”

可馨不敢告诉孙氏这是她和江翌潇设的计,怕她沉不住气,说漏嘴了。

于是装出摔摔打打的样子,嘀咕道:“谁稀罕?丞相了不起吗?没有他,我一样混的风生水起。”

话没说完,琬凝进来了,慌慌张张给孙氏行礼后,就不满地对她说道:“祖母,您可先回去吗?孙女有话跟母亲讲。”

孙氏一听,无奈地起身,边走,边对可馨说道:“郡主,你可要三思而后行。”

“母亲,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孙氏一走,琬凝就迫不及待,忧心忡忡地问道:“昨晚也是,到底是谁要害霖儿?”

琬凝沉稳,可馨觉得不该瞒她,于是吩咐红梅和流霞,“你二人看着门外,谁也不准放进来。”

说完关起门,把昨晚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告诉了她,然后问道:“凝儿,你跟你大伯母接触多,你告诉我,她这个人怎么样?”

琬凝开始回想起自己刚刚懂事,杨氏就一直在她耳边灌输下面的话,“凝儿,要提放你继母,别看她对你好,那都是装的,她现在还没有孩子,等有了孩子,第一个要害的就是你。”

那时她几岁?有四五岁吧,从那以后,她对韩氏就不好了。记得很清楚,那是春节,韩氏做了梅花糕,结果吃坏了肚子。

后来杨氏拿着梅花糕,送到老太太那里,然后查出梅花糕里面加了毒药。

那天韩氏被老太太勒令跪在雪地里,整整一天,最后晕了过去,紧接着就发了高烧,从那以后,韩氏的病,就没好彻底,反反复复,最后得了肺痨。

再想想霖儿,从韩氏生病,被抱到老太太那里,看护霖儿的那些下人,说是孙氏买进来的,可是后来,她看见过好几次,孙氏私下见了她们,给了她们银子,那霖儿的铅中毒。。。。。。

琬凝想到这,脸色煞白,手脚冰凉,再一想,可馨和父亲交往时,杨氏对她说的那些话,于是,一把抓住可馨的人,惊慌失措地说道:“母亲,大伯母怕是。。。。。。怕是。。。。。。”

孩子没说完,眼泪就如短线的珍珠,滚落了下来。

可馨一触即她的手,冰凉一片,知道这孩子,和江翌潇一样,被残酷的事实,给打击着了。

于是拥她入怀,软言慰予,“凝儿不怕,母亲会保护你,不让你和弟弟、妹妹受到伤害。”

琬凝摇摇头,急匆匆地说道:“母亲,霖儿以前身边的奶娘和丫鬟,大伯母私下都见过她们,凝儿亲眼看见大伯母给了她们银子。母亲,霖儿会不会是她。。。。。。唔。。。。。。为什么。。。。。。会这样。。。。。。”

可馨搂着琬凝,叹了口气,“唉。。。。。。只能说有的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凝儿,娘亲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将来嫁人,被一些表面现象迷惑了。有些人、有些事,你看到了以后,听到了以后,一定要经过分析、思考以后,再下判断,知道吗?”

“嗯,我记住了,娘亲。”琬凝想想那时候跟可馨闹的别扭,难过的说道:“那时候,我对娘亲有意见,也是听了大伯母的话,她告诉我,您对我好,是为了接近父亲,我才对您产生了误会。”

可馨点点头,然后对琬凝说道:“娘亲并不怪你,你当时会误会,也属正常,毕竟想嫁给你父亲的人,大有人在,霖儿的小姨不就是个例子,还有叶凡蕾我那个堂妹。凝儿,人世险恶,防着人是应该的,但是不能因为妒忌和贪婪去害人,要学会真诚待人,宽厚待人。”

琬凝频频点头,“女儿知道了,娘亲。”

可馨欣慰地笑了。想了想套在琬凝耳边小声说道:“这样啊,估计我和你父亲,发生争吵以后,你大伯母要来找你,所以,你不能露出破绽,表示你已经怀疑她了,而是要装出一副相信她,对我不满的样子,看看她怎么说。”

琬凝点点头,为能帮到母亲,高兴地笑了,“我知道了,娘亲。”

