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安抚了那些嫔妃一下,等那些花花草草走了,马上对华嬷嬷说道:“告诉忠勇侯,盯紧这个刘秋晓。”

到了这个时候,忠勇侯和江翌潇不用皇后娘娘说,也都作了部署。

其实不仅是宫里,京城的治安情况,也严谨了起来。

忠勇侯和江翌潇,按照可馨说的,“实行户口登记,每家每户建立户口簿,按照户口检查每户的人数;对暂住在京城的,发给暂住证,没有暂住证的,必须到衙门申办。这样一来,不管是外来人员,还是在京的原住户,也好便于衙差们检查。”

可馨说完,也是无可奈何、颇为担忧地摇摇头,“这无异于da海捞针,可是,必须找出他来,否则,还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叫可馨不幸言中。刁姒鸾被打入冷宫当晚,就被人用同样的手法,给毒死了。

不过这次咬死她的是毒蛇。冷宫里杂草丛生,有毒蛇,倒也不意外。

可是,可馨却摇摇头,坚决地告诉周廉,肯定是人为的,皇宫里有人要杀人灭口。看来永安侯救嫔妃那件事,肯定有假。”

这件事还没查明白,就出了另外一件大事。

四月底湘西地区,下起了百年不遇的大暴雨,一直不停地下到了五月初。

两湖总兵八百里加急告急,请求朝廷派人赈灾。

湘西匪患本就严重,现在出现水灾,那些土匪趁乱抢劫;当地一些不法粮商,趁机哄抬粮价,局势越发失控。

两湖总兵季道青,没有办法了,只好请求朝廷,拨粮拨银子,到湘西抗灾。

银子和粮食,现在倒是不缺,能筹集起来;关键是派去赈灾的这个人,很关键。

湘西那弯弯曲曲的山路不好走不说,土匪还多,运送粮草的这人,武功和心机,都必须够用。

本来这赈灾的人选,徐昊泽原打算不让江翌潇去的,想让忠勇侯和户部侍郎去的。

可是,刘昭容听了老爹銮仪使的话,“娘娘,这可是报仇的好机会,上次那两件事,没有伤了江翌潇和叶可馨,这一次只要谋划好了,不但可以让江翌潇在湘西回不来,还可以让叶可馨和皇上,彻底闹掰,到了那个时候,叶可馨的势力,不但会大大削弱,皇后娘娘也会失去一大助力,娘娘再生下一个小皇子,可就能一争后位了。”

刘昭容没有说话,而是反问:“江翌潇的功夫,可敌千军万马,几个土匪就能把他撂倒在湘西了?爹爹可是太小瞧他了。但是女儿倒有一计,能让他在湘西永远回不来。”

刘昭容招招手,把銮仪使刘玉泰叫到身边,面首了一番机宜,然后微微笑道:“皇上那里我来想办法,至于赈灾粮食和银子吗?就交给您想办法了。您去找找安王,说不定他能帮您哦。”

刘玉泰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毒,匆匆忙忙地走了。

这边刘昭容笑得满脸娇媚,对自己的总管太监苏公公说道:“你去把那天来送恭桶的太监,给本宫调到《昭华宫》来。”

“嗻。”苏公公谄媚地行礼,“娘娘真是好眼光,奴才也觉得那小子挺稳妥机灵的。娘娘您等着,奴才马上就去。”

是夜,京城也下起了大雨。

雷鸣闪电中,纠缠在《昭华宫》床上的一男一女,一边不停地嗯嗯啊啊说着各种恶心人的下流情话,一边做出各种羞死人的动作。

男人是徐昊泽,女人正是刘昭容。

徐昊泽把刘昭容的腿,架在龙肩上,看着自己的“小黄鳝”,在刘昭容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带出的异样水渍声,再加上刘昭容那麻人的吟哦声,让他越发兴奋。

抽插了足足百十来下,才嘶吼一声,任由“小黄鳝”在刘昭容的下水道里,喷出了脑浆来。

随即,翻身躺在床上,将刘昭容搂在怀里,摸了又摸,淫贱地笑道:“爱妃身上这香味,朕越来越爱闻,真正是如兰似麝。只是宝贝,朕一个月基本有二十天,都在你这里勤洒雨露,怎么你就怀不上龙种呢?”

