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听他深情地呼喊着自己,早已软成了一滩泥,软软的躺在他的的身子,不停地娇喘着。

江翌潇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衣衫半解,香雪柔嫩的香肩泛着莹白的光泽,长发披散着,正好铺满了她裸露的后背,那张精致的小脸泛着莹亮的粉红色,被他浸润的唇瓣微微红肿,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妩媚动人,令他恨不得立马挤进她身体里,将她爱个千遍万遍。

可是他又不愿意草草要了小女人。想想小女人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江翌潇的小颗心,柔得不能再柔,于是,强忍着自己勃发的yv望,温柔地亲吻着妻子,抚摸着她,从胸前的雪丘,一路向下,直到她的幽谷处。

可馨感受到老公正在用他极致的温柔包围着她,像品尝一道甜点似的,一寸寸将她吃掉。

她忍不住想要回应,于是主动含住江翌潇胸前的小红豆,开始xi吮、舔弄

她的主动回应,让江翌潇更加的疯狂,他彻底的失去了理智,他低下头,埋首进可馨的幽谷口,张嘴含住了她的小花蕾。

他竟然。。。竟然亲吻自己的那个地方!可馨被他的动作,逗弄的整个身子都在轻轻的颤抖,仿佛三月枝头最后一朵摇摇欲坠的粉嫩桃花。

感到妻子花谷口,已经湿润一片,江翌潇才慢慢地将自己的昂扬,送进她的体内。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随即江翌潇便不顾一切地冲撞、律动起来。

小妻子甬道的紧窒、柔软,像有一个婴儿小嘴,不停地含住他的jian挺,在那xi吮,收缩,弄得他欲死欲仙。

他也算是在花丛中,穿梭过来的人了,却不知道,床第之事,竟有这等美妙,实在叫他贪恋舍不已。这时他只想发泄,将身体里的这股yv望发泄。

这种心灵契合的欢爱,让两人都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kuai感,可馨忍不住吟哦出声。

那娇媚的声音,刺激的江翌潇更加癫狂,将可馨柔弱无骨的身子,摆弄了不知多少个体位,最后坐在椅子上,让可馨骑在他的身体上,用尽全身力气,起伏顶撞。

直到她甬道里传来一阵jing挛,强有力的收缩,江翌潇感觉到有千百个小舌正一起舔吻吸附着他,这才忍不住的喷射出生命的种子来。

可馨累的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暗叫了一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瞧被折腾的,明天又该起不来了,又该叫丫头们笑话了,又该叫安妈妈碎碎念了。

安妈妈回去一次,就跟她老娘告一次状,“夫人,姑爷那都好,就是不顾及小姐的身子。小姐尚未及笄,哪能如此夜夜承宠?看看把吾们小姐折腾的,走路都打晃。”

朱氏不相信啊!因为人人都说丞相大人淡漠女色,加上修炼绝世武功“玄冰斩”,在那方面就更节制了,朱氏还担心女儿不性福。

所以,听安妈妈这么说,马上问道:“不是说他不近女色,都睡在书房吗?”

安妈妈摇摇头,又是自豪,又是抱怨地说道:“那是没有遇见吾们二小姐,遇见吾们二小姐,就是铁金刚也化为绕指柔了,就是冰坨子,也化成热水了。睡书房?开什么玩笑?就是办差,都恨不能把吾们二小姐带着。”

朱氏听安妈妈这么说,也是有点担心女儿的身体,私下里告诉可馨节制些。

可馨苦笑,以为我不想吗?可惜某位君子到了那样的时候,就变成野兽,听不进人话了。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腰酸背疼,外加眼圈发青。可馨一觉睡到九点,起来一问,某厮早起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上朝去了。

走之前吩咐青竹,“你们郡主太累了,明天不要叫她,让她睡到自然醒。有什么事,叫娄嬷嬷和海公公,协助大小姐处理吧。”