江翌潇回到《竹韵居》,当然又和可馨吵了一架,具体内容,香缇禀告杨氏时,是这么说的,“声音很大,但是娄嬷嬷不让奴婢等人靠近,奴婢只听到郡主骂和离、不算数、骗子等,丞相说的是,不孝、不贤,然后,就看见丫鬟扫出一堆碎瓷。丞相当晚去了《墨韵堂》,没回郡主屋里。”

杨氏一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暗自咒骂可馨,“小贱人!就凭你也想和老娘斗。你和丞相才相处了多长时间?老娘和他可是青梅竹马。要不是当年老太太固执,非要老娘嫁给江翌哲那个废物;要不是太后娘娘破坏,非要他尚了灵芸公主,老娘就是他的新娘了,轮到你们这些低贱的玩意,做他的娘子?所以,你们只能被他克死,有老娘在,谁也不要妄想霸占他。”

真实情况是,江翌潇在夜深人静以后,真的当了“采花大盗”,要跳窗进入可馨的房间。

结果和值日的小双、冷清云还交了手,直到江翌潇又急又恼地喊出:“是我”,小双和冷清云,才住了手。

随即,两人看着进入郡主屋里的江翌潇,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其实说是夜深人静,也就才十点来钟,古人睡觉早,到了冬天,基本上于七点,全部入睡了。

可馨有工作要干,当然不能早睡,基本都在九点以后,那还是被江翌潇纠缠的没办法,跟着他的时间走得。

人家是公务员,要上早朝,大概是早上六点的样子,比清朝的凌晨五点,要人道一些,可馨怕他一人吃饭孤单,只好带着琬凝一起起来陪着他。

今天江翌潇不在,可馨正在那看书,就见眼前一晃,一位身穿黑色劲装的“采花大盗”,已经站在床前,低噶地笑道:“娘子可是在等本公子?”

可馨鬓云乱洒,身穿黑色丝绸绣红牡丹花睡衣,红唇似花,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美瞳中荡漾出的万种风情,生生能把人的三魂六魄勾出来。

江翌潇连着好几夜没有捞着肉吃,此时看见如此***的小妻子,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三两下扒掉衣服,就钻进了被窝,压在了可馨的身上,开始不满地撒娇,“你怎么不告诉小双他们一声,真把爷当成贼防了。”

“扑哧!”可馨喷笑出声,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忘告诉他们了。哎,你洗澡了吗?就这么跑进来?”

“洗了、洗了。”江翌潇急赤白脸地一边撕扯着可馨的睡衣,一边回答:“一大早就在温泉山庄里里外外的洗干净了。”

可馨有洁癖,马上伸手推他,“不行,再去冲一下,现在有淋浴了方便,快去,我等你。”

江翌潇无赖地起身,委委屈屈地看着可馨,进了净房。

再进来时,只见屋里映照在一片暗暗的红色烛光之下。

第三百二十六章 引蛇出洞(三)☆

可馨身上的睡衣,滑至肩膀以下,在忽隐忽现的烛光下,玉臂粉肩,长颈黑发,白皙粉嫩的肌肤泛着妖冶的红光,如月光一般,隐隐的,泛着一抹绚丽的光芒,呈现出让人惊艳的绝美。

江翌潇看痴了,不停地咽着口水。。。。。。

可馨看见他惊艳的目光,轻盈地伸出玉腿,用她美到极致的玲珑玉足,不停地在江翌潇那已经悄悄昂起的地方画圈圈。

某位君子,经不起这样的撩拨,登时如猛虎扑食一样,扑到了可馨的身上,把她禁锢在了自己的身体下,“妖精!真是个妖精!”。

可馨的眼睛,此时迷蒙而又勾魂,伸出丁香小舌,从某君子的脸开始吻,经过嘴唇、脖子,再轻轻地滑过喉结,落到胸膛,终于停了下来,开始吮xi着江翌潇胸前的凸起。同时两条修长滑腻的玉腿,和两只玉足,不停在江翌潇身上来回摩擦灏。

一阵阵战栗的快感朝着江翌潇袭来,让他不能自己。

可馨的一番动作,虽然让江翌潇心痒难耐,恨不能马上冲进她的身体里,可是一想这还是小女人在床上第一次主动,这种刺激而又新鲜的感受,是第一回,他又忍住了。

可馨却也没有再继续。对着男人的耳朵,轻轻地吹着香气,明明知道身下的男人已经忍不住了,偏要暧昧挑dou地问道:“曜翬,你爱我吗?泷”

江翌潇喘着粗气,低哑地回答:“爱。”

可馨甜糯而又魅惑的声音,好似带了弯钩,“那,有多爱呢?”

