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依从杨氏的毒计,给可馨设了个圈套。

本以为天衣无缝的那个局,能让徐昊泽交出叶可馨,从而引得江翌潇和徐昊泽反目成仇,可是没想到江翌潇和叶可馨反应很快,当时就开始追查、搜索起来。

幸好他们的人撤得快,不然就被抓了彐。

就这样,还搭上了一名会口技的暗卫。

还被江翌潇查获了那条唯一通往宫外的密道。

这还不说,端掉了他在京城里好几处藏身的窝点,抓去了他五六个暗卫,害得他犹如丧家之犬,这些天只好易容成太监,躲在宫里,干着最肮脏埋汰的活,像个幽灵似的,不敢见人蜱。

宁王借着闪电的光亮,看了看自己本来白皙嫩滑的手,短短十来天,就变得粗糙不堪,还带着一股屎尿的臭味,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一下子将刁姒鸾压倒在床上,狰狞着说道:“走,老子也想走,可是往哪走?老子TND跟他徐昊泽耗定了,不死不休。你,想办法再次把他勾上床,给他下毒,朕就不信,他的命这么大,就毒不死。”

话音刚落,就撕下贤妃的中裤,不管不顾地冲进她的身体,狠劲地律动起来。

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还问她,“说,是朕cao的你舒服?还是徐昊泽cao的你舒服?”

贤妃哼哼唧唧地说道:“是。。。。。。皇上。”

啪!贤妃刚刚说完,宁王就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目呲俱裂地骂道:“你TND竟然说他cao的你舒服。可是,他不稀得来cao你这个老B,夜夜都去cao刘昭容了,你TND惦记他,有个屁用!”

一边说,一边又使劲在贤妃屁股上,狠劲地打了好几下。

贤妃一边shen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喘息道:“鸾儿说的。。。。。。嗯皇上,就是您。。。。。。不是。。。。。。徐昊泽。他给。。。。。。嗯您提鞋。。。。。。都不配。”

这话宁王爱听了,马上爆发出哈哈的笑声来,在黑沉沉的雨夜里,犹如夜枭,“那你说,你喜欢老子cao你,你说,你喜欢宁皇cao你。”

贤妃马上发出了瘆人的、猫叫春一样的声音,“嗯。。。。。。鸾儿喜欢被。。。。。。宁皇cao。”

宁王一听她的话,征服欲大起,活塞运动做得更加起劲了。

一时间,大雨声中,夹杂着肉体的拍打声,异样的水渍声,男女的的呻yin声和下流的骂人声,在这夜晚,格外响亮。

刁姒鸾意乱情迷中,暂时把她哥哥刁鹏飞的话,“妹子,得想办法搞到宁王手里的解药,没有解药,我们就是逃了,也还是一死。”抛置了脑后。

宁王怕他们背叛,全部让他们服用了毒药,效期一年,没有他的解药解毒,这些人就是逃到天边,也难逃嗝屁的命运。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估计刁鹏飞早就跑了。

从女儿刁美艳之死,他对宁王,算是彻底地死心了。

因为刁美艳也是宁王的女人,早在送进宫之前,就和宁王勾搭上了。

两人之间,除了最后的临门一脚,什么都有了。

最后宁王之所以没上她,是怕宫里的嬷嬷验身验出来,她不是处nv,影响他的大计。

但是,刁美艳进宫以后,宁王只要回来,就要把她叫去良太妃那里,和她睡上几次。

所以刁美艳生的五皇子,也不知道是徐昊泽的种,还是宁王的种。

因为刁美艳怀上五皇子那几日,晚上和徐昊泽颠鸾倒凤,白天就和宁王巫山云雨。

所以,就是刁美艳自己,都说不清五皇子,究竟是谁给她种上的。

倒霉催的徐昊泽,替人养儿子,被自己嫔妃和政敌,戴了无数顶绿帽子,还美滋滋的自我感觉良好呢。

只是后来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徐昊泽真正地吐出了二两鲜血,差不点被气死。当然,这是后话了。

先说现在,刁美艳死了以后,刘昭容一人独宠,大有宠冠后宫的趋势。

可是这个女人,可真有两下子,从来不因受宠,而对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不敬;更没有对那些当面用不干不净的话,指桑骂槐地骂她、妒忌她,时不时给她下绊子的嫔妃,甩脸子,还以颜色。

而一直笑眯眯地对着这些人,问寒问暖,就像人家那些话,不是骂她、讽刺她的一样。

只是回到《昭华宫》,刘昭容马上摆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等到晚上徐昊泽来了一看,马上问道:“爱妃这是怎么了?病了?赶紧叫太医。”

徐昊泽马上不满地瞪着那些宫女,“怎么侍候你们主子的?病了也不叫太医过来看看吗?”