刘昭容满脸娇羞,容颜越发妖娆,“皇上。。。。。。臣妾也着急呢。可是每次问太医,太医都劝臣妾不要着急,说是越着急,越容易怀不上。”

“哦、哦。”徐昊泽连忙安慰,“那爱妃不要着急,朕也不急,来日方长,朕多来cao晓儿几次就是。唤奴才进来,洗洗吧,朕要早点睡,明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忙。这湘西发大水,真是让朕头疼。”

刘昭容马上招呼,“来人啊,送水进来。”

等宫女送水进来,刘昭容和以往一样,喝退宫女,亲自动手为皇上擦洗。

一边擦洗,一边娇嗲着说道:“按说这话不该臣妾来问,可是看着皇上头疼,臣妾心疼呢。皇上,您有什么事,能不能和臣妾说说?也好让臣妾为您分忧解愁啊。”

不知是不是被刘昭容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是睡得那啥以后,全身放松,忘记了后宫不得干政这件事,也或是别的原因。

徐昊泽竟然愤愤地说道:“本来这次赈灾,朕是想派江翌潇去的;可是馨儿下个月底就要生孩子,朕把她丈夫派去救灾,是不是不近情理?可是朕心里还真是不希望馨儿生孩子时,他在身边。朕很想派他去,可又怕馨儿生气,朕真是有点为难了。”

贱人!凭什么所有的男人,都要顾及她的感受,为她操心?

刘昭容暗地恨得,咬可馨几口肉,都不解恨,脸上却笑得特别温柔。

一边钻进皇上的怀里,摸着皇上现在那个软塌塌,小得如同茧蛹的蘑菇头,一边用媚得入骨的声音说道:“皇上,这有啥难的?依着丞相大人的本事,将赈灾物资送到湘西,赶在公主生孩子之前回来,肯定能做到。再说了,就是做不到,依着公主那样深明大义的女子,也不会怪皇上的。因为去湘西赈灾,还真就得丞相大人亲自去;谁不知道那里匪患严重?要是去个武功不好的,钱粮被抢,那些灾民可如何是好?皇上,丞相大人是一心为民的君子,他会自己和公主解释的,您根本不用为这事头疼。其实,现在臣妾担心的不是谁去押送救灾物资这件事,而是担心赈灾物资的筹集问题。那么多的粮食和物资,一下子筹齐,不太容易呢。臣妾觉得应该多派些大臣,赶紧筹措,也好让丞相大人及早动身,及早赶回来。”

“嗯。”徐昊泽一听,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爱妃说得对,这倒是个办法。”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睡的死沉死沉以后,一个幽灵般的黑影,来到了刘昭容的床榻前。

看到他,刘昭容马上投入他的怀里,满怀深情地说道:“委屈您了,皇上,臣妾想想都觉得心痛。”

幽灵一把推开她,恶狠狠地低声骂道:“你还能想到朕?你TND和这个昏君,颠鸾倒凤,你还能想到朕?”

“皇上。”刘昭容一把拉过称呼朕的男子,推开自己的柜门,和他进了柜门后面,一间不大的密室。

抱着男子就流泪了,“皇上,臣妾知道你的不甘,臣妾也不甘,你别急,快了,只要臣妾的计划成功,徐昊泽不久就会变得又痴又傻,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易容成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坐上皇位。等皇上您成了真正的皇上,想收拾谁还不容易?”

“可朕TND天天晚上看见你被徐昊泽CAO,朕不舒服。”男人暴戾地撕下罩在头上的黑布,赫然竟是宁王。

刘昭容这时突然伸手去解男人身上黑色劲装的衣扣,淫贱妖媚地笑道:“那絮儿现在就来侍候您好了。絮儿可不喜欢那个徐昊泽,他连您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女人边说边用手朝着男人的裆下摸去。

宁王一看,总算露出了笑容,低头咬了女人的胸前凸起的一点,狠狠地骂道:“杨飞絮,你TND的就是个***货!天天没人CAO你,你就难受。老子真TND的怀疑,江烨智是不是老子的种,半点都不像朕,和那个窝囊货江老三,倒是有几分相似。你TND说实话,是不是被江老三,还有你的老公公CAO了?”

各位亲想没想到,刘昭容就是易容后的杨氏?

没有错,就是这个恶毒淫贱的女人,为了报复可馨,她竟然建议宁王留在京城,留在宫里,慢慢筹谋,害死徐昊泽和江翌潇,让宁王冒充徐昊泽,登上皇位。

宁王本来是极不情愿的。他有他的骄傲,当初如果不是有太后娘家,和皇后娘家手握兵权,那么继承皇位的就是他。

现在叫他装作徐昊泽,他如何能甘心?