“想把你揉入我的骨子里,生生世世都不分开。”江翌潇觉得全身涨得都要爆炸了,可是身下的妖精却是还在那诱惑纠缠着。

他想马上出击,却极又喜欢小女人带给他的这种刺激和兴奋的感觉,于是,强忍着把身上人一口生吃活吞的yv望,让她继续撩拨着自己。

可馨低声吃吃地笑了,伸手一握,见江翌潇那随身携带的家伙青筋直暴,明显已经忍到了极限,于是,轻盈地一翻身,骑在他的身上,扶着那火热之物,对着自己的花谷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身下的人倒吸了一口气,随即便发了疯一样,掐住身上小女人杨柳般的腰肢,随着小女人的节奏,快速律动起来。

“啊。。。。。。”一声重重的闷哼后,可馨无力地瘫软在爱人宽阔的胸膛之上。这样欢爱的姿势,虽是刺激,却是累人至极,她好像脱力一样。

可馨刚想从某位君子身上翻下来,感觉到身下的人没声响,奇怪地抬了头,看见某君正像看猎物一般看自己。

看着这眼光,可馨就知道不妙了,玩得过火了,却是忘记了,这个男人是野兽。可馨手忙脚乱,连忙想从某君的身上爬起来。

可为时已晚,江翌潇哪里可能让她逃走?把可馨重重地压在身下,低下头对着粉嫩的香唇,强力地吸shuen着,用舌头强横的挤着她的舌头,狂猛地吻,力道太大,令得刚刚有些微红的嘴唇都肿了,甚至渗出血丝。从脖子一路啃到身下,到了敏感点,一口咬了下去。

“疼。。。。。。”可馨虽是想阻止,可发出的声音却似哭诉,更似shen吟。

某君涨红着脸,威严刚毅的脸上全是浓浓的柔情,重重地喘息着,吐出男性特有的的气息,喉结频频滚动着。

听着小女人娇媚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小女人,因为刚才的欢爱,仍然是水润水润的,某君扣着她修长嫩白的双腿,将自己的火热之物送了进去。

可馨想挣脱开这种束缚,可是可馨的挣扎的力度,在江翌潇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根本就是徒劳无力。

江翌潇动作了百来下,犹觉得不过瘾,将可馨的身子翻转过去,让她半跪在床榻,背对自己,他在身后扶着可馨的腰肢,从后面进入甬道,再次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起来。每一下冲撞,都仿佛要把可馨揉碎,揉入到他的骨子里去。

可馨到了此时,犹如一只失去了方向的羔羊,任由某君摆弄。

这紫檀木的架子床,因为沉受不住江翌潇猛烈的力道,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布幔上垂下的流苏有的地方镶嵌着水晶珠子,更是相互碰撞,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可馨羞愧的,恨不能扯下布幔。

连外面值夜的红梅和鸿雁都听见了,两人将头钻进被窝里,当鸵鸟去了。

可馨最后被华丽丽折腾地晕了过去,在晕过去的一霎那,可馨想起一句话,最适合不过现下的处境了,那就是自作自受。

两人装着吵嘴了,可馨当然不会起来为江翌潇做早膳。

厨娘虽然把早膳摆上,可是看不见小妻子的倩影,听不见她银铃般的笑声,江翌潇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最后吃了两口包子,匆匆忙忙地上朝了。

可馨累大了,一觉睡到八点才起来。

起来后才得知,凝儿已经领着弟弟、妹妹锻炼完身体了。

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知道昨晚母亲和父亲吵架了,琬凝按着可馨说的,装出闷闷不乐的样子。

霖儿则送了一幅画着一家五口的水彩画,送给可馨。

云染拿着绣花绷子,懦懦地告诉可馨,“母亲,云儿绣个丝帕送给您好不好?”

可馨看了,心里一阵暖流,弥漫到全身。歉意地看了琬凝一眼,然后搂过霖儿和云染,亲了好几口,柔声问道:“为什么要送礼物给母亲?”

