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菜市口经常有人被砍脑袋,血迹就没干过。

其实,徐昊泽完全是借这个机会,剪掉宁王的枝枝叶叶。

以前,他老想着,你只要不是死心塌地为宁王卖命,朕就对你网开一面。

可是现在一看,怀柔政策不管用了,宁王一回来,这些人就像吃奶的孩子看见娘一样的,蠢蠢欲动,那他还客气什么?

这样一番血腥镇ya下,让好多人多知道了可馨在几位大BOOS心中的分量。

一时间,上门找她求情的人,也多了起来,有的甚至托关系,找到了叶宇琪丈母娘那里。

可馨一律推脱,“对不起!朝堂上的事情,相爷回府从来不跟我讲,我也不问。这个忙我帮不了。记住,以后凡事都要思考好了再做,不要被人利用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冷笑,真当老娘是观音转世,慈悲为怀,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呢?

你们在朝堂上欲置老娘于死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放过老娘?老娘又没招你、惹你,你犯得上如此狠毒?

来而不往非礼也,如今也尝尝同样难受的滋味。

可馨养伤养了半个月以后,症状完全消失,叶承安才带着全家老小去中原。

走之前,叶可露和兵部尚书的小儿子订了婚。

因为兵部尚书求到江翌潇那里去了,说是,“曜翬,那傻小子对人家叶三小姐一见倾心,非她不娶,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求到你这里,咱们并非完全看的是你们的财力和势力。不管怎么样,孩子要是不愿意,硬绑在一起,岂不也不幸福?”

朱氏问叶可露的意见,叶可露因为春节期间去温泉山庄,见过这余国忠小伙子几次,两人还说了一次话,对人家印象也很好,所以娇羞地点头同意了。

两个年轻人同意,两家大人当然没的说,一切手续办起来还不快?

可馨知道,狂汗了一阵,十二周岁的叶可露,都订婚了。

二姨娘一阵狂喜,可馨来的时候,对可馨那叫一个殷勤。

女儿嫁的是尚书府,还是个嫡子的正妻,要不是因为可馨,这根本就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可馨和江翌潇去送别父母以后,就住在了香山别院,没有回府。

江翌潇也是烦透了,想趁机躲出来。因为江老三、江老四被罢官以后,两人的老婆,整天找威北侯闹。

威北侯被闹得没辙,就来找江翌潇闹。

江翌潇不能拿他老爹怎么样,就只好跟他来了个缓兵之计——拖。今天告诉他老爹,“我正在想办法,打消皇上的怒气。”

第三百三十八章 皇帝的礼物☆

明天就告诉他,“您别急啊。。。。。。皇上最近心情不好,经常无缘无故地发火,你这个时候找他,不请等着挨骂吗?”

威北侯后来被两个弟妹整天闹腾的没招,只好央求正在跟他闹别扭的孙氏,把好不容易要回来的、庄子、铺子的地契和房契再还给他们。

孙氏这回可是真正地急眼了,拿着把菜刀,守在自己门口大叫:“要庄子、铺子、银子统统没有,要命有一条,谁不怕死,就来拿走。”

于氏现在和江翌豪和好了,婆媳俩的关系有所改善,当然向着自己的婆婆,也立在孙氏旁边哭喊:“这还是亲叔叔、婶婶吗?敌人也没这么狠心的。公爹,莫非相公不是您的亲儿子?”

江老四、江老三夫妻一听,也回骂:“这是威北侯府,我大哥说了算,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宕”

“就是,以死吓唬谁?你要是想死,我马上为你拿来毒药和绳子,拿刀一下子砍不死,还怪疼的。”

马氏的话,骂的阴毒,孙氏气的肝气乱窜,毫不留情地回骂:“你个毒妇!你想的美,要死也得拉上你垫背,省得留你在世间祸害人。

韦氏阴险,见状笑咪咪地说道:“大嫂,你这么害怕干嘛?咱们都是大哥的亲妹弟,如今被逼得走投无路,这是求到你门上来了,你就好意思不收留?那你也太刻薄了吧?别说我们爷和大哥是亲兄弟,哪怕就是个远房亲戚,如今求着你,你也不应该堵在门口不让进啊?叶”

孙氏被韦氏挤兑的说不出话了,还是于氏反应灵敏,接着说道:“是乞丐我们都能收留,唯独你们不行,因为你们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个小chang妇!你敢骂我们是畜生?”马氏眼看着就要扑过来撕打于氏。

养伤的江翌豪一看如何能让?忙叫大房的家丁都过来帮忙。

一时间,大房这边上演全武行,都打乱套了!