青竹得令,哪还敢叫醒可馨?只好任她一觉睡到自然醒。

可馨龇牙咧嘴地爬起来,穿上浴袍,去净房泡澡,一看身上的颗颗草莓,脸都绿了。

暗忖,以后说什么也别去撩拨所谓的君子,那是一位真正披着人皮的色狼。

可馨还有事情要办,不能赖在家中偷懒,于是,喝了安妈妈让人熬制的补肾药膳,就去了招聘人才的地方。

医院、银行也好,商行、报社也罢,都需要大量的管理人员和工作人员,不能临时抱佛脚,现在招聘了,现在就要培训。

好多事情,都压在她的肩上,她没有功夫偷懒。

还没到那里,就遇见了安王。

安王一把拉着她,先是道歉,后就耍赖皮,“妹子、妹子,是四哥错了,四哥不该对你发号施令,也不该起了贪念,你念在四哥初犯,就放四哥一马,不要叫皇兄换人好不?我保证,以后妹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是不让我跟着你,我就天天上你府上蹭饭吃,上你集团来闹你,我说到做到哦!”

可馨见他死缠烂打,不解地问道:“我就奇怪了,你都知道,我确实再为朝廷忙活,自己并不挣银子,而且,你来了也没有银子可捞,你干嘛还要跟着我?你的那些庄子、铺子都很挣银子,你也不缺银子,你完全没有必要和我绑在一起。”

安王一梗脖子,不满地哼道:“挣什么银子?以前还好,现在叫你给挤兑的,加上‘天煞门’越来越兴旺,我都成了馅饼里的馅了。我不管,以后,你必须带着我,所有的生意,都要让我占有股份。”

可馨被他的霸道不讲理,弄得怒极反笑,“凭啥呀?我该你的,还是欠你的?你做你的买卖,我做我的营生,我正大光明,又没偷你、抢你,我凭什么,就要什么都给你?”

“我被你弄的生存不下去了,我不找你找谁?”安王一副流氓样地耍赖。

可馨被他墨迹地失去了耐性。她一身事情,哪有功夫和他在这磨牙。

可馨冲冷清云一摆首,冷冷地说道:“请安王回到他自己马车里去吧。”

冷清云和周五欺身而上,安王的侍卫过来阻拦,安王先是面容一冷,随即转瞬笑道:“好,不待见我,我找三哥去。”

可馨上车一后,左思右想,然后对娄嬷嬷说道:“叫海公公想办法查查安王,我要他全部的、详细的资料。”

可馨的第六感很灵敏,看人也好,看事也好,很少有走眼的时候。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安王,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她不想和他近距离的接触,非常地不想。

她把这奇怪的感觉告诉了江翌潇,然后说道:“老公,咱们防着点他。我第六感很准的,就像当初看你侄子和大嫂一样,不知道为啥,我就是喜欢不起来;可是凝儿就不一样,我一见就特别喜欢她。”

江翌潇一听,马上套在她耳边吹气,“那我呢?你第一眼看见我,有没有马上喜欢我?”

可馨秋波流转地斜视着他,娇嗔道:“还好意思说?什么君子?第一次看见人家小姑娘,就叫人家抬起头?”

“哈哈。。。。。。”江翌潇得意地笑了,搂着她声音低醇而又性感,饱含柔情,“我喜欢你很久了,还没有正正经经地看过你,所以那天一听是你,我高兴坏了!那么好相看媳妇的机会,我哪能错过?”

“谁是你媳妇?”可馨心里甜蜜,却傲娇地轻轻拧了某君子一下,“还君子,就是一色狼,对着人家一花骨朵,都能下的去爪子。”

“哈哈。。。。。。”江翌潇闷笑,“抢媳妇再装君子,媳妇就被人抢跑了,事实证明,爷做对了,再晚一步,你就被徐昊泽那只色狼,弄进皇宫了。宝贝,你不知道,看见徐昊泽懊恼的样子,我心里有多爽!哈哈。。。。。。”

这还是自己初遇时的谦谦君子吗?可馨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老公,想想人家对他的评价,冷峻、冷情、冷心、冷酷,四个冷字,饱含了他多少艰苦的心路历程啊!心里忍不住地发酸、心痛。