可是当时的形势,已经不容他骄傲了。

所以,他才听了杨氏的建议,和一小部分人潜伏在京城;把大部分人分散到了全国各地。

只为了图谋以后东山再起,做土匪,也是他的打算之一。

第三百八十四章 再 施 毒 计(一)☆

只是宁王现在对杨氏的感情,可不是十多年前了。

他现在不过是利用她的聪明恶毒的脑子;不得不说,这女人阴狠的主意,想一出是一处。

利用她来对付徐昊泽、江翌潇、叶可馨,事半功倍,省得他花心思;而对她这个人,他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那就是一旦登上皇位,就弄死她,将叶可馨弄进宫来。

他早就对可馨的美貌和才华垂涎三尺了。而且,他知道,可馨那样的女子,肯定不会像刁家两姐妹和杨氏这么下贱,简直是人尽可夫彗。

想到可馨,宁王一把撕碎了杨氏的衣服,将杨氏的一条腿抬起,盘在他的腰上,然后,就这么站着,掏出自己已经抬头的火热,冲进了杨氏的体内。

杨氏身体里,还留有徐昊泽的东西,所以,并不干涩,甚至还很润滑。

这令宁王想起了自己刚刚看见的一幕,于是又恨又嫉摊。

一边挺着腰肢,一边狠狠地扇着杨氏的屁股,“你真是个SAO货!长着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到处迷惑人。老子就喜欢你这股***劲。。。。。。”

“嗯。。。。。。”杨氏头后仰,一边将自己的臀部上前迎合着宁王,一边浪声浪气地叫着,在这黑夜里,如同野猫叫春,格外瘆人。

狭小的暗室里,发生的一切,徐昊泽并不知情。

他睡得犹如一头死猪。这是刘昭容给他用了慢性毒药“百日情醉”。

名字好听,却是要人命的玩意。顾名思义,用了一百天这样的药,男人会死心塌地迷恋给他下药的女人,每一百天,毒性成倍增加,直至像喝醉酒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本来这个毒,徐昊泽服用到一定时间,可馨只要做血液化验,就能发觉。

而杨氏设计麝香事件,就是想离间可馨和徐昊泽的关系。

果然可馨停职怀孕后,就再也没有进宫为徐昊泽做过每月一次的例行检查。

就这件事,可馨在太后娘娘面前,也是抱怨过,“皇兄自己都不要命了,夜夜***,儿臣又何必去得罪人?再说这话,儿臣也说不出口啊。”

而来替皇上诊平安脉的太医,也是能诊断出来的;可是这位太医早就被杨氏勾搭的背叛了徐昊泽。

所以,徐昊泽现在已经中毒了,而且,时间也不短了。

这边宁王最后冲刺,洒出自己的种子来,马上警告杨氏,“不许你给老子洗干净了,老子就是要玩徐昊泽的女人,就是要他的女人,为老子生儿子。”

杨氏还以为宁王为她吃醋,脸上浮现出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上的得意。

拉了拉遮不住下体的中裤笑道:“本来也没想洗,听说这东西吃了养颜呢。”

“***货!”宁王伸手,狠狠地在杨氏下身,拔下几根yin毛,妒火中烧地问道:“你不是每次都把徐昊泽那恶心人的玩意,都给吃了吧?”

杨氏疼的龇牙咧嘴,马上装出可怜兮兮地样子,汪出几滴眼泪来,“皇上,除了您的东西,絮儿谁的都不稀罕。您快走吧,臣妾的mi药,时间有限,那些暗卫一醒,可就麻烦了。”

“***货!”宁王伸出手,再次在杨氏胸前,狠狠地捏了一下,这才走了。

徐昊泽的暗卫跃琨,和忠勇侯派来监视杨氏的两名暗卫,在宁王走后大约一刻钟,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醒来后还对这一段时间的记忆,一无所知,虽觉得脑袋发空,但也没想得太多,还以为自己一直在老老实实地站岗。

杨氏从六岁开始,用了近二十年的时间,研究如何用毒,如何害人,研究出的毒药,当然也不是吃素的。

枕边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第二天徐昊泽上朝,就对江翌潇说道:“丞相,看来还得你去湘西跑一趟,别的人朕还真不放心。这样子吧,朕多叫几位爱卿准备救灾物资,争取三天内筹集齐,你就动身,尽量赶在皇妹生孩子之前回来。好吗?”