最后,江翌豪派人求到可馨这边,可馨派海公公拿着皇上的御赐金牌过来了,将威北侯和江老三、江老四老婆好一顿训斥,“当皇上的圣旨是什么?知道皇上为什么罢了你们夫君的官职?因为他两品行太坏了!罢了官职,是要他们好好反省,可咱家看,你们不但没反省,还变本加厉了,整日里地上蹿下跳。爱跳是不?看来那天没打你们,你们皮痒了,那好,今天就为你们松松筋骨。来人啊。。。。。。将两人拖下去,打三十板子,再不悔改,就打四十板子,再不悔改,五十板子,打到悔改为止。侯爷,您再这么纵容令弟妹如此闹腾,咱家看,侯爷这爵位,就别想要了。”

就这样,可馨和江翌潇看着心烦,索性离开侯府,住在了香山别院。

这里僻静,空气又好,又没有人害他们、烦他们,庄子里“天煞门”高手云集,机关遍布,就是有歹徒来了,他们也不怕。

可馨和江翌潇,带着三个孩子,在这过了半个多月快乐似神仙的生活。

二月初回到了威北侯府,可馨和江翌潇就闲不下来了,完全投入到了工作中。

从这时开始,可馨的事业迈上了一个新高峰。

徐昊泽派出他的弟弟安王,和可馨一起开办她所说的银行、贸易行、医院,报社,各种工厂。

安王很聪明,但是私心也重,没在那,就想安排自己的心腹进来。

而且还隐晦地跟可馨说:“咱们也不能忙死忙活,白忙活一场对吧?真正挣了多少银子,还不是咱俩说了算?”

这是要打着他皇帝哥哥的旗号,明着为朝廷挣银子,私下中饱私囊,亏得徐昊泽如此信任他,把这么大的事交给他。

可馨待人真诚,最见不得人阳奉阴违,所以,当即就冷笑一声,“这是干嘛?既然说了为朝廷挣银子,那就是为朝廷挣银子,你如果想挣银子,就另外想办法好了,这么弄虚作假我做不来,也不会去做。”

安王被她说得脸红脖子粗,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可馨见他那样,不但不同情,还抱怨徐昊泽,给她派个心腹,原来竟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这也叫忠臣?我呸!哪里赶得上咱们家曜翬?

可馨气的找到徐昊泽,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已经说过,你派人来只是起个监督作用,看看我有没有背着你营私舞弊,不是叫你这个人来指挥我做这做那,那要我干嘛?直接让他做得了?”

可馨这是在给安王留面子,她也怕徐昊泽因此收拾安王,自己跟他闹过点不愉快,可还没到这种断人后路的份上。做人不能太过刻薄,还是要为自己留条路的

其实徐昊泽明明知道安王是什么样的人,可是没办法,他手中没有能为他挣来银子的经商奇才,所以只能用他。

对他的自私和贪心,徐昊泽也是没办法。好歹他只是贪了小头,大头都在他这,而且,除了贪点银子,也没有其它的歪心思,自己少得些就少得些,总比什么没有强吧?

他派安王过来帮助可馨,其实也是试探可馨,看看可馨对他的忠心,到了哪个程度。

所以,可馨那天和安王的谈话,很快他就获知了,当时他的心里,那个滋味,他无法评说。

总之这些年,对任何一个女人,他都没有产生过,就觉得一颗心柔的一塌糊涂,这也就是可馨没在身边,在身边估计他能忍不住,将小丫头死死地搂进怀里。

这种感觉,还无关风月,绝对不是***,而是情,对,就是有一腔柔情,想要给她。

所以,现在见可馨冲他发脾气,也不生气,叫赵公公拿来吃的、喝的,搬来椅子让她坐下,关心地说道:“腰还疼不疼?要是还不舒服,就再养一阵子,不着急。”

“我着急。”可馨风风火火地说道:“这么多的事情,一样样的做起来,您以为容易吗?皇帝大哥,这都快二月下旬了,不要半年,南方汛期就到了,不单单是黄淮,还有长江流域,都有可能发水灾,现在就应该派人修筑堤坝,兴建水库、水闸才好。可是国库的银子不够,怎么不急人啊?我先把银行和医院建起来,商行,等您的船一造好,马上就投入运营,京城这边的商行,先招掌柜的,把一切运外海外的物资,都准备好就可以了。”

要是别人跟他这么急三火四地说话,徐昊泽早就火了,可是可馨越这么跟他没大没小,他心里越高兴,觉得这是没拿他当皇上敬着,这是拿他当着亲人。

所以,乐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说话的声音更加温柔,“挣银子再重要,也没你身体重要。馨儿,朕,我要你好好的,永远都好好的。”

这厮真是要血命了!可馨暗骂,姑奶奶这边急的冒火,他还有心情搁那边煽情,你哪来那么多的情啊?