第三百四十章 害虫暂时老实了(5000+)☆

谁不想开开心心的?一般外表冷峻的男子,都是闷***型的,内心热乎着呢。

不是自己老公想冷,面虎狼般的亲人,除非脑袋进水,才会去以热情回报。

可馨紧紧地搂着江翌潇,怜惜地说道:“老公,我非常高兴,幸亏你当色狼,把我抢到了手,否则要是进宫,我真的不敢想象会怎么样。”

江翌潇一听,心里也是甜蜜;可想想她跟着自己,还真是没享到几天福,又觉得内疚,所以,将她朝着自己怀里,紧了又紧,才叹了口气,“可是,我却让你跟着我受了不少委屈,遭了不少罪。宝贝,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对不起你。”

可馨摇摇头,伸手抚摸着他的鼻子,娇嗲地“嗯。。。”了一声,“可是我拥有了你呀,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所有的委屈和艰难,我都可以一笑置之。宓”

江翌潇没有再说话,却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恨不能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不停地亲吻着可馨的额头,按摩着可馨的腰部,强忍住自己勃发的yv望,怜惜地说道:“睡吧,宝贝。。。。。。”

可馨一看他没有闹自己,就知道他在担心自己受伤的肾脏,心里涌上一股暖暖的热流谥。

想起现代时,自己闺蜜的说的话,“男人如果真爱你,最爱亲吻的不是你的唇,而是你的额头。”不由感到很庆幸。

自己穿越了千年,竟然找到了真爱。

江翌潇这个人接受新生事物很快,IQ也很高,可馨跟他讲了现代的一些先进科技,只要跟他讲个大概,他马上就能找到自己的几位当家,进行商谈研究。

他的“天煞门‘里,倒也是人才济济,不少都是高级工匠,也就相当于现在的工程师或技术员。

所以招聘管理人员和技术工人时,可馨悄悄地跟江翌潇说:“老公,要不要把你们‘天煞门’的人,渗透进来?这样要是万一哪天皇上对我们下手,我们可以将技术撤走,全身而退。”

啥时候都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虽然不想背叛徐昊泽,可是却不能不防徐昊泽不信任他们,对他们下毒手。

江翌潇考虑了十分钟以后,对可馨说道:“你看这样好不好?都知道‘天煞门’门主在暴民施暴时救过你,后来你又替他治过伤,要不叫‘天煞门’门主来找你,寻求和你合作好不好?”

可馨想了想,摇摇头,“皇帝多疑,他不疑心我,不一定不疑心别人。老公,这些年‘天煞门’在京城的势力,已经越来越大,他已经有点担忧了,所以,才迫切希望我把你们的势头压下去。我看这样,还不如把‘天煞门’南移,到海南去,替我在海南开辟市场,打通海上通道,做海外交易,如果能开垦出一片荒岛,就更好了,实在不行,在国外买庄园、买农场也行,得给咱们自己留条后路。”

江翌潇为妻子的深谋远虑点了点头,赞许道:“你考虑的比我长远、周到。好,那就这么办,明天找个时间见见我们‘天煞门’的兄弟吧,他们一直嚷嚷着,要正式拜见你这个门主夫人,凝听你的教诲。”

可馨有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不是见过了吗?结婚那天,不是都来了吗?在香山别院,也见过。”

江翌潇摇摇头,正色道:“那不正式。师傅把‘天煞门’门主之位传给我,曾经告诉过我,是我的妻子,不一定能胜任门主夫人之职,门主夫人,必须是一位,能协助门主,带领门徒,将‘天煞门’发扬光大的女子,只有那样的女人,才能获得八大当家的认可,可以领进山门,拜见师尊,其仪式和开祠堂,和拜见祖宗一样慎重。以后我要休妻,没有他们的同意,是不可以的。”

“哇!这么严格?”可馨惊讶,“那以前灵芸公主和韩夫人,有没有领进山门,拜见师尊?你不是说师傅云游去了吗?他不在,这拜见师尊仪式也能举行?”