能说不吗?江翌潇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刚要回答:“臣遵旨。”

忠勇侯却在此时站出来说道:“皇上,公主的预产期,在六月下旬,臣担心丞相大人在公主生产之前赶不回来。臣请求皇上,让臣押送救灾物资,前去湘西吧。”

“不行。”徐昊泽马上拒绝,“丞相押送第一批救灾物资,你押送第二批救灾物资。所有的救灾物资,不可能一下子筹集齐,得分批押送,第一批尤为重要,朕才派丞相去,也是希望他尽快赶回来。丞相,没有困难吧?”

醇亲王此时站在那虽没出声,心里却后悔的不行。自己TND小时候,为什么不习武?要是会武功,是不是就可以代替江翌潇去了?

“臣遵旨。”江翌潇到了此时此刻,只能遵旨,什么都不能说了。

这时,安王站出来躬身施礼,颇为正义凛然地说道:“皇上,女人生孩子确实不容易,丞相能舍小家,顾大家,让臣弟钦佩。这样得了,臣弟愿意帮着朝廷和皇兄出力,筹集救灾物资,并跟着丞相一起,去湘西走一趟。”

“臣愿意。”銮仪使也跟着出列说道。

“臣也愿意。”又一位大臣,也跟着请求。

不一会站出四五位大臣,徐昊泽一看,欣慰地哈哈大笑:“各位爱卿有这份心,朕很高兴!好吧,就责成安王为首,带着你们几位一起筹集救灾物资。第一批救灾物资,后天必须送出去,有安王和丞相一起押送。”

太后娘娘得知儿子叫江翌潇押送救灾物资,心里一突,随即对岳嬷嬷说道:“怕是又要起风波了。总是把丞相派到最危险的地方去,丫头又不傻,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皇上的心思?又是要生孩子的紧急关头?皇上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醇亲王却直接去了公主府,对可馨说道:“妹子,哥哥抱歉,不会武功啊,要不然就替妹婿去押送救灾物资了。你马上就要临产了,曜翬不在身边,让人如何放心啊?”

可馨好像预料到了一样,没有什么过激反应,扔下手里的账本,微微地一笑,,“他不叫曜翬去,我才感到奇怪。这一段时间,他夜夜驾临《昭华宫》,那个刘昭容的枕边风,不起作用才怪。今天朝堂上,安王和銮仪使,是不是被委以重任了?”

“你怎么知道的?”醇亲王惊讶。

把朝堂的事情一说,可馨马上提醒醇亲王,“你和姐夫盯紧安王和銮仪使,我怕他们在救灾物资上动手脚。尤其是米面和药材这块。”

江翌潇后天就要走,当然事情特别多。他既不放心妻子,也不放心救灾物资。

而缺德的徐昊泽,只给了他五千将士,押运救灾物资,入了湘西境内,几乎是山连山,山山都有土匪。

纵使他武功盖世,可是并非所有的将士,武功都很盖世。

要想护住那些救灾物资,谈何容易?

这一次,怕是又要动用上“天煞门”的人啦。

可馨得知徐昊泽,只派五千将士和江翌潇一起护送救灾物资,吃饭时,连话都没说。

然后,吃完饭,她就避开所有人,跑进空间,把什么有杀伤性的硫酸、盐酸、毒药、mi药,能引起爆炸的药等等,全部装进药盒里,容器里,然后,像蚂蚁搬家一样地,搬到空间外面,对等候在那里的江翌潇说道:“这些东西,武装五千人是不够,一千人绝对没问题。老公,这个药粉,撒到人身上,马上就会让他产生幻觉,失去战斗力;这个硫酸和盐酸,你这么一按喷嘴,朝着敌人喷过去,马上就会起到腐蚀和溃烂作用。。。。。。”

可馨整整唠叨了半个时辰,然后没等江翌潇说话,就抱着他,满怀担忧和不舍,还有委屈地说道:“老公,从湘西回来后,我们辞官去南方吧?真的没啥意思。我对这种斗来斗去,防来防去的日子过够了。。。。。。”

“好。”江翌潇二话没说,就痛快地答应了,“我带你走,我们去我们自己的乐园,好好地享福去。”

江翌潇之所以这么痛快,也是觉得太对不起可馨了。

前一段时间,相信老太太和杨氏、江烨智,让可馨受尽了委屈和磨难。

现在,因为执着于给他哥哥报仇,一直寻找杨氏,却让妻子,一边怀孕,还要一边受着委屈、怀疑,为徐昊泽挣银子。

到底图的什么?如此搭上自己和妻子的生命,搭上他们整个家庭的幸福,有意义吗?