刘昭容马上娇弱地拦住他,懦懦地说道:“皇上,臣妾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徐昊泽想起自己迷恋她身上那股与众不同的幽香,和床上那股子***劲。

马上套在她耳边吹气,“怎么?昨晚被朕cao的狠了,身体吃不消啦?”

“嘤咛。。。。。。”刘昭容马上娇羞妖媚地软瘫在龙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更加嗲的人发麻,“皇上真坏!哪有这么回事?能侍候皇上,是臣妾的荣幸,也是臣妾的心愿。皇上,臣妾为了您,就是死了,都是心甘情愿的。”

徐昊泽听了她的情话,心里高兴,马上笑道:“哎!朕稀罕你都稀罕不过来,那就舍得你去。。。。。。以后不要说那不吉利的话,朕还想你为朕多生几个皇子呢。”

这时,刘昭容身边送茶进来的大宫女月如,马上躬身施礼说道:“皇上,有些话,主子不让奴婢说,可是奴婢实在不敢再瞒着皇上。”

刘昭容一听,马上呵斥月如,“月如,赶紧下去,不要胡说八道。”

她不说这话还说,一说这话,徐昊泽好奇之下,就更想听了。

于是,马上沉着脸命令月如,“说,有什么事,给朕说清楚。”

“是,奴婢遵旨。主子,奴婢说完,你要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

月如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跪在徐昊泽面前,抹着泪开始叙说:“皇上,主子每次到皇后娘娘那里请安,都要被其她的娘娘欺辱谩骂。主子良善,不喜争斗,每次都忍气吞声,什么都不说,从不和每位娘娘发生争执,可是,主子把所有的委屈都压在心里。这个样子,主子如何能怀孕?主子每日侍候皇上,娘娘们不但不体谅主子,还这么对待她,奴婢真是。。。。。。替主子抱屈。”

说到最后,月如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纷纷滚落。

徐昊泽一看,马上拉着龙脸问道:“皇后娘娘就不责斥她们?”

月如咬着嘴唇,不吭声了。可那副委屈和不满,愣是谁都能看得出来。

刘昭容则马上惊慌失措地为皇后娘娘辩解,“皇上,别听这丫头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姐妹们对臣妾,不知多友善,皇后娘娘更是对臣妾关心备至。月如,还不下去?胡说什么呢?”

这样的刘昭容,看的徐昊泽更加爱怜。看看他的爱妃,多么地善解人意啊!

徐昊泽马上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她,“爱妃受委屈了。你放心,这件事朕心里有数,会补偿你的。”

刘昭容马上柔情似水地盯着徐昊泽,娇娇懦懦地劝解道:“皇上,臣妾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其实姐妹们也不容易,她们也是深爱着皇上,才心里不舒服的。还有皇后娘娘,皇上,她毕竟是一国之母,有好多事要忙,哪有时间整天为臣妾这么点小事操心?臣妾一点都不怨她,反而觉得她也不容易,想劝皇上没事多去陪陪她。”

看看人家这一通话说的,多艺术!既告诉徐昊泽,月如说的一切是事实,还让徐昊泽觉得她善良懂事。

于是,第二天,好东西一股脑赏赐进了《昭华宫》。

随即,徐昊泽就会来到《凤鸾宫》,责问皇后娘娘,“怎么晓儿一来请安,就被其她嫔妃群起而攻之?你这个皇后娘娘怎么当得?连个后宫都管不好?”