江翌潇点点头,“师傅是修仙之人,已经练成金刚不坏之躯了,上哪去了,什么时候能回来,谁都不知道。”

江翌潇说到这,把套在指上的翠玉扳指,取下来给可馨看,“这是‘天煞门’门主代代传承的器物,到了我这,已经是第十代了,你想想,这个门派有多大?门徒有多少?灵芸公主和韩氏,师傅都见过,师傅就不喜欢两人,你想想八大当家的又怎么会喜欢她们?”

“师傅为什么不喜欢她们?”可馨讶异地问道,“灵芸公主师傅可能因为她是公主,有所忌惮,可是韩夫人?”

江翌潇摇头苦笑,“师傅不喜灵芸公主,并不因为她是公主,而是看不上她的骄纵和傲慢。灵芸和永乐公主还不一样,她母妃尹贵妃,地位之高,仅次于太后娘娘,尹贵妃病故,灵芸公主一直是太后娘娘带着的,太后娘娘没有女儿,对她难免娇惯了些,所以,养成了她目中无人,骄傲自大的毛病。其实,我尚了公主,祖母后来是最后悔的一个,因为直到灵芸公主去世,她也没有喝到孙媳妇茶。灵芸公主就是不跪着敬茶,甚至都不到威北侯府来,老太太他们,又不愿意到公主府去,所以,僵持到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可馨一听,鄙视地撇撇嘴,暗骂老太太是个欺软怕硬的熊包蛋,对着人家真正的公主,连个屁都不敢放,对着自己这个没有皇家血脉的贫民郡主,就可劲欺负、折磨。

江翌潇看她的表情,可能知道了她在想些什么,于是,揉揉她的头发,无奈地接着吐槽,“你想的没错,祖母确实是欺软怕硬之人,在灵芸公主这里受的窝囊气,全部出到了韩氏身上,韩氏真是被她和继母弄得苦不堪言,加上那时候我先是出外任,后调回京城,又忙的晕头转向,实在不愿再回府对着她,整天对你哭诉,所以,渐渐地我就不耐烦了。现在想想,我也是对不起她,不爱她,所以从来也没考虑过她的感受。”

“也不能全怪你。”可馨客观地说道:“后宅的事情,你一个男人,本来也不太明白,在朝上已经累得要死了,回到府上,当然希望有个避风港,让你好好歇一歇,可是,韩夫人经常跟你哭哭啼啼的抱怨,也难怪你心生厌烦了。讲起来这事情,老太太有大责任,但是韩夫人处事的方法,也是有问题,她光是哭诉,不想办法让你看见老太太对她的狠毒,以你对老太太的信任,怎么可能会听她的一面之词?再加上有你大嫂的推波助澜,你能待见她,那才是怪事。其实说来说去,是你祖母这人太过分了!在灵芸公主那里受的气,你出在下一任孙媳妇身上干嘛?”

可馨说着,对老太太更不耻了,想想忍不住地问江翌潇,“那灵芸公主那么对她,老太太就不找你闹?”

“怎么不找?”江翌潇连连摇头,“整天在我面前抱怨灵芸公主不孝,可是见到她,又竟说好话,我能怎么办?我跟灵芸公主说深了,她苦恼,那时她怀孕了,我也不能让她老是流泪啊?说浅了,她前脚答应,后脚就忘了,你又能怎么办?所以,我后来,干脆去外任了,眼不见心不烦。”

可馨听他这么说,又开始心疼爱人了。想想他真是可怜,在外面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回到府里,还没有安宁的时候,你说他能开心吗?难怪整天冷冰冰的。

可馨紧紧地搂着他,不停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将自己满腔的爱意,传达给他,满含柔情地喃喃说道:“老公,老公,那些不愉快的事,咱们不想了,以后我们好好地过日子,我们会幸福的。”