可馨不但不感激,还不满地斜了他一眼,一边起身往外走,一边说道:“您派一个您认为最铁面无私,刚正不阿,对您最忠诚的大臣过来监督。”

徐昊泽还想和她多呆一会,急的一把拉着她的裙带,急吼吼地说道:“你别走啊,我还有东西给你。”

徐昊泽为她准备了新年礼物,奈何一直没有机会送给她,今天总算单独和她在一起了,所以他心心念念,都是想着怎么才能把礼物给她。

徐昊泽到了这时,也是有点紧张,怕可馨拒绝他的礼物,所以,拿出那个黄金打造镶嵌各种宝石的首饰盒时,他手心都有点冒汗。

这个带音乐的首饰盒和里面的祖母绿宝石,都是北戎国人进贡的,据说是花高价,从西洋人手中买来的。

首饰盒下面有个开关,拧紧了以后,首饰盒可以发出好听的声音,非常神奇。

这个盒子,好多嫔妃都跟他要过,他都没舍得给。

那块祖母绿宝石,比极品翡翠还要美丽,他是如获至宝,除了他的皇冠上,镶嵌了一块,其余的,他都没舍得用。

如今,他找宫廷最好的、制作首饰的师傅,拿去打造了一套祖母绿头面。

为此,他事先还找赵文博商量了,“你想想,皇孝慈郡主会喜欢什么样子的头面?能设计个样子出来,供朕参考一下。”

赵文博接到这个任务,足足关在房间里有四五天,这才上交给了皇上一整套头面设计图,把人都熬瘦了。

这厮感叹:“我情愿画上一百幅画,也不要设计这个什么头面。”

徐昊泽激动地拧了几下首饰盒下面的开关,然后首饰盒打开,发出悦耳的声音。

可馨一看,不以为然地笑道:“哦,八音盒啊,您就为了让我看它?我知道的。”

徐昊泽震惊,连忙问道:“你知道?”

可馨这才知道到说漏嘴了,连忙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在外国记载新奇物事的书上看过。”

徐昊泽最爱看她做这些可爱的小表情,所以,马上宠溺地指着首饰盒笑道:“那送给你就送对了。春节前就想给你的,一直没机会,看看里面的东西,喜不喜欢?”

可馨站在距离首饰盒有一段的距离,因为背对着首饰盒,还没看见里面的祖母绿头面。

现在听徐昊泽这么说,好奇地走过去一看,整个人都震惊了!

一整套白金镶嵌祖母绿的头面,摆在首饰盒里,大到项链、额链、华胜,小到耳钉、戒指。

没选用黄金,是因为可馨很少带金饰,多以白金、白银镶嵌宝石、玉类、珍珠为主式样简洁,做工精致,不张扬,但经得起打量,充实着低调的奢华。

所以,赵文博是按照可馨的品味,设计了这套头面,也就难怪可馨会震惊和喜欢了。

这么好的东西,她才不会傻到不要,可馨盖起首饰盒,就怕徐昊泽反悔一般,紧紧地抱在怀里,冲着徐昊泽甜甜地,笑得跟朵向日葵,“谢谢大哥!我好喜欢。”

徐昊泽以为她会拒绝,每想到她是这个态度,先是一愣,然后就笑弯了眼睛,低嘎地问道:“你不怕丞相生气?”

可馨摇摇头笑道:“大哥送我礼物,他有啥可生气的?我们曜翬才没有这么小心眼。大哥,那我走了,我还有好多事。”

说完,拿着首饰盒,迈着轻盈而又快速的步子,飘飘然地走了。

徐昊泽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满心地喜悦中,又夹带着丝丝酸涩。

看的赵公公和跃琨一阵无语,暗忖,这可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别的女人要着不给的东西,这硬是费尽心思送给皇孝慈郡主。

这郡主没拒绝,高兴地收下了,瞧瞧把皇上给美的,比他自己当年收到这些贵重礼物,还要高兴。

徐昊泽是高兴了,可江翌潇这位君子,并没有如同可馨说的那样,心眼大得很。

一看那八音盒和里面的祖母绿头面,当即就把俊脸拉了下来,“你干嘛要收他给你的东西?难道我买不起头面给你?”