皇后娘娘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可是想想可馨的告诫,“皇上受了撺掇,要是找你茬,你就装出一副吃醋的样子,但是尺度要把握好,不能太过。”

知道她绝不能和皇上较劲、赌气,否则,正好中了刘秋晓那个贱人的下怀。

于是,皇后娘娘深吸了好几口气,走到徐昊泽面前,低声娇嗔:“皇上,怎么就看到你的晓儿受委屈了?却看不见臣妾和其她姐妹的伤心呢?众姐妹都爱着皇上,当然都希望获得皇上的宠爱;可是如今皇上只独宠她一人,您让其她姐妹,情何以堪?发发闹***,臣妾还能不让?要是皇上独宠臣妾,别说是挨骂两声,就是要臣妾的命,臣妾也绝无怨言!”

听皇后娘娘这么说,徐昊泽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走到皇后娘娘身边,摸着她的脸戏虐道:“吃醋了?你是一国之母,要大度,不能学会妒忌。”

皇后娘娘听了心里鄙视,脸上却满带委屈和伤心,“臣妾知道这么做不应该,可是臣妾管不住自己的心。正如馨儿所说,要是没感觉,那就说明臣妾不爱皇上了;可是皇上,臣妾真的和刚刚入宫时一样,对皇上的这颗心,始终如一,绝不会变!”

是男人都爱听这样的话,徐昊泽也不例外。

何况现在的皇后,可是学会如何打扮自己了。

穿着一身淡紫鸳鸯锦月牙裙,配着同色的百褶罗裙,外面罩着一层薄丝蚕锦细纹长袄,领口处和腰带上,绣着一朵朵茉莉花,花蕊中间,点缀着晶莹的北海珍珠。

脚穿一双明艳的红绣鞋,雪白的珠子一粒粒点缀在大红的锦缎上,梳着飞月髻。

身段窈窕,冰肌玉骨,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清秀的脸蛋上露出丝丝妩媚。

虽少了几分刘秋晓病态的风流,却比她多了几分雅致大方。

徐昊泽的目光终于被吸引了,当晚歇在了《凤鸾宫》,和皇后娘娘一阵颠鸾倒凤以后,在皇后娘娘的追问下,“皇上,您为什么那么喜欢刘妹妹?跟臣妾说说,臣妾也好学一学,也利于更好地侍候好皇上。”

许是刚刚得到餍足,徐昊泽心情好的缘故,竟然下流兮兮地笑着回道:“她身上的有一种幽香,这香味是你们都没有的,就馨儿有。但是馨儿身上的香味很淡,不像晓儿这么浓。而且,晓儿承欢时,可不像你们这样,循规蹈矩,死死地压抑自己,她很放得开。梓潼现在虽然热情了不少,可是和她比,还是有差距的。”

皇后娘娘听了这话,气的暗骂了一句:“昏君!还热情,怎么不烧死你?真不要脸,什么都好意思说,还想着馨儿,馨儿知道你这德行,没得恶心死!”

齐氏听了皇后娘娘的话,告诉可馨,可馨真的差不点恶心死。

对徐昊泽的好色风流,真是无语加狂汗。

但是对刘昭容这个人,倒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自己身上有香味,那是自己的体香,加上使用花朵和草药做的香皂的缘故。

而刘昭容怎么会和自己一样?香味还比自己浓郁;按理说,这是不应该的,除非她喷了香水。

自己日化厂有一款香水,叫做“浓情蜜意”,就和自己身上的香味接近。

可是,刘秋晓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上的香味,和“浓情蜜意”很接近的?自己见她的次数,只有寥寥几次,每次也没隔得太近。

很显然,她在用这种香味,诱惑徐昊泽。可馨想想生气,决定把“浓情蜜意”的配方改变一下。

她才不要自己身上的味道,和别的女人一样,想想都瘆得慌。

言归正转,还是讲讲江翌潇的反击。

查到永安侯刁鹏飞和明郡王有过密的来往,江翌潇马上提审了在临州抓捕的宁王第一幕僚——毕国民。

这家伙被抓到后,因为服用了宁王所赐的毒药,知道自己没有生还的机会,本来是一心求死,高低不肯配合,“宁王待我有知遇之恩,我绝不会背叛他,你们不要妄想劝降,也不要妄想从我嘴里,获得半点有价值的东西。”

其实他不想死,可是宁王喂他的毒药,只有宁王有解药。

如今宁王已死,他是肯定活不了啦,明明知道必有一死,还失节叛变,显得他多没骨气?