接下来的日子,确实很幸福,当然,如果江翌潇不为江烨智之事烦恼的话。

江烨智被送去家庙,还有两名侍卫陪着他,听好,是侍卫,不是小厮,侍卫只负责他的安全,不负责侍候他的生活起居。

慧能方丈看着他满脸戾气,目光带煞,掐指一算,是连连摇头,暗叹这个孩子,小小年纪,怎么妒忌之心、贪婪之心就如此之重?这个样子下去,不等长大,就会成为祸害。

可怜的慧能方丈,为了除害,整天逮着他念经,把个江烨智恨得,以为慧能方丈闭目诵经看不见,不停地朝大师扔眼刀。

大师是得道高僧,如何能感觉不到?对他更加不放心了。

所以,江翌潇去看望江烨智的时候,问大师何时能把他接回来,大师回到道:“要是施主真心为了这个孩子好,就让他皈依佛门,永远不要踏进红尘。”

江翌潇一听,整个人傻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他不傻,当然明白大师话中的意思,知道大师是告诉他,这个孩子太坏了,怕是不易改好,不出家,入了红尘,等于是害他。

大师这么说,你说江翌潇上火不上火?这不等于他大哥那一根苗断了吗?他大哥从此没人传宗接代,没人上香了,江翌潇能不闹心?

江翌潇没辙,只好将江烨智继续放在寺庙,期望着大师能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是心里对杨氏,可就有了怨愤了。

江烨智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当然跟杨氏脱不了干系,把他大哥留下的独苗苗,教成了坏孩子,还不容易改好,你让江翌潇如何没有怨气?

所以从寺庙回来后,就跟可馨说:“你去告诉继母,让她把大嫂的禁足时间,改为三个月,抄写佛经一百卷,为大哥祈福。”

可馨一听,就知道一定是慧能方丈说了江烨智的事情,把江翌潇打击着了,一问,果然如此。

可馨二话没说,就去找了孙氏。说什么?她完全能理解江翌潇的心情。

可馨跟孙氏说明事情的原委,孙氏可是高兴了,得意的哈哈大笑,“贱人!她也有今天?丞相早就该认清她的的为人了。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了,总算可以出口气,我不会轻饶了她。”

孙氏到了杨氏那里,杨氏一看她,不动声色地请安行礼,然后坐到一边,继续抄写佛经,安静的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她连伤带气,确实是大病了一场。

可惜这回病了也没用了,可馨气她想伤害娄嬷嬷,直接以郡主的名义,将她禁足,罚她抄写佛经,为江翌哲祈福。

再加上后来被打板子,所以,这女人断断续续一直病着。

病好了,也不能出来害人,只好窝在房间里,整天抄写佛经。

孙氏翻了翻她抄写的佛经,嘲讽地说道:“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吧?这人人啊,不能老是使坏,会遭报应的。你看,现在应验了吧?来告诉你一声,你的禁足期延长了,改为三个月,丞相说了,你儿子在寺庙,慧能方丈说了,他太坏,不能放他回来,所以,让你抄写经文,为他赎罪,你再抄写一百部经文吧。”

杨氏听到这话,终于做不到淡定了。看着孙氏,目呲俱裂地说道:“你撒谎!二叔才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你是个什么东西,二叔会搭理你?再说二叔拿智儿当亲儿子看待,怎么会忍心他在寺庙受那清苦?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给我滚出去!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她说什么也不能承受,江翌潇认清她真面目,对她无情的这个事实,孙氏的话,她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

这么些年,她在威北侯府依仗的,无非是江翌潇的信任和保护,失去了这些,她要想如同以前那样逍遥,怕是不能了。

孙氏见她终于发怒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些年所受的憋屈,仿佛全部排解了出去,心里这个爽啊!