答案显然是不。再如何,哥哥也回不来了,再说,他就不信,离开京城,就找不到杨氏?报不了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个恶毒的贱女人!就不信,老天会不惩罚她。

见他回答这么痛快,可馨奖励似的吻了吻男人的唇。

第三百八十五章 再 施 毒 计(二)☆

只一下,就让江翌潇凤眸一深,很快变被动与主动,张嘴含住了她两片柔软香甜、犹如花瓣似的菱唇。

一番纠缠,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酥,麻,酸,胀,痒,各种感觉,撺掇得那全身,尤如万蚁钻心,挠得无处不***,江翌潇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怀里的小女人。

瞧着自个儿怀里的宝贝,某君子那颗心都软成一滩水了,轻轻地抬她的脸来,又情不自禁地啄了一口,宠溺声里带着点儿憋屈哀叹:“乖宝贝,都快要憋死我了。”

怀孕后三个月,不能再那啥,江翌潇的福利待遇,再次被取消,过起了苦行僧的日子。

“那也只能憋着,为了我们的宝贝,不然还能怎么办?”可馨轻轻软倒在他怀里,与他灼热的视线对撞间,只见里面有一汪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彗。

很柔,很暖!

这种柔暖让她相信,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古代,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自己老公一般的宠爱她到极致,宁愿自己憋着苦着,也不找别的女人。

心啊,飘飘荡荡的,软软的就融化了,她轻轻圈着他的腰,有些羞涩地表扬道,“老公,你真好!等宝贝出来了,我一定好好地犒劳你。毕”

一番话,说的江翌潇再一次心潮澎湃起来。

向往着不久后,孩子出生的情景,竟然把即将分别的离愁,忘得干干净净,留下的只有满心满肺的幸福和甜蜜。

只是再幸福甜蜜,他也得依照圣旨,押送赈灾物资去湘西。

不为了徐昊泽那个混蛋,为了千千万万的大周朝老百姓,他也不能抗旨不去。

江翌潇选择在凌晨大约三点那时间走的。

他没有叫醒可馨,怕可馨送他时,又哭的稀里哗啦,他实在不忍看见她流泪。

妻子的每一滴眼泪,都如同滚烫的蜡烛油,会将他的心,灼的生疼。

江翌潇悄悄起身,自己穿好衣服,看着睡梦中的妻子,久久地没舍得挪开眼睛。

慵懒恬静的小女人很美,怀孕后,略显丰满的身子,置身在那张大床之上,脸上的神情,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一头丝绸般的长发静静地垂下,白皙的肌肤衬得她更像是一只开在寂静池塘的白莲,淡淡地绽放着她的雅洁。

看上去竟像一副静中有动的名画,清纯与性感兼有,妖娆和圣洁共存。

江翌潇低头亲了可馨一下,再次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转身刚要走,手就被可馨拉住了。

可馨眼睛氤氲着一层水雾,看着他,声音有几分嘶哑,更显她的娇弱和委屈,“不是说天亮走吗?干嘛这么早,还想不告而别?”

江翌潇一看没办法了,伸手拥她入怀,刚要说话,可馨却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张嘴封住他的口,把他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事实上,昨天晚上该说的话,两人都说了,本来也不应该再有什么交代了。

而且,可馨把什么东西该怎么用,和以往一样,全部写在了纸上,并仔仔细细交代了江山、江南。

甚至连跟随江翌潇同去湘西的“天煞门”四位当家的,又说了一遍。

可是不放心,就是不放心,不管啰嗦了多少遍,她也还是如同没说一样地不放心。

像是要把这不放心,浓缩在每一个亲吻里,可馨抱着男人,将他的舌尖儿紧紧含住,裹在自己的口腔里,与她的纠缠着,犹如两根不可分割的藤蔓,紧紧,缠绕。

某君子经不住小女人这样的撩拨,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他的吻也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小女人包裹了起来,舌头一探,叼住她柔软滑腻的小舌头,便紧紧裹在嘴里,稀罕地吸shuen着不停地吞咽着她口中的琼浆玉露。

直到外面江山来催问,“相爷,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出发?”

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可馨揉揉眼睛,强自露出一丝笑容来,“老公,稍等,我去做饭,吃完了再上路。”

江翌潇刚要说:“不用了,”可馨已经抱着他,哀求似地摇摇头,“不要,我昨晚已经把饺子包好了,老公,吃完再走。”

说着话,大大的眼睛里,再次蒙上了一层水雾。

江翌潇一看,哪还忍心拒绝?

点点头,只好随着她去了餐厅,看着她进了厨房。

可馨到了厨房,开始忙活饭菜,得到了消息的娄嬷嬷、海公公,马上把所有的奴才,全部叫了起来。