可是,可馨是干吗的?学心理的呀,马上就将他的心思,研究明白了ba九不离十。

笑眯眯地走过来对他说道:“毕国民,你可想清楚,你想死,我们不会让你痛痛快快死的。知道刷洗之刑吗?用滚开的的水,将你烫个半生不熟,然后再用铁刷子,这么一刷,你那烫的半生不熟的肉,就丝丝缕缕地掉了下来,然后就这么刷,一直刷到你咽气为止。知道这刑罚有多疼吗?”

看着毕国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可馨笑了。

文人的气节?呸!真当你是文天祥呢?要是那么硬气,干嘛不咬舌自尽?

可馨如同猫逗老鼠一样地逗弄着他,脸上的笑容,看在江翌潇眼里,如同精灵一般睿智可爱。

江翌潇恨不能马上将她揉进怀里,狠狠地吃腹入肚。

可是看在毕国民眼里,确实惊艳,却如同看见了幻化成人形的妖姬。

想不到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女人,心肠竟然这么歹毒,怎么会想出这么恶毒的、折磨人的法子的?

毕国民冷汗如雨而下,惊恐万状地看着可馨。

可馨见他被吓得差不多了,知道处于这种濒临崩溃状态下的人,一旦听到还可以活下来,那就会如同溺水的人,死死地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于是,可馨悠悠然地拖长了声音,诱惑道:“不过嘛,你可以选择不死。你身上的毒,本宫可以帮你解了,也可以给你一笔银子,让你从此隐姓埋名,过另外一种生活;但是前提是,你必须说出你知道的、宁王的一切秘密,包括他隐藏在全国各地的暗桩和细作。”

毕国民一听,脸色果然缓了过来。不过,还有点犹豫。

可馨马上接着忽悠,“你不用担心被人骂是软骨头。良禽折木而息,宁王这样对待你们,明显就是不信任你们,只把你们当做工具,没把你们当做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为了这样的人守节,你觉得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何况他本就是反贼,你站出来和他划清界限,人们只会说你是识时务的俊杰,不会骂你是孬种。你想想我说的话,是不是这个道理?”

毕国民最终点点头,交待了宁王,在京城的所有暗桩和细作。

只是这些人,都是化名、代号,就像明郡王,化名为李明一样,要想破译,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第三百八十一章 永安侯、贤妃之死 杨氏露峥嵘☆

江翌潇一直破译不了,直到卫国公提供了和他儿子接触的名单,江翌潇的破译工作,才有了很大的进展。

现在化名为女王蜂的永安侯,终于被江翌潇查获了到了和宁王、明郡王勾结,甚至还有向北戎国原大汗季莫陶,出卖情报的大量证据。

永安侯贪心,可是却并不傻,从他情报网里人员的陆续被抓,他终于知道,自己暴露了。

就怕被人知道识破,他才装出了一副吃软饭的无能样;可是没想到,江翌潇他们,没被他迷惑,还是判断出了,他才是宁王在京都最大的细作头子。

惶惶不安之下,兼之女儿又被宁王抛弃杀害,让刁鹏飞心灰意冷,终于萌生了想脱离宁王的想法彗。

刁鹏飞催促妹妹刁姒鸾,“一定要想尽办法,弄到我们身上毒药的解药。”

所以,刁姒鸾让宁王过来,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颠鸾倒凤,而是为了索要解药。

结果被宁王这么一搓揉,她又好长时间没干这种事了,竟然把索要解药一事,抛在脑后了粟。

唉!真是个yin荡的女人,为了慾望,连命都不顾了。

不过,宁王倒也不想让永安侯死了就是。不管怎么说,他手下可用之人,越来越少,这个时候,他对刁鹏飞再不满,倒也不想再失去一员大将。

于是,云收雨散后,他扔了两颗药丸,给贤妃刁姒鸾,“这是你和你哥哥的解药。你暂时不能走,留下掩护你哥哥撤到湘西,那里山多匪多,朕之前已经下旨,让江老三带人过去占山头了,现在让你哥过去协助他,最后没处可去,当土匪就是老子最后的出路了。”

湘西自古就出土匪,山区又多,解放以后,我大军剿匪,都颇费了一番功夫,何况这古代?

宁王能想出这个办法,倒也不笨。

可是,刁姒鸾一听不让她走,就慌了神!她哥要是逃跑了,皇上还能饶了她?