声音越发嘲讽,神情越发地鄙视,“二叔、二叔,你要不要脸啊?整天霸占着丞相,给你儿子当爹。你还以为是韩氏活着的时候呢?丞相老是听你撺掇?现在是郡主、郡主,丞相和郡主好着呢,好的蜜里调油一样,你的话,丞相不信喽。”

孙氏这么话说完,杨氏气的一张俏脸,刷就变得惨白。这一瞬间,她的恨足能毁天灭地,她觉得撕裂了可馨,都不解恨,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一万个最肮脏的男人,把叶可馨给xxoo了,然后再把她碎尸万段,剉骨扬灰。

得,这一气,又病到了,足足缠绵病榻两个月。当然,她这个病有装的成分在里就是,她的目的,就是想让江翌潇来看她,她想着只要江翌潇来看她,她就能让江翌潇回心转意。

可惜,江翌潇一次也没有去看她,都是可馨去的,杨氏到了这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病情真的加重了。

她病倒了,老太太半身不遂,卧床不起,也老实了,江老三、江老四一看仗腰子的没有了,终于不敢太放肆了。

威北侯一看他们不闹了,也就消停了,和孙氏的关系,开始缓和。

所以,可馨和江翌潇因为没有人闹腾,倒是过了两个多月的消停日子。

可是可馨却告诉娄嬷嬷、海公公和小双,“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就和当初的越王勾践一样,卧薪尝胆,励精图治,最后怎么样?吴王败了吧?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要更加严密地防范。”

“没有错。”海公公赞同地点头,“郡主,您可真是深谋远虑,奴才派人跟着江老三,发现他和明郡王的幕僚有来往,奴才猜想,这家伙很有可能和宁王那个反贼勾结,干出抄家灭族的事情来,咱们不能大意。”

可馨赞扬地看了海公公一眼,“你做得好,这现在起,你和冷清云专门负责盯住他们和外面人交往的情况;小双你和娄嬷嬷,专门负责他们和内部人来往的情况。人员如果不够,跟我报备,我想办法解决。”

“够了。”小双笑道:“相爷又招了两位女侍卫,正在教规矩呢。”

小双不能跟海公公透露江翌潇真正的身份,只好这么说了。

其实真正的情况是这样的,在可馨进了山门,拜见了师尊以后,“天煞门”的八大当家,一看这位郡主,对他们一点架子都不摆,出手大方,送了好些名贵药材给他们补身体不说,还送了温泉山庄的会员金卡给他们。

八大当家是江湖人士,对那种娇娇滴滴、故作清高的千金小姐,是看不上的。

偏偏可馨这人,骨子里很豪爽,行事大气,自自然然,丝毫没有闺阁千金的做作,言辞又幽默风趣,待人极为真诚,所以,平常一板一眼,非常严肃的八位老头子,几乎马上就喜欢上了她。

第三百四十一章 门主夫人PK皇帝嫔妃(一)☆

可馨看他们的年龄,以为他们只在四五十岁之间,结果一问,他们最小的六当家,也已经五十四岁了。

可馨赞叹他们:“几位当家的真是会保养,你们不说,我还以为你们比曜翬大不了几岁。”

三当家的是个弥勒佛一样的胖子,红光满面,和电视剧里的布袋和尚,很神似,一听可馨这么说,马上笑着说道:“大当家的一百零二岁,二当家的九十六,我老人家八十八了,四当家的八十二,老五七十六,老六最年轻五十四,老七七十一,老八六十六。你师傅老人家,一百六十多岁了,已经修成金刚不坏之躯,脱离六道轮回,生死循环了。”

可馨震惊地眼睛瞪老大,“呀!那岂不已经是神仙了?师傅他老人家好厉害!”

刚感叹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连给八位大当家的打躬作揖,“哦!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晚辈的无知,刚刚竟然接受各位前辈的行礼,实在是很过分。宥”

二当家的是个很严谨的老头,见状很认真地说道:“门主夫人万万不可,进了‘天煞门’拜在师傅们下,不管大小,都要按照‘天煞门’门规来办事。‘天煞门’不论岁数多大,都在门主领导之,门主夫人也是,接了天煞令,就可以号令整个‘天煞门’。”

可馨看着挂在自己胸前黑乎乎,磨得铮亮的牌子,这才知道这块牌子的含金量。

忍不住自言自语地问道:“这么重要的牌子,为什么不给曜翬,要给我呢?膣”

三大家闻言乐了,看着可馨解释道:“给了他,他要是变坏了,岂不糟了?这个‘天煞令’,有制约门主的作用,如果他变坏了,你凭借‘天煞令’,可以废了他门主之位。”

还有这么大的用途?可馨又被惊着了,拿着“天煞令”爱不释手地左看右看,然后俏皮地斜了江翌潇一眼,娇憨地说道:“你以后不要做坏事哦?不然我废了你!”