可馨一看他吃醋,马上朝他冷冰冰的脸上吧唧两口,然后的意地笑道:‘你傻呀?这么贵重的东西干嘛不要?将来送给女儿做嫁妆,或是送给儿媳妇做见面礼,多合适呀!不要?傻子才不要。”

江翌潇闻言,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看着她一瞬不瞬的地问道:“你就不怕他又想入非非?”

可馨一下子躺倒在沙发上,一边哼唧,“老公,我累了,给我揉揉腿。”一边剥着橘子,塞进自己和江翌潇嘴里,不慌不忙地回答:“他想他的,他想也是白想,我只喜欢江翌潇这个笨蛋。”

话音刚落,江翌潇身上的寒冰,马上消融,妒火也泄了个精光。

挤到沙发上,抱着小妻子,一边为她按摩腰腿,一边低嘎地说道:“宝贝,今晚还不能在一起吗?还要多长时间啊?啊。。。。。。江烨智这个小混蛋!这回要是不彻底改好了,看爷怎么收拾他!”

第三百三十九章 心灵契合的欢爱 (5000+)☆

憋了这么长时间,虽然可馨小手、小脚和丰盈齐上阵,可是那和花谷里面的感觉,如何能相比?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江翌潇整夜抱着小女人,滑溜溜、香喷喷、软绵绵的小身子,他是君子,可不是唐僧,如何能忍受?

于是,刚刚那句话,从可馨能活动,小便化验没有红细胞开始,就一直问,每天问,问的可馨都不忍心了。

想想自己已经有两个月没和他在一起,一直吃着补肾的药膳,应该问题不大,于是就娇羞地点点头。

可馨这一点头,可把某君子乐坏了!一跃而起,那速度堪称闪电,把可馨抱起放到床上,就要来个饿虎扑羊宓。

可还没等扑上去,就听见娄嬷嬷敲门问:“大少爷喊饿了,相爷、郡主可要摆膳?”

江翌潇一听,气的骂道:“霖儿现在怎么跟个饿死鬼似的?整天就知道吃吃吃。”

可馨看着欲求不满地某君子,扑哧一声笑道:“孩子正长身体,又天天锻炼,加上药膳调理,脾胃功能变强,他能不饿吗?黉”

江翌潇委屈地看着妻子,又开始卖萌撒娇,“可我也饿,你都不喂饱我。”

可馨看着大男孩似的爱人,心里柔的好像一汪水,连连亲了他好几下,这才娇声说道:“今晚好好喂你。”

江翌潇一看小妻子,眼波荡漾,饱含着满腔柔情;红唇似花,绽放的笑靥,比最美的玫瑰花还要璀璨,真真是心神俱醉!

两人感情浓烈,一直到上了饭桌吃饭,某君子还深情地凝视着妻子,不停地朝她碗里夹菜。

可馨也会为他把鱼肉剔好,或是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狠狠地瞪他一眼。

可馨的丫鬟,还有娄嬷嬷、安妈妈,看着高兴。

琬凝也是偷偷地笑。孩子已经懂事了,看见父母恩爱,当然高兴。

小丫头对自己亲生的母亲的印象,越来越模糊,有时情不自禁就会想象成可馨变得年龄大一点的样子。

而可馨因为她的懂事、聪慧,也倍感欣慰。俩人的关系,又像朋友,又像师生,又像母女,在一起常常有说不完的话。

因为可馨经常带着三个小家伙出去,常常给他们讲解大自然中遇到的各种现象;所以三个孩子,无论是见识、性格和才学,都有了质的飞跃。

体格也比同年孩子要好,霖儿总算开始往上窜高,所以,饭量比以前大了一倍,胆子也大了一倍。

用过晚膳,江翌潇猴急的,亲自上阵,把最爱缠着可馨的儿子,给摆弄睡下了。

然后急火火地回到自己卧室,立马就跑进了净房,“老婆,等我,两分钟就好。”

可馨看着他的猴急样,忍不住想笑,却偏偏要故意整他似的说道:“不急,我也想要泡澡。”

江翌潇一听,刹住脚步,眉飞色舞地问,“那我们一起洗?”