霖儿摸着她的脸,心疼地说道:“母亲和父亲吵架了,姐姐说母亲会伤心,所以,霖儿和二姐送礼物给娘亲,娘亲你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可馨看了一眼琬凝,知道是她告诉了弟弟、妹妹,于是,手伸在桌底下,悄悄地握着女儿的小手抚摸着,传达着自己的情意。

吃完早膳,琬凝遵循着可馨的意思,来到中跨院,杨氏所居住的院门前,来回徘徊着。

果然,不一会杨氏就迎了出来,热情地喊道:“凝儿,来了怎么不进来呢?”

真是难为了小琬凝,看着她感觉看到了蛇蝎一般的毛骨悚然,可是愣是装出笑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想来看看智哥哥,可是怕大伯母您生我气,不让我进。”

杨氏马上特别温柔地抚摸着琬凝的头,哀叹道:“唉。。。。。。如今就连你也和大伯母疏远了呢。”

“大伯母,你别难受,都是凝儿不好。”琬凝故作慌张地摆手,“我以后还听您的话好了,您不要生气。”

杨氏心里一喜,脸上却装出了招牌式的苦B样,柔柔地说道:“我没有生气,我不怪你,你也是没办法。走吧,进来吧,大伯母还有礼物给你。”

琬凝一听,点点头乖巧地走进了杨氏的院子,先去看望了江烨智,然后就随着杨氏进了她的厢房。

杨氏一边拿出糕点给琬凝吃,一边问道:“你继母对你好吗?你看我问的,应该是很好吧,不然你也不会听她的了。”

琬凝点点头,郁闷地说道:“母亲对我们姐弟是很好,可是她对你们,对祖母和您不好。三爷爷、四爷爷母亲不喜欢,凝儿能明白,可是为什么祖母和您,母亲也不喜欢?特别是您,父亲都说了,你和智儿是我们的亲人,祖母和三叔是坏人,可是母亲为什么要对他们好?父亲因为这事很生气,昨晚和母亲都打架了。母亲哭着要和离,父亲说休想,要么就休妻。大伯母,我心里好难受。”

可馨不放心,暗中派小双去跟着琬凝,看到琬凝最后,还掉了两滴金豆子,忍不住赞叹大小姐演技高超。

杨氏城府倒是很深,并没有因为琬凝这么说,而对她诉说可馨的不是,而是一副关心、爱怜孩子的样子,柔声劝慰,“凝儿,你是你爹爹的亲骨肉,谁都会害你,你爹爹和你祖母,还有大伯母都不会,正像你父亲说的,我们才是亲人,你知道吗?”

琬凝要是以前,会被她温柔的声音,温柔的外表所迷惑,可是现在知道她有问题,再一听她说的话,马上就明白,她又在挑拨离间了。

这等于是在告诉她,可馨不是她的亲人,会害她。

琬凝心里暗自冷笑,却故作乖巧地点点头。

琬凝走的时候,杨氏送了琬凝四盆花,“这四盆花是他们从西域弄来的,精贵着呢,花香很好闻,送给你们姐弟和你母亲吧。这是你太太,叫给你母亲的,你太太说了,一家人,还是不要如此生分了。再说了,我们都有,没你们的,也不好看啊。”

“好漂亮!”琬凝惊叹,“这是什么花,在冬季还能开出五个颜色来?这叶子也漂亮,像翡翠似的,透明呢。”

杨氏笑道:“就叫五色花,是我父亲好不容易从他们手里买来的,这不正赶着过春节,就当着礼物送来了。”

琬凝回去,把花朝着客厅一摆,就甜甜地笑道:“母亲,这是大伯母送给咱们的,说叫五色花,是西域出产的,买到不容易。”

可馨一听,吓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刚要叫人把它扔出去,一看香缇和鸳鸯、月蝶等人,在门外张望,于是吩咐红梅关门,急忙问琬凝,“你摸了花心没有?”

琬凝摇摇头,看着可馨紧张成那样,忍不住小声问道:“我只摸了叶子。怎么了?母亲,这花有问题?”

可馨眼中的锋芒,几乎能杀人。抓起琬凝的手,仔细检查了一下,这才放心的拍拍手,叫来小双叮嘱道:“去查查这花她都送了谁?”

小双领命而去,瞬间不见了踪影。

六名大丫鬟和娄嬷嬷、安妈妈,全都围着花,问道:“郡主,您认识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