八位当家,被她娇俏可爱调皮的样子,都弄的笑了,连一贯板着脸的二当家的,嘴角都翘了起来。

可馨想想却问道:“各位前辈就不怕可馨是坏人?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

八位当家的一起摇摇头,最年轻的六当家说道:“我们考验了你好多次了。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一个乡下的老者来看病,最后告诉你没有银子付诊费,你不但免了他们的药费,还给了他们草药苗,叫让他们拿回去种植,然后承诺,种出的草药,你会回收。还有一次,你在道上遇见一位被别人马车撞伤的乞丐,你不但给他治伤,还把他收进了植物园做工,这些人,都是我们的门徒扮演,去考验你的。你心怀大爱,不是那等心胸狭隘,贪慕荣华富贵的势利小人,也不是那起为了金钱,什么都不顾之人。不然也不会等了这么好几个月,才让你拜见师尊。‘天煞门’传承了十代,只有四位夫人,你是第四位。”

可馨一听,感动地将令牌贴在胸前,走到“天煞门”各位师尊牌位面前跪倒,极为郑重地承诺:“第十代‘天煞门’门主夫人叶可馨,在此发誓,‘一定遵守门规,好好辅助门主,带领门众,将‘天煞门’发扬光大!匡扶正义,绝不做危害社会和老百姓的事情。”

话说徐昊泽没有收拾日渐壮大的“天煞门”,就是因为这个最大的江湖帮派,做的都是正当生意,没有作危害朝廷和社会的事情,更没有谋反的意思。

等到江翌潇当了门主,他就更是将“天煞门”往正道上领了。

其实江翌潇的师傅当初看中他,正是看上他的人品和奇佳的练武天赋。

要是江翌潇没有结婚,他的成就肯定会在他师父之上,可是江翌潇既然已经成为门主,为了“天煞门”整个门派,他不能抗旨。

再说整个江氏家族,也不能让他去修仙,他一走,江家整个就垮了。

何况那时徐昊泽也离不开他,所以他虽然已经打通任督二脉,武功进步的比任何一位当家的神速,但是不保持童男之身,要想成仙,可就难如登天了。

可以说,江翌潇为了江氏家族,为了朝廷和“天煞门”,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门主武功可以不是最高,但是他的领导能力,以及其它方面的能力必须特别强。

广论武功,八大当家的武功,不论哪一位都相当高,尤其是六当家的和二当家的武功,可以将身体周围一百多平米方围之内的人和物,瞬间变成冰块,随即破裂成碎冰茬,比江翌潇功力厉害多了。

因为八位老人都没有结婚,可馨当即就决定,把八位老人当着爷爷对待,于是,对八位老人说道:“您们别在这山上住了,太清苦了,我想好好孝敬您们,亲自照顾您们的饮食起居,可是,我来一趟太不方便了,您们住进威北侯府吧?”

八位大当家的一听,看着可馨极为真诚,不似装假,心里全部感到暖暖的。

虽然最后因为要在山上清修,拒绝了可馨下山,但是可馨的话,却让他们感到熨帖温暖极了,“那好吧,我每半个月上山为你们做一次体检,送一些补给上来,你们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通知我和门主,不能只报喜不报忧哦。”

江翌潇一听她半月就要上山一次,连忙阻止道:“当家的要闭关修炼,有时二三个月都不出关,你不要老来打搅。他们身体很棒,不用你做什么体检的。”

可馨拿眼一瞪江翌潇,不满地反反道:“不要大意,身体再好,年龄在那,身体各器官已经老化,提高一些警觉,总没有错的。”

八大当家的一看她的认真劲,只好让三当家劝说道:“夫人,你两个月上来一次足够了,闭关时我们辟谷,几乎不吃食物你送上来也是浪费。”

这么一说,可馨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