可馨想想自己的计划,于是摇摇头,“你先洗吧,我还有点事,马上回来。”

江翌潇一听,有点遗憾地去了净房。

净房里有和温泉山庄一样的热水淋浴,江翌潇确实只用了两分钟,就解决了战斗,冲了出来。

出来一看愣住了,房间里四周摆放了十几个漂亮的小花碗,碗里面有水,水里漂浮着花朵似的蜡烛,花碗周围还摆放着鲜花,房间同向可馨净房的门上,挂着红色的薄纱。

江翌潇有点发懵,不知道小妻子要干吗,想问丫鬟,丫鬟一个都不在,再看看床上,他又愣住了,床上也撒满了花瓣。

江翌潇摇摇头,自言自语,“这又要给爷什么惊喜?”

好奇啊!等不及了,摇动铃铛,小双现身,躬身问:“门主有何吩咐?”

江翌潇反问:“你们夫人呢?”

“在净房”小双声音未落,人已经消失无踪。

江翌潇冲到净房跟前推门,门从里面插上了。他进不去,只好敲门,“馨儿,宝贝,你快点。”

正在净房里为可馨梳妆的幽兰和青竹,两人在那低头闷笑。

可馨羞恼,一人轻轻赏了一巴掌,羞恼地大声说道:“再笑把你两早早嫁出去,江南和江山可是着急了。”

青竹和江南有意思了,幽兰现在则和江山成了欢喜冤家。

两人一听可馨这么说,一起急了,异口同声喊道:“谁要嫁给他了?”

净房里的声音传到江翌潇耳朵里,江翌潇也不好意思地俊脸泛红了。

完了,刚刚的话,被丫鬟听见了,丢人啦!宝贝真是的,平常洗澡不用人侍候,今天怎么还叫了两个人进去帮忙?

满头雾水,忍住满心地好奇,在那翻看着春宫图,正入神时,净房里出动静了,江翌潇吓得,赶紧藏起春宫图,正正经经倚在了床头的靠垫上。

就听见青竹和幽兰说了句:“相爷、郡主晚安!”然后就麻溜地走了出去。

江翌潇刚要回头,就听见了小提琴的声音,江翌潇扭头一看,立马成了石化状态。

他看见了什么?一位身穿冰蓝色流彩暗花月华羽纱锦缎,玉雪真丝织锦而成的,她所说的、印度纱丽的仙子,从薄纱后面,边拉着小提琴,边走了出来。

锦缎的纹理用细小的真丝串编着着小颗的蓝月珠,光华正是从蓝月珠上淡淡溢出来的,紧身上衣底边垂下一圈银铃,动一动和手臂、脚腕上的铃铛一样,叮当着响。

再看自己的小女人,画着银蓝色的眼影,红唇艳丽,裸露着洁白的腰肢和小腹,小小的肚脐上,镶着一颗蓝宝石,

长长的头发,弯曲成大波浪,披在肩上,皓白如雪的手腕上、脚腕上、颈项和额头,带着白金镶蓝宝的手链、脚链、胸饰和头饰。

说是仙子,却比仙子妖娆魅惑;可说她是妖,她又比妖精多了几分冷艳和高贵。

江翌潇晕晕乎乎,不知身在何处。看着放下小提琴,打着手鼓,边唱扭动着腰肢、手腕,甩动着波浪长发的小妻子,从心到灵魂都为之震颤。

可馨尚不知老公此刻已经热血沸腾,她渐渐找到了当年跳印度舞的感觉,腰肢倩倩风姿万千,妩媚动人的旋转着、扭动着,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美得让人疑是波浪,冰蓝色的纱丽飞舞,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荡漾出美丽的曲线。

最美的是她的眼睛,如同一颗黑曜石,隐藏在银蓝色的花瓣中,不时地流射出含娇带媚、带妖、带俏的光芒,

小女人这是要要了自己的命啊!江翌潇不停地咽着口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下面的武器,再也按耐不住,在那蠢蠢欲动。

某位君子,再次化身为野兽,冲上前抱起小妻子放到了床上,随即就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体下,声声低喃:“宝贝,爷的宝贝;妖精,爷的妖精。。。”

雨点一般的吻不停地落在可馨的额头、鼻子、眼睛,直至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