怕死的女人,一把抓住宁王,哀求道:“皇上,求求皇上,让鸾儿带着恒儿,和哥哥一起走吧。。。。。。”

“不行,你必须把徐昊泽给朕毒死了,才准离开。”宁王斩钉截铁地答道,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想想不放心,又威胁刁姒鸾,“朕最恨有人背叛,你敢不听话,这次的解药,就是最后一颗,以后,你就别想拿到了。”

刁姒鸾恨极了他的无情,可是又无可奈何,只好点了点头。

四月太后娘娘寿诞,这一次的寿诞,不仅很温馨,还很隆重。

因为,自可馨重新接手银行、商行和医院,两行一院的盈利状况,一直呈上扬趋势。

最让可馨开心的是,她在南边和海外的事业,是越来越蒸蒸日上。

“梦江南”和“潇然梦”也渐渐地成为,各地的行业龙头。

江翌潇和“天煞门”下的能人,实在不容小窥。

可馨开心的同时,有总觉得有点不安。

因为永安侯刁鹏飞,三月底在逃离京城的时候,被江翌潇带人抓了。

大量的证据,证明他是宁王安插在皇上身边的细作。

皇上知道自己被骗,气的命令忠勇侯和周廉:“你两一定要严审此案,给朕问清楚,刁姒鸾和刁美艳,知不知道他是宁王的人。”

可是没等忠勇侯和周廉来得及审问,这家伙当天夜里,就暴死在了监狱里,又是中毒。

刁鹏飞被抓的时候,他们仔仔细细地搜过身,连他的口腔。都反复地查过了,并没发现藏有毒物。

问衙差,衙差也说:“并没有人探视过他,连牢门都锁得好好的。我们知道他是要犯,哪敢大意?”

最后发现,在牢狱的房顶,又被人动过的痕迹。

仵作一检查,刁鹏飞的后脖处,有一红点,周围有点发黑,竟然是毒蜘蛛咬伤中毒身亡。

江翌潇和忠勇侯由此肯定,“宁王应该还活着,怕刁鹏飞泄露了他们的秘密,不然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毒死他的。”

可馨知道这件事以后,仔细地想了想,然后说道:“现在既然肯定刁鹏飞,是宁王的人,那么他上次打死的宁王,肯定是假的。不但宁王没死,杨氏肯定也活着,爱用毒,是她一贯的手段。而且,他救出的那些嫔妃,怕是都有问题。你们盯仔细了,宁王不可能不找她们,只要一找她们,就马上抓捕。”

刁姒鸾得知她哥哥已死,她反倒冷静了下来。

主动跪在《宸乾宫》前,请求皇上降罪,“皇上,请赐臣妾一死!竟管臣妾并不知道刁鹏飞和宁王勾结的一切实情,可是他毕竟是臣妾的哥哥,他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臣妾罪不容恕,没脸再侍候皇上了。”

说完,哭倒在尘埃。。。。。。

徐昊泽看着她卸去钗环,一袭白衣,跪在雨地里,想起自己和她的过往,倒也百感交集,不忍下旨处死她。

但是也没见她,而是把她送进了冷宫,贤妃被贬为了庶人。

三皇子交给了无儿无女的德妃娘娘抚养。

这个德妃,一贯与世无争,虽不受宠,却一直受到徐昊泽敬重。

父亲是督察院左督御史,很正直的一个老头。

被永安侯救回的嫔妃,一起到《凤鸾宫》皇后娘娘那里哭诉:“皇后娘娘,臣妾冤枉,臣妾真不知道刁鹏飞那个畜生的阴谋,否则,臣妾就是拼着一死,也不会跟着他逃出来的。”

“是啊,皇后娘娘,我们哪里知道,他会没安好心,利用我们?”

“咱们也太倒霉了!咋就摊上了这样的事?”

谁都有反应,唯独刘昭容不声不响,啥也不说。

皇后娘娘问她,“昭容妹妹就没啥要说的?”

刘昭容不慌不忙地行礼,不亢不卑地答道:“清者自清。臣妾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所以,不想解释。皇上和皇后娘娘,相信臣妾,臣妾感激;不相信,臣妾也绝没有一句怨言。”

皇后娘娘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再次领教了这